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冰婶
觉得吵到了肚子里的宝宝。
可她又不想吃那些治疗感冒的药,怕对肚里的胎儿不好。
这一日,倾颜白天的时候还好,只是吞咽的时候嗓子疼。
结果到了晚上,刚一躺下,嗓子便开始发-痒。
她实在忍不住,轻轻地咳了几声。
跟着就听见门外传来唱报声:“皇上驾到!”
倾颜坐起身子,又是一阵咳嗽。
下一刻,一抹明黄的身影出现在床帐外。
倾颜从里往外掀开床帐。
只见男人寒着脸朝她走来。
“听闻你着了风寒?”嬴湛问。
倾颜点了点头,“就一点点风寒,不要紧的。”
嬴湛一听,语气很不好,“你这院子里的奴才是怎么伺候的,这样的天气,居然还能让你着凉?”
小莲赶紧上前,替倾颜把床帐勾上。
完事后,同秦姑姑和别的宫女跪在了一旁。
倾颜咳了几声,脸涨得有些红,“不怪她们,是这几日的天气问题,夜里睡觉时,臣妾盖着被子就热,不盖吧又冷,我夜里睡着便总是不自觉的踹被子。”
“得亏秦姑姑和小莲守夜时替我盖被子,可这般来来回回地折腾,到底还是着了风寒。”
嬴湛走近后,在床边坐下,抬手就要摸倾颜的额头。
见状,倾颜立马往床内挪了挪,“皇上,您别过来,臣妾怕把病气过给了您。”
可男人就跟没听见她说话似得,反而更靠近她了。
他可不管那么多,一把抓着她的手臂,让她没法再往里面挪。
“别动。”只简单的两个字,却透着关心和不容置喙的威严。
紧接着,嬴湛就将一只手放在她的额头,感受着她额头的温度。
明明感受到她的额头不热,但他还是将双手固定在她的肩膀,用他的额头贴着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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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亲王这对姐弟恋是72-74章开始的,小可爱们可以回过去重温一下。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305章 他还记得初次相见,甜蜜的负担
吓得倾颜浑身都在抗拒,不想与他靠的太近了。
在这后宫,妃嫔但凡生病,都会让尚寝局的撤掉绿头牌子。
这样的话,能够避免妃嫔和皇帝接触,感染龙体。
不然皇帝都生病了,可国不能一日无君,届时整个国家会乱套的。
倾颜有了身子,倒是不用撤绿头牌。
但她有让秦姑姑去龙轩殿带话,让皇帝这几日别过来了。
谁知皇帝知道她生病了还来。
来就来了,还要靠她这么近。
“你曾经不也是这样给朕试体温的?”嬴湛扣住女人的后脑勺,使彼此的额头紧紧贴在一起。
倾颜微微一怔,终是拗不过男人,只能由着他。
此刻,不由得想起她刚到这北临国时,从屋顶摔到皇帝身上。
皇帝不但咳嗽,还身子发烫,她便以为他病了,才用额头贴额头给他试体温。
一眨眼,将近三年过去。
不曾想,他还记得初次相见的事情。
而她,肚里还孕育着彼此的孩子,时间过得真快啊,倾颜不由得感慨。
几息后,男人松开倾颜的后脑勺,额头也离开了她的额头。
“你这体温正常。”嬴湛看着她,问道:“倾医阁的来瞧过没有?”
倾颜:“曹御医每日都来请平安脉的,今早她说了,臣妾是因为有了身子,月份又大了,从而导致体质阴虚引起的咳嗽。”
“许多女人有了身子都会体质阴虚,容易着凉的,不是多要紧的事儿,臣妾这几日用食疗缓解就会好的。”
“那又有什么用,朕听闻你还不是夜夜踢被子?!”嬴湛说着,就自顾自地解着衣领上的扣子。
倾颜见他这样,便是要宿在这了。
双手忙攀上他手臂,“皇上,使不得,臣妾真的会把病气过给你的,加之我夜里会咳嗽,您会睡不好的。”
可男人却不听劝,还语气淡漠地道:“朕在你这,何时睡得好了?”
倾颜:“......”
她睡觉不是很老实的那种,会抢被子,会随意翻身。
另外,以前她没身子时,他夜里几乎都不睡觉的,就整宿整宿的宠幸她。
如今听他话里的意思,还有怨气了。
那他既然知道在她这睡不好,干嘛还要来呢?!
不多时,男人三下五除二就从容地宽衣,掀开锦被在她边上躺下。
小莲她们吹熄了蜡烛,出去后就把门给带上了。
两人躺下后,是一贯熟悉的姿势。
倾颜背对着男人,依偎在他怀里。
男人贴着她的背脊,手枕在她的脖子下。
自打有孕以来,倾颜的体温就高一些,比较怕热。
更别说男人这样贴着她,就更热了。
她不自觉地踢了踢被子,将腿露在空气中凉一凉。
结果才踢了被子没几秒钟,男人就将被子又踢到她身上盖着。
“又踢被子!”耳畔,还传来他磁性而严肃的声音:“你还小吗,都是当母妃的人了,就二皇子和三皇子,人小孩现在都不带踢被子的了。”
说完,他还狠狠地揍了她的屁-股。
以前没身子时,他都是掐她的腰。
有了身子后,倾颜被他揍屁-股都揍习惯了。
不过,她还是一撅身子,将身后的男人拱开。
拿她跟几岁小孩比,她不要面子的啊?
倾颜:“踢被子又不分大人小孩的,臣妾以前也踢被子,不是也没着凉么?只是现在替您怀了皇嗣,这才体质差了点。”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倾颜是深深地感受到自个身体的变化。
孕初期的孕吐,导致她一个吃货对美食都有阴影了。
现在孕吐没了,睡觉时腰疼的不能翻身,平日里想弯腰捡个东西都费劲。
最开始还挺嗜睡的,这几日开始,竟是睡眠也不太好了。
唉,她真的很怀念自个早睡早起,身轻如燕,体质倍儿棒,少女时代的自己啊!!!
“替朕?”男人又好气又好笑,“难道你肚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当然也是臣妾的。”倾颜抿了抿唇,柔柔地道:“我只是想让皇上知道,我是有了身子才这样的,想您多多体谅臣妾一点。”
语音刚落,男人就又贴了上来。
他将英挺的鼻尖埋在她的秀发里,嗓音低低的,“好了,爱妃为了我们的孩子,这几个月来着实辛苦了。”
男人语气软了下来,倾颜也不好语气过硬。
且一说起肚里的孩子,她的嘴角就微微上扬,“其实说辛苦吧,也不是很辛苦,说不辛苦吧,着实是累的,尤其是这一个月开始,臣妾睡觉翻个身,骨头都是痛的。”
“不过,这都是为人母该要经历的事儿,臣妾觉得这是甜蜜的负担。”
闻言,男人的嘴角也勾起一抹性-感的弧度,低笑了一声,“好一句甜蜜的负担,朕看爱妃的嘴才是比蜜甜。”
说完,他将怀里的她拥得更紧了。
这一夜,两人纯盖棉被聊天。
因为倾颜月份大了,太后嘱咐过倾颜,不可再侍寝了。
当然,她也没有刻意的去排斥皇帝。
反而是他很自觉,会怜惜她和肚里的皇嗣。
夜里,倾颜还是会踢被子,但由于心理作用,总觉得踢被子会被揍。
所以,即使在睡觉时,也会心理暗示自个,便踢得没那么频繁了。
说来也是奇怪了,自皇帝在这连着宿了两日后,再加上食疗,倾颜的喉咙就逐渐好了。
她将此归功于皇帝身上暖,阳气足,又监督她踢被子有功。
待倾颜的风寒彻底好了后,便到了五月份。
五月中旬时,倾颜和柔贵妃的肚子都渐渐大了起来。
尤其是柔贵妃,都快临盆了。
然而就在柔贵妃快临盆时,后宫发生了一件大事!
“娘娘,奴才刚从尚服局回来,听说柔贵妃乘辇去给太后例行请安,结果才乘上辇不久,那辇便“嘭”的一声散架,当场就见了红,引发了胎动。”
“现今曹御医和稳婆都去了柔梦殿。太后、皇上、温贵妃也都去了那。”小莲将此事禀告给倾颜听。
听到小莲的禀告,同样有了身子的倾颜不由得砸了咂舌,有些后怕。
她本以为柔贵妃能平安诞下皇嗣,毕竟这位都快临盆了。
谁知这种时候从辇上摔下来。
柔贵妃身为贵妃,乘坐的是一丈多高的辇。
就是寻常人从一丈多高的辇上摔下来,那也得伤着身子。
更别说柔贵妃还有身孕,那就更加了。
倾颜眸光微微转了转,总觉得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看来在这后宫,但凡得宠,或身居高位,或有了身子的妃嫔,都无法逃脱被算计的命运。
因为这样的妃嫔,对于旁的妃嫔来说,都是极大的威胁。
哪怕柔贵妃身居高位,很会宫斗术,也是避免不了。
人都说古代医疗条件差,女人生孩子是在鬼门关里走一趟。
可这深宫里的女人,生个孩子是在鬼门关走上好几趟。
至于曹御医她们,倾颜虽和柔贵妃有仇,但她从不会将倾医阁牵进后宫的争斗当中。
她教她们医术,从来都是让她们尽全力给病人医治,从来不是用来公报私仇的。
否则这不是误人子弟,毁了御医们的前程么?
与此同时,眼下的柔梦殿那是迫在眉睫。
柔贵妃这样的高位妃嫔出事,一时惊动了皇帝、太后、温贵妃三人。
这三人分别坐在堂间,皇帝坐在上首,太后与温贵妃坐在下首。
内室,柔贵妃痛得死去活来,惨叫声不断从内室传来。
一开始柔贵妃只是惨叫,渐渐的成了哭喊。
接着声音越来越弱。
没多久,竟是一点声响都没了。
紧随而来的,是奴才与稳婆的惊呼声,“娘娘!贵妃娘娘您醒醒啊!”
不多时,内室的门吱呀一声就开了。
两个接生的稳婆急急走了出来。
她们的手上,还有衣服上,都沾着鲜红的血。
一时间,整个堂间都沾染上了血腥气息。
两人走到堂间中央跪下,其中一名稳婆道:“皇上,柔贵妃从辇上摔下时,惊动了胎气,导致羊-水提前破裂,如今她肚里的羊-水已经流出一半,按理说得尽快接生。”
“可是柔贵妃娘娘已经痛到昏迷不醒,曹御医掐她人中都没弄醒她,这,这可如何是好?”
嬴湛正襟危坐在上首,神色犀利,“你们身为产婆,接生居然问朕如何是好?”
稳婆听见皇帝话里的不悦,吓得跪在原地战栗不敢言。
“不,不是这样的,是她没把话说全。”另一个稳婆道:“皇上,我们的意思是,柔贵妃本就大出-血,又羊-水破裂,理应尽早生产。”
“但生孩子得产妇配合着使劲儿,可她现今昏迷不醒,没法生产,再这样下去的话,哪怕曹御医擅剖腹产术,柔贵妃肚里的皇嗣也很可能会缺氧,届时大人和小孩皆有危险。”
“是以,我们想问的是......柔贵妃此次生产,大人和小孩恐怕只能保一个。”
这话意思很明显了,是问保大人还是小孩。
否则再这般拖下去,大人小孩一个都保不住。
“天家血脉,自是比什么都重要,岂能轻易放弃?”太后果断又威严地道。
在这里,女人是不值钱的,没地位的。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306章 “呱呱”坠地,朕深感欣慰
哪怕你是皇后,娘家背景再硬。
在生产时面对保大保小的问题,俱不会保大人的。
尤其是有皇位要继承的皇家,皇嗣比妃嫔重要多了。
毕竟,妃嫔有的是,皇嗣却难得。
温贵妃与柔贵妃是竞争者,她不好多言。
省得届时柔贵妃醒了记恨她,还得罪柔贵妃娘家的人。
再说了,有皇上与太后在,哪有她多管闲事,说话的份儿。
且保小孩这种话,皇上与太后说,那便是为了皇室延绵皇嗣,为皇室着想。
可要是从她嘴里说出来,一切就变味了。
上首,皇帝并没有像太后那般果断。
男人眸光微转,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良久后,他先是沉着地问了稳婆:“以你们的接生经验,此刻柔贵妃与她肚里的皇嗣,谁能够保下来的希望更大?”
一名产婆如实回:“若是柔贵妃不昏迷,兴许一切还不好说,可柔贵妃又是大出血,又是昏迷不醒,那么,保住皇嗣的希望,就比保住柔贵妃的希望要大。”
“既如此,那便保皇嗣罢。”这一次,男人果断而冷静。
听到这话,静静坐在一旁的温贵妃柳眉微蹙。
倒也不是心疼柔贵妃,就是同为女人,纯粹的觉得残忍。
甭管保大人还是保小孩,对不保的那一方,都十分残忍。
在这北临国,如果保大人,稳婆便不会管小孩,残忍将皇嗣剪碎,再清理大人的女子胞。
要是保小孩,就不管大人感受,只管生拉硬拽,让小孩顺利出生便是。
哪怕现在倾医阁出了个什么剖腹产术,除了剖腹不一样,其余的想来也是一样的。
两位稳婆听了皇帝的话,立马就转身进了内室。
一时间,整个柔梦殿都异常的安静,大家都在静静等待着。
约摸半个时辰后,柔梦殿内室传出婴儿“呱呱”坠地的声音。
然后,内室的门就打开了。
一名稳婆抱着一个用明黄襁褓包着的婴儿,面上带着喜色。
她与接生的另一名稳婆走到中间,面上再没了之前苦恼的神色。
两人笑眯眯地跪下行礼,“恭喜皇上,恭喜太后,老天爷又给咱们北临国喜降皇子,还是曹御医给柔贵妃进行剖腹产下的!”
“奴婢早就听闻倾医阁医术高明,今儿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奴婢接生数十年,还是头一次见到从肚子里剖出来的小孩呢!”
此话一出,在座所有人都感觉不可思议。
甚至脑补了一出曹御医给柔贵妃剖腹,柔贵妃剖腹产子的血腥场面。
太后为倾颜、为北临国医术发展迅速感到自豪的同时,笑着让人赏赐了稳婆。
皇帝身为北临国的君主,倾医阁早就同他汇报了各项情况。
对于剖腹产术,他早就知晓,也就神色淡然。
他先是赏赐了柔梦殿上下,继而问:“柔贵妃她如何了?”
“回皇上的话,柔贵妃还是昏迷不醒,且出了好多的血,曹御医她们正在给她止血,缝针。”由于听到赏赐,稳婆嘴角还带着微笑。
反正皇上和太后说的是保小孩。
如今她们保住了皇嗣,也算是有了交代。
至于那柔贵妃如何,那便不关她们的事了。
另一名产婆嘴角也有抑制不住的笑,“皇上放心好了,柔贵妃气息虽弱,但她诞下皇嗣,是为北临积福,也是为她自个积福。”
温贵妃:“是啊,柔贵妃妹妹素来身子骨好,想必一定会吉人自有天相的。”
皇帝淡淡的“嗯”了一声。
他抬头看了眼外头,而后吩咐稳婆,“你们都好生照顾着五皇子,另外,御医们尽全力给柔贵妃医治。”
“是。”众奴才应了。
紧接着,嬴湛起身,对太后与温贵妃道:“朕还有政事需要处理,这里便交给母后与温贵妃了。”
太后:“你身为皇帝,着实不可在女子内宅呆太久,如今柔贵妃又昏迷不醒,你不必在这坐着了,这里有哀家与温贵妃,你且放心好了。”
温贵妃:“臣妾会与母后处理好此事的。”
于帝王而言,身居高位的妃嫔,最大的用处便是替帝王处理后宫之事,让其能放心地治理江山社稷。
嬴湛微微颌首,就转身离开。
待他乘辇离开柔梦殿时,转头嘱咐奴才:“李忠,让大理寺查查,好端端的,柔贵妃的辇怎就散架了。”
李忠:“是。”
接下来的几日,柔贵妃都处于昏迷当中。
不过,兴许是她求生的欲望很强烈。
两日后的夜里,她醒来了。
但是御医们说她此次伤到了女子胞,往后便再不能生养了。
到了第三日,由于五皇子出生时情况危险,皇帝给五皇子取名“嬴瑞”。
“瑞”字有吉祥,吉利,祥瑞的意思。
宫中照例给五皇子举行了洗三礼,让其接受前朝后宫的朝拜。
以往大理寺查案都很迅速,这一次,竟是十日后才查出真相。
说是柔贵妃的辇好几年了,零件和木头老化,这才导致的辇散架,是天意而为。
至于到底是天意还是人为,谁又知道呢?
柔贵妃生产后,后宫便只剩下倾颜一个有身子的妃嫔了。
一时间,后宫竟是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平静。
倒是前朝,本就有旱灾的地区,又有了蝗灾!
此刻,龙轩殿的早朝,嬴湛神色凝重地坐在上首,俯视着殿堂下的官员们。
下首,大臣们议论纷纷。
“皇上,虽说西北干旱地区,每年都会有蝗虫,但今年的蝗灾却比以往要严重,可以说是三十年难得一遇的蝗灾。”
“今年的蝗虫比往年多了四十万至五十万只,共六十五万只左右,其中有六成是雌蝗虫,而一只雌蝗虫可产卵八十只左右,其孵化期却只有短短二十日左右。”
“且今年干旱严重,植物含水量减少,有利与蝗虫啃食生长,使它加速繁衍。”
“而一只成年的蝗虫,等同于一个幼儿的食量,一个蝗虫群,大概能吃掉四万人的粮食,十个蝗虫群,便能吃掉数十万人的粮食。”
“这还只是开始,再过段时间,蝗虫会以每二十日就翻几番的速度繁衍,产出成百上千万蝗虫卵,到了那个时候,老百姓才是真正的苦不堪言,叫苦连连,饥荒成灾!”
“不仅如此,天泽国近日趁着蝗灾,入侵我西北疆土,请皇上务必派人平定边疆!”
“否则西北地区本就有个邱辕国,若是再不击退天泽国,届时北临饥荒成灾,人一旦被逼到极点,就会成为流民,必定大乱!!!”
听着大臣们的议论,嬴湛黑眸幽暗,权衡着法子。
待大臣们都说得差不多后,他俯视着大臣们,“往年不是有应付蝗虫的法子?”
大臣回:“往年蝗虫少,那些法子兴许有点用,可今年的蝗虫实在是太多了,老百姓们用钢铁器皿大声敲打,敲锣打鼓奏乐,烧柴火,夜晚捕捉等法子,可是收效甚微。”
闻言,嬴湛浓眉紧皱,本就冷漠的脸庞更加阴沉。
视线在下首的大臣们身上扫了一眼,而后威严地下令:“沈青听令!”
沈青上前一步作揖,“臣在!”
然后,嬴湛朝李忠示意一眼。
李忠会意,从殿内取了沈青上次交给皇帝的宝剑。
他走到沈青跟前,将装有宝剑的匣子递给沈青。
“沈爱卿,这把剑,原是你当年立了战功时,朕赏赐于你的。上次倾医阁治好你的眼疾,你又将其回赠于朕,当时你说了什么话,可还记得?”
“皇上大恩大德,臣没齿难忘。”沈青跪下,匍匐在地,“当时臣说的是,他日若有战,皇上凭此剑,召、必、回!”
“好!爱卿有此心意,朕深感欣慰!”嬴湛欣慰地点了点头,“如今西北大乱,朕凭此剑召你回军队,命你前往西北。”
沈青接下李忠手里的宝剑,高高举起:“臣,遵旨!”
紧接着,嬴湛的视线从沈青身上转移到穆亲王身上,“穆亲王听令!”
穆亲王上前一步作揖,“臣在!”
嬴湛:“穆亲王,朕命你与沈青带兵十万前往西北,平定天泽国之乱,你任军中军师!沈青任军队首领!”
“臣,领旨!”穆亲王与沈青齐齐应道。
下完两道军令,嬴湛看向旁的大臣,“如今西北接连出现旱灾与蝗灾,谁有信心在最快的时间内处理这两项灾情,并将朝廷的赈灾物资带到西北?”
众大臣:“......”
把赈灾物资送到西北,这可是个肥差,又是个轻松的差事。
可是在短时间内解决旱灾与蝗灾,这可是个艰难的苦差事。
说严重点,根本就个不可能完成的差事。
本来就没人敢接这差事,嬴湛还加大难度,“旱灾倒是不急,这是靠老天爷,且之前已有朝廷大员前往西北修水渠,打井,带领百姓使用翻车,筒车灌溉农田,以及施粥赈灾,哪怕是修水渠,也是项大工程。”
“倒是蝗灾,最好是能够在二十日之内,也就是蝗虫下一次孵化期之前解决!”
否则再这样下去,苦了百姓,军队里也没了军粮。
到了那个时候,北临才是真的要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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