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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冰婶
“朕知道了。”嬴湛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衣服,回头看了倾颜一眼,“朕今日不必上朝,便去看看,你若无事,就再歇会,横竖温贵妃也会去诗贵嫔那。”
倾颜懒懒的“嗯”了一声,就闭眼继续睡了。
温贵妃去诗贵嫔那,这说明今儿后宫妃嫔都不必晨省。
嬴湛瞧着女人慵懒的样子,不由得附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而后,他掀开床帐,抬脚下床。
并微微击掌,让宫女太监进来伺候他更衣洗漱,离开了倾梨殿。
待倾颜起床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她难得睡得这般舒适,倾颜坐起身子,慵懒地伸了个懒觉。
秦姑姑和小莲立马将床帐挂在倒钩上,伺候倾颜更衣洗漱。
倾颜扶着秦姑姑的手下床,随意问道:“诗贵嫔生了吗?”
“还没呢。”小莲替倾颜披上干净的衣裳。
倾颜:“皇上呢,还在那等着吧?”
“那不能够。”小莲道:“皇上在诗贵嫔的堂间坐了个把时辰,那诗贵嫔还没生出来,皇上便回了龙轩殿,召见大臣商议政事了。”
说是这么说,要是换成自家主子生产,小莲还是希望皇上能够有点耐心的。
秦姑姑是皇帝的人,自然是帮皇帝说话。
“皇上身为帝王,毕竟还有江山社稷要管,自然不可能一整天都坐在那等着,他能够在诗贵嫔临产前看上一眼,已然很不错了。”
小莲道行浅,一下就被秦姑姑洗脑了,“也是,京城那些公子哥闲着没事干,后宅有女人要生产,他们都不管的,成天就知道在外头花天酒地。”
倾颜梳妆好后,就坐在堂间用早膳了。
这一日,整个后宫虽没有晨省,但每一座寝宫的妃嫔,几乎都在关注诗芳殿。
她们都盼着诗贵嫔生个公主才好。
尤其是那几个有了皇子的妃嫔,更是这般想。
否则照着诗贵嫔讨喜的性子,以及家室背景,要是生了个皇子,她们就又增加一名强劲的竞争对手。
至于倾颜,倒是觉得无所谓。
别人生什么,那都是别人的事儿。
反正后宫那么多皇子,多也不多诗贵嫔那一个。
要是诗贵嫔生的是个公主,倾颜顶多觉得长女之位没了,稍微有一点点惋惜罢了。
然而,在众人的关注下,诗贵嫔当天并没有诞下皇嗣。
倾颜知道后,觉得皇帝没有死守在那是对的。
毕竟守了也没用,关键你也不知道人诗贵嫔何时才彻底生下皇嗣。
在这医疗不发达的古代,没有极效的催产素,没有剖腹产,女人们生产都是凭自身的身体素质去硬扛。
有些女子头一胎生个几天几夜都是常事。
不然怎的古代女人生个孩子,说是鬼门关走一遭。
倒是温贵妃,掌管着后宫庶务。
像诗贵嫔生产这样的事情,是温贵妃分内的事情,且是重中之重。
是以,温贵妃是一直守在诗芳殿的。
次日中午,诗贵嫔已经-痛了一天一夜。
期间,她是迷迷糊糊中睡了一会,就又被镇痛痛醒。
宫女给她喂了些营养的食物。
还时不时放些参片到她嘴里,以保持体力。
此刻,诗贵嫔素来端庄的脸上满是豆大的汗珠。
衣裳和床单都湿透了。
宫女替她才擦完,汗珠就又通过她细腻的肌肤渗出。
雕花架子床的另一边床头,已经被拆掉了。
两个稳婆候在那一边,等着皇嗣呱呱坠地好接生。
其中一个稳婆专业操作了一番,突然惊喜地道:“贵嫔娘娘,您开十指了,终于可以生了!”
诗贵嫔累了一天一夜,早就没了什么精神。
但她听见稳婆的声音,还是强打起精神,在那使劲。
嘴上更是疼得声嘶力竭地大喊,
“呃!”
“嗯!”
“啊!”
每发出一声,她的脸都扭曲在一起。
稳婆:“哎呀,您别叫,您一叫,这力气就从嘴里泄-出来了,您得抿紧嘴唇,咬紧牙关。”
然而诗贵嫔痛得要死,哪里忍得住不喊,也听不进稳婆的话。
在堂间候着的温贵妃,此刻听见诗贵嫔一阵又一阵的大喊。
不由得叫住一个端着铜盆出来的宫女,“诗贵嫔可是要生了?”
她今儿上午实在是顶不住了,回温华殿歇了一会。
到了中午,她用过膳就又过来候着了。
要是诗贵嫔今儿还不生,她这实在有点顶不住了。
可即便是这样,她身为掌管后宫的贵妃,还是得做出表率来。
而且,这诗贵嫔若只是个低位小妃嫔,她大可以不管,派个大宫女在此候着就行。
可这诗贵嫔虽不是妃位,好歹也是贵嫔。
温贵妃就是再怎么顶不住,也得等诗贵嫔生完皇嗣。
完事后她还得赏赐在场的奴才,再派人去皇上、太后、以及各宫报喜。
“回贵妃娘娘,产婆说是开了十指,应该快了。”宫女说完,就端着铜盆出去了。
“啊!!!”里边又传来诗贵嫔歇斯底里地叫声。
那声音悠扬却又响亮。
温贵妃听见这一声叫,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光是听那声音,她便知道诗贵嫔有过痛。
不过,她没感受过那样的痛。
因为她在皇上还是皇子时,有过一次身孕,但不小心落胎了。
自那以后,便再没怀过皇嗣。
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不幸。
就在温贵妃黯然伤神时,内室传出一声响亮的婴儿哭声。
“哇啊啊,哇啊啊......”
听到这婴儿哭声,温贵妃柳眉一挑。
尽管她尖着耳朵去听,仍然分辨不出是皇子,还是公主。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299章 皇帝陛下真是个取名鬼才,包庇臣妾【3000+字】
内室的门紧闭着。
温贵妃虽然想知道皇嗣性别。
也只能坐在那,等着稳婆报喜。
室内,诗贵嫔躺在床上,也迫不及待想知道皇嗣性别。
她急急地问:“稳婆,本宫生的是皇子还是公主?”
稳婆还在整理脐带什么的,隔了一会才拨开血和胞衣,喜道:“恭喜贵嫔娘娘,贺喜贵嫔娘娘,您是个有福气的,生的是个肉嘟嘟的小皇子!”
“当真?”诗贵嫔似乎不敢相信。
因为她在孕期特别喜欢吃辣的。
她微微抬起脖子,想要亲眼去看孩子,证实她生了个皇子这个事实。
“哎哟,老奴还能骗您不成,还有啊,您才生完孩子,快别这样,免得累着了脖子。”稳婆抱着小皇子,“您要是不信啊,我这就抱给您瞧瞧。”
说着,她就走到了诗贵嫔身旁。
稳婆将小皇子亮给诗贵嫔看,“您快瞧,是个带把的吧?”
诗贵嫔紧紧盯着小皇子看了一眼,而后深舒一口气,欣慰地笑了,“好,很好,是个皇子......是个带把的就好......”
说到最后,她竟是声音哽咽,喜极而泣。
在生孩子的时候,她再痛都没哭。
此刻却眼眶泛红,紧接着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到帛枕上。
她这个样子,就像是终于完成了一件心事,一件光宗耀祖的大事!
贴身宫女见她哭了,自然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不由得也红了眼睛。
“娘娘,这是好事,您怎的还哭了呢?”宫女劝道:“您如今刚生完皇子,身子弱,可不能哭,这样对眼睛不好的。”
“嗯,这是喜事,我不哭。”诗贵嫔抬手,用衣袖抹了抹眼角的泪。
然而嘴上这么说,手也使劲抹泪,可眼角的泪水就跟决堤似得不断涌出。
她高兴啊,怀胎十月,她压力太打了。
如今好不容易生了个皇子,她能给爹娘,给自己,给家族一个交代了!
然后,她竟是迷迷糊糊累晕了过去。
当天,温贵妃让奴才们到各宫报喜。
接下来,皇帝给四皇子取名“嬴霄”,昭告太庙,喜得皇四子。
倾颜得知四皇子叫“嬴霄”时,当时就笑了。
她觉得“嬴霄”和“营销”同音,想说皇帝也是个取名鬼才。
不过,在这北临国,倒是没有营销这个说法。
便只倾颜觉得好笑,旁人并不这么认为。
不仅如此,皇帝陛下还赏赐了前朝后宫,让大家都沾沾喜气儿。
一时间,前朝后宫都处于喜气洋洋的氛围当中。
四皇子出生后的第三日,更是在龙轩殿举行了盛大的洗三礼。
皇帝与四皇子在前朝后宫的注目下,接受了朝拜。
然而这喜气洋洋的氛围并没有维持多久。
四月初,就发生了一件令倾颜糟心的事儿。
“娘娘,近日有人放出咱们倾医阁药价贵,说我们管事的中饱私囊,贪污朝廷和药库的银两,最受人议论的,便是那‘急救保命丹’,说是卖出了万两白银的价格,痛斥我们倾医阁抢钱。”
“此事前阵子就在京城传出,我本以为过阵子就好了,谁知这几日竟是传得沸沸扬扬,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曹御医给倾颜例行把平安脉时,顺便将倾医阁最近的大事说给了倾颜听。
任谁在搞事业时,被人抹上污点,都是糟心的。
倾颜除了糟心外,第一直觉就是有心人在京中放消息。
为的,无非就是带动老百姓的情绪,制造舆论。
莫非是有人故意以此逼她交权,让出阁主之位?
那也顶多在后宫搞事就可以,没必要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吧。
这样一来,都不止是后宫的事情,还社稷到前朝,影响到皇帝了。
老百姓们会认为皇帝不作为,任由她一个女人管理倾医阁,胡作非为。
思及此,倾颜问:“皇上那边知道了吗?”
“臣与皇上不甚来往,不知皇上是否知情。”曹御医如实说。
倾颜点了点头,“本宫知道该怎么做了。”
然后,她让人送走了曹御医,就乘辇去了龙轩殿。
到了那儿,李忠见了倾颜,先是打千行礼,“娘娘先去后殿坐着,皇上正在前殿与大臣们商议朝政。”
“好。”倾颜扶着秦姑姑的手往后殿走。
她随意找了把玫瑰椅,就在那坐着等皇帝。
期间,宫女太监们给倾颜呈上了水果和点心。
如今倾颜没了孕吐,胃口又恢复了正常,甚至比以往更大。
在等皇帝的时候,她吃了一碟点心,一碟酸酸甜甜的草莓。
最后,她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心想不能再吃了。
再这样没节制地吃下去,等到她生产的时候,真的要胖成猪了。
等了差不多快半个时辰,倾颜就听见门口有动静。
抬头一看,门口就出现了一抹明黄色的身影,来人正是皇帝。
“皇上要是还不来,臣妾都快把您的龙轩殿吃空了。”倾颜娇嗔地道。
嬴湛扫了眼桌几上的空碟子,嘴角微微上扬。
他走到她旁边坐下,也转头捏了个草莓入口。
细细咀嚼后,他问:“爱妃是为了倾医阁而来吧?”
倾颜转头看向男人,眼里有钦佩,“皇上不愧为帝王,果然料事如神,人家还没说,您便什么都知道了。”
嬴湛:“......”
倒也不是他料事如神,而是她无事不登三宝殿。
以前没孕时,她虽时不时勾引他,但也不似旁的妃嫔那般献殷勤。
但凡来他的龙轩殿,她都是有正事与他商议。
更别说她自打有孕后,性子更加散漫了。
小事她都不来龙轩殿,大事才来。
至于近日发生的大事,能让她亲自登门拜访的,也就只有倾医阁了。
既然男人都知道了,倾颜索性直接说明她来这的目的。
“皇上,臣妾想在倾医阁召开一个声明会,除了倾医阁的御医们,一些前朝的大臣,京中的名医,大家有什么说什么,臣妾都可以同他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嬴湛眉头一皱,“不必如此麻烦,倾医阁是朝廷开的,还轮不到他们说三道四,朕直接下道圣旨,严禁抹黑倾医阁就成。”
“那哪成?”倾颜不赞同地道:“臣妾知道您为了我与倾医阁好,但您用权势压人,有时候只会适得其反。”
“本来老百姓们就觉得您包庇臣妾,任由臣妾贪赃枉法,如今您还用权势让他们停止舆论,反而更显得您包庇臣妾了。”
“而且,即便您让他们迫于权势不敢再提起此事,但老百姓的心中还是会不服的。”
嬴湛:“......”
倾颜:“皇上,得民心者得天下,不管怎么说,咱们清者自清,做事得合乎法度,合乎情理。”
“而法度是君臣共同执掌的,您若是不分黑白就偏袒臣妾,会有失您做帝王的威信。”
嬴湛:“......”
一个女人嘴里能说出这样识大体的话,他着实是有些惊讶的。
不过他转念一想,这些年,她也没少说这样的话。
身为女人,即便她被圈在后宫这一亩三分地,但她的格局从没局限在后宫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里。
也正是这特别的一点,让他刮目相看,便多宠了她几分。
嬴湛微微沉思着,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硕大的冷光扳指。
一旁的李忠挽着拂尘,站在皇帝身后。
其实吧,这事要是放在旁的妃嫔身上,皇上指定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偏袒的。
反而会被舆论带偏,质疑妃嫔是否真的贪赃枉法。
可这倾医阁是倾嫔管的,一切就不一样了。
想来...是皇上信任倾嫔吧?
当时皇上得知此事时,第一时间考虑的是让人将此事压下。
同时,还派暗影去京城严查,怀疑有人在背后搞事情,污蔑倾嫔娘娘。
另外,以往皇上自个遇到此事,也不会不由分说的下令严禁议论。
他都会用行动去证明那些舆论是错的。
结果这次摊上倾嫔娘娘,皇上却刚得不行。
在他看来,皇上这般反应,简直比皇上自个被冤枉还要气。
李忠只得归咎于倾嫔有孕在身,皇上怕她情绪波动大,动了胎气。
思量片刻后,嬴湛终是点了点头。
“爱妃能想得如此周全,朕心甚慰。”他转头看向女人,“此事便依爱妃的,朕这就让人召他们进宫。”
倾颜冲着男人回眸一笑,“能为皇上着想,这都是臣妾应该做的。”
这次的事情闹得这般大,她不希望就这样不明不白地翻篇了。
要是她贪了朝廷的银子,躲避事实还差不多。
可她没有,便没什么好怕的。
当天,皇帝召集人员进宫。
但此事突然,想要召集众人,需要一番时间。
三日后,前朝议政大臣、文武官员、倾医阁御医、太医,京中大夫等,全往宫里赶。
总而言之,各大代表都齐聚倾医阁!
这一日,倾颜穿了一袭藕荷色的对襟上衣,头发高高盘起,只戴了两只碧玉流苏簪。
衣服上绣着银色与蓝粉色的繁杂花纹。
衣领高高竖起,领口绣着银色扎边,将她的天鹅颈衬得更加优雅大气。
下边则穿着一条宽松的同色系百褶裙。
整个人优雅的同时,又有身为管理者的气场。
此刻,倾颜坐在倾医阁议事大厅的下首。
皇帝则正襟危坐在上首,沉稳的目光扫视着全场。




娘娘每天都在洗白 第300章 来自帝王不耐烦的死亡凝视
光是往那一坐,通身散发着权倾天下的帝王霸气,很有威慑力!
与倾颜同坐在下首的,便是前朝、倾医阁、京中大夫中的代表人物了。
只不过倾颜是倾医阁阁主,她与朝中那些有地位的大臣一样,是靠前坐着的。
哪怕倾颜有了身孕,她也是挺直了腰板坐在下首前方。
紧接着,她就像是大人物就职前的演说,视线扫视了全场一圈。
而后牵了牵唇,“这些日子,京中盛传倾医阁管事不作为,倾医阁的医药漫天要价,堪比抢钱。”
“对此,我觉得很有必要召集医学界、前朝的佼佼者,把事情都挑明了说。”
“现在,大家有什么异议,都可以在此提出,我们倾医阁定会解答诸位心中的疑问。”
语音刚落,在座所有人面面相觑,没人敢第一个出来质问些什么。
这些人能混到这个份上,那都是在职场和官场上摸爬滚打好些年的代表人物,是人精中的人精。
尤其是皇帝陛下都在上首坐着,这不明摆着给倾嫔坐镇么?
见没人开口提问,倾颜又扫了众人一眼。
这些人背面瞎琢磨,议论纷纷,当面倒是都怂了。
一个个的,面上还带着职业般的微笑。
倾颜面上也带着温和又疏离的浅笑,“我今日召你们来,本就是来解决事情的,诸位却一句话都不说,这哪成?”
“有什么质疑,你们可以大胆地提出来,别散了场子后,届时又是上奏折,又是告御状,又是背后戳人脊梁骨,说我带着倾医阁一众御医抢钱,那我与倾医阁的同僚们可真是冤枉呐!”
此话一出,整个大厅内就传出一声冷哼。
倾颜与众人闻声望去,就见发出此声的是刘世航,也就是柔贵妃的父亲。
接着,就听刘世航道:“倾嫔娘娘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之前你们倾医阁拿病人练手时,免费在宫中与京中给人治病。”
“现在你们倾医阁医术练上来了,不继续免费也就算了,给人治病动不动就要几千上万两银子,搞得人家都以为朝廷不作为,家里没点底,非富即贵的人还不敢找倾医阁治病了。”
另一名大臣附和:“就是,当初开倾医阁时,说得是真好听,要让北临国的医学更好的发展,让老百姓们有病可医。”
“可是现在呢,倾医阁是赚得盆满钵满,老百姓还不是照样没钱治病?”
有了这两位开口,其余的一些大夫啊,大臣啊,如同打开了话匣,纷纷在那附和,怨气四生,戾气颇深。
还有些比较胆小的,就是很保守的在那议论纷纷。
他们听似保持中立,实则也是不服倾医阁呢。
倾颜听了后,面色淡然。
她今儿开这个座谈会,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也早就料到会有这种场面。
有事说事,什么事说开了就好。
最怕的就是那种闷在心里,背后使绊子,指指点点的那种。
至于柔贵妃的父亲刘世航,不管这位出于什么目的,有话直说比使阴招要好。
待众人说得差不多时,倾颜沉声道:“诸位这些问题和质疑都问的很好,但有一点,我已经说了不止一遍了,在倾医阁,只有倾医阁阁主,没有什么倾嫔。”
“还有,不要张口闭口就是‘你们倾医阁’,倾医阁是朝廷的,是北临国的,不是我和御医们的,更不是我一个人的!”
说到这,她转头看了眼曹御医,“好了,现在有请倾医阁的曹御医和程御医为大家解答疑问。”
得到倾颜的指示,程御医和曹御医站起来,走到了中间。
曹御医道:“针对刘大人与诸位的疑问,我想大家肯定是对倾医阁有所误会,既然有误会,那我们就有必要澄清一下。”
“首先,刘大人说我们一开始免费给人医治,现在却要收费了。”
“最开始,我们免费给人医治时,由于一些治疗法子是初次实行,但即使是那样,我们治愈的把握也比以前的太医院要高,甚至超过京城多数医馆。”
“治愈后来渐渐收费,这个就很好说了,毕竟我们倾医阁是以学府、就医为一体的地方,而不是做慈善的,我们内部每天需要银子去经营。”
“如果一直免费下去,我相信用不了多久,药库里的药就会用完,甚至国库都会亏空,再说了,没有哪条北临例律说是不允许赚银子吧?”
“另外,关于倾医阁给人治病动辄几千上万两银子,我想这只是一些个别,倾医阁也有几个铜板,几两银子,一副药就能治好的病,老百姓怎就治不起病了?
“所以,我希望诸位不要拿个例代表整个倾医阁!”
说到这,曹御医微微击掌,就有倾医阁的药童搬了个类似于画板架的东西进来。
然后,程御医夹了一本册子在画板上,相当于古代版的ppt。
程御医:“现在,我们来说说倾医阁的重金医治病例,比如去年中旬的时候,京城的商贾赵员外是个做丝绸买卖的。”
“都说好汉多娶妻,赵员外由于财大气粗,不过四十多岁,就娶了四十多房妻妾,日子过得美是美,但他才四十多岁,肾就不行了。”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肾脏移植术,收了他两万两白银,其中一万两千两,是用来买一个合适的肾脏,且那个捐赠肾脏的人,还是赵员外的一个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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