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冰婶
“要不是皇上驻守京城,恐怕敌国早趁机打进京城了。”
“你们是不知道,听说大漠国皇室全都搬离京城,躲到一个岛上逃避疫情去了,结果被别国攻下京城,踏破了国门,简直是一大耻辱啊!”
之前只有北临国瘟疫横行时,老百姓都在怪帝王与倾医阁不作为。
如今有了对比,才知道他们都怪错了皇帝陛下与倾医阁。
说到激动处,不少老百姓还朗声大喊:“我是北临人,为我的国家感到骄傲!”
“我为我们有陛下这样的圣帝明王感到自豪!”
“我为我们有倾医阁那样的医馆感到骄傲!”
这个世界上,最有力量者,并不是那些号称自己最强大的人。
恰恰相反,是能和灾难不幸和平相处的人。
是直面了内心悲壮,然后积蓄了所有能量的面孔。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领导国家前进的领导者,支持率会高很多。
这也是百姓们为何如此崇敬北临帝和倾颜的原因。
听到这些话,嬴湛紧紧握着倾颜的手。
倾颜感受到了后,也紧紧回握着皇帝。
在这医疗条件不发达的古代,她和倾医阁用半年时间控制住瘟疫,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此刻,她能理解皇帝内心的感受,与其共情。
这半年来,因为瘟疫,嬴湛治理国家的能力被质疑。
倾医阁医治病人,控制瘟疫的能力也被质疑。
可是此刻,北临国醒了,京城醒了,老百姓们也都醒了。
而她们付出的一切,也得到了百姓们的理解与支持!
作为皇帝的嬴湛,最高兴的,莫过于得到老百姓的拥戴。
倾颜作为倾医阁阁主,得到老百姓的认可,自然也是高兴的。
这一刻,倾颜和皇帝达到了灵魂上的契合。
这样的默契,是肉-体远不能比的。
倾颜看到城门下落泪的百姓,听着他们哽咽的话语。
再看看曹御医几个默默在那擦眼泪,她的眼眶也热了。
这些日子,倾医阁多少大夫哭过,多人病人哭过。
哪怕坚强如倾颜,也偷偷一个人哭过,更是和一群大夫一起哭过。
于是,这会她也跟着落泪了。
那泪水里有不容易,有感动,有伤心,有难过。
人是血肉之躯铸成的,会有喜怒哀乐,会流泪,会哭泣,会无奈,会恐惧,也会坚守心中的信仰。
这就是半年来,全京城乃至全北临最真实的人们的生活。
嬴湛本来是紧紧握着女人的,突然感受到她的身子微微颤抖。
他转头一看,昏暗的灯光下,一串晶莹的泪水从她的脸颊滑落。
男人牵了牵唇,“这是好事,怎的哭了?”
倾颜声音颤抖,“臣妾心里高兴......”
“那不成,你一哭,朕就不高兴了。”男人微微侧身,在倾颜耳旁道:“你要是再哭,朕可就抱你了!”
倾颜本能的认为皇帝不会当众抱她的。
所以她没搭理皇帝的话,只是继续在那默默流泪。
当她用手绢擦泪时,手臂被人一拉,整个人直接被带入他怀里。
接着腰上就被男人死死箍住,身子一阵悬空,被他往上高高抛起。
然后,后膝被男人环在怀里。
要不是考虑到城门下有许多人,她这才捂住嘴,忍住没尖叫。
这还没完,皇帝居然抱着她在城门上旋转,也就是转圈圈。
一旁的李忠看到皇帝陛下抱着倾妃转圈圈,嘴巴都惊讶得张成了“o”形。
之前他就说了,周围人多,皇上只是表面平静,心里肯定恨不得死死抱着倾妃。
这下好了,哪怕是人多眼杂,皇上都克制不住了。
啧,这还是他头一次见皇上当众失态呢。
倾颜也不知男人抱着她转了多少圈。
她只知道她头昏脑涨时,男人才停止抱着她旋转。
倾颜脑袋发晕,双手撑在男人的肩膀上,小声道:“皇上,您快放我下来。”
“你不哭了,朕就放你下来。”嬴湛高高抱着女人,“再说了,你离京时不是欠朕一个拥抱,现在正好补上。”
他昂头,望进那双水汪汪的美眸里。
这个笑起来眼里有光亮的女人。
此刻哪怕是哭,那双美眸里盛满的,都是如同露珠般清澈、干净的光亮。
倾颜挑眉,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回事,“当时不是说您欠臣妾一个拥抱嘛,怎的变成我欠您的了?”
“对了,我还没跟您算账呢,您除了欠我一个拥抱,还得带着我和昕桐爬山登高,好好在京城逛一逛呢。”
“谁欠谁的不都一样。”身为男人,嬴湛不拘小节,“至于你说的这些,朕当然都记着的。”
男人说话时,将倾颜抱得更紧了。
紧得彼此之间没有一丝缝隙,倾颜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倾颜抗议道:“皇上,底下那么多人看着呢,您还是放我下去吧。”
嬴湛:“你现在可是他们眼中的女英雄,没人会说的。”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445章 抢走【求月票】
正如嬴湛所说,城门下的百姓和御医们看到皇帝陛下抱着倾妃娘娘转圈圈,只当是京城解封,皇上和倾妃太高兴罢了。
他们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只觉得倾妃那样的巾帼女英雄,值得皇上这样对待,也该是皇上捧在手心好好宠爱的女子。
以前他们总觉得是后宫妃嫔高攀了皇家。
可是倾妃,是唯一一个让他们觉得是皇家高攀了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哪怕不是在皇家当妃子,照样能活得出彩。
甚至,会更加光彩夺目!
只有几个外戚大臣看了后,为自家女儿鸣不平。
可旁人都没说,他们也不好说。
尤其皇上今儿高兴,他们可不敢扫兴。
关键这倾妃正出风头呢!
城门上,这个迟了大半年的拥抱,嬴湛抱了倾颜许久,才将她轻轻放下。
被放下后,倾颜还是怕老百姓们说闲话,
立马就后退了几步,与皇帝拉开一些距离。
她可不想好不容易在群众们心中积攒的好印象,因为和皇帝太过亲密而毁掉了。
倾颜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会,才对皇帝道:“皇上,这一次,我们虽然打赢了瘟疫之战,可那是成百上千的医者用生命铸就的,我想借着这个机会,替她们讨个功。”
嬴湛:“说说你的想法。”
倾颜:“我希望她们能像那些在战场上死去的烈士一样,有烈士碑,朝廷能够善待她们的家人。”
“那是自然。”提起这些,嬴湛神色凝重,“你不说,朕也是要安排朝廷挨家挨户发抚慰金,给她们建烈士碑,她们的家人也能够享受国家的相应待遇。”
“不仅如此,朕过几日还要给各省发密令,这个月底,是全国哀悼日,全国降旗,所有寺庙鸣钟,为全北临在瘟疫中牺牲的烈士、还有逝世的同胞哀悼!”
倾颜点了点头,“皇上能够这样想是再好不过的,且您比臣妾想得更为周全。”
这时,一旁的李忠插说了一句:“倾妃娘娘,您就放心吧。”
“就拿几个月前的事情来说,当初您废除三六九等治病规矩时,京城那么多人在倾医阁闹事,打医者,不都是皇上给摆平的嘛,如今那些医者因此牺牲性命,皇上肯定会善待她们的。”
闻言,倾颜柳眉一挑,“对了皇上,臣妾也正想问您呢,您这半年不是在校场带兵,在驻守城门吗?怎么每次一有人来闹事,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有圣旨教训他们?”
嬴湛握拳,低咳一声,“瘟疫期间,倾医阁作为重中之重,朕自然安排了朝廷命官在周围巡逻,一旦有人闹事,自有人代朕传达旨意,书写上谕。”
李忠听了后,想说虽然皇上说的是真事。
但是,有好几次皇上就在倾医阁对面的酒楼盯着倾医阁的动静,且一盯就是大半天。
不然圣旨哪里下的那么快?
然而李忠才张了张嘴,就受到皇帝一记凌厉的冷眼。
吓得他立马闭嘴,什么都不敢说了。
倾颜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紧接着,皇帝朝城门下的人们说些慷慨激昂的话。
倾颜也嘱咐大家不要掉以轻心,瘟疫仍未结束,需谨慎防止周边国家和部落输入瘟疫。
约摸一炷香后,嬴湛拉着倾颜下了城门,并带着昕桐上了一辆马车。
周围有成百上千的御林军守候着她们的马车,保护她们安全。
马车里,倾颜和昕桐坐在侧座。
皇帝坐在主座。
待马车行驶了一会后,倾颜掀开车帘对小莲说话,“小莲,把本宫给公主准备的生辰礼物呈上来。”
片刻后,小莲就掀开车帘,递了个丝绸布袋到车内。
倾颜接过那丝绸布袋,并递给昕桐,“打开看看。”
“嗯!”昕桐点了点头,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布袋。
顿时,一只嫩黄的小黄鸭就出现在昕桐眼前。
那小黄鸭是绒布做的,黒眼睛,黄绒毛,橙色的扁嘴巴。
“哇哦!”昕桐咧嘴笑道:“好可爱的小黄鸭啊。”
说着,她还用脸蛋去贴小黄鸭毛绒绒的身子。
倾颜:“这个是娘在隔离期间亲手缝制的,喜欢吗?”
北临国多是按虚岁算年纪。
之前昕桐是虚四岁,如今是满了四岁,虚五岁了。
这些年,每次昕桐生辰,她都陪昕桐一起过的。
只是今年出现特殊情况。
昕桐生辰时,她还在倾医阁,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她希望这个礼物昕桐能喜欢,也好弥补她心中的愧疚。
昕桐:“只要是娘送的,昕桐就喜欢,更何况这是娘亲手做的,关键这小鸭鸭还超可爱的,我就更加喜欢了!”
昕桐左手怀抱着小黄鸭,右手挽着倾颜的手臂,将脑袋靠在倾颜的手臂上说话。
说着说着,小丫头就跟打开了话匣子似得。
“娘,你这半年来一定辛苦了吧。”
“我听静娘娘说,你和倾医阁的大夫一天只睡两个时辰左右。”
“对了,你不在的时候,后宫许多娘娘都在缝制口罩呢。”
“以前总听她们偷偷说你的不是,但这半年来,她们都是说你的好话呢......”
小丫头就这样在倾颜耳旁喋喋不休。
嬴湛坐在主座,斜斜看着坐在侧面的母女俩,眸光幽暗。
哪怕往日再如何可爱的昕桐,此刻在他眼里也不是那么可爱了。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龙泉山庄前缓缓停下。
嬴湛下了马车后,先是接过倾颜手里的昕桐。
而后,牵着倾颜下了马车。
完事后再不松开倾颜的手。
倾颜下车后,才发现这是龙泉山庄,不由得好奇道:“皇上,原来咱们不是回宫啊。”
嬴湛淡淡的“嗯”了一声,“这半年你辛苦了,朕答应过你的,等瘟疫结束,朕带着你和昕桐逛京城,便在这住上几日再回宫罢。”
倾颜:“哦。”
很快,庄子上的管事将倾颜和皇帝带到了一处楼阁。
皇帝牵着她的左手,而她的右手,则牵着昕桐。
到了院子,奴才们赶紧备热水给主子们沐浴。
倾颜要照顾昕桐,加之她许久没见到昕桐了,亲自给昕桐沐浴后,自个才沐浴的。
待她出浴后,从耳房走到内室。
只见皇帝和昕桐都坐在内室的圈椅上等着她。
嬴湛打从倾颜一出来,神秘深邃的墨瞳就死死盯着倾颜。
女人着一袭海棠红的睡裙,肌肤胜雪。
之前戴着口罩,彼此看不见对方容貌。
如今都摘下了口罩,他才发现她竟是瘦了。
却又不会骨感,而是骨肉婷匀。
如此一来,显得她的身段更加玲珑有致了。
在女人看过来时,嬴湛收回视线,只是性感的喉结却微微滚动。
见倾颜出来,昕桐求抱抱似得伸出双手,朝倾颜走去。
并且,她还抱着倾颜的腿,“娘,我今晚想和你睡,人家都好久没和你睡了。”
“好好好。”倾颜低头看着昕桐。
她能够明显看到小丫头犯困了,圆溜溜的大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倾颜蹲下身子,一把抱起昕桐。
然而,皇帝却走到母女俩身旁。
他颇为严肃的对昕桐说:“昕桐,你已经不是四岁小孩了,你五岁了,别总是黏着你娘,哪有四岁还和大人睡在一起的。”
“可我才刚刚五岁啊......”昕桐委屈地扁着嘴巴,都有小情绪了。
什么嘛,父皇还不是一个样!
都是大人了,还总是黏着娘。
她都瞧见了,今儿打从见到娘起,父皇的眼睛就黏在娘身上,还拉娘的手手,抱着娘转圈圈呢,哼!
往日昕桐这般可怜模样,嬴湛说不定会心软。
但是今日,他面上冷冷的。
嬴湛微微击掌,很快就有几个奴才进屋了。
那几个奴才正是秦姑姑,还有昕桐的乳媪。
嬴湛吩咐奴才:“你们几个,把公主带下去歇息!”
“我不!”昕桐抱着倾颜的脖子,将小脸蛋埋在昕桐的锁骨,退而求其次,“娘,我都好久好久没见到你了,你,你,你哄我睡着后再让她们带我下去吧......”
说到最后,小丫头带着哭腔。
听得倾颜一颗心都要碎了,哪里还忍心拒绝。
倾颜温柔哄道:“好好好,娘哄你睡觉,给你讲睡前故事好不好呀?”
“好。”昕桐将下巴靠在倾颜的肩头,得意地看着皇帝,眼底还带着些许防备。
好似生怕她的父皇大人又不同意,亦或者要把她的娘亲抢走。
大概是觉着昕桐这模样怪可怜的。
亦或是倾颜都发话了,所以嬴湛没再反对。
他只是狠狠地咬了咬牙,回到圈椅上坐着。
倾颜则右手竖抱着昕桐,让其懒洋洋地趴在她的肩头,左手则轻抚着昕桐的背,嘴上讲着睡前童话故事。
昕桐本就懒洋洋的,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她就趴在倾颜的肩头彻底睡着了。
见小丫头睡了,嬴湛朝一旁的秦姑姑使了个眼色。
秦姑姑就带着乳媪走到倾颜身旁,小声道:“娘娘,奴婢抱着公主去偏院歇息吧。”
倾颜侧头看了眼肩上的昕桐,见小丫头睡得沉,这才将昕桐小心翼翼地交给了秦姑姑。
然后,秦姑姑等人就抱着昕桐出去,还把门给带上了。
一时间,整个屋子就只剩下了倾颜和皇帝。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446章 试试
空气中,原本温馨的氛围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氛围。
倾颜将脸颊旁的秀发挽到耳后,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眼睛也不好看着皇帝,因为有些不好意思。
之前人多的时候还没什么。
现在只她们两个人,加之彼此很久没有见面,没有这样近距离面对面了,心中就是有种很害羞的感觉。
关键是皇帝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她只好并拢双脚,低头看着自个的脚尖。
虽然彼此相处七八年了,可到底隔了大半年没相处,是有些生疏和不自在的。
嬴湛的视线在女人身上流连。
由于刚出浴不久,女人脸上透出淡淡红粉,一双美眸波光潋滟。
玲珑有致的身材,散发着成熟-女人的火热气韵。
顿时,就有股火焰在他内心深处熊熊燃烧。
突然,男人翘着二郎腿的脚放下。
倾颜以为他会让她过去。
不曾想,他直接朝她走来。
嬴湛几个大步走到女人跟前,强有力地将女人拥在怀里。
倾颜还未反应过来,男人凉薄的唇就重重吻上她的红唇。
他似乎有些急色,不过一会的功夫,她就被男人亦步亦趋地抵在了床架子上。
床架子只巴掌宽,倾颜没法完全将背靠在上面,只好本能地环住男人的脖子。
彼此的身体,则紧紧地贴在一起。
隔着衣料,倾颜感受到男人紧绷的肌肉。
不知过了多久,倾颜的大脑开始缺氧。
当她整个人头晕目眩,站不住脚跟时,男人可算是松开了她的唇。
死死圈着她纤腰的大掌也松开了少许。
嬴湛的薄唇转移了阵地,开始在女人的雪-颈细细啄吻。
待一路吻到她雪白的耳-垂时,他低低地道:“这半年来,可有想朕?”
男人的嗓音低沉而黯哑,如烟嗓般的嗓音,蛊惑着倾颜的听觉神经。
明明只是久别重逢后再寻常不过的问话,可倾颜却听出了暧昧的味道。
好似他所问的想,并不是单纯的想。
那些暧昧撕扯着她的理智和神经,分分钟将要把她拉下欲的深渊。
听得倾颜身子一阵无力,整个身子骨都酥掉了。
是他烟嗓般低沉黯哑的声音?
是他强有力拥她入怀的双手?
还是他看似毫无章法,实则经验老道的吻?
倾颜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浑身无力。
虽然男人身躯结实,然而此刻的她,就像是坠入了软-绵绵的棉花里。
嬴湛感受到怀里的女人在一瞬间变得乏力,不由得低低的笑了一声。
那笑声里带着得意,他轻-咬着她的耳-垂,“都没力气了,看来着实是想朕了。”
说完,男人就打横抱着倾颜抬脚至床边。
他没有像以往那般将她扔进床帐内,而是考虑到她的感受,轻轻地将她放在锦被上。
而他自个,则站定在床边。
他就这么当着倾颜的面,自顾自地宽衣解带。
倾颜躺在锦被上,看着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解着盘扣。
之前男人戴着口罩,倾颜看不出所以然来。
如今摘下口罩,才发现他的脸部轮廓也瘦了些。
听说他这大半年都在校场练兵。
加之北临国瘟疫横行,国家有难,但凡有担当的皇帝碰上这样的事,都会瘦的吧。
随着男人宽衣,光着膀子站在倾颜面前。
一具强-健的亚麻色身躯出现在倾颜眼前。
挺拔的身躯,健壮的体格,发达的肌肉,尤其是块状的胸肌和矫健的腰身。
线条流畅的雄性身体,散发出来的野性气息令女人痴迷得想要尖叫。
尤其是他站在床前俯视着倾颜时,哪怕是这个时候,他也是表情严肃,王者风范表露无疑。
这一刻,倾颜在这个男人身上看到的,不止是帝王风范,更是有股大将风范。
她仿佛看到他在校场上练兵时高大又有爆发力,挥汗如雨时的样子。
当那个画面在倾颜脑海里浮现里,她只觉得脸蛋火辣辣的,并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视线。
一双水汪汪的美眸只管盯着男人身旁的床架子发呆。
这个男人,无论何时何地,永远都是沉着淡定的。
哪怕是大半年不见,他都能从容地光着膀子面对她。
倒是叫她面红耳赤,羞于看他。
不多时,纱橱月上,红绫被翻波滚浪。
倾颜双手举过头顶,死死攒着帛枕,脚趾头也死死地卷曲起来。
原本有着光亮的美眸,星眼蒙眬。
她听见身上的男人逼-迫她:“倾颜,叫朕的名字。”
他不再是让她喊郎君、湛哥哥、陛下之类的,而是让她直接喊他的名字。
倾颜红唇轻启,鼻音浓重地喊了声“嬴湛”。
然而,男人却继续不满地逼-迫她:“叫一个字的。”
倾颜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好半响才轻轻唤他,“湛......”
只一个音,却如歌如韵,带着点气音,像是微妙天音般灌入嬴湛耳畔,鼓舞着他。
很久之后,嬴湛击掌叫人进来备水。
当两人擦洗后再次躺在锦被里时,倾颜累得睁不开眼了。
可男人却又贴上了她的后背,迷迷糊糊中,倾颜扭捏地挣脱男人怀抱,“皇上,臣妾累了。”
“爱妃在客栈隔离了大半月,也将养足精神了。”男人却不依她,“倒是朕,这几日一直有在校场练兵。”
说到这,他再次从后圈住女人的腰,强有力地把她带入怀里。
身躯贴着她的背,轻-咬她的耳-垂,低低地蛊惑:“你想不想试一试,朕近日在校场训练的成果?嗯?”
闻言,倾颜暗叫不好。
想说皇帝在校场上练兵,应该去战场上试一试成果,让她试什么?
不过没多久,倾颜就来不及想这些,而是被皇帝再一次带入无尽的深渊。
此刻,月色正浓,情意更浓。
这个中秋夜,月圆人团圆,月圆人更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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