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冰婶
只见皇帝穿着一袭墨色锦袍,上面绣着银色暗纹,腰上系着三指宽的白玉腰带。
男人负手而立,外面披着一件黑流狐毛大氅,虎焱发冠束发。
此刻的他,亦如倾颜第一次见他的那个夜晚。
他也是这样,双手背在身后,好似松柏般负手站在对面,浑身透着一股睥睨天下的男人本色!
男人容貌俊朗,眼眸如墨,鼻梁英挺,薄唇微抿,面容如冰。
他一出现,周围的空气似乎更冷了。
确切地说,他就像是一座散发着寒气的冰川,与整个冰天雪地融为一体,没有一丝违和。
而这个冷冰冰的男人,此刻正用那双冷然的眸子看着她。
两人隔着宽敞的马路遥遥相望了一会,倾颜就捧着汤婆子朝他走了过去。
知道他不想暴露身份,待走到他面前,她没行礼,只是朝他笑靥如花。
嬴湛瞧着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小女人,她笑得一脸娇憨,还带着些许甜美。
秀发高高盘起,额前留两撮秀发垂在脸颊两旁,将她本就精致的鹅蛋脸显得更加秀美。
一双美眸清澈如露珠,秀挺的瑶鼻,娇艳欲滴的粉唇,娇颜晶莹如玉。
明明她的穿着打扮皆是清新,却又透着媚。
不过,嬴湛只随意看了一眼,就收回眼神,负手走在了前面。
李忠立马跟上,帮他撑伞。
却被皇帝摆手,他就退了几步远,示意倾颜跟上。
于是,倾颜便捧着汤婆子跟在皇帝身旁。
秦姑姑、小莲跟李忠一样,隔了几步远。
古代人没什么娱乐活动,是以,冬至这样的节日,逛夜市的人还挺多的。
嬴湛腿长,大步流星的,倾颜一下就与他相隔了十步远。
要不是男人放慢了脚步,倾颜要以为他是溜着她好玩的!
快步跟上皇帝后,倾颜就开始东看西看。
她刚穿过来不久,又是第一次出宫,瞧见什么都觉着新鲜,就跟第一次进城似得。
每次她瞧见什么新鲜玩意儿,都要驻足瞧一瞧,摸一摸。
皇帝有时候也会停下来,站定在一旁等着她。
但更多的时候,是不管她继续往前走。
此刻,倾颜站在一个地摊前,看中一个用彩釉做的青花瓷发簪。
来到这里后,她见过金簪、银簪、木簪、玉簪,还没见过这样的陶瓷簪呢。
倾颜拿在手里把玩又端详,簪子上有彩釉,还有雕刻的青花瓷纹路,镶嵌着银边,倾颜一时有些爱不释手。
眼看着皇帝就要继续往前走,不管她了,她立马拉住他的衣袖一角,“郎君,这个簪子真好看。”
听到这一声郎君,嬴湛浑身一僵,眸光骤然一紧。
先是睨了眼女人拽着他衣袖的左手,然后扫了眼她右手里的青花瓷簪。
薄唇轻启,嗓音磁性,“嗯,还行。”
在他眼里,那就是用泥巴做出的彩色簪子,还雕了些女人喜欢的花样而已。
江倾颜以前虽不喜欢这种廉价的东西,但也不至于见了就走不动道的地步。
现在站在她面前的,莫不是个村姑!
倾颜可不是让男人评价好看不好看的。
像这种情况,一般男人都会体贴地买下。
然而面前这位是个钢铁直男,一点都不懂女人心。
她只好红唇轻启,“郎君,妾身想买......”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36章 耍俏
今儿出来的急,倾颜未带银子出来。
那卖陶瓷簪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见到倾颜和嬴湛,立马笑着的招呼。
“这位爷,我看小娘子很喜欢这个簪子,关键这个簪子很适合她,她戴着一定好看。”
倾颜则晃着嬴湛的衣袖撒娇:“郎君......”
“闭嘴!”嬴湛听见她喊郎君就内心不适。
不过,他还是扫了眼几步远的李忠,示意李忠付账。
然后,李忠就指了指倾颜手里的簪子,上前问那老板,“这簪子多少银子?”
摆地摊的老板是个人精,会根据客人的言行和穿着宰客。
反正就是见人开人价,见鬼开鬼价。
他打量了倾颜和嬴湛一眼,瞧着嬴湛通身的贵气,立马就有了算计。
“嘿嘿,这个可是我纯手工打造的簪子,上面的花纹,还是今年最时兴的,不过嘛,好簪得配美人,我就不收多了,就收六两银子吧。”
他在这摆摊好些年了,见过的女人不说上万,也有上千了。
还从没见过美得这般清雅脱俗的女子,简直就跟那月上嫦娥似得,仙儿着呢!
要不是瞧着人家名花有主,他就是不赚钱,免费送都行。
不过嘛,既然人家已经名花有主,而且那位主瞧着通身的尊贵,不如就敲他一笔!
男人嘛,在女人面前总归是不好意思讲价的。
尤其是成功男人,为了博美人一笑,那是花多少代价都可以,不然如何将美人哄到手?
不过他这玩意是泥巴做的,他也不能漫天要价,得在人家能接受,又不报官的范围才行。
即使摊主酌情开价,李忠还是冲摊主嚷嚷,“六两银子,你抢钱吧?!”
一旁的倾颜抬眼看着嬴湛,红唇轻启。
嬴湛眼看着小女人又要撒娇,似乎是怕了她了,赶在她说话前命令李忠,“买!快买!”
李忠微微一愣,为什么他感觉皇上有种怕了江才人撒娇的感觉?
啧啧啧,男人啊,什么都不怕,就怕遇到个小妖精一样的女人,娇声娇气,嗲进心底。
李忠没再和摊贩多嘴,乖乖地掏了六两银子。
不过是个泥巴做的簪子,和木簪价格差不多,顶多卖几百文。
可这个摊贩明明看出了皇上身份尊贵,在这讹人,硬是将陶瓷簪卖出了银簪的价格。
倾颜得了喜欢的簪子,立马就推入了发髻。
然后,她歪着头看向嬴湛,笑问:“好看吗?”
问完这句话,她还轻轻撩了下额角的青丝。
然而......嬴湛只斜斜睨了她一眼。
女人唇边带着俏皮的微笑,月光照射在她明彻的眼睛之中,宛然便是两点明亮的星辰。
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就转身往前走了。
李忠看到这一幕,却是怔了几秒。
因为江才人歪着脑袋嫣然一笑时,真的是一笑倾城啊。
别说是皇上,就是他都觉得那几两银子被宰的值当!
只是皇上不善言辞,就是觉得好看也不会说的。
紧接着,倾颜又看中一个白底绘红梅的精致面具。
考虑到嬴湛不喜她喊他郎君,她便再次拉住他的衣袖,换了个称呼,“湛哥哥,这个人家也想买呢......”
嬴湛:“......”
他在女人拉他衣袖的时候,登时就龙躯一震。
更别说她娇滴滴地喊他“湛哥哥”,比喊他“郎君”还要让他内心不适。
偏偏女人见他不说话,还拉着他的袖子继续撒娇,“湛哥哥......”
“闭嘴!”嬴湛蹙了蹙眉,冷眸里满是嫌弃。
倾颜小嘴撅着,一看就是不开心了。
她还小声嘀咕,“喊郎君不让,喊湛哥哥也不行,我总不能喊你皇上,或者叫你嬴湛吧!”
女人的话不大不小地落入嬴湛耳中,他不动声色的将衣袖从女人手中抽出。
只见小女人撅着粉唇,委屈巴巴的,一脸哀怨。
他牵了牵唇,淡淡道:“你喜欢什么就直说,不必郎君哥哥地叫。”
这话翻译一下就是:想买就吱一声,不要嘴巴抹蜜一样地喊,朕都会买给你的。
说完,他还朝李忠示意一眼,将倾颜喜欢的那个面具给买了。
“哦,我知道了。”倾颜看似乖巧地应了,接着就一脸崇拜又仰慕地说:“湛哥哥真好呀,又有男人气概,什么都会给我买呢。”
嬴湛:“正常说话,别娇里娇气的!”
“好的呀。”倾颜答应得好好的,声音和语气却是娇得不像话。
嬴湛:“......”
罢了,说了也没用。
她答应得好好的,还不是在下一刻就变得娇滴滴。
是知道在外不便,他不好收拾她,所以存了心思在这耍俏!
这个女人,行医时比太医院那帮老家伙还娴熟稳重。
可私下里,却是一番少女姿态,满满的青春俏皮气息。
倾颜转头看了嬴湛一眼,夜里光线不太好,她看不太清他的表情。
周围的灯光勾勒出男人线条坚硬刚毅的半张脸。
不过,即便看不清他的表情,倾颜也知道,他拿她无可奈何。
想到这,她在心里偷笑。
就是要你无可奈何,生理不适呢。
谁让他大晚上约她出来逛京城,却冷着一张冰山脸,也不怎么说话的。
要不是她全程厚着脸皮,就他这惜字如金的性格,估计一个字都不会说。
在男女关系当中,有一种高冷(闷骚)的男人。
要想让这种男人脱掉假面具,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他冷你热。
对于这种高冷不主动的皇帝,只好她主动撩他咯。
他冷她就热。
他心硬又嘴硬,她就软萌又嘴甜。
否则她要是和他一样冷冰冰,两人加一块就是万年冰山,还是能冻死人的那种。
有时候她真的很好奇,这样一张清心寡欲的冷漠脸,在那种时候是怎样的?
买好面具后,倾颜在一个卖糖画的老爷爷那驻足,“湛哥哥,我想吃糖......”
这一次,不用嬴湛使眼色,李忠就问了价格。
老人家比那卖陶瓷簪子的厚道多了,只收五文钱一个糖画。
但李忠没有零钱,给了一个碎银锞子,也就是一两,等同于一千个铜钱。
老人家翻了整个包袱,只凑出五百多文,也就是五百多个铜钱,整个人又急又窘迫。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37章 越来越甜
见状,倾颜轻声道:“罢了,找这些铜钱就够了,大不了我多买几个。”
“那不行,我这糖画值不了这么多钱。”老人家倒是实诚。
倾颜沉思片刻,道:“你这也算是一门手艺,这样吧,我想要你画些不一样的,我提要求,你照着我的要求画,这样难度高一点,多余的钱就算是我给你的手工费了。”
“那好。”老爷爷脸上堆满了笑,眼角的皱纹就像是绽放的菊花。
老人家虽实诚,但也是要养家糊口的,有买卖找上门,不可能不做。
他将找好的半吊铜钱给李忠,然后问倾颜,“小娘子,不知你想要画什么?”
“画人吧。”倾颜想了一下,“就画我和他。”
说着,她用手指了指嬴湛,“大小比你平时画的稍微大一点就行,也不用画很像,有个神态形状就好了。”
“好。”卖糖画的老人家应了。
嬴湛一听说江倾颜让别人画他,长眉皱了皱眉。
正准备严肃训话时,一只柔若无骨的纤纤素手就伸进了他的大氅兜里取暖!
北临国的服装,一般口袋都在袖口。
或者身上挂个锦囊,用来装银子什么的。
但大氅属于既有袖袋,腹部两侧也有兜的那种。
此刻,小女人站在嬴湛旁边看着老人画糖画,左手自然而然地插在他的右侧兜里。
嬴湛面带嫌弃的看着小女人的手臂,命令式的语气,“拿开!”
出来这么久,倾颜手里的汤婆子早就不热乎了。
她对着男人“嘘”了一声,“别说话,也别动,这个老人家在画我们两个的合体糖画呢!”
在恋爱心理学当中,男女之间不宜打持久战,最好是不要超过三个月。
所以,她是想趁着这次机会对皇帝持续攻略,一举拿下他的!
当然,这是在皇帝主动找她出来,明确知道皇帝不反感她,才会这么做。
倾颜将手放进他的大氅兜里,一是确实手冷,二是想试探他的反应。
如若他允许,她会再更进一步攻略!
嬴湛扫了眼老人家,正如倾颜所说,老人家已经把她们两个站在一起的边角线勾勒好了。
看到这一幕,他就这么鬼使神差地站定在原地,嘴上冷冷问:“你自个没兜吗?”
“有呀。”倾颜转头看向男人,迷糊道:“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湛哥哥的兜...似乎格外的暖呢。”
“呵。”嬴湛冷笑一声,视线再次落在老人家拿大铁勺搅糖画的手上,“要不是看在老人家大雪天还要起早贪黑地卖糖画,爷才不把兜借你取暖。”
“嗯!湛哥哥最是心善了。”倾颜吹捧道。
嬴湛:“......”
听得一旁的李忠都抽了抽嘴角。
江才人大概是第一个说皇上心善的人吧。
再说说皇上,嘴上嫌弃又厌恶,到底是没把江才人的手拿开。
接下来,倾颜就这么把兜插在皇帝兜里取暖。
眼睛则盯着老人家用粗糙的手握着大铁勺,那勺里有流动的琥珀色糖浆。
他一下又一下地移动着铁勺,动作熟练,一气呵成,不多时就将倾颜和嬴湛画好了。
“小娘子,我画好一个了,你先尝尝,我再给你们画几个。”老人家多收了钱,想多画几个给倾颜。
“好。”倾颜准备抽出放在嬴湛兜里的手。
然而......她正准备抽出的时候,皇帝却隔着大氅摁住了她的手。
倾颜不解地抬头看向男人,只见他面不改色的直视前方。
原来只是摁住她手的大掌,转而伸进了大氅兜里,反攻似得握住了她的小手。
他的手宽大而温暖,将她的小手整个包裹在兜里。
倾颜的手轻轻挣扎了一下,却被男人握得更紧了。
她还听见男人冷冷开口,“爷的手也冷。”
意思就是:朕只是手冷而已,你别想多了。
倾颜:“......”
手冷也没必要把她的手握得这么紧吧?
老人家本来还等着倾颜接糖画的,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笑了。
现在的小年轻呀,真是越来越甜了,比他卖的糖画还要甜呢!
一旁的李忠看到自家皇上将手伸进兜里,主动握住了江才人的手。
顿时眼里就绽放了八卦之光。
皇上嘴上嫌弃,身体倒是挺正直的。
嗯,标准的口嫌体正直无疑了!
不过很快,李忠就醒目地接过了老人家递过来的糖画,然后再递给倾颜。
倾颜接过后,一脸惆怅地看着手里的糖画。
老人家画的很好,虽不说画的有多像。
但她与皇帝靠在一块的神态,画的非常传神。
倾颜嘟囔道:“画得这般好看,我都有点舍不得吃了呢。”
“哪是我画的好看,是小娘子生得好看,心也美。”老人家道。
嬴湛瞧着小女人一副舍不得下嘴的样子,淡淡扫了李忠一眼。
李忠打小伺候皇帝,主仆俩只一个眼神,就能够心领神会,他转头就让老人家照着倾颜手里的糖画,多画几个。
对此,老人家自然是欣然应了。
一听说老人家还会再画,倾颜就准备吃糖画。
不过,她先是看了一会糖画,而后才道:“我应该先吃谁呢。”
话才说完,嬴湛就见她对着糖画上的他一口咬了下去,嘴里还发出清脆地咀嚼声。
她看起来一脸满足,就跟吃了什么人间美味似得。
不仅如此,女人还握着糖画棍,将糖画送到他的唇边,“湛哥哥吃吗?”
嬴湛:“......”
倾颜见他没说难听话,就当他默认了,“这边我已经咬了一口,你是要吃我,还是吃你自己?”
“吃、你。”男人的声音从耳畔传来,低沉浑厚,富有磁性,透着说不出的魅惑。
以及,一丝别样的暧昧色彩。
一旁的李忠也感受到了,为什么他觉得皇上对江才人说的话隐隐有些坏......
是他思想不纯吗?
倾颜则微微一愣,将画有她的一面递到男人唇边。
她看见男人薄唇轻启,优雅的对准她的脑袋咬了一口。
期间,他还直勾勾地看着她。
就连现在,他也是一面咀嚼,一面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似挑衅,又似报复她之前吃了他的脑袋。
亦或者,是因为别的。
反正他的眼神充满了侵略性和劣根性,让倾颜不甚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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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为上周推荐票满3500张的加更。
宝宝们品出皇帝陛下的“吃你”什么意思了吗?
新的一周,先定一个小目标,本周推荐票满1200张加更一章哈!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38章 我会听话的
倾颜抿了抿唇边的糖,只糯糯地问了句,“甜吗?”
嬴湛下巴微仰,淡淡的“嗯”了一声,作于回应。
此时此刻,京城繁华的夜市,一处糖画摊前,站着三三两两的人。
周围灯光明暖,空气中弥漫着甜甜的焦糖香。
最引人注目的,当属那一对俊男美女。
男人身躯伟岸,通身透着不怒自威的威严和至高无上的尊贵。
女人小鸟依人地挨着他,手放在他的口袋取暖。
在众人看来,糖画的糖香,也没这对俊男美女相依着甜。
卖糖画的老人家手法熟练,一盏茶的时间,就画了好几个给倾颜。
最后,他还将摊前早就画好的动物糖画都送给了倾颜,全部用纸袋装好,以弥补倾颜多给的钱。
秦姑姑帮倾颜把糖画拿着。
嬴湛则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放在兜里,带着倾颜继续逛下去。
不过,倾颜却走的有气无力。
嬴湛顿了顿步伐,低头看她,“你是没吃饱饭?走路都没力气。”
“我,我何止是没吃饱,我根本就没吃晚膳。”倾颜抬眼,哀怨地看着男人。
“......”嬴湛扫了眼一旁的李忠,眼神带着质问。
吓得李忠脖子缩了缩,他也不知江才人没吃晚膳呀。
当时他只想着皇上让他把江才人带出宫,他只要完成这个差事就好了。
现在被皇上盯得心里有点发毛呢,该不会是怪他没考虑周到吧?
见状,倾颜替李忠解围,一副少女心事总是诗的模样,“此事不怪李忠,是我被姐姐留下做草本护肤粉后,还以为湛哥哥将我一人留在宫...家里,不管我了......”
“是以,夜里见李忠来接我时,我一时受宠若惊,还没来得及用膳就跟着出来了。”
一番话,既暗戳戳在皇帝面前上元妃的眼药。
又显得可怜兮兮的,令男人想要呵护。
她的声音柔柔的,好似一阵风就能吹走。
听起来是那样的没有安全感,那样的柔弱又无助。
嬴湛看着小女人,委屈巴巴的,眸光却幽深莫测。
倾颜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但她知道制服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撒娇。
于是,她抬眼望着嬴湛,“湛哥哥,我饿......”
果然,只见男人眸光微转,抬脚就往对面走去。
“去哪?”倾颜跟上。
然而回答她的,是男人的沉默。
直到皇帝走进一处金碧辉煌的铺面,倾颜抬头往上一看。
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龙飞凤舞地题着“飞鸿楼”。
倾颜只站在门口,就闻到了各种食物的香气,以及唱戏的声音。
跟着皇帝进门后,楼内云顶檀木作梁,珍珠为帘幕。
大厅中央有几个化着浓艳戏妆的伶人,在那“咿咿呀呀”的高声唱戏。
倾颜扫了一眼,这家店生意还挺好,不说座无虚席,那也是坐了八成的客人。
看到这些,倾颜断定皇帝是带她来吃饭的,还是边看戏边吃饭的那种。
这个男人,瞧着不苟言笑的,办的事儿还挺靠谱的呀。
紧接着,倾颜看见有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在热情的招呼皇帝,“这位爷可是老规矩,给您在三楼开间天字一号房?”
嬴湛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准了。
中年男子立马叫了个小二带路,倾颜听见那小二喊他管事。
小二已经带着皇帝往楼上去了,倾颜一行人也跟上。
只是,才到三楼的木梯口,倾颜就听见了男女调笑的声音。
倾颜:“......”
这......该不会是挂羊头卖狗肉,打着酒楼饭馆的名义,实则是个窑子窝吧?
可酒楼外面瞧着挺正经的呀,难道里面干的是不正经的勾当?
再说了,皇帝不可能带着妃嫔逛窑子吧。
怎么不可能!倾颜看历史上就有好几个皇帝喜欢下江南逛青楼。
那些小说中的男女主也喜欢逛青楼寻找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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