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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非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冷清樽
当初她那曲冰上舞,如冬日精灵般灵动纯净,冷艳高洁的眸子炸裂点点星辉,流转涟滟光波,如出水芙蓉,不加雕饰便散发天然的魅惑吸引。
可谓佳人媚骨天成,气质艳华无双!
闻言,天机老人平静的心湖翻涌,似被投进石子,漾出层层水纹,直达心底。
自家徒儿太过与众不同,自幼要求女扮男装,整日舞刀弄枪混在男人堆,自创门派,让穷白公子的名号响彻江湖,面对众人的褒贬不一保持平和心,不骄不馁,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十五岁的大好年华不似其他女子,依偎在父母身侧,抑或是心怀春意憧憬美好爱情。
她太冷也太淡,心比绝尘还要坚固!不知今后她的男人们将如何驾驭这位冰美人。
……
思绪万千,再抬头苏闲已经出现。
乌发如瀑披散,头戴烧蓝镶金花细,红色上衣窄短,勾勒出优美的身段,酥胸起伏,腰肢纤细,肚脐精致可爱,香肩半露,性感的锁骨凹凸有致,脖颈间的珠链散发莹莹光泽。
下面是七分长的红色宽松舞裤,腰际带圈流苏,随胯步的摆动左右摇晃,裤脚处露出光裸的脚踝,双足系着两串铃铛,莲步轻移叮当作响,衬得女子娇俏靓丽。
哪怕青楼女子也不曾穿如此暴露的舞衣,真是惊世骇俗!
部分男子望向她的目光逐渐火热,甚至带上几分轻浮。
她不是墨守成规的女子,更不是古代保守死板的女子,对艺术她向来致以崇高敬意,但周围色迷迷的眼神令她十分不喜!
那种灼热似要将她吞吃入腹,让她从心底产生厌恶!
前世有人说过:男人,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们最擅长用甜言蜜语蛊惑女人,一旦达到龌龊目的便弃女人如敝履,最是薄情寡义!
此番看来倒有些道理……
“此舞我只跳一次,天机老人你可要看好了。”苏闲面容娇媚,明眸流眄。
“开始吧。”天机老人尚未说话,神算子却急不可耐,眼冒绿光盯着她。
苏闲不由好笑,若非知道他本性如此,恐怕要误会这老头是好色之徒了。
转头示意乐师奏乐,素臂轻抬,柔软纤腰后弯,美目光华流转,似一只翩跣蝴蝶随风舞动,灵动优美。
漆黑发丝飘飞如湖底荡漾水草,身姿绰约轻盈,举手投足间带一股天然魅惑。
铜铃随她的跳跃旋转发出脆鸣,时强时弱,时急时缓,时轻时重,变化万千。
少女步伐轻盈似踏风而来,表情冷若天山之巅的冰雪,如女神般高贵而不可侵犯,红衣艳艳,似燃烧的火焰,眉间那点朱砂使她比娇花还俏。
乐声忽地急促,只见她腰胯快速一旋,足尖轻点,不知从何处拿条红练缠在臂上,构成长长的水袖,动作若流水般顺畅。
一时间红绸翻飞似浪,那张娇颜时隐时现,低垂流苏晃花人眼,如梦似幻。
曲终,少女右腿高高抬起,与左腿成一条直线,脚踝处的暗金色闪耀着刺目光泽,众人眸子痴痴落在她身上,神思不属。
媚眼如丝,朱唇皓齿,簟生玉腕,香汗浸红纱。
天机老人目含欣赏,笑意盎然的看着她,仿佛在说:臭丫头瞒得我好苦,连神算子都知晓你会舞,偏偏我这师父丝毫不知!
苏闲坦然回视,眼神讥诮:你终日不露面,不知也是应该的,何必怪我。
“不愧是苏家主的女儿,才情果然出众。”赵盟主回神,折服于她醉人的舞姿,赞不绝口。
“小女子献丑了。”苏闲盈盈一拜,转身退场。
……
苏闲回到房中,找出件月白色长衫换上,束发戴冠,褪去妆容,拿过桌上银面遮住面庞,推门而出。
入夜,外院仍歌舞不休,苏闲往身上洒些酒水,带着浓浓酒气坐在席上。
“穷白公子来的这么晚,错过了苏小姐的惊世一舞,委实可惜。”说话男子面色红润,神情激潋。
苏闲心中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道:“无妨。”
“公子变佳人,这场戏法骗尽天下人!意欲何为?”闲人公子举杯坐到她身侧,凑近耳边小声道。
“闲人公子说笑了,我心思简单,江湖纷争中但求自保,阁下可不要污蔑我。”苏闲双目微眯,指尖触碰琉璃盏,似是心不在焉。
“我的玉佩还在你那,何时还我?”话锋突转,苏闲愣怔片刻,忽然想起当初他将玉佩抵押给自己,而自己许诺他可凭票据赎回,奈何事务繁多此事竟被拋之脑后,如今那玉佩正可怜地躺在某个角落。
思及此,心中惭愧,这大概是她第一次言而无信吧,遂讪笑道:“琐事缠身,一时忘了,下次见面必当归还,你若是急着要,就随我到无钱门取吧。”
闲人公子眼神怪异,沉默良久道:“你先收着,我需要时自会取。”
苏闲撇嘴,不再言语。
闲人公子的家传玉佩在她手中,意味着日后身份暴露惹来麻烦时可借此威胁他施以援手,此法虽卑鄙了些,总好过任人宰割,更何况不会白让他帮忙,她不喜欢欠人人情,到时珍宝丹丸随他挑!
“酒气如此浓,喝了多少?”闲人公子刚走,苏闲身边立刻多了道温润如玉的影子,柔和的声音如春风般清雅。
“三师兄,好久不见,可还好?”苏闲昂首,对上那双温和的眸子,心境逐渐平和。
“尚可,就是想念师弟了……你和大师兄……可已两情相悦?”容访淡淡出声,紧盯着她的面庞,怕错过任何细微表情。
苏闲不知他为何问起,只是点头,视线不由投向绝尘,恰巧错过他眼底的受伤和身子微不可察的颤动。
“他……对你可好?”容访继续发问,苏闲惊疑的看他,并未发现不妥。
暗道:真是疯了!总觉得三师兄好像在盘问出轨妻子,可他面色如常,眼里没有丝毫情意,莫不是自己最近失眠多梦产生幻觉了?
然而这个问题确实奇怪,他们关系并不算亲近,遂答道:“他很好。”
“很好,那就好……”容访小声呢喃,有些失神,起身回到座位,举杯饮酒。
原本香醇的佳酿入口只觉苦涩,她笑颜如花,提到绝尘时散发幸福感,自己又怎会有机会夺取芳心?第一次喜欢上的女子,如精灵般灵动,如女神般优雅,莫非就要放弃她?
痛意渐渐在心中弥散,始终无法移开视线,他需要安静的考虑清楚,转机也许会出现。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容访毕竟不是普通男子,情场一时失意对他只是暂时的打击,他相信随风潜入夜的细致更能打动佳人。
思绪几转,再次恢复高深莫测的神情,眼中光华璀璨闪亮,唇角微勾,等忙完最近的事他便采取行动!
夜沉如水,月上枝头。
众人随意而坐,酒足饭饱。
苏解起身,作为宴会的举办者他必须总结几句,“多谢各位出席苏某举办的寿宴,今日天色已晚,请各位移步客房,明日离开也不迟。”
“既是如此,我等恭敬不如从命了。”
片刻,院中寂静,只余月华如霜铺满地,冷冷清清,竟有种人走茶凉的凄清感。
“苏管家,派人收了吧。”苏解面色平淡,眸中黑云翻滚,只觉满院杯盘狼籍煞是碍眼。
“是,老爷。”苏管家随即安排人手。
院中人影幢幢,忙碌不休。





公子非公 第四十七章 夜入闺房
夜色深深,三更天。
客房的门被悄悄打开,矫健的身影迅速窜出,奔往郊外树林。
夏风阵阵,树叶飒飒作响,林内只余虫鸣,幽静深邃。
男子轻功卓绝,足尖落在房顶、树枝,衣衫烈烈,墨发飞扬,然他神情严肃,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时刻保持警惕,似狡猾的狐狸等待捕猎的最佳时机。
在他身后不远处跟随着一道暗影,无论他速度加快或是减慢,对方总能保持不变的距离,可见是位高手!
男子陡然停住身形,转而悠然坐于树下,口中叼着一段狗尾草,神情变得轻松惬意,竟是坐等跟踪之人。
须臾,暗影来到近前,只见男子一袭紫色华美衣袍,袖口处是金丝勾勒牡丹花样,面如冠玉,眉疏目朗,鼻若悬胆,唇若涂脂,乃当世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浑身透着高雅气质,顿觉贵气逼人,举手投足皆有贵族风范。
“寻我来此有何事?”紫衣男子语气平板无波,目光沉静的看着对面男子。
“最近得知我中的不是毒而是蛊,如今穷白公子答应替我医治,却需要水凝花粉做药引,你可知哪能得到?”花云归深吸口气,满怀期待的看着他。
男子低头沉思,眉头紧蹙,许久才道:“好像在钰翊国龙潜山上有水凝花,你中的何蛊?”
“情困蛊,一种恶毒无比的蛊。”
闻言,紫衣男子迷惑,他游历四方博览群书,自认见识不凡,却从未听说过此蛊,倒是有些好奇。
花云归见他愣怔,以为他受了打击,遂安慰道:“阁下虽是天下第一公子,却也当明白术业有专攻,何必为此伤神?若是你连医术都精通,岂不是天下人都要拜服你了。”
“他要用药杀死你体内的蛊虫?”男子点头,他自是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不过他喜欢弄懂一切自己迷惑的事。
花云归语塞,面色阴沉,今夜月华大盛,可以清楚看到他耳垂染上淡粉,只听他恨声道:“需要将解药喂给一位女子,然后与她行房,通过阴阳交合将蛊虫传到女子体内,再由残留的药性杀死它!”
“那你二十多年的洁身自好岂不是要葬送?不过春风一度而已,只当被蚊子叮一口好了。”紫衣男子前面的话同情意味甚浓,后半句话却是幸灾乐祸的,正可谓损友的典型。
花云归神情颓然,闷声道:“何止一度,我这辈子都会搭进去,恐怕要娶了人家。”
“这么严重?”男子面容严肃起来,目光直视着他,不敢相信会被逼到如此地步。
“嗯……不过……我已经找好解毒人选,充其量是彼此相互利用而已,于我于她都好。”
花云归忽然一笑,记起那如花美眷,虽是性子无耻了些,却也合他口味,更何况今后只与她建立*上的联系,至于感情他还没有沦陷的打算!
不过,依她的性子不一定同意,必须提前想个办法才行!
“我派去的探子回禀,说大长老已经知道花家那个是你的替身,如今派出部分人手四处寻你,日后行事可要小心了。”
男子拍拍花云归的肩膀,二人是交情过命的兄弟,他自是希望对方能平安。
花云归眸光飞闪,深思熟虑道:“你再帮我拖延一阵,等我解了蛊再对付他们,免得关键时刻发作,功亏一匮。这次定让他们永无翻身之日!”
紫衣男子应允,龙搁浅滩遇风云,是时候反击了!花云归身为三国商盟会长,掌握天下钱财,又是天机老人的弟子,七大公子之一,就连皇帝都要给他三分薄面,却被人暗下毒手,他心气高傲怎能忍得,如今蓄势待发,花家要天翻地覆了!
……
苏家,内院阁楼。
屋内一灯如豆,烛火昏暗,苏闲拿下发冠,宽衣解带,将外衫搭在屏风上,眉眼间皆是倦意。
熄灯躺在床榻上,正欲入睡,忽闻窗外隐约响起窸窸窣窣之声,须臾,漆黑人影跃入屋内,脚步轻轻。
苏闲刹时困意尽去,眼中一片清明,银针夹在指尖,随时准备出手。
这么晚闯进女子闺房,不是小偷就是采花贼,都该好好惩戒一番!
苏闲双目微阖,觉察黑影来到床侧,猛然出手,眼前银光闪过,针已没入来者体内。
立直身子,从床头暗匣中取出夜明珠,清冷光芒泄满一室,莹润光泽照耀着男子俊秀的面容,眸光似汪春水脉脉含情,鼻梁高挺,面部轮廓刚毅,薄唇微张欲说些什么。
淡蓝色衣衫衬得他气息寒凉,冰雪之姿幽冷清漠,如开在雪山之巅的白莲,纯净高雅。
苏闲心跳瞬时漏了一拍,随即嫣然一笑,眉眼弯弯,嘴角稍翘,眸中盛开璀璨烟花,绕着男子转了两圈,竟伸手拂过他的红唇,凑上前去吐气如兰道:“何时转行做采花大盗了?”
男子眼神无奈,示意她将穴道解开,有事要告诉她。
“何事这么重要,让清风公子半夜破窗而入。”苏闲撇嘴,玉手轻拂银针已夹在指缝,话音刚落,身子被打横抱起,径直放到床上。
“想你了。”绝尘躺在外侧,将苏闲搂在怀中,轻嗅那发间淡香。
“油腔滑调!”苏闲昂首看他,指尖勾勒他棱角分明的轮廓,满心愉悦。
“我今日很不高兴!”绝尘手掌游移在那柔软纤细的腰肢,温热气息喷洒在佳人耳畔,气氛徒增旖旎暧昧。
“为何?”
“你从未在我面前跳舞,更没穿过如此露骨的衣服,那些男子看你的眼神火热,我不喜欢!勾人的小妖精该是我一个人的,容不得他人觊觎。”
绝尘手臂收紧,二人贴得密不透缝,胸膛传来绵软触感,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忆起她火辣的装扮,精湛的舞技,妩媚的身姿,娇俏的容颜,心里仿佛有猫在挠一样。
察觉到绝尘的异样,苏闲面色倏地羞红,两颊染上绯色似晚霞般艳丽,不由在他胸前垂打几下,水漉漉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似是乞求雨露滋润,又似恳求放她一马。
只是这般柔弱的神情却适得其反,苏闲不知道开过荤的男人定力浅薄,现在满脑子都是少儿不宜的画面。
绝尘拉起苏闲的白皙玉手,让她感受迫不及待的思念,寒眸染上淡淡*,目光氤氲迷离,嘴唇覆上娇嫩朱唇。
二人的呼吸渐渐急促沉重,精致小巧的耳垂爬上淡淡绯红,女子如娇花一般诱人,声音似出谷的黄莺,婉转动听。
轻柔的吻来到脖颈处,又如蝶儿落于锁骨,苏闲平日穿着宽大男衫,身子看似瘦弱,却是曲线玲珑,锁骨生得更是精致。
苏闲顿觉浑身燥热,空虚感接踵而至,被他的热情融化作春水,表情隐忍,脑袋已经满是云雾,丧失了思考问题的能力。
“娘子,为夫要来了。”绝尘亲亲她的额头,全部的杂乱思绪在此刻尽被抛诸脑后。
床帐激烈晃动,床板吱呀作响,一室春色。
窗外月儿躲在云后,夏风吹过,花儿摇摆不休,恰如屋内比花还娇的美人。
他今日格外卖力,力气好像用不尽一般,简直是只发情的野兽!
皓齿紧咬下唇,留下深深痕迹,绝尘吻住她,动情道:“娘子……莫要忍着,为夫喜欢听……你的叫声。”
苏闲睨他一眼,含羞带嗔,女儿家姿态尽显,阵阵吟哦自口中传出,如世间最动听的乐曲,男儿雄风愈发振奋。
“嗯……你好了没?我……我要休息了。”支离破碎的语句单字蹦出,苏闲看着动情的男子问道。
绝尘不作回答,邪惑一笑,再次吻住她的唇瓣,春风几度让人羞,绝尘星眸闪闪恍如炸裂点点光芒。
翻身仰面躺下,将她置于身上,手指把玩着她的顺滑乌发。
苏闲只觉眼前白光骤逝,指尖在他背后留下深深划痕,玉体轻颤,长久的情事终是结束。
三次!整整三次,她现在腰腿酸涩无力,懒洋洋得不想动,对方却神清气爽,惬意万分,恍若吃饱的银狼,委实是不公平!
“怎还不出来,我准备睡了。”苏闲戳戳他白玉般的健硕胸膛,手感富有弹性,不由捏了两把。
“娘子睡吧,我呆会儿自己来就好。”绝尘笑容满面,狡黠道。
苏闲无语凝噎,忙碌了一天,晚上又进行床上运动,体力差不多消耗殆尽,急需补眠!
当即阖眸,不多时便沉沉入睡。
然而梦中睡得极不踏实,时而置身火炉,热意灼烧着她的肌肤,时而落入寒潭,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总之极其难受!
绝尘看她眉头蹙起,明显睡得不舒服,无奈的笑笑,暗道:小瞌睡虫,竟一点反应都不给。
其实他本不想再折磨苏闲,怎奈这小妖精睡相奇差,不断乱蹭,蹭得他熄灭不久的邪火又起,就这样将她拆迟入腹。
接着要了两次,彻底心满意足,清理完二人的身子,绝尘将薄毯盖住彼此,搂着佳人进入梦乡。
------题外话------
不好意思,今天有点事,发的晚了,请各位亲亲原谅,么么




公子非公 第四十八章 以女为赌
日出东方,天际放亮。
院中零星人影走动,厨房烟囱飘出袅袅炊烟,随风远去。
苏闲睁开眼睛,揉揉细腰,下面的不适让她羞怒地瞪着绝尘,伸手扭住他的耳朵旋转,狠狠出气。
“娘子,早上好。”绝尘亲吻她的唇,并不生气,昨夜他确实过分了些,但却吃得饱饱的了,估计接下来十几日都不会饿。
苏闲白他一眼,默不答话。
“娘子,为夫此次不能和你一同回无钱门了。”
“为何?”
“我娘之前找出本古籍,上面记载了几种药草,可以减缓你毒发时的痛苦,为夫要去替你寻来,乖乖在门中等我。”
闻言,苏闲心中盈满幸福,眼含不舍的抱住他道:“若是危险就别去了,我可以忍。”
她的毒怪异,甚至毫无依据可言,想必药草罕见且难寻,绝尘亲自前往说明危险性很大,她不希望他出事。
“傻瓜,你是我娘子,我怎能看你受苦,不必担心,我会带上几个手下前去。时辰不早了,该起了。”绝尘拿过二人衣物,细心地替她换上,苏闲也帮他更衣,氛围甜蜜。
……
出门来到外院,昨日参加宴会的人大多天未明就策马离开了。
此刻院中空荡,天机老人、神算子和空空住持三人围坐桌边,面前摆着清粥小菜、点心茶水。
苏闲踏步而入,见他们似入定一般端坐不动,心下疑惑但并不询问,撩起衣摆坐于凳上,素手执筷,大快朵颐。
昨夜被人索求无度,早已腹中空空,清淡可口的食物甚合心意,转眼两碗见底,又吃了几块芙蓉糕,揉揉圆滚滚的肚子,心情顿时灿烂多彩。
“哈哈,你们两个老东西输了,快点拿彩头来”神算子忽然大笑一声,伸出手作讨要状,惹来苏闲鄙夷的目光。
天机老人扔出块玉佩给他,狠瞪苏闲一眼,痛心疾首道:“臭丫头平日饭量那么小,偏偏今日吃得多,和师父作对不成。”
苏闲哭笑不得,眼角抽搐,故意不加理会,暗叹:如今连吃顿饭都得罪人,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丫头,锦瑟公子在前厅等着呢,说要与你同回无钱门。”空空住持眼神暧昧的看着她,意思明显:小伙人不错,好好把握。
“师父,我院里的桃花树旁埋着坛桃花酿,你可以取来喝,就当作你输了无聊赌注的补偿。”苏闲努嘴,衣袂飘然,风姿淡淡的转身离去。
半个时辰前,三个老头无事可做,讨论起苏闲昨日的惊艳表现。
“死老头,和你商量个事呗。”神算子眉飞色舞,表情谄媚道。
“何事?”天机老人顿时警惕,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自年少相识至今,他每遇上难解之事便是这幅表情。
“我想借走苏丫头一段时日,最近太无聊,她有趣的紧,鬼点子多,堪称打发时间的利器。”
“你已经得罪她了,难道不怕被报复?我的徒儿可是牙龇必报的。”
“我乐意被报复,你就说答不答应吧!”
“不……我做不了她的主。”
“那丫头有颗七窍玲珑心,机灵得很,你小心被她耍的团团转。”空空住持面容含笑的看着二人,忽然插言。
神算子眼里精芒飞逝,不怀好意道:“老规矩,打赌!死老头若输了就不能干涉苏丫头的选择,老和尚若输了就交出你的木鱼。”
“那丫头又不是我的徒儿,关我何事。”空空住持撇他一眼,暗道:看热闹都会被殃及,果然不能幸灾乐祸。
“见者有份!我若输了就拿出珍藏的玉佛,你难道不想要?”
神算子深知空空是只老狐狸,赌注必须足够吸引他才行,毕竟他觊觎自己的玉佛十几年,苦于无正当缘由索要,眼下正是好机会!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加入,你要赌什么?”
神算子看见桌上的白粥,计上心头,状似随意道:“赌苏闲喝几碗粥。”
天机老人目光狐疑地望向他,自家徒儿胃口极小,每餐不过一碗粥而已,这老家伙岂不是输定了?总觉得不会如此简单。
“你不敢赌?”神算子见对方面容犹豫,使出激将法。
“一碗!”语气笃定。
“你呢?”视线转到空空身上,催促道。
“一样。”
“好,买定离手,不准变更!”
神算子猥琐一笑,奸计得逞的样子让空空心中隐约不安,知子莫若父,知徒莫若师,难道天机对丫头的了解不及神算?那他的玉佛岂不是打了水漂,还陪上自己的宝贝木鱼。
……
赌约,神算子赢。
空空舍不得木鱼,细细捋顺思路,觉得事有蹊跷,双眼射出两道凌厉的视线,直直刺向神算子,只听他问道:“你是不是私自替苏闲看了面相?”
神算子之所以有神算之名,就是因为他可以测算人的运势以及祸福,通过观察人的面相和手相得知近些年发生在此人身上的事,所以不排除他作弊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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