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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冰婶
仅仅是这样,后宫妃嫔们都甭提有多高兴了。
然而边关却是另一番景象。
新的一年,边关的战事越发焦灼起来。
北临国和南原国兵力都大损,彼此的将领或多或少受了重伤。
南原国齐王战死沙场。
北临国沈青、北临帝、淮南王都受了重伤。
其中,淮南王伤得最重!
此刻,嬴湛闭着眼睛坐在营帐内。
身上的铠甲早已褪下,只着一袭墨色锦袍。
哪怕那锦袍是墨色的,却也有深深浅浅的血印子。
他的身上,有着浓厚的血腥味道。
尤其是他的胸前,插着两支箭。
看起来接近心脏,也不知伤到心脏没有。
屋里的宫女和奴才端着干净衣裳,端着水盆站在一旁。
一名男御医正在用剪刀剪开他的衣服。
因为有许多伤口和衣服黏在一块了。
御医将衣料剪开后,只见帝王身上鲜血淋漓。
大大小小的伤口布满了男人强健的身躯,看得人触目惊心。
尤其是胸膛前的两支箭,颤悠悠的,看得人胆寒。
可是,哪怕是伤痕累累,北临帝还是笔直地坐在那。
就在御医被吓到时,嬴湛闭目道:“直接将这两支箭拔出来吧。”
御医:“皇上,这两支箭不能直接拔,臣得先下麻药。”
嬴湛:“下了麻药不是会影响神经,不能立马上战场?”
御医:“按理说,上了麻药后,短时间内确实不能打仗,可您都伤成这样了,哪怕不上麻药,您也不能再上战场了啊......”
“少废话!”嬴湛睁开眼睛,漆黑的墨瞳看起来疲惫不堪,眼白布满了血丝,眼神散发出杀气。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464章 请求
“朕让你拔,你就赶紧拔,作为御医,你只需管好你分内的事情,若是敢在军营里说朕不能再上战场,朕就把你的脑袋挂在城门上!”
如今淮南王倒下了,沈青也身受重伤。
他身为军中首领,身为帝王,若是也不能上战场,这在士气上就弱了南原国一大截。
所以,这一战他必须死磕到底!
御医对上帝王充满杀气的眼神,立马颤抖着嗓音回:“好好好,臣这就替您拔。”
于是,嬴湛再次闭上了眼睛。
然而他等了几息的时间,还没等到御医动手拔箭,不由得不耐烦地蹙了蹙眉。
再次睁开眼,他就见御医盯着他的胸膛,站在那浑身发抖,眼神里也有害怕。
嬴湛低头看了眼自个的胸膛,眼神淡然。
仿佛插在他胸膛的,不是箭,只是两根刺而已。
嬴湛挺起胸膛,“朕都不怕,你有何可怕的?拔吧!”
御医顶着巨大的压力,只好先给皇帝伤口消毒。
他倒是不怕别的,就怕皇上万一有个好歹,那他一家老小小命不保,还成了千古罪人。
紧接着,御医先是替皇帝拔了第一支箭。
刚拔完一支箭,鲜血就如同喷泉般在伤口喷洒出来。
并且,另一支箭有些松动,插在胸膛上微微晃动。
这样的晃动,肯定会牵扯伤口疼痛的。
然而,北临帝却始终闭着眼睛,没喊一声痛,更没吭一声。
男人只是紧咬着腮帮,额头不断渗出豆大的汗珠,双手也紧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
也幸好他的沉默,让御医冷静沉着地处理着伤口,将另一支箭也拔了出来。
那箭扎进肌肤两寸深,上面还勾了些皮肉和血块。
待那两支箭都拔出来后,御医清理了一下伤口,开始把伤口周围坏死的肉一刀刀挖去。
并深舒一口气,“皇上,所幸这两支箭并未扎进您的心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嬴湛闭目,沉沉地“嗯”了一声。
此刻,李忠看到北临帝的脸庞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
他皱眉偏过了头,不忍多看。
前阵子皇上右手臂被重斧砍了一刀,骨头都露出了一截,还强忍着上战场。
写信、批阅奏折时都不能写字了,还是找的穆亲王代写的。
但是,回给倾贵妃娘娘的那封信,却是皇上坚持亲自写下的。
待御医处理好伤口,也缝针好针后,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御医见皇帝身上满是汗水,如今正月冷着呢,这汗肯定是处理伤口时流下的冷汗。
御医牵了牵唇,不由得问:“皇上,疼不疼,要不...臣给您上点麻痹局部的药,这样好歹能止点痛?”
嬴湛:“无妨,才三十多针,朕还扛得住。”
闻言,御医微微一惊,“您怎的知道臣缝了三十多针?”
嬴湛薄唇轻启:“朕数的。”
“......”御医后怕地撇了撇嘴,“皇上,您是臣从医数十年来,见过的最英勇,最能忍的人!”
皇上不上麻药也就罢了。
在缝针前,他还拔了箭,又割了坏死的肉。
整个过程皇上没吭一声,他还以为皇上痛得麻木,大脑一片空白了。
谁知皇上居然将缝针次数数得如此清楚!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进来了,“皇上,淮南王嚷嚷着要见您。”
嬴湛一听,眉头紧蹙,他朝李忠示意了一眼。
李忠会意,伺候皇帝换上一袭干净的衣裳。
片刻后,嬴湛就去了淮南王的营帐。
军队暂时扎营在一处荒野。
同样身为军中重要人物,嬴湛的营帐距离淮南王的营帐相隔不远。
约摸一盏茶的时间,嬴湛就走到了淮南王的营帐前。
一进营帐,嬴湛的鼻尖就嗅到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那味道,比他营帐的味道更甚。
只见淮南王躺在营帐内的床上,睿亲王身上绑了几处纱布,正单膝跪在床边。
嬴湛抬脚至床边,就见淮南王身上到处都裹满了纱布。
纱布本是雪白的,可是却被鲜红的血染红了。
甚至,还有血顺着淮南王垂在床沿的手指滴在了地上。
一滴又一滴,滴红了土色的地。
淮南王英俊的脸上,下巴皮开肉绽,迸裂的肌肤,翻卷的血肉伤口,看起来触目惊心。
看到这一幕,嬴湛怒声道:“御医呢?他都躺在血泊里了,没人给他止血,没人给他换纱布吗?”
语音刚落,吓得一旁的御医立马跪下了,“皇上,淮南王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加起来有几十处,臣就是想止血,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且他的胸口被箭射中了心脏,这......直接危及到了生命,臣建议您还是给淮南王准备一下后事吧......”
禀完实情,御医就跪在地上打摆子。
就在这时,淮南王还在淌血的右手微微抬起,“皇,皇上......”
嬴湛也没功夫和御医多说话,直接在床边蹲下。
这营帐里条件简陋,床也特别矮,嬴湛蹲下身子都比床高。
淮南王的脸跟蜡一样黄,嘴唇起了死皮,他张了张嘴,对皇帝道,“你,你要记得...曾答应过我的话...饶过我的家人,我做的恶事,我在战场上用军功抵了,你不要牵连她们......”
嬴湛:“朕说过的话,绝不出尔反尔。”
“那就好......”淮南王喘了一大口气,声音虚弱地道:“我...大概活不成了,你将我的尸骨送回京城葬了,让我落叶归根吧......”
嬴湛本来还想宽慰淮南王几句的。
他抿了抿唇,沉默了几息的时间,终是什么都没说,只应了声“好”。
听到皇帝同意了这两个请求,淮南王抿上了唇,眼睛也闭上了。
闭上眼的一刹那,脑海里浮现出一抹倩影。
只不过,那抹倩影是背对着他的。
当那抹倩影朝他回眸一笑时,他本以为会是已故的亡妻。
不曾想,竟是上官夕夕那张没受过欺负的脸,那脸上写了天真与无害.
一双纯净的凤眸望过来时,每每都能显出他内心的黑暗。
这让他回忆起初见她时的惊艳,还有这些年一同走过的岁月......
当那些美好的画面在他脑海里闪过时,男人苍白的唇角勾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一开始,他确实把她当做亡妻的影子。
可是现在,似乎并不是这样。
淮南王感觉到身体飘飘然时,垂着的手指了指睿亲王。
于是,睿亲王立马俯身凑到他的嘴边,“十叔,我在。”
淮南王动了动唇,在睿亲王耳旁虚弱的耳语,“你,你帮我同你十婶说……”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465章 归家
末了,淮南王气息越来越弱,只能用气音在睿亲王耳旁说些什么。
说完,他本就垂着的手彻底垂下。
他的眼睛,也彻底闭上。
可鲜血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流动,仍然顺着他的手往地下一滴一滴地滴着。
睿亲王瞧着淮南王不对劲,立马朝御医招手,“御医!快!快看看我十叔怎么了!”
御医给淮南王诊脉,探鼻息。
最后只能跪下,无可奈何地道:“皇上,睿亲王,淮南王他...他薨殁了......”
皇帝神色凝重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淮南王。
他拍了拍睿亲王的肩膀,起身道:“你将他送回淮南王府,同他的家人商议后事,朕会从朝廷拨付银两,按照王侯厚葬他,并派士兵们护送他葬入京中皇陵。”
睿亲王整个人很颓靡,但还是点头应了。
当天,睿亲王将淮南王的尸首整理了一下,找专人替淮南王梳了头,换上干净的战袍和铠甲。
然后,他将淮南王护送回淮南王府。
上官夕夕本来还在和儿女们说话,结果听到门口传来哀乐声,吓得心中一慌。
她也顾不上孩子们,一路小跑到院子里。
刚走到前院门口,就见睿亲王穿着一袭白衣,头上绑着一块白布,身前捧着牌位。
他的周围跟着一群人。
那些人她认识,多数曾来过府中。
其中有王爷的谋士,也有王爷的下属。
往日严肃的他们,一个个丧着一张脸,有些还发出呜咽声,漫天的钱纸包围着他们。
在他们身后,是一架墨色的棺木。
除此之外,街道旁的老百姓也跟着围到了门口。
这些年,淮南王虽与北临帝对立。
但对淮南百姓还是好的,许多当地百姓都记着他的好。
如今他为了与南原国对抗,从而战死沙场,更是令百姓钦佩。
看到这一幕,上官夕夕虽心中一团乱,但只要没人告诉她,那棺木里躺着的是她男人,她就可以一直这样自欺欺人下去。
直到睿亲王走近后,她看到棺木上的牌位刻着淮南王嬴枫之牌位,不由得双眼发胀,双腿一软。
还好一旁的丫鬟及时扶住了她,才没有跌倒在地。
睿亲王走到上官夕夕跟前,单膝跪地,低头对夕夕说:“贤侄赢拓,携十叔归家!”
上官夕夕苦笑几声,眼睛无神的环顾四周,唯独避开棺木,“什么?归家?你十叔在哪?我怎的没看到他归家?你莫不是在同我开玩家吧?我告诉你,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一点都不!”
睿亲王:“十婶,十叔...他奋战多日,最终被敌军包围,为百姓战死了......”
听到这话,夕夕只觉得眼睛和鼻子发酸,眼泪一下就决堤而出。
她看着众人放置在院子中间的棺木,浑身颤抖。
夕夕张了张嘴,嘴唇却抖得不像话,最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几步扑到棺木上,那棺木还没盖上,她便扑在上面看着棺木里的男人。
哪怕是这个时候,男人仍然英姿勃发,身躯凛凛,有万夫难敌横扫千军的大将风范!
只是,他下巴上的皮肉翻卷了起来。
她似乎能够想象得到,男人手握长柄斧刀,骑在高头大马上被敌军包围,被敌人的武器砍伤了下巴,无数支羽箭刺中了他的身体。
然后,他渐渐地倒在尸山人海中。
夕夕颤抖着道:“睿亲王,你肯定在同我开玩笑对不对?你看你十叔这么精神,他怎可能死了呢?他肯定是打仗打累了,想要好好歇息罢了。”
“他同我说过,他十几岁就上战场了,这辈子就是为战场而生,我劝他一把年纪莫要再打仗了,他却不肯听我的。”
“你说这个世上那样多的坏人,作何偏偏是他没了呢?他坏了那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为国征战,居然就这样没了,他叫我一个女人拖家带口的怎么过?又怎么活啊......”
就在这时,夕夕的一对儿女,还有璃儿纷纷围在她身旁,也“爹爹爹爹”地喊着哭着。
府上的侍妾和旁的孩子也都跪在了院子里,哭声响彻整个院子。
睿亲王:“十婶,十叔临死前放心不下你和孩子们,所以,你一定要带着孩子坚持下去。”
“......”夕夕微微一怔,侧过脸问睿亲王,“除了这个,他可还有说些什么?”
睿亲王:“十叔还说...他爱前任嫂嫂是真的,爱你亦是真的,你虽不是他最初爱的人,却是他最爱的人。”
生在乱世,有些人,似乎注定要死了才知道爱谁。
听到这话,夕夕只觉得心口处颤悠悠的。
最开始嫁给他时,她便知道他不爱她。
这么多年风风雨雨走来,她们有了一对可爱的儿女。
她便觉得彼此早已是最亲的亲人,爱不爱的,都无所谓了。
可是自打他与她因为那对银杏簪子吵架时,她才明白过来,爱还是有所谓的。
如果他爱她,至少她不会输的那么惨,输的那么狼狈。
至少他会顾及她的感受,不会走的那么决绝。
但她万万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在棺木里看到他。
就连她一直盼来的爱,却是他临死前让别人转交的给她听的。
夕夕抬手,紧紧趴在棺木上,凤眸深深地看着平躺在棺木里的男人。
“我不信......”夕夕悲痛地摇了摇头,她冲着棺木里的男人道,“嬴枫,你这个混蛋,和我吵了好几个月的架,都不曾驻足我的正院。”
“如今人说没了就没了,让人随随便便带话给我,又有什么用?你以为我会相信?有本事你亲口说出来,我就信......”
夕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给我醒来啊,我不要从别人口中得知这些,我就要听你亲口说,呜呜呜......”
睿亲王:“之前十叔同你吵架,其实有一部分是因为南原国,他害怕面对你,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你。”
夕夕早已哭成了泪人,根本听不进睿亲王说的任何话了。
棺木里的男人有勇有谋,能文能武,在战场上神勇冠绝一时,还打了不知多少次胜仗,她实在无法接受他没了的事实。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466章 疯子
联姻前,她听过他的战绩,将他视为心目中的英雄。
都说乱世出英雄,可是又有多少英雄死在了乱世?
最后哭到伤心处,上官夕夕两眼一番,直接哭晕了过去。
睿亲王赶紧让人扶着上官夕夕进屋歇息,又忙着淮南王府里的事情。
直到夜深时,他才疲惫地回了府。
说起来,今儿他身上的伤都没来得及处理,就一直在忙淮南王的事情。
如今回到府上,安疏影伺候他沐浴、更衣、包扎伤口。
此刻,睿亲王光着膀子坐在宽大的罗汉床上。
安疏影跪坐在锦被上,替男人身上的伤口上药。
当她看到男人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时,她很想同他说别打仗了,可是她说不出口。
因为,有些话注定是不能说的,说出来也只是给彼此增添烦恼。
尤其王爷和淮南王关系好,如今淮南王战死沙场了,这个仇,王爷一定要替淮南王报了的!
安疏影只是一面替男人清理伤口,一面在心里认为面前的男人和淮南王都是疯子。
若是不疯的话,怎敢不要命的和北临帝争天下?
然后一转身,又不要命的和北临帝并肩打天下!
安疏影替睿亲王包扎好伤口后,伺候男人穿上干净的锦袍。
只不过,睿亲王身上才换了药,所以衣襟是半敞开的。
这时,正好底下的奴才将膳食呈上来了。
罗汉床中间有一个小案桌,奴才们将膳食就布在小案桌上。
睿亲王今儿在外头忙了一天,到如今还没用膳。
当两人盘腿面对面坐下时,睿亲王扫了眼桌上的饭菜。
对于饭菜,他倒是没什么意见。
只是,当他看到桌上没酒时,不由得蹙眉道:“怎的连酒都没给爷准备?”
语音刚落,屋里的奴才纷纷垂下了头,不敢直视这位爷的眼睛,更不敢回话。
倒是安疏影开口劝道:“王爷,你这一身的伤,还是少喝点酒吧。”
这要是放在往日,只要安疏影开了口,睿亲王定然会听劝的。
可今儿淮南王没了,睿亲王这心里不好受,自然是不听劝了。
男人抬眼看着安疏影,眼底少有的认真,“王妃,十叔没了,我今儿心气不顺,你能别扫我的兴吗?”
闻言,安疏影终是朝屋里的奴才示意一眼。
不多时,丫鬟抱着两大坛子酒来了。
以往,睿亲王是个性格阳光的男人,喝酒时也是少不了说说笑笑。
但是,今日他什么话也没说,饭菜也没吃几口,就一直在那喝酒。
安疏影本就沉稳,如今见睿亲王喝闷酒,她也不如何说话,只是陪着他一块儿喝闷酒。
待一坛子酒喝完后,安疏影又开了一坛酒。
喝着喝着,两人都有些喝高了。
原本面对面坐着的两口子,直接挨在一起坐着了。
睿亲王左腿屈膝,左手端着酒杯,手肘放在膝盖上。
他转动着酒杯,再嗅一嗅酒香,
最后头一昂,将杯中酒饮尽。
右手则揽着女人的肩膀,醉醺醺时,手会垂到女人的腰间掐上几把。
安疏影靠坐在男人怀里,双颊绯红,越喝越愁。
她盯着杯里的酒看了好一会,温柔道:“爷,有些话...妾身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可一点都不像你啊。”睿亲王自顾自地斟了一杯酒,“你在本王跟前,素来什么话都说,如今说话还要请示爷,爷反倒不习惯了。”
他一下就喝了大半杯酒,没所谓道:“有什么就说吧,明儿一早爷就要回军营了。”
安疏影:“那妾身要是说错了话,您可不许嫌弃我。”
睿亲王邪魅一笑,侧身贴着女人的雪-颈,鼻尖轻嗅着女人身上的馨香。
薄唇顺着女人的雪-颈上移到耳-垂,嗓音沙哑地道:“本王宠你爱你都来不及,怎舍得嫌弃你,别说爷喜欢你冷淡的性子,就是你乱说话我也是爱的。”
脖颈上传来炙热的气息,安疏影微微瑟缩了一下,“爷就会说这些话哄我,像您这样的多情种,这样的话,只怕不知同多少女人说过了。”
“胡说!”男人不重不轻地咬了口女人的耳垂,似是惩罚,“整个睿亲王府,没有女人比得过你,这些掏心窝子的话,我也只同你一人说。”
睿亲王的手紧紧揽着女人的腰,“说起来也是奇了怪了,爷每回在旁人那都只是消遣而已,可是一碰你就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说完,男人正准备顺势压倒安疏影,却被女人给推开了。
安疏影嗔怪地横了男人一眼,“爷,别闹,妾身同您说正事呢。”
睿亲王敷衍又迫切地催促,“快说快说。”
不知是男人的示爱让安疏影有了底气,还是因为喝高了的原因。
她借着酒劲,将一直不敢说的话说出了口,“王爷,我早就同你说别打了,一个北临帝你们都投降了,我们南原国更是难打赢的。”
此话一出,只管喝酒的睿亲王微微一顿。
由于喝高了,男人反应有些慢。
他缓缓抬起头来,迷离的桃花眼对上女人的凤眸。
原本落在女人腰间的手一下就收回了。
整个人也往后坐,与女人划清了界限。
这一刻,刚刚还紧紧挨在一起的两口子,好似瞬间就隔了楚河汉界般,连同心里也有了隔阂。
睿亲王:“你说这话爷就不爱听了,什么叫一个北临帝我们都投降了?”
男人眼神凌厉,语气不满道:“我告诉你,我和十叔那不叫投降,我们和皇兄本就是一家人,我们只是一家人和好,团结起来一致对外罢了!”
“再说了,我们北临国哪一点比你们南原国差了?怎就难打赢了?嗝......”
末了,睿亲王打了个酒嗝。
安疏影不可思议地瞪着男人。
前一刻男人还同她你侬我侬,情不自禁地说着示爱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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