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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幽明盘古
以墨看了眼喋喋不休的张月鹿,没说话。她刚才一掌只是将人给震晕了,虽然受了严重的内伤,可还没到绝了气息的地步。他这行为,无疑是将人活埋!
张月鹿丝毫不觉自个儿心肠歹毒,凡是对主子不利的存在都该抹杀!在雪堆上狠狠踏了几脚,活埋都是便宜她了,要不是不方便,非得将她拉到地下刑室用十八大酷刑伺候!
“回王府。”以墨率先上了马车,心里有些郁闷不快,本想将这人拿下问话,却一个不慎被他给活埋了。随后一想,埋了就埋了吧,这种隐匿术极为出色的人都是大家族专门培养出的死士,死士都是宁死不屈之辈,问也问不出什么。
马车又慢悠悠的回城,天空的雪越下越大,半盏茶的时间就将马车滚过的痕迹掩盖。茫茫天地间,柏树林中那不起眼的小雪堆瞬间被大雪覆盖。
这场雪下得又大又急,整整下了两天两夜,直到第三天雪才停止。雪化成水,山间雪水哗啦啦的流,溪中水流轻快跳跃,奏成一曲悦耳动听的音乐。
雪化了,女尸自然也暴露出来,被一个路过的商人发现,惊慌之下在京城大理寺衙门报了案。
云泽王府。
霓裳面色惊慌的走进主屋,见王爷正在书案前专心作画,便不敢上前去打扰,安静的立于一旁等着。
云泽王并未抬头,手中动作依旧如行云流水般流畅,“何事这般惊慌?”
霓裳忙道:“王爷,舞衣死了。”
手中墨笔一顿,远山轮廓只描绘了一半,本该一气呵成的画作,如今停下来,这大半天的时间只怕是白费了。云泽王放下墨笔,慢条斯理的收起着被毁的画作,“尸体在何处?”
“大理寺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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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八十四章 大理寺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八十四章大理寺
承天朝的刑部与大理寺以及龙图阁三者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爱虺璩丣
刑部主要职责是专门审核天下刑名,凡罪有出入者,依律照驳;事有冤枉者,推情详明,务必刑归有罪,不陷无辜。它与大理寺、都察院合称三法司,刑部受天下刑名,都察院纠察,大理寺驳正。凡未经大理寺评允,诸司均不得具狱发遣。
大理寺掌断天下奏狱,所断之案,须报刑部审批。大理寺谳天下奏案而不治狱。凡遇重大案件,皆由大理寺卿与刑部侍郎会同御史中丞会审。
“刑”字:罚总名也。刑犹则也,谓常法也。刑部审理的是普通刑事诉讼。
而大理寺审理的是比较重大的案件。涉及朝中大臣,涉及皇室宗亲,事关社稷安危,便必须由大理寺查戡。
杀人抛尸这等小案件,本该京城的小衙门受理,然后呈报给刑部。可是有人认出那女尸是云泽王府的女婢,因为牵扯到京城新贵云泽王,小衙门便将案件呈给了大理寺。
一早,大理寺便派人到云泽王府询问情况。
来人是大理寺寺正封路,大理寺正是大理寺下直接审理案件的官员,掌审理具体案件,为正六品官员。
见云泽王走来,封路连忙迎上前躬身行礼道:“下官大理寺寺正封路,拜见云泽王爷。”
封路一身绿袍白鹇官府,腰间一条暗黑的宽腰带显得身材高大而挺拔,三十左右的年纪,刚毅的面庞尽是端正严谨之色,双目清明肃穆,想来也是个刚正不阿、耿直公正之人。
云泽王走到主位坐下,亲善和煦的笑着开口,“封大人请坐。”
封路神色严谨,态度不卑不亢,朝云泽王颔首,从善如流的坐下,“谢王爷。”
美貌侍婢奉上清茶。云泽王接过茶杯,向封路点头示意,“天气严寒如洌,封大人喝杯热茶暖暖身吧,别冻坏了身子。”
“谢王爷关心。”封路顺从的接过侍婢递过来的茶杯,却并未喝,转手放在桌上,“云泽王爷,下官此次来府是为了一件命案。”
云泽王一怔,满脸惊诧,“命案?封大人可确定?”
封路将事情的原委娓娓道来,“昨日有位张姓商人来衙门报案,在郊外的柏树林发现具女尸,有人说那女尸是王爷府中的女婢,所以下官来请王爷派人跟下官去趟大理寺,确认一下。”
云泽王慎重的点点头,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好。本王就亲自跟封大人去一趟吧。”
“那就有劳王爷了。”
云泽王带着霓裳与王府管家同封路一起去了大理寺。
“云泽王爷,请跟下官这边走。”封路率先下了马车,直接将云泽王引去了存放尸体的供房。
衙门的仵作见封路过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迎接着,“大人,来了。”
封路颔首,“恩,我带云泽王爷过来认尸。昨日从柏树林运来的尸体放在何处了?”
仵作忙给云泽王行礼道:“小人见过王爷。”随后伸手左引,“王爷,大人,这边请。”
“因为前几日下雪,尸体被掩埋得太久,已经僵硬,判断不出死亡时间与死亡原因。所以小人就将尸体移去了火房。”
云泽王走在众人之前,听到仵作的话,眼底一抹深沉划过,突然停驻脚步,趣味盎然的笑问道:“火房?那岂不是会把尸体给烤坏了?且还容易发生火灾,毁了物证。你们怎会想着将尸体放在火房?”
仵作显然是经验老道,笑着摆摆手,“王爷放心,火房有特殊构造,不会烤坏尸体更不会将尸体给烧了。”
“哦。是吗?”敛下眸中的光芒,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
火房在供房的左后方,中间隔着个大理寺寺丞们审案的厅堂。
在转弯处,霓裳不慎踩入地上一滩水渍中,脚下突然打滑,身子顿时向后倒去。
“啊啊!”
封路离她最近,本能的出手扶她,可想着男女授受不亲,瞬间又将手收了回去。
霓裳倒在水渍中,罗裙被水浸湿,冰冷的雪水贴着肌肤冷得刺骨,美丽的俏脸转瞬间青白一片。
羸弱的身子在水渍中不住颤抖,娇怜可人的样儿是个男人看了都心痛。
王府管家大惊失色,忙上去扶起她,“霓裳姑娘,您没事吧?可有摔到哪儿了?”
霓裳环抱着双臂,紧咬着唇瑟瑟发抖,“管家,没、没事,只是衣裙被沾湿了。”
老管家一脸担忧的望着云泽王,“王爷,这么冷的天,霓裳姑娘穿着这身湿裙会冻坏的。”
封路是刚正不阿,不是铁石心肠,人家姑娘不小心摔倒打湿了衣裙,没道理还非要人家穿着一身湿衣去认尸。
“姑娘,衙内有换洗的女装,如果您不嫌弃的话……”
霓裳微微福了福身,“劳烦大人了。”
云泽王也歉意的朝封路点头致意,“有劳封大人了。有请封大人前面带路。”
封路一怔,本想叫下人来给她带路,不料……犹豫一瞬,最后只得说道:“蒋宏,你先带云泽王爷去火房,本官去去就来。”
“是,大人。王爷,请跟小人这边走。”
两人分道而行,霓裳怀抱着双臂轻颤着身子紧跟在封路身后。
封路怕惹出流言蜚语,不敢离她太近,可步伐太快,又怕她跟不上,便慢着不徐不缓的步子,走在前面。还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怕她身子弱没忍到换衣房就昏过去了。
霓裳见他又一次回头,眉宇间隐隐有着担忧,扬起苍白的面容,报以一笑,柔柔道,“封大人,谢谢您了,如果不是您,霓裳今日这般回去,只怕会大病一场。”笑容中带着些凄苦,“对于我们这种女子来说,最要紧的就是容貌,病起色衰,我要是病这么一场,日后……王爷,只怕是……”
封路渐渐放缓脚步,走在她的身侧,依旧离得不远不近,“姑娘之意可是……王爷对你不好。”
“不。”霓裳摇头,“王爷对我很好。”微微一笑,“大人怕是误会小女子的意思了。王爷为人和善,对人也亲厚,他是小女子见过最善良的王爷。”
封路脑中忆起云泽王亲厚和煦的笑容,彻底放下心中的怀疑,点头认同道,“云泽王爷确实宅心仁厚,亲和友善。”
“姑娘,到了。你进去吧,里面有换洗的衣裙。”
霓裳进屋换衣。封路因惦记着火房认尸的结果,便换来一下人在房门外守住,就匆匆照原路返回,走去火房。走到半路,只见一身狼狈的仵作惊慌跑来,“大人,大人,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
封路心里‘嘎吱’一响,不好的预感涌出心头,沉脸询问道:“出何事了?”
仵作哭着脸,“火房走水了!”
封路大惊,一把推开他就往火房跑。仵作被推到在地,都顾不得痛,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跟在封路身后。
当封路赶到火房时,熊熊大火正烧得天边霞红一片,如龙的火蛇顿时席卷整个屋顶,不到片刻间就烧得灰飞烟灭。
封路怒红着眼,提着仵作的衣襟大吼,“到底是怎么回事?”火房里可是有好几具提供证物的尸体,每具都是牵扯广泛的大案。如果被大火这么一烧,什么线索都断了。
仵作也知其中利害,吓得脚都在发抖,“大人,小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小人带王爷去火房认完尸体出来,没走几步,火房就燃起大火,火势又急又猛……”
云泽王被王府管家护着站在一边,不知是怕封路怪罪仵作还是其他原因,出声说话道:“封大人,蒋仵作所言句句属实,我们出了火房,刚走到院门口处,就燃起大火了。”
封路镇定下来,松开手,放开仵作,理了理些微凌乱的官袍,朝云泽王拱手请罪道:“让王爷受惊了!”
“无碍。”云泽王漫不经心的弹了弹衣袍上的灰尘。
“恕下官斗胆。”封路肃穆着脸庞,“王爷既然看了女尸,敢问王爷可识女尸身份?”
云泽王摇头,“不识。那女子容貌,本王从不曾见过。”
“……”封路语噎。如今尸体被毁,认不认识都在他一张嘴。
云泽王坐上回府的马车,霓裳换上了一身素衣短装,看样式像是干粗活的丫鬟所穿。
云泽王漫然睨她一眼,清冷开口,“事情可办好了?”
霓裳点头,“王爷放心,尸体已经被抱琴带回了王府。”
朴素的马车穿过成化门,直奔云泽王府。云泽王下了马车,挥退了管家众人,带着霓裳直接去了地下暗室。
地下暗室,全是一清水的绝代佳人,其中黄衣姑娘站出身来行礼道,“王爷。”
云泽王看也没看她一眼,径直往里走,“尸体呢?”
霓裳让其他人先退下,只留下了抱琴,两人紧跟在云泽王身后。
抱琴恭敬回道:“在冰棺里。”
“可检查过了,是怎么死的?”
抱琴神情一顿,声音不若先前清亮,带着些沉闷,“窒息而死!”
云泽王蓦然停驻,以往温润的神情不再,只剩下阴沉和暴戾,“是被活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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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八十五章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八十五章
石室内,水jing冰棺中躺着位面容安详的美貌女子。爱虺璩丣女子一袭黑色劲装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段,肌肤莹白通透,吹弹可破。弯翘的睫毛,秀气的柳叶眉上皆覆盖着一层晶莹薄冰,还未靠近就感觉到一股逼人的寒气。
望着冰棺内的尸体,云泽王缓缓闭目,敛下眸中的悲悯。沉默半响之后,不顾霓裳的阻拦,脱下风衣,亲手给女子盖上。俯身吻了吻女子的光洁的额头,柔声低喃着,“舞衣,安息吧。你这辈子的罪孽都由主子给你担着,要清清白白的转世投胎,争取投个富贵的好人家,别再像今世这般孤苦了。”
舞衣、霓裳、抱琴等美貌佳人都是云泽王十五年前收养的孤女。十五年的精心培养造就了云泽王手下最强的一支势力——温香阁。阁中女子无一不是美貌佳人,气质恬静贤淑,容貌香艳夺目,体态柔情绰态,具是绝俗艳丽之辈。
抱琴红着眼,跪在他脚边,轻轻依偎在他腿上,语气哽咽道:“王爷,我们姐妹不孤苦,要是没有王爷,我们早就被饿死了。”
云泽王面容平静,目光沉凝而悠远,大手轻轻抚着女子发顶,也不知是在安慰她还是在抚平心中的波澜。
“可判断出死亡时间?”
霓裳扶起抱琴,幽幽道,“因为被冰冻得太久,身体完全僵硬,已经判断不出死亡时间。不过……经彩绘检查,发现舞衣死前经脉尽断,内力全无,可身上却毫无伤痕。”
云泽王不会武功,自然不明其意。
抱琴出言解释道:“只有达到先天之境的武学宗师才能做到隔空置人于死地的手段。”
深沉的眸子倏然一凛,云泽王虽然不懂武功,可也知道要达道先天之境的武学宗师之位的难能可贵。泱泱承天大国,数百年来,达到先天之境的武学宗师之人不出十人。
而能成为武学宗师之人无一不是尊者中的尊者,就连皇上见了都要让其三分。
为保承天朝传承千秋万代,皇室就秘密供奉了两位武学宗师。隐在袖袍下的手缓缓紧握,他在十年前就知皇室供奉着武学宗师,可不管他如何探查,都不能查到到底是那四位宗师。
传言,宗师之能可抵御千军万马!
云泽王一脸凝重,若有所思的低声呢喃,“宗师啊,普天之下,宗师级别的人可不多……堂堂宗师怎会对一个小武士出手?”况且,舞衣只是受他的命去跟踪那个男子。难道……
“霓裳,那日所见的男子可是身怀武艺?”
霓裳仔细回想,“王爷,那男子身后的青衣少年与赤衣姑娘步伐轻盈,气息绵长平稳,在年轻一辈中算得上好手,不过那男子……奴婢看不出深浅。”
云泽王转身出了石室,一边走一边道:“观那男子年纪,还不到弱冠之年,如此年轻是否有可能成为达到先天之境的武学宗师之级?”
抱琴坚决否定着,“王爷有所不知,武道修炼一途极为不易,想要达到后天之境已是难上加难,何况是人上人的先天之境。凡是到达先天之境的人的天赋无一不是奇才中的瑰宝。即便是武林中有泰山北斗之称的感业寺的玄空大师也是在耄耋之年才寻到先天之境的屏障。这世上绝对没有人能在弱冠之年就到达先天之境。”
以墨确实并未到达先天之境,不过离先天之境不远。可是她的实力,足以与先天之境的人全力一战。《返璞归真》的功法玄奥神秘,至今以墨也只看懂了其中四分。
以墨窝在毛绒绒的躺椅上,手里举着功法,细细研究。懒懒的神态配着张雌雄难辨的漂亮脸蛋真是别人诱人风情。
朱雀接过飞鸽传书送来的情报,展开看了一番,看完之后随手将纸条扔进远处的取暖的火炉中。火蛇一卷,纸条化为灰烬。
“主子,那具尸体有人去认领了。”
以墨连眼皮都没抬,依旧看着手中功法,“谁?”
“云泽王。”
深邃的黑眸幽深如潭,“云泽王?”
“今早大理寺寺正封路亲自去了云泽王府,带着云泽王与管家一起去火房认尸……”
朱雀的话还没说完,张月鹿突然从窗户跳进来,聒噪道:“可是那云泽王爷也说了,他并不认识那具女尸。不过呢,他身为堂堂王爷,又何必亲自去认一个奴婢的尸体,直接派管家去就可。您说他走这一遭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说着走进以墨身边,笑得一脸神秘的问道:“主子,您可知大理寺今日发生什么事了?”
以墨放下手中的功法,偏着脑袋看他,“发生何事了?”
“大理寺的火房被烧了,里面的尸体、证物什么的全没了。”张月鹿嘿嘿一笑,幸灾乐祸道:“听说大理寺最近接了件大案,事关前太子遗孤造反夺位的案子,还听说,火房里正放着那件大案的物证呢。您说这把火怎么烧得那么及时呢。还有,还有,如果那女子真是云泽王的人,那一把大火烧了火房烧了尸体,让大理寺无迹可查,这解释也行得通。”
蹲下身扯了扯以墨的衣裙,“主子,您说这火到底是云泽王放的呢,还是那前太子遗孤放的?”
以墨抚平被他弄皱的衣摆,坐直身子,望着窗外阴霾的天空,喃声道:“看来大理寺这次得头痛了。”
大理寺火房被烧,证物被毁,惊动了正在与三司会审的大理寺卿冯城易。冯城易匆匆离堂而去,益州刺史结党营私、买凶杀官一案押后再审。
封路见冯城易疾如风的走来,忙迎上前,“大人。”
冯城易见着火房一片残垣断壁,国字脸庞沉凝如水,“可查清火势因何而起?”
“回大人,是因火炉的火花飞溅到隔房的布帘上,引起的走水。”
冯城易走进仍冒着青烟,还有些微火光闪烁的废墟,四处查探一番。然后走到火炉的位置,指了指三米开外的隔房,“从这儿到隔房的布帘如此远的距离,你认为会有火星飞溅这么远?况且,火房中的火炉所加的燃烧物皆是粪土石,火势温和,当初也是考虑到粪土石燃烧起来不会炸出火星,避免误烧尸体证物,所以才用粪土石。如今怎么会飞溅出火星,且还燃烧了三米外的布帘!”
刚毅的脸庞肃穆且微怒。
以封路聪明,怎会不知道这些。封路跨过一根焦黑的横木,来到冯城易身后,躬身禀道:“大人,下官也有此疑虑,可龙图阁送来的结果就是如此。”
听到‘龙图阁’三字,冯城易的眉头跳了跳,走出废墟,直接去了办事大堂。
冯城易在主位坐下,挥退众人,只留下封路,“龙图阁那边可还有什么消息传来?”
封路脸色有些难堪,龙图阁隶属皇上,是专为皇上收集各方情报的亲信。而龙图阁也分几支,每一支都有不同的任务,其中一支的任务就是协助大理寺办案。而这支龙图阁势力的舵主是黄胜。
黄胜此人心思缜密,能力出众,颇得皇上喜爱。却因为一件小事触怒了龙颜,将他贬职到乙组协助大理寺查案。他本心高气傲,自认协助大理寺办案有辱他的身份,所以在查案过程中只是不尽力。
“大人,这个黄胜太过分了。这次火房走水,明显是有人故意为之,他却随口胡扯说是火炉中火星飞溅燃了布帘所至,后又讽刺我们大理寺无能,连个证物都守不住。大人,他如此行为,实乃罪不可赦,不如我们上奏圣上……”
冯城易沉怒着脸,摆手止住他之言,“黄胜此人,不可得罪。既然他不愿帮忙,那我们就自己查,本官就不信,偌大一个大理寺还找不出一个能查案之人!”
冯城易虽耿直公正,可也不是不动人情世故、不识官途的二愣子。黄胜此人虽只是龙图阁中一小小舵主,可他以如此年轻的年纪就坐上副阁主的位置,哦,是曾经坐上副阁主之位。若不是当初他桀骜不驯的非礼了六公主,如今怕是坐上阁主之位了。
非礼公主之罪要是落在一般人头上,必是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可黄胜却只是被圣上降职、外加罚俸禄三年。这般厚待,不得不让冯城易另眼相待。
第二日,大理寺火房走水一事人尽皆知,就连宫中圣上都有所耳闻。
清晨朝堂之上,乾闽帝翻开御史台递上来的折子,内容是参大理寺卿冯城易失察之责。
乾闽帝看了折子,龙颜大怒,将折子摔翻在地,“好!好!连家门都守不住,要着还有何用!”
众大臣齐齐跪地,直呼,“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乾闽帝怒红着眼直勾勾的盯着冯城易,恨不得上前一巴掌拍死他,“太子好不容易才寻着叛贼的线索,就这么被你一把大火给烧没了?!”
冯城易直告罪道:“臣罪该万死!”
乾闽帝冷哼一声,“你死不死还得太子说了算。叛贼一事朕交给太子全权处理,你这事,也得他开口。”
想着那阴晴不定的太子,就连冯城易如此刚正之人都禁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听说,太子殿下最近越来越阴厉凶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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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八十六章 太子爷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八十六章太子爷
太子东宫。爱虺璩丣
鎏金长廊中,小靴子公公颐指气使的指挥着宫女太监擦洗着地上血迹,尖细的嗓子高高扬起,“快点,快点,你你你,没吃饭呢,软手软脚的,用力点擦。必须在天黑之前给洒家擦干净咯,否则洒家要你们好看。”
小靴子公公裹着厚实的宫衣,吸着被冻得通红的鼻尖,哈出来的热气瞬间变成水雾。见地上宫女太监的手也被冻得通红,忙招来管火的太监给他们加几个火炉子暖身。
冯城易来到东宫,见着便是鲜血满地鎏金长廊。朱红色的鎏金长廊华丽而贵气,花岗石铺成的地板绚烂而光洁,猩红的血色在光洁的地板上一路蜿蜒至殿下寝宫,看此情形着实有几分吓人。
冯城易怔愣开口,“薛公公,这是……?”
“哎哟,冯大人来了~”见着冯城易,小靴子公公就笑得一脸荡漾,扯出桃红香帕,扭捏着身子走上前,“冯大人可是好久都不来东宫走动了~”
冯城易黑着张脸,微微侧身,不着痕迹的躲开甩来的帕子,“靴公公,劳烦通报一声,下官有要事要向殿下禀报。”
小靴子公公毫不在意的挥动着锦帕,“矮油~什么要事不要事的,不就是火房被烧证物被毁嘛,这事儿殿下早就知道了。”
太子爷确实早就知道了,还是黄胜那个大喇叭说的。
冯城易这人虽不死板却也有些固执,既然皇上让他来给太子殿下一个交代,他自是要负荆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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