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残暴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幽明盘古
再坐之人齐齐望向粱耀祖,最近雷霆王府平安公主与粱家儿郎以及冯家小姐三人的纠葛是最受人关注的,一些勋贵公子心中羡慕不已,无论是雅致美貌的冯雅,还是地位尊贵的公主,只要能娶上其中一人,他们做梦都要笑醒。可没想到粱耀祖竟走了狗屎运,两个女人摆在他面前任他挑选!
这是可等荣耀啊!
粱耀祖书生傲骨,以前自是不屑靠着雷霆王府来铺锦绣前程,他一直认为自己才华横溢,总有一天能一展宏图,可自从‘七皇子’一事后,他对自己有些不自信。在娶亲一事上,再也不像以前那般果断坚决的说‘他此生非雅儿不娶’。
粱耀祖犹豫了,皇权至上,皇亲为尊,平安公主是当今圣上的亲侄女,是太子殿下以及在座两位皇子的亲表妹,即便不亲厚,可为了皇室尊严,如果自己选雅儿弃公主,他们定不会放过自己。
四皇子神色一肃,也开口问道:“慎之公子可是想好该如何选择了?”身上透着股威严,眼底也闪过一道厉光,皇家公主岂是他一个三品官员的儿子能弃的!
粱耀祖自然没错过他目光中的犀利,身子轻颤,期期艾艾的低声回道:“婚姻大事,慎之自是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言外之意便是会遵循父母之命娶平安为妻!
此话一出,官船上的气氛骤然冷冽。肃杀之气席卷而上,直袭粱耀祖的面门,吓得他手一抖,酒杯瞬间从手中滑落。
上等官窑出品的骨瓷酒杯还未落地,就听到一声轰然碎响。
以墨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杯中清酒洒了满地,浓郁酒香四溢。妖姬一惊,试探的轻唤了一声,“姑娘?”
以墨懒散的抬眸望她一眼,只觉眼前人影重重叠叠,怎么看都看不清楚,摇摇晃晃、摇摇晃晃,然后眼前一黑,就昏倒在桌上。
吓得妖姬都快跳起来了,“姑娘?!”
妖姬紧张的呼声也吓了太子爷一跳,太子爷收敛凛然煞气,俊脸上明显的浮现出担忧,赫然起身,快步走去看了看,当得知她只是醉倒了,顿时松了口大气。也不顾泞王等人震惊而探究的眼神,弯腰抱起以墨,沉着脸快步离去。
在座的人皆是人精,况且殿下眉眼间的温柔与深情毫不掩饰,自是看出些什么来。众人都怔愣的望着渐渐远去的画舫,不敢相信他们暴戾无常的太子殿下也有柔情如水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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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九十二章 杀!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九十二章杀!
太子爷一走,泞王也没了兴致,让管家去买了几个姿色不俗的女子赠给四皇子与五皇子,便让宴会散了。爱殢殩獍
泞王仰躺在椅子上,秀丽的丫鬟用温热的湿帕给他净面,姿态甚是恭敬温顺。
泞王闭着眼,挥手挡开丫鬟手里的湿帕,“用凉水,让本王清醒清醒。”
那丫鬟不敢有一丝耽误,忙换上冰凉的帕子轻轻覆盖在他额头上。刺骨的凉意袭遍全身,让泞王顿时清醒不少。
老管家递上早就准备好的醒酒汤,“王爷。”泞王今日喝了不少酒,虽然有些头晕,可还不到醉得没有意识的地步,再加上冰冷的寒水一刺激,那点酒意立即褪下了。喝了醒酒汤,人也清爽些。
“凝望楼那妖姬呢?东宫可有派人来接?”泞王挥手让丫鬟下去,一边喝着醒酒汤,一边询问着管家。
管家恭恭敬敬回道:“回王爷,太子殿下已经回了。可并没有派人接走妖姬姑娘,依老奴看,太子殿下对那妖姬姑娘并未上心……”
粗浓的剑眉紧蹙,泞王脸色微沉,“哼!太子身边犹如铜墙铁壁,你看这么些年,任颧禾,何纵,任淑妃,何贵妃,以及那个不安分的老七,哪个不是找着机会就往他身边安插眼线,可又谁真正在他身边安插上眼线了?!以太子的心性,即便是对妖姬上了心,他也不可能主动接一个可能是别人眼线的女人回东宫,甚至放在身边伺候。”
闻言,管家隐隐焦急,“那王爷,我们的计划岂不是……”太子不收妖姬入府,那要着那女人又有何用。
泞王冷笑一声,“太子既然开口从本王手上将那女子要去,就不可能对其没有兴趣。他因着顾虑不敢接那女人入东宫,那本王就亲自将人给他送去!”
管家一脸迷惑,“王爷,既然太子明知妖姬是我们的眼线,又怎么可能……”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如果我们使尽手段将人送到太子手里,以太子的疑心,必是不会收她,可如果我们光明正大的送去,就会降低他的防备之心,毕竟谁也不会想到安插眼线竟如此正大光明!”
“王爷好计谋。”管家忙恭维的拍着马屁,“老奴这就让人把妖姬姑娘给太子送去。”
“慢着。”泞王撑着扶手,站起身来,想着妖姬那酥魅入骨的样子,眼底腾然升起一股浓烈的欲火,想了想,这是要送给太子的人,为了以后的大业,又将冒出的念头狠狠压下,恹恹的摆手,“罢了,去吧。”
管家服侍泞王多年,自然清楚泞王的心思。见他家王爷神色不快,思绪一转,低声说道,“王爷,老奴观那丽香楼的湘荟姑娘也是个出挑的人儿,容貌和身段比起妖姬姑娘来,也是不差分毫的。”
经管家这么一说,泞王突然又想起那个漫天寒梅花瓣中舞姿曼妙身姿婀娜的女子来,仔细回想,容貌和身段也是极佳,是个风华绝代的大美人儿,虽说是少了那股勾魂夺魄的妖魅劲,可眉宇间的抹灵动与娇憨也是别有一番风味儿。
想着,泞王双目赤红,眼底暗藏淫秽,有些急不可耐招呼道:“去把那湘荟给本王找来。”
“是。”
深夜寒风凛凛,小靴子公公裹着厚重的袍子等在东宫门口,见一辆马车悠悠驶来,他忙扭着硕大的屁股小跑上前,撩开车帘,“爷,您回……”
太子竖指横在唇边,示意他小声些。小靴子公公立即住了嘴,视线往里瞧了瞧,见表姑娘醉得不醒人事,努了努嘴,没有说话。默默的搬着马车上的小墩子放在雪地上,方便太子爷下车。
太子爷让小靴子公公屏退左右,然后小心翼翼的抱起以墨直接进了东宫寝殿。
以墨的酒品还算可以,喝醉了不哭也不闹,只要你不去撩拔她,她老实安分得很,倒头就睡。
太子爷将人放在寝殿那张豪华精致的大床上,小靴子公公跟在身后见了,抬手欲张口阻止,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一个劲儿的盯着太子爷,那眼神幽怨得堪比闺中怨妇,爷~这可是您的卧榻,就连太子妃娘娘都没资格睡,怎能,怎能……规矩啊!大统啊!
太子爷可不知道小靴子公公那点心思,将以墨轻放在床上,揭下她脸上的阎王面具,酡红的脸庞如染了云霞,就如此娇美的出现在太子爷眼前。
太子爷痴痴的看着她,食指指腹轻柔的抚上如抹了胭脂般红润的脸颊,指尖下细腻温润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圆润的指腹描绘着精美的轮廓,挺翘的琼鼻,粉嫩水润的红唇……红唇似花绽放,上面还沾着点点清酒,在温暖的烛光中,泛着如蜜桃般的湿润光泽,美艳漂亮至极,引得太子爷竟情不自禁的俯下身……
眼见太子爷快要亲上了,小靴子公公忙轻咳出声,“爷,热水来了。”
小靴子公公端上热水,将盆子放在一旁,因为屏退了宫女侍卫,只得他亲自伺候这位醉酒的姑奶奶了。
将帕子放在水盆里,拧干水,不情不愿的走到床边,“爷,您先让让,平安公主一生酒气,可别冲撞了您,让奴才先给她清洗清洗。”
太子爷没有露出丝毫厌烦,接过靴公公手里的湿帕,“出去。”
“爷,我……”小靴子公公刚开口,只见太子爷竟拿起湿帕屈尊降贵的亲自给平安公主擦拭着额头,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旋即赶忙惶恐的垂下头,堂堂储君殿下竟然、竟然……心中既震惊又骇然,怕又看到惊世骇俗的画面,靴公公死死的低垂着脑袋忙退出了寝殿,还关上了房门。
太子爷望着合上的殿门,轻哼一声,邪魅的脸庞威严肃穆,眼底还带着戾气。当目光转向床上醉得一塌糊涂的以墨时,煞气尽收,柔情尽显。
太子爷执起纤长的玉手,拿起湿帕,生疏而笨拙的给她擦着手指,一根一根,分外仔细。擦完之后,又弯身给她脱了靴子,后将盆子端到床榻旁,扶着以墨的身子坐正,见她虽摇摇晃晃,可还是坐得相当稳妥,便蹲下身,执起雪白的双足,放进热水盆里,掬起一捧热水,给她清洗着双脚。
冰凉的双脚侵泡在热水里,股股暖气从脚底沿着圆润精美的小腿肚一路往上流遍全身,顿时让冰冷的身子暖和许多。以墨在迷迷糊糊之中,舒服的轻吟了一声,粉嫩的脚趾头不自觉的曲卷着。
这可爱又娇气的动作,看得太子爷心中荡漾至极,心头就像有只抓子在挠似的,好不纠结。哎哎呀~恨不得化身为狼,将她拆骨入腹!
以墨缓缓睁开惺忪的双目,深邃的眸子不见以往的淡漠凛厉,全然一派纯洁无害。
以墨使劲睁了睁眼,可感觉怎么也睁不开,只觉眼皮有千斤重,不止看着眼前事物朦胧不清,就连脑中意识也朦胧不清,就连自个儿叫什么名字都要想老半天。
身子摇摇晃晃、摇摇晃晃的倒在太子爷的肩头。三千如墨顺滑的青丝散落,带着股淡淡的清香散落在太子爷的肩头、胸前,她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颈项,恍若一股电流窜入四肢百骸,酥酥麻麻。
太子爷浅浅一笑,笑魇好似开在冬日里的腊梅,惊艳得恍若令天地都失色。
“来~我们把脚擦干净了,就上床睡觉啊~”低沉性感的噪音中满含温情,就连眼神都宠溺得让人望一眼就毫无理由的沉沦其中。
以墨亲昵的在他颈项摩擦两下,后像鹦鹉学舌似的,无意识的低喃,“就上床睡觉啊~”
太子爷擦干她脚上的水渍,扶着她躺下,见她迷糊不清的可爱样儿,起了玩乐之心,笑着刮了刮挺翘的小鼻子,诱惑的说道:“乖,来说句‘我喜欢你’。”
以墨身子暖和了,眉头也舒展了,舒服的翻个身,喃喃应着,“你、你喜欢我。”
太子爷挫败的垂首,“我当然喜欢你了,这还用说。”太子爷不甘心,扶着以墨的肩头,又将她翻身面对着自己,继续引诱道,“不是‘你喜欢我’是‘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被人强制性的翻身,以墨显然不高兴,闭着眼,蹙着眉,不安分的动了动身子,迷糊的回应着,“你喜欢我。”
太子爷沮丧,“好吧,我们重新来。”
“来~墨墨,跟表哥说‘你喜欢我’。”
“你喜欢我。”
“……”
“重新来,跟我说,‘你喜欢我’。”
“你喜欢我。”
“……是‘你喜欢我’!你喜欢我——!”
太子爷崩溃的摇着以墨的肩头大喊。
以墨被摇得东倒西歪,身子骨都差点摇散架了,本能的出手防卫。一招无影脚,硬是将毫无防备的太子爷给踢飞了出去!
仰躺在地的太子爷狠狠抹把脸,一个鲤鱼打滚,翻身而去,然后又坚持不懈的跑回他家墨墨身边。
这次太子爷不敢摇她,也知道不管他今晚怎么引诱都说不出他最想听的话,便放弃了。正要脱衣就寝,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一句至理名言:酒后吐真言!
太子爷想起今日的粱耀祖,心知这是个机会,不可放过,便扶着以墨的肩头又问,“墨墨,那粱耀祖……”
谁知太子爷的话还没问完,以墨一听粱耀祖,顿时低喃出两个字,“夫君~”
嗬!
惊天动地鸟!
嗬!
翻江倒海鸟!
嗬——反正是太子爷怒了!暴怒!赤红的双目氤氲着滔天杀气!俊美的脸庞狰狞可怖,空中弥漫着犹如死神般冷冽严寒气息,阴沉冰冷的话像是从地狱深渊的夹缝中挤出,“暗一,本太子现在就要让那个粱耀祖死无葬身之地!”
“属下领命。”黑影一闪,出了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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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九十三章 猎杀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九十三章猎杀
无良太子爷为了和美人单独相处,硬是让黄胜在严寒冬季的冰河里泡了一晚上。爱殢殩獍也幸得他武功底子好,不然非冻死在这烟柳花河上不可。
“阿嚏!阿嚏——”
黄胜从河里爬上岸,一股冷风袭来,冷得他直打颤,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丝~”黄胜环抱着双臂紧缩着身子,站在原地直跳脚,“真是冷死老子了!”
这冰天雪地的,在河水里游上大半晚上,即便是功力深厚也吃不消,黄胜冻得嘴唇都发青了,俊脸也惨无人色。又是一股冷风袭来,冷得他上下齿不自觉的敲得‘邦邦’直响,又跳动两下,忍不住的开口抱怨,“真是太没人性了!这么冷的天,竟舍得将他放河里扔,还一连扔两次,啊啊啊——太特么的缺德了!”
黄胜一直认为,第一次也是太子爷出手扔他的。在黄胜看来,画舫上只有他们三人,震飞他的凛然霸道的内径除了太子爷别无他人。在黄胜眼里,以墨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深闺小姐,打死他也不相信她有如此深厚的功力。
童思河上的选魁大赛落幕,众人意犹未尽的返程回家,不到半个时辰,河面上的船只只有三三两两的几艘,热闹之后,人去楼空,显得分外寂寞。如此萧条之景,黄胜也没了玩乐的兴致,再加上身上衣袍已经湿透,贴在身上冰冷刺骨,很是不舒服,遂转身欲回。
刚走没两步,就遇上现下京中风头正盛的慎之公子。
粱耀祖也正回府,没想遇到落水的黄胜,见他一身狼狈,面色青紫,顿时惊异的惊呼,“黄大人,您这是……落水了?”
被人瞧见他这幅狼狈破败样儿,黄胜也不好意思,目光闪躲的支支吾吾回道:“没呢,唔,是、是本官见今日月色极佳,心里畅然,便心血来潮的下河冬游……”展开双臂,做了两下扩胸运动,呵呵笑着,“锻炼锻炼身体。”
粱耀祖怪异的盯了他一眼,不着痕迹的上下打量黄胜一番,见他只是面色不好,并无其他异样,一时也拿捏不准他说的是实情还是假话。
不管是实情还是谎言,粱耀祖并不打算深究,黄胜乃是龙图阁的情报官员,圣上身边最得宠的近臣,就是他父亲遇见了,也是只有溜须拍马的奉承份儿。粱耀祖如今有心入朝做官,深知与黄胜结交只会对仕途有利,便温文有礼的躬身关怀道,“黄大人真是好兴致。不过,大人虽身强体壮,可如今寒冬冷冽,如果一身湿衣回府,只怕是会受风寒。草民在前面的望月居有一读书的别院,里面有干净的换洗衣物,大人如若不嫌弃,请到草民的别院换身干爽的衣袍再走吧。”
黄胜冷得受不住了,一听有干净的衣袍换,哪还嫌弃是别人穿过的啊,连忙点头答应,“那就麻烦了。”
粱耀祖的别院不大,可还算精巧,只有两三间屋子,一间是书房里面摆满了古籍名书,他平时读书便是在书房。一间是休息寝室,里面也简便,只有一张睡塌和一两件欢喜衣裳。粱府与这望月居的别院相隔不远,坐马车半个时辰就到,梁耀祖只在此处静心读书,并却不在此渡夜,所以寝室装扮就相对简陋些。
黄胜换了身清爽的衣袍出来,因为两人身形相似,衣袍倒也合身,只是他从没穿过别人的旧衣服,心里头过不去,蹙着眉头,一会儿扯扯衣襟,一会儿拉拉袖袍,反正就是浑身不舒服。可到底人家也是一片好心好意的帮了他,自然不能露出厌弃的表情,赶忙收敛不愉的神色,笑着谢道,“谢谢了,没想到衣服还挺合身的。这样吧,为了感谢你的慷慨相助,本官请你喝酒去。”话刚出口,突然忆起自己身上的银子全都沉在了河底,他也不尴尬,自来熟似的拍拍粱耀祖的肩,“兄弟,我请你喝酒,你结账吧。”也不等粱耀祖点头答应,推搡着他便出了别院,直奔对街的小酒馆儿。
黄胜性子本就狂傲不羁,也不是个计较身份地位的势利之人,只要他看得顺眼,就是地痞流浪他也能勾肩搭背的称兄道弟,要是他看不上眼,就是皇子皇孙也不给面子。他这性子,就连乾闽帝都拿他没办法。如今已是深夜,京城虽未有宵禁,可外面寒风凛冽的,街上并没有多少人影出没。宽大的长街冷冷清清,偶尔有一两个人影匆匆跑过,想来是赶着回家陪媳妇儿孩子。
黄胜拉着粱耀祖走在无人的街头,“慎之兄,快些,一会儿酒馆就关门了。”黄胜洗去身上的寒气,换上干爽的衣袍,因为有不俗的武艺傍身,在河里泡了大半晚上竟跟没事人儿似的。
黄胜有内功护体,即便在冰天雪地里呆上半个时辰都没事,可粱耀祖一个柔弱书生,出来时因为被黄胜推搡着走得急切,忘了拿披风外袍,只着一身单衣长袍,往冷冽的寒风中一站,冻得全身都发颤。
黄胜这个粗枝大叶的,哪儿注意到这些,只一个劲儿的催促着他快点。
粱耀祖的身子骨实在受不了这份罪,瑟瑟的抱着双臂,朝着前面的黄胜扬声喊道:“黄大人,您先去,我回别院拿件衣袍就来。”
黄胜远远闻着酒香,肚子里的酒虫被唤醒,也顾不得他,随意的挥挥手,“好,你快去快来,我在前面的酒馆等你。”
粱耀祖大松口气,转身就回别院去拿衣袍,却不知,他这一回头,踏过的便是生死路!
龙一本安排了四个暗卫去取粱耀祖的性命,可一想梁耀祖不过是一介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只一人便足矣完成任务,又怕出了意外状况,思来想去便派了两个暗卫前去。两个暗卫寻找踪迹找到望月居的别院时,正遇到黄胜在场,黄胜与他们太子殿下乃师承一脉,且武功也不俗,再观黄胜与梁耀祖的关系也不像泛泛之交,他们一时拿不准黄胜会不会出手阻拦。为了避免麻烦,两人一直隐匿在暗处,伺机而动。如今见梁耀祖与黄胜分开,心道:好机会。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出手。
梁耀祖走着走着,眼前突然闪烁起一道寒光,惊得他心头一跳,蓦然抬头,便见一柄锋锐大刀悬在头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朝他脖子砍来。
梁耀祖被吓得面色惨白,整个人都懵了,竟不知闪躲,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等着大刀落下。
电光火石之间,只见一条火红软鞭灵动如毒蛇般从对面屋顶蜿蜒飞射而来,瞬间缠上连环大刀,生生将锋利的刀刃停在了梁耀祖的脖颈处!
暗卫惊诧的轻‘咦’一声,回头看去,只见对面屋顶傲立着一道模糊的人影,也不知是空中寒雾的缘故还是其他,暗卫看不清那人的面目,只从身形观之,是个年轻男子。
内劲使出,大刀灌注了内力,被震得‘噌噌’作响,连缠绕在上的软鞭也被震开了去。只听对面屋顶那人冷哼一声,被震开的软鞭像是有了生命的活物,瞬间绷直变得刚硬如铁,狠狠的朝暗卫的背脊鞭打而去。另一个暗卫见之,脸色突变,鬼魅的身姿从暗处射出,手上一柄泛着寒冷杀气的短刀从掌中递出。短刀与软鞭相击,两股截然不同的气劲相撞,轰然一声闷响。暗卫‘噌噌’的后退几步,握住短刀的手隐隐轻颤,脸上却是面无表情。
使大刀的暗卫见了,面色微沉,没想到来人的武功如此了得,他们身为太子的暗卫,每个人的武功都是出类拔萃,就是大内侍卫也不遑多让。没想对方一个年轻小子竟比他们都要强上几分!
两人相视一眼,准备联手先将这多管闲事的小子给解决了,再来杀梁耀祖。刚寄出武器,突见对面屋顶又蓦然多出一个身影。身影如鬼魅,速度快得让人看不真切。两个暗卫都是聪明人,深知来人的功力怕是在那年轻小子之上。如果是两人联手对付那年轻小子,胜算还有八成,现今二对二,不用说,惨败!
两人默契十足,收起武器,身形爆退,顷刻间,便消失在夜幕之中,不见人影。
吓傻了的梁耀祖见两人走了,惊恐的睁大着眼,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劫后余生的大口喘息着。等了半盏茶的时间,他才渐渐平静下来,四下张望,竟不见任何人影,他怕那两人去而复返,也顾不得弄清楚到底是谁救了他,爬起来就跑离此地。
阴暗的角落,张月鹿摸着手里的软鞭,看着狼狈落跑的人影,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要不是看在他是主子的未婚夫婿的份上,这么懦弱无能的人,小爷才懒得出手相救呢。”
朱雀冷面立于一旁,显然也是看不起梁耀祖这么没骨气的样子,况且他的心还不在主子身上。可到底是主子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婿,不可能看着他暴尸街头!
“去查查是谁要杀他。”
张月鹿嬉笑着领命,追着两个暗卫的身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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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九十四章 双鱼佩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九十四章双鱼佩
朱雀和张月鹿本是寻着主子出来,主子跟太子爷在画舫游船,他们不敢打扰,就在河边茶楼一边看着艺赛,一边注意着两人动向。爱殢殩獍主子醉酒,他们自然知道,见太子爷将主子带走了,他们也不急着上去自讨没趣,正打算回府,没想就遇到梁耀祖遇刺。
张月鹿追着两个黑衣人而去,不到一个时辰就垂头丧气的回来。
朱雀诧异的挑眉,“跟丢了?”
张月鹿垂头不语,可那一脸的羞愤,显然是被两个黑衣人给甩了。憋了半天才骂出一句话来,“两个鬼东西,武功不咋滴,逃命的本事倒是一流。”他隐匿身形,跟着两人屁股后面左弯右拐,都弯出十八弯来了,然后一个不注意,两个家伙窜入胭脂巷后便失去了踪迹,气得他恨不得将里面的莺莺燕燕给全扔出来,叫她们挡着他的路坏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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