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也曾笑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月安好
听到江铃的语气,我颇为火大,在电话内说:“你四点给我的任务,赶到这里已经是七点,我去酒店订房间和敲定菜单就需要花掉两个多小时,你明明知道这边比较偏,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江铃在电话内说:“那也就是我给你安排错了?难道公司内所有的事情还要按照你的时间表来走吗?”
我说:“江秘书,现在已经是十点,很快就十一点了,我在这几个小时内,一直赶车,连中午饭都没吃,你现在连路费都要我自己出,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江铃说:“我告诉你,不是我不给你报,是公司不给报,你看着办吧,我还有工作要处理,希望你明天早上准时来公司上班。”
江铃说完,便将电话给挂断,我听到嘟嘟嘟的声音,看了许久,忽然心内一股无法言喻的火,直往脑顶窜。望着周围黑茫茫一片,就连一些店面都开始关门,又加上一天没有吃东西,觉得又累又饿。
我在这陌生的区域走着,正想拦一辆车先直接回到r区再说,走了一段时间,发现这边的士有些稀少,不是客满就是需要换班,我正无比恼怒时,忽然身后飘来一阵酒气,等我反应过来时,身体忽然被一个满身酒臭味的男人抱住,我吓得当即尖叫了出来。
那满是酒臭味的男人将我拦腰抱起,伸出手就来扒我衣服,我拿着手中公文包不要命的朝对方脑顶死命砸着,他因为有些疼痛,手便去遮挡脑袋。我再次用力朝着他脑袋狠狠一砸,转身便想跑,身后的男人一把拖住我腿,我整个人朝地下狠狠一摔,那男人便朝我压了下来。
抽出皮带便将我手给绑了,欲对我行不轨之事,我当时忽然第一次有种绝望之感。
一边死命挣扎,一边朝马路上大声呼救着。
幸好路边偶尔有路人经过,可没有一个人上来帮忙。
不知道是谁报了警,当警察赶来时,我身上的衣服基本上被扒得差不多了,那醉汉被警察两三下便给扣住,当时我被人从地下扶起来时,整个人都是恍惚的,甚至分辨不出这里是哪里,我该去哪里。警察将我带到警察局后,有位女警察为我倒了一杯水轻轻拍了我肩膀,我才回过神来,接过她递给我的水。
女警察问我:“小姐,您应该没事吧?”
我恍然的摇头,嘴唇都是颤抖的。
女警察检查了我身上,发现只有一些抓伤,除了衣服被撕裂的严重基本上没有大碍,她脱了一件衣服罩在我身上,语气温和说:“你别怕,那醉汉已经被扣了起来,现在正在醒酒,你先喝杯水,然后告诉我们你家人的电话?”
我张了张嘴,许久说了一句:“好。”便去口袋内拿手机,刚拿出来手机,手不稳手机便摔在了地下。
那警察弯腰去捡,手机便发出光芒和铃声,有电话打了进来。
那女警察看了一眼来电提醒,问我:“这电话我能接吗?”
我根本没什么心情去思考这么多,当即点了点头,那警察见我情绪大约也不能冷静思考什么,便按了接听键说:“您好,我们这里是警察局,请问您是纪小姐哪位?”
那警察边接电话边走向门外,隐隐传来几句模糊的话,没多久那警察便接听完电话回来说:“我们已经通知了您朋友,他大约两个小时就赶到。”
我喝了一口水,颤抖着说:“好,谢谢。”
我坐在警察局两个小时,那醉酒的男人已经醒酒了,正在被审问。我已经逐渐镇定了下来,起身正想问刚才那女警察我什么时候可以走时,警察局门外快速停了一辆车,车内下来一位风尘仆仆的男人,紧着是一个女人,之后是司机。
等他们从警察局进来后,我看到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然后那男人身后冲过来一个人,是陈哥,他才刚到门口便焦急问:“纪小姐,您没事吧。”
我疲惫的摇摇头,说:“没事。”
声音是嘶哑的,勉强发了出几个音节。
为首的男人朝我缓慢走了过来,拉起我缩在外套下的手臂,他低眉看向我手臂上的抓痕,抬起头又看向我颈脖处,眼眸内的情绪越来越冷。
过了许久,他将我揽到怀中说:“没事了,别怕。”
我靠在他怀中也没有说话,也没有哭,只是特别安静的任由他搂着,闻着他身上那淡淡的茶香味,我才觉得安下心。他抱住我许久,有警察走了出来,问了一句:“您就是沈先生?”
沈世林将我放开,对那警察说:“对,我是。”
警察说:“刚才纪小姐在洮胡路遭遇一位喝醉酒的先生对她欲行不轨之事,因为当时有人及时报警了,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请您放心。”
沈世林听了没说话,脸色非常阴沉,那警察说:“我们有些相关的手续需要纪小姐配合一下。”
春风也曾笑我 第66章 伤
我录完口供后,警察和我们说随后会对醉酒犯进行处理,我们可以先回去。沈世林将陈哥留下来处理稍后事宜,便带着我出警察局,江铃站在门口望着我,她脸上带了关切赶来问:“精微,你没事吧?我没想到客户们来的这样突然,他们明天就到达了本市,所以我才这么匆忙让你来处理。”她脸上满是自责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望着那那自责又内疚的模样,勉强的笑了笑说:“没事,你不过也是安排上的问题,又不是故意的,只能怪我倒霉吧。”
江铃握住我手说:“真是对不起,真不敢想要是警察来晚了,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
我说:“其实我是准备自费打车回来的,可这边比较偏,出租车比较少。”
沈世林在一旁听,问:“自费?”
我说:“我处理好酒店已经十点了,去赶地铁时,发现地铁已经不通车了,我打电话问江秘书怎么办,她说她让我自己想办法,还和我说公司不会报销打车费,毕竟这边到r区挺贵的。”
沈世林听了,看向江铃。
江铃立即说:“当时我正在处理一个非常棘手的事情,没想到你这边情况会是这样,一般像几块钱地铁的费用是不会报销的,我没料到你回来会需要打车,最近财务这块管得很严的。”
我说:“我知道你也很为难,我没有怪你的意思。”说到这里,我眼睛有些酸,声音哽咽说:“我想到刚才……我就觉好怕。”我手从外套内伸了出来,暴露在门口的灯光下,手腕上的勒痕有些狰狞,我说:“当时他拿皮带捆住我手,伸出手就来撕我衣服……你不知道当时我真想死了算了。”说到这里,我本来极力抑制的情绪,有些奔溃了,捂着脸便哭了出来。
江铃蹲下来就要扶我,沈世林说:“你去开车。”
他吩咐完江铃,便扯掉我身上的外套,将他的外套脱掉,动作迅速把我上身全部裹住,在江铃惊讶的视线中,他将我打横抱起。我没有挣扎,只是在沈世林怀中小声哭泣着,等他抱着我出门时,江铃站在后面还没回过神,我从沈世林怀中抬起脸来,对警察局门口的江铃诡异笑了一声,然后很快缩到他怀中,手死死抓住他衣襟。
江铃过了许久才来开车,我始终窝在沈世林怀中没有动过,也不知道车开到哪里了,车子缓缓停下,沈世林轻声在我耳边说:“到了。”
我从他怀中缓缓抬起脸来,看了一眼车顶的灯光,觉得有些刺眼,闪躲了一下。沈世林手在我脸上擦拭掉一些脏东西,说:“我送你上楼。”
他要将我打横抱起时,我立马惶恐说:“不用,沈总,我已经没事了。”我从他怀中退了出来,和他保持了一定距离说:“没事的,谢谢你们送我回来。”
便快速抓起手边的公文包,紧紧裹住自己的衣服,推开车门下来,江铃从车内追了下来说:“我送你上楼吧。”她根本不准我拒绝,走上来扶住我手臂,便带着我往前走。
她握住我手臂的手,指甲几乎要掐进我肉里,我们两人看似相互扶持行走着,到达楼道间时,江铃松开了我,伸出手就要给我一巴掌时,我早已经在她之前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清脆无比,我手心是麻酥的,暂时没有感觉,我对江铃说:“江铃,其实我们可以很好相处的,从一开始我们就可以相安无事的做上下属的关系,可你不断给我难堪,不断陷害我为难我,那个帖子是你和肖亮联手发出来的吧?上次在港式茶楼时,我亲眼看着肖亮和你同进同出,明明是你开除了肖亮,却故意让肖亮误会是因为我的关系,她才会被开除,而且沈总从来就没让你开除过她,你只不过是想把那场火往我身上引,你早就看中肖亮在我们办公室的人际关系,因此让我在行政办孤立无援是吗?”
江铃被我甩了一巴掌后,还没回过神来,她不可置信看向我,过了半响,她说:“纪精微,你敢打我?”
我说:“我为什么不敢?事到如今难道我还怕得罪你?怕你踢走我?”我顿了顿说:“江铃,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你以为还够资格踢我出局?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对沈世林别有用心吗?对,你猜对了,我对他确实别有用心,他现在对我可不止感兴趣那么简单。”
我对她笑道:“做我们这一行的,聪明还是其次,你知道吗?你的才能在男人眼中都抵不过一张脸。”
江铃脸色惨白,如果不是左脸那一巴掌红印,算得上是基本没有血色。
我说完这句话,裹紧衣服朝着楼梯走去,至于江铃之后怎么样,我也没去管。一口气爬到五楼后,坐在镜子前,看到身上那些抓伤时,心内想起颈脖上一阵黏稠感,还有身上酒气,就觉得恶心无比。
我在浴室放好热水,在里面狠狠洗了两个小时,直到身上搓破了皮,才从浴室出来。
第二天公司打来电话让我带薪休息两天,说是让我在家里好好修养身体和平稳情绪。这件事情并没有流传开来,除了我和江铃还有陈哥沈世林知道外,基本上没有人知道我那天夜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约沈世林也早已尽第一时间,让人进行了封锁。
这关乎我名誉,就算那一天夜晚并没有发生什么,可只要别人听说我被酒鬼强奸未遂,光强奸这两字就够劲爆,根本没有人再去在乎未遂那两字。而且这种事情对于公司影响也不是很好,如果被记者或者对手公司抓住把柄,肯定会以万有苛刻员工的标题大肆宣扬。
待在家里第一天时,陈哥打电话给我让我开门,当时我还觉得奇怪,陈哥来我家干嘛,我将门打开,外面站着一位女医生,她开口第一句话便是:“我是沈先生派过来为纪小姐查看身上伤口的。”
一夜过后,我身上的勒上还有擦伤确实有些疼,昨天夜晚睡之前随便抹了一点药,便没去管了,我没想到沈世林竟然还会派医生过来。我将医生请了进去,那女医生让我进房间,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我照着她说的做,脱掉身上睡裙,便趴在床上。
医生很轻柔为我清洗伤口,又细致的为我上药。
她说:“你昨天是不是就涂了点碘酒?”
我说:“对啊,我觉得不怎么严重。”
女医生说:“会留疤的。”
我惊讶回头去看她,那医生说:“不过你放心,你按照我给的药,每天准时擦一遍,基本上不会留疤。”
我松了一口气,那女医生大面积涂完后,因为药水没有干,她让我在床上躺一会儿,便提着手上的药箱从我房间离开。
我感觉伤口处有一些丝丝的疼,脸埋在床上没有动弹,也不知道趴了多久,门外门铃再次响了,我从床上随便套了一件睡裙,从床上爬了下来,来到客房将门拉开,门外站着的人是沈世林,我第一反应就是关门,他从外面一把按住,很轻松将门推了进来,然后一把抓住我手将我往他怀中一拖。
我面色绯红挣扎着说:“你先出去!”
他抱住我说:“怎么?还害羞?”
我说:“你没看见我没换衣服吗?”
经我一提醒,他目光停留在我衣服上,然后看向我睡衣紧贴的胸部,他似乎是明白什么,故意明知故问:“没穿内衣?”
我想要将他推开,可他钳住我手的力气实在太大,我根本动弹不得,我张嘴就朝他颈脖咬过去,他一把揪住我头发,我感觉到疼痛,他顺势控制住我后脑勺,便用力朝我吻了过来。我甚至半点防备也没有,他咬住我唇,舌头便死死抵住我。
他的吻比以往几次都用力,我甚至有一种他恨不得将我吞下去的错觉,我手在他胸口死命捶着,过了许久他将我推倒在沙发上,我还来不及惊呼,他一把捂住我唇,脸颊离我特别近,他喘着粗气,眼里升起一簇小火苗,说:“乖,别乱动,我查看你的伤。”
他说这句话时,声音是低沉的,可低沉内又带了一些莫名的诱惑。
我脸在他手下挣扎了两下,他说:“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他这样说,我也不好挣扎什么,因为我感觉到他身体起了一丝丝变化,我身体僵硬,更加不敢动,只能眼睛带着警告瞪他。
他手在我脸颊抚摸了一下,然后低眸看向我颈脖处的伤口,他手指仿佛带着火一般,在我本来就**的伤痕处抚摸着。
我感觉到难耐,却又不敢说什么。
他看到那些伤痕,收回手问我:“疼吗?”
我喘着气说:“你压住我伤口,我当然疼!”
他笑了,并没有从我身上起来,而是去揭我睡裙裙摆,我心内咯噔了一下,语气带着警告说:“沈世林,你敢乱看,我就杀了你。”
春风也曾笑我 第67章 还挺好养
沈世林指尖捏着我因为挣扎和混乱,差不多到达大腿根部的裙摆,他看了我一眼,嘴角噙着笑,在我目光下,将我裙摆往下一拉,将我大腿遮住,他说:“你想多了。”
便从我身上起来,坐在沙发上松了松领口,我心还在剧烈跳动着,脸上的绯红逼近耳根,我小心翼翼往沙发后退了退,退了一点,觉得还不够,又捂着裙子再次往后退。
沈世林望着我这幅模样,觉得颇有意思,他靠在沙发上,手撑着脑袋,就那样望着我,他说:“我要成心想对你怎样,你觉得你现在还有机会捂裙子?”
他这样一说,我立马又拉扯出一个抱枕压在腿上,他目光又移到我胸部处,我低头一看,气得将那抱枕朝他扔了过去。他手一把接住,笑了出来。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身,沈世林起身朝着门走了过去,他拉门时,低头研究了有些松动的门锁,随即才将门打开,陈哥手中抱着一些蔬菜水果,站在门口说:“沈总,这是您要的东西。”
他接过,从袋子内拿出一个橙子检查了一下,觉得新鲜度还可以,便又放了回去,然后和陈哥说:“让换锁的师傅来一趟。”
陈哥听了沈世林的话,低头看了一眼我门上的锁,说:“是该换了,这边的房子看上去都好陈旧了。”
他说完这句话后,朝里面的我笑嘻嘻打着招呼说:“纪小姐,那我就不打扰了。”说完便离开了。
沈世林提着手中那一袋东西入了厨房,出来后,脱掉身上的西装,挂在衣架上,取掉手腕上的黑色皮带腕表,然后松了松袖口的银白色袖扣。
我看着他这一系列的动作没有说话,他一边挽衣袖,一边问:“喜欢吃什么。”
我坐在那儿,说:“随便。”
他将衣袖挽到手腕处,露出修长的手臂,说:“还挺好养。”
我说:“谢谢,穷人家的女儿,你给她草她都不会嫌弃。”
沈世林入了厨房,我坐在沙发上看到他将那条带蕾丝边的围裙,很自然的穿在了身上。身材高挑的他在逼仄又低矮的厨房内有些不协调,不过他很会随遇而安,微弓着上身将袋子内的食材一一拿了出来。
趁他没有注意到我,我快速入卧室,从里面换好衣服出来。沈世林还在厨房内忙碌,我站在门口说:“你会做饭?”
他调着料,说:“会。”
我有些出乎意料说:“你们这种人基本上不都是在饭局上来来回回吗?就算饿了回家都是保姆给你们热饭热菜的。”
他说:“我十七岁的职业其实是厨师。”
我瞪大眼睛看向他,在我印象中厨师这个职业,都是穷人家读不起书,中途辍学的人退其次学的手艺。我没想到背景厚实的沈世林居然十七岁学的是厨师。他见我一脸惊讶的模样,说:“当然,二十岁后改行了。”
我说:“为什么会学厨师?”
沈世林说:“为妻子下厨。”
我说:“你的目标?”
他说:“我母亲的。”
我说:“沈夫人对人应该很和善。”
他说:“还算好。”
我说:“顾小姐以后一定会是幸福的沈太太。”
沈世林将手中切好的橙子递到我唇边,我微微有些不适应,不过还是小口咬住,正想吃到嘴里时,沈世林忽然弯下腰吻住我唇,咬住了橙子另一半,他捧住我脸,缠绵的吻着我,直到我们两人都气喘吁吁,那瓣橙子也在我们嘴里分食而空,他才舔掉我下唇瓣中央的汁水,笑容暧昧挨在我耳边说:“顾小姐可没这福气。”
我微微有些不自然别过脸,他已经站直在我面前,说:“帮我洗菜?”
我看了一眼,发现确实有很多菜还没洗,便说:“好啊。”
沈世林牵住我手,垂眸仔细又温柔为我将衣袖一层一层撸好,他看到我手臂上的伤,叮嘱说:“别让手臂上的伤口碰到水。”
我没说话,正想去拿菜,他手抬起我下巴说:“听见了吗?”
我将他手移开,说:“听见啦。”
曾经有报道说会下厨的男人,一般智商都高,这句话我不知道可信度有多少,可看到沈世林将三菜一汤做得和五星级饭店内的饭菜一般漂亮,我不得不承认,这报道可信度还是挺高。
毕竟我身边就有一个典型的列子存在,根本无法辩驳。
我跟在他身后就是打打下手,等他全部完成后,我将饭菜端到桌上摆好,欣赏了一会儿,觉得用这些几块钱一个的盘子装这些菜,真是浪费了。
沈世林从厨房内出来,我们两人正要开始吃饭时,沈世林手机响了,他起身接听电话。他没怎么说话,只是在电话即将挂断后,说了一句:“嗯,我现在就来。”
他将电话挂断后,转身便从衣架上拿起西装外套,重新将松开的领口扣好,对我说:“我有事,先走了,这几天注意伤口。”
我看了他一眼,说:“好的,你走吧。”
他穿好衣服后,便推门从这里离开,我坐在餐桌边好一会儿,起身来到窗户口,楼下那辆车停了一会儿,很快便转了个弯消失。我回身望响这桌丰盛的菜,又看了一眼还亮着的灯的厨房,忽然觉得食不知味。
尝了几口后,便放下碗,将桌上的菜一一用保鲜袋装好,放入冰箱内。等一切全部搞定后,我从厨房出来,发现桌上有一只男士手表,是沈世林刚才留在这的。
我拿在手上看了一会儿,擦拭掉镜面上的灰尘,清晰看到时针的针头停在十二点。
十二点,果然一切都该醒。
沈世林走后没多久,修锁的师傅便来了,将我门外那把老旧的锁换上一把新的,等他换好后,我觉得还挺牢固的,要给师傅钱时,他说已经给了。我想,沈世林应该给了,便送师傅下了楼。
我在家里休息了两天,在家里做做家务,练练瑜伽,看看书,两天时间很快就过了。
休息两天后,我开始去上班,可到达公司后,并没有看到江铃。所有同事都埋头工作,气氛有些怪异,这样的疑惑一直持续到下午三点,我和一位比较要好的同事张楚去茶水间泡咖啡时,张楚谨慎的望了望门外,忽然挨近我说:“精微,你知道吗?江秘书请假了。”
我有些意外问:“她为什么请假?”
张楚说:“她并没有说请假的原因,不过有小道消息说,她工作上做错了一件事情,被沈总罚停两月。”
我听到这消息,脸上满是惊讶,可心里大约是清楚了事情的原委,故意问了一句:“会不会弄错了?江秘书应该是有事才请假的吧?”
张楚喝了一口咖啡说:“除非是产假,不然根本没有两个月时间让她休息,而且江秘书根本没有男朋友,更别说孩子了,产假肯定是不可能。”张楚再次瞧了瞧门外,挨在我耳边说:“你休息的第一天,沈总对江铃发了很大火,一向待人谦和有礼的沈总居然对江秘书发火了,你想啊,这里面肯定和她休息的事情是有原因的。”
张楚挨在耳边说:“这两个月肯定会有人来顶替她的位置,如果公司不另外招的话,我估计会是你。”张楚声音顿了顿说:“精微,这可是你升职的好机会,我和你说,江秘书的职位公司可是配房配车,工资不仅涨几倍,就连出入的场合都是达官贵人,你一定要把握机会。”
我听后,沉默了半响。
正好门外有人推门进入,张楚拍了拍我肩膀,端着咖啡杯便出去了。
下班的时候我正好在门口碰见了谈集,他脸色不是很好,提着公文包行色匆匆的模样,我从后面喊住了他,他回身看向我,带着疑惑看向我。大约是在疑惑我喊住他是为了什么事情。
我笑着说:“最近好久没见你来我们行政部了。”
谈集笑着说:“是吗?最近没什么事情要找你们行政部。”
我说:“江秘书休息两个月,你知道吗?”
谈集听到我这句话,脸上故作惊讶问:“真的吗?怎么会休息两个月?”
我说:“我也不清楚,我今天来上班听别人说的。”
谈集笑了两声说:“可能是她家里有事吧,看来,以后这两个月我可得经常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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