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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墙外行人gt




第一百四十章 诱拐
    辛弃疾听他诉说案件情由、细节都与卷宗吻合,料来所说不假,只是三起中他只认了两件,另一起命案仍没有着落,于是问道:“城西陈氏,当真非你所杀”

    毛良道:“大人,我的确没见过陈氏,我既已认了两条人命罪,自不会抵赖,真的非我所为。”

    虞可娉道:“陈氏身世已经查清,此女子身负武功,毛良腿有残疾,只怕难以杀他,崔长达一介书生,瞧来也没什么拳脚本事。我娄大哥是武学行家,他说陈氏脖颈被人徒手扭断而死,凶手不仅腕力过人,且学过正宗武术,娄大哥还推断说,这手法瞧来像是安义灵华寺一派的功夫,好像叫做什么金刚劫力,大人,明日咱们就请灵华寺方丈净德大师前来,问问他有哪些弟子学过这门功夫。”

    汪子开突然叫道:“你……你如何编排出这等故事,我便曾在灵华寺学艺,从没听过本门有金刚劫力这门功夫。”

    虞可娉斜眼看他,道:“汪公子便是灵华寺高徒那好极了,或许咱们外人看不懂门道,弄错了贵派的功夫,但陈氏死于灵华寺指力之下,却是千真万确,半点无疑,看来汪公子这下也难逃干系了。”

    汪子开叫道:“这如何可能你莫要诬陷于我!陈氏明明死于鹰爪力下,干么非要算在灵华寺的头上。”

    虞可娉微微冷笑看他,不再说话。辛弃疾一拍桌案,喝道:“汪子开,陈氏的死因,你如何知道莫说官府卷宗外人不得轻易就看,就是验尸的仵作、抄录的文书,这些人不会武功,也不知死者死于何种功夫,你却如何知道陈氏是死于鹰爪力下!”

    这一句话惊得汪子开魂飞魄散,此时他若嘴硬寻由,仍可含糊过去,但此人向来胆懦,心性极脆,惊恐之下神智已有些乱了,手舞足蹈地大叫道:“我没杀人!没有杀人!爹爹救我!”

    季昭上前抓他左臂,喝道:“莫要放肆。”汪子开将胳膊一甩,噌的一声向门口跳去,有两个差役忙上前来封他去路,却被他一拳一个击在面门放倒,另一名衙役手持惊堂棍向他横扫,汪子开侧身避过,一脚踢中对方腰眼,那衙役顿时痛的喝喝大叫。

    娄之英道:“好贼子,看你往哪里去!”双腿一点,反飘到汪子开身前。汪子开一惊,举拳向他面门打落,娄之英矮身一避,伸指戳向对方膻中穴,手指将将碰到胸膛,汪子开转身绕开,顺势后踢,这一下连守带攻,颇见功夫。娄之英暗道:“别看此人行事像个草包,打起架来倒也有声有色。”不避不闪,等他右腿踢到,一把抄住脚腕,轮起向厅中摔落。

    这一下将汪子开摔得七荤八素,久久站不起身,众衙役忙上前将他绑缚,汪子开哭叫道:“爹,你把家产都拿出来,和辛大人好生说说,告诉他我没杀人。”

    汪百封暗自摇了摇头,他素知这个儿子向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长到现在心性仍如孩童一般,这次处境艰难,只怕难以挽回,权衡再三后,长叹了口气,道:“大人,草民知罪,陈氏被杀一案,九年前崔小姐遇害一案,均是犬子所为。”

    汪子开听到父亲说出真相,一口气提不上来,白眼一翻,竟晕了过去。

    汪百封又道:“不错,九年前犬子和同伴赶跑毛良,救下崔小姐时,便起了歹心,随后跑回在山涧将崔小姐奸杀。他做了错事,不敢对我隐瞒,第二天便叫人传信央我去安义,我赶到安义时,县衙已经立案,说抓了疑犯毛良,只是疑点重重,尚不能速断。我见机不可失,忙在县里四处打点,后又私通毛良,许以重金让他顶罪。

    这许多年过去本来相安无事,不料上月连发两起命案,死者都穿配了红色衣饰,不知怎地又激起了犬子心中的,那日他回到家中,坦言自己又杀了人,只是没想到那名女子身怀武功,将他右臂抓的鲜血淋漓,无奈只能裹着那女子的外衣而回。我问他既然如此,行凶时有无露出什么破绽,他说应是没有,就连致命一击也没敢用灵华寺的武功,我又问他把尸体藏于何处,他说知道未来岳丈郑孔目家有一所废弃的宅院,便将尸首藏在了那里。

    大人,死者那件外衣仍在我家中,我一切坦诚相告,不敢奢求大人开恩,只求大人念我着力配合,尽量善待我儿,让他得个好收场。”伏在地上长跪不起。

    崔长达老泪纵横,仰天道:“我的儿,当年害你的真凶,如今真的伏法了。”

    毛良也流下泪来,道:“先生,你虽也犯罪,但罪



第一百四十一章 战国
    娄之英道:“一群孩子游戏,居然也有这许多人围观。”

    严久龄笑道:“娄兄弟有所不知,这游戏在我们本地十分盛行,可不同一般孩童玩的那么儿戏,那是模拟两国交战的兵法,两边画框为国城,各出六人角力,分为一帝、一将、四兵卒,兵卒在城外相较只能单腿斗鸡,若能顺利过河,便可攻入敌国,取走帝王身背的彩带便算赢了。这游戏暗含兵法与五行相克,指挥的将领尤为重要,咱们当地人附庸风雅,为之取名为‘战国’。你瞧,穿蓝衣一方的孩子就快胜了,咦嗯,原来如此,怪不得,怪不得。”

    娄之英道:“什么怪不得”

    严久龄微笑不答,又接着跟二人讲解游戏的门道,娄虞二人看了一会,便也渐渐明白,眼见穿灰色布衣一方的孩子将领阵亡,仅剩帝王一人,只见那蓝衣孩童的将领高声叫道:“李牛子,这下还不投降么”那灰衣孩子的将领要紧牙关,摇了摇头。

    蓝衣将领道:“孩儿们,咱们速战速决,阿洪,你去和曲狗儿缠斗,德胜,你伺机拿掉彩带,其余将士,随我一起渡河!”三下五除二,便将那灰衣孩童的帝王拿下。

    娄虞见那蓝衣将领不过十一二岁,指挥起众孩童来却章法有度,气势如虹,不仅啧啧称奇。人群中那名老者见胜负已分,便站起身来,高声道:“是大楚胜了!”蓝衣孩子们顿时欢呼起来,原来这老者竟是游戏的裁判。

    蓝衣孩子的将领道:“李牛子,这下可是服了”

    李牛子颇不情愿地将一只口袋扔在地上,道:“今日算你们运气!”

    蓝衣孩子拾起口袋,笑道:“李牛子,这一个月来咱们已经赢了五次,难道次次都是运气你若不服,回去再多编些物事来,我娘和姊姊最爱你们编的东西。”

    李牛子愤愤地道:“我就是不服!实话告诉你听,我们已请来了强援,只是今儿个他有事在身,没能过来,你若有胆,明日咱们再战!”

    蓝衣孩子眉目一挑,道:“有何不敢明日午后咱们便战,陈爷爷,烦您老再给做个见证。”那老者点头答应,李牛子跺一跺脚,带着几个灰衣孩子转身去了,众闲汉见已无热闹可瞧,也都四散而走。

    严久龄一挑拇指,说道:“小贤侄,几月不见,你愈发厉害了!”

    那蓝衣孩子抬眼看清他的面貌,小嘴一翘,笑道:“是严叔叔,哪阵香风把您老人家吹过来了”

    严久龄哈哈大笑,道:“自小便生了个抹蜜的嘴。娄兄、虞姑娘,这孩子便是沈善长老哥的亲子,叫做沈宸,他五岁能文,七岁成诗,乡里皆称之为神童。”

    虞可娉道:“小弟弟,适才见你指挥有度,大败敌军,果然颇有将帅风范。”

    沈宸道:“我们这边将强兵精,我和德胜都正经学过功夫,大洪生来便力大无穷,他们大齐国只曲狗儿学过两年拳脚,李牛子仗着猎户出身,还有几斤蛮力,其余孩子都是虾兵蟹将,我们以强胜弱,那也没什么值得炫耀,这位姐姐可谬赞了。”

    虞可娉见他语出不凡,的确和一般孩童有异,也不禁暗暗称奇。娄之英道:“沈兄弟,我听你们在说‘大楚’、‘大齐’,那又是什么”

    严久龄接口道:“这些孩子和沈家一样,都是当地富户子弟,那群灰衣孩童的父母先祖,却是山东人当年逃避战乱而来,是以他们游戏之时,便自称为楚国、齐国。”

    沈宸和同伴约好明日来此再战,过来一把拉住严久龄的手道:“严叔叔,你从东北边过来,想必还没到我家罢,咱们这便回去,我爹爹瞧你来了,必定欢喜无限。”

    三人跟着沈宸走了二里多路,已到了五坡集,沈家独门独院,正在集口,沈善长比严久龄稍长几岁,为人和善可亲,正是人如其名。他听闻来的两名客人是娄之英和虞可娉后,施礼道:“在下久闻二位的大名,娄世兄少年英侠,虞小姐才思过人,听说两位连破奇案,这些天江湖上早已经传遍了。”娄虞二人慌忙还礼,彼此又说了许多恭敬客气的话,沈善长大排筵宴,严久龄伤重不能饮酒,娄之英便帮着多饮了数杯,直喝的大醉而罢。

    翌日直睡到日上三竿,娄之英才得酒醒,在院中寻了一遍,却不见虞可娉和严久龄,问了下人才知,原来二人陪着沈宸去了集外的果子涧,原来那便是昨日两帮孩童嬉戏之所。娄之英忙也向东奔去,片刻功夫便到,果见严久龄和虞可娉身遭围了昨日那群蓝衣孩子。

    娄之英走上前去,却听得严久龄似乎再向众孩童传授武功,沈宸见他来到,忙跳过来,兴高采烈地道:“娄哥哥,我们今日还要和齐国大战,正想让严叔叔给指点一二,他却说你的功夫比他还要高明,不如就请娄哥哥也来



第一百四十二章 强援
    姜小迢笑道:“强援可不敢当,不过李大哥他们屡屡不胜,都是因为运气不佳,而算命的打小便说我是常胜将军,是以今日由小弟领衔,不过是换换口彩。”

    沈宸见这人小小年纪,谈吐却如同大人一般,也不禁起了戒备,只怕此人真有什么门道,转回头来和同伴悄悄商议,想要重新布置。大洪却道:“阿宸,你瞧这孩子才几岁大便算他从娘胎里开始练武读书,又能有几年光景我瞧定是李牛子他们输了不肯服气,想出下三滥的诡计,找一个五岁孩童故弄玄虚,来引咱们上当。咱们不如就以不变应万变,瞧他们能够怎地!”

    沈宸听他说的不无道理,也觉李牛子等是故意寻个孩童冒充强援,引己方变换布置,好浑水摸鱼乱中取胜,自己可不能上他的当,所幸本方几个孩子本就比他们势强,就算有什么变故也能够应付,若临时变阵,反怕弄巧成拙,是以点了点头,吩咐众孩童仍按此前方位站好,沈宸自己是指挥的大帅,一名敦实的蓝衣孩子是为帝王守在城中,大洪和德胜作为先锋,其余又有两名孩童作为援军严阵以待。

    这边姜小迢道:“这次咱们兵行险招,不要大帅了,林车和王雀儿做先锋,郭喜郭大哥、曲狗儿曲大哥和李大哥做援军,我来做帝王兼任主帅,大家一切听我调遣。”

    他话音刚落,众蓝衣孩子纷纷大笑,连周遭围观的闲汉也有不少跟着笑了起来。原来这游戏的帝王一则需要干扰对方兵卒过河,二则危急时刻也要自己大显身手与攻进来的敌军角力,是以选出的都是孩子中最结实威猛的那个,这姜小迢不过五六岁年纪,又是人小力薄,如何能担当帝王这等大任

    虞可娉笑道:“小弟弟,既说是兵行险招,如何大声宣扬出来,在交战时刻出奇制胜才是正道啊。”

    姜小迢道:“多谢姊姊提醒,但兵法有云‘战势不过奇正,奇正之变,不可胜穷也。’一会交起手来变化多端,我现下说的这些,对方焉知是实是虚”

    虞可娉拍手道:“妙啊,小弟弟连孙子兵法也都学过,看来这次是有备而来了”

    姜小迢笑了笑,不再搭话,陈爷爷开口道:“两国各就各位,战事开启!”两群孩子各出六人站在国城之中,其余孩子散落人群,暗暗为本方同伴加油鼓劲。

    姜小迢往护城河前双手叉腰而站,他人虽瘦小,但昂首挺胸之态倒也显威风,他对面做帝王的敦实孩童叫做王追,相形之下到显得憨蠢笨拙。姜小迢右臂一挥,道:“众将士听令,全体出列。”李牛子等五名孩童俱都单腿蹦到城外,在护城河口站定。

    若在以往,沈宸早也下令各军出动,只因己方实力强劲,与李牛子等一对一角力毫不吃亏,但今日见了对方这等阵势,又听闻姜小迢熟读兵法,不禁有些胆小谨慎,向同伴言道:“咱们暂且按兵不动,瞧他要耍什么猴戏。”大洪颇不以为意,但既推沈宸为主帅,自也不好再行多说,只是憋嘴生着闷气。

    姜小迢见对方毫无反应,振臂一呼:“林车、王雀儿,你二人先行渡河!”沈宸一惊,本方正严阵以待,此时渡河,几乎毫无胜算,不知对方此举有何深意,忙道:“众将护城!”两名蓝衣孩子顿时围在王追左右。

    林车一马当先,单腿蹦入护城河中,王追举臂奋力向他推去,姜小迢力薄,不敢相帮,林车站立不住,登时摔倒,那已算“阵亡”了。王雀儿紧随其后,他身形灵巧,王追一推之下,竟借力转身,欲向前猛跳一步,另一个蓝衣孩子忙伸手一档,王雀儿再也支撑不住,右腿落地,也算“战死沙场”了。

    沈宸舒了口气,大洪道:“我早知这帮泥腿子没什么特别,这般一上来就自折两人,后面哪里还有胜算,不如就此和他们放对,一鼓作气拿下便了。”

    沈宸摇头道:“对方既已少了两人,咱们胜券在握,也不用急在一时了。”吩咐仍是按兵不动。

    姜小迢虽见本方折了两人,但毫没退却,又高呼道:“曲大哥,李大哥,你二人再次渡河!”曲狗儿和李牛子听令蹦到护城河口。

    王追知道这群灰衣孩子中,曲狗儿学过些皮毛功夫,李牛子则有一身蛮力,这二人是对方的王牌箭头,可比林车王雀儿难对付的多了,他眼瞅着曲狗儿蹦跳冲来,便拉开架势,拟与其进行一番角力,哪知李牛子突然连跳两步,在曲狗儿背后重重一推,这一下力气大的出奇,曲狗儿腾空而起,跃出半丈多高,从王追两臂之上飞过,他落地之时,左腿重重墩在地上,向前连跳数步,消解了一推之势,这才三蹦两跳回归本国。

    围观众人都拍掌发出一阵叫好,娄之英也不禁叫道:“妙甚,此计固然精妙,更难得是这位曲狗儿小兄弟落地时居然能单腿站稳,看来当是学过一些轻功心法。”

    众蓝衣孩子见对方有人成功渡河,那等于已被占了先手,也都焦躁起来,大洪道:“我去和李牛子放对,来挫一挫



第一百四十三章 逆转
    那名蓝衣孩子刚想趁机上前协助,把李牛子拿下,曲狗儿突然从齐国跳出向他奔来,这一下不仅他自己一阵惊诧,连远在楚国的沈宸等众孩童也觉奇怪,要知成功渡河的人如同象棋中的过江之卒,那是拟在最后冲入敌国去和帝王一决胜负的,之前轻易不会出来与人对战,否则刚刚千辛万苦的渡河成功难保不功亏一篑,曲狗儿这番冒险出击,却不知意欲何为。

    那名蓝衣孩子一时缓不过神来,加上本来就非曲狗儿敌手,被他三下五除二撞翻落地,已不能再战。曲狗儿转身奔向德胜,李牛子正奋力与他周旋,眼看就要抵敌不住,曲狗儿适时赶到,一把扭住德胜胳膊,德胜本来只比曲狗儿略胜一筹,加上李牛子与他二人合力,那便支撑不住,被曲狗儿一脚勾住左腿,再也站立不稳,右脚只得落地,也就这么“阵亡”了。

    沈宸见到曲狗儿奔出时,便想派兵支援,但相距甚远已然不及,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本方折了两人,其中更有德胜这样的王牌,也不禁有些乱了方寸。那边郭喜见本方大胜,便不再与大洪纠缠,绕过树桩,三跳两跳逃回本国。

    大洪本想追赶于他,见曲狗儿和李牛子就在左近,以一敌三实在难以取胜,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这才回归楚国。沈宸轻声道:“适才李牛子这番做作,分明不是胆怯,那是故意引我等上钩。咱们再这么僵着,便只能任由他们摆布,对方守城的帝王年小力弱,想要守住护城河极难,所以才故布疑阵,引咱们在外斗鸡角力,咱们偏要攻他一个措手不及。我现在便亲自出城向李牛子和曲狗儿挑战,汇才、阿洪,你二人紧随我后,假意要和我一起作战,行至护城河时,便出其不意渡河,我和王追悄悄诉说一声,要他到时助你们一臂之力!”大洪早盼他号令出动,道:“阿宸,这才像你,等我和汇才渡过河去,便攻入他们大营,趁早把那小孩背上彩带拿掉!”

    沈宸向王追偷偷说了计策,又和二人叮嘱一番,这才长舒一口气,跳出本国城池来,向齐国蹦去,大洪与汇才则紧随其后。沈宸道:“李牛子,咱们也不用玩这些花道道,我们三人对三人战个痛快,胜负便在此一举,你若不敢应战,便趁早认输。”

    姜小迢向三名同伴递了个眼色,道:“曲大哥,你去迎战沈公子,李大哥和郭大哥陪洪大头他们哥俩玩玩。”

    大洪见姜小迢正在分兵调将,此时他讲话分心,正是良机,低声道:“汇才,渡河!”

    汇才一马当先,冲进护城河中,此刻李牛子等三人俱已出动,齐国城内只剩姜小迢一人。围观众人皆想这五岁孩童只怕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憾不动汇才,何况大洪身形尤其高大,这两人若成功渡河,齐国恐怕要吃大亏。

    姜小迢见人冲到,忙伸出右臂欲推汇才,哪知他人矮小,举起胳膊也才按到汇才腰上,众人不由得发出一阵哄笑,姜小迢推了一推,汇才却是纹丝未动,他转过头来,冲姜小迢笑道:“小孩儿,你倒有些鬼点子,但讲力气可差得远了,爷爷可不理你,要先过河了。”刚想跳起跃过,突感腰间一酸,但觉左腿酥麻,再也使不上力,右腿不由自主地放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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