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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座一亿
不过她没有听从左承尧的建议先去甜品区。以前她喜欢苏芙哩是因为它美味的转瞬即逝,现在她不喜欢也正是因为它的美好太脆弱与娇贵。
她只随意的捡了一大盘子东西,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躲在不被人注意的屏风后面准备吃。
还没吃两口,就听见外面有两个高氏的男员工在闲聊。
“姓左的好艳福啊,咱们老板女儿确实长得漂亮。可比刚刚那个小明星有气质多了。”
高歌听见谈论自己就想避开,但现在出去就会和外面的人撞个正着。她不想这两个人太尴尬。
“是姓左的好绿帽吧,呵呵。”另一个男的讥笑道。
“怎么,你知道点什么内幕?”
“全世界都知道,就你这种只知道工作的傻工科男不知道吧。这位所谓的大小姐当年的艳照可是满天飞,可不止一个男的,还有视频呢。回头我找找传给你,你是不知道她那骚样,啧啧,看得人把持不住啊。就是年代有些久远了,不知道现在还好不好找。”
“没想到大小姐是这种人。那这姓左的还要她?”
“你就不懂了吧,这种女的才有劲呢,在床上保管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要不说咱老板厉害啦,派大小姐一出马就把姓左的拿下了。不然凭高氏能吃下航空城的项目?”
“哎,这样看来还是二小姐好,清纯多了。而且清纯归清纯,可胸却不小……”
高歌再也听不下去了,猥琐男议论起八卦来比三姑六婆们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站来一把推开屏风走了出去。
外面的两个猥琐男见是高歌,一瞬间就傻眼了,结结巴巴的想要挽救的说几句,却半天都说不出几个字来。
高歌扫了眼他们胸口的铭牌,其中一个胆子小点的还条件反射般的徒劳的想要遮住。但高歌却没有与他们多做任何纠缠,她一言不发的就走掉了。
要是以前听见有人在背后这样恶毒的说她,她一定会马上叫父亲开除掉他们,然后找人狠狠的找人教训一顿这种长舌男,让他们在本城再无立足之地。
但现在,她只觉得厌烦、厌倦,这种恶心的人她多看一眼都觉得脏了眼睛,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
她走出来,外面还是那样一派歌舞升平的浮华场景。
高歌觉得很有些气闷,她想离开透一下气。
她信步走到小阳台上去,却不小心碰到一对偷情的野鸳鸯,于是这里也不能呆。
高歌想了想,决定离开宴会大厅下楼去。
她穿过会场,一路上却遇见许多记得名字,不记得名字的叔伯阿姨,高氏的元老董事、老客户和她打招呼。
尽说些“小歌啊,一晃都这么多年没看见你了,越长越漂亮了。什么时候和左总结婚啊?一定要请我吃饭啊,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诸如此类的话。
中途顾思源看见了还过来帮了一下忙。顾思源是社交场上的老手,三两下就打发了来人,还高歌一个清静。
高歌低着头,轻声说:“谢谢。”
“小歌,你我之间何苦再说谢字。”
顾思源还想同高歌多说几句,但高歌想起左承尧的警告,她现在实在不欲多事惹恼左承尧,于是匆匆找了个借口走掉。
她走出热闹的宴会厅,却一时也并不知道往哪儿去。
高歌愣在门口半天,最后还是肚饿提醒了她。她一晚上都没有吃什么东西,现在既然出来就去楼下餐厅坐会儿吧,她记得这里的蟹黄小笼包很好吃。
于是她坐电梯直下二楼中餐厅。
坐定之后,服务员上前来点单,高歌问道:“大厨张师傅还在吗?想吃一笼他做的蟹黄小笼包。”
“张师傅半年前退休了,现在是他徒弟林师傅在做。不过真不好意思,这位女士,不巧刚刚有位贵客也正好点了蟹黄小笼包,点名要林师傅亲手做。林师傅这会儿正忙着呢,您看要不您等下一笼,要不就换个师傅?”
高歌也不过突然兴起,并没有非吃不可,于是也就算了,随意点了点菜吃。
吃完饭,时间也不早了,大概上面的晚宴也该告一段落了。
高歌唤人过来买单,服务员却说:“女士您的单已经结过了。”
她有点诧异,“谁买的?”
“就是之前和你一样点名要大师傅亲手做的蟹黄小笼包的那位先生。”
“可是我同他根本不认识。”
“这位先生说,没关系,你们迟早会认识的。”
高歌一头雾水的走出餐厅,想不出这个神秘买单人是谁。
按了电梯,门正要闭合,这时外面进来一位年轻女子。
高歌抬头一看,却是她那所谓的“妹妹”高乐诗。
想不到竟然在这里遇见她。
高乐诗不是应该在上面大厅里好好扮演清纯懂事的高家二小姐角色吗?怎么会在这里呢?





狂恋 第38章
高乐诗看见高歌也明显意外的愣了一下,然而她很快镇定下来,微抬起下颌,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优雅步入。
电梯门缓缓合上,只有她们两人共处这狭小密闭的空间。
高歌往后退了一点,她没有同高乐诗问好打招呼,她一点都不想同这种人离得太近。
可是高乐诗见状却不放过高歌,反而像是被踩到尾巴了一般故意又贴近了些,她附在高歌耳边悄声说:“姐姐,你猜我刚才是和谁在一起?”
高歌别开头去专心致志的看着电梯里的楼层指示灯,明显对她的问题表示没兴趣、不耐烦。
高乐诗却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道:“姐姐不想听吗?可是这个人却和你大有关系呢。”说着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是姐夫。”姐夫两个字咬字尤为清晰,她妩媚笑着,“我亲爱的姐夫说和我做比和你爽多了,他还说不过是碍于爸爸的面子才勉强收下你的,不过是顺手玩玩,还是我比较讨人喜欢。您说,对男人床上的话,我是信还是不信呢?姐姐阅人无数,教教我吧。”
高歌冷冷的回应:“我想请你搞清楚,第一,我从来没有认过你这个妹妹,不要乱叫姐姐。第二,我的婚姻状况直到此刻都仍是未婚,我不知道你被不晓得从什么鬼地方冒出来的野男人骗了,奉劝你一句,我没有丈夫,不要乱和自称是你姐夫的人上床。”
高乐诗正准备再反唇相讥几句,电梯门却开了,高氏尾牙宴会大厅所在的楼层到了。
高歌一刻也不想同高乐诗呆在一起,头也不回的迅速走出电梯。
刚一出来,就看见外面一阵人群骚动,左承尧、高父和谢齐被一众人簇拥着一起走出大厅。
高歌心下有些讶异,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吗?还好她及时回来了。
她急忙迎上前去,而同她一起上楼的高乐诗也趁着人多混乱躲到不知哪里去了。
左承尧见高歌从外面回来也没有惊讶,他向她招了招手示意,拉着她走到一旁说:“谢公子有点急事要先走,我去机场送送他。晚宴还没结束,不过我把司机留给你,你要是觉得呆在这里无聊就叫司机先载你回去。”
高歌点点头。
左承尧像是对她的柔顺表示很满意,他近乎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回到人群中。
高志远此时还在电梯口对谢齐上演着“相见恨晚,恋恋不舍”的戏码,“谢公子啊,你以后还是要多来南方走动走动,这次太匆忙了,你看都没来得及好好招呼你。”
“一定一定,我一定再来感受南方人民的热情。”
……
啰嗦半天,总算握完手,诉完衷肠,谢齐同左承尧一起离去。
电梯门临关上那一刻,高歌不知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什么,她恍然感到谢齐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甚至,就是正对着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
她有点疑惑,这个谢齐,只是在尾牙开始前随着一大堆人介绍给了她,不过点点头客套的问个好而已。老实说,虽然他长得还可以,但换个场景她都不一定能再认出他来。
高歌回头看看,没发现自己身后有什么好值得看的东西,她想刚刚一定是她看错了。
**
左承尧的特斯拉上,徐立开着车去往机场,谢齐和左承尧坐在后排。
谢齐做出一副浑身不自在的样子抱怨道:“我说你这车也太差了吧,坐起来腿都伸不直,赚那么多钱就不舍得买个好点的车吗?”
左承尧还是那副惯常淡漠的模样,言简意赅:“我喜欢电动车。”
“切,你就不能学学我好好的做一个有品位的暴发户吗?”
“错,你是富三代,我才是暴发户,这里面有本质的差别。另外说起舒服,请问民航的头等舱能比你的湾流舒服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申请个航线多麻烦,还要打电话给老陈他们。林漠好不容易晚上想起我,召唤一次,我这不赶快赶回去,还等着批航线?别说老婆,黄花菜都凉了。”说着谢齐又摆弄了两下手中抱着的保鲜盒,问道:“话说回来,你说这保温盒行不行呀?会不会到家这小笼包的味道就不行了?我家林漠嘴可挑了。”
左承尧看着他孩子气的样子,也不禁笑了,“你这样子要被你外面那些莺莺燕燕看见,大概下巴都会被惊得掉下来,哪里还有一点传说中的花花公子的样子。”
谢齐叹一口气,“哎,你就取笑我吧。我那不是做给林漠看的吗?”
这种伤心事说多也无益,谢齐换一个话题,“你那报仇大计进行得怎么样了?”
“都在计划中,所有的人都已经安排到位,年后就可以开始收网了。不过现在还要再等等,高氏还有一些投资款项没有到位,只有等他陷得足够深,到舍不得断腕的时候,才能逼得他疯狂的铤而走险。”
“你一向很有耐心,总是谋划得毫无纰漏。有时候我都觉得你很恐怖,就是那种没有人味的恐怖。就好像一个复仇机器。”
“那你还和我做朋友,一路支持我?”
谢齐故作高深莫测的说:“因为啊,你是摩羯座,和我家林漠一样。”
“……”左承尧一阵无语。
谢齐哈哈一笑,“再说,有你这种人帮我赚钱,我就可以继续花天酒地了,人生苦短,我才不要把时间花在赚钱这样无聊的事情上。哈哈,其实我才是最狡猾的*oss。”
左承尧对他正经不了三分钟的风格早已习惯,“总之还是谢谢你,专程过来。”
谢齐调皮的眨眨眼睛,“其实我过来才不是为了帮你站台,是为了见见传说中的高歌。”
“她并没有什么好见的。”左承尧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声线有些不自觉的僵硬。
“那你干嘛还护她护得那么厉害?害我都不敢上去套近乎。”
“你明知道我需要做给高志远看。”
“默默派人在旁跟踪保护,这可不是做在明面上给人看的。阿尧,我有眼睛看的。高氏那两个乱说话的员工,应该在本市再也见不到了吧?还有那个顾思源,又是谁在私下里调查呢?”
“顾思源确实是我在查,但那不是为了高歌。这个人很有问题,他应该察觉到点什么,明明我们从未交涉过,但却是我们的人一样,很有默契的在推动高志远跳下我们的陷阱。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就像吃尸体的秃鹰一样,在等着高氏倒台之后,趁火打劫分一杯羹,吃一块肉。不过我现在暂时还不会动他,只要他不破坏到我的计划,多一个高氏内部的人帮忙,总是没有任何坏处的。”
谢齐不置可否,一针见血的说:“你确定不是因为高歌才不动顾思源的?这样一个不可掌控的因素出现在你的报仇大计中,以我对你了解,是绝不可能允许的。”
“你想太多了,高歌的喜恶从来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就算她不是高志远的女儿,就单凭当年她做的那些事,我就不应该放过她。”
谢齐摇摇头,难得诚恳认真的说:“阿尧,报仇归报仇,不要把自己也搭进去了。感情的事情从来不是人可以控制的,不管你是意志力多么强大的一个人。我觉得高歌没有你说的那么坏,晚上我看见她一个人在餐厅吃东西的时候,我的直觉就告诉我,在某方面她和我很像,当她爱上一个人的时候,肯定也是一根筋到底的,就好像我对林漠。相信我,我别的本事没有,看人还是很准的。她不是坏人,当年的事也许有误会也说不清。”
“我也相信我自己看人的眼光。小谢,你不用说了。”
“当局者迷好不好?真是受不了你们这种死蠢固执的摩羯座。总有一天你们会后悔的,说不定会跪着求我们回心转意。”
“你是在暗示我打电话告诉林漠你刚刚说的这句话吗?”
“……”这次轮到谢齐恨恨的无语了。
**
等谢齐终于上机之后,左承尧的手机响了,他收到一条来自谢齐的信息。
他说:“送了两件礼物给你,祝你晚上享用愉快。”




狂恋 第39章
左承尧到家的时候,高歌还没有睡觉。
卧室里亮着灯,门虚掩着。
他看着从门缝里漏出来的澄黄灯光,心下一阵暖意。有一个女人在那里等着你,不管你们之间有多少纠结的理不清的爱恨情仇,在这一刻,在这冬日最冷的夜半,都是令人融化的温暖。
不过他并没有马上走进卧室。他的手中提着一个保温盒,有些少见的犹豫的站在客厅里。
保温盒里自然是谢齐所谓的“礼物”之一了,左承尧上车之后才发现谢齐留了一盒他专门准备人肉空运带回给林漠的蟹黄小笼包。这不需要解释,左承尧派人一直暗中跟着高歌,谢齐知道,左承尧当然也知道高歌晚上在餐厅里没有点到这道点心。谢齐舍得割爱分给左承尧一盒,其中深意不言自明。
他希望左承尧能讨高歌欢心。
可惜左承尧一路拿着这盒食物却像拿着烫手山芋一般,直到此刻进了家门,都还没想好要不要拿给高歌,以及用什么语气和表情拿给她。他非常不愿意让这样一个女人扰乱他的心神。
最后,他还是有些烦躁的放弃了。
他走进厨房,胡乱的把食盒塞进了冰箱里。
对她不好,是顺理成章的习惯,对她好,却是需要克服无穷障碍的努力。
关上冰箱门那刹那,他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又像是无比的失落。
左承尧回到卧室,高歌正半躺在床上看电脑,她戴着耳机傻乐着。左承尧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要过去摘掉她的耳机,抢过她的电脑,看看她到底在看什么那么开心。她似乎总是可以轻易的在那些无聊的肥皂泡沫剧中找到快乐。她对着电脑、ipad笑的机会,比对着他多太多了。
高歌意识到左承尧回来了,她摘下耳机,抬头望了一眼他。
如果是一对正常情侣,大概此时她至少会简单的说“你回来啦”,而他也许会说“嗯,亲爱的,你等久了”。可惜他们从来不是。
两人都没有说话,左承尧脱下大衣随手挂起,准备去卫生间洗漱。
高歌也关了视屏,收起电脑。左承尧回来了,意味着她也得和他一起睡觉了。她可没有胆子影响他休息。
放电脑的时候,她路过衣架,眼角的余光看见左承尧的大衣外套口袋里露出一张纸巾的大半截,就快要掉落出来。高歌顺手想帮他放回去,但却不小心看见了那张纸巾上的字:英文“louise”。
louise,这不是高乐诗的英文名吗?
高歌一下子站住了,她不可抑制的从口袋里抽出那张纸巾,上面简单写着两行英文——
ight.
yourslouise
纸巾上还印着四季酒店的logo,写字的人显是匆忙间用酒店的纸巾写就。
高歌想起晚上在电梯里高乐诗对她说的话。她本来是一个字都不相信的。之前她到楼下餐厅的时候左承尧还在大厅里,后来她上去的时候他也还在。她不认为他会饥渴到在她吃一顿饭的短短时间里就跑下楼和高乐诗偷一次情。
左承尧或许对她不好,但她也从未见过他对其他女人有多好,当然,高歌有些黯然的想,除了孟瑶。
但,为什么高乐诗会对左承尧写“今晚感谢你”呢?
左承尧果然是这样的人么?还是他已经玩腻她,想用她的“妹妹”来羞辱她?
高歌呆立在原地,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尴尬、愤怒、失望、还是吃醋?
直到她听见左承尧洗漱完毕推门而出的声音,才慌张的把纸巾塞回他的大衣口袋里,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又或是看见了也什么都不在乎。
只是慌乱间,她的动作到底还是不够快,左承尧还是看见了。
高歌故作镇定的继续放好电脑。
左承尧走过去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纸巾又看了看,他的面上还是那一贯看不出喜怒的样子。
高歌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偷看的,是它快掉出来了,我想帮你放回去。”
左承尧对她的解释没有兴趣,他只是问:“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没有。”无数问题涌上心头,最后说出来的话却只是干巴巴的两个字,假装自己无动于衷。难道她还要表现出她的在乎她的嫉妒吗?送上更多的匕首予他,让他更好的折辱伤害她吗?
左承尧走近高歌,他说:“louise是高乐诗的英文名。”
“我知道。”
“她今晚来找我,想要跳上我的床。”他每说一句话走近一步。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和我没有关系。”
“老实说,她没有你漂亮,但胜在年轻热情。”他已经离她很近很近了,像是一堵无形的墙逼迫过来。
高歌觉得自己好像没有攻击力的河豚一般,只有鼓起一肚子气,装作很厉害的样子寄望可以吓跑对手。
她继续冷漠的说:“左先生,你不用告诉我。我只是你的玩物、床伴、发泄*的对象。我没有资格,也没有任何兴趣了解你其他的性伴侣以及你们之间的性行为。”
“你不吃醋吗?高歌,承认吧,你在嫉妒。”他已将她逼在墙角。
“为什么你总是不相信我的话?当年我告诉你无数次我喜欢你,你觉得我只是闹着玩的,现在我告诉你我对你不再有兴趣,你也仍是不当一回事。”
“因为……”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划过她的唇瓣,用手指描绘她嘴唇的形状,“这里,从来口是心非……”
他的话没有说完,也不需要说完了,他吻上了她。
高歌想要用力推开他,因为只要一想到这嘴唇在今晚有可能也这样吻过高乐诗,她就觉得恶心。
但左承尧却不给她任何抗拒的机会,他把她牢牢的拥在他的怀抱中。
高歌伸手抵在他的胸前,想要隔开两人之间距离。虽然她清楚的知道这有多徒劳,左承尧若是想要强迫她,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就好像之前一样。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他并没有生气发怒的强迫她,反而很有耐心的一点点诱惑她,他知道她哪里最敏感,哪里最不为人知的经不起撩拨。
他在用他自己作为诱饵。
于是她的所有挣扎反抗都渐渐像是掉进深不可测的黑洞中,被吸收殆尽。能逃逸的,只是他的手,他的唇,他的热。能残留在她皮肤与身体里的只有他的触感。
是谁说柔情似水的,此时的他恰似幻化成一池温水,温柔的包裹她,一浪又一浪轻柔的拍打她,直至她渐渐沦陷、融化,与他合为一体;直至一切天街小雨润如酥聚变成泼天大雨……
**
在一切暴风骤雨结束之后,高歌背对着左承尧似是睡着了。
左承尧坐在黑暗里迟迟没有入睡。
高乐诗晚上找的人不是他而是谢齐,他明知道那张纸巾是谢齐幼稚的所谓“礼物”,他不应该“上当”,应该一笑置之,但当他看见高歌无动于衷的样子时,他就是忍不住说出了那些话,就是忍不住想要逗她,逼迫她说出在乎他的话。起先是略带着玩笑意味,后面却越问越认真。甚至不惜用*诱惑她。
她曾经那么爱他不是吗?她曾经一再的缠着他不是吗?她曾经为他做出那么多疯狂的事不是吗?就是现在,在床上,她也是沉迷于他不是吗?
他只是想证明这一点,她仍会为他疯狂。
然而到头来,他却发现,快要疯狂的是自己。
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呢?他信誓旦旦的对孟瑶说的话呢?左承尧会让高歌家破人亡,一无所有。
毫无疑问,今晚他失常了,也许是因为他喝酒了,也许是因为谢齐的话,也许,自多年后重遇高歌之后他早就一路失常。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还是听见自己轻声说道,“那张纸巾不是给我的,高乐诗晚上也并没有找我。”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对一个可能根本不再在乎他的人解释。而且那个女人现在已经睡着了,大约根本听不见他的解释。
但他看见高歌光裸的背脊明显动了一下,她没有睡着,她听见了。
她轻声回应:“我知道了。”




狂恋 第40章
尾牙之后,年味越来越重。
放假的放假,回家的回家,商场超市里到处都放着刘德华的恭喜发财,俗气,但自有一种热气腾腾的安乐欢喜感。
对于春节,小时候的高歌也和所有孩子一样,热切的期盼着。只是流浪在外的这七年,早就习惯了一个人,渐渐忘记过年应有的模样。在圣安德鲁那个偏远的小镇还好,七年后第一次在国内感受过年的热闹气氛,反倒更对比出她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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