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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也曾笑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月安好
顾莹灯受伤后,作为她的婶婶和叔叔,我们两夫妻自然该到场去医院看她,看完她回来后的第三天她便出院了,听说要在家里休息几天,沈世林那关过去后,他果然没有再来找我,双方都冷静了一段时间,也没有见面,顾宗祠正在忙3g牌照的事情,似乎还没谈妥下来,和顾家抢生意的那家新上市公司,之后又捐了几栋希望小学后,又带着慰问团老师们,去学校给他们上课一个月,对孩子们嘘寒问暖,并且还带了一些课外读物去了,孩子们非常喜欢,联名写了好几封感谢信去了当地政府。
那家名字叫沛赫电讯上司公司瞬间在当地政府与学生心中好感度上升,顾家虽然是大公司,可面对沛赫电讯这糖衣炮弹一轰炸,所有一切都是白搭,为了挽回劣势,顾宗祠当然是故技重施,也拿出自己的诚意,在沛赫电讯所捐赠的每所希望小学对面,捐赠了几栋图书馆,直接和沛赫示威。
两家公司都财大气粗了好一会儿,顾宗祠被顾江河喊去了顾家,当即在办公室内发了好多一通火,冷哼问顾宗祠为什么连这样的小公司都敢和顾氏叫板?!
顾宗祠给顾江河的答案是,沛赫幕后有人在操控,并且真正的老板另有其人。
顾江河听了,问:“现在还有谁敢和沈家还有我们顾家作对?”
顾宗祠冷笑了一声,非常隐晦说:“大哥,您说得很对,现在没有谁敢这么明理堂皇和顾家叫板,唯一敢的。”
他笑了一声,没有再说下去。
顾江河感觉顾宗祠话内有话,看向他说:“有话直说。”
顾宗祠说:“我怀疑是沈世林。”
顾江河当时就否认,他说:“绝不可能,虽然我们两家是联姻,共赢是双方的目的,不可能为了3g牌照就来和我们撕破脸。”
顾宗祠还想说什么,顾江河不耐烦说:“别再说了,免得破坏两家人感情,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没有十足的证据,别乱下猜测。”
顾宗祠脸上闪过一丝阴暗,他望着顾江河许久,转身便从房间内走出来,将门拉开,看到了我,我端着手中的茶说:“喝茶吗?”
他从托盘中端了一杯,一口喝掉后,重新放在我手举着的托盘内,说了一声谢谢,便要从我身边径直走过去,他刚走了两步,忽然身体一顿,脸上带着一丝冷笑,我转过身去看,才发现不知何时沈世林已经站在了我身后,他脸上同样带着笑意,顾宗祠看了他一眼后,什么话都没说,径直离开。
沈世林来到我面前,端起我托盘中正准备给顾江河的茶端了起来,喝了一口,说:“入口津田,适合下火。”
他说完,便将茶杯放在我托盘内推门入了顾江河房间内。
我端着两杯全都动过的茶回了厨房。
夜晚我和顾宗祠到家时,我正在房间内换衣服,忽然听见顾宗祠含着怒火的声音,我将衣服穿好,走了出来,站在书房门口听见顾宗祠说:“丁耐,你查大哥最近和沈世林到底接触了什么,以前他很谨慎,从来不会这么盲目去信任一个人,而这个人居然会是沈世林。”
里面隐隐传来一个男声说:“这段时间顾董事长确实和沈世林走的很近,而且每次都是很晚才离开。”
顾宗祠冷笑一声说:“沈世林的野心似乎比我们想象中都要大……”
他们在里面聊了一会儿,我回了房间继续,没再出来,躺在床上感觉书房门外有人出来,大约是顾宗祠的助理丁耐,紧接着丁耐离开后,我感觉书房们再次被打开,之后是西边阳台的开门声。
我从床上爬起来,将门打开,看向西边阳台,顾宗祠正背对着我,视线看向远方沉思,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想来,心情并不是很好,我在楼下为他倒了一杯鲜牛奶,便上了楼。
第二天顾莹灯约我出来打麻将,说这段时间她烫伤腿了,并不方便出去,在家里憋坏了,还和我说张太太陈太太,王太太他们都在,对于顾莹灯的邀请直觉上我是想要拒绝的,正要下楼,顾宗祠正好端着水杯从书房走出来,他看向我说:“莹灯如果无聊,你可以去陪陪她。”
我感觉顾宗祠这句话并不是因为顾莹灯需要人陪,才让我去的,而是另有什么事情,我在电话内说了一句:“好的,我马上就到,你们等我一下。”
我挂完电话后,顾宗祠说:“张太太的先生张志军和沈世林还有我大哥走得一直近。”
我说:“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打探你大哥……”
顾宗祠说:“你知道就好。”
我说:“无所谓,为了感谢这几天你帮我,今天打牌我会注意下。”
顾宗祠说:“别太晚了。”
我说:“嗯,明白。”
我收拾了一番后,上午十点便赶去了沈家,顾莹灯和张太太还有王太太,与陈太太她们早已经在等了,看到我来后,张太太特别亲切和我打着招呼,上几次我们打过几次牌,我们两人聊得还算投机,我走过去后,轻轻抱了一下张太太,握住她手说:“张姐,好久不见。”
那张姐笑着说:“这段时间一直约你出来打牌,你说没空,真是想死姐姐啦,这次让你侄女打电话给你,才肯出来,姐姐面子不够大,是不啦?”
我笑着说:“张姐,千万别这样说,最近家里发生了很多事情,今天本来不打算来的,可我听张姐还有王姐李太太都来了,我才出来的。”
顾莹灯早已经坐在牌桌上和牌说:“张姐,千万别怪,我婶婶怀孕啦,这段时间都在家里养胎呢。”
张太太陈太太王太太一听,均是笑着说恭喜,我和她们寒暄了几句后,终于入了桌上打牌,顾莹灯脚上还缠着纱布,保姆拿过来一条小凳子让她放脚。
我们打了几圈后,张太太问顾莹灯说:“哎,莹灯,您先生没在家吗?”
顾莹灯抛了个九条出来说:“他公司最近忙呢,一般白天都在公司。”
那张太太捂着嘴满是羡慕笑着说:“我听我先生说,沈先生在南溪别墅那块地方赚了可不少呢。”
顾莹灯笑着说:“他生意上的事情,我向来不怎么管的。”
王太太说:“我要是有沈太太命这么好就好咯。”
“四万碰。”陈太太将我扔出来的四万给碰掉了,她动作麻利将三个一样的牌放在一起,看向王太太说:“难道你命就不好吗?”
王太太说:“我家那死鬼要是有沈先生这般体贴就好了,而且我死鬼至今都还在靠着他那死去的老爸啃着老本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他有点作为。”
几人正说着,我再次扔掉一张,看向张太太说:“对了,我最近有听到小道消息,俏丽日化有限公司的徐太太很久没出来打牌了。”
王太太听到后,嗤笑了一声说:“徐太太还怎么敢出来哦,听说她老公最近在外面包养学生玩儿呢,听说那学生还怀孕了,他老公带着小三正逼宫呢。”
我听了,感叹了一句说:“现在的男人好像很喜欢年轻的小姑娘。”
我看了张太太一眼,丢了一个二条,那张太太大喜将牌一摊便接了我的炮,她大喜之余说:“谁不喜欢年轻的?我告诉你,二十一二的小姑娘们,老男人们最喜欢了,你去想想,那满是水的肌肤,稍微掐一把,啧啧啧,别说手感了,最近我还听我先生说沈先生身边的秘书姜什么……”
她说到这里,忽然看到我和顾莹灯全都看向她,她立马反应过来说:“听说这个姜什么的交际手段非常好。”
她尴尬笑了两声,转移话题说要加码。
之后又东扯西聊,都是一些东加长西家短的事情,顾莹灯没怎么说话,我也没怎么说话,今天手气不知道怎么把把赢,张太太自从接了我一炮后,老放牌给我。
我们打到夜晚七点时,外面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并且还下起了大雨,我听到楼下传来开门声,紧接着听见保姆说了一句:“先生,您回来了。”
我们都看向门口,许久,门外走进来,是脱着外套的沈世林,保姆接过他手中的外套便挂好在衣架上,正在打牌的顾莹灯看到沈世林回来后,高兴唤了一句:“世林,你回来了。”
沈世林解着领带看向我们这方,他看到我后,视线顿了顿,然后便移开,朝着我们走了过来,张太太陈太太王太太和沈世林打着招呼,他一一应答后,便坐在顾莹灯身边问:“怎么样。”
顾莹灯有些苦恼说:“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手气好差。”
沈世林看了顾莹灯牌一眼,伸出手,手指在她牌上四处提了提,提了大约一分钟,将顺序全部排好,说:“你已经糊了。”
他说完这句话,顾莹灯低头一看,捂着唇惊喜的发现:“好像真糊牌了耶。”
沈世林起身,继续解着没解完的领带,笑着说了一句:“傻瓜。”
便对着张太太王太太还有陈太太说:“我先失陪了,各位玩好。”
沈世林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去,付博正站在楼梯口等着他,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张太太等沈世林离开后,对顾莹灯说:“沈太太好幸福吧,每天对着沈总这样优秀的男人。”
顾莹灯娇嗔说:“没有,你们别乱说啦。”
几个人开了一会玩笑后,一直打到夜晚十点,我有些支撑不住了,顾莹灯似乎也看出来了,便第一个说不打了,张太太见顾莹灯说不打了,看了一眼时间说:“今晚是好晚了,咱们这次就算了,下次再约吧。”
其余两人见我们都没有再打下去的意思,便都说散场,外面正下起麻麻密密的大雨,非常吓人,并且黑漆漆的天空上正扯着张牙舞爪的闪电。
张太太他们正站在门口等着车,我也一并等着,来接她们的车陆续开过来后,相互告别着离开了,到最后只剩下我站在那里,顾莹灯看了眼还在下着雨的夜色,问我:“精微,叔叔还没来接你吗?”
我笑着说:“可能他有什么事情耽误了。”
我拿出电话说:“我给他打电话。”
我将电话播出去后,顾宗祠的电话打不通,我正想说着什么,沈世林忽然从里面走出来,他重新拿起先前保姆挂好的外套,对我们说:“正好顺路。”
我和顾莹灯回过身看向他,我立马说:“不用,很快会有人来接我。”
沈世林说:“刚才宗祠来电说他有点事情耽误,让我送你。”
顾莹灯在一旁说:“世林,这么晚你要去哪里?”
沈世林穿好衣服说:“去顾家。”
顾莹灯说:“正好我也要回家一趟。”
沈世林皱眉说:“你行动不方便,在家待着。”





春风也曾笑我 第172章 苍老
顾莹灯被沈世林留在了家里,我们两人坐在车上,是他开车,并没有司机,我很少看他自己亲自开车的,在大雨滂沱的夜晚,车灯前面几乎是一片雨茫茫,并不好开,沈世林开得很缓慢,我也没说什么,只是坐在他身边。
行驶一段时间后,我坐在哪里,感觉心口再次涌起一阵恶心,我想将这种感觉压下去,沈世林并没有看我,仍旧不疾不徐的往前行驶着。
过了一段时间后,我忍不住,对他说了一句:“开车门。”
正在开车的他侧过脸看向我,手在方向盘中间按了一下,车窗缓缓降下来,我身体伸了出去,趴在窗口便稀里哗啦吐着,对于孕吐这样的事情,这一辈子我不想经历第二次,仿佛胃和肠子纠缠一块了一般,让人恨不得把肚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直到感觉自己全身发软,吐出来的东西也全都是苦水,我从车窗外面缩了进来,沈世林已经将车停下,拿了纸巾递给我,我看了一眼,说了一声:“谢谢。”
他说:“怀孩子很辛苦吧。”
我说:“还好。”
沈世林坐在驾驶位置上,目光放在茫茫雨夜中,均称又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了两下,他忽然哼笑了一声,笑声内不知是冷笑还是嘲讽,他说:“孩子不是我的。”
我不知道他这句话是疑问还是确认,继续镇定的擦拭嘴角,我说:“哦,确实不是你的,检查也做了,结果你也看了。”
他不紧不慢说了一句:“真有意思。”
他说完这句话,便重新发动车子,我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他车速有点快,并且在一点一点加快,我手死死捏住安全带,没有说话,直到他将车子的车速开到极致后,我感觉到恐惧,看向挡风玻璃前不断砸过来的雨滴,沈世林在开车之际还不忘抽空悠闲看向我,他看了我一眼后,便将视线放到前方。
一直到达别墅楼下时,我已经感觉自己全身无力,脸色发白,坐在那久久都没回过神来,沈世林饶有兴趣看向我,问我:“需要扶吗。”
“不用。”我伸出手便将车门打开,大雨便迫不及待飘洒进来,我看向还有一段距离的别墅,正想冲进雨内时,沈世林一把拽住我,我皱眉看向他,他也看向我说,倾过身来,我以为他想要干什么,往车座上一缩,他看到我的动作,轻笑了一声,伸出手将门一拉,他手没立即从门上离开,而是将我圈在副驾驶位置上,他看了我许久,没说一句话,将我放开了。
然后递了一把伞给我,我暂时没有接,沈世林说:“如果只是想安静生活,什么事情都不要管,什么事情都别去看。”他目光含着警告告诉我:“什么都别去理。”
他说完这句话,别墅门口隐隐有人走出来,有两个人影站在灯光下,我看向沈世林说:“你认为现在为止,你的话我还能够听信吗?”
我说:“沈世林,从我嫁给顾宗祠开始,我们两个人已经是两条路上的人。”
我说完这句话,便将车门推开,撑着伞下了车,顾宗祠在和保姆站在大门口等我,起初我看不清晰他的脸,慢慢的,清晰了,他站在台阶上对我说:“抱歉,手机忘记放在公司了,刚才本来是要来接你的,莹灯和我说,已经有人送你回来了。”
他将视线别到我身后那辆停在雨中的车,我撑着伞站在雨中对他说:“没事,已经安全到家了。”
顾宗祠伸出手握住了我的手,他说:“很晚了,进去吧。”
我跟着他入了别墅内,没有管身后所有一切。
是的,事到如今,我和顾宗祠才是真正捆绑在一起的木头,他所说的任何话,从我嫁给顾宗祠开始,都已经不可能再信,冥冥之中,我们已经相处在对立面,谁都回不了头。
第二天一早,我妈妈来别墅找我,似乎是和郑江吵架了,自从她们两人结婚后,我很少再去管她们之间的事情,生活是她们的,夫妻才是陪伴对方一辈子的人,我这女儿其实早已经排在她丈夫后面,她和我哭诉了最近郑江的种种罪状。
说他每天都不怎么归家,她打电话给他,他也不回,说到这里,我妈抚着自己左脸问:“精微,妈妈是不是老了?”
五十岁了,和同龄人相比,她保养还算得意,看上去跟四十出头一般,可是和今年才堪堪三十九岁的郑江相比,显得苍老无比。我笑着说:“没有啦,你看上去很年轻啊。”
她说:“现在只要郑江对我稍微发点脾气,我就害怕他会离开我,精微,妈妈要是再年轻十岁就好了,就不会现在这样患得患失。”
我说:“不要多想,如果他对你的喜欢只是这么肤浅的话,当时他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说到这件事情上来,她想说的话忍了忍,似乎怕这个话题延续下去,或者怕深入,毕竟这是我们母女两人之间的禁忌。
我怀孕了,她在这里照顾我,没有回家里,我也没有催她走,让保姆们好吃好喝招呼着她,然后看到她身上有些破旧的衣服,第二天带她去商场买衣服,她当时推脱着说不要,可能还有点假意维持面子,可到达商场后,指着这件说很好看,指着那件也很好看,没过多久司机手上提了一堆购物袋。
虽然我自己手上没多少存款,可就在上一个月我的财务从沈董打了一笔款给我,不多,差不多二三十万,却也足够她想买什么。
无论怎么说,也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总是我的母亲,终究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我正在孕妇专柜看孕妇装时,我正在四处乱逛,忽然站在我身后惊愕的说:“精微,那女人不是上次来医院看你的什么姜秘书吗?”
她说出这句话,我快速回头,便正好有一男一女相互挽着朝不远处的珠宝专柜走去,我转过去后,他们已经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们脸,可看身材可以辨别出是姜婷,而姜婷身边的男人看上去虽然高,可背有点驼,后面甚至还有白头发,两人正相互挨着说什么,他们身后跟了保镖随从样式的人。
我眯着眼睛看了许久,感觉那背影有些熟悉,当那男人缓过头往后对保镖说着什么时,那张脸便在我们面前暴露出来,我妈刚想惊呼什么,我冲过去一把捂住她嘴,挨在她耳边说:“什么话都别说,跟我走。”
我妈看了我一眼,大概是看懂了我的眼神,立即点点头,我拉着我妈背对着他们,快速往店里面深入,等那些人都离开后,我才缓过身躯看,后面什么都没有了,我妈也跟着我看了几眼,她满是惊讶说:“精微,那不是你丈夫的大哥吗?”
我望着他们已经远离的地方若有所思,我还在怀疑刚才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可显然我并没有,因为我妈也看见了。
顾江河身边的女人为什么会是姜婷?姜婷不是沈世林的人吗?姜婷喜欢的人是沈世林,为什么会和顾江河在一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就是说,上次顾江河和文清华的结婚纪念日时,沈世林在撒谎,他和顾江河联合起来骗了文清华,而顾江河却在这段时间内出乎意料的信任沈世林,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我脑袋彻底乱了,连商场都没心情逛了,拉着我妈回了家,在回去的路上反复叮嘱她,今天所看到的,一个字都不要说出去。




春风也曾笑我 第173章 感情
我和我妈回去后,对于这件事情缄默不言,我也不会告诉顾宗祠,毕竟这样的事情不应该由我亲手去扯破,而是明哲保身,让自己从顾家这场家庭情感纠纷中,逃脱出来。
可心里却猜不透沈世林到底要做什么,他明知道姜婷和顾江河的关系,那天为什么要帮顾江河撒谎,而且从万有开始他便一直保着姜婷,那时候他就和我说,姜婷对他有用处,具体是什么用处,我也至今也不清楚。
难道是他利用姜婷,好让顾江河对他放松戒备?可是他完全没必要这样做,他这样做也没有什么意义,顾江河就算相信他对他没有戒备,这对于他除了让两家感情更加亲上加亲点外,基本上没有多大的用处。
还是说他另有筹谋,比如吞掉顾家……
想到这里,我立马止住心内这个猜测,如果他吞掉顾家,顾莹灯一定会恨他,他应该没有这样胆大包天的想法,最多和顾家暗里面抢几个小生意,他也没有理由去吞掉顾家。
想到这里我否定掉了这样的想法,而顾宗祠最近为了3g牌照的事情,也是忙得焦头烂额,除了夜晚回来睡一觉外,早上醒来后,便去了公司。
我妈在这住了一小段时间,郑江打了一个电话给她,大概是和她求和之内的话,我妈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完全忘记就在前几天,她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和我骂郑江没有良心的此等话,收拾好自己的包袱,一刻也不肯多待下去,便迫不及待离开了。
她离开对于我来说轻松了不少,不然住在我这里,天天唠叨唠叨,我烦,她更烦,现在离开了,难得轻松。
在我妈离开后的第二天,我在厨房内和保姆学着做了一些糕点,见下午还有时间,便提了一些去了顾家,当时顾莹灯她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目光内是恍然,只看到电视机上的浮光掠影在她瞳孔上不断回窜着,我提着手上的食盒便让保姆们拿到厨房内。
站在客厅内朝沙发上坐着的文清华唤了一句:“大嫂。”
她正麻木抬起脸看向我,看了许久,脸色刚恢复,她刚想说什么,文清华手中紧握的手机便尖锐的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提醒,眼睛内闪过一丝狠戾,她按了接听键,对着电话内,说了一个字:“说。”
她和电话内的人对话许久,忽然从沙发上一冲而起,便要往外走,我在她身后唤了一句:“大嫂。”
她忽然停下脚步,看向我,走上来冰冷的手握住我说:“你跟我来。”说着不顾我的反应,便拽着我出了大厅,门口正好有一辆车在等着,文清华脸色非常可怕,她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了,握住我手的手在不断颤抖着。
我拖住不断往前走的她说:“大嫂,发生什么事情了?”
文清华看向我说:“精微,大嫂要你陪我去个地方。”
我说:“去哪里。”
她声音几乎是颤抖的说了出来:“我怀疑顾江河外面真的有人。”
我立即笑着说:“大嫂,你别乱想,上次不是都解释清楚了吗?”
文清华冷笑一声说:“我怀疑我被骗了。”她将手机递到我手中说:“其实那天我并没有打消对顾江河的怀疑,因为我一直相信自己的直觉,特别是女人的直觉,在这方面非常准确,之后我请了私家侦探帮我跟踪顾江河,没想到……”
文清华凄然笑了出来,我看不出那笑容内是苦涩多一点,还是怨恨多一点,这样的眼神真复杂。
她说:“我不敢一个人去,你知道我们结婚这么多年,就算知道他风流成性,可他都没有像今天这回一般,对一个女人如此舍得,就在前几天,他从顾氏划分了一家小公司给了那女人开着玩,并且都没有经过我同意,如果不是我请的侦探今天告诉我!我现在还被蒙在鼓呢!”
文清华说到这里,忽然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我在一旁说:“就算你真去了,看到了,或者证实了,你又能够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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