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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渚上2
一看这副样子,我就知道小灵这是在拿我开涮。我一下扑上去把她按在床上,使劲挠她的痒痒,最近我发现她身上的痒痒肉是越来越多了,轻轻一碰就咯咯笑个不停。等到她笑得喘不过气了,我才停下,拍着她的背帮她顺过气来。
突然小灵抱住我,接着就吻我的脸,动作很急迫。我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哪里还不知道她要些什么,很快我们就补上了荒废了一阵子的功课。激情过后,都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我看见小灵的大眼睛里有一股火光在炯炯燃烧,想起这段时间,我们为了饭店忙得一回到家就像散了架。我都好几天没去sao扰小灵了。
于是又一次奔放起来,一把抱住她,一发而不可收拾,一直折腾到天亮。自从我们同居以来,第一次没有起来长跑,一直到早上十点钟我才醒来。
小灵还在睡着,枕着我的胳膊发出细微的鼾声,红红的嘴唇里吹出的气息一直拂到我的脸上。我已经完全清醒了,可是我不愿意动,一动就会惊醒小灵。小灵翻了个身把背靠向我,又沉沉地睡去。我看着有些斑驳的屋顶不由地想着,如果我没有遇到小灵,最终上了大学,又会怎么样呢?
此时的我一定是住在离这里不远的江大学生宿舍里,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无聊地看着天花板发呆。也许在暗恋着某一个女生,也许在yy着。哪能像现在这样,搂着我的小灵,闻着她身上的香味贴着她柔软的身体。不是yy,而是具体的yd着!更何况我们还有一摊子自己的事业和一份属于我们两人的产业。我已经好久没去想“值不值”这个问题,就连提出这个问题的老妈大概也不会再问我了。
“我们再也不能这么疯狂了,连长跑都停了。”现在已经是早上十点,我从床上爬起来就跟小灵说。
“非得天天跑呀?你现在可是何李镇上有名的凌哥了,还用得着这么玩命?”小灵笑着对我说。还是那种回眸一笑百媚生的那种笑。
“凌哥?”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对呀,就是这块地方的大哥,像许文强那样的大哥。”小灵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笑嘻嘻地又加了一句,“你行啊!从八步镇的菜鸟到何李镇上的许文强,只花了不到半年的时间!”
“那儿有这事?我可不想当**大哥,说不定过两年我还上大学去呢。”我的话刚说完,就听见有人敲门,“请问凌哥在这儿住吗?”
说来就来了,我和小灵不由地都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让他等一会。我们穿戴整齐开门一看,门口站的人我并不认识,是个四十多岁的矮胖中年人,都已经秃顶了。他一看见我就连忙说:“凌哥,您不认识我,我叫王汉超,是前街上开服装店的。有点小事要麻烦您。”他的态度非常恭敬,看来我还真的成了**大哥了。我和小灵对视一眼,把人请了进来。
“凌哥,真没想到您住这里,要不是何支书告诉我,还真不好找。”说完还干笑了两声。
听着一个比我大二十岁的人叫我“哥”,心里还真不是滋味,不过我还是很客气地对他说:“您有什么事儿,请说吧。”
王汉超转身对诸位看官鞠了一躬,“列位,一定要帮忙啊,点推藏都快点砸过来吧,看我这张老脸了。不然我的事情可不好办呀!”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五十九章 凌哥办事——
“凌哥您抽烟。”他很客气地打开一包黑皮的烟卷,熟练地从中弹出一支递过来。我客气抵挡住了:“对不起,抽烟喝酒我都不会,这里也没有准备,您就自己抽吧。”同时想到,看来以后还要准备一些香烟让客人抽。
他看到我不抽烟,顿时就呆在那里不会动了。我注意观察他,昨天小灵还夸我学会查眼观se了,今天就用在他身上,我看到他手里拿的烟是好烟,虽然我不会抽烟,不知道香烟的价格。但是我经常在香烟柜台的上层看见过这种牌子。显然,他是做了jing心准备,特地去买了一包自己舍不得抽的好烟来谈事情。现在让我这么一拒绝,顿时全盘计划打乱。
想到这里,我赶紧站起来,让座,倒茶。这一套练得溜熟的活又练了一遍,这才把他的情绪安定下来。他不敢点烟,也不敢坐踏实了。欠着半个屁股就开了口:
“凌哥,何支书告诉我说,我的事儿只有您能给我做主了。”说着说着就要站起来给我鞠躬。
我赶紧站起来,把他按在沙发里。这时候我看见小灵抓起手机,走了出去。我知道她去打电话给何支书,落实这件事。来人肯定不是在忽悠我,我的地址只能从何支书那里打听出来。既然何支书信任他,那这件事是真的。想通了这一点,我客客气气地问他:“您能告诉我,具体是什么事儿吗?”
“凌哥,您一定要帮忙,我这个小店的生意就全在您一句话了。”来人还在点头作揖。
这让我有点不耐烦:
“您看啊,现在我一不知道您是谁;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我能做些什么呢?”
这家伙不是在瞎耽误工夫吗!所以我不去纠正他的称呼,而是直截了当地请他说明来意,来人这才吞吞吐吐地把事情说出来。
原来,在“圈地运动”中,这位下手慢了,直到两边和后面都盖了房子,他才最终决定盖房子。邻居们还算厚道,给他留下了两米九五乘三米九的空间,还给他留下了门牌号。在一般的小镇街上,这就算一开间门面了。可是如果他在这个空间里面盖房子,砌一圈砖墙,那么他的空间就要小很多,特别是宽度只有两米五了。这样他就打算利用邻居的三面墙把自己的房顶盖在这三面墙上。可想而知,三家邻居肯定不同意。
于是他找到了何支书,尽管何支书现在已经不是书记了,但威信还在。何支书提出,要他出面做工作可以,但是必须有我在场。
小灵进来了,在王汉超后面向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一切都明白了。于是我表了态:“王哥,”
“不敢当,不敢当!”王汉超站了起来。
“您完全当得起,您大我二十来岁。叫您一声哥已经是高攀了。至于我,我叫凌云志,叫我小凌,小志都可以。”我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着,王汉超也没反对。
“至于这件事嘛。”我停了一下,“我还要跟何支书联系一下,看看他的意见。”既然何支书给足了我面子,我也一定要给足他面子,这人抬人高的道理,我是忽然想起来的。
“哎,好,这就太好了。”他像放下了心事,看样子何支书已经和他说好了。他话说到这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在茶几上。“这是辛苦费,一点小意思。”
“多少钱?”
“五千,”王汉超忐忑地回答,他生怕我嫌少。
我有些讥讽地对他说:“够你买砖头了。再加上五千块钱,恐怕工料都有了。所以这钱我不能收。”
“凌哥,哦不,小凌,这钱您一定要收,不然我也没法张嘴请您办事。这年头哪有办事不花钱的?”王汉超这话说得十分诚恳。
小灵过来把钱收了起来,“王叔,您的钱,我们收下了。不收您也不踏实,是不?这事儿我们一定给你办!”接着转向我:“小志你真不懂规矩,那能叫王哥呢?以后我们都管您叫王叔,行吗?”王汉超点头称是,然后低着头告辞。
姓王的一走,我就给何支书打了电话。何支书的意思很明确,一定要帮助王汉超。何支书已经亲自调查过了,周围店铺橱窗的宽度为3米,如果王汉超在内侧再砌一圈砖墙,那么橱窗宽度就只有2.5米左右。这样看起来就会比周围所有的店铺都狭窄不少,生意就没法做了。
放下手机我想了一会儿,盖房子我是外行,我不明白把房顶盖到别人的墙上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至少应该弄明白可行xing吧,我这样想着,随手拨通了黄依依的手机。还好,手机通了,说明她现在没课。听完我的意思,黄依依沉吟了一会儿。
“那我能帮你做什么?”
“你在土建专业有没有熟人?”
“有,干什么?”
“请他们帮忙,踏勘一下现场,提出具体的改进原有建筑物的意见。当然是有偿服务,五百块钱怎么样?”
黄依依痛快地回答:“行!”
放下了这件事。我就和小灵仔细商量明天处理这件事的具体做法。我认为还是应该低调处理,把当事双方请到我们的饭店里来处理。但是小灵不干,她一定要高调处理,要在现场,在何李镇上众人面前,表现出“凌哥”的办事能力。
我很奇怪地问她:“干吗这样啊?你从来就不喜欢张扬,怎么这回就。。。。。。”
小灵喜滋滋地告诉我:“这回不一样啦!”
“哦,怎么个不一样?”我茫然地问道。
“你想啊,何李镇已经撤销了,现在的山寨版何李镇谁来管呢?要是再把何李镇恢复起来,那么下次拆迁就还有一个补偿的问题,上面指定不干。所以只能成立一个管理委员会来临时管理。要是凌哥能行,那就甭麻烦别人了。”小灵笑嘻嘻地看着我,目光里有不少佩服的成分。
这句话就想当初的“圈地运动”一样,具有振聋发聩的效果。我不敢相信地望着她。“天哪!你怎会有这么深刻的政治眼光?”
“因为我当过官呀。”小灵得意洋洋地摇晃着脑袋。
“什么官?”这下我更茫然了。
“初中的学生团总支书记。”小灵看著我小声地回答。这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小灵看到我的样子,又补充说“那是我父母给学校捐了五万块钱的结果。”又苦笑了一下,“你看,有钱就有人捧着,没钱就是谁有钱谁上的臭婊子!”
我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不许你这么说!”
小灵的话引起了我的深思,尽管这个“管理委员会”也是山寨版的,并不是正式的zheng fu机构,但是在这个商业区,它不是县官而是“现管”。总不能让李基福那样的人去干吧,难道让他们再次骑到我的头上来?
决定了也就好办了。第二天上午,做好一切准备的我们和何支书来到了何李镇前街七十六号,就是王汉超的服装店,当然现在还是服装摊。今天,何支书穿的是一套深se的西装,蓝se的领带。我和小灵当然就不用说了,我穿的是刚从省城买来的黑se皮夹克,小灵则是一套白se的风衣。我突然想起金庸书中的人物:黑白双煞,不由地露出了微笑。
上午十点钟是前街的空闲时间,我们这样高调亮相当然引起许多人的围观,我们追求的就是这种效果。很快,前街七十六号附近就站满了人,除了当事人还有江大建筑学院的三个学生,也就是我通过黄依依请来的技术顾问。
我一看人群的议论渐渐停下来,这表示时候差不多了,于是向何支书示意,何支书站起来略一欠身。在座的各位都知道,这台戏正式开场了。我不打算做什么开场白,而是单刀直入:“各位请说一下各自的理由。”
于是各方就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我装着仔细聆听的样子,其实根本不在意,因为“判决”早已预备好,等到他们一说完,就公布“判决”,以何支书的威望和我的“声名”,我就不信还有人敢奓翅。这种做法是我和何支书事先商量好的。好不容易等双方说完,我不慌不忙地开了口。
“好吧,双方的意思我都听到了。现在说说我的意思,”我顿了一下,看了看何支书,心想我这样是不是太冒失了。不料何支书马上说:“小凌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这件事情我们已经商量过了。”
既然何支书已经说了,我当然接过来主持会议:“在我说明我们的处理结果之前先来听听技术顾问的意见。”
说完我向江大土建专业的那个男生示意,那位男生站起来有些腼腆地向大家点点头。打开一卷纸念了起来。开始还有些腼腆,接着就越来越顺溜。好在他没有用专业术语,而是用了老百姓的大实话和当地泥瓦匠用的行话,大家自然都听得懂。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六十章 朱老师又来了——
“我是江大土建专业的黄建民,我和我的两位同学接受了委托之后,踏勘了现场。结果如下:
第一,何李镇前街七十六号的现状是外口宽度为2点95米,内口宽度为3米,两边深度都为3米95的近似长方形墙凹。如果内砌砖墙,即使是二四墙,砌成后门面宽度也会小于2点5米,而七十四号和七十八号的门面宽度都为3米。因此从整体效果看,就显得非常不协调。不仅妨碍自身,也妨碍了周围的观瞻。
第二,墙凹的三面墙壁都是三七墙,并在拐角修葺了墙垛,强度很大,足以支撑七十六号的房顶。因此我们建议:利用现有的三面墙,加盖房顶和门面,形成七十六号的新房屋。具体作法是:在两侧原有房梁外端用钢板螺栓加接一根新房梁,为了避免应力集中,可以在原有房梁下方加一根短梁做托,类似斗拱。”
他的话大家都听懂了,尽管这些人不懂应力集中,可是斗拱还是明白的。我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打住。下面就是雨滴落水的问题了,不是主要问题。
我像模像样地咳嗽一声,开始了总结发言:“现在看来,问题很明显,为了美观和谐,搞好邻里关系。七十六号的建房方案只有一个。”
我心里只觉得好笑,刚才还只是“我的意思”,现在简直就是我的命令了。这也是跟何支书事先商量好的,根据何支书的说法,这些人不配跟他们讲道理,只能采取“打一巴掌,塞一个甜枣”的办法。就是孔夫子说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孔夫子最懂得中国国情了。
“这个方案,就是利用原有的三面墙壁,加盖房顶和门面。”我用不可置疑的语调斩钉截铁地下了结论,同时用眼睛的余光注意着那三家的反应。果然,他们多多少少都有些气不忿的样子。这也在意料之中,何支书早跟我说了,对这些人说什么整体效果,什么外观协调都是白搭。只有直接的利益才能从根本上打动他们。
我轻轻一笑用调侃的语气说出了这些人的想法:
“当然了,我们家的外墙成了别人的内墙我也不愿意啊!凭什么你来吃现成呢?”这几个人觉得我说出了他们的心里话,投向我的眼光变的专注起来。
“这一点,王老板考虑到了,他不好意思和大家说,委托我和何支书转告大家。”看着全场人们的注意力已经被我吸引过来,就连看热闹的人也摒住了呼吸,我这才揭开了谜底:
“他愿意为每堵墙支付三千元的费用,根据我和何支书的看法,这里每堵墙的建造费用六千块钱差不多了,对吧?”
我环视一周征求大家的意见。凡是我看到的都纷纷点头,没有人有反对意见,只是王汉超的脸上显得非常不安。其实在这个时候,这里盖一座这样的的房子总共也花不了一万二。这个王汉超何苦呢?
我看到大家都没什么意见,立刻决定“很好,这就是说,三千块钱相当于一半的造价。希望三位看在何支书的面子上,接受这个解决方案,大家做个好邻居。你好我好大家好,一起发财奔小康。”
我的话说完以后,跟何支书一起从口袋里掏出王汉超给的信封,从里面拿出钱来,分出三个三千块。由何支书分给三个邻居,我则拿了一千块钱给了江大的三个同学。
“凌哥,这太多了,说好五百块钱的。”黄建民有些不好意思。
“哪儿有嫌钱多的?”我和他打着哈哈,说得他们都笑了。虽有些腼腆,可还是分了钱装了起来。
我们这里很快结束。可那边,何支书的动静就非常大,好像还很感人。何支书毕竟比我老练得多,场面cao控那是得心应手。很快,周围的同志们都知道,是我们俩把王汉超给我们的辛苦费拿出来分给了大家。这一下获得了同志们极大的好感,为我们赢得了不少印象分。当然,不久一切都搞定了,那三家邻居收下了钱,还主动承担了工程费用,拉着何支书和王汉超的手说着说那的,好像从来就没有过芥蒂。
接下来的ri子我们是一路撒着欢走过来的。我现在是何李镇的凌哥了,这种感觉真塔码地爽!想想也是,何李镇的人们从玉昌源和李学忠这两件事上看见了我的手段,又从王汉超这件事情上见识了我的办事能力,而曾局出来为我剪彩更是告诉大家,我是他罩着的人。因此现在已经没人敢和我pk了。如果说半年前八步镇的气候是暴风雨前的沉闷,那么现在何李镇的气候就是暴风雨后的艳阳天,因为我是何李镇的凌哥。过去别人压着我,现在是我压着别人。而要保持现在这样的优势,我就必须不断地努力!
为什么人和人之间就只能是谁战胜谁的关系?为什么做人就必须压着别人一头?,不然就被别人压着?难道就不能和平共处,你好我好大家好吗?我不懂,这是个非常深奥的哲学问题。我只知道,我在八步镇被姓玉的这一家欺负得太惨了。到了何李镇,又被李学忠他们整的够呛,那种当“蝉”的ri子我是一天都不想过了。
然而我现在明白了,不想当蝉,就得当黄雀!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我就知道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我必须也只能顺势而为。
12月24ri这一天,何李镇商业区管委会成立了,主任是何支书。同时成立的还有何李镇商业区临时党总支,支部书记仍然是何诗玥。而我就是管委会中最年轻的委员。当然也是最起作用的委员。管委会和党总支的办公地点就在派出所刑jing队的大院里,就是放着石锁的那个大院。我看着那把大石锁,竟生出一种无力的感觉来,自忖现在不敢再玩一把大的了。
没想到这才几天,国庆长假到今天不过两个多月,我的一身力气就退步这么大了?自从半个月前,帮助王汉超解决问题之后,好像再也没有坚持长跑了,每天只是和小灵在床上贪欢,所以才有今天的无力。我正想着,突然听见有人说:“怎么样,小帅哥,又想表演一把啦?”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记者朱学文来了。我很长时间没看见朱老师了,还是上次在饭店的剪彩仪式上见了一面,饭也没吃就走了。这次一定不能把他放跑了,想到这里我赶紧回答,“朱老师,好久没见了,这次可得多呆一会了。让我好好请请您。”
“没问题。”朱老师笑咪咪地说。
“那太好了,一会儿就出去坐坐。”
“怎么,有事要跟我谈?”
“对,请您给我指一条发展的道路。”
“不要这么说,我要是有这么大本事不早就升官发财啦?”朱老师又笑了。
成立大会和挂牌仪式就在派出所门口举行,持续时间不长,现在人们都讲实惠,很少在意虚礼,无非是金哥代表公安局方面,讲了一些套子话,我可听不出什么新意来,无非是表示祝贺。最后何支书上台表了决心,对于他这个多年的支部书记来说,这一切是驾轻就熟的活计,可是我还是在他脸上看见了激动,一种找到组织的激动。
接下来就是在我们饭店里召开“两委会”的第一次会议,我们承担了全部会议费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我看看大家都认识,就找了借口溜出来。一看我出来了小灵赶紧跟了过来,“小志你去哪儿?”
“朱老师来了,我去见他,想问他些事情”
“你打算问什么?”
“我就问他,曾局想要我们干些什么。”
“不能这么问,应该这样问‘我们能为曾局做些什么?’。”听了这话,我一愣,觉得这话就应该这么说,唉,什么时候我能像小灵这样会说话就好了。
“还有,你们到哪里去吃饭?”小灵看见我要走,赶忙把我叫住。
我一愣,回答:“就去镇上的峨嵋酒家。”这有什么不对吗?
小灵立刻反对:“就那家民工馆?别去,开车上临江县城里找家有特se的馆子,坐下来慢慢聊。”
我顿了顿这才反应过来,去峨眉酒家说话不方便。赶紧答应:“那好,我这就去。”
就在我将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发现多ri不见的蓝美茹好像在里面的单间里,刚才小灵就是从这单间里出来的,我有些纳闷,她来干什么?不过现在顾不上了。
在去临江县城的车上,朱老师就连声赞叹,“小志啊,你真了不起啊,这才几天就买车了!要知道很多人奋斗好几年都买不起车呢。”
“朱老师,这就是我想向你请教的,其实这一切都是巧合,除了卖铁板鱿鱼是我们的选择以外,一切全凭运气。就连我们的饭店遮挡住了后街这样的事情,也是巧合。当初我只是想把自己的饭店盖得大一些。”
听到我这样说,朱老师面对各位看官,轻轻地说:“诸位,我们小志已经做了很大努力了,大家给点票票吧”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六十一章 曾局也有难念的经(一)—
听了我的话,朱老师的脸se有些沉重。“哦,是这样。”
他沉吟着从反光镜里看了我一眼。“看来,我们是得好好谈谈。”
我对临江县城不熟悉,还从来没在这里下过车,不过朱老师显然很熟。他把我领到一家门面不大,但非常幽深的饭馆里。他熟门熟路地进入了里面的单间,点菜上菜的通用程序之后,看着上菜的小姑娘掩上了门。朱老师点了点我,“小志啊,你很诚实。这一点我非常欣赏。”
我没说话,静静地等待着下文,只要他肯点拨我就好。
朱老师笑了笑,抛出一个问题:“先说今天吧,对于管委会的成立大会和挂牌仪式,你有什么看法?”
我实在想不出来,只好很勉强地说:“这能有什么看法?不就是老一套嘛。”
朱老师马上摇头:“不不不,这老一套里可大有学问。比如说,为什么zheng fu方面没有派代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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