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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冰婶
那张素来清冷的高级脸上,有了极为浅淡的柔和。
嬴湛淡淡的“嗯”了一声,“爱妃如今有孕在身,莫要久站,就与温贵妃一同坐下罢。”
一时间,原本尴尬的气氛,顿时就被淑贵妃几句话给化解了,还变得有些温馨。
温贵妃面上的笑容很僵硬,即便是淑贵妃帮她说话,她也高兴不到哪里去。
因为她知道,淑贵妃在踩着她上位呢!
“......”同时,众妃嫔面上笑嘻嘻,心中却在嚯嚯磨刀。
淑贵妃这个狐狸精,总是装作一副无辜又惹人怜的模样。
瞧着无欲无求,却把皇上的心都勾到她那里去了。
真是的,有了身孕还不安分!
皇上素来高冷,适才又在发怒的边缘,居然被淑贵妃三言两语哄得顺了气。
且淑贵妃还没站上一盏茶的时间,皇上就心疼的让她坐下。
可再如何得宠,还不是有了身孕,又不能侍寝,邀宠又有何用?
相比众妃嫔们嫉恨的小心思,倾颜倒是觉得淑贵妃手段高明得很。
比起那种落井下石的,淑贵妃这种帮温贵妃说话的行为,让人觉着淑贵妃是个善解人意,没什么坏心思的。
又借着捧高温贵妃的机会,表明她自个怀了皇嗣不容易,得了皇帝的怜惜。
明明全程淡淡的闲话家常,没有像旁的妃嫔那样邀宠,可就是从百花丛中脱颖而出。
最好的邀宠,就是让人感觉不到她在邀宠,却又达到了刷脸的目的。
就淑贵妃这手段,可以说是后宫当中王者级别的高段位妃嫔。
难怪能混到贵妃级别,还颇得圣宠。
与众妃嫔相比,全程不邀宠,不多言的倾颜,倒是成了后宫当中的一股清流。
过了一会,嬴湛大概也是察觉到了这股清流,淡淡扫了倾颜一眼,而女人正侧头望着他。
只是在他看向她时,她定定看了一会,就露出羞涩的表情,还立马慌张地挪开了眼神。
嬴湛眸光微转,就低头呡了口酒。
江倾颜今日出奇的安静。
不仅如此,还打扮得简单清新。
说她没什么存在感,却又独具一格。
且她往年都是送宫女绣的锦囊,今年倒是新奇一回。
就是那“纤纤玉手膏”听起来不似男人用的东西,还有她刚刚的眼神......
倾颜在与皇帝对视后,就再没看过对方了,因为该做的她已经做了。
恋爱是一门艺术技能,就跟医术、舞蹈、绘画、唱歌一样。
倾颜明白,她与皇帝只是利益联姻,想要争宠,就得学好恋爱这一门艺术。
就在刚刚,她对皇帝实施了暗送秋波,不发一语,以不争宠达到吸引对方的目的。
在恋爱心理学上来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也是激发浪漫爱情的器官。
男女之间对视三秒以上,就可能情愫暗生。
而夫妻间的对视,也能有利于彼此的感情。
眼神对视,有时胜过千言万语。
倾颜先是看了皇帝三秒,制造出一种痴痴望着她的样子。
在皇帝发现时,立马像个怀情少女般,不好意思地挪开眼神。
曾经有人研究过,据说这个行为能让二十岁以上的男人失眠一晚上。
当然,那个男人得不讨厌你,且对你有那么一丝好感。
倘若皇帝讨厌她,那么她肯定是不成功的。
反之,就刚刚那个眼神,应该还是能在皇帝眼里掀起丝丝波澜的。
过了一会,太后似乎见惯了妃嫔们争宠,有些乏味地起身,寻了个由头先行离开。
太后离开后不久,嬴湛也离开了昭阳殿,留下一脸期盼的众妃嫔。
不过,妃嫔们也没有在昭阳殿停留多久。
一个个带着殷切的希望,迫不及待地各回各宫。
皇上没点名带走谁,说明她们都还有戏,且回去等着尚寝局的召幸。
说不定,皇上还会大驾光临她们的寝宫呢!
倾颜在妃嫔们乘辇离开后,也回了倾梨殿。
回去后,她简单的梳洗,就坐在里间的书案前看书。
看的是《北临九域志》,书案上还放着一本《西兹胜览》。
两本书,一本是讲北临的人杰地灵,一本讲的是倾颜娘家的西兹国。
倾颜觉得,她有必要好好了解这两个国家。
就在她看得专注入迷时,一双玄黑龙纹靴就出现在她左侧。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28章 望他怜惜
倾颜微微一怔,顺着龙纹靴往上一瞧,皇帝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男人表情严肃,神秘深邃的墨瞳透着冷然,俊朗非凡的脸庞,帝王风范表露无疑。
“皇上怎的来了。”倾颜立马起身,盈盈附身行礼。
来了就来了,关键是也不让人唱报,大晚上神出鬼没的。
嬴湛斜斜睨了女人一眼,就坐到她刚才坐过的椅子。
然后,倾颜就没地方坐了,站在一旁跟个小媳妇似得。
李忠则挽着拂尘站在皇帝旁边候着。
嬴湛闲适靠在椅背上,“半个月期限到了,朕自然是来检查你的女训。”
李忠陡然一惊,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以前,皇上也不是没罚过别的妃嫔抄书,那都是妃嫔抄好后命宫女太监送到龙轩殿。
有时候,宫妃想借此机会接近皇上,都不让进龙轩殿的。
怎么到了江才人这,还劳驾皇上亲自验货了?
倾颜讪讪一笑,“皇上真是好记性,嫔妾昨儿就抄好了,正准备拿给您过目呢,这不是正好赶上您的万寿宴,就耽搁了,嫔妾这就去拿给您过目。”
说完,她就弯腰,一拉书案抽屉,取了两摞高高的宣纸,摆在了嬴湛面前。
见状,李忠就随机抽了两张放在嬴湛眼前。
男人视线落在两张宣旨上,一开始,他的眼神是淡淡的。
可紧接着,他不由得蹙眉,“你这是什么书法?”
“......”倾颜抽了抽嘴角,她也不知道呀。
小时候学书法的时候,她也没按照字帖临摹,就是自个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如果真要说的话,只能说是她自创的了。
于是,她回道:“嫔妾不懂什么书法,就是瞎写的。”
然后吧,她就看到嬴湛用那种审视的眼神看她。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懵谁呢?
“朕记得你以前不是写篆花小楷的?何时换成这种字体了?”嬴湛问。
“皇上,都跟您说嫔妾失忆了。”倾颜鼻音有些重,带着点娇嗔的语气,“那什么篆花小楷,我自然也不记得了,这次抄书,也是怎么顺手怎么写,怎的,可是嫔妾写的不好?”
不应该呀,前世书法老师都说她的字虽不似传统的书法,但有夸她写得好呢。
嬴湛眸光微转,将视线再次落在女人写的字上。
她的字也不是写得不好,只是太过于自由和挥洒,甚至还有些江湖气。
属于娟秀中带着点潇洒在里面。
说她写的是行书,她又龙飞凤舞的像草书。
说她写的是草书,可又没有草书那般潦草,具有艺术性。
他牵了牵唇,从专业的角度点评:“写书法讲究的是坚持传统书法的章程,行书就是行书,草书就是草书,写的时候要透出该字体的特点,切莫随心所欲,这样才不会破坏书法的艺术。”
“你再看看你写的字,行书不像行书,草书不像草书,甚至还带点舒体,写得四不像!你当你是谁,居然狂妄到想自创一门书法?”
倾颜垂眸:“皇上,嫔妾没想自创一门书法,只想抄好这两百遍女训而已,再说了,嫔妾只是个俗人,本就不懂书法,只是想着怎么顺手就怎么写。”
“若是皇上觉得嫔妾的字写得丑,嫔妾还是重新再抄吧,不过...嫔妾这次抄得手指头都肿了,再抄的话,恐怕得晚点才能交给您过目了。”
她说得乖巧,可言语间却在表明手痛,望他怜惜。
嬴湛垂眸,目光落在女人的右手上。
正如她所说,她的右手手指轻微红肿。
加之她肤色白皙,就红得格外明显。
倾颜在男人看着她的手时,窘迫地将手收到了背后。
然后,她听见他说:“罢了,你写的字也不是那么难看,不过是抄书,又不是用来做字画,便将就着罢。”
李忠抽了抽嘴角,为什么他觉得江才人的字很好看?
到底是他不懂欣赏,还是皇上要求太高?
可他跟着皇上,也见过不少世面,瞧过不少书法大师的字呀。
江才人这一手字,不说能跟书法大师比,那也称得上是上乘了。
就是这后宫,也没人能将字写得她这般好。
至于皇上说的艺术性,他不懂,反正他瞧着挺好的。
在李忠琢磨的时候,他受到了嬴湛一记冷眼。
突如其来的冷眼,李忠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嬴湛一直冷冷盯着他,他才想起今儿来的主要目的。
李忠走到外间,从旁的奴才手里拿来那罐墨色铜盒,“对了,江才人,你说你没事干嘛送皇上一罐凝固的猪油啊?”
今夜宴会上,后宫妃嫔送给皇上的礼物,不说有多贵重,但都是有寓意又高雅的。
独独这江才人送了一罐白花花的猪油,偏偏皇上就吃这套,还专门为这事来质问了。
看来有时候想要争宠,还是得出其不意,与众不同!
宫妃送猪油给帝王当生辰礼,多新鲜呐?!
“李公公,我这可不是什么猪油。”倾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猪油可没她过滤的蛇油膏细腻实用。
李忠:“......”
说实话,他都没认真看。
还是皇上回到龙轩殿后独独翻了江才人的礼物,说是江才人送了一罐猪油,要来兴师问罪。
可如今听江才人的意思,似乎搞错了?
那他绝不能出卖皇上,得担在自个身上!
李忠尴尬一笑,“我这不是瞧着和食用猪油差不多嘛,就算它不是猪油,也是动物油吧?”
否则,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能跟猪油差不多了。
倾颜微微颌首,“你倒是猜对了一半,这确实是动物油,不过,它不是简单的动物油,而是我亲手炼的蛇油膏,秋冬季节用它来擦手,很滋润的。”
说着,她还看向嬴湛,“皇上,您若是不信的话,嫔妾帮您抹到手上试试。”
“女人才注重保养,朕可不抹这玩意。”嬴湛毫不犹豫地拒绝。
倾颜抿了抿唇,声音糯糯的:“这可是嫔妾亲自制作的,当时炼蛇油时,手背还被滚烫的油水滋了个水泡呢。不过,皇上既然不需要,嫔妾还是另外想办法,补一件礼物送您吧。”
嬴湛低头一看,果然在女人手背上看到一个小小的水泡。
这个女人,她有这么娇嫩吗!
抄书把手抄肿了。
送礼物就起了个水泡,这么容易留疤体质?!
嬴湛就这么盯着小女人白皙的手,不耐蹙眉,“那你还愣在那作甚?不是要给朕抹护手膏?”
倾颜眸光一亮,拿过李忠手中的纤纤玉手膏,将其放在书案上。
打开盒盖,食指指尖轻轻一点,再一勾,指尖上就沾了一层薄薄的乳白膏体。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29章 小坏东西
然后,她主动拉过男人的左手,在他手心手背各点一些纤纤玉手膏。
同样的,右手也是一样。
紧接着,她双手捧着男人的手,涂抹均匀,指尖有意无意在他掌心轻蹭。
谁让面前的钢铁直男就像是一堵铜墙铁壁,不是一般的难攻略。
恋爱心理学上说了,男女之间有性格互补的需求。
面对这样高处不胜寒的高冷帝王,若是她也跟个木头人似得,那就铁定没戏了。
所以啊,她得与他性格互补。
就得若有似无的亲近,撩到点子上了,你就是他的人了。
看到这一幕,李忠笑眯眯地把屋里的奴才都遣走了,他自个也挽着拂尘候在了门外。
屋里,便只有倾颜和嬴湛二人了。
男人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手心因为常年习武,有一层薄茧,刮得倾颜有些痒。
嬴湛慵懒坐在椅子上,由着女人蹲在他面前抹护手膏。
纤长的睫毛在她下眼帘投下一层光影,遮住了她眼中的神色。
一张脸完美无瑕,在夜晚的烛光下,更是多了几分魅惑。
她确实长得美,但也想得挺美。
否则也不能借着送护手膏,壮着胆子主动勾引他。
指尖更是有意无意在他掌心轻蹭,真是个充满野心的小坏东西!
嬴湛薄唇轻启,似是漫不经心地问:“你在宴会上想什么,作何痴痴望着朕,却又眼神闪躲?”
倾颜抬头,纤纤素手绾了下耳旁的青丝。
美眸望着男人,故意旁敲侧击,“嫔妾在想,皇上因为某种原因讨厌一个女人,可要是那个女人变好了,您是否会再宠幸她?”
这话翻译一下就是:以前都是我不好,现在我变乖了,您还会宠幸我吗?
在她看来,面前的帝王阅女无数,更是阅人无数,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一双看透所有的毒辣眼睛,恐怕早已看出她心思不纯。
与其藏着掖着,倒不如坦白说出来。
只是,到底是女人,得委婉地说出来。
嬴湛:“......”
她果然很大胆,只差没问他会不会再宠幸她了。
明明是不知羞的话,她却说得那般坦然。
说完还跟没事人一样,给他另一只手抹护手膏。
她的手白白嫩的,像是上好的羊脂玉。
那两只手秀窄修长,却又丰润白皙,指甲放着青光,柔和而带着珠泽。
涂抹护手膏的时候,她的指尖若有似无的在他手心轻蹭,就像是小野猫在人的心尖尖上挠痒。
她低头垂眸时,红唇离他的手很近,仿佛只要稍稍靠近,便能碰到他的手。
这种感觉和视觉,莫名地让他有点燥!
嬴湛滚动喉结,有些不耐烦地扯了扯锦袍竖领。
他不但没回答女人的问题,还不耐烦地开口,“江倾颜,你抹够了没有?”
“就快好了,皇上别急嘛,要涂抹均匀才能彻底吸收的。”倾颜一本正经地回。
然而就在她磨磨蹭蹭时,下巴就被男人扣住,涂抹护手膏的手也被男人反握住。
嬴湛深邃的视线落在女人的唇上,微微附身,慢慢靠近,再靠近。
在彼此的唇快要贴合时,倾颜的身体却往后,主动抽离。
一副“我就是给您抹个护手膏而已,您可千万别想多了”的样子。
然而她这欲拒还迎的模样,着实令男人疯狂。
嬴湛微微顿住,近距离凝视着女人。
“皇上,真的快抹好......”倾颜的话还未说完,男人再次猛然靠近。
大掌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抵住她的唇瓣,将她未说完的话通通堵在了唇瓣里。
倾颜整个人都是懵的!
一双美眸睁得大大的!
不过,在看到男人闭目后,她也就闭上了眼睛。
没了视觉,感官就变得异常敏感。
原来,吻,是这样的感觉。
就像是触电般,麻麻的,从唇边蔓延到四肢百骸。
原来,唇,是这样的触感和温度。
他的唇有些凉,亦如他的人,凉薄而冷漠。
但很快,又有些炙热,接着如同热火燎原......
倾颜虽然有一套恋爱理论,却从未实践过。
是以,撩他归撩他,到了关键时刻却不知所措,一双手也不知该放在哪。
不似面前的男人,娴熟而老道。
显得倾颜越发的青涩、笨拙。
就在倾颜呼吸有点喘时,男人骤然停下。
倾颜迷离抬眼,只见男人离开她的唇,身子微微往后,深邃的墨瞳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似乎在笑她表面壮着胆子勾引他,内里却纯得像个雏,青涩而笨拙。
而他这般玩味地看着她,好似他刚刚吻她,并不是冲动,只是为了验证此事,看看她是不是表里如一。
只是,就算想要验证她是不是表里如一,也没必要用法式深吻怼进来吧?
果然,她听见他说:“朕不喜主动的女人,现在看来,你也不过是个外强中瘠的。”
嬴湛原以为面前的小女人何时变得这般不知羞。
如今看来,倒是比以往还要青涩,纯得像个雏。
“......”倾颜承认,她这方面确实不如他,可以说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别说是他,就是她自个都没想到,她一个二十八世纪的乖乖女,到了这古代,却沦落到这个地步。
可这还不是被生活所逼!
紧接着,嬴湛冷眸半眯,眸光深沉地看了倾颜好一会,而后起身去了外间。
待出了倾梨殿,嬴湛乘上了龙辇,指节分明的指尖回味似得拂过唇边。
不过,在闻到护手膏的淡淡清香时,又嫌弃似得将手往锦袍上擦了擦。
他淡淡吩咐,“李忠,上次让你派人去西兹国查的事,如何了?”
李忠:“回皇上的话,奴才命人查过了,西兹国只江才人这一位嫡公主,根本就没有什么孪生姐妹,且西兹国最近也没有跟江才人联系,那江才人从跳楼后,也一直呆在倾梨殿,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虽然江才人大变了样,但总归是变好了,这是好事。
为什么皇上总是纠结于江才人是不是换了个人。
难不成皇上打算忘了江才人之前做的那些事,原谅江才人,所以想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吗?
龙辇上,嬴湛听了李忠的汇报,眸光幽深。
江倾颜这个女人,眼睛看着澄澈如露水,人也透着单纯青涩,行为上却胆大妄为地勾引他。
甚至,还跟从前一样喜欢算计他。
看来是他最近召见她过于频繁,又解了她的禁足,还让人改善她的饮食,导致她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呵,这种女人,就是得晾着她,不能给她好脸色,否则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就这样,嬴湛离开倾梨殿后,倒也哪都没去,而是回了龙轩殿,批阅奏折至深夜。
李忠只好打着哈欠陪在一旁,甚是乏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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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秦姑姑和小莲伺候倾颜更衣洗漱时,两人一脸愁容。
倾颜知道她们为了什么愁,但也不问,倒是她们两个忍不住了。
尤其是小莲:“才人,昨晚那么好的机会,您怎的不把皇上留下呀?”
“......“该做的,倾颜都做了,亲也亲了,皇帝不留下,她也没法子呀,“可能还不到时候吧。”
她想,皇帝应该有心结,顾忌着什么,且多半还是因为原主。
“都这样了还不到时候啊?”秦姑姑嘟囔了一句。
她不是没看见,昨晚才人的嘴都被皇上嘬得又红又肿。
要是这样还不到火候,什么时候才到火候?
不过,照着皇上昨儿嘬才人那个劲儿,想来才人得宠的日子也不远了,说不定就是下次呢?
倾颜在梳妆台前坐下,秦姑姑给她梳头,倾颜则自顾自地抹蛇油膏。
只是抹着抹着,难免会想到昨晚给皇帝抹护手膏的种种情形......
梳妆打扮好,倾颜就带着秦姑姑去给两位贵妃请安。
一进温贵妃的温华殿,元妃、惠妃、静嫔、施贵人就齐刷刷地看着她。
那眼神,恨不得将她当场生吞活剥。
待倾颜入座后,就连后到的丽妃和柔妃也眼神不善地看着她。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30章 五十笑一百
温贵妃等大家都到了后才在上首入座。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面上带着浅笑。
众妃嫔喝茶时,柔妃低头垂眸,翘着兰花指捏着杯盖,余光扫向尾端的倾颜。
柔柔的声音在殿内响起:“有些人瞧着不起眼,却在宴会上勾走了皇上,本宫还以为多有能耐,能重获皇上恩宠呢,谁知皇上碰都没碰,宁愿批一夜奏折。”
闻言,在座的妃嫔都深有感受。
昨晚她们打扮得光鲜亮丽,唯独江才人穿着打扮皆是简单。
可倒头来,皇上却去了江才人那。
对于柔妃说的话,倾颜也不恼,毕竟柔妃不是她一个小小才人惹得起的。
若是随意顶撞,吃亏的还是她自个,也不合规矩。
她只是规规矩矩地回:“皇上昨晚去嫔妾那,只是为了检查我抄的两百遍女训,仅此而已。”
众妃嫔:“......”
骗谁呢?!
这个江才人,是不是把她们当傻子忽悠?
平时她们犯错被禁足,哪个能得皇上解禁,又有哪个能让皇上亲临寝宫检查抄写的书,这是何等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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