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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渚上2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所以然,只好摇摇头。如果有人看见,我可是像足了一只标准的菜鸟。朱老师笑着给出了答案:“这表明,这个管委会不是正式的zheng fu机构,zheng fu并不承认,只是类似于协jing这样的治安联防机构。”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于是我立刻站了起来,给朱老师满满斟了一杯酒,
“朱老师,我还小,有许多事情不懂,请你一定要指点我。”说着举起酒杯说了声“我先干为敬”就把杯中酒喝了下去。我这是真心诚意的,要说这样的知识,不知道属于明规则还是潜规则,还真就是起点大神们没说过的。
朱老师没去碰那杯酒,只是很感兴趣地望着我:“跟同龄人相比,你已经算是很成熟了。”接着他仿佛不经意间抛出了第二个问题。“我想知道的是,你现在对自己的处境是怎么评价的。”
我可不敢掉以轻心,我感觉到这个问题非常重要。就像我们高中的分班考试一样,朱老师将根据我回答的水平决定对我点拨的程度。因此我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回答:
“我和小灵只是因为偶然的机会,才引起了像曾局这样高层领导的关注。并且两次得到了接近他的机会,应该说是荣幸才对。但是我知道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所以我们必须有为领导排忧解难的觉悟。只是我们的年纪还小,不知道能够做些什么。也不知道领导需要我们做些什么,因此……”
“呵呵,小志越来越会说话了。那好,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你知道石桥事件吗?”朱老师笑着回答。
怎么他也和黄依依一样,动不动就给人讲故事呀?不管了,先装傻再说。
“石桥事件?”我装着脱口而出的样子。脸上的菜鸟表情一点都没变。朱老师喝了一点酒,放下筷子娓娓道来,记者讲故事当然比黄依依要动听多了:
“就是临江县的青石乡石桥镇,当时临江县还属于洪州地区。前几年出了一件凶杀案,死者亲属拿了五万块钱给公安局,要求尽快破案。结果案子是一个星期就告破。凶手一共是两个,一个姓滕,一个姓殷,都是青石乡石桥镇上的地痞。”
“那不很好吗?”我不解地反问。
“可是办案的是当时县公安局刑jing队长蒋双奎,也就是李学忠的后台。你想那样的人能办什么事?在审讯中,这两个地痞又臭又硬,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就发火了,刑jing队哥几个一起上,一下就把姓殷的打死了,把姓滕的打成了重伤。不过口供总算是拿下来了。据看过口供的老预审员说,基本可以肯定,这案子就是这两人做的。”
“那不就没事了吗?”我更加奇怪了。朱老师看我一眼,有点怪我打断话头的意思。我这个人也真是,怎么就一点都沉不住气呢。他没和我计较,笑笑把话接了下去:
“这案子一审是在临江县,当时被告只是提出异地审理,被驳回后,在庭审的时候一言不发。到了地区法院二审了,事情就出来了。被告在**大喊冤枉,声称屈打成招。于是被告的亲属们一拥而上,当庭脱光了被告的衣服露出累累伤痕。”
“那法**就没人管吗?”我很诧异。听了我的话,朱老师更诧异,
“小凌啊,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上个月你还带人冲击派出所呢?”
我懂了,这肯定是这两家在法院里有人。但是我一定要把话说清楚,不能落一个冲击派出所的罪名。
“我可没冲击过派出所,当时李学忠把我关在在派出所里面,想对我栽赃陷害。是过路群众看不下去了,才冲进去救我的。他们的这种行为属于见义勇为吧?”我在那里强词夺理。
“那你老婆呢?不是她带人冲进去的吗?”朱老师的语气有些不屑,好像是我拿这种小儿科的借口去糊弄他。
我矢口否认:“没有,她坐在外面的台阶上哭,从我进派出所一直哭到我出来。”
朱老师这下张大了嘴巴,一副不敢相信的神se。“了不起,真了不起。”他喃喃地说着。“小凌啊,你找了一个好老婆啊,能帮你解决许多问题。”
哦!我这才明白,小灵当初为什么不进派出所了。原来这里还有这么深的说法!仔细一想,这应该是当时在场的法律顾问,奚冀出的主意。
“我们再来说石桥事件吧,”我还想知道石桥事件的下文。朱老师吸了一口气,接着说下去。
“他们在法**一闹,二审就退回去要求补充侦查,提供证据。可是这时候到哪里找证据?就说凶器,案犯交代是一把斧子,结果斧子找来了,但是他们家里人早已经把斧子火里烧过,水里磨过,斧子把也重新换过。你说上面怎么还会有痕迹。”
“这更说明这里有鬼。”我肯定地说。
“可是有鬼并不能作为证据。事情就这样拖了下来,最后只好把人放了。”朱老师非常遗憾地摇摇头。
“这件案子当事的双方三家人从此开始了上访,原告要求严惩凶手。被告两家,滕家要求冤案赔偿,殷家要求公安局追查杀人凶手,还要赔偿他们家的jing神损失。光这还不算,两方家庭碰到一起就打架,就在公安局外面打架,公安局不得不出面拉架,经常弄得局面相当混乱。”说到这里,朱老师目光炯炯地看着我,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看他的意思好像等着我来提问,想了想,这才问了一个可以把谈话延续下去的问题:“这件事情怎么和曾局扯上关系了呢?”
朱老师就等着我这句话呢,马上就接过来“现在临江县一分为二,变省城的临江区和大学园区了。事情当然就归曾局来解决。这件事里面最不好办的就是受害者的爷爷,那是五十年代的劳模。”
五十年代的劳模和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我搞不懂,只好愣愣地看着朱老师,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那个老头是全国劳模,上头挂了号的。最近上头派人下来调查老劳模的情况,他扬言,如果不给他一个过得去的说法,就到首都上访。把这个案子直接捅到上面去,这样搞,曾局就被动了。”
“给他一个过得去的说法不就行了吗?”我算看出来了,朱老师这个人和黄依依一个德行,说话的时候老是喜欢互动,还要互动在点子上。
“哪儿有那么容易,他要的说法就是杀人偿命。”
这件事情真的不好办了,现在这种情况下,这个要求很难达到。
“那这件事情怎么解决呢?”我小心翼翼地问他,其实我的意思是我能帮什么忙。
朱老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如果让你来帮助曾局解决这件事,你会怎么办?”
我顿时明白了,这就是这次“分班考”的第二个问题。对于这样的问题我哪儿能有什么办法呢?当然不好回答也得回答,总不能交白卷吧。其实公安机关对付这种刁民有的是办法,比如说把他们拉上车,开出几十里外找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扔下来。让他们来个野营拉练,自己走回去,这么干保证一个月都不会再来闹事。
不过这个答案显然是跑题了,题目是“如果让你来帮助曾局解决这件事,你有什么好办法?”就是说我如何动手来为曾局解决这件事情,而不是教曾局如何去办事。
让我说什么?我还是个十八岁的小青年,正是“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的年纪,说出来有人信吗?不管信不信,我就给他来个邪的。既然朱老师在“如果”上作文章,那我也不妨给他来个“如果”。
“如果在公安局门前也有人见义勇为,或者说路见不平,您说会发生什么事情?”我问朱老师。朱老师不解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疑问。
“您就当听故事吧,”讲故事这一手是从他和黄依依那里学来的,给朱学文用上了。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六十二章 曾局也有难念的经(二)—
我带着无法掩饰的得意,学着黄依依的派头,开始说起了评书:“话说,在未来的某一天,在这个临江县城,或者,在任何一个我不常去,从来没去过的地方,这三家人又在公安局门口上演全武行。jing察拉架不及时,其实也就是一转脸的功夫。有一个同情原告的人,从人群中冲了出来,说时迟那时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下子把那个姓滕的家伙打成重伤,比如打断了两条腿。动作快得大部分人都没看清楚,就连目击者对他的身高描述都不一致。jing察根本无从追查,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说到这里我的话停下来,瞪大眼睛看着朱老师,其实我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把对付李基福的办法照搬过来。至于是不是管用,用过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全都没想明白。等着朱老师给我补充呢!
朱老师恍然大悟,把话接了过去。“哦,对了!这是大案,公安局当然要努力侦破。于是原告这一家就因为嫌疑最大而成为调查重点对象,在很长一段时间里jing察天天上门,弄得鸡犬不宁。他们就没法去找公安局的麻烦了。”然后又意犹未尽地加了一句:“老劳模有了买凶杀人的嫌疑,他也不敢去上访了。哈哈,真妙!”
我没想到事情会想这个方向发展,于是接过话来往前推了一把:“姓滕的这一家子也不会好过,jing察还是要请他们提供线索。比如说你们家还有哪些仇人?尽管是客客气气的,可还是经常来。这样他们家人也没法再去找公安局的麻烦。”我顺着他的意思发挥,又加了一句:“反正那个家伙是地痞,仇人肯定不在少数。”
朱老师点点头:“唔,有道理。”接着又提出最后一个问题。“现在就剩下第三家有点不好办了。”
“这也很好办,他们家所有人很快发现,社会上总有人跟他们过不去。就连走路也有人故意撞他们引起纠纷。这种事情到jing察那里解决,开始jing察还向着他们,该罚的罚,该拘的拘。可是这样的事情多发生几回,这家人会怎么样呢?特别是事情一多,jing察也会嫌烦。说话自然就很不客气,对吧?”我觉得这家人应该识相了吧?
“对,这样一来,公安局花点钱就可以协议解决这场公案了。”朱老师看着我。
“这不就解决了吗?”我笑嘻嘻地看着朱老师,看样子我是及格了。可实际上一半答案就来自朱老师自己。不过看样子他自己也没有明白,真有意思!
“难怪曾局说你聪明!解决非常之事,要用非常手段!”这句话表明,他和曾局的关系已经很近了。“这种非常手段曾局是不能出面去做的,所以曾局很看好你。明白吗?”
“是吗?”我觉得自己总算搞清楚曾局是怎么看我的,为什么会亲自来给我这个小饭馆剪彩。不就是希望我给他当打手嘛。不过我现在更懂得含蓄,知道这个时候应该等一下,等着朱老师把话说出来。朱老师不说话,先抿了一口酒,又夹了一个大虾仁慢慢地吃着。等到虾仁咽下去了。这才开了口,说的却是另一件事:
“我们曾局的心里一直扎着一根刺,这就是二十年前的靳九卿被杀案。”一听这话我来了情绪,这可比狄人杰的《狄公案》来劲,这是真的凶杀案!而且我还听于爷爷说过。
“那个时候你还没出生呢,说起来这个靳九卿是玉昌源的外祖父。当时曾局刚从部队下来,在刑jing队里负点小责。而靳九卿已经离休了。就在八月的一个闷热的下午,靳九卿被人一枪打死在自己家的后院里。这案子一直没有进展,只知道有人在一千五百米外的小山顶上开的枪,一枪命中眉心。后来多方排查,一直没有眉目。当时主要怀疑是八步镇上的人干的,因为靳九卿曾经在东化担任过革委会的主任,很是得罪了一批人。”
这使我想起于爷爷说的,曾局曾经到八步镇来调查过,那天到万柳堂出席杨老大夫纪念仪式的人,几乎全都受过调查。心里一惊,觉得很可能是我给其中的某个人带来了灾难。于是更加注意听朱老师说的话了。
“可是把这些人找来才发现,他们根本就是四五十岁的人了,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报复的心理和行动了。事情就这样不咸不淡地一直拖了下来,因为侦查的方向有误。”
“这件事跟我有关系吗?”我心虚地问。话一出口我就感到了后悔,我这个人沉不住气的毛病怎么就改不了呢?
“有啊!你不是告诉曾局,你们学校里有一个荣誉室吗?而且荣誉室里第一个人是叫做李霁的女生,是个博士,还坐着轮椅,对吧?”
“是啊?可是?”我压住了心里的害怕,尽量用不解的语气问道。真怕是我出卖了李霁。
朱老师马上回答:“当时掌握的唯一线索,就是案发当时在那个小山包上出现过一个坐着轮椅的女画家。”
“怪不得曾局一听到‘轮椅’两个字就非常激动呢。”我想起来了,真是越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突然回想起,在万柳堂聚会上出现的,那个化名liggety的女人,她就是李霁!而且曾局没有找错人,要不是心里有鬼,李霁回到家乡怎么还会隐姓埋名,甚至不惜去冒充外国人呢?
想到这里我放心了,曾局应该不会抓住李霁。到外国去抓一个名叫liggety的外籍人士,这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朱老师没有看出我内心的变化,还在兴致勃勃地说着:“这个案子很有特点,破案的过程也是一波三折。开始认为是有人爬上围墙用大口径手枪打的,后来经过专家对弹头的分析,才认识到是用超远程狙击步枪作的案,而且是用耐压钢管自制的超远程步枪。你想,能做出这样一支枪的人,不就应该是具有博士硕士学位这样的高级人才吗?”
“那曾局他们当时怎么没想到呢?”我很奇怪,他们当年去八步镇找凶手,怎么就漏过了李霁呢?
“那还是二十年前,尊重知识的风气没有真正形成。根本想不到知识分子也会造枪,能够造出这么一支xing能超强的狙击步枪。”朱老师不禁有些感叹。
“这么说,真的是李霁作的案了?那她现在怎么样?抓住了吗?”相对于二十年前的事情,我还是比较关心李霁的命运,要不然我的良心不安。
“哪儿那么容易!李霁当年就出了国,说是去美国的一个科研机构做博士后。可到那里调查发现,那里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叫做李霁的中国女学者,也没有出现过任何一个坐轮椅的女学者。”朱老师遗憾地回答,说完还摇了摇头。
“那,这个案子还是没破啊!”我脸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心想,曾局其实也够笨的,李霁大摇大摆回国,他竟然把她从眼皮子底下放跑了。
朱老师郑重其事地说:“不,实际上已经破了。李霁留下了她做的枪,并留下了一封信,详细说明了作案的理由和经过。”接着长出了一口气。“只是,时隔二十年,凶手早已人间蒸发了。”
“竟然是这样,这也太神奇了。”知道了李霁目前还处于安全状态,我的好奇心也被勾引了起来。想再问些情况,不过这已经算八卦了。
“没错,这的确是非常神奇,是一篇侦探小说的绝好材料。不过你帮了曾局这么大一个忙,让他完成了毕生的心愿。你说他该不该为你剪彩?”原来曾局为我们剪彩还有这个原因。于是我笑着说:“那接下来,曾局应该去破玉建国被杀案了。别到最后还是我们学校荣誉室里的人作的案。”
“很有可能,不过具体情况不清楚,曾局正沿着这条线索在追查。”朱老师郑重其事地说着,同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明白这是叫我不要乱说话。我当然不敢乱说。谁会想到,荣誉室里第一位女生竟然是杀人凶手呢?
送走了朱老师,我开着车在临江县城的大道上盲目地走着,心里还在琢磨着刚才的谈话。我在想是不是给于爷爷或者马先生打个电话,说明一下情况。可是我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于爷爷和马先生他们是在阶级斗争的年代里跟玉家结的仇,所以总是用阶级斗争的眼光来看待问题。他们把曾局看作是玉家的人,如果他们知道了这件事,就会把这件事情看作是“通敌行为”。
所以我只能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连小灵都不告诉。可是今天的事情我实在难以消化,必须跟人探讨。想来想去,决定和老爸谈谈,在这个时候只有老爸可以相信了。于是我把车停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给老爸打手机。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六十三章 何书榆的女友 ——
不出所料,老爸听完我的情况介绍以后陷入了沉思。然后不紧不慢地告诉我:“关于李霁的事情你这样考虑是对的。没必要告诉于爷爷和马先生,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解和麻烦。另外,你也没有对曾局说什么,说的都是荣誉室里的简介。因此不必背包袱。”说到这里,老爸沉了沉,然后话锋一转:
“值得担心的是曾经这个人,他让你去办那些他不方便出面办的事情。这不就是让你替他出面当打手吗?而且还是个廉价的打手!他连报酬都省了。”老爸的话里罕见地表现出了愤慨。“上回他设了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局,让你们俩去当那只蝉。这回又想干什么?让你直接当打手吗?”
我越听心越往下沉。不由地想到,难道今天朱老师和我谈话也是一个圈套吗?他的目的就是想让我自己表达出愿意主动为曾局当打手的愿望?
嗯,很有可能,当初黄依依给我讲故事,今天朱老师也给我讲故事。毫无疑问,他们背后的人就是曾局。真可笑,刚才还以为自己摆了朱老师一道呢。
可是,反过来一想,这件事情也没什么不可行的。我刚才讲的故事里实际上也提出了我当打手的条件,就是在“我不常去或者根本没去过的地方”大人。想来曾局也不希望我被人认出来,这个条件一定能满足。
想到这里,我忽然忽然看到人行道上人影一闪,咦!那不是何书榆吗?这小子不好好在家开饭店,上这儿干嘛来了?我把手机插上耳麦,然后发动汽车悄悄地跟了上去。这才发现,原来这小子不是一个人,旁边还有一个挺秀气的美眉。他妈的,这小子还有这一手,把他老爸和我都瞒得死死的,行啊小子!不过转念一想,他今年已经十九了比我还大一岁呢,我不能饱汉不知饿汉饥是不是?眼看着两人钻进了一家“快捷酒店”。我把车停在附近,慢慢地等着他们出来。
老爸肯定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但肯定是听见了车子的声音。马上问我:“小志,你在干什么,在开车吗?”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大声说:“太危险了,快停下。不能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
我把车子熄了火,然后回答了老爸提出的有关车子的几个问题。直到此时我才想起来,东化公司没给老爸配车,一直是他老人家的一块心病。许多级别比他低的人都配上车了,只因为他们都是“做领导工作”的。
老爸停了一会,大概是确定我已经把车停下了,这才说下去:
“另外,曾局这个人还有着xing格上的缺点,这就是过于执着。你想啊,一个案子能让他惦记二十年,这么执着的人很少见。而在官场上,这样执着的人是很难混的。”
“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呢?”我有些无力的感觉。
“扩大交往的范围,多认识一些人。除了这些我暂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老爸的话有些无可奈何。
接着我又打电话给于爷爷,把这几天来所发生的事情,除了和李霁有关的以外,通通告诉了他。于爷爷耐心听我讲完了以后,才开了口。
“姓王的这件事情你做的真好!我没看错你,你就是有一种能够团结同志聚拢人心的力量。至于你对姓曾的这个人的担心,我觉得也要靠聚拢人心,树立威信然后才能得到解决。”
我听不懂这话,有点太玄虚了。曾局要我当打手,这和团结同志,聚拢人心有什么关系?
“于爷爷我太笨了,你的话我有些消化不良。”
“哈哈,这个小志啊,是越来越能说了。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于爷爷的话里不无调侃。“你想啊,如果你的周围聚拢了许多人,尤其是年轻人,那么打人的事情可以让别人去做嘛。”
于爷爷的话让我感觉到了震惊。“那、那,这不是组织黑社会吗?”我下意识地反应道。
“黑社会?”于爷爷一笑,就是从电话里也听得出那种轻蔑。“黑的白的还不就在姓曾的一句话?说你黑你就黑,白的也黑,说你白你就白,黑的也白。你替他办事,他怎么会说你是黑社会?”于爷爷老了,这句绕口令似的话说了两遍才说明白。
我仔细一想,还真的就是这么一回事情。只听于爷爷又说:
“既然姓曾的想让你办事,你就可以乘机提条件,比如成立联防队。这样你就是挂了合法牌照的黑社会,谁反对你们谁就是黑社会,也就是说你们有了发言权。你懂了吗?”
我当然懂了。从我老爸和于爷爷的话里我总结出了两条,第一,扩展交往的范围,争取和曾局以外的势力搭上线。第二,为我自己找一批打手。这可真妙!想到这里我看见,何书榆和那个小美眉施施然走出酒店。一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小时。哟呵,这两人还挺能干的!我发动汽车跟了上去。
猛然间我一按喇叭,这两人一回头当时就吓一跳。
“上来吧,都上来。”我伸出头向这两人打招呼。这两人红着脸上来了,挤坐在后面。
“凌哥,你怎么来了?”何书榆在没话找话。
“来看看你们俩呀。”我拉长了声音故意这样说,说得俩人脸又红了起来。
“还不赶快介绍你的这位,呃,表妹。”我调侃着。
何书榆有些扭扭捏捏地对我说。“她叫丁红梅,是丁家山的,跟派出所小丁是堂叔伯兄妹。”
“你好,小丁,你们家是做什么生意的?”我想她家可能也在何李镇上开店,不然怎么跟何书榆搞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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