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是狐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钧钧
老太太把门堵死了,要走出去必须先叫她让开:“我不管你是人是鬼,赶紧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尊老爱幼啦?”我大声威胁、质问,这事儿真是太诡异了,不拿点王法出来,她真以为我是只好欺负的病猫。
老太太不被我的狠话震慑,依然那么桀桀地笑,笑声越发的难听,像夜猫子哭,那么空灵,回荡在屋子里,满屋子都是这种恐怖的笑声。而且,她不知道又从哪里拽出来一个绳套:“别忙着走,先陪婆婆玩会儿嘛,来,这是你的绳套,你自己像我一样,把头伸进去……来嘛!”
我一步步往后退,老太太一步步紧逼。
“别过来,别过来!”我挥舞着双手,想把老太太拒于千里之外,可是老太太已逼近身前。她一边咧着掉光牙的嘴笑着,一边把绳套往我头上套。我死死抱住自己的脑袋,拼命推搡着老太太。老太太的力气出奇地大,一双手冰凉坚硬,像生锈的铁,任凭我怎么推搡,怎么捶打,一点成效都没有。
我的女友是狐妖 29,歪脖柳树
老太太的手臂就像钢臂铁骨一般,冰冷而坚硬,任凭我怎样推搡、掰、掐,一点反应也没有。
连一个老太太都对付不了,太伤我的自尊心了吧。我心里面是彻底的火了,也管不得什么“五讲四美”“思想道德”之类的了,是她为老不尊,硬要逼我出手的。
老太太把绳套硬往我脖子上套,我一边要保护着脑袋,不让她得逞,一边要腾出手来推搡她,恨不得再长出三只四只的手来帮忙。
情急之下,我提起腿,来了一招“撞阴腿”,就是提起腿来,用膝盖狠狠撞向对方的下【阴】部分,这一招颇具杀伤力,数月前我就是用这招在公交车上对付了一个偷我钱包的小偷,当时那小子被我一腿顶去,立马哎哟哎哟地叫着,捂着下面直蹦跳。但是说实话,这样的招式常被人们视为“下流”的下三滥招数,特别是不能对女同志施展,否则难免有猥亵的嫌疑。现在突然用出这一招,实在是迫不得已。因为老太太近在咫尺,而且堵住了我所有的退路,封死了我的进攻,我顾不上这么多了,话说回来,我就算猥亵女同志也不会猥亵七老八十的老太太吧。
我咬紧牙关,呵地一声,膝盖猛劲上提,正好撞击在老太太的大胯中间,我的膝盖一阵酸痛,可老太太似乎没有知觉,丝毫不为所动。
一击不成,老太太却是变本加厉起来,嘴里发出凄厉的笑声,眼看就要把绳套硬套上我的脑袋里。我顺势把脸往侧边歪了歪,这次我使了一招娘们儿的招式,张嘴就朝老太太的手腕上咬去。
为了活命,什么招式都不管了。一嘴下去,我承认我咬的太狠了,只听到皮肉裂开的声音,老太太的手腕处的一大块皮肉应声烂开,一股极度腐烂的臭味涌进我的口腔和鼻孔。可是,老太太的手臂不但没有放松,反而力道越来越大,这次,她把手对准了我的颈部,双手紧紧地把我脖子箍紧,再箍紧……
在我窒息昏倒之前,我再一次张口朝老太太的手臂狠狠咬下去……
“钧哥哥!钧哥哥!你干什么?”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出现得很是时候。
是胡丽,是胡丽的声音。随着胡丽的声音出现,老太太的笑声不见了,箍在我脖子上的锈铁般的手也不见了,我的呼吸顿时顺畅了……
我疑惑地睁开眼,眼前也不是一片黑夜,而且也不再是冰冷的阴暗的地下室,我竟然站在小区单元楼下的草坪上,我的面前,站着一脸疑惑的胡丽。
“丽丽,你来得太好了,那老太太呢?”我问,并且四处打量了一下,只看到我旁边的一棵歪脖柳树。
胡丽一脸不解:“老太太?什么老太太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犹在心有余悸,对胡丽说:“今天下班,我去菜场买了菜,然后提着回家,可是这么大的雾,我也不知怎么的,竟然迷路了,找不到回家的路,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什么人也没有,好不容易看见一个老太太,老太太邀请我去她家里坐一下,我就去了,结果那老太太竟然要拉我上吊……”
胡丽惊讶地说:“啊?有这样的事?可是,今天下午根本就没有雾啊,虽然天色有点阴暗,但不至于像你说的那样大雾弥漫呀?我见你很迟了还没回来,便下楼来看你回来没有,没想到下楼来就看见你站在草坪上,一直围着这棵柳树转圈,我觉得很奇怪,就大声喊你,可是你也不理人家,我要走过来拉你,你却大声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被你的反常表现吓死了,生怕你出现什么意外,不顾你的喊叫走过来,你却抓住我的手张口就咬……你……你是属狗的呀?还会咬人……”胡丽瘪瘪嘴,委屈地说。
……
我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连忙拉起胡丽的手:“丽丽,我有没有咬到你?”
胡丽嗔怪说:“就差那么一点点啦,你好残暴,还咬人家……”
我连忙讨好地说:“好丽丽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我怎么会咬你呢,要咬你也不是咬手,而是咬那儿呀!”
胡丽撒娇地打了我一下:“对了,你买的菜呢?”
“是呀,我的菜呢?”找了一圈,才发现我买的菜完好无损地挂在柳树枝上的。我再次打量了一番这棵歪脖柳树,这棵柳树我是相当熟悉的,毕竟在这儿居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有时候,我还会夹着一本书坐到柳树下阅读,有时候我吃过晚饭,来草坪上吹风,偶尔的会跳起身子,抓住柳树的枝桠,做上两个引体向上的运动……这么些日子也来,一直没有出现过什么怪事呀,可是今天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是我精神出现的幻觉,还是这棵树有问题?难道是柳树成精了?
回想刚才那一幕,我心里还直发虚,冷汗涔涔地冒。
胡丽见我表情,主动拉起我的手,安慰有些失落的我说:“钧哥哥,别想太多了,也许像你说的,这是个幻觉,不管怎样,现在不是好了吗?走喽,咱们回家,丽丽给你做好吃的。”
我再次心虚地看了看那株有些年头了的歪脖柳树,没发现什么异常,满树的柳叶因为秋天来临而变黄,一阵秋风刮来,树叶簌簌地掉,地上已落了厚厚一层,柳枝显得光秃秃的,像垂暮谢顶的老人。不管怎样,我以后肯定是不敢再到这株柳树下看书、休闲的了。
我和胡丽走上楼梯,来到二楼的时候,发现一户人家屋子冒出来缕缕烟雾,还有一股浓重的焚烧什么的味道。我见状叫了一声:“不好,着火了!”
我放开胡丽的手,直奔这户人家,砰一下推开了门,胡丽也紧跟在我后面跑过来。
这户人家门只是虚掩着,被我这猛地用力一推,顿时打开发出砰的响声。屋里,一个男人和女人惊讶地盯着我。我也惊讶地盯着他们。
只见他们正在一个盆里焚烧着纸钱啦、冥币啦什么的,前面是一张供桌,上面还点燃了香烛。供桌上置放着一块灵位,后面是一张裱框好的黑白照片。
“你?……有什么事吗?”这家男主人疑惑地看着我。
我尴尬地说:“哦,不好意思,我看见烟雾……我以为失火了……不好意思啊,你们继续!继续!”我一边说着一边往外退,眼睛不经意地朝那灵位后面的照片上看了一眼,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只见那照片上是一个老太太,花白的头发挽成一个蓬松的发髻,穿着一身这个年头很少见的青布衣衫,脸上布满了皱纹,沟壑纵横,整个脸看起来就像一个核桃。
我的女友是狐妖 30,鬼故事
一看到那老太太的照片,我就浑身一震,这……这不是我在幻觉里出现的那个老太太吗?难道我真的见鬼啦?
我指着那照片,支支吾吾地说:“这……这是……”
这家男主人倒也不介意,也没有责怪我冒失的意思,憨厚地冲我笑了笑,说:“哦,今天是我妈妈的五周年祭日,我和老婆买了一些祭祀用品,在家里烧了祭奠一下……这,会不会影响你们?”
我连忙说:“不影响,不影响。这……祭奠老人嘛,应该的……”
男主人叹了一口气说:“五年前的今天,我六十多岁的妈妈因为家庭琐事,一时想不开,就在前面草坪上的那棵歪脖柳树上上吊自尽了,唉……”
我脑袋里又是轰的一声:歪脖柳树?老太太?这么说,我是真见鬼了?可这老太太也真是的,我跟她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她怎么就找上我呢?
男主人热情地给我拉了一把椅子:“要不,进来坐坐?”
我连忙拒绝了,也没有把自己见鬼的事情告诉他们,赶紧退出来。在退出门来的时候,我又往那照片上瞄了一眼,不知是我眼睛花了,还是心理作用,我突然发现照片上的老太太冲着我发出了一个诡笑……
我胆战心惊,和胡丽回到家里,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我问胡丽:“丽丽,你说这世上真有鬼吗?”
胡丽认真地看着我:“钧哥哥,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没看见的东西,并不表示就没有,反正在我们那些山村,还是相信有鬼神存在的,经常能听到大人们讲述生活中遇到的奇怪的事情。”
“哦,是吗?”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不知别人碰到的是怎样的事情,有没有我碰到的这么可怕:“丽丽,你都说来听听,都有些什么奇怪的事情呀?”
胡丽调侃说:“瞧你都吓成这样子了,脸色都变了,还想要听,我怕吓着你!”
我这时候心里倒平复了不少:“没事,再怎么着也没有我经历的这事怪异恐怖吧,你不妨说说,我只是好奇别人都遇到什么古怪事儿?”
“那我说啦。”胡丽想了想,征求我的意见。
“你说,没事,我这胆子还能承受!”我帮胡丽择着豆角,坐在她的对面,听她娓娓道来:
“我有一个远房表哥,胆子特大,加上跟着道士先生学了点法术,有恃无恐,平日孤身一人走夜路,经荒野、过乱坟岗,脸不红心不跳,胆大可谓远近闻名。那天表哥去赶集,在街上碰到一个朋友,硬被拉去他家“喝一杯”,二两黄汤灌下肚,话就多了起来,就着一碟花生米,唾沫星子乱飞。待到吃饱喝足,发现已是夜幕降临,赶忙起身辞行。朋友留他不住,找支电筒给表哥,送表哥出门。其时正值四月初一,天上无月,只有几颗星星在疲倦地闪动。表哥半醉半醒,射了电筒,哼着山歌,摇摇晃晃的踏上了回家的山路。路边的草丛中有蛐蛐鸣叫,远处夜猫子的哀号凄楚恐怖,蝙蝠时而从头顶划过,萤火虫在头顶盘旋……前面须经过一片坟地,表哥并不害怕,从容镇定的大步往家赶。途径坟地时,表哥点了支烟衔嘴里,加快了脚步,因为一向以胆大著称的他此时心里却阵阵发毛,感到四周阴风煞煞。这时,表哥看见乱坟岗上燃起一点碧荧荧的“鬼火”,缓缓的移动着,接着出现两朵,三朵,四朵……一会儿就到处是碧绿闪耀的火光在跳动、漂移着,同时四周响起一声声阴森恐怖的叫声,像狼叫,又像人哭,其中夹杂着各种各样的怪叫声。表哥顿时慌了手脚,冷汗一下子冒出来,慌忙喃喃念着师父传授的“驱鬼咒”,又是解裤子撒尿,又是咬破手指,(据说鬼最忌讳人尿和人血),可都无济于事,吓的大声喊救命,多亏山那边人家的狗狂吠,一切才归于平静。表哥回家后大病了一场,从此再不敢走夜路了。”
“后来呢?”我问。
“后来,没啦!”胡丽眨着眼睛说。
“没啦?不过瘾,继续再来一个吧!”对鬼人鬼事,往往是又害怕又好奇。
胡丽经不住我的央求,又讲了一个:“我一个邻居的小舅子,晚上去邻村玩耍回来,走在乡间小道上,月光朦朦胧胧的,树影婆娑,心里便平添几分胆怯。走到村口的时候,听见总有一只母鸡在自己的前面叫,以为谁家的母鸡跑出来了,但是只闻其声不见其影,不由加快脚步,谁知这叫声总在他前面一尺开外,无论他快慢,总甩不开这可恶的叫声。他伸脚狠狠朝前踢出去,只听一声凄惨的哀嚎,一时平静下来。他却被这一声哀嚎吓破了胆,没命的朝家跑。第二天,他家人在猪圈里发现了他,与他家那头大白猪挤睡在一起,浑身是猪粪,叫醒后,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人已变得痴呆了。这人至今依然痴痴呆呆的。”
听胡丽说完,我感叹道:“莫非这世上真有鬼?看来鬼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净知道害人。”这可不,你瞧老三遇到的红衣女鬼,我遇到的老太太,哪一个不是想害人?
胡丽不赞同我的观点:“那可不一定哦,可不能一竹竿打死一片人,哦不,是一片鬼。这些都是人们的误解,就像人们在故事里写狐狸精,好像所有的狐狸精都是害人的,殊不知狐狸精啦鬼啦什么的,也有好心的。”
“何以见得?”我坚持自己的见解,反问胡丽。
于是胡丽又讲了一个她老家的故事:“有两个走村窜巷收购羊皮的生意人,收购了一批羊皮背了往家赶,还在半路天便黑了下来,便想找户人家寄宿一晚,才发现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的,看来只有摸黑赶路了。翻过一座山梁,竟然发现路边有一户人家,看似刚修的新房子,又大又漂亮,大喜,上前去敲门。
一会儿,一个满头银发一身青布衣服的老妇人开门出来,二人说想寄宿一夜,明天好赶路,老人将二人让进屋去。屋里很大收拾的很干净很整洁,一个老头坐在炉边烤火,也穿着干净的青布衣服。两个生意人与老人家拉家常,问他家可还有其他人,老人说他姓杨,现在家里就他与老伴,儿子儿媳孙子在那边。随后便招呼生意人睡觉。这两个生意人忙了一天,又累又困,一会儿便沉沉的睡了。直到被一阵鸡叫声吵醒,睁开眼来,发现天已大亮,哪里睡在屋里,却是睡在一座新坟前面。两人赶紧爬起来,见坟墓碑面上刻的是“杨□□老大人之幕”的字样。两人随后到附近村子去打听,原来这是杨柳村刚刚去世的杨老汉的坟墓,他的老伴则是两年前就去世的了。”
我的女友是狐妖 31,老三遇怪事
胡丽一连讲了三个鬼故事,听起来实在是诡异,但是跟我今天所经历的比起来,也只算是小儿科了。不过,跟胡丽的一席座谈,让我心里的恐惧减轻了不少,年纪轻轻的一个小女孩,居然让我有一种踏实感觉,有她在我身边,似乎任何困难都能解决,无论在生活上或者工作上遭遇多大的不如意,我都会信心百倍的去解决。
晚上,我们一起做饭,一起开心的用餐,然后我照常坐在电脑面前码字、更新小说,胡丽收拾好碗筷后,默默的坐在我旁边,眨巴着着大眼睛看我打字。我写作的时候,胡丽很乖的,从里不打扰我的思路。当然,我们今晚和往常一样,疯狂地做【爱】,尽情享受青春和爱情带给我们的美好。
第二天,杂志社。
我赶完一篇稿子,突然想起老三。这几天我都时不时在给老三打电话,但一直关机。自从我经历了昨天的“见鬼”事件后,更加想与老三联系。我想知道老三自从上次撞到红衣女鬼之后,还有没有碰到其他的奇怪事情,还有就是,我和老三的前后相继“见鬼”,之间有没有什么联系?为什么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未碰到过这些诡异事情,近日来却接连的发生呢?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拨打老三的电话,电脑语音提示。
老三会不会有事?一个念头在我心头浮起。
不过,我觉得我自己想多了,老三可是个大老板,没有什么事情是摆不平的,他或许真的是又跟某个女孩子跑到什么景区去鬼混了。
正想着,我的手机响了。是个本地座机号码。
“喂,你好。”我把手机放到耳边。
“钧仔!你别挂电话!……”居然是陈亦斯,这小子见我不接他的电话,竟跑到公用电话上打给我。
我没好气地说:“有事吗?”
陈亦斯略显愧疚的说:“钧仔,对不起!……”
“有事吗?没事挂了,我可忙着呢!”我不再想听陈亦斯提起那天的事情。
“别挂!”陈亦斯急着说:“钧仔,有些事情,我想有必要告诉你,首先,我不管你怎么看我,还有,你的事情我不能坐视不管……电话上说不清楚,咱们见面谈!”
我淡淡地说:“不必了。”
陈亦斯说:“钧仔,你在害怕?”
我冷笑了两声说:“我害怕?哈哈,可笑,我害怕什么?怕你?”
陈亦斯不温不火地说:“钧仔,你心里是不是早有疑惑,只是不敢去追寻答案,不敢知道真相?你最近是不是总是遇到一些以前从未碰到过的怪异的事情?”
说实话,此刻,我的心怦然动了动,有点小感动:“我……”
陈亦斯不等我说什么,接着说:“今晚八点,小桥街巷子口的烧烤摊见面,我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有种你就来,我等你!”
陈亦斯说完,没让我做出任何反应,就挂断了电话。
听着话筒里的嘟嘟的忙音,我脑子里一片混乱,陈亦斯话里有话,他究竟要对我说些什么?他是不是还想要挑拨我和胡丽的关系?不管怎样,无论是谁说胡丽的坏话,我都会跟他没完。今晚八点,小桥街,巷子口,烧烤摊,陈亦斯,我要不要去呢?
刚把手机放好,铃声又响了。
我看也没看,拿起摁了接听键:“你究竟还想怎么样?”我有些发怒了。
“老钧,我说,怎么啦?吃着炸药了?”原以为是陈亦斯,却没想到这次是老三。
“老三?!”我惊喜地叫了一声。
“是呀,是我!”老三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对劲,跟往日有所不同,似乎几日不见,陌生多了。
老三来电,我自然高兴,要知道这些天我都试图跟他联系,可是电话一直打不通,现在终于等到了他的电话,至少可以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他小子还活得好好的。
我数落他说:“这几天又去哪儿潇洒啦?手机总是关机。”
老三惊讶地说:“关机?没有啊,我的手机一直开着呢。”
老三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可我也没有开玩笑呀。我这几天确实拨打过老三的电话,而且不止一次,每次都是关机的。
我最关心的还是老三这些天还有没有再碰到什么怪异的事,于是旁敲侧击地问:“那个,这些天还好吧?!”
老三突然沉默了,手机里只听到他的呼吸声。
沉默了半晌,老三才说:“不好,这几天非常不好。”老三的声音有些沮丧。
“啊?李大老板也有觉得过得不好的一天?”我奇怪地问他:“怎么啦?担心钱多了没地方放?还是美眉多了应付不了?”
老三一本正经地说:“你就别再取笑我啦。老钧,我是真的有事需要你的帮助,自从我上次见到那红衣女鬼之后,我觉得自己变了一个人,许多地方感觉怪怪的。比如,我害怕见到阳光,阳光照射到身上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很疲惫,一种快要散架的疲惫,似乎太阳一晒,我就会融化,所以,我和竹梅都是深居简出,白天躲在家里,即使要外出,也尽量避免太阳毒辣的时候。还有,最近我发觉我公司出了点问题,严格的说,是公司内部人员出了点问题,包括经理啦主管啦都没把我放在眼里,这些个马屁精以前只要我到公司,他们都前呼后拥的围着我汇报工作,可是最近我抽空去公司,他们一个个对我都视而不见,就连办公室那几个娘们也对我很冷漠……”
我打断老三的话说:“办公室的几个娘们对你冷漠?是不是你平时猥亵过她们?”
老三淫荡地笑了声,说:“我猥亵?她们一个个都是用美色来诱惑我好不好?不过说真的老钧,我现在做好多事都感到有心无力,包括对公司的管理,你说是不是我的魂被那女鬼给勾走啦?”
“哈哈哈”我一阵大笑,笑得差点背气。我们通常所说的魂被勾走,是指某个女人长得实在是漂亮,让人看一样就魂不守舍的,现在老三这么说,我不禁问老三:“那女鬼很漂亮?把你魂都勾走了,早就跟你说过,色字头上一把刀嘛,偏就不听,连女鬼的主意你也敢打……”
“什么跟什么呀?”老三气急败坏地说:“我可是说真的,你难道没听说过吗?人都有三魂七魄的,一旦丢了魂魄,就形同行尸走肉……”
听老三这么说,我突然想起陈亦斯来,于是对老三说:“对了,以前跟你提过的陈亦斯,现在就在本市,他或许可以帮到你。你如果要见他的话,今晚八点,小桥街巷子口的烧烤摊,不见不散!”
我的女友是狐妖 32,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老三听说陈亦斯就在本市,口气一下子兴奋起来:“是吗?太好了,看来我的事情还真得找他。那好,晚上我一定准时光临。”
晚上八点,小桥街巷子口。
我没有带胡丽出来,我找了个借口,说要到杂志社赶稿。我和陈亦斯之间的事情,胡丽不在,我们反而好解决一些。
小桥街巷子口是本市闻名的美食小吃街,尤其是以烧烤闻名,专门的烧烤店少说也有十多家,我平时爱吃烧烤,隔三差五的总是到此吃几串羊肉串,也曾领着胡丽来吃过自助烧烤,我喜欢烧烤的味道,也喜欢烧烤的这种氛围,这里的喧嚣不同于都市特有的那种嘈杂加上欲望的喧嚣,这里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喝酒,打情骂俏,吵架,甚至斗殴,这里是一个真实的社会层面。
我在临近街边的一家烧烤店找到陈亦斯。此时,店里人不多,十多张桌子,稀稀拉拉地坐了几个人,有两对是情侣。店老板是个肥胖的男子,正手拿蒲扇呼哧呼哧的扇着火,一只手里拿了一把散发着香味的羊肉串,两个少女服务员正招呼着客人,老板娘则挎着坤包站在门口招徕生意。陈亦斯一个人坐在里侧的自助烧烤桌上,正在翻烤着几块猪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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