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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幽明盘古
……
落生,医馆。
以墨经过两天的修养和文喏无微不至的照顾,身子已经大好,腰间的伤口也渐渐愈合了,内力也在‘聚生花’的帮助下满满蓄积丹田。
文喏扶着以墨在花园坐下,笑容温暖得好似冬天的太阳,“以墨,你坐着,我去月满楼给你买你最喜欢吃的桂花糕。”
“恩。”以墨点了点头。
文喏刚走,张月鹿就跑了进来,手臂上立着只传信的苍鹰,“主子,朱雀大人给您传信来了。”他一边笑呵呵的摸着威风凛凛的苍鹰,一边取下苍鹰脚上系的小信筒递给以墨。
以墨接过小信筒,心里划过不好的预感,她走时交代过,京城眼线多,为了不暴露势力,不出大事,不能给她传信。
缓缓将信纸展开,以墨看完后,脸色阴沉得可怕!
“走!”一声含煞带戾的冷喝,三人快速的出了医馆,骑上骏马,一路直奔京城。
当文喏捧着冒着热气的桂花糕欣喜的跑回来,看到人去楼空的医馆时,心碎了一地!
灿烂的笑魇渐渐被失落黯然的神情代替,文喏傻愣愣的看着手里的桂花糕,心痛的哽咽道,“师父,她去哪儿了?”
“回京城了。”老祥瑞满不在意的回道。伸伸胳膊,踢踢腿,哎呀~那三个碍眼的家伙走了,空气都清新许多。
文喏酸涩着眼睛,“走……怎么也不说一声。”转念又苦笑着,她走得毫无留恋,看来自己终究是不在她心里占一丝一毫的地位!这结果不是早就注定了的吗,文喏,你到底再奢望什么!
无力的垂下双手,任由那满心喜欢买回来的桂花糕散落一地。喜欢吃的人都不在了,还留着你做什么!
文喏面如死灰的转身回了房间,那孤独凄凉的背影看得老祥瑞眼窝子一热,忍不住低喃一声,“痴儿!”
以墨不顾身上的伤势,快马加鞭的连夜赶回了京城,回到王府时已是午夜子时,可王府依旧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老管家见以墨回来,顿时像是找着主心骨似的,老泪纵横的哭诉,“呜呜,小主子,您终于回来了。”
坐在大堂的景阳公主见着女儿也会来,也是眼含泪水。她一个女人撑着整个王府,背脊都压弯了,再加上对呈袭的担忧,整个人像是一下子老了好几岁,不复往日的神韵风采。
“墨儿,你父王他……”景阳忍不住流出泪来,那日御林军闯入府,二话不说就将呈袭给压走了,景阳都还没从打击中回过神来。
以墨冷沉着脸,问,“怎么回事?”
云谥冷静开口,“小公主,有人状告王爷密谋造反,皇上震怒就下令捉拿了王爷,还将此事交给了左相大人彻查。”
“造反?证据呢?”以墨静下心来,扶着景阳坐下,此事须得了解了前因后果才能从长计议。
“据说证据全在一封密函内,是一个黑衣人将密函交到左相手里的,皇上要左相彻查,便将密函交给了左相保管。”
以墨见她们也只知道这么多,便不再问,“娘,您先回去歇着吧。放心,有我在,父王不会有事的。”看来得派人去一趟刑部大牢和左相府。
“恩。”云谥扶着景阳回了屋,灯火通明的大堂只剩以墨等人在。
张月鹿给她倒了杯热茶,担心的道,“主子,您的伤还没好,一路奔波回来,要不要紧?”
被他这么一提,以墨这才觉得腰间隐隐有些疼,伸手摸了摸,触手便是一片湿热。看来是伤口又裂开了——
朱雀毕竟是女子,要比张月鹿心细,闻着丝丝血腥气,再见主子放在腰间的手指缝中流露着滴滴黏稠血红,顿时大惊,“主子,您受伤了?可是伤口裂开了?”
张月鹿也是心慌道,“怎么办?那老头子说一定不能让伤口裂开,否则永远都好不了的……”
以墨放开捂在腰间的手,面无表情的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去把破晓叫来。”在回来的路上,以墨自是听说了一个名叫‘破晓’的神医救活了太子殿下的传闻,所以不用朱雀说,她也知道破晓提前从武夷山采药回来了。
“对对对,我去请破晓大人,破晓大人的医术那么高明,他一定有办法。”
以墨怕身上的伤被娘知道,就回了厢房换衣服,刚换下一身血衣,玉蝶就来了。
玉蝶整个人看起来憔悴许多,原本莹白如玉的肌肤此刻显得格外暗淡,人也瘦了一圈,“以墨妹妹,王爷他会不会出事啊?”说着眼睛就开始红起来。
以墨知她这些日子受了不少惊吓,是吓坏了,便放柔语声,轻缓道,“没事,你别多心,明日梨园还有课吧?快回去睡吧。”
一提到梨园,玉蝶像是受惊的兔子,有些担忧,有些害怕,一心想要逃避,只见她红着眼垂首低喃,“不、我不去梨园了,我再也不去梨园了。”
“为何?你不是很喜欢下棋吗。”好像记得她还很喜欢梨园的一个教授棋艺的师傅,叫玉文什么的。
“不!我不喜欢下棋。”玉蝶闪躲的目光中透着哀伤。
玉蝶的逃避,以墨直觉的认为跟那个下棋的师傅有关。
“以墨妹妹,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玉蝶转身欲走,可突然想起她是来送衣物的,忙把包袱里的衣物拿出来,“这是我给王爷做的衣服,听说大牢里湿气重,这些外衣能防潮,如果你办法,就给王爷送去吧。”
说完就匆匆走了。
以墨摸着新制的外衣,衣物的布料不是柔软顺滑的丝绸,而是贫苦人家穿的料子,因为这样的料子才防潮。粗劣的布料却因上面绣的精致花纹而上了好几个档次,看着有几分贵气雍容。抬眼看着门外渐渐远去的柔弱背影,以墨抿了抿唇,就冲着她对父王的这份心意,她也不能扔下她不闻不问。
“朱雀,去问问云谥,玉蝶最近发生了什么?”
“可是,主子,您身上的伤……”朱雀担忧的望着她的腰间,她刚才帮主子换衣服的时候,见她腰间缠着绑带,虽没看见伤口,可知定是伤得不轻,不然也不会流那么多血,围在腰间的白条全都侵染成血红了。
“去吧,没事。”
“……是。”
张月鹿脚程快,带着破晓一路狂奔,一个时辰就到了王府,“快快,快给主子看看。”
破晓揭开黑袍,露出清俊白皙的俊脸,踏进厢房,血气就直窜他鼻翼,闻着血气,他蹙了蹙眉,然后也不用张月鹿催促,快步走到以墨身边,为她检查伤口。
张月鹿在一旁急得不行,“破晓大人,主子的伤还能不能医啊?那老头说,因为中了苗族的柳叶刃毒的关系,这伤一旦裂开就再也合不上了……”张月鹿担心他家主子的腰上从此以后就顶着张血盆大口,仔细一看,都还能看见里面有肠子在蠕动,那得多吓人啊!
破晓带着黑皮手套,双手如花的在以墨腰间倒弄着,“苗族的柳叶刃毒腐蚀性极强,只要被它伤到,不到一个小时就会全身溃烂而死。幸好主子练的《返璞归真》决,能吞噬柳叶刃毒的毒性,不然就是大罗金仙在世也救不了。而且,帮主子处理伤口的大夫也有些手法,将伤害降到了最低。”
张月鹿瞧瞧翻个白眼,“哎哟,这些我都知道,你说说我不知道的,比如:会不会永远都好不了?”
“在我破晓的手里,没有好不了的伤。”破晓并不夸大,而是说的事实,“伤口被柳叶刃毒腐蚀过,想要第二次愈合本是极难,那人用‘聚生花’提高主子的内力从而来压制毒性,让伤口慢慢愈合,在此情况下,伤口如果再次裂开,想要愈合就几乎不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解了主子身上柳叶刃毒的毒性。”
以墨垂首看着腰间狰狞的伤口,“不是说这世上柳叶刃毒的毒性无解吗?”
“有。只是其中一味药极其阴寒,对于女子来说,吃了那药,以后如果怀孕就很容易滑胎。而对于宫寒的女子来说,那味药堪比……绝子汤!”
以墨蓦然抬首——她就是属于宫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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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一百四十七章 墨儿,你终于是我的了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一百四十七章墨儿,你终于是我的了
绝子汤!
张月鹿惊得张大着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不能生孩子的痛就相当于让一个男人削了老二去做太监!虽然他没有将主子当女人看过,可、她到底还是女人啊!
“不行不行!”张月鹿连忙摆手,“破晓大人,您再想想其他办法吧。爱琊残璩”
破晓摇头,“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这怎么……”
“月鹿,你先出去!”爆喝声骤响!以墨烦躁的挥挥手,脾气突然火爆起来。
张月鹿愕然止声,本想再说,可看主子的脸色不好,最后瘪瘪嘴不情愿的出去了。
张月鹿怕她,可破晓不怕。破晓面无表情的道,“你发脾气也没用,事已至此,别无他法。想要生孩子,除非在吃药前早先怀上,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生。”破晓嘴虽毒,可他心里是关心以墨的,宁愿她一辈子都生不出孩子,也不愿她有生命之忧,“况且,小孩子有什么好的,爱哭又爱闹,长大了指不定还是个白眼狼,有了媳妇儿就忘了娘……”
以墨缓缓闭上眼,心里犹豫不绝。父王身在狱中,她还有很多事要做,身上的伤必须得治,且还得尽快痊愈,这样她才有精力救父王出狱。可孩子……脑中不由浮出阿煜的脸,阿煜应该很喜欢小孩子吧……
以墨咬了咬牙,冷厉的声音中带着狠绝,“用药吧!”父王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破晓暗中松口气,他还真怕她不想治了,毕竟她决定的事没有人可以改变。
破晓慢条斯理的拿出药箱中的药粉,将几种药调配到一起,然后倒在茶杯中,端到以墨面前,“喝吧。喝了这药等驱除了你体内的毒性,没了毒药的压制伤口自然就会愈合。”
以墨紧握着双手,月牙形的尖锐指甲深深陷进了掌心却不自知,她紧咬着下唇,心一狠,接过茶杯,仰头就喝!
“等等!”
张月鹿突然冲进来,一把夺过以墨手里的茶杯,“主子,先等等。”
以墨蹙起眉头,不怒自威,“你又闹腾什么!”
“先等等嘛,喝着玩意儿也不用急在一时。”张月鹿将茶杯放在离以墨有三米远的位置,确定她伸手拿不到后,跑回破晓身边,突发奇想道,“破晓大人,你说主子要是先怀上孩子了,再喝这个药,行不行?”
破晓凝眉,思索道,“这味药会改变女子的体制,对胎儿确实没有多大伤害,可……很容易滑胎。况且,行不行,我也不是很清楚。”破晓也拿不住,毕竟没有试过。
张月鹿一拍大腿,喜道,“有机会就不能放弃,不试试怎么知道会不会成功。”
以墨觉得他简直是无理取闹,“这个时间,你让我去哪儿怀孕!况且怀孕都需要两三个月,我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破晓纠正道,“不。是两三个月才能诊出胎儿性别。要确定一个女子是否怀孕,只需一个月的时间就能从脉象上诊断出来。而受孕只需几天或几个时辰就够,如果在女子排卵期与男子同房,怀孕的几率会很大,几个时辰就能让两人的爱结晶。”说着又给以墨诊了一次脉,“而你恰好处于排卵期,且是这个月排卵期的最后一天,如果今晚能与男子同房,就很有可能受孕。”
以墨蓦然睁大眼,眼中光彩流溢。
“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张月鹿拍手欢呼着,“主子,您等着,属下这就去给你抓个男人回来,不、两个!万一一个不给力咋办,还是两个保险些,哎哎,三个吧,反正今晚一定让您如愿以偿的怀上孩子。”
以墨:“……”
破晓:“……”
天雷滚滚!
破晓掏了掏耳朵,直接用药把张月鹿给毒哑了,随后又递给以墨一包药,“这是暂时让你的伤口快速愈合的药。”
破晓也小小邪恶一把,要是脱了衣服办事的时候,对方看到她腰间狰狞的伤口,还不得吓个半死,哪还有精力再同房啊。
以墨收了药粉,束好腰间衣带,起身出了屋,一个闪身离开了王府。
“唔唔~唔~啊呜呜……”张月鹿嘴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急得在破晓面前直跳。
破晓低头收拾他的药箱,“急什么,一点哑药而已,死不了人。”
“啊啊~啊吾,唔唔呜~”听了他的话,张月鹿更急,手舞足蹈的想要表达自己的意思。
“药效只有五个时辰,明日你就可以开口了。”破晓不再理他,提着药箱转身就走。
张月鹿垂头丧气的坐在凳子上,从怀里抽出一本精装版的春宫图扔在桌上。他是想说,主子对那种事没经验,打算将压箱底的宝贝送给她,让她先看看,好有个心理准备。
破晓这等心思玲珑的人,岂能不晓得他的意思?!走出院子时,嗤笑一声,主子虽不懂,可太子却经验丰富。再说,这种事,哪还需要传教?
东宫寝殿中,几盏华丽的宫灯摇曳着火光,将朱红鎏金的大殿照得分外辉煌华贵,雕梁画壁,琉璃飞盏,龙飞凤舞,贵气十足。
薄如轻纱的帘幔内,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上,锦被绣衾,玉体横卧!
躺在床上的男子面如冠玉,眉似刀削,形如墨画,一双狭长的潋滟凤眸轻闭,长长的睫毛在烛光的映射中投下一片阴影,轻轻颤颤像是美丽偏飞的蝴蝶。身上只着丝滑的亵衣,亵衣轻薄,微微敞开,露出性感迷人的胸膛,而胸前两点红艳的茱萸若隐若现,在配上散漫随意的睡姿,简直是勾魂夺魄啊!
床上的人蓦然睁眼,一双眸子似深邃幽泉,又似雪峰中的寒梅,渗着清寒与冷戾。可当视线触到床边站的人儿时,那清寒冷厉的眸子转瞬变得柔情似水。
太子爷伸出手,拉住床边的人,柔声喊道,“墨儿!”
以墨顺势坐在床边,视线落在他胸口处的伤口上,两指宽的剑伤像条丑陋的蜈蚣爬在古铜色的胸膛上,看着甚是碍眼。以墨缓缓伸手,圆润葱白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快要结痂的伤口,想着这是代她受的伤,心里便有些痛,轻声问,“还疼不疼?”
太子爷紧紧抓住胸口上的玉手,放在嘴边亲昵的吻着,潋滟的眸子里满含深情厚意,深深望着她的眼,摇头,“不疼。”
“谢谢你。”以墨不是煽情的人,说不来那些甜言蜜语,更做不来柔情似水,对于这份恩情,她只能用‘谢谢’两个字来表达。可这两个字中所含的情意却不比那些浓情蜜语来的少。
太子爷起身,将坐在床边的人儿搂进怀里,动作轻柔甚至是小心翼翼,像是搂着他这辈子最珍贵的宝贝,“墨儿,‘谢谢’两个字是对外人说的,不是对你的阿煜说的。知道吗?”
以墨乖顺的依偎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炙热的温度,“恩,以后再也不对你说谢谢了。”
“乖~”太子爷垂首亲了亲她的额角,脸上灿烂的笑容证明了他此刻的幸福,“墨儿,再叫一声‘阿煜’。”
中剑的那一刻,太子爷听到他家墨儿的那声‘阿煜’,幸福得连痛都感觉不到了,只觉身子轻飘飘的,好似身处仙界,舒畅幸福得都找不着回家的路了。(渍渍,中剑那会儿,命悬一线,他的身子能不飘吗?要不是破晓拉他回来,他只怕连魂儿也跟着飘了)
“阿煜~”清越的声音不似一般女子的娇柔妩媚,可别有一番风味。至少在太子爷听来,那就是勾魂儿夺魄的魅惑之音。
看!这一喊,太子爷的身下立马就撑起小帐篷咯。
太子爷的眼神逐渐迷离,手更是不老实的往腰上摸,沙哑着声音,“再喊一声。”
“阿煜!”以墨顿时想起她的来意,推开他的怀抱,坐直身子,看着李宸煜的脸,郑重道,“我要生个孩子!”
“啊?!?”太子爷目瞪口呆,惊得下巴都砸到脚背了。
也不等太子爷反应,以墨就有动作了,干净利索的将人推到,霸气豪放的欺身压上!
动作可谓是一气呵成!帅呆了!酷毙了!
太子爷傻愣愣的望着压在他身上的小女人,直到看到宽衣解带的动作他才回过神来,震惊过后,就是狂喜!太子爷禁不住泪流满面,呜呜~他终于修成正果了!修成正果了!
二话不说,翻身将小女人压下。
太子爷昏睡了几日,虽然才刚醒,可破晓的药神奇无比,他现在劲头十足,就是在床上耕耘个三天三夜都没问题!
“宝贝儿,床上的事,还是男人主动更好些。”太子爷邪邪一笑,俯身在她嘴角落下一吻,轻轻的,浅浅的,然后是额头,眉心,挺翘的小鼻子,最后深深吻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微微张嘴,用舌尖顶开双唇,然后灵活的钻入她的口中,邀着她的舌头一起共舞。
以墨的动作有些生涩,可胜在聪明,一学就会,还学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将太子爷勾得魂儿都没了。
突然,以墨停了动作,脑袋后仰,两人分开,嘴角还牵着银丝,落在她雪白纤美的颈项上,那股淫靡与旖旎顿时在空中散开,惹得太子爷的小腹又是一紧,眼睛红得像是吃人的狼,色狼!
以墨蹙起眉头,心里酸酸的问,“你怎么这么熟练!”
矮油~见她这吃醋的小模样,太子爷兴奋死咯!
眼睛眯成狐狸状,“爷我无师自通!”
说完就含住那张惹人疼的小嘴儿,食髓知味的两人显然是亲上瘾了。开始的生涩朦胧,无措不知,到最后的熟能生巧流畅顺通,再到默契十足。伸出舌尖碰一下,又缩回去,然后再深吻,互攻城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纠缠,缠绵……她伸出纤臂缠上他的脖颈,他一手禁锢着她的头,一手紧扣她的腰身,让她与自己的身子紧紧贴着,清楚的感受着她曲线的玲珑。
大手移上她的腰间,轻扯着腰间的软带,动作温柔的为她脱去外衣……昏黄的烛光下,绣着鸳鸯的锦被上,白玉胴ti迷人心魂,纤美的脖颈,精致的蝴蝶锁骨,雪白圆润的香肩,乌黑的青丝如瀑散落,与莹白细嫩的肌肤相称,黑得深邃,白得雪嫩,两相交映,蚀骨销魂!
太子爷双手捧着她的脸,推开她的腿,挤身在她两腿间,眼中的情欲让他一刻也等不了,挺身而入——
那销魂的紧致,蚀骨的温柔,让他深深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以墨倏然蹙起眉头,体内的肿胀让她十分不适。太子爷俯身,一吻落在她眉间,眼里是溺人的深情,“墨儿,你终于是我的了!”说完便再也控制不住的律动起来。
少年红粉供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兴魄罔知来宾馆,狂魂疑似入仙舟。
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喝破五更秋。
这一夜,累了以墨,爽了太子!
等两人歇下时已是五更之时。
刚睡了不到半个时辰,以墨就醒了,本欲掀被起身,就被一双强劲的手臂给困住,“墨墨,再躺会儿。”
太子爷埋首在她的颈项处,闻着幽幽体香,体内刚消下不久的火又噌的冒出来,锦被下的手也不老实,一手往下,一手往上。还无耻的挺了挺身,用棍子抵了抵她腰间,“今天不走,行不行啊?”闷闷的声音透着沙哑。
“不行!”以墨拍开他的手,固执的起身,“我还有事要办。”也不害羞,就光着身子下床,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
她不知道,她那动作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简直是要命了好不好。因为躬身使得背脊的线条更加性感完美,那一弯腰,黑丛丛、水嫩嫩,红艳艳全都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太子爷再也忍不住,冲上去从后面抱住她,就一个冲刺——那感觉简直要升天了!
天亮之后,小靴子公公依照往日的时间,进殿给太子洗漱擦身,可刚踏进殿,他就感觉不对了,空气中弥漫着的浓浓麋香气息,让他这个太监都禁不住面红耳赤。
他大惊撩开帘幔,跑到内殿一看,见太子沉沉睡在床上,顿松口气。可当太子翻身不小心露出满是吻痕抓痕的胸膛时,他死的心都有了!
他咬住手背,压抑的哭泣着,呜呜~他尊贵无比俊美无双的太子爷竟被卑鄙下流可恶廉耻的采花大盗给轻薄了!
太子爷向来守身如玉,他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寻死溺活!?呜呜~小靴子公公觉得此事定会闹得天翻地覆。所以还是瞒着太子爷吧。
小靴子公公立马打水给爷擦掉身上的那些痕迹,免得他醒来看见伤心。可帕子还未碰到爷的身体,他就睁眼了,吓得靴公公手一抖,湿漉漉的帕子就掉太子爷脸上了。
“哎呀~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靴公公赶忙将帕子拿开。
“没事!没事!”太子爷今儿心气好,才不会跟他置气呢,抹了抹脸上的水,展颜一笑,俊脸上顿时开出多多妖艳桃花,那荡漾闷骚样儿,看得靴公公腿肚子直打颤。
可不是嘛,太子爷以前是禁欲闷骚型,如今是骚气侧露型,那荡漾勾魂儿的样子,但凡男女老少见了,都受不住!
太特么的妖孽咯~
眼底的情欲还未来得及褪干净,浑身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靡香催情气息,那样子,真真是佛也能变成魔!
太子爷斜睨他一眼,明明是平常的举动,可在小靴子公公看来,那是赤果果的勾引,“愣着干什么!快伺候爷起床,爷要去雷霆王府提亲!”
太子爷掀开被子就下床,那身上的吻痕、抓痕、甚至还有牙印……渍渍~惨烈啊!
可小靴子公公没空渍叹了,他被太子爷那句‘去雷霆王府提亲’给吓得命都没了。
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颤抖着身子,煞白着小脸,像是见着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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