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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武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染指水墨
唐冠默默盯着何弃疗,不管他是不是真正的冯小宝,他笃信这是个可交之人,也是个有趣之人,既然与自己有缘相见,唐冠其实也不是个谁都要算计一下的阴险小人,别说他还不是冯小宝,就算他真是,唐冠也不会觉得奇怪。
人都是会变的,唐冠一路走来,变成现在这幅模样,小七也从一个凡事都要活泼一下的少年,变得学会沉默,可正所谓太上忘情,坦诚相待比起算计更胜一筹。
何弃疗犹豫良久后,还是放弃了唐冠诱人的提议,他知道唐冠有能力兑现这话,可是他也自认不是什么做官的材料,既然不懂士人在想什么,那就不想也罢。
“去病兄,喝酒吧。”何弃疗心中五味杂陈,当然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上官婉儿,其次便是奴隶苦状。
当然何弃疗自然没有把唐冠当成情敌,只因上官婉儿与唐冠已经是夫妻了,他真的吐露喜爱之意,那是不仁,他把待他不薄的唐冠视作情敌,那叫不义,如今他又觉得唐冠对自己坦诚,而自己却觊觎他的妻子,那叫不忠。
如此不仁不义不忠之辈自然不是他何弃疗,何弃疗竟然自行举起手中碗,唐冠见状一笑,三人碰撞一下,又是一碗干尽。
何弃疗心有忧愁,只觉得这酒下了肚,能够浇灭一些,竟然越喝越来劲,而小七却是迫不得已舍命陪君子,三人各怀心事喝来喝去。
这一闹,直直到了深夜。
唐冠是一个很少喝醉的人,此间酒只有一壶,每人平均不过十几碗,可是他的视线竟突然模糊起来。
小七早已不省人事,而何弃疗心中千头万绪,勉强保持着自己没有倒下,两人摇摇晃晃起身撞下最后一碗。
而后顿时齐齐委顿在地,小七算一个,牛郎算一个,常鹰算一个,这是年龄相差不大的,其余只能算作长辈。
前世他落魄不堪,朋友不多,今生他威风八面,朋友还是不多。
“哈哈。”想到这,唐冠竟然在地上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何弃疗此时喝的醉气熏熏,早就清醒不再,说话都带着长音。
“我笑你的名字真他娘的俗?”
“呵,我的名字怎么俗了?”
“真他娘的俗透了。”唐冠与李元嘉喝酒时曾经出现过醉态,但那是装的,但是何弃疗却真的让他醉了。
“我名字俗,你名字就不俗,你还真以为你是霍大将军啊?哈哈哈”何弃疗满脸潮红与唐冠脑袋对在一起,少年凌风意气,他从一开始壮起胆子质问唐冠,便已经不怕了,此时喝醉了更加不怕了。
“何弃疗,呵呵,何弃疗,我活了两辈子,朋友不多,现在再加上你一个,有一...二..三...四。”
“四个!”唐冠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像是很得意的样子。
可是回应他的却是一阵细微呼噜声,何弃疗竟然已经躺在地上睡了起来。
“四个..”唐冠的声音突然落寞起来,在周围沉重的呼吸声中,缓缓合上了眼睛。
而在不远处黑暗中一个高大身影缓缓走出,望着地上三个醉倒在地的少年苦笑摇头。(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第二百三十章:史上最搞笑造反(一)
投票结果很明显,书友们果然丧心病狂,那就启用推倒武曌大纲,说起来还有点小负罪感,母女调教什么的,染指不擅长啊,不过给点推荐什么的,可能就擅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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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宫,武曌寝宫。
“陛下,都在这里了。”
内侍手托一木盘躬身而立,盘中只有几封文书,武曌端坐在龙榻之上,她面上虽然平淡,心中却乐开了花,就连望向跪在帘外那人的眼神都变了又变,才平息过来。
就在她苦思冥想,日夜防备这伙人的时候,这个叫李蔼的家伙竟然送上了门来,将她最想要的东西拱手送了过来。
若是唐冠在场必然也要大笑三声,这是他一直想亲眼见证的历史喜剧,一场几乎透明的造反,一号选手是牢牢掌握朝廷内外,各地藩镇兵权都被削的一干二净的武曌,二号选手便是以李元嘉,李贞为首的造反反革命集团,他们本来有万分之一的胜率,可是李蔼此时出现在了武曌面前,最后的万分之一也已经没有了。
若说这场造反搞笑到什么程度,此时还不能看出分晓,但只听武曌这样说道:“王兄,赶这么远的路,累了吧?”
此话一出,跪伏在珠帘外的人面色煞白,到底是他聪明,还是李元嘉傻,此时已经分不清了。武曌知道只要有人敢喊出一个反字,那么整个宗室将要面临灭顶之灾!
“陛下。这群贼寇胆大包天,臣与他们虚以为蛇多日。终于探清实情,臣叩请陛下铲除宵小,还社稷安定!”
说罢,李蔼叩首在地,他是一个散王,说白了王都不是,顶多算作宗室之中血缘还算靠前的小人物,起初参与到核心之中,也幻想过咸鱼翻身。可从疯狂中冷静下来后,他立即意识到就算各地诸王真的能如约定一般同时揭竿而起,也不一定能斗得过朝廷。
他是亲眼见证武曌一步步登上神坛之人,对于这个女人,他早就恐惧到了骨子里,是以当李元嘉一咬牙说反真反时,他深埋在心底的恐惧立即被无限放大,胜率渺茫不说,一旦失败。真的不是剥皮抽筋那么简单。
武曌手下一干酷吏,诸如来俊臣之流都是让他寒蝉若噤的,也只有唐冠对这些注定要死之人不怎么感兴趣,他们的利用价值很有限。
更别提武曌也不可能放这些狗来咬自己。说不得有哪条不长眼咬他一口,狗咬唐冠,唐冠当然不会咬狗。狗的主人自己便会把不听话的疯犬打死。
李蔼战战兢兢在地,他不分昼夜赶来长安。深夜入宫,为的便是在自己还有价值的时候将他体现出来。
“王兄。你这是干嘛,快快起来吧。”
他等待良久,武曌突然出声,虽然声音温柔,可还是让他一个冷颤,他也不敢违抗,立即站起身子。
就在这时,一只玉手从珠帘中探出,李蔼见状慌忙低下头来,他是高祖之孙,说起来与武曌这个李家媳妇是平辈之人,只是他父亲与李元嘉交好,这才混进了造反小分队的核心之中。
“王兄,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朕会好生安置你的家人的。”
“谢陛下不杀之恩,微臣恨不得亲手斩了那些贼寇!”李蔼先是诚惶诚恐谢恩,而后咬牙切齿出声。
武曌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竟然微笑道:“朕为什么要杀王兄,王兄是我大唐王公,妾身还应该叫你一声叔叔呢。”
“嘶。”李蔼听到这娇媚入骨的声音,背脊生凉,他知道自己话太多了,慌忙跪伏在武曌脚下。
武曌裙下的阵阵幽香就像是致命的毒药,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起来。
“王兄,你怎么又跪下了?朕让你跪了吗?恩?”
“臣...臣...”李蔼一时间口不择言,跪也不是站也不是。
武曌看到他这幅模样娇声一笑,人说蛇蝎美人,武曌的心比蛇蝎还要毒,她就是要让她婆家的人全部跪在她的裙下!就是要让他们眼睁睁的看着江山移作她武氏!
如果用后世常说的打怪升级来形容唐冠这条坎坷的大唐之路的话,那武曌便是横亘在唐冠眼前的巨大怪物,大到一只手便可以捏死他这个游戏主角。
作为一个没有外挂的穿越者,面对了一个开了挂的女帝,在这场游戏中似乎唐冠没有一丝一毫胜利的可能性,正如这场几乎搞笑的造反,很明显李蔼这个核心人物,已经将所有事情告诉了武曌,甚至细节到时间,地点人物,何时反,怎么反,谁带头。
“下去吧。”终于武曌暂时放过了这个让她开怀之人,李蔼闻言如蒙大赦,几近屁滚尿流的退了出去。
武曌在他走后笑容一收。
“来人。”
话音一落,侍卫走进,武曌竟然不着急吩咐,而是抬起玉手拨弄了一下指甲灰尘后,出声道:“宣程怀弼。”
“是。”
侍卫领命走出,武曌却背负双手走向那个盛着几封文书的托盘,她突然笑了,笑得极为奇怪,武曌每一次笑都那么诡异。
唐冠在朝堂之上之所以宁愿谁都不信的原因,已经被李蔼的所作所为诠释了,这就是猪一样的队友,纵观整场造反,叛徒其实只有他一个,但却是李元嘉万万没想到之人。
李蔼的父亲与其同父异母,但自小便是关系最为要好的兄弟,而且没有之一,可以说李元嘉确实有些手腕,与唐冠那场交际便能看出此人其实并不傻,行事也有些滴水不漏的意思。
可惜就可惜在当面对神一样的对手,身旁却是一群猪一样的队友时,偏偏还是赶鸭子上架,已经到了他不打败对手,对手便会搞死他的程度。
或许,用一则寓言更能诠释此时此刻这场造反的本质,一群狼想要击败一只老虎,这群狼中却隐藏着一条狗,狗因为害怕老虎太厉害,便将狼群何时包围告诉了老虎。
老虎得知以后,逐个击破的结果可想而知,但至于那只狗最后是死是活,那就只能留作后话了。
武曌轻轻抚着那几封文书默默不语,至此,在她心中李家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就在这时,那名传信内侍业已折回,可身后却空无一人,只见他上前道:“陛下,程将军不在军衙。”
武曌闻言缓缓转过身来,像是想到了什么,淡淡道:“那就等,等他回来,再传。”
“是。”
内侍闻言一惊,慌忙转身离去。(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第二百三十一章:史上最搞笑造反(二)
() 漫漫长夜多少事,唐冠与何弃疗意气相投,恰盛世少年,一夜方休,宫中武曌喜得李蔼投判,心中压抑一扫而空,她最想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他们反与不反其结果已经无所谓了。
但是这场笑话还没有结束,长安,貔貅坊。
“将军,已经安排好了。”
一名身着便衣的汉子拱手而立,对着眼前病态之人出声。
“咳。”回应他的却是一声轻咳,汉子闻音默默屏退。
这个时代,深夜明目张胆出行者,要么是官家的人,要么是道上的人,很明显程怀弼是官家的人。
程怀弼立于屋檐之上冷冷注视着那间平常无奇的破旧民房。
“苏娘娘,末将得罪了。”
程怀弼喃喃一声,就在话音降落未落之际,他的身影已经是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现时却轰然落到了房门前,刹那房门四碎。
房中传来一声惊呼。
“谁!?”
“咳,咳。”程怀弼闻音捂嘴轻咳两声,不紧不慢的背负双手入房。
房中一片黑暗,就在程怀弼脚步踏入之际,一道寒光猛然she向他的面庞,黑暗中程怀弼大袖一拂,那道寒光瞬间改向she在了房梁。
原来那是一只箭矢,黑暗中一道苍老虚弱的声音响起:“子吟,算了。”
“咳咳咳。”说罢,那道声音的主人一连串急咳,似乎是虚弱到了极致,程怀弼像是被他感染,也捂嘴咳了两声。
“呵,程将军,你来了。”
程怀弼闻言面se不改,就那么背负双手站立在原地望着眼前一团黑暗。
良久后,才淡淡道:“末将该称呼您苏将军,还是苏伯呢?”
“程怀弼,你这条狗!枉你还是李家神将之后!”
就在这时,一道同样虚弱但却粗犷的声音插了进来,程怀弼听到这话,终于眼皮跳了一下。
对着那团黑暗拱手道:“赵大哥,久违了。”
“呸,谁是你这龟孙子的大哥!?”
此话一出,程怀弼将手缓缓放下,直到黑暗中那老迈虚弱的声音再次响起:“程将军,我二人xing命你尽可拿去,但此间有一人,不是你能拿的,看在往ri苏娘娘待你不薄的面上,放她走吧。”
“苏伯,我不走!”
他话音一落,只听一道娇俏声音响起,一直古井无波的程怀弼听到这个声音面se终于变了一下。
“傻丫头,回家去吧,以后别出来瞎跑了。”
一时间黑暗中几人竟然自顾自的聊了起来,程怀弼见状也不着急,反而从身旁提起一个凳子坐了下来。
他知道此间几人插翅难飞,可他却似乎饶有兴趣,直到黑暗中传来女子哽咽声,他才出声笑道:“哈哈,两位将军纵横睥睨,没想到却栽在了一个江湖草莽手中,末将有一事不明,还望二位告知。”
他此话一出,此间顿时一片寂静,良久后,黑暗中才传来声音:“你问吧。”
“马烈为何要救那小子?”
“咳,呵,哈哈哈,马烈哈哈马烈。”
此话一出,暗中那老迈之人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竟然连咳带喘大笑出声。
程怀弼坐在椅上不管不问,老者笑完竟然不再说话,像是默认了是马烈出手伤了他们一般。
程怀弼见状心中暗暗点头,以为自己猜对了,这才将手摸向怀中,缓缓将一封文书取出。
而后直接说道:“苏将军,我答应你放了她,不过你得把这封文书签了。”
“姓程的,你想杀就杀!老子眨一下眼就对不起你祖宗知节公!”
“且慢。”
“你拿过来吧。”
程怀弼从头到尾都完全忽视了那粗犷声音,似乎对他辱骂自己无动于衷,直到老迈声音响起,他才微微点头,隔空将那文书抛了过去
黑暗中上面的字分辨的不是很清楚,隐约有这样一个名字“李元嘉”。
程怀弼将文书抛过,便静静等候回应,暗中几人接到文书后片刻都安静了下来,直到程怀弼忍耐不住,惯xing轻咳了一声后,那封文书才被人轻轻推出了地上。
程怀弼见状俯身接过,凝神一望上面多出的两个鲜红指印后,才点头道:“两位将军自便,末将告退。”
说罢,他竟然真的转身走出房门,可是却停在了院中。
这时黑暗中才缓缓委顿出三个身影,三人身形各不相同,一个是面无表情,神情木呐的黝黑少年,另外两个却是一名老者,与一条大汉。
二人此时皆面se煞白,胸膛处皆有一个碗大凹陷!
若不是二人皆身怀绝技,否则绝无可能硬撑到此时,他们似乎猜到了程怀弼终究会来,他们之所以苦苦支撑便是为了身边这个少年!
“苏伯伯,赵大哥,我不走。”少年拨浪鼓般的摇着脑袋,声音娇媚之余,可以听出已经带有了浓重哭腔。
老者闻言勉力一笑,在少年的搀扶下努力支起身子,在其耳侧呢喃道:“傻丫头那那小子藏头露尾,定然定然有所谋图,世间能有此大力的只有那宇宇宇嗯!”
可是说到这老者话音戛然而止,眼睛圆整,竟然一命呜呼在了少年怀中。
少年见到这一幕,大喊道:“苏伯,苏伯!”
“小吟,赵大哥先走一步了!”身旁汉子见老者毙命,面上浮出笑容,竟猛然运起全身最后力气照着伤口用力一击。
“咔嚓!”一声清脆响起,大汉牛眼一瞪,也轰然倒在了地上。
“赵大哥,赵大哥!”
少年两名同伴接连毙命,惊恐间左右摇晃。
房外程怀弼听到少年哭喊声,这才转身入房,借着微弱光芒打量了一眼少年与地上两条尸体后,上前道:“你走吧。”
“我和拼了!”少年悲愤中起身冲向程怀弼。
“啪。”可是他还没有接近,程怀弼已经出现在其身后,还保持着之前的方向与动过,而少年已经直直跌倒在地,不知是死是活。
程怀弼冷冷望了一眼少年那黝黑木讷的假面,俯身拖拽着大汉与老者的尸体走出门外。
就在这时,周围树丛房檐一阵动静传来,随即人影攒动间纷纷出现在了院落中。
此间竟然寂静无声的埋伏着几十余人!
为首者望了一眼程怀弼身后的尸体,恭声道:“将军。”
他刚一出声,程怀弼便摆手道:“回宫,复命。”
“是。”
程怀弼倒拖着两个尸体而行,在地上擦出斑斑血迹,直到行至门前,他才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那栋破宅。




调教武周 第二百三十二章:史上最搞笑造反(三)
() 长安风云变幻间,程怀弼这个名将之后却成了武曌的“特务头子”,当年他祖上随李家铁马金戈,打下了偌大江山,如今他却只能被武曌任意**,挥来使去,他自己情愿与否,我们不知,只知道他似乎必须这么做。
事情猛然爆发在一夜,远在潞州的李元嘉也在这一夜间仅剩的些许黑发变成了银丝。
“报,范阳王府上已经...已经举家迁走了。”
李元嘉坐在椅上呆呆听着手下来报。
三ri了,三ri后他才发觉自己最信任的侄子离他而去,他当然知道他去了哪,也知道他去了那地方要干什么。
“啪!”
茶盏掉落在地摔成粉碎,他没有责怪为何手下没有注意到那么大的动静,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想到那个信誓旦旦的侄子竟然会叛逃。
当年与他不和的王兄子孙都没有在这个节骨眼上拆台,他关系最要好的兄弟之子却将他打入万劫不复。
这是整个李家的事情,这一刻所有李家王孙抛弃了以往过节,就算按兵不动的也不会傻到去做告密的事情。
一时间,李元嘉突然觉得自己做了那么多,是那么可笑。
是的,他自己都觉得反抗武曌,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但却不得不反。
历史其实就是这么有趣,有些时候过程复杂的无以复加,可结果却让人哑然失笑。
......
鲁王,李灵夔府上。
“老王爷!”
“老王爷!”
“你醒醒啊,老王爷!”
“哇!”
座上老者一口老血洒在手中密信之上,周围属下手忙脚乱的上前安抚。
这老者正是鲁王李灵夔,也是那进京告密者李蔼的亲生父亲。
“贼子!”
说罢,李灵夔眼睛一睁,竟被活活气死在椅上。
......
豫州刺史,李贞府上。
“怎么会这样?”
李贞面se惨白喃喃出声,他作为这场反武运动中真真正正的二号人物,从起初的挣扎变为决然,早已豁出了身家xing命。
他们只要反的突然,反的彻底,还是有那万分之一的可能xing,可是这一丝可能xing现在也没有了。
“老王爷,此事已不可为,妖后已得知王军大计,恐怕诸王人心浮动,不如咱们进京求罪,将此事全推在韩王身上,留的青山,可好?”
一名谋士望着失魂落魄的李贞,心也彻底动摇起来。
李贞闻言面现踌躇,谋士的话不无道理,反正他们又没真反,按后世的话叫做“犯罪未遂”,说不定,效仿李蔼还有活命的机会。
想到这李贞暗自沉吟起来。
......
在这将反未反之际,各路诸王自然来往密切,这消息传递之快比起军中八百里加急不遣多让。
一时间李蔼生判,自己等人的预谋已经被武曌如数掌握的消息疯狂流转,这可不是后世那“转发五百次的谣言”,这可是真真正正的大难临头!
说不得,天一亮,武曌的大军将会从地平线碾压向自己!
......
可就在李贞犹豫要不要苟且偷生之际,他的亲子琅玡王李冲接到这个消息时却做出了完全不同于父亲的“果断”决定。
琅琊王李冲是个年轻人,名字冲,xing子也冲,这琅琊二字还真不白给。
身在博州对自己一干属下做最后的动员的他突然接到这个五雷轰顶的消息后,竟然在营帐中对自己一干心腹这样说道:“天后既已得知,反与不反,我等皆无活命道理。”
“小王爷,诸王筹备未续,不如我等观望片刻,待老王爷发来消息。”
“不!”李冲闻言挥手打断,他在诸王之中地理环境最为优越,只要打过了黄河,便能直插京师,在他想来只要自己麾下这几千人马各个卖命,届时兵临城下,打个措手不及,诸王约定时间内齐聚,必然能将武曌斩在宫中。
当然想归想,我们来分析下在这场笑话中,此人到底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se,我想用一句话也就概括了。
“只怪当时太年轻,是人是狗分不清。”
李冲心中沉吟片刻,瞬间肯定了自己的雄图大业可行,完全忽视了他的那些叔伯兄弟是不是与其抱着一样的想法,他却不知道就连他的亲生父亲都举棋不定,他却率先落下了一字。
“反!传我命令,妖后谋我河山,毁我社稷!三更埋锅造饭,五更行军打过黄河!”
反字一出,在场几名将领齐齐一颤,可有一人却突然低下头来,面现诡异笑容。
“诸位兄弟,他ri本王若是能夺回祖宗社稷,必然不会忘了你们!”
李冲这时还不忘施以重利,不过还真别说,几人中除了有面se不对劲的之外,还真有人兴奋响应:“我等誓死追从!”
至此,将领走出帐外,各自委派任务。
他们都是地方府兵,李冲世袭为王,比起苦逼唐冠,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称王时不过区区十几岁,两人确实比无可比,一个是含着金钥匙出生,一个却要摸爬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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