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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之救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纯洁的雪
“你怎么看?”程振江被问及痛处,忽然想起了自己老侄子这几年做的那些趣事。
“本来我是想着不搬的,可后来想起个故事,觉得还是搬了的好!”
所谓故事,还是苏醒小时候听自己父亲无意中说起的。苏信刚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恰好赶上江钢成立的废钢处正在盖办公楼。本来按照总厂的规划,这栋办公楼是要在江钢北门的围墙边上盖,但工人们向地面下纵深刨了近一米多之后发现,地底下竟然全是当年建厂时用来填坑的废铜烂铁,地基打到一半便进行不下去了。后来没办法,总厂领导只得下令重新选址,但只要是江钢厂算得上空地的地方,刨开之后一定就是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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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之救赎 第二百二章 为奥运让路
“有那么夸张?”一直很本分的沈素樱,觉得苏醒讲了个类似于天方夜谭的笑话。
“比这夸张!不信你出去看看,外面路两边的排水渠里是不是被那些面包铁、海绵铁之类的东西堵死了?”程振江忽然想起了苏醒小时候偷铁块的事,跟着也笑了。
在程振江看来,那些排水渠里的废铁让人既爱又恨。因为虽然苏醒当年是靠着从那里头“拣”废铁帮唐雅雯挣了不少钱,但苏信的腿,也是因为这条无法排水的排水渠才坏掉的。
苏醒知道程振江在想什么,所以他拿捏着火候打出了感情牌“我有时候就想,把排水渠和地底下的那些废铁废钢全部处理掉,以防止在下雨的时候那些流不出去的水再淹没了路面,让谁和我爸当年似的因为看不见路而摔断了腿……。
“所以啊,江钢搬迁是势在必行滴,但搬迁的时间和办法却是事在人为滴!如果市府要江钢搬迁,好啊!拿征地补偿款来,拿优惠政策来,最好,江钢占掉我们家的那十几平方公里土地,最后能按一比二的比例置换下……”
“你是想吃掉整个江钢这块地皮啊?”羊汤还未入口,程振江先灌了一肚子凉气。
“嗯……,是地皮下边那足够江钢所有炼铁炼钢车间消化三年的破铜烂铁!”其实苏醒也没想到,自己竟能被变招之后的赵小川耍出一条新出路来。
“可你想过没有,就算我们同意搬,那也得开会研究个三年五载!你别忘了,滨海新工业区里还规划着其他诸如中粮、江川汽车之类的企业,等我们研究出结果的时候,原本就没安好心的赵小川,说不定已经通过别的伎俩把你们家的地皮先鼓捣干净了!”虽然是江钢的老总,但其实今天让程振江气愤的根源,还是因为唐雅雯的利益受到了威胁。
“赵小川也有可能先被鼓捣下去了呢?”
“他要先被鼓捣下去,咱爷俩还用坐在这里愁吗?没赵小川,你妈不就继续在海边儿做她的观景地产,我也能继续在这儿炼我的钢了,谁还操这行子心?”
“您就真没想过搬迁对您,对江刚有什么好处?”
“能有什么好处?”
“先不说好处,我先说另外一件事!”习惯使然,苏醒说着说着伸手就在桌子上又摆起了碗碟“大爷,咱江川申奥的事儿您知道吧?”
“赚个名声而已,根本成不了!”
“为什么成不了?”
“为什么?因为燕京这次的虽然申奥没成功,但是它也没说要放弃。人家还要继续呢,能让咱江川再跟着上?一个国家不能有两个城市同时申奥吧?”
“但江川的口号已经喊出去了呢?”苏醒坏笑道“我大爷当初提出江川要办奥运会的时候,他是这么跟我解释的。他说,他和所有人一样以为燕京申办成功2000年奥运会是板上钉钉的事儿,所以才会提出让江川申请2012或者是2016年奥运会。”
“当时不是说八年内吗?”
“八十年内也不可能!我大爷只是想喊喊口号,目的,就是为了给燕京让路的时候顺道要些补偿!”重点咬住补偿二字,苏醒冲忽然抬起头的程振江耸了耸。
聪明人不用解释,马上程振江就明白道“老侄子,你是说,江钢也要补偿?”
“对啊。现在包钢、宝钢在上薄板,武钢在上冷轧,江钢不上新项目,早晚沦落成只出吨钢的原材料基地。所以,咱俩现在该说的,不是江钢搬与不搬的问题,而是江钢如何利用搬家的机会升级。”
“那你们滨海的那片地怎么办?你们就真忍心看着江川最后一块清水湾也变黑水湾?再说,江钢搬家只是市里提出来的,郝书记能给多少补偿?”
“谁说要在海边儿了?”苏醒看着不明所以的程振江足足停顿了半分钟,而后才继续道“大爷,系统的看问题啊!咱们刚才说的,首先是我大爷会跟燕京的‘曾书记’达成共识,江川让出或者说叫支持燕京申办奥运会。而燕京作为回报,除了将江川定做自己奥运会水上项目的合办城市之外,还会在多方面跟江川展开‘合作’不是?燕京也有钢铁厂吧?如果燕京申奥成功了,为了环境达标,它燕钢是不是要外迁?那么,您说它往哪儿迁合适?”
“燕钢搬到江川?”程振江能明白苏醒是想让江钢借燕钢搬迁的机会帮燕钢花燕京奥组委为它搬迁准本的专用款,但苏醒说燕钢搬迁这件事本身,他却不太敢想象。
要燕钢还是要燕京?这句话程振江听着并不新鲜。
早在程振江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就曾经有专家、教授提出过让距离故宫仅二十几公里的燕钢搬出首都去,为此,国家也曾专门组织过讨论会。只不过鉴于当时中央决策层一致认为燕京应该承载更多的生产功能,所以燕钢最终还是留下了它的城市户口。
巨型企业的搬迁,背后牵动的是地方政府的巨额利益。
就像程振江听说燕钢有可能搬到江川来这个消息之后别管真假都会激动和期许似的,燕钢这个在燕京本地所有国企中坐头把交椅的庞然大物每年的生产总值和财税收入,同样是燕京市所不舍的。
仅仅95年一年,燕钢集团上缴税收19亿元,实现销售收入552亿元,直接为燕京实现工业增加值68.7亿元。而如果燕钢迁出江川,根据企业属地纳税原则,这部分工业增加值和地方财政收入,将一夜之间全部由江川坐享其成。
而且最保守估计,如果一旦江钢和燕钢联合,新集团投产后,其钢铁冶炼规模将达到千万吨级。为江川带来的一年的工业增加值,则可以达到300亿~500亿元,加上对相关产业的拉动,以现在江川市的经济总量来作比。新钢铁集团的年经济总量,将达到江川市年经济总量的九分之一。
“除非有一个非搬不可的理由?!”苏醒见程振江不说话,故意压低声音道“大爷,您觉得,燕京申办奥运会的决心有多大?四年、八年、十六年,曾英华任上不一定看的到奥运会召开,但总能看的到申奥成功吧?一旦成功,舍得与不舍得就不再是燕京一家的问题,而是国家脸面的问题。您说,那时候,燕钢还会在搬与不搬或者是搬迁后如何与江川分配利润上犹豫吗?”
“这话是你说的,还是曾书记说的?”程振江知道苏醒跟曾英华的关系,话说到这儿,基本上已经心里有了谱。
紧接着,苏醒又煞有介事道“燕钢联合江刚,北方两大航母级的钢铁企业联合,小小的一个江川滨海新区,放得下它们吗?燕钢搬出燕京本来就是唱着倡导环保的调子,它来了江川,还能祸害锦山湾吗?”
“那它们会在哪儿?”
“意大利有个塔兰托,号称目前最先进、最环保、最现代化的临海钢铁城,你们,未必不能学它。”
“海上?”程振江使劲儿在脑子里搜寻了一遍,却想不起锦山湾外头的江川大海湾里有盛的下燕钢和江刚的地方。
“为什么一定要在江川附近的海湾?我们一直在说搬迁,既然燕钢搬出了燕京,江钢为什么不能也搬的远一点儿?”
“远一点儿?”
“远一点儿。最好也只和江川沾一点点边儿。”苏醒将桌上的碟子收拾的只剩三个,一一点给程振江看道“燕京、江川,燕省。燕京没有出海口,这些年,一直和我们共用江川南面的江川港。为了降低港口使用成本,燕京正在偷偷的跟燕省的东塘市接触,争取在那里找到新的出海口。而东塘市为了发展本市经济,这些年一直在想方设法吸引咱们两市的重化工业向其转移。为此,他们不但承诺这些企业搬迁过去之后可以和咱们两市税收‘分享’,而且还提出gdp可以全归原属地。所以,我们为什么不把新集团的厂址选在邻近东塘市的海面上?”
“小幕遮岛?”程振江念出自己所知也是仅知的属于江川却紧邻东塘市的这个小岛,自己却又摇了摇头。因为,仅有9平方公里不到的小幕遮岛,实在小的不像是个能大炼钢铁的地方。
“或者叫小幕遮工业区呢?”苏醒忽然笑着纠正程振江道“大爷,刚才我不都跟你说了?钱的事情有奥组委拨划,咱有什么可心疼的?燕钢嫌小幕遮岛小,让它出钱,让东塘出钱吹沙填海就是了,它们难道就不懂岛屿造的越大从岛上到江川港的跨海大桥就越短?三个城市合伙做买卖,它们就不知道动静闹得越大国家越高兴?要我说,它们甚至都不止只填一个能放下钢铁厂的小岛,而是要填出一个至少年产千万吨精品板材的的大型现代化钢铁联合企业。”
“上千万吨精品板材?”程振江也被苏醒的异想天开逗乐了。想想苏醒说的这些还停留在纸面上的东西,他忽然觉得自己前段时间因为赵小川搞出的那些同样还只是在纸面上的东西而着急上火,实在有些不值。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什么事情没定型之前,总有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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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之救赎 第二百三章 不起眼
赵小川窃喜着以为自己能趁锦山园林暂时没有当家人而把“滨海新区”真的通过媒体推向公众视线,但他把拳头挥出来之后才发现,结果却是皆大欢喜。
而就在赵小川因为无法施展之前早就想的许多防守动作愣神儿的功夫,之前一直没动静的中纪委江川工作组,忽然也取得了“令人欣喜”的进展。就此,之前每天去中纪委调查组上下班的金薇终于失去了她早应该失去的自由。
“江川市教育委员会财务科科长金某(女)利用职务之便,私吞、挪用公款375.1万元人民币,目前已依法移送检察机关……”
这则关于金薇被移送检察的新闻,最终是通过江川日报公开的。但值得注意的是,这则刊登在末版最不起眼角落里的“新闻”给金薇扣上去的帽子,既不是“公职人员违规经商”也不是“索贿、行贿”,而只是用了个可轻可重的“挪用公款”,便将她的人身自由完全限制在了江川市年安县拘留所里头。
是拘留所,而不是看守所!
看似专案组是想给赵大市长留面子也行,但实际,专案组这不痛不痒的一刀切的很有余地。
现在能让赵小川紧张的是金薇的嘴巴,而对于金薇来说,奢侈的生活和自由其实才是她最在乎的,只要让她明白自己已然失去了这些东西,赵小川给她的叮咛或威胁自然就不再有丝毫威慑力。这时候去个人在铁笼子外头以上帝或耶稣的姿态启发金薇一下,因为恐惧而渴望救赎的她,开口说话也不过就是分分钟的事情而已。
当然,去的这个人也很关键。苏醒不想当上帝,但是江川市再次掀起的这场风波的中心却再次不偏不倚的就展开在他身边儿,而他则取代赵小川变成了那个能在关键时候让金薇选择开口或是继续闭嘴的某个人。
去或不去,苏醒明知道自己在算计别人的同时别人也想利用自己,但面对年安县看守所那座年久失修的大门,他还是犹豫了。
当年抓二马的时候他和这里的所长有一面之缘不假,苏凝的名字一定能让他给面子也不假,但是如果日后的某天真的有人追究起他一个“毛孩子”以私人名义探视在留滞期间被要求完全与外界隔绝的“专案羁押人员”,脱掉警服的可就不仅仅是是这里的所长这么简单!
而如果苏醒现在不上去敲门,已然方寸打乱的赵小川等人肯定会再次在苏醒的计划里那些空白的地方上“破的对手们……
“三哥,咱这是看谁啊?是不是太寒碜了点儿?”同样许久没坐过面包车的猪头并不知道苏醒在想什么,他只是觉得怀里的两条红塔山和屁股底下给自己硌的生疼的面包车对不起“年安县拘留所”这几个大字。
“看一个抠门的领导!”苏醒收回思绪,却又捡起了回忆。
年安县拘留所的现在的所长刘涛,在年安县出了名的龌龊,否则他只要是把自己敛到手里的钱送一部分出去,也不至于三十几岁开始就在看守所和拘留所这些个养老的衙门口打转。
“那我去叫门?”猪头实在是受够了了自己新座驾的折磨,打开车门之后就要去拍门。
“我还没决定去不去呢?!”苏醒忽然要有兴致的盯着猪头那肥硕的脑袋感慨道“猪头,你说如果现在你眼前和身后都是坑,而且你还必须得跳一个进去,怎么办?”
“不跳不行?”猪头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大脑袋,很是认真的思索了一番道“三哥,就我觉得吧,如果必须跳,我就选则跳身后的这个!因为身后的这个坑自己看不见,就算摔倒了之后也能找个借口……”
闭着眼也是一种借口!
其实猪头想到的答案,苏醒早就想到了。他之所以再问猪头确定一遍,一方面是因为心理暗示,另一方面,则是想确定大多数人的思维方式。如果连猪头都能明白闭着眼睛往后跳才算是这个问题的最优解,苏醒觉得自己睁着眼想看清眼前陷阱里有什么的办法,倒的确算得上独树一帜。
“敲门去吧,就说市局监管处春节临检!”忽然露出笑容的苏醒将两条红塔山塞进猪头怀里,自己也跟着下了车。
猪头敲门的动作很利索,但铁门里回应他的却是极具江川特点的慵懒“干嘛呢!?”
“市局监管处的……”狐假虎威的事情猪头最擅长,都不用苏醒教,他自己就又加重了几分拍门的力道,硕大的熊掌差点儿没把两扇歪斜的大铁门给拆掉。
虽然有些像抄家,但由于监管处这个名头的威力巨大,刚才还懒洋洋的小协警,隔着门就先精神起来“您等等,我去汇报声我们所长!”
由近及远的声音上听,已然精神了不少。
“三哥,监管处是干啥的啊?”爱学的猪头听着门内由近及远的声音,忽然很想弄清楚“监管处”除了叫门方便之外还能榨出什么油水。
“江川一看、二看、章岩监狱、各县区看守所、拘留所……,但凡是和监管有关的地方,市局监管处的那些个老头子们都有权利去看看!虽然人家和咱一样是整个破面包车满街跑,但到谁家,除了吃饭之外都少不了收点油票之类的‘土特产’……”
小协警的腿脚还真利索,苏醒这边儿还没给猪头介绍完监管处,人家就已经和同伴拉开了颤巍巍的大铁门。只是当看清眼前是两个年轻人而非平时常来光顾的那些个老家伙的时候,一时有点儿转不过弯儿。
人堆儿中间有个秃头,他瞅了一身貂皮的猪头一会儿,还算客气道“你们俩是监管处的?!”
“刘所长,还记得我吗?苏醒!”苏醒往前迈了一步,同时让猪头把烟塞了过去。
之前,苏醒倒是没见过刘涛其人,但通过观察院子里所有人的反映他却能判断出,从自己进门开始就没舍得从自己手上那盒红塔山上挪开眼睛的秃头,应该就是他。
“苏醒?”刘涛对不上苏醒的名字和人,但却很自然就能猜出来人的目地,所以也不客气,大大方方的就将整盒烟都接了过去。
“苏凝的弟弟!”苏醒故意等刘涛以主人的姿态将烟递到自己面前时才替他解惑,搞得老人家攥在手里的烟盒推出去也不是,收回去也不是。
“苏醒?!我认出来了,您就是当年和张局长一起抓二马的苏醒,您还上过报纸呢不是……”直到给苏醒点上了烟,忽然很激动的刘涛才解脱了似的重新想起自己的疑问“您现在到监管处上班了……”
“借一步说话?!”反正公安局里十四五岁就上班的小协警多得是,苏醒的谎言一时半会儿也戳不穿,还是找个背人又背风的地方先谈正事要紧。
“那,到我办公室?!”熟门熟路的刘涛示意底下人关好门之后,犹豫着给苏醒引了引院子北面的那几间破瓦房中央玻璃最全的那间。
进了屋子苏醒才知道,这其实这根本上就算不得什么办公室,而是“以所为家”的刘涛给即将在春节过后结婚的儿子准备的婚房。否则以他的小气性格,最多给窗户多糊上几层塑料膜,怎么舍得安装那些“昂贵”的玻璃。
“谁要结婚?”原本来之前就研究过刘涛其人的苏醒坐在贴着喜字的沙发上,觉得眼前的真人可比口口相传的那些东西有趣多了。
“我儿子!咱们年安县是个穷县,我这个爹也是个穷爹,给孩子盖不起新房,只能让他在我的宿舍凑合凑合,我和老伴搬到旁边那间房子去……”
刘涛的心里其实也挺矛盾,一方面他希望自己拿出最好的东西招待苏醒,以求能被城里领导的弟弟看上眼之后更进一步,而另一方面,他却又不想领导的弟弟看到自己“以所为家”的违纪行为,以免素未谋面的领导不高兴的时候再像他的前任似的给自己再换个当所长的地方。
笃定自己的身份不会被刘涛揭破,苏醒煞是痛心疾首的对猪头点头道“葛主任,基层条件艰苦啊!老同志们都太不容易了!看见没,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宁可自己每顿吃白菜也要保证犯人们一天五个窝头的刘所长,多不容易!你还天天在机关里抱怨面条不好吃呢?再这样回去之后我跟我哥说,让你和刘所长换换……”
“可千万别!城里和咱们县里的情况不一样嘛!这样的地方还是我们这些老‘60’合适,你们有什么事儿需要到下头来办,交代一声就行!”刘涛相信“刚参加工作”的苏醒说话不经大脑,但还不至于幼稚到认为他是专门顶着寒风来给自己带高帽的。不过他也知道自己手里的权利也就局限于给监管处报销油票或是给犯人每顿多加一个窝头让其从号房里多出来劳动劳动,倒也不怕苏醒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刘涛的格局如此,所以苏醒只一句话,就超出了他之前所有的预想。
“听说,最近咱们所拘了个叫金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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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之救赎 第二百四章 安排
从金薇被羁押到自己手里的第一天,刘涛就知道收到她这样的犯人其实就跟收到一颗炸弹似的,不知道哪天就会有自己的知己故交或是领导同行拎着大包小包来求个方便。
帮了他们,自然是要犯错误。可如果不帮,虽说同样是在公安系统里,保不齐哪天他刘涛真有可能连改个户口办个身份证之类的事情都做不来。
今天听苏醒提这件早该来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迟迟不来的事情,之前每天都在庆幸的刘涛,好一阵心惊肉跳后才反应过来道“小苏,你是刚参加工作的同志,我可有必要提醒你几句啊……”
“金薇按常理说可是要羁押在一看的,为什么现在却在你这儿你想过吗?”苏醒见眼露留恋的刘涛没伸手去接胖子递上去的烟,马上打断他道“据我所知,她关在这里之后,还没人来看过她,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不能也不敢。有些涉及到机密的事情,上头是不方便直说的,所以你今天要做的,就是保密!让包括外头那些协警在内的所有人都认为我和这位现在是在代表监管处来做春节临检,顺便找一两个犯人做下调查了解个情况什么的……”
“出了这个门就什么都当没发生过!”不用苏醒授意,猪头很恰当的就将准备好的大红包连同香烟压在了做思想斗争的刘涛怀里。
“那,先检查监舍情况吧?!”以善于敛财守财而闻名于年安县的刘涛终究还是没经受住现金的考验,假装为难的将东西收拢进自己的房间后,他一马当先的将苏醒和猪头领进了监舍
年安县还真不是一般的穷!
在前面领路的刘涛口中所谓的监舍,其实不过就是六个号房外加两面围墙和一个大值班室的露天方形小院。监舍里除了电灯泡之外,既没水龙头也没有马桶,因为冰冷的水泥床而着凉的犯人如果想获得洗手或方便的机会,全看值班的小协警们高兴与否。
为了不让小协警们以后乱说,苏醒还真像模像样的在刘涛陪同下从一号监舍一遍查探一边品评道“刘所,听说咱们拘留所现在就只有你一个干警,其他都是你自费找的协警?条件太艰苦啊!”
“每个月就给一万块钱经费,犯人吃喝拉撒睡全管,国家还不允许收伙食费,条件不艰苦还能咋整!”刘涛不认为苏醒这个敢冒大风险的愣头青会比自己手底下的小协警难糊弄。但让他意外的是,苏醒对近在咫尺的女监舍的兴趣还没有他身后的猪头浓郁呢。
差一步就要走到铁窗口的时候,他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走回值班室门口搬了把椅子坐下来“是不是该放晚饭了?”
“放饭!”不知道少爷想搞什么,现在是为人家服务的刘涛也只好跟苏醒一样搬了把椅子坐在值班室门口看犯人放饭。
“刘所长,其实我觉得回去以后有必要跟上头反映反映,像咱们年安县这样的条件,很有必要拨款重修拘留所,硬件条件跟不上,何谈工作效率?”苏醒在那些从号房里狂奔出来后往墙角去抢厕所的人身上扫了一圈,又确定了有性别区分的两间厕所都是被男人占据后却仍旧没发现金薇的影子。
“哎……,啥?小苏你说硬件建设!?”刘涛因为同样在那些排队打饭的人当中没看到金薇所以有些心不在焉,等他反映过来苏醒想表达的意思时,差点儿没激动地想蹦起来自己亲自去给少爷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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