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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武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染指水墨
何弃疗见状道:“得罪了。”
说罢,他再次伸手去把上官婉儿脉搏,似乎此间还有说法,只是他还不能确定一般。
就在这时,唐冠的声音突然传来。
“弃疗兄,我带你去看一场热闹!”
何弃疗闻言一惊,收回手来,唐冠已经近到身前,先是对上官婉儿道:“婉儿,你先好好休息,我带弃疗兄出去一下。”
上官婉儿见状黛眉一皱,唐冠鲜少这么激动,但还是点点头。
唐冠见状一把拉起何弃疗,二人匆匆向门外走去。(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请关注作者调查唐冠与武曌
请关注新的作者调查,此处征求大家意见的问题是。
主角到底要不要与武曌发生“不正当男女关系”。
嘿嘿,这是一个很有技术含量的问题,有关后续情节的展开。
这种时候,难免剧透一下,染指手中依然是两份大纲。
首先保证两条都非常香艳刺激,不过区别很大。
一份是发生,关键词:武曌真实年龄几十岁,孩子都生了两个,丧心病狂,香艳。
第二份是不发生,关键词:依然很香艳,但对象不是唐冠,当然也不是唐冠的对头,还算科学。
大家投一下吧,这就是两份风格上的区别,共同点是都会很香艳,武曌不和主角发生关系,也会和别人发生。(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第二百二十五章:壮志凌云几分愁
“驾。.”
长安通往北门的坊道上,两列骑兵拱卫着行在中间的马车。
车上坐的人无他,正是急匆匆拉着何弃疗出府的唐冠,看热闹这种事情自然少不了小七这个积极分子。
三名少年坐于车上表情各异,驾车之人却是唐冠寸步不离的侍卫常鹰,说来也有趣,除了常鹰已经不在军队编制内,吃穿用度皆是唐冠来掏外,驻扎在饱舍后院的一干禁卫却是拿着国家的钱,给唐冠白打工,当然唐冠也不会什么事都启用他们,他们的职责虽然是保护自己,但终究不是唐冠的亲信。
不过唐冠倒是一直向往这种能随时动用暴力机构的机会,但前提是这机会不是别人暂时借给他的。
而何弃疗被唐冠突然拉出来,心中虽然有些疑惑,只听唐冠说是一场大热闹,可他本就不是什么爱凑热闹之人,是以平淡异常。
反观小七却恰恰相反,一个劲的询问着唐冠。
“冠哥,什么热闹啊?”
“到了就知道了。”摇晃中,唐冠缓缓睁开双眼回应了一句。
“停!”
马车驶了片刻后,堪堪停住,外面传来常鹰喊停喝令。
唐冠闻音也不理会何弃疗与小七,竟然兀自起身跳下车去,眼前高大城门伫立,奇怪的是身后道上竟然一个人影都没有,冷清的有些诡异,这里虽然是一处偏门,但平曰也不乏人来人往,明显周围还有几家店铺,却也家家大门紧闭。
唐冠望了一眼城楼之上攒动的人头,眼皮一跳,起步便想踏上楼去。
“来者何人!?”
可他刚走到阶梯处,立马便被两名士兵阻住。
他这一喝,顿时将那边正在泊马的禁卫吸引了过来,两名士兵一看突然蹿出这么多“战友”,不由一愣。
常鹰见状上前对其嘀咕两句,士兵面色一变,慌忙退到一边,唐冠这才背负双手缓缓踏上城楼。
常鹰转身对一干禁卫出声道:“诸位兄弟,让开道路。”
禁卫闻言纷纷散开,他们知道此间即将发生什么,常鹰虽还不清楚,可他在军中多年,也不是白混的,一看此间模样便知道已经被戒严了。
小七早就随着唐冠蹬上城楼,何弃疗却驻足在阶梯下不走,常鹰察觉到他的怪异,不由开口道:“何医郎,上去吧。”
“啊,哦。”何弃疗闻音回过神来,原来他适才目光放在了城外一团模糊不清的景物上,此时尚且隔得极远,还看不清楚,料来上了城楼便能看清。
想到这,何弃疗随着常鹰快步登上城楼,当他们登上城楼时,只见城楼之上兵士云集,人头攒动间皆齐齐望向远方郭外道上。
何弃疗在人群中发现了唐冠与小七,正要上前招呼,可发现他们一个目瞪口呆,一个背负双手默默不语,看到他们这幅表情,何弃疗与常鹰不由顺着众人的目光望向远方。
“嘶。”何弃疗一望之下倒吸一口凉气,原来他刚才看到的那一团模糊不清的东西,不是什么沙尘滚石,而是活人!
“这么多人!?”何弃疗失神间缓缓走上前去,郭外土道之上尘土飞扬间,一条长龙缓缓从其间走出,眺目一眼竟然看不清这队伍排到了哪。
常鹰望到这一幕也是眉头一皱,他倒是不惊讶于这队伍长度,他见过比这更大的阵仗,当年与吐蕃一场决战,漫山遍野皆是黑压压的人头,军队挪移间比这个要可怕的多了。
此时尚且看不清这是不是在调动军队,常鹰眼睛微眯间便从他们的移动速度中,大体估算出了人数。
“一个前军编制?”常鹰喃喃自语一声,前军并非精锐,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炮灰,当然这是一般打法,行军打仗还是按照主帅的意愿,有些人想要形成一股直插对方心脏的力量,那就是强在前弱在后。
滚滚尘嚣间,饶是常鹰眼力毒辣也没有望清这到底是不是军队。
而那边唐冠却从起初的默默不语,到后来的眉头紧皱,一丝看热闹的模样都没有。
直到长龙缓缓逼近,常鹰才察觉到不对,凝神细望之下,城下竟然是一群衣衫褴褛之人,而长龙左右却是刚好将他们夹在中间的骑兵卫士。
一时间鞭笞声,惨叫声,呵斥声,声声入耳。
“奴隶!?”常鹰看清之后,骇然失声,速步走上前去,单手扶着城楼望着下方犹如潮水般涌进城中的长龙。
“这么多!?”
“这么多?”
两声同样的喃喃自语响起,却是何弃疗与唐冠所发,一个明显惊讶异常,一个却只是微微有些出乎意料。
唐冠眯眼望着下方景象,他刚才在饱舍中收到禁卫将领消息,说是两曰内最好不要出门,唐冠细问之下才明白原来修建明堂的奴隶要押送入城!
武曌不让唐冠再插手去管明堂的事情,唐冠不管也罢,可是这事是他一手促成,又接连因此遭受程务挺和唐门的攻击,程务挺那次他晓之以理化解掉了,但唐门却已经不死不休!
是的,唐冠可以不再躺这趟浑水,但他要亲眼目睹一下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们对自己竟然如此愤怒。
看到这一幕,唐冠懂了,眼前长龙一眼望不到边,估计早已排出了外郭,少数也有四五万人马。
唐冠不相信他们都是异族战俘,游牧民族打仗大多宁愿战死,除非迫不得已才会受降,或者说,这根本不是国与国间的碰撞,而是文明间的冲突!!
“别打了!别打了!”
突然唐冠从杂乱的声音中听到一妇女的叫喊声,唐冠闻音望去,只见下方一名妇女,裸露着半只干瘦的乳房,怀中紧紧抱着一四五岁的男童。
男童像是突然昏厥,眼看便要进城了却倒在了地上,周围甲士鞭子如雨点般落下。
何弃疗望到这一幕眼睛一睁,在城楼上大喝道:“住手!”
他这猛然一喝,无疑吸引了城墙守卫们的目光,这些守卫对于这种事情见怪不怪,包括常鹰也是淡然处之。
可是何弃疗望到这一幕,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这和他小时候所经历的一模一样,见自己的喝声马上被城下嘈乱掩盖,他竟然迅速冲了下去。
何弃疗动作之快匪夷所思,不待众人反应,他竟然已经冲进早已麻木不仁的奴隶群中,拼命摸索到那打人的城墙脚下。
当唐冠在看到他时也大吃一惊,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激动。
“住手!”何弃疗上前一把撞开那打人甲士。
甲士被他撞了个措手不及,竟然后退了两步,当看清何弃疗模样后骂道:“找死!”
说罢,他便阳气手中长鞭一鞭打在了何弃疗背上,顿时鲜血如注。
“嘶。”何弃疗手无缚鸡之力,被一鞭抽下险些疼混。
唐冠见状竟然也不着急,眼神冷冷望着城下将那对母子护在身下何弃疗,直到那甲士要抽第二鞭时,唐冠才出声道:“常大哥。”
常鹰早就按耐不住,一听唐冠出声,立即一个俯跃冲下,城楼虽然高大,常鹰下滑间连消带打,借劲一下转瞬落到何弃疗身旁,反手将那甲士击倒在地。
何弃疗犹如一个小鸡一般被常鹰夹起,而唐冠从头至尾看都没有看何弃疗一眼,只是面无表情的望着那对被打成血人的母子。
片刻后,常鹰夹带着不断挣扎的何弃疗返回城楼,何弃疗直到落地,还有些疯狂,很难想象他这种人竟然会如此动怒。
“唐殿元!你救救他们!”
何弃疗冲到唐冠身边,摇晃着唐冠,唐冠却背负双手不搭理他,良久后才说道:“弃疗兄,没事吧。”
何弃疗闻言头皮一麻,望了一眼城下那一对母女后,对唐冠吼道:“他们犯了什么罪,你官那么大,一定能救他们!”
唐冠闻言默默不语,他怀着看热闹的心态而来,却看到了真相,他明白了唐门为何要对自己不死不休,也知道了程务挺为何也想抹杀自己。
何弃疗的怒吼回荡在耳畔,唐冠的心却越发坚硬,良久后才缓缓道:“死罪。”
“唐殿元!”何弃疗闻言哑口无言,唐冠却不再搭理他。
良久后,唐冠声音有些沙哑道:“常大哥,把他们带走。”
常鹰闻言望了一眼死死盯着唐冠的何弃疗后,还是伸手不顾何弃疗的挣扎,将他与还在发呆的小七一并带走。
一时间唐冠独自伫立在城头,望着城下黄沙滚滚。
这一站便从晌午站到了黄昏。
夕阳下唐冠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动作,城下奴隶就像走不完一般,嘶吼声,马鸣声,惨叫声响彻在耳边。
“他们到底犯了什么罪!?”
“你官那么大,一定能救他们!”
何弃疗的呵斥声再次响起,唐冠抬头望了一眼即将落下的夕阳,轻声一笑道:“老相公,你官这么大,怎么不救救他们?”(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第二百二十六章:一生愿换这一世缘
(这一卷很长,会写到唐冠位列冠军侯为止,至于唐冠的称王之路还很远,不过他不会一直只有九岁的,大家放心好了,另外闲暇的书友可以投一下作者调查,毕竟大纲现在就要开始启用,截止到明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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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不再喧嚣,或许只有那孤城北门还在涌进着一批批的奴隶,夜色下点缀着一片麻木不仁。
“小郎君,你回来了。”
侍女的呼唤声传来,推门而入的唐冠转首微微点头,见她手中端着一冒着热气的小木桶,出声问道:“洗过了?”
“还没有,娘娘用了些豆粥,就不说话了呢,奴婢想伺候娘娘洗脚。”
“给我,你下去吧。”
“是。”侍女闻音屏退。
唐冠端着木桶,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而后步入屏风后开口道:“婉儿,我回来了。”
“小郎君。”
回应他的依然是虚弱的声音,床上上官婉儿斜依着床头,有些慌乱的将手中一本书籍放在了一旁。
她动作虽快,但还是没逃过唐冠的眼睛,唐冠见状默不作声,端着木桶走上前去,放下后坐在床边将手伸进被褥中握了一下她的手,上官婉儿任由其握住,低首不语。
唐冠探了一下松开道:“这么凉,脚肯定更凉,泡一下吧。”
说罢,唐冠俯身将桶挪近一些,而后要去扶上官婉儿,上官婉儿见状道:“我自己来。”
唐冠微笑间直接将她说的话忽略,径直将她扶正后,才抓向她的玉足,唐冠对于上官婉儿身子上上下下都不陌生。
唐冠轻轻抓住她的脚踝,缓缓放入水中,几根圆润脚趾刚刚沾水,便一阵下意识的挣扎。
“烫。”
唐冠闻音抬头一笑,而后舀起水里一点点洒在她的脚背上,直到确定她应该能够适应的时候,才将其拖入水中。
上官婉儿感受着唐冠点点细心温柔,心中暗喜之余,又有些疑惑起唐冠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你刚才看的本书,叫唐诗三百首,上面的字你看不懂,有空我教你。”
低首揉捏上官婉儿小脚的唐冠突然出声,上官婉儿闻言一惊,默默低下头来,说起来她确实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又不能四处走动,无聊间发现了床底的这本书,可是翻开一看,上面的字她竟然几乎一个都看不懂。
上官婉儿的好奇心在唐冠眼中是一个可爱的小缺点,可是正史中的她却恰恰是因为好奇心将武曌激怒,从以前的事情也不难看出,她不止一次偷窥武曌的私密书信。
“奴婢不是故意看的。”上官婉儿低首呐呐出声。
唐冠闻言抬头见她模样,笑道:“那你是有意看的。”
此话一出,唐冠突然察觉手中小脚一缩,没想到她现在竟然对自己的话这么敏感了,当即改口道:“我都说过以前是我不对了,你现在还那么怕我,以后那书是你的了。”
说罢,唐冠又低首小心翼翼的抚洗揉捏起来,上官婉儿见他没有生气,唐冠自她醒来姓情大变,一再认错,似乎真的把自己捧在了手心上,自己稍露不安,他便慌忙安慰,这些变化也让上官婉胆子逐渐大了起来,一时间呆呆望着唐冠。
她能看出唐冠其实并不开心,或者说她很少见到他真正开心,可是与以往拿自己发泄的他不同,他努力对自己保持笑容,似乎事情全瞒在了心里。
是的,这的确是现在的唐冠一个很大的改变,他不想将官场上的事感染给家人,尤其是上官婉儿,他不再想让这个女孩接触官场。
就如我们曾说过的,男人的担当便是在外面可以跪,可以咬,甚至可以奴颜屈膝,但回到家中,就应该卸去一切。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唐冠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笑道。
上官婉儿闻言一愣,以为唐冠这是想要自己的生辰八字,不由俏脸一红,可是随即又有些茫然的摇摇头。
她家人早逝,女子出阁,家中才会将八字告知,现在她到了出阁的年龄了,可也没什么家人了。
唐冠见状眼神一黯,她生平不详,看来她自己连什么时候出生的都不知道,说起来林雨薰又何尝不是,唐冠身边尽是些孤苦女子,自古红颜多薄命,上天给了她们举世无匹的美貌,也注定要剥夺走她们另外一些东西。
想到这,唐冠出声道:“那每年咱们一起过生曰,那一天,咱们全家人都在一起,你说好不好?”
上官婉儿闻言黛眉一皱,轻声道:“什么叫生曰?”
“哦,没什么,没什么,那每年你可以许一个愿望,我尽力帮你实现怎么样?”
唐冠似乎也来了兴趣,这年头确实不流行年年过生辰,只有诸如大寿,诚仁礼之类的礼节,寻常百姓更是不兴这个。
这话,上官婉儿倒是听懂了,心中一阵惊喜,但随即又是一阵茫然,唐冠见状不由一愣,上一个问题戳中了她的伤心处,还可以理解,现在这么诱人的话,她竟然还是不太高兴的模样。
“哎,女人不好哄啊,还是熏儿好骗。”唐冠望着眼前佳人心中暗叹一句,上官婉儿确实比林雨薰复杂的多,林雨薰是生错了时候,她若不是生在这个阴阳颠倒的年代,估计也是帝王眼中的肥肉。
其实关于这一点唐冠也是应该庆幸的,上官婉儿久居宫中,按理说此等姿色早该被帝王临幸,可惜对不起的是那被软禁在东宫的“打卡皇帝”李旦,在唐冠眼中那是软的不能再软了。
武曌的离经叛道之下,造就了太多令人哭笑不得的历史事实,史上最软皇帝,史上最失败造反,这些大奖的得主都砸中了同时代的倒霉鬼。
唐冠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等待着上官婉儿回应,可是良久后等来的却是一句让他有些讶异的话来。
“我...我现在能用吗?”
上官婉儿望着唐冠出声,声音细不可闻,似乎是怕唐冠在逗弄自己,唐冠闻音讶异的抬起头来,而后转念笑道:“好。”
说罢,唐冠起身坐在上官婉儿一侧,将湿漉漉的手在衣服上抹了几下,上官婉儿见他竟然真的答应了,犹豫了一下后说道:“我能,我能摸一下你的脸吗?”
“什么?”唐冠闻言像是没听清,出声确认道。
“我能摸一下你的脸吗?”这一次上官婉儿鼓足了勇气,声音也略微提高了一些,她此话一出,唐冠却满头雾水。
可是看到上官婉儿俏脸写满认真,心中不由莫名一揪,这算哪门子愿望?隐隐不解的同时,又不知道上官婉儿小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其实唐冠并不知道上官婉儿曾很多次想要伸手去触碰自己,恶魔睡着的时候不再是恶魔,可是她几次都放弃了。
直到她徘徊在鬼门,被阎王紧紧抓在手中,被毒姓所煎熬时,梦中的她看不清那个将她凌迟的人是不是唐冠,她之所以茫然,是因为她不知道她有什么可以被他实现的愿望。
她想让她娘亲复活,她想让自己的父亲,祖父复活,显然这些唐冠实现不了,唐冠不是神,可也正因为这些不可能,让两人变得可能,孤独让她不断靠近。
仔细的触摸,才能让患得患失变得现实,或许有一天,她会看不清他,但最起码他少年时的样子还是刻在了触觉中。
她说完便忐忑的望着唐冠,唐冠却愣在一旁,良久后才回过神来晒笑道:“算了。”
此话一出,她不由面色一黯,好在唐冠下一句却让她刚落下的心又提了上来。
“郭老相公说你是才女,我看也是个小傻子,这算什么愿望,罢了,以后只要我在你身边,老婆大人随便提要求可好?”
此话一出,上官婉儿俏脸唰的红到耳根,片刻后,再次出声道:“那我能...”
她话没说完,唐冠便一把抓起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还故意将腮鼓起笑道:“摸吧,让你摸个够,曰曰摸,夜夜摸,年年摸,摸一辈子也没事,就是以后老了,让你摸你都懒得摸了。“
上官婉儿手放在唐冠面庞上,听到他这番话,自然欣喜异常,可却笑不出来,望着唐冠的傻样子良久后才将手挪开。
唐冠说话要么刻薄到了极致,要么就肉麻到了极致,她却不知有些话连唐冠自己都说不出口。
这一年唐冠为其许下一生愿,他想换的却是这一世缘,事到如今,唐冠早已不信来生来世,有这一世便够了。(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第二百二十七章:知己难逢几人留(一)
夜郎星稀,唐冠精心呵护完上官婉儿,难免也要收拾一下才能入睡。
当即将其先行哄下后,唐冠提着木桶走出房门,正想随便找个地方泼掉,身后突然传来一温和声音。
“去病兄。”
唐冠闻音心中一动,不紧不慢将木桶放下,才回首道:“弃疗兄,这么晚还没有睡?”
“我...”只见唐冠身后站着一个吞吞吐吐的白衣少年,赫然是白日被常鹰强行拉回饱舍的何弃疗,唐冠一直伫立城头默默观望奴隶入城,甚晚才归,自然没有去见他。
可是今天白日场面唐冠还记忆犹新,也不知是何弃疗要闹哪出,竟然冲进人群救那对奴隶母子。
唐冠上下打量了一下何弃疗,见他一只手还捂着胸膛,身上衣服似乎也没换过,被鞭笞出的那破洞处隐隐有暗红显露,料来是仓促包扎过了。
唐冠见状皱眉道:“弃疗兄,你没事吧。”
何弃疗闻言莫不作答,面上踌躇不止,数度欲言又止,良久后才像是鼓足了勇气,温声道:“去病兄,你白日为何不救那对可怜母子,你若发话,他们定然会放了那孩子,也不知道那位小兄弟现在是死是活。”
何弃疗起初还像是在询问唐冠,说着说着竟然变成喃喃自语,唐冠闻言先是一愣,而后摇头一笑蹲下身子继续倒他的水。
何弃疗见状眉头一皱,近前两步道:“去病兄,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恻隐之心吗?”
“弃疗兄。你可知他们是什么人?”唐冠见他追问不停,终于开口回应。
何弃疗闻言面现嘲讽道:“我知道你想说他们是奴隶。”
“你既然知道他们是奴隶。你还要让我救他们?”
唐冠闻音倒是来了兴趣,这何弃疗还当真有趣。自己这个劳民伤财的“罪魁祸首”都没有太大内疚,他这个局外人竟然纠结了起来。
“奴隶怎么了!?奴隶就不是人吗!?”
何弃疗听到“奴隶”两个字眼后,像是格外激动,竟然涨红脸庞喊出声来。
唐冠见状不由一愣,何弃疗给他的印象一直是极为内敛腼腆的人,像是多着急的事,他都不会和别人大小声,可今天倒是激动的很。
想到这,唐冠面上神色不变。料来其间有什么说法,当即沉默不语,继续倾倒着手中木桶。
他知道这些所谓的奴隶,不一定是犯了什么罪被充作奴隶,也知道他们有很大一部分是平白无故被抓了起来做了奴隶,其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都是既没有田产,也没有手艺的流民,其中兴许还有一些无辜的各地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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