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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墙外行人gt

    姜小迢冷冷地道:“你输了。”汇才面如死灰,只得横跨两步走开,他身后的大洪见他突然“阵亡”,虽然也感蹊跷,但此时身在河中,也想不得许多,猛跳一步,落在姜小迢和王追当中。

    姜小迢又伸出手来,这次因为大洪高大,他只能够着大腿,大洪见他手来,腰上狠一使力,想借势将姜小迢甩出国城,突觉腿上一麻,心知不好,忙举手以持平衡,王追见势不妙,赶紧伸手搭住他的胳膊,只听姜小迢叫道:“李大哥、郭大哥,此时不冲,更待何时”

    原来那边沈宸见对方三人一齐冲来,便退了开去绕桩而跳,意图与三人周旋,争取时间让大洪与汇才安全渡河。哪知那三人冲出齐国之后,只曲狗儿一人过来和他游斗,其余两人却直奔护城河而去,此时正逢大洪渡河与姜小迢纠缠,大洪腿虽酸软,但有王追帮衬,兀自支撑不倒,只是这样一来,他庞大的身躯瘫在王追身前,反倒挡住了王追出手使力。李牛子和郭喜见机不可失,忙跳入河中,从大洪身边一蹦而过,大洪心中大怒,举起胳膊用尽气力向郭喜推去,姜小迢伸出左臂,在他臀下奋力一按,大洪再也支撑不住,连举臂的力气也无,“扑通”一声,就这么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模样甚是狼狈。

    沈宸见大势不妙,对方已有三人成功渡河,再也顾不得曲狗儿,只身跳回楚国,和王追面面相觑。大洪隔了一会才从地上爬起,脸上红的如同关公,脖颈青筋突起,愤愤地道:“今儿个也不知甚么毛病,他娘的,连站也没站稳。”

    围观众人也觉得奇怪,为




第一百四十四章 老黑
    姜小迢毫不着慌,见这庞然大物冲自己飞奔而来,身子微微一侧,等黑牛来到近前,身子一矮,半卧在地上,从黑牛四腿之间穿过,那黑牛收不住脚,奔出去十来步才停住。它一击未中,不禁有些着恼,转过身来闷哼了一声,又向姜小迢冲来。

    姜小迢拾起地上一根柳枝,等它奔近,以左腿为轴,向右滴溜溜转了两圈,那黑牛擦着他身跑过,姜小迢不待它转过身来,跟上前去举起柳条,啪啪在它左右臀上各击了两下。他人小力弱,这两鞭抽在黑牛皮糙肉厚的身上,本也没什么疼痛,但这老黑平日时常被大洪牵出与集上其他骡马驴牛角力,几乎从未败过,这时被一个小孩连番戏弄,激起了它的兽性,转身低下了牛头,两只利角对着姜小迢,哞哞嚎叫向他撞去。

    姜小迢仍是等它奔近,轻巧的一转,拟欲故技重施,在牛身上再抽两鞭,哪知老黑吃亏后懂得应变,见一撞未果,也不收拢脚步,硬生生地扭头上挑,姜小迢未料这牲畜居然会随机应变,此时顾不得抽打黑牛,忙奋力向旁一跃,好在老黑奋不顾身的顶人,不再顾及脚下,狂奔时突然扭头身不协调,打横摔在了地上,这一下才没顶在实处,饶是如此,它的牛角仍堪堪划破了姜小迢的脊背衣衫。

    姜小迢也有些面容失色,沈宸道:“阿洪,快别胡闹!有个三长两短可就糟了。”

    阿洪也知自己闹过了头,心下也很着慌,向老黑打了三声口哨,那是平日呼唤老黑回阵的口令,哪知这次大黑牛毫无反应,站起身来,仍对着姜小迢,不断喘着粗气。

    阿洪快急哭了出来,颤声道:“糟啦!老黑发了兽性,不肯听我的话。”

    严久龄道:“娄老弟,我腕上使不得力,你去把这畜生打发了罢。”

    娄之英笑道:“正有此意。”见老黑再度冲起,姜小迢心里发慌,站在原地已有些不知所措,忙连发两颗药球,一颗打中牛颈,一颗打中牛额,怎料老黑皮坚肉硬,被药球打中头颈,只微微一顿,仍发足向姜小迢奔去。娄之英双脚一点,已飞到姜小迢近前,左手将他一把揽入怀中,看准老黑冲来,右手一把扯住牛角,运起内功,向下用力一摁,喝道:“歇着罢!”

    老黑四足死命蹬在地上,拼命扭头想要摆脱,却怎地也挣脱不掉,它杀得兴起,两只后腿突然奋力一顿,用腰腹之力带动脖颈,猛地向上甩出,娄之英也有些把持不住,将手一撒,被它挣脱开来,只见它闷吼连连,把头一低,又向自己冲来。

    娄之英将姜小迢放在一旁,喝道:“好牲畜,便和你角一角力!”等它奔到,一手抓住牛角,被老黑奋力一掀,就势飞身上了牛背。

    老黑被人骑在身上,更增恼怒,四蹄顿时飞开,没命价乱跳乱奔,围观的众人都吓得四散开来,却又都想瞧这热闹,有的站在远处,有的躲在树后,盯着一人一牛斗法。娄之英见黑牛发起狂来容易伤人,双腿忙夹住牛腹不断使力,老黑只想将背上之人甩掉,虽然也感疼痛,却毫无松懈,仍四蹄乱蹬,没头苍蝇般乱撞。

    娄之英见此招没用,想起牲畜素有“铜头铁尾豆腐腰”一说,忙向后一滑,十指牢牢嵌入老黑脊背之中,同时运力与足,两脚奋力踢向黑牛腰间。

    这两下正踢中老黑肾脏,它疼痛难忍,后肢再也支撑不住,举头唉嚎了一声,便瘫倒在地上,娄之英仍担心它会发狂,拾起柳枝将他四蹄绑好,这才说道:“沈公子,你让同伴等它恢复如常,再行放它。”沈宸和大洪目瞪口呆的答应。

    姜小迢走过来道:“大哥哥,谢你救我。”

    娄之英对他十分喜爱,笑道:“举手之劳,小弟弟不必放在心上。”

    虞可娉道:“小弟弟,人心好猜,兽性难测,运筹帷幄将人算于股掌之间,也非万难,但若激起了他人的兽性,惹他现了本能,那便胜负难料了。你可要切记。”她这几句话蕴含至理,沈宸等孩子听到,也都若有所思。

    姜小迢见这几人举止谈吐绝非当地乡民,忙给娄之英等行礼,问道:“不知恩公哥哥和这位姊姊如何称呼”

    严久龄抢先道:“我是西去百里紫翠庄的严久龄,我这位老弟是武夷山桃源观余真人门下弟子娄之英,这位妹子是前相爷虞公允文之孙虞可娉。娃娃,我们适才见你指挥有度,出手不凡,你来自何处有没有师承门派可否愿意见告”

    姜小迢听完几人的名讳,对严久龄后面的问话充耳未闻,直愣了好一会,这才问道:“大姊姊,你……你果真便是近来连破奇案的虞可娉虞姊姊”

    虞可娉未料这孩童小小年纪,居然也知道这些江湖之事,微微点了点头,道:“也没什么奇案,不过是赶巧遇上,我是心细之人,偶或发现一些他人未曾注意的细枝末节罢了。”姜小迢听她自承其事,心中若有所思,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地面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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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江湖
    ‘七派三帮四大庄’,七大派是老字号了,数十年前便扬威中土。其中嵩山少林派执天下之牛耳,是武林中第一有名望的大派,俗家弟子遍布天下,许多小门小派的掌门、好手,都是出自少林。少林派目下的掌门方丈是普绝大师,他的师兄弟普真、普海、普渡、普禅大师等也都是武功佛法俱皆高深的高僧。

    七大派中势力另为雄厚的,便是远在西域天山的天池派,其掌门贺经纶贺老先生如今已近八十岁了,在七派中年龄最长、尊位最高。他门派中本来人才极盛,但二十多年前门里生了内讧,折损了不少厉害的弟子,近年来贺掌门深居简出,已经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了。

    七派中还有两派是在川蜀境内,其中八台派雄踞川东,在西南势力极大,掌门关世族为人谦和,在江湖上人缘极佳。另一派则在道家圣地鹤鸣山,鹤鸣观观主卓清道长是得道高人,据闻天下的道士都以他为尊。

    远在辽东的渤海派,据说是当年渤海国王子遗孤所创,他们虽历经辽金统治,却始终自认为汉人,不服契丹女真的管教,眼下的掌门吴浴也是如此,终日率弟子在海上与金人对抗。

    潜山派位于皖南,曾经威震两淮,但到前掌门邵落归即位时,人才很是凋零,他们不知怎地得罪了气圣黄逐流,十几年前,黄逐流上门挑战,将潜山派几乎屠戮灭门,好在邵掌门的独子邵旭存活下来,后来慢慢长大,借助姨丈的帮助,终于又重新拉起潜山派的大旗,眼下听说又在两淮树立了声望名号。

    前面提到的邵掌门姨丈,便是七派中另一派、东钱派的掌门端木仲,东钱派位于明州,端木掌门虽不高大,但为人精明,在国都临安的眼皮底下经营多年,与京中名贵早已打成一片,要论势力,只怕东钱派也不遑多让。”

    严久龄一挑大拇指,道:“好,小迢,真想不到你所知如此之深,这里有些掌故,连我也不大清楚,你却都能记得,难得,难得。”

    娄之英道:“三帮四庄呢你又知不知道”

    姜小迢道:“三帮是近几年才兴起的帮会,其实要说江湖上的帮会、教会,何止千千万只是这三大帮势力庞大,网罗了不少江湖异士,这才在这几年声名鹊起。

    扬州船帮以船只营运为生,江浙地区江河众多,又有运河直通南北,加之海运便捷,是以船帮在这一带生意兴隆,财力十分庞大,帮主夏侯南一双长拳打遍江左,很是厉害。

    陕南神牛帮以倒卖牛马为生,北方良马众多,无奈北边都被党项、女真人所占,咱们宋地产不得好马,于是神牛帮为南北疏通牲畜,发了好大一笔横财,帮主邓奎虽然武功不高,但他周旋于党项人、回鹘人和女真人之间,很有手腕,也是天下罕有的人才。

    三江帮到离我家不远,总舵就在赣北一带,三江是指长江、信江、赣江,这三条江水都在鄱阳湖汇聚,是以得名。三江帮在赣淮一带势力很大,在当地有许多产业,帮主粟尘也是一位武功见识皆为上乘的人物,我还曾见过他哩。

    四大庄不消说了,咱们要去的严庄主家紫翠庄便是其中之一,我知道庄主宋自通是严庄主的结义大哥,其他的事,便不在这里献丑了。

    孙家庄在四庄中声望最高,严庄主,我这么说你可不要生气,孙家庄庄主是三圣之一的武圣孙协,宋庄主纵然神勇,料想也比不得武林三圣,是以四大庄中以孙家庄为先。

    川中黄龙庄是巴蜀一带有名的大庄,庄主程成贤是大圣人程颢之后,听说和吴家也是沾亲带故,他们在西南势力极大,又擅于捕禽猎兽,虞姊姊,你是川人,当也听说过罢。

    四大庄中还有一个岭南璧野庄,据说璧野庄本在豫南,后来金人侵袭北方战乱,璧野庄的马庄主便迁徙到岭南居住,与当地的大豪戚家结成联姻,两家合力重建璧野庄,眼下在两粤一带也是很有声望。”

    严久龄不住赞叹:“妙啊,小迢,你竟连这些也都知道,我身为四大庄之人,却也只是略闻璧野庄原在北边,这些细致掌故却不知道了,想来你爹爹定是个渊博的高人。”知道他不愿提及父母,是以讲到此处骤然停住。

    娄之英道:“小迢,昨日我见你点按大洪的手法,看来当是学过一些功夫的,不知你愿不愿在此显露一趟拳脚,让我们见识见识”

    姜小迢把嘴一撇,道:“大哥哥,不瞒你说,我却不会什么功夫,我妈和我爹爹,一个要我学经习文,一个督促我勤练武功,老实讲,我都没什么兴趣,变着法的和他们怄气不学。”

    娄之英道:“你既不学文也不习武,那却喜欢什么”

    姜小迢道:“我便喜欢下棋,碰上棋局便挪不动步,非要看人下到天黑不可。只是我妈说下棋乃是嬉戏,便成了大国手大宗师



第一百四十七章 丹青
    虞可娉知他心意,也连问的几个问题,但她对武林掌故所知不多,也是始终问不到要害。姜小迢讲说了半日,已有些疲倦了,行走的更慢了些。严久龄道:“日已西坠,咱们却只行了一半路程,这般下去天黑前是到不了庄了。小迢,我负你走罢。”不等姜小迢答应,用手一抄将他背起,三人展开轻功,快步向西而行。

    如此行了两个时辰,终于在日落前赶到了紫翠庄。娄之英远远望去,见紫翠庄和孙家庄截然不同,孙家庄便同一个村落,家家户户住的极散,也没什么院墙围拢,而这紫翠庄则院墙高大,青砖红瓦错落有致,又不像一般财主庄院那般俗套,瞧来别具一格,令人十分赏心悦目。

    严久龄回到自己家中,自不用人通报,他把两人领到客厅,姜小迢早已熟睡,三人也不惊醒他,严久龄将他慢慢放于椅上,让娄虞二人在此宽坐,他自去请宋自通出来。

    仆人端出茶水上来,娄之英行路极渴,拿起茶杯一饮而尽,仔细打量起大厅来,只见屋中四处都挂着字画,其中又以画作为多,画中景致包罗万象,有山水也有人物,有花鸟也有神兽,再看厅中陈设,桌椅板凳、书柜茶几,无一不是精致之品,自打进庄以来,所见都十分悦目,令人有心旷神怡之情,不禁发出一声声赞叹。

    虞可娉道:“这位宋庄主看来擅绘丹青,他这庄子名为紫翠庄,想来便因如此。我瞧西面墙上,有顾恺之的《斫琴图》、陆探微的《竹林七贤》、吴道子的《钟馗》、李思训的《江山鱼乐》等,那都是魏晋以来有名的巨作,东面墙上则有易元吉的《梨花山鹧图》、崔白的《寒雀图》、李唐的《烟寺松风》等,这却是咱们大宋当代的名家手笔,而北面墙上的画作,落笔行云流水,虽不失磅礴之气,但却少了一丝油滑细腻,想来定是出自武人之手,这些都是一人所画,每幅上面又都无落款,只怕就是此间主人所著了。”

    娄之英不通丹青,听她娓娓道来,正不知如何接口,忽听得门外传来哈哈大笑,只听一人边走边说道:“虞小姐不愧为名门之后,果然博学多才,眼光独到。老夫打小舞刀弄枪惯了,虽然更爱丹青,但落笔之时,总是脱不得戾气,高明,高明,佩服,佩服。”言语之中,大有知音之感。

    虞可娉脸上一红,见一人大步走来,这人约莫不到六十岁年纪,气度雍容华贵,只两鬓微有白色,胡须头发却是皆黑,他虽然年迈,但眉眼端正,只眼角眉梢有些许皱纹,年轻时也是个十足的美男子。他身后则跟着严久龄,此时正笑眯眯的看着二人,说道:“娄贤弟、虞姑娘,这位便是我大哥、本庄的主人宋自通了。大哥,这二位是桃源观余观主的高徒娄之英和虞相公之孙虞小姐。”

    宋自通笑道:“咱们武林中人,繁文缛节不要行了。我也曾听闻过二位的大名,虞小姐连断奇案,早已声名远播,今日能光临鄙庄,那是宋某三生有幸。”

    娄之英施礼道:“家师讲说江湖上的贤达时,也曾提过宋庄主名讳,只是始终缘悭一面,未免有所遗憾,今日晚辈得见庄主,也算遂了他老人家一个心愿。”

    宋自通道:“余真人的声名宋某也早有耳闻,‘再世仲景’救死扶伤,那是当代的大圣人,有机会一定到贵观拜会。”娄之英连连回谦。宋自通又向虞可娉宣说自己对虞允文的景仰,两人说着说着,话题便落到丹青之上,虞可娉出身书香门第,自幼便学过书画,家中所请的教师也都不是泛泛之辈,是以妙语连珠,针针见血,只听得宋自通心花怒放,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严久龄见二人说个不停,趁着间隙咳嗽了一声,低声笑道:“大哥,这二位前来本庄,是帮着咱们参详当日的惨案,如今咱们赶了一整天路,早已腹中饥饿,大哥莫不是要用这茶水点心来招待贵客吗”

    宋自通一拍脑袋,道:“哈哈,一说到书画,宋某便废寝忘食了。适才我早已吩咐预备酒饭给几位接风,眼下只怕已准备妥当,走,咱们到席上边吃边说。”此时姜小迢也已醒转,娄之英带他拜了宋自通,几人一起出了客厅。

    紫翠庄家大业大,厨房整治一桌酒席不在话下,那都是湘中名菜,除严久龄外,宋自通又叫来两名弟子作陪,另有两个孩童也跟着一起入席,分坐在姜小迢的两边,其中一个活泼可爱,对宋自通连呼外公,那正是他的亲外孙,另一个孩子则沉默寡言,宋自通叹道:“这是我大弟子的遗孤,自那天以后,这孩子总是闷闷不乐,我怕把他憋坏,是以吃饭时总是要他一起,请两位不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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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窃贼
    虞可娉听他讲完这些,想起当日翁仁对朱家的描述,不禁问道:“宋庄主,你在咸平乡下住时,可曾识得两人叫做翁仁和陆广的”

    宋自通追思道:“此二人是谁我却并无印象。”

    虞可娉道:“这二人和宋庄主年岁相仿,据说当年曾在朱家做过长工。”

    宋自通笑道:“想是乡间的一般闲汉,若当面见着,只怕能够认出,名字却不记得。”

    虞可娉道:“我曾听翁仁说,朱家当时戒备森严,便是他们做工的,也没见过朱家的家眷弟子。江湖上故老相传,朱七绝曾收有数名弟子,但除了大徒弟钟达力、二徒弟宫达书偶有行走江湖、被人识得外,其余弟子平日均足不出户,武林中极少有人识得,是以当日灭门之时,也不知他有几名弟子成了漏网之鱼。他们既然不在江湖上闯荡,武林中人不认得他们,那也情有可原,但莫非连乡里乡亲也都不晓得朱七绝有几名弟子、长什么模样宋庄主当年和朱家比邻而居,不知可否见过他们”

    宋自通摇头道:“没有。朱家虽在咸平,但毕竟是江湖人家,和乡里并无过多来往,先父会画几笔丹青、会念几首歪诗,才得以和朱七绝相识,十来年间也不过见过几次而已。是以朱家的事,我们咸平乡下的乡民只有比武林人士知道的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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