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也曾笑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月安好
我听了,揉了揉额头问:“我身体应该没什么别的什么大碍了吧。”
郑江将枕头塞到我后背,说:“医生说你有些贫血,记得准时吃饭。”
昨天大闹一场,现在觉得全身酸痛,我情绪已经彻底稳定下来了,郑江将我扶好后,转身为我去倒了一杯热水,又用脸盆为我倒好洗脸水,端了了过来。我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有一瞬间颤动了一下,脑海内竟然全部都是我们以前的画面,我甚至不受控制唤了一句郑江。
他回过身看向我,脸上满是疑问。
我喊住他一瞬间,我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
郑江以为我是因为工作,他笑了笑说:“你放心,我们已经给你公司电话为你请假了,不会扣你工资的。”
我听了,忽然又释然了。
我们之间已经到了互相不了解的地步,以前只要我喊他一句,他就知道我要什么,可现在我就这样看着他,他都感觉到不到我是因为什么。
郑江见我没说话,他问我:“怎么了,不舒服?”
我说:“不是,我只是有些累。”
他望着我,想说什么,门外传来我妈和我舅妈的声音。
他住了嘴。
春风也曾笑我 第63章 让我心动的女人
我舅妈和妈进来后,两个人聊起什么,脸上都有一些意犹未尽的模样。我舅妈一改往日对我的冷淡,热情朝我走来,握住我手,眼里含着担忧说:“精微,不是舅妈说你,你们年轻人虽然比我们这一代人多读了一些书,多懂得一些知识,可照顾自己的身体,你们却反而弱多了,工作重要,可身体更重要,以后别那么拼命了。”
我手从她手心中抽回,没有说话。
舅妈脸色尴尬了,她望着我侧脸好一会儿,说:“舅妈知道那天是我太过鲁莽了,可精微,如果那天我和你舅舅不冒险的话,事情会这么顺利吗?而且之前你答应过我们,会为我们安排的,可我们等了那么多天,等到你舅舅差点快破产了,你却一点消息也没有,我们打了几天的电话,不是关机便是不再服务区,你告诉舅妈,你现在是不是生我们气?可我们是不是更应该生你的气?”
我说:“舅妈,你们在做这件事情时,我并不反对,可你们说是我介绍你们去的,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样做会为我的工作带来影响?”
“怎么可能会有影响,这段时间你和你们沈总这么要好,就光那天的招待,我觉得他对你可不止喜欢那么简单喔。”
我冷笑了一声,说:“你认为我们怎么不简单了,觉得我是他情妇?”
她被我噎了,没说话,脸上是一副扫兴的模样,我妈看到这情况,在一旁怒斥我说:“纪精微,你怎么说话的?女孩子能不能注意点分寸?”
我瞪着我妈:“你别给我在这说话,这里唯一没有资格说话的就是你。”我又看向我舅妈说:“你也别自以为是认为我和沈世林关系匪浅,我还没那么大面子让他去费那么大的劲,去拯救一间早已经破败落寞的工场,这几年你和我舅舅在赌场输了多少钱我也就不说破了,你们两夫妻历史在外面已经被人给扒烂了,谁愿意和赌鬼合作?你们愿意以低于市面价的价格给人家货,人家还害怕这货早就押给了别人。”
我这话毫不掩饰,一针见血像把刀一般划破她们勉强支撑的那层面子,我舅妈估计之前还顾及我和沈世林的关系,给我两分面子,现在我说出这番话,相当于在她尊严上和希望上踩了两脚,她指着我说:“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叫我们是赌鬼!纪精微,你别以为自己在那什么破公司工作,就得寸进尺!当初你可是没少吃我家的,住我家的!”
我说:“那你有本事别和别人说,你是我舅妈,也别再利用我的关系去找沈世林。”
我舅妈胸口上下起伏着,指着我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她转而对我妈说:“你、你、你,你家纪精微真是好本事!当初亏我还给她出学费,她读了这么多书竟然这样来报答我的。”
我妈追了出去,她焦急的说:“文和,你别生气,我精微就是这样的性格,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妈追着我舅妈出去后,郑江欲言又止看向我,他看向我,刚要说话时。
我打断了他,我说:“郑江,别学他们那样来对我说教,我告诉你,你也早已经没有这资格。”
外面天气似乎很好,阳光在经过几个雨天后,终于露脸了,我揉了揉眉间,疲惫的说:“你出去吧,我想休息。”
郑江站在我床前许久,他说:“那你好好休息。”他转身便离开了。
这段时间太累,精神每天处在极度紧张中,别人万分嫌弃的医院,我却觉得非常舒服,昨天夜晚睡了一夜,今天早上醒来一会儿,郑江离开后,吃了一点东西便接着睡。
一夜一天,对于在梦内醉生梦死的我,并没有觉得多么漫长,一直到夜晚七点,我感觉自己有些饿了,才在半梦半醒之间强迫自己需要醒来了。睁开眼,病房内一片黑暗,我从床上动弹几下,伸出手便要开灯,眼睛接触到窗口那黑影时,我动作僵住了。
我硬着声音问:“你是谁。”
站在窗口的黑影晃动了一下,很快他回答了我,他说:“睡得好吗。”
听他声音,我便听出了是谁,反而松了一口气,将持在半空中的手继续往前伸,将灯光打开。
窗口的人,正好回过身看向我,我们两人对视着,我笑了笑:“沈总,什么时候学起了古时候的小偷,半夜进女人房了,可惜我这是病房,应该没什么东西让你惦记吧。”
沈世林身上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色西装,里面是淡蓝色的衬衫,他身材高挑,站于灯光下时,影子投射过来,总有一种压迫感。
他听了我话,嘴角含着笑,说:“若是不当一回梁上君子,又怎么知道原来纪小姐睡着后,如此香甜诱人呢。”
我懒得理会他的调侃,揭开被子便要下床,脚还没落地,脑袋有些晕眩,我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赤脚站于冰冷的地板上。正揉了揉两颊太阳穴,感觉他走近了,我放下手看向他。
沈世林看了我一眼说:“一天一夜,大脑自然会产生晕眩。”他单膝跪在地上,当他手碰触到我脚背时,我下意识往后缩,沈世林一把握住我脚,我脸上火烧一般,怒目看向他问:“你干什么?”
沈世林理所应当说:“你不用穿鞋吗。”
我说:“难道我没长手吗?”
他握住我脚放在手上观察了一下,说:“古时候女人的脚象征贞洁,假如被男人看了,或者摸了,女人就要嫁给对方。”他指尖在我脚心抚摸了一下,我觉得有些痒,他为我穿好鞋说:“从某种意义上说,你现在应该算是我的女人了。”
他说完,又为我穿好另一只鞋,我坐在床上,低眸看向他手上的动作,说:“就算按照古时候的规矩,女子的脚视为贞洁,我脚被你摸了,也不会是你的女人。”
他挑眉,站了起来。
我说:“因为在你之前,已经有男人摸过了。”
他两声撑在我身边,脸靠近我,手攫住我下巴,颇有兴趣问:“哦?比我之前的男人是谁?”
我说:“你知道又能怎样?”
沈世林嘴角噙着笑,眼眸里隐隐含着狠戾说:“不怎么样,最多剁掉她碰你脚的手,那你不还是我的女人吗?”
他盯着我表情许久,在我唇上亲吻了一下,噗嗤笑了出来说:“别紧张,我只是说着玩玩的。”
他收回手,从我面前站直,转身走向洗手间,我狠狠擦拭着他碰过我下巴的手,他回过头看向我,说:“我都不嫌,你还嫌脏?”
我说:“我两天没洗脚了。”
他抬手低头闻了闻,笑着说:“是有点儿味道了。”
沈世林从洗手间出来,脱下身上的西装罩在我肩头,说:“想吃什么。”
我说:“没什么想吃的。”
他不说话,站在我身边很自然来牵我手,在他碰触到我手背那一刻,我立马收了回来,对他说:“沈总现在是把我当什么了?我可不是你身边那些召之即来的女人。婚外情,我从来不玩。”
他说:“我从来没把你当成那种女人。”
我说:“那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沈世林低眸看向了我,动作温柔为我抚顺了耳边的头发,他说:“让我心动的女人。”
我说:“哈,真是荣幸,难得让沈总动心。”
沈世林为我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他没有在牵我手,只是说了一句:“走吧。”
我站在他身后望着他高挑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过了许久才跟随在他身后,我们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到达医院楼下大厅时,有一辆车停在门外,陈哥从车内出来拉开车门,对我笑着说:“纪小姐,身体好点没有?”
我笑着说:“没多大的事。”
春风也曾笑我 第64章 争吵
沈世林将我带到一间西餐厅,点了很多东西,可他并不吃,修长的手肘懒懒的撑再桌上,手支着下颌,嘴角带着笑意看我进食。我被他看得很尴尬,根本吃不下什么,放下手中刀叉看向对面的沈世林,翻了个白眼说:“沈总,您这样让我很不自然。”
他手指在我嘴角擦拭掉沙拉酱,说:“我不介意。”
面对他时有时无亲密的动作,我早就处变不惊了,只是他手离开后,我用餐巾用力拭擦了一下,仿佛想要赶走他指尖留在皮肤上的燥热。面对他无耻的回答,我再次翻了个白眼,说:“可我介意,身为女人在公共环境下,保持自己的修养,这是很有必要的。”
他听了终于换了坐姿,身躯靠在椅子上,目光落在碟子内的实物上,他说:“再吃点。”
我拭擦完嘴角说:“不用了,吃不下了。”
我们两人从西餐厅内吃完后,沈世林送我回医院,陈哥一直在车内等,沈世林为我拉开车门时,我小声问了一句:“最近都在传你和顾小姐的婚期,具体是在哪一天。”
沈世林问:“怎么,打算抢亲?”
我说:“我可不敢,我只是在想你们结婚那天,彩礼钱到底有多少。”
沈世林听了我这话,嘴角的笑意越浓了,他说:“听说他们打赌,你压了一百。”
我惊讶问:“你怎么知道?”
沈世林说:“听人说的。”
“这一百不知道是亏还是盈。”我说完后弯身进入车内,沈世林也坐了进来,将车门关上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他将我送到医院楼下,我从内车内下来时,小声说了一句:“沈总,提前祝您新婚快乐。”
他坐在车内视线不知道落在哪儿,淡淡说:“还早。”
我说:“我舅妈的事情如果您觉得有可帮性,您就帮,如果觉得没可帮性,可以自行考虑,可以依照您个人利益来。”
他嗯了一声。
我从车内下车,朝着医院走去,差不多到达大厅时,停在外面的车转了个弯,便从医院门口离开,我过了许久,直到耳边再也没有那辆车的引擎声,我转过身,医院门口除了几辆救护车外,基本上没什么私家车。
我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发现还是沈世林之前披在我身上的西装,我看了一眼,手抚摸着衣服面料,上面还有他专有的味道,淡淡的,绿茶一般的洗衣液香味。
我披着沈世林的衣服来到病房,病房内的床上坐了一个人,是郑江,床头柜上放着一份冷透的饭,我看了一眼后,走了进去,非常平静说:“还没回去。”
郑江说:“刚才我来给你送饭时,看到你和一个男人离开了。”
我将身上那件西装外套拿了下来,随手挂在衣架上,说:“我并不知道你回来送饭。”
郑江视线停留我挂在衣架的那一件衣服,他说:“那个男人我认识,是你的老板。”
我挂衣服的手一顿,看向坐在病床的郑江,我平问:“所以呢。”
郑江看向我说:“精微,你和他什么关系。”
我说:“什么关系和你什么关系?”
他说:“精微,如果你是因为不甘心是我先背叛你,所以你才急于找一个人来显示自己没有输是吗?”
听了郑江的话,我莫名想笑,我说:“你是说我因为不想在你面前这么狼狈,所以才故意撩拨沈世林,装成自己失去你并不伤心的样子吗?或者还可以试探你反应,看你是不是吃醋?”
郑江没有说话。
我当即就笑了,我说:“郑江,做人不要太自恋了。你的背叛虽然让我愤怒过,让我悲伤过,可这并不会影响我一辈子,你在我生命中只不过是一个过客,既然你要走,我自然就不留。我也更加不会允许自己留在那个没有你的地方,我会不断前进,不断遇到很多事情,而当我遇见很多事情后,你在我心里其实只不过是一块很小的伤疤,我完全没必要再去在伤心,也不用自作多情用别的男人来试探你对我感觉。”我停下话,捂着心口说:“郑江,你在我心里就跟烟花一样,回首已成灰,别把自己当成多么重要,好好和我妈生活。”
我说完这句,郑江的脸色已经铁青,每一对分手后的情侣,或多或少都会对对方有心存幻想,有些自大的人,甚至觉得分手后,前女友一定还对自己恋恋不忘,在失去自己中不能自己,顺理成章他就成了那份感情的胜利者,他沾沾自喜,他觉得自己很有魅力。
其实在前女友眼中,她早已经把他忘却在十万八千里,并没有他想象中那要死不活的样子,甚至生活过的比以前还精彩,只是郑江没想到我居然会这么不给他面子,来戳破他。
郑江恼羞成怒说:“我并没有这样想,我只是觉得你现在在玩火,沈世林是你上司,可你知道吗?越是这种男人,对你们这种女人玩起来越是得心应手,你别被他的财势给迷惑了。”
我说:“你怎么就知道他这种男人玩女人得心应手?我告诉你,郑江,你别用你的小人之心来说别人。”
“你觉得我小人之心?”
我冷笑:“而且我是哪种女人?你怎么就知道我是被他财势给迷惑了?原来我在你眼里一直是贪恋财势的女人,郑江我还真看不出来,你对我居然这样的看法。”
郑江有些百口莫辩,他脸色暗沉看了我许久说:“随便你怎么说,可精微我还是劝你一句,你和他玩不起,他会毁掉你的名誉,你以后还需要嫁人。”
我侧过脸,看向窗外漆黑的夜,冷笑说:“谢谢,名誉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而且我玩不玩得起,你也无权发话。”
郑江从我病床上起身,说了一句:“随便你。”便从我病房离开了。
我冷笑看向他离去方向,心里莫名有种痛快,对我就应该这样,这段感情中我并不是弱者,我应该让他看到离开他的我过得比以前精彩,我并没有沉溺在过去而要死要活,他在这段感情中,也并没有挣到什么面子。
对,就是这样,像一把刚打磨出来的刀一般,毫不留情面插入对方胸口,谁都不是赢家。
第二天我便出院去公司上班,谁都没有来医院看我,是我一个人将出院手续办,然后一个人将东西送回出租屋,然后赶去公司上班。
到达行政部时,公司内的同事在得知我住院了,都对我嘘寒问暖,不管是好意的关心或者是假意的关心,我都一一谢过。
办公室内小霞正好是今天生日,同事们说要夜晚去ktv庆祝,办公室内的所有人都去,我和小霞之间虽然有些矛盾,那天下午她还是邀请了我,我自然给面子答应和她们一起去。
小霞生日请客自然是要请上司江铃的,江铃平日虽然一脸严肃,可面对下属的邀请,她还是很乐意参加。夜晚的时候我们下班,行政部的人便陆续赶往ktv,到达包厢时,来的人并不止我们行政部,还有项目部一些男人们,谈集也来了。他坐在项目部男人那一堆,江铃坐在行政部同事的中央,一个总经理秘书,一个项目部经理,两个部门的头,双方自然是被众人众星捧月。
我走进去后,坐在角落内,自己喝着饮料看着他们疯,公司内有明确规定,同公司的人不准有恋情发生,平时工作上没多少明显,可一到下班,谁和谁是一对,一眼就看出来了。
可谈集和江铃两个人始终都保持了一定距离,甚至连眼神接触都没有,陌生得像个陌生人。
公司内禁止谈恋爱对于普通员工如同虚设,可对于有经理职位的人来说,被人发现可非同可小,我坐在角落,时不时注意着江铃。
中间小霞闹着为江铃点了一首歌,是男女对唱的歌,并没有特指江铃要和谁对唱,可项目部有一位员工不知道是对江铃有意思,还是想巴结她,主动献殷勤和江铃合唱。
那男人长相也还算端正,年龄估计比江铃小一点,两人合唱时,眼神时不时对视,很有火心四溅的味道,不知情的人甚至在下面起哄让两人喝交杯酒,江铃当时半推半就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也对年轻的小鲜肉魅力无法阻挡,在众人起哄下,脸色绯红和对方进行了交杯酒。
所有人像是疯了一般大叫着,包厢内气氛热闹非凡,只有谈集坐在沙发角落喝着闷酒,情绪明显没有先前那么高。我若有所思盯着他。
本来正在喝酒的谈集,似乎是感觉到我的视线,忽然侧过脸看了我一眼,我们两人视线相对,我反应过来,立马移过,为了缓解尴尬,我端着酒杯隔空敬酒。谈集看了我一眼,没多久,他端着酒杯来到身旁坐着,对我笑着说:“纪小姐不唱歌吗?”
对于他忽然靠近,我有些尴尬,不过还是从善如流说:“我不会唱歌。”
春风也曾笑我 第65章 遭难
谈集说:“你看上去很文静。”
我端着酒杯,有些惊讶说:“是吗?我给你的感觉是这种吗?”
谈集挨得我很近,他说:“是,刚才一直没有见你说话。”
我想要移开一点,发现自己已经坐在沙发最右端了,我尴尬的笑了两声,放下手中的饮料说:“不好意思,我去一趟洗手间。”
我刚起身,便正好和包厢中央和同事们闹完的江铃对上,她看了一眼谈集,又看了一眼我,目光里流窜了一些什么,我心里隐隐觉得江铃误会了什么,她看了我一眼,立即转过头,和身边的小鲜肉亲密交流着。谈集看到后,一口闷掉杯内的酒,从沙发上起身说:“不是要去洗手间吗?我和你一起去。”
我说:“哦,我好像又不用了。”
谈集看了我一眼,从我身边离开径直出了包厢,我看了身边的同事,立马又坐了下来。
唱到十二点,我们开始散场,小霞在ktv外面为我们安排回家的车,只拦了两辆车,项目部和行政部的同事大多都有车,只有我没有,两辆的士是行政部两位同事坐的。
他们正商量要谁送我一程时,谈集主动提出:“我送纪助理吧。”
所有人全部看向他,包括江铃。
谈集看都没看江铃,对我说:“纪助理,走吧,正好我们顺路。”
我觉得我好想无意识间成为了谈集和江铃感情的武器,如果让江铃误会了什么,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工作生涯,以后必定不能平静,我立马谢绝了他的好意,我说:“不用,我有人来接,你们可以先走。”
谈集问我:“谁啊?我认识吗?”
所有人站在那看谈集对我一脸殷勤的模样,眼里全都是暧昧,我感觉谈集特别烦,只能再次说:“我男朋友。”
谈集有些惊讶说:“你有男朋友了?”
我说:“是啊。”
谈集说:“既然这样,我就不当护花使者了。”
所有人纷纷上车,江铃看了我一眼,冷笑了一声,转身上了她自己的车,等所有人都离开后,我站在大街上开始拦车,拦了二十分钟,才有一辆车开过来。
第二天我来上班,行政办的人昨天大约都玩得太嗨了,均是一脸没睡醒的模样,我一早便被江铃喊入办公室,她交了一些零碎又麻烦的事情让我做,这些事情一般都有专门的人分工去处理掉它,可这次江铃全部分到我一个人的头上,我并没有什么理由拒绝。
领了工作后,便开始处理,一直到中午,连吃饭时间都没来得及,江铃又一个电话将我派了出去订酒店,酒店房间是为万有的合作伙伴所订的,必须要亲自去查看酒店的设施还有和酒店内的员工,交代所居住的人一些装饰喜好和禁忌。
那间酒店是本市的六星级酒店,离我们公司很远,几乎要坐三个小时的地铁,然后转车到达。我到达罗威森国际大酒店时,已经是傍晚七点,在酒店内订了三间总统套房,和酒店经理敲定好明天客户来时的菜单,然后又去房间内查看了设施,等这一切全部办完后,已经是夜晚十点,等我去赶地铁后,发现地铁已经不通车了。
这个区域相对比较偏僻,客户之所以选在这里是因为这边离景区特别近,游玩的时候,不需要转车,也不需要大面积去找路。
我站在地铁的入口看了一会儿,只能另外想办法,坐公共汽车明显是不可能,打车的费用特别高,而且公司有可能不报销。我打了个电话给江铃,说这边不通车了。
江铃在电话内说:“不通车我能够怎么办?那边地铁九点就不营业了,你难道不知道吗?你工作的时候怎么不抓紧一点?”
我说:“我打车回来吧。”
江铃说:“我告诉你,从那边打车到我们这边区域,至少也得三百块钱,三百块钱公司是不给报的,因为是你自己没有把握好时间,所以你自己怎么回来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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