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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座一亿
高父倒是打过电话给她,让她回高家大宅过年,但高歌内心深处其实并不愿意。过年,应该是一家人和和乐乐在一起,而属于她的那个家,早就随着妈妈的逝去而消失不见了。她不想在这种全家团圆的日子里还要面对邱安洁、高乐诗的嘴脸。
像是听到她内心的呼唤一样,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左承尧竟然让她准备行李,过年与他一起外出度假。
用左承尧的话来说,他不愿意看到高歌阖家团聚,他要她过年都只能孤苦一人。
但这一次,高歌听了一点都不难过,或许从那天晚上他最后对她解释之后,她就开始觉得,他说的那些刀子般的话也不全是真的。
当然,她面上并不敢露出太高兴的神色,但心底分外庆幸。因为是左承尧,所以她可以理直气壮的,轻易的推掉父亲要她回高家大宅过年的要求。
其实她并没有意识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宁愿面对让她伤心害怕的左承尧,也不愿意面对她的父亲与高氏一众人了。至少,左承尧要怎样报复她都从不掩饰,一切摆在明面上,他不会笑着捅她一刀。
大年三十,所有人都赶着回家的日子,他们两个人飞到了欧洲的某座雪山。
飞机上,头等舱里的空姐特意送上春卷与饺子,祝他们新春快乐。但两个人都只是礼貌的勉强笑笑,一口都没有碰那两样所谓的“中国新年小食”。在那一刻,高歌突然觉得左承尧也和自己一样,无家可归。他们两个不像去度假,倒像是逃难二人组。逃离热闹、逃离喜庆,逃离一切提醒他们有多孤独的人事物。
正是滑雪的好季节,高歌从小就喜欢雪,在国外的这七年,更是练得一身滑雪的好技术。她觉得这场旅行简直是为她量身订造,若是去什么热带小岛,两个人对着一片海一个太阳,她一定就没有这么大的兴趣。
暂时远离国内的是非恩怨,玩自己喜爱的运动,空气宜人,天蓝得像马尔代夫的海水,纯洁的冰雪覆盖一切丑陋,当高歌站在高高的雪道上准备向下滑去的时候,她的心情其实是非常好的。哪怕她惯用的雪具在圣安德鲁镇没有带回国,临时买来的雪具略略有点不顺手也可以完全忽略不计了。
左承尧也心情很好似的没有管高歌,任她一个人搭缆车去高处的雪道玩,他一个人留在半山酒店的餐厅悠闲的喝下午茶看书看风景。
等快到黄昏,高歌划得酣畅淋漓,总算舍得回来之后,他还难得和颜悦色的问她,“好玩吗?”
也许是度假酒店的气氛令人放松,也许是运动分泌多巴胺让人心情愉悦。高歌一时也不觉得左承尧这样有如正常朋友一般的问话在他们两人之间有多么难得,她顺手接过左承尧递给她的杯子,喝了一大口热可可,“好玩,今年雪季这才是第一次滑雪呢。下午滑了两条道,11道比7a有趣,7a中间有一段太长的平道,我得走了有10几分钟才有坡吧。他们说16最陡,明天我想去挑战下。”
左承尧看着因为运动而脸颊绯红的高歌,他极少见她这样单纯开心的同他说话,他的嘴角也不自觉的随着她的笑意盈然而变得柔和。见她一口气把杯子的热可可喝了大半,他又细心的给她倒上。
高歌也确实好久没运动了,她懒洋洋的窝在椅子上,同左承尧闲聊,“你怎么不去滑雪呢?这边雪道还不错。”
左承尧有点尴尬的咳嗽两声,试图转移话题,“晚上要吃芝士火锅吗?”
高歌却还浑然不觉的继续说:“明天我们一起去玩吧,你单板滑得怎么样?我单板一直不行,今天看见一个玩单板的高手,就又想再练练了。”
“我不会。”
“你也不会单板?我还想说你看起来这么万能,说不定能教教我呢。”
“我是说我不会滑雪。”左承尧的面色冷下来。
“啊?你不会滑雪为什么还来这么冰天雪地的地方玩?”
“我愿意。”
通常人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都代表着恼羞成怒。左承尧没再加一句“你管得着吗?”已经够意思了,可放松的心情给了高歌天大的胆子,既然左承尧没有发怒,她就还想要游说他。
“每天傻坐着有什么意思,我们还要在这里呆一个礼拜呢。这雪山看来看去也还是白的,看不成彩色的,过来这里当然是要滑雪的。不会吗?没关系,你这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我教你就是了。”
“没兴趣。”
“滑着滑着就有兴趣了。”
“不喜欢。”
”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不喜欢呢。”
“……”
如果有上辈子高歌一定是蠢死的,这么多年都还没学会察言观色。
可有一句老话是,傻人有傻福,当高歌发挥当年苦追左承尧的牛皮糖精神缠着他学滑雪一晚之后,左承尧竟然真的点头了。
只不过他坚决拒绝了高歌想要教他的好意,重金聘请了一个滑雪教练。
高歌大的目的既然已经达到,也就不纠缠这些细枝末节了。她还继续很好心的陪着他在平缓的好像机场一般的初级道上练习。当然,左承尧并不把这当好心,他几次三番差点发火要赶走高歌,让她自己玩自己的去。
可惜这一次,高歌总算聪明了一回。她睁着大眼睛侧头看着左承尧,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的说:“天,左承尧,你在不好意思,你不想我看见你摔跤的模样是不是?”
左承尧觉得自己一张铜墙铁壁的老脸都快要挂不住了,他恼羞成怒的说:“高歌你不要以为我对你好脸色两天你就得寸进尺了,你是不是欠收拾!”
这威胁轻飘飘软绵绵的,就如他们脚下厚厚的积雪一般,一点威慑力都没有,高歌一点也不怕,她笑嘻嘻的说:“如果你摔了一天晚上回去还有力气的话。”
说的时候没经过大脑,说完,高歌却被自己的话害羞到了。她低着头也不敢看左承尧的脸色,不待左承尧发话,自己抢先戴上雪镜识时务的溜走了。
也不知怎的,她也不想去挑战昨天还说一定要去挑战的16道了,就一直远远近近的围着左承尧在初级道这么乏味的平坡上绕圈圈。看他狼狈的摔倒,看他笨拙的爬起来,看他缓慢的小心翼翼的移动。就是这么无聊的事情,她也觉得津津有味。
原来一直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左承尧也有这样“愚蠢”的一面啊。不得不说,他在滑雪运动上,真是没有一点点天分。
可高歌竟然在心底冒出一个词——“可爱”,没错,这让她觉得左承尧也是和她一样的,傻乎乎,是有血有肉的人。
当然,在左承尧那边,大概就不是这样想的了吧,高歌想,他会不会已经在心里想了一千种如何杀死高歌抛尸雪山的办法?





狂恋 第41章
下午的时候,左承尧已经勉强可以顺利的在初级道上滑行了。
晚上回房间高歌有没有被摔了大半天跤的左承尧好好收拾,关了门拉了灯我们也不得而知,只知道第二天早晨两位都没起来,要到快中午了,才慢悠悠的叫了个。至于你问送餐服务员有没有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他一定会淡定的说,度假酒店嘛,双人按摩大浴缸嘛,情侣嘛,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当然,他的上级主管一定会严肃的斥责他并回答你,我们酒店历史悠久,服务专业,接待过某某、某某和某某某,一定会好好保护客人*,你问什么都是无可奉告。
两人又在半山练习了一两天,左承尧知道高歌不耐烦这些毫无挑战性的平地小坡,决定搭缆车去山上的雪道玩。
高歌对着酒店的滑雪指南地图研究了半天,最后选了相对最平缓的一条雪道。
其实她超想选一条最难的,一向都是左承尧欺负她,好不容易有一件他不擅长而她擅长的事情了,她很想也狠狠的欺负回去一次。可惜话都到了嘴边,不知怎的心一软,还是选了最简单的那条。
但即使是最简单的雪道,左承尧也应付得很吃力,中途难免摔倒数次。
有一次摔倒的姿势实在有点好笑,饶是高歌忍了又忍,也还是没忍住停在一旁哈哈大笑了起来。左承尧一气之下脱了雪具。
“喂,左承尧,不要这么小气好不好?不就笑了一下你吗?还发脾气不滑了?这里离山下还远呢,我们不能走回去吧。”高歌见状连忙出声。
“左,左承尧,喂,喂,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不……”可是说着说着她就觉得不对了,只见左承尧一言不发的脱了雪具之后竟然直接向自己走过来,他要干什么?高歌愣愣的看着他,直觉想要逃跑,想往后退。
可惜她平时就打不过左承尧,这下穿着雪板行动更加笨重,三两下的,就被左承尧从侧面利落的把拉倒在地,两个人在雪地里滚作一团。
柔软的雪像棉被一样,冰凉又火热。
高歌大声疾呼:“左承尧,你要干什……”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他的嘴唇堵住,她因为呼喊而张开的嘴正好给了他进攻的空隙,他的舌顺势而入,完完整整的侵占她的领地。
是吻还是因为猛然摔倒?高歌只觉得一阵眩晕,她来不及闭上眼睛,天那么高那么蓝,周围是空旷的雪山,没有人,像是整个世界都只有他们两个,过往种种都被遗弃。
她是十几岁情窦初开的少女,他是第一次为女生心动的少年,他们玩笑打闹,他们无忧无虑,眼睛里只有对方,就好像那纯洁干净的镜子似的天,连雪山的倒影都映照不出,只用丝丝白云勾勒出彼此的身影。
他们很快忘了怎么开始的这个吻的,负气、惩罚、摔倒都忘了。仿佛天经地义的,就应该倒在这雪地里亲吻。他的吻比雪还松软,却又比从最陡峭的高处滑下还刺激。是凌冽的风切割她的身体,又是最和煦的阳光照耀她的脸颊。
矛盾吗?一点也不。
你永远不知道只需一个吻也可以荡人心魂,直到你遇见那个人。
吮吸、舔舐、只顾本能的汲取对方。温柔而又激情……
等这个吻终于难分难解的结束了之后,高歌回过神来才惊觉自己的愚蠢,她顺着往下一滑不就迅速逃脱他的势力范围了吗?他一个走路的怎么也赶不上她滑行的速度快吧。怎么自己就傻傻的尽想着后退了呢?就这么轻易的把自己送进了他的口中。
不过,看在这个吻味道还不错的份上,没跑掉就没跑掉吧。
就连小心眼的左承尧孩子气的在他耳边恨恨的说“你刚刚摔倒的样子比我丑”,她都懒洋洋的笑着没有计较。
**
两个人拖拖拉拉的一路滑回半山酒店,时间已经不早了,不过山里的时间本来就是用来浪费的,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关系,谁在乎呢。
慢腾腾的吃完晚餐,回房间的路上,高歌见左承尧脚步略微有些蹒跚。可能滑雪是她唯一可以占左承尧上风的事,好不容易能抓住个机会,所以她不怕死的上前打趣,“左承尧今天累坏了吧?走路都有点不对了,我看你还是不要逞强了,明天还是就在酒店门口的空地上转两圈就好了。不过你放心,我可以好好指点你的。”
左承尧白她一眼,“高歌,你听过一个关于熊和猎手的笑话吗?”
“没有啊,你该不会想说笑话转移话题吧。”高歌兀自白痴的继续招惹他。
左承尧不像是很生气的样子,也不管高歌说什么,依旧不紧不慢的样子,还真的讲起了故事:“从前有一个猎手,他去森林里打猎,结果不小心反而被一只熊逮住了。这只熊就问猎手,‘给你两个选择,要不被我吃掉,要不就和我那个’。猎手无奈,只有答应那个。第二天他很不服气,决定继续去找那只熊报复,可惜实力差距悬殊,他再次被熊抓住了,熊再次让他选择,没有办法为了活下去,他又只有被熊那个了。第三天他越想越气,又去找熊,不幸仍然落在了熊的手中。他也不待熊开口,直接就脱了衣服准备受辱,可这时熊不干了,它说:‘你这人烦不烦啊?你到底是来那个的还是来打猎的?’。高歌,这也正是我想问你的。”
说着他还故意暧昧的顿了顿,无比真诚的看着高歌,“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真的,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来滑雪的,还是想要我那个你的?”
高歌一时从脚趾到耳垂都全羞红了,一口老血卡在喉咙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她愤愤的看了眼左承尧,也说不出什么强有力的反驳的话,果然,和这家伙在一起从来都讨不了好去。
于是她的抗议也只能是气冲冲的不等走得慢吞吞的左承尧,一个人先跑回房间了。
只是,回房到底是休息睡觉呢?还是那个的呢?
这恐怕就要问那只“熊”了。
**
快乐时间容易过,这一天也是他们本次度假最后一次滑雪了,因为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高歌发现左承尧的脚踝高高的肿了起来。
他受伤了。




狂恋 第42章
高歌急急忙忙的打电话给管家寻求帮助。
管家效率很高,很快找来一个胖乎乎的好像圣诞老人一样的医生。
他细细检查一番,还好并不是特别严重,没有骨折。但是也并没有什么特效药能立竿见影的让左承尧好起来,建议休息静养几天。
医生笑眯眯的安慰看起来很着急的高歌,“小姑娘,放轻松,你丈夫没什么大事,别担心,休养一个礼拜他就能再次生龙活虎了。”
这话一说,左承尧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高歌却低下了头,她有些尴尬的说:“他不是我丈夫。”
“哦,男朋友。一样的,总之好好享受你们的假期吧。对了,这里的松饼很好吃,你们可以试试。”
高歌想再否认左承尧也不是她的男朋友,但却不知道如何说。该怎样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呢?他不是她的丈夫,也不是她的男朋友,但他们住在一起,接吻上床。她甚至还会为他受伤而担心着急。
她只得当作没听到“男朋友”三个字一样的道了谢,送医生出门。
一直等在一旁的管家贴心的问高歌要不要把午餐送到房间里来,高歌点头默许,随意点了几个菜,然后回到房间。
但人走回房间,心绪却还纷扰着。
这两天快乐的时光令她忘形,医生的一句无心的话将她拉回现实。
他是她什么人呢?他们之间算什么呢?
一场报复,一场羞辱?
他以她的家人朋友相胁,强迫她,给了她终身难忘的伤痛经历,可他也从孟瑶手中将她救出;
他冷冷的要她主动取悦他,狠狠的打击她的自尊,可他也曾在暗夜里紧紧抱着她予她抚慰;
他用利益引诱父亲遗弃她,可也是他告诉她如果她不想去尾牙他来帮她推掉;
他说他与高乐诗有染,可他在最后也向她解释;
他说他要她过一个孤苦伶仃的年,可他陪她滑雪玩乐……
高歌觉得有时候自己都迷糊了,这场报复,真的是一场单纯的报复吗?
左承尧是否并非他自己以为的那样强硬,那样厌恶高歌,他也会有心软时分?他也会慢慢放下过往放下仇恨放过她?
而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他不再恨她、讨厌她,彻底放过她——高歌想到这里,心底突然没来由的一酸——她会感到高兴吗?觉得解脱吗?
如果,当他们之间连仇恨都没有了,是不是也就意味着什么都没有了?而那是她希望的吗?
什么都没有,没有仇恨没有爱,从此陌路。
高歌觉得自己没有办法从这一团乱麻中理出头绪,索性继续鸵鸟,想不明白的事就不想吧。从来她和左承尧之间就轮不到她来思考,从前她仗着对他的爱只知道埋头往前冲,直到撞到南山,她的世界崩塌。现在,经过这许多,她还爱他吗?她无法否定,也不想肯定。走一步算一步吧。正如她对顾思源所说的,她还有什么好失去的呢?
她与他,走一步算一步吧。她也只能作此打算。
而在高歌神思恍惚的时候,左承尧却一如既往的若无其事的半躺在床上,就好像他没有受伤,也对“丈夫”或“男朋友”的称呼毫无感触。
高歌在心底振奋了下自己的心情,不想破坏这两天两人的“友好和平”度假氛围。
她半是责怪的对他说:“医生说你昨天白天脚就受伤了,为什么一直忍着不说,昨晚还……”
高歌一时没想那么多就脱口而出,她在这方面脸皮一向很薄,说到一半也只得硬生生的把后半句吞下去。不过也不用说完整了,反正两人都心知肚明。
左承尧没有抓住高歌的失言逗她,他无所谓的说:“又不是什么大事,昨天以为忍忍就好了。”
“哪有受伤还乱忍的,拖严重了怎么办?”
左承尧笑笑,“不用大惊小怪,以前比这严重的伤病多了去了,如果每次都着急着看医生,还哪来钱吃饭?”
高歌想起当年他住的那间小破屋,和他拉着她在那里说的那一番关于穷困的话。对贫穷的认知,她从来不足。
她有些心疼的说:“但是你现在有钱了,何必呢?”
“习惯了。”
高歌还想再说两句,左承尧却已经转开话题:“对了,中午吃什么?你点了什么送过来?”
高歌张口欲答,却突然发现之前管家问她的时候,她正胡思乱想早忘了点了些什么。于是她只得搪塞道:“送过来你就知道了,身为一个病人,好好养病就是了,问那么多做什么。”
左承尧可有可无的一笑,反正他对中午吃什么也并没有那么大的兴趣。
只是高歌应答完他之后,两人之间暂时沉默了下来,一时间房间内的气氛有些僵硬。
他们并没有多少正常交流的经验,雪是肯定滑不成了,突然这样意外的一起被困在这房间里,他们可以做点什么说点什么呢?
从前他们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屋的时候,要不就是争锋相对的吵架,要不就是做|爱做的事。
而像现在这样,既不想吵架,也不适宜做某项床上运动的时刻,几乎从未有过。难道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窝在房间里一起看雪山看几天吗?
左承尧可能也觉得这样的感觉太过怪异别扭,他说:“你自己出去滑雪吧,我只是一只脚有点小扭伤而已,不用你守着。”
高歌却连连否定,撇开一切前尘恩怨不说,两个人既然一起出行,从哪个角度来说她都不应该不讲义气的抛下他自己一个人去玩。
她想了想,然后拿出ipad,有些犹豫的说:“要不,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看视频?”
其实房间里有大电视,酒店也提供ipad,左承尧还带着他的笔记本,两个人完全可以各玩各的,但这两日两人同进同出,高歌不知不觉间已经把两个人绑定在一起当作一个缺省默认选项了。
左承尧却也浑然不觉的欣然同意,“好啊,你有什么想看的?”
“我?”高歌有点赧然的说:“我喜欢看的都是些谈恋爱的,无厘头搞笑的,你应该都没有兴趣。你是病人,还是选你想看的吧。”
左承尧眉毛一挑,“高歌,我再说一遍,我只是踝关节有点小扭伤而已,其他所有部位都很健康,你又想那个……”
在他说出更多之前,高歌急急阻止,“好好好,那就看我喜欢的吧。”
左承尧满意的拍了拍大床他身边的位置,“过来和我一起躺床上吧。就看你自己老看得笑的那些吧。”
“有吗?我看视频的时候会老笑吗?”
“是啊,你睡觉还打呼磨牙呢,你都不知道吗?”左承尧没好气的逗她。
高歌嗔怪的白他一眼,她想,不和病人计较。
她听话的和左承尧并排躺在一起,“《万万没想到》你看过吗?可以吗?”
“没看过,你说看这个那就这个吧。”
左承尧自然的伸出手将高歌揽在怀中,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他怀抱,他们做|爱的时候比这亲密得多的时候也多得是,但此时此刻,却似乎格外的温馨,就好像一对真正的情侣一般,在寒冷的冬天一起窝在被子里看无聊的电视节目。高歌觉得连自己的心跳都漏了几拍。
就躲在这里不回去了吧,雪山静谧不言,没有认识的人,没有孟瑶,没有高氏,就停在此刻,他们一起看无厘头的喜剧。
“我是王大锤,万万没想到……”
虽然已经看过一次了,但随着王大锤那标志性的声音出现,高歌还是傻呵呵的笑个不停了。
看完几集之后,左承尧下了一个结论:“你笑点很低。”
“不是啊,真的很好笑啊,你看刚那集,王大锤演小牛妖怪那集,‘要死啦要死啦’哇哇叫着的样子真的好好笑,你不觉得吗?”
“不觉得,只觉得你真的笑点很低。”
“这都不好笑那你觉得什么片子好笑呢?”高歌不服气的说。
“我不觉得什么片子好笑。”
“《东成西就》、《唐伯虎点秋香》还有那个《泰囧》,都不好笑?”
“我都没看过。”
“什么?怎么会有人没看过这些?”
“没时间,没兴趣。”
高歌不可置信的说:“看一场电影需要多少时间啊?这都没有?”
左承尧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大概属于他的年少记忆都是不太开心的,他抿紧嘴唇,一时没有说话。
高歌察觉到了他心情的低落,假装咋咋呼呼的说,“没看过就没看过吧,那我们现在来看《东成西就》吧,超搞笑的,我担保这绝对不是我笑点低。”
……
他们就这样窝在房间里过了三天。看各种视频,补齐各种经典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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