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冰婶
男人也随着她的移动渐渐逼近。
直到将她逼到马车角落,男人单手撑在她身后。
神秘深邃的黑金色眸子直视她,语气透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怎的,朕还说不得你了?”
“......”倾颜也不说话。
但撅着的小嘴,以及嗔怪的神色,诠释了她内心的不乐意。
嬴湛的视线落在小女人嫣红的唇上,倾身微微低头,接着好似猛兽般猛地吻下......
不过,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多久,嬴湛就松开了女人。
于倾颜而言,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就像是他对她的惩罚之吻。
半个时辰左右,马车就在龙泉山庄停下。
嬴湛先下的马车。
倾颜见她下车后,就扶着秦姑姑的手下车。
她朝他盈盈福身行礼后,就朝居所方向转身。
可倾颜还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皇帝的声音,“爱妃这是要去哪?”
“嫔妾自然是回居所啊。”倾颜回头。
嬴湛上下睨了小女人一眼,“不是还没用膳?那便随朕一同回居所用晚膳罢。”
说完,男人就朝他的居所而去。
倾颜只好跟上......
这一夜,同一片星空下,不同的人,却有着不同的境遇。
不同的男女之间,产生的化学反应也不一样。
首先,是大婚夜的淮南王府。
淮南王送走了一众宾客后,走在去往正院婚房的长廊上。
这条路,他曾走过无数次,却再没了当年的感觉。
走进正院后,他负手四处顾望一眼,而后将目光落在敞开的堂间大门。
淮南王在原地站定了一会,才抬脚往堂间走去,再走进里间的婚房。
只见他的王妃看似乖巧地坐在床边,周围候着几位奴才。
身为王妃的上官夕夕听见门口有动静,原主松散的坐姿,立马就变得端正起来。
她朝门口望去,就见男人穿着玄色婚服进来了。
他的背梁很直,通身带着一股傲气。
年近三十的他身躯凛凛,面部刚毅,容貌英俊。
此刻,他给她的感觉,亦如和亲时第一次见到他的印象。
他还是一副磐石模样,看起来精力旺盛、孔武有力,整个人有些粗狂霸道。
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正朝她看来,使她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殊不知,淮南王在看到这张熟悉的脸时,眸光闪过一抹暗色流影,也有些不知所措。
面前的少女,与从前的王妃长得很像。
唯一不同的,是神色。
已故王妃温婉端庄,而面前的少女长了一张没受过欺负的脸,满脸写着无害。
那双眼纯净的能看穿他的内心,越发显得他内心的阴暗。
看得他呼吸一窒,脚步微微一顿。
而后才抬脚至床边,在少女身旁坐下。
丫鬟端着托盘和器皿在一旁候着。
那些托盘里,有烤乳猪,有杯盏、酒壶等。
一名丫鬟从烤乳猪上片了些肉,分别递给二人。
新婚夫妇共食同一牲畜之肉,这便是共牢礼。
淮南王意思意思地夹了一块吃。
上官夕夕饿得不行,樱桃小口吃了一口接一口。
直到边上的丫鬟用惊讶的眼神看着她,以及淮南王幽幽地看着她,她才讪讪地放下筷子,用手绢擦了擦嘴角。
“我,我不太懂你们这的规矩,若是还有什么流程,便继续吧。”说是这么说,可她的眼睛还盯着那只烤乳猪呢。
行完共牢礼,就要行合卺礼了。
丫鬟给上官夕夕与淮南王一人递了半边苦葫芦。
那苦葫芦只巴掌打小,是用一个匏瓜剖成两瓣的,里边盛了酒。
柄端用黑线连着,上官夕夕与淮南王各拿一瓢饮酒。
两人抬头,对视对方。
一边是天真无害的纯净凤眸。
而另一边,是炯炯有神的幽暗眸子。
然后,两人端着瓢,挽着胳膊喝交臂酒,象征婚姻将两人连为一体,永结同好。
且苦瓢盛酒,酒是苦的,有让新娘新郎同甘共苦的深意。
淮南王身为男人,自然是一口饮尽。
加之镇守边关时,天气寒冷,时常得靠烈酒暖身。
喝完后,淮南王就把手往回收。
却不小心碰到少女精致娇嫩的脸蛋。
他微微一顿,就迅速收回了手腕,将苦葫芦放在奴才端着的托盘里。
淮南王本以为小姑娘不善饮酒,定会被这烈酒呛得满脸通红。
谁知面前的少女像个汉子似得,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末了,还用袖口随意擦了擦唇边,把苦葫芦往托盘上大气一放。
“好酒!香是挺香,就是有点苦,味道也稍微有点寡淡!”
此话一出,惊得边上的奴才们纷纷睁大了眼睛。
这酒可是北临国的烈酒了,王妃居然还说寡淡,那得什么样的烈酒才够味儿?
少女的话,倒是在淮南王的意料当中。
南原国的女子,本就比北临国的女子要豪迈热情。
呵,他就知道,她之前端坐的那点乖巧劲儿,全是装的!
现在的她,才是有了几分真性情。
亦如他第一次见她在草原上策马时,是那样的豪迈、青春洋溢,热情似火!
伺候完主子们行共牢合卺礼,奴才们就都出去了,还把门给带上了。
一时间,房内便只剩下上官夕夕和淮南王。
按理说,洞房花烛夜,应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可她们俩谁也不说话,就那么坐在床边。
最后,上官夕夕实在是憋不住了,“王爷,我听阿爸和阿娘说你快三十了,你真的快三十了吗?”
她不说,他也不说,气氛尴尬得都要令人窒息了!
淮南王正襟危坐在床边,目光直视前方,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嗓音浑厚的“嗯”了一声。
“可你看起来好年轻啊,妾身瞧着您最多也就二十七左右!”上官夕夕说的是真的。
南原国是草原上的一个部落国。
而她阿娘只是阿爸众多女人中的一名庶妃。
当她知道阿爸要把她嫁给北临国的淮南王和亲时,素来不爱哭的她,可是哭了好几天呢。
她去求阿爸,说她不要嫁给一个丧妻的老男人。
可阿爸说,淮南王点名要她联姻,躲不掉的。
一开始,她以为她的丈夫会是一个老男人。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70章 那你说你会疼我么?
可直到他要接她来北临国,出现在她眼里时,他打破了她印象中的老男人形象。
起码他是好看的。
听阿娘说,他常年习武,能徒手斗猛兽,有勇有谋,却又不完全是个粗人,还能文能武,兼通音律和多国语言。
在战场上,他更是神勇冠绝一时,屡战屡胜,有万夫难敌横扫千军的大将风范!
这正是她心目中的英雄人物啊!
他有颜值、有才华、有阅历、有谈吐。
这样一想,他除了年纪大一点,似乎没别的毛病。
反正她们南原国的男人也三妻四妾,而她又生在皇室,是个公主,注定是要用来联姻的。
甭管嫁谁,她的丈夫都不会只她一个的。
所以,她对这个倒是没啥好在意的。
一般男人被女人夸年轻,或许会感到高兴。
可淮南王对于少女的马屁,并未有丝毫高兴。
相反的,他很反感有人说他年轻。
于他而言,一个男人的价值并不在是否年轻,而是岁月的历练,以及他在社会的成就。
如若一个男人只有年龄可以供人夸奖,对他来说并不是件好事,反而是件很不屑的事情。
“所以,王妃是认为本王看起来太过年轻,缺乏男人气概?”
上官夕夕:“......”
这个人怎么听不出好赖话,非得曲解她话里的意思呢?!
她连连摆手解释:“不,妾身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纯粹的想说王爷年轻,因为我听阿娘说你神勇冠绝、屡战屡胜,以为会是一个比较老练的男人,不曾想王爷这般年轻英俊。”
淮南王:“......”
男人没说什么,眼底的不悦丝毫不减。
见状,上官夕夕垂头,有些沮丧地嘟囔:“好了啦,其实我就是想找个话聊聊,只是我嘴笨,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说...即使爷比我要大十来岁,但妾身不会介意的。”
闻言,淮南王用余光斜斜睨了少女一眼。
只见那张精致秀美的脸蛋还带着稚气。
虽然五官还未完全长开,却也足以窥见她的美。
撅着小嘴的她,浑身都透着清纯和天真。
“本王还轮不到你来介意。”倨傲的声音,从那张冰冷的唇中吐出。
“......”上官夕夕深知又说错了话,只得说好话弥补,“不过我阿娘说了,年纪大的男人成熟稳重,行事果敢,历经岁月沧桑和人情世故,特别会疼女人呢。”
说着,她抬眼望着他,“爷,那你说你会疼我么?”
看着少女熟悉的容颜,再对上那双不一样的纯净凤眸,淮南王再次呼吸一窒。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你阿娘还同你说了什么?”
上官夕夕并未发觉男人话里的劣根性。
还在那如实回:“我阿娘还说,你们男人都一个样,永远喜欢年轻的少女,她说像你这样有能耐的男人,长得又好看,特别召女人稀罕,定是会有许多貌美少女要对你投怀送抱的。”
她下巴自信一仰,“可我不怕,因为我就是貌美少女!”
听到这话,一直沉着脸的淮南王忍俊不禁。
昏黄暧昧的烛光中,他的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但很快,他就收起嘴角的笑。
“本王还是头一次听女子夸自个貌美的。”他冷言冷语地嘲讽,“你张口闭口就是你阿娘,难不成你是还没长大的乳娃娃?”
“人家本来就还没及笄长大嘛。”上官夕夕囧着一张小脸。
淮南王微微挑眉,“是了,本王差点忘了你还未及笄。”
北临国与南原国都是一样,女子需得十有六年而笄。
而她,竟是比她小了整整十三岁!
思及此,原本坐在床边的淮南王忽而起身。
男人从婚房的衣柜里取了几床毯子与锦被出来,自顾自地铺在屏风后的空地上。
见状,上官夕夕一开始是懵的。
但一想到他年轻时多是在征战,估计睡多了帐篷,在地上睡习惯了。
于是,她在男人身旁蹲下,帮他一起打地铺,可贤惠了呢。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
少女突如其来的加入,导致正在整理锦被的淮南王微微一顿,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此番场景,瞧着根本不像是新婚夫妇,反而像是一对恩爱的老夫老妻。
二人一起整理床单时,难免会有肌肤接触。
淮南王在碰到少女折叠毯子的指尖时,迅速收回了大掌,“罢了,你还是去一旁歇息罢。”
“那不成。”上官夕夕虽然整理床单的动作很笨拙,但动作一点没停下来。
“这是妾身与王爷一起睡觉的地方,理应由我这个妻子来整理的,王爷体恤妾身,妾身感激不尽,又怎能让王爷一人整理呢?”
此话一出,淮南王沉默了。
良久后,他才重新开口,“今晚你去床上歇息罢。”
“去床上歇息?”上官夕夕诧异地顿了顿,但很快就大气道:“那不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夫妻需得同甘共苦,我怎能在床上高枕无忧,留王爷一人在冰凉的地上孤枕难眠呢?”
无视少女声情并茂的贴心,淮南王一把拽过少女手中的锦被一角。
薄唇轻启,斩钉截铁地说:“今晚你睡床上,本王睡这地下。”
上官夕夕怔愣了一会,“这地铺难道不是我与王爷一同睡觉的地方?”
淮南王:“......”
上官夕夕:“王爷,今儿可是洞房花烛夜,您难道就要与妾身分床睡么?”
要不是新婚头一天,估计他都不会出现在她的房间。
“大婚之日,夫妻需得分床睡。”男人一本正经地欺骗小姑娘。
上官夕夕:“王爷,你骗人!”
“你别看我还未及笄,就以为我什么不懂,我阿娘可是给我瞧过那种有画的话本子,教习嬷嬷也教过我许多,洞房花烛夜需得夫妻交颈......”
“听话,去床上歇息!”他打断少女未说完的话,语气中透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加上他天生的皇家气度,透着令人不可抗拒的威严。
上官夕夕:“要我可以去床上歇息可以!但需要王爷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淮南王一度陷入了沉默。
良久后,男人嗓音黯哑地给了个答复,“你太小了。”
上官夕夕可以认为自个小,可旁人说她小,她就不乐意了。
尤其这个男人还是他的丈夫。
她低头看了眼自个的身材,立马就气得掐腰,跟个炸毛的小猫似得。
一双大眼睛瞪着面前的男人,不服气地问,“小?妾身到底哪里小了?!”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71章 颇有铁汉柔情
淮南王抬眼,认真将面前的少女上下打量了一遍。
少女正值青春,确实比北临国女子要高大一些。
但没有一丝壮硕的感觉,反而骨肉婷匀,通身的青春气韵,还带点娇憨可爱。
繁复的婚服穿在她身上,却不见任何累赘之感,反而衬得她格外娇小。
他收回眼神,嘴上更是毫不留情,“你哪哪都小。”
上官夕夕再次低头打量自个一眼,而后自我感觉良好地反驳。
“我虽然还未及笄,但我们南原国女子打小在草原上长大,我们喝牛羊乳,策马在草原上射箭打猎,虽不似北临国女子那般娇滴滴,但我们普遍骨架大!”
她还不服气地道:“今儿个,我也不是没瞧见王爷后院那些妾,她们可是都比我矮小呢!”
由于气不过,她还站起身子,在男人面前转了一圈,“王爷你看,妾身大着呢!”
在她转圈的时候,就听见男人磁性地道:“你不止是身体上小,还有年龄、思想上的幼小、幼稚、以及不成熟。”
上官夕夕一哽:“......”
所以,他的意思是她还未及笄,他一个老男人对她下不了手?
是这个意思吗?
她气呼呼地转身,一面往床边走,一面娇嗔道:“反正再过几月,我就及笄了,到时候看爷还说我小吗!”
淮南王瞧着她气鼓鼓的幼稚样,想说她就是及笄,思想也是幼稚的。
不过,他眸光微微一转,到底是没把话说的那么死,“那便待你及笄后再看罢!”
他的嗓音黯哑,略带伤感,又带点磁性。
就像个阅尽沧桑,洗却铅华,如陈年美酒般让人沉醉的成熟男人。
听得少女心头微动,她想,他一定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只是那些过往的故事里,没有她。
而那些过往,连带着年龄差隔在她们之间,生生将她们二人隔开。
“哼!”上官夕夕生气的娇哼一声,就坐回床边。
她这正在气头上,眼前就多了个盘子,上面是切得薄厚适中的烤乳猪肉片。
上官夕夕抬头,疑惑地看着朝她递来盘子的男人。
“你适才不是饿了?”淮南王道。
“我,我才没有呢。”她默默地咽了咽口水,口是心非地回。
淮南王看着少女微微吞咽的雪颈:“那本王让奴才进来,把食物都撤出去了。”
语音刚落,少女就接过盘子,开始吃起来了。
她的嘴里被食物塞得鼓鼓的,嘴上还气呼呼地说:“哼,别以为一点吃的就想收买我,我还在生气呢!”
身为大男人,淮南王倒是没同小姑娘一般计较,而是斜靠在地铺上看书。
过了一会,上官夕夕吃饱喝足,叫了奴才备水洗漱。
待奴才们都退下后,她取下头上的发饰,就开始更衣歇息。
当她褪下那些外衣,身上只着一件粉色肚兜时,冷空气使她骤然清醒。
她才想起来,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而她身后有个陌生男人。
细思极恐!
她立马双手环胸护着身子。
再转头往后一看,顿时就安心了。
还好还好,对方根本没有看她,反而背对着她,也在那更衣,一副正人君子的磐石模样。
然而看着看着,上官夕夕就被男人劲爆的身躯给惊到了。
他手臂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背部宽阔厚实,肌肉曲线分明。
看到这样的身躯,让她快速想到“暴力”二字!
她在想,这样的刚毅、久经沙场、身经百战的男人,夫妻之间恩爱时,是像阿娘说的那样会疼女人?
还是如同在沙场那般,体能超强,神勇冠绝?
就在少女这般幻想时,屏风外的男人似乎察觉到身后的目光,也转头看了过来。
淮南王一转头,就见少女着粉色肚兜,双手环胸,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一双凤眸迷离,似乎在沉思什么。
少女红唇皓齿,白皙的肌肤如月光般皎洁,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动人的娇媚。
“正月寒冷,王妃只着肚兜痴痴望着本王作甚?”他只看了一眼,就继续背过了身子。
冰冷的质问声,将上官夕夕从思绪中拉回。
精致的脸蛋立马羞得通红。
先前的娇憨,在此刻变成了惊慌失措的娇媚。
“妾身,我,我......我只是想拉床帐而已,结果刚好看到爷在更衣。”她就像是偷看禁画被抓现行的孩子,赶紧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真是丢死人了,本以为王爷会看她。
结果呢,倒是她盯着王爷在那看,还被对方给发现了!
上官夕夕抬脚上床,将床帐纷纷放下。
当她放下最后一扇床帐时,望了眼已经背对着她侧卧的男人。
为了找回尊严,她恶人先告状地冲着男人的背影发出警告。
“既然王爷嫌弃妾身小,要打地铺与妾身分床睡,那就要一直遵循下去,不可趁妾身睡着偷看,或者是偷偷上床,更不能对我行不轨之事!”
她奶凶奶凶地说完,企图找回点颜面,掩饰内心的尴尬和心虚。
然后,她将床帐放下,扯过被子往床上一躺。
她人是躺下了,可脸上却火辣辣的,心里只觉得臊得慌。
一双大眼睛盯着床顶,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迫使自个冷静下来。
可心脏处却一直“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良久后,好不容易静下心来,她又偷偷拉开床帐一角往外看。
只见屏风外,男人还是背对着她侧卧。
趁他没发现,她赶紧把床帐又放下了。
才静下的一颗心,就又开始“砰砰”直跳。
同时,心里有些甜甜的。
这么冷的天,府内虽有地火龙,房内也有炭火,但地上还是很凉的。
虽然王爷铺了厚厚的毯子,地上也是有凉气与湿气。
在这男尊女卑的北临国,他居然愿意睡地上,让她睡床上。
而且,他还知道她肚子饿,给她递了食物。
从这些小细节上,让她觉得他颇有铁汉柔情。
在这里,女子虽及笄才谈婚论嫁,但也有没到年纪就嫁人的。
但凡嫁人,就得伺候丈夫。
男人情绪一上来,管你及笄还是没及笄?
可王爷不一样,他虽嘴上嫌弃她小,但她还是感觉得到,他是有些体恤她年纪小的。
看来阿娘说的对,年纪大点的男人果然会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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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睿亲王府。
那是不同于龙轩殿,更不同于淮南王府,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番现象。
若是用一个词来形容,那便是“男热女冷”!
此刻,睿亲王妃安疏影刚刚出浴。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72章 冷漠无情的负心女
她屏退了丫鬟,穿着一袭紫色丝绸睡袍走向床边。
纤纤玉手刚拉开淡紫色的床帐,登时就瞳孔放大,整个人受到了惊吓,立马就又放下了床帐。
辣眼睛的她重重闭上眼睛,深深呼出一口气。
而后缓和好心神,红唇轻启,淡淡问:“王爷何时来的,怎的也不出声?”
关键是他居然只着一条深蓝色亵裤,就那么赫赫然躺在她的床上!
女人的声音透着淡淡疏离,却又不失妻子对丈夫的恭敬。
睿亲王将床帐从里面拉开,挂在帐钩上。
他厚颜无耻地将左手肘枕在锦被上,面向安疏影,笑得邪肆不羁。
这样的姿势,配上他那张邪魅俊美的脸,像个勾引良家小妇人的风流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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