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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幽明盘古
固执的再次开口,“靴公公,劳烦你去禀报一声。”
“哎哎,冯大人,您怎么这么固执呢。”小靴子公公指了指满地的血迹,压低着声音说道,“殿下最近心情不好。今儿更胜往日,要是犯到殿下手里,这些宫女太监等会儿擦的就是您的血了。我劝您还是明日再来吧。”
冯城易对太子的张狂凶戾行径略有耳闻,心里也有些胆颤,正犹豫间,只听一声‘啊’的惨叫声倏然传来。
紧接着便感觉一道带着血腥气息的罡风从太子寝殿席卷而出,抬头望去,只见一道粉色身影倒飞而出,带着一遛猩红的血珠划过半空直直砸向鎏金长廊。
原本被洗得洁白发亮的回廊又被鲜艳的红给侵染一片。
众人鸦雀无声,东宫之人见怪不怪,而冯城易则是被吓懵了,震骇的目光紧紧锁住地上抱着断臂紧咬着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的倩影。
女子一袭粉嫩色宫装,做丫鬟宫婢打扮,秀丽的面容惨白如鬼,猩红的双目满是恨意与仇视,渲染出的气息充满了狰狞。女子左臂被利剑斩断,血流如柱,暗红的血流淌而出,染湿了整件粉衫罗裙。
女子不管不顾,撑着残败的身子从地上爬起来,右手颤颤巍巍的握住长剑,眼里尽是同归于尽的疯狂之色。
“李宸煜,你身为储君竟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本姑娘今日就是一死也要为民除害……”
说完便要冲上去。小靴子公公见那该死的女人竟要行刺太子,急得直吼,“来人!来人!快给洒家拿下!拿下!”
东宫侍卫一拥而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女子纤细的脖子上。
女子心知计划失败,再做挣扎已是无用,扔下长剑束手就擒。面上虽无动于衷,可心里却分外不甘心。她断了一臂,甚至会丢了性命,而对方却毫发无伤。这叫她如何心甘!美目一转,狠毒之色流露,突然扯着嗓子,竭力嘶吼,“太子无道,承天将亡!太子无道,承天将亡!太子无道,承天将亡……”
此话一出,小靴子公公脸色剧变,就连冯城易也惊骇变色,这话要是流传出去,必定会掀起轩然大波!
小靴子公公急红了眼,颤抖着手指指着那女人,直吼:“堵上她的嘴!押下去!押下去!”
“慢着!”阴测测的声音从寝殿内传出,“把舌头割了!”
侍卫领命,手起刀落,一条猩红的舌头落地。那女子满嘴鲜血直流,连痛呼声都叫唤不出,只能张着嘴‘呜呜’直响。
压抑的呜呜声像是来自地狱深渊,一直在冯城易耳边萦绕,听得他毛骨悚然。
直到侍卫将女子押下去,他才回过神来。小靴子公公捡起地上血淋淋的断臂,扔进他怀里。
“冯大人,这女人胆大包天,竟敢刺杀太子殿下,实在罪该万死!且她能悄无声息的躲过东宫侍卫的盘查,想来是有组织有同伙。为了殿下的安危,你们大理寺一定要好好审理,争取早日破案,一举歼灭她的同伙!”小靴子公公说得大义凛然。拍了拍冯城易的肩头,“冯大人,辛苦你了。”
说罢便扭着硕大肥实的臀部,风情万种的甩着锦帕,摇曳身姿的走向太子寝殿。
冯城易抱着血淋淋的断臂,目光呆滞的站在原地。转目望着地上那条骇人的舌头,心里拔凉拔凉的,舌头都被割了,还让他怎么审!?
“爷?”
靴公公站在寝殿外,试探的轻唤了一声。
太子爷闲散慵懒的倚在睡塌上,只着素锦单衣。寝殿内烧着暖炉,气温堪比初春,比起外面冰天雪地的暖和多了。
俊美的脸庞埋在顺滑舒软的裘毛毯子上,脸庞暗淡无光,神情恹恹不烦,眉宇间更带着丝幽怨黯然。
“进来。”语声低沉无力。
小靴子公公推开门进来,转身又将房门关上,见爷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死样儿,没敢出声打扰。恭顺的站在他身旁,谨慎伺候着。
“哎~”太子爷有气无力的哀叹一声。
小靴子公公终于忍不住的开口了,“爷,您这几天是怎么了?没精打采的。”
太子爷纠结着一张俊脸,捂着胸口,直言,“靴子,爷这儿疼。”
小靴子公公一听,吓得三魂去了七魄,“爷,爷,您忍着,忍着。奴才这就去宣太医,宣太医!”爷要是有个好歹,他也不活了。
太子爷一把抓住慌忙就跑的靴公公,不慌不忙的道:“太医治不了。”
嗬!
太医都治不了?这么严重!
小靴子公公急哭了,“爷,那怎么办啊?哦,对了!薛姑娘,薛姑娘!薛姑娘是药王的弟子,传闻药王一手医术可以活死人肉白骨。薛姑娘是药王的女儿,想来医术必是不差。奴才这就去找薛姑娘……”
太子爷拉着他不放,又是一声幽叹,“就是药王亲自来了也治不好。爷这些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
一听是心病,小靴子公公顿舒口气,原来是爷心里不痛快了啊。
“爷,您说说要如何‘医’?奴才一定倾尽一切的配合。”爷如果想要皇上那个宝座,他就是拼了性命也会去给爷搬来。
“好。”太子爷展颜一笑,恍若百花齐开,美艳动人。可眼底却是一片寒洌,周身阴煞之气缓缓聚集,薄唇吐出的字利如薄冰,“给爷将粱耀祖杀了!”
粱耀祖?
可不就是皇上新封的‘慎之公子’!
“爷,那个慎之公子有皇上御赐封号。”圣上御赐,虽无官职,可也是一份光宗耀祖的荣耀,比正九品的芝麻小官儿还有身份呢。且还是京城仕子圈中赫赫有名的人物,与忘川的龚邦尉大不相同。要是不明不白的死了,肯定会惹上麻烦。
太子爷一听,顿时又气息奄奄、萎靡不振,捂住胸口直吼,“爷,心痛!哎哟~痛死了!”
小靴子公公垂首不语,只当没看见。
“哟~太子爷,这是咋了?”一道略带调侃的声音从窗户传来。
一颗黑溜溜的脑袋像做贼似的左看右看,然后畏手畏脚的从窗户外翻进来。刚翻进来,就见一道黑影挡在他的面前,拍拍手上的灰尘,头也不抬的说道:“龙一,是本少爷拉,不用紧张,不用紧张!”
黑影一闪,又迅速隐匿在暗处。
太子爷懒懒的扫了那人一眼,“黄胜,你又被六儿追着跑了。”
李宸煜口中的六儿乃是当朝六公主曦雾。曦雾公主长得甜美可人,性子也活泼可爱,甚得圣上喜爱。
说起这六公主,宫里的老人们无一不是摇头渍叹,堂堂公主舞刀弄枪也就算了,竟还在光天化日之下追着个男人满街跑,真是丢尽皇家颜面!
六公主喜欢黄胜,宫里人尽皆知。可黄胜一见着六公主,就跟老鼠见了猫儿似的乱躲,这是京城众人皆知。
黄胜穿着一袭淡蓝色衣袍,头上金冠歪歪斜斜摇摇欲坠,耳边发丝凌乱飘逸,虽一身狼狈,可不掩其风华。
清秀的面容俊逸潇洒,高大的身躯气宇轩昂。一双剑眉狭长若刀裁,漆黑眸子清亮如水。眉宇间带着年少特有的倨傲与卷狂,整个人看着格外贵气。
“哎,太子爷,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您的眼啊。”黄胜一把推开已化作木桩不吃不喝不动的小靴子,将脸凑到太子爷面前,“师兄,今日,冯城易那老东西是不是来找您了?”
太子爷还是那副没精打采样儿,点点头,“来了。”
“您见他了?”
“没。”
“没见就对了。”黄胜激动得一拍太子爷大腿。
“啪!”的一声,打得可响了。
小靴子公公立马闭目,心里直念:我没看到,我没看到,我没看到……殴打太子,这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啊!
太子爷绿着脸,红着眼,狭长的眼眸中冒着森森寒气,“你皮痒了恩~”尾音一波三折,听得黄胜浑身战栗。
黄胜嘿嘿一笑,讨好道:“师兄,别介。我这不是激动的嘛。您是不知道,那老匹夫平时可傲气了,见着谁都是板着张老脸,就跟人家欠他千儿八百似的。还张嘴就训人,就跟训他家儿子一样。哼,我家老祖父都没训过我呢,他算哪根葱!”
冯城易可冤枉死了,他生性冷淡不爱笑,即便是见着皇上也是一副冷脸相,更何况,他哪儿训过他了?不就是说了句以后当值时穿得整齐些,这就是训了?!
冯城易要是知道就因为这么件小事,黄胜就在背后给他使绊子,恐怕得呕死。
“师兄,您可得帮我出这口恶气,让那老匹夫吃吃苦头。哼,连个火房都守不住,还当什么大理寺卿!”
小靴子公公脸色有些焦急,张了张嘴,最终没敢出声,这冯大人可是个公正廉明的好官啊,爷,您可不能助纣为虐!
太子爷推开黄胜那张讨人厌的脸,恹恹道:“本太子自有主张。”
黄胜瘪瘪嘴,不帮忙就算了。心情有些闷闷不乐,可见他最爱的师兄精神不济,那点闷气顿时抛之脑后。扬起笑脸提议道:“师兄,再过几日便是除夕之夜。今日京城举行庙会,晚上便是各大花楼的姑娘在童思河上同台献艺,挑选新一届的花魁。外面可热闹了,您要不要出去看看?”
太子爷撑着下颚,连眼皮都不抬一下,“没兴趣,不去!”他现在是除了他家墨墨,什么兴趣都没有。哦,忘了,比起他家墨墨,对如何悄无声息的让粱耀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更感兴趣。这‘悄无声息’主要是不让墨墨知道。听说墨墨对这个未婚夫婿还是很在意滴……一想到这儿,太子爷觉得心口又痛了!
“不去就算了。”黄胜站起身,不打算跟他胡扯,直接说出此次的真正来意,“师兄,您借我点钱呗,老祖父最近管我管得紧,手头没银子。”
太子爷睨他一眼,“我记得师父只收了你上上个月的俸禄,你上个月的俸禄应该还在手上吧。”
黄胜耸耸肩,“用了,只剩五百两了。”
“五百两还不够你用?”
黄胜给他一个白眼,“师兄,在花楼包一个上等雅间都要八百两好不好。更何况是童思河上各画舫的上座。”
太子爷也不是好惹的,鄙视他就算了,还嘲笑他不懂行情,“没钱!”
黄胜死皮赖脸的撒娇道:“师兄,您就借嘛,借嘛~我一定要弄个画舫上座,听说今年有慎之公子为新一届的花魁作诗题词。我一定要去见识见识慎之公子的风采!”
一听‘慎之公子’四字,桃花眼眸倏然眯起,眼底厉光爆射,嘴角勾起残笑,终于让本太子逮着机会了。
太子爷大手一挥,“去买个画舫。”
黄胜眼前一亮,一脸崇拜又垂涎的盯着太子爷:大财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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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八十七章 游玩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八十七章游玩
今日的京城到处都洋溢着节会的喜庆,白天庙会,晚上歌舞。爱虺璩丣而每年的各大花楼选魁都极为出彩,吸引着京城内外的无数风雅之士。选魁是今日的重点看头,京城的护城河,童思河那边已经在着手准备了。只等这边庙会一完,那边就开始。
太子爷和黄胜兵分两路,黄胜自告奋勇,拿着银子去置办画舫,太子爷带着小靴子公公蹑手蹑脚的来到雷霆王府后门。
“爷,您这是做什么啊?”靴公公甚是不解,大大方方的从正门进去不就得了,还要偷鸡摸狗的走后门,搞得自个儿像是来偷人似的!
太子爷望了望这墙的高度,然后用手撑着试了试,往后退几步,“你懂什么!要是走正门,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本太子到雷霆王府来了?别人知道无所谓,就怕那一脸死样儿的跟屁虫知道了,肯定又要跟着墨墨屁股后面跑。那要本太子还有何用!”
太子爷嘴里一脸死样儿的跟屁虫说的就是温婉娴静的玉蝶姑娘。
咳!以墨来京小半个月,太子爷也不是没找过她,可每次上门,以墨身后就跟着病入膏肓样儿的玉蝶。
最让太子爷怄气的是,每当他想与墨墨独处增进增进感情的时候,那死人就像鬼飘似的立马出现。搞得他恨不得赐她一瓶鹤顶红,直接死透气埋土,来个里眼不见为净。
太子爷今儿是打定主意要将墨墨拐出府去,且还要好好过过既浪漫又温馨的二人世界,肯定不能让那死鬼知道!
太子爷助跑两步,双脚‘噌噌’在围墙上蹬了两下,轻而易举的翻上高墙。无比风骚的摆了个帅气的姿势,半蹲在墙头,朝小靴子公公招招手,“快上来。”
小靴子公公苦着脸,抬头仰望着如天神般俊美邪魅的太子爷,“爷,太高了,奴才上不去。”
太子爷气愤的举起手,作势就要捶他,可距离太远,打不到,只得咬牙低吼,“猪啊,把腰带解了,你拉着一端,将另一断甩上来。爷拉你!”
“哦!”小靴子公公赶忙解开腰带,一端拴在腰间,一端递给太子爷。靴公公对于太子爷的行为很是不解,以爷的武功,带他飞渡童思河都没问题,还怕一堵小小高墙?!
太子爷蹲在墙头,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靴公公拉上去,看着累得直喘息的靴公公,太子爷恨不得一脚踹他下去,“你最近是不是又偷吃了?怎么重得跟猪似的!”
靴公公冤枉死咯!
悄悄捏了捏屁股上的肉肉,呜呜~爷,您这是啥眼神,奴家瘦了好不好~屁股上都没几两肉了!呜呜~他梦寐以求的翘胸肥臀。
太子爷看着他这幽怨的眼神,烦死了,“赶快下去,下去。别待会儿被人发现了。”
小靴子公公望望了地面,嗬!这么高!吓得腿儿直发软。颤抖着手死死抱着墙头,“爷,太高了,奴才下不去。”
太子爷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一闭眼,修长性感的腿儿一伸,然后就听‘啊’的一声惊呼,小靴子公公就飞下去了。
太子爷得意的拍拍手,勾唇一笑,“看,多快啊!”随后纵身一跃落在地面,踢了踢趴在地上不断呻吟的小靴子,“走了。”
一转身,就碰上一张无限放大的脸,吓得太子爷猛然后退,直接从小靴子公公挺翘的肥臀上踏过去。
“哎哟!”倒霉的靴公公又是一阵痛呼。
以墨双手背在身后,冷着脸看着两个翻墙而过的‘小毛贼’,大手一挥,霸气外露,“私闯王府,送官查办!”
张月鹿嘿嘿一笑,挽着袖子就要动手,“太子殿下,得罪了!”
太子爷可不会将他放在眼里,一个阴厉的眼神过去,就吓得张月鹿一股遛儿的跑了。
以墨指了指小靴子公公用肉体砸出来的坑,“补上。”说罢,转身就走。
太子爷踢了小靴子公公一脚,“给爷填上。”然后屁颠屁颠的小跑上前,跟上以墨的脚步。
“墨墨,今儿京城有庙会,晚上童思河上还有歌舞,可热闹了,表哥带你去看吧。”太子爷走在以墨身侧,倾着身子,歪着脑袋去看以墨的脸。
见她小脸蛋儿白嫩白嫩的,水润的肌肤透着红润的光泽,好看极了,徒然升起股想要啃上一口的冲动。
以墨带着他走上回廊,饶过偏房,推开主屋的门,“有什么好看的?”
朱雀见主子回来,接过她脱下来的披风,规规矩矩的向太子爷行了礼,“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爷挥挥手,双眼直溜溜的盯着以墨不放,“好看的东西可多了,园子里搭着戏台子,有名角儿上台演戏,街上有长长的舞狮队,敲锣打鼓的可热闹了,庙里还有灯会,猜词,读物,念诗,如果得了第一还能拿彩头。晚上,童思河上各家花楼夺魁,定是莺歌曼舞。”
以墨像是软骨动物,懒懒的窝进绒毛躺椅中,藤椅随着她的力道一摇一摇,看着好不悠闲,“不想动。”
到了冬天,以墨就懒,完全不想动。整个人就想入冬的蛇,能窝在洞里就窝在洞里,哪儿都不想走。
太子爷看着痞然随性,可骨子极其霸道,今儿他是打定主意要将人给拐出去,哪容她说不去就不去。走过去,趁以墨不注意,攻其无备,弯腰将人横抱而起。
“不想动就不动,我抱你去。”俊美的脸庞笑得灿烂若花,显然心情极好。
朱雀目瞪口呆的看着太子爷高大的背影,真是……帅呆了!
等她回过神来,人已经不见了,朱雀一惊,举步正要追出去,却被突然出现的张月鹿拉住了,“朱雀大人,您还是不跟上去的好。”太子爷临走时那警告的眼神,明显是不想让人打扰。
街上熙熙攘攘热闹至极,太子爷像顽皮地孩子似的,拉着以墨乱跑,一会儿看看这边,一会儿看看那边。
两人来到一个卖面具的小商贩摊上,太子爷拿起一张白无常面具带着脸上直问以墨好不好看。然后又拿起一张黑无常递给以墨,“墨墨,你带这个。”黑白无常,正好一对。
一旁的小商贩笑道:“公子,您看这个面具怎样?这款凤凰面具今儿卖得最好,好多姑娘都喜欢。”小商贩面上虽在笑,可心里却止不住的腹诽,这公子看着俊美俏丽,怎么脑子这么不好使。姑娘们都喜欢漂亮精美的东西,他怎么拿丑陋的黑白无常送给人家。
果然!人家姑娘不要。
小商贩见姑娘推开公子手里的黑无常,脸上顿时笑开了花,忙将精美的凤凰面具递上去,“姑娘,这个您可喜欢?”
以墨看都没看一眼小商贩手里的凤凰,指着左上角挂着的那个凶煞的阎王面具,“把那个给我。”
小商贩一怔,怪异的看了以墨一眼,心想:这姑娘只怕也是个脑子不好使的。好好的姑娘家喜欢凶神恶煞的阎王!
想归想,为了生意,还是乖乖拿下阎王面具给那姑娘送去,“喏,姑娘,给。”
以墨将面具拿在手上,端详一番,摸摸质感,温润如玉,心里甚是满意。拿出十两银子交给商贩,指了指太子爷,淡声道,“给他拿个小鬼。”
嘿嘿~阎王收小鬼!
太子爷拿着小鬼面具,亦步亦趋的跟在以墨身后,摸着鼻尖心想:总有一天他要农奴翻身把歌儿唱!
以墨像是晓得他有‘造反’之心,蓦然回头,那眼神锋利似箭,冷冽如冰,吓得太子爷心肝儿颤颤,顿时将‘农奴翻身’的想法给狠狠压下,压在心底完全看不见的角落。嘿嘿笑了一声,大跨一步上前,与之并肩而行。
“墨墨,我们去前面看看吧,那儿有个放生池。今日有许多外地人来此地放生祈福。”怕被看穿心底那点小心思,太子爷忙转移话题道。
以墨凉凉的睨他一眼,点点头。
京城的放生池在苦乐寺后院。苦乐寺后院修得极为别致,园内,玲珑精致的亭台楼阁,清幽秀丽的水池长廊,阵痛提拔的雄伟假山。
池中流水清澈见底,池底鹅卵石绚烂灼眼,朵朵娇艳的睡莲下藏着各式各样的锦鲤,一会儿从石缝中游出,一会儿又嬉戏在荷叶底下。斑斓的锦鲤游得欢快至极,看着都让人觉得心情愉悦舒畅。
以墨蹲在池边,拨弄着水中的睡莲,用手掬起清水,清凉的水顺着指缝滑落,一滴一串的落在嫩粉色的花瓣上,经过水洗的花瓣,袅袅娉娉、清清艳艳,美极了。
一只条纹分明的大手伸来,握住那白嫩的葇夷。
太子爷将她的手拉回来,从怀里拿出一方锦帕,细细的给她擦拭着指尖的水,“天气冷,水凉,以后少碰,对身子不好。”
自上次知道以墨来葵水了,太子爷对女子来葵水期间的忌讳就特别重视。为此还亲自去请教了宫里资深的教养嬷嬷。
以墨一到冬天手脚就是冰凉的,如今碰了凉水,更是冷得似寒冰。太子爷双手握住她的手,哈气给她取暖。
以墨懒洋洋的眯起眼,指尖上的温暖化着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好像就连脚趾头都暖和起来了。身体舒服了,整个人也精神了,偏头看着池子里有得欢畅的锦鲤,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能、带两条回去吗?”
“能。待会儿我们买两条回去。”太子爷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放生池里的鱼能卖吗?!
当然能。
太子爷说能就能,看吧,大冬天的非逼着人家小沙弥下池子捞两条上来,过分的是,还得是一公一母。
太子爷捧着小瓮罐细细端详着里面的两条小锦鲤,“是一男一女吧?”
小沙弥苦着脸胡乱点头,“是是。”其实他哪儿认识公母啊,趁着其他人不注意,随便捞了两条,要是让外人知道他们将放生池的鱼给捞起来转手,还不得被京城人士的唾沫给淹了!
太子爷给他个赞赏的眼神,拿出十两金子放他手上,“别苦着脸,爷又不是抢你的鱼。喏,钱给你。”
小沙弥捧着金子欲哭无泪,心里默念了几遍往生咒。转身低喃了一声,“作孽啊!”
以墨可不知道小沙弥纠结而又忐忑的心情,捧着瓮罐逗弄着两条翠绿花斑锦鲤,笑得很开心。
以墨今日着的是女装。男装时,似开在雪山之巅的傲梅,冷傲孤清;似翱翔在黑夜中的苍龙,霸气凛然。女装时,似百花之中的娇艳牡丹,高贵怡然;似亭亭玉立的纯洁白莲,出淤泥而不染!
精致的脸廓因为染上笑意而显得柔和温润,肌肤细润如脂,粉光若腻。脸庞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白里透着霞红,真真是好看之极。
把太子爷都看痴了!这小女儿的娇俏姿态……太子爷垂涎的咽了咽口水,真想上去咬一口。
火辣的视线惹得以墨频频蹙眉,终将是收起笑容,冷脸以对他才像个正常人。
以墨捧着瓮罐转身就走,太子爷擦擦口水,连忙跟上。两人走进一座陶瓷坊,里面是京城最出名的手工陶瓷制作之地,这里制作的出的陶瓷品不管是质量还是彩绘或是手工都是一绝,每一物件都价格不菲,一个小小的陶瓷管都要好几百两,如果是上等孤品,一件买好几万两也是常有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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