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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也曾笑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月安好
那医生看了一眼门口站着的两个男人,又看向我,问我们说:“手术还做不做?”
谁都没有回答,沈世林从门口走了进来,轻轻拉起我手,看向我说:“医生问你话,怎么不回答?”
我从椅子上站了,便往门外冲出去,他从椅子上起身,轻而易举将从我身后抱住我,他说:“孩子要还是不要?你来医院不是想要流掉?走什么。”
我想要推开他,我说:“我本来以为你不知道,所以我才会决定生下这个孩子,可现在你知道了,孩子还能留吗?”我笑了一声说:“我真是傻,掩耳盗铃,以为自己很聪明,其实只不过是一个蠢得无药可救的女人,你已经知道了,这孩子绝对不能留!”
沈世林听了我这样的话,他忽然将我拽过来面对他,他钳住我下巴问:“怎么,我的孩子你就这么不想留吗?”
我激动说:“我想留!可是你不给我机会!我以为我留下这个孩子,只要你不知道!我就可以一直保守这个秘密把他养大成人!可现在你让我怎么留?你现在知道了,你能够离婚吗?你能够给这个孩子什么?”
沈世林问:“名分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我说:“对,名分很重要,它可以让一个人光明正大的活着,我没关系,可我一定不会让我的孩子被人指指点点当成私生子!”
我像是疯了一般,对抱着我的他狠狠捶打着,我说:“放手!”
他一把拖住我身体,将我困在怀中,他表情阴沉说:“冷静下来,纪精微。”





春风也曾笑我 第181章 去留
沈世林再次说:“冷静下来。”
听了他的话,我渐渐放松,他双手仍旧紧握住我,付博忽然在外面接听了一个电话,他走上来说:“刚才有商场发生了一场抢劫事件,有一位孕妇受伤了,现在很多记者会赶来采访,我们还是先走吧,毕竟……”
付博的话没有说下去,可我知道他要说什么,我也非常明白我们两人的身份现在是什么,确实不宜在公共场合闹得太僵,被人稍微拍到便是惊涛骇浪。沈世林拖着我从医院离开,我跟在他身后走着,中途正好和那些记者相撞,他将我护在怀中,我没有抬头看,脸埋在他胸口便和那些记者擦身而过,一直到达停车场后,车子开动,沈世林带着我回了之前的医院,我们三人站在电梯内,付博再次接听了一个电话,他走上来在沈世林耳边说了一句:“顾宗祠和顾小姐都来了。”
这句声音不大不小,可我已经清晰听见了,沈世林沉着脸看了我一眼,我也看了他一眼,在电梯门开口,我一个人走了出来,顾宗祠和顾莹灯果然站在门口等着我们,顾宗祠走了上来,站在我面前问:“去哪里了?今天莹灯得知你出事了,所以让我带她来看看你。”
我看向顾宗祠,没有说话。
他见我这样的眼神,问:“怎么了?”
我说:“我有话和你说。”
我侧过脸看向一旁的顾莹灯,她走上来关切问:“没事吧,精微。”
我说:“孩子没事。”
她有些庆幸说:“还好没事,如果出事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这是顾家的孩子,我家向来人丁单薄,现在你好不容易怀了我叔叔的孩子,要安全生下来才好。”
我笑着说:“谢谢。”
她看向我身后问:“对了,听说你是在世林办公室出事的……”
我立马解释说:“我去找他是公事,宗祠也知道。”
顾宗祠说:“嗯,世林把精微送到医院后,我便一直在这里照顾她,这次精微出院,我还真要好好带精微去和世林道谢了。”
这些谎话,随便一听便满是破绽,可我们三人却乐此不疲的演着,谁也不戳破那尴尬的一层薄膜,顾莹灯在这里看了我一会儿后,送了一个果篮便离开了,剩下我和顾宗祠,我们两人坐在病房内,他见我看他的脸色,问:“怎么?感觉你现在看我的眼神不是很友善。”
我坐在床上看向顾宗祠说:“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把你当朋友。”
他说:“我也是。”
我说:“你是最了解我的身体情况,医生是你给我请的对吗?”
顾宗祠说:“对,是我请的。”
我说:“药也始终是那医生为我开的。”
他点头说:“是。”
我说:“上次我晕倒了,医生为什么说我没事,可这几天内你知道我饮食内被掺了什么吗?”
他看向我,没有说话。
我说:“木通,让孩子流产的一味中药。”
他听了并没有表现得多么惊讶,只是皱眉问我:“你怀疑是我给你下的药?”
我说:“我很不想这样怀疑,可医生是你请来的,我的饮食也全部都是你家里的保姆在管理,你和沈世林一直不对盘,你会害他的孩子这样概率难道没有吗?”
顾宗祠说:“也就是说,你已经认定是我给你的饮食放木通,为了报复沈世林,所以让你流产对吗?”
我没说话,顾宗祠冷笑一声说:“纪精微,虽然我确实和沈世林是死对头,可我没有那小肚鸡肠容不下你的孩子,而且让你流产掉孩子对我有什么好处?”
顾宗祠和我说这些话时,目光镇定,没有丝毫慌乱,反而语气内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气愤,他说:“我没想到你会将这样的事情怀疑到我身上来,我们两人本来就是合作关系,你对我还有用处,我不可能因为和沈世林之间的瓜葛,而利用手段让你流产。”
我说:“可木通怎么解释?”
他说:“我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医生是我们顾家长期聘请的家庭医生,当年大嫂怀孕时,便是他一手打理她的饮食。”
我沉默了下来,我和顾宗祠有几秒钟没有说话,过了许久,顾宗祠说:“我们现在是夫妻,你不信我,你还能信谁?”
顾宗祠最后说了这样一句话,我想,确实是我太过激动,虽然顾宗祠确实是第一怀疑对象,可细细想下来,明知道假如事情发生后,指向他的矛头第一个便会是他,他没道理会这么粗心大意来做这件事情给自己惹祸上身,要让我流产,按照他的手段肯定是神不知鬼不觉。
我说:“我对你也只是怀疑阶段,毕竟在事情没有露出真相时,谁都有被怀疑的嫌疑。”
顾宗祠说:“当然,你有资格怀疑我。”
我们两人都停止对话后,护士走了进来,例常给我量了一下血压然后和心跳,她看了顾宗祠一眼便出去了。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后,顾宗祠问:“这是沈世林给你开的病房?你打算一直住下去?”
我犹豫了一阵,说:“不,等下你带我回去。”
顾宗祠说:“你相信我吗?”
我说:“宗祠,我不能特别肯定的说,我相信你,可和其他人相比,目前,我只对你比较信任一点,我想查一查,到底是准备我饮食的保姆有问题,还是医生的问题。”
顾宗祠看了我一眼说:”好。”
下午我趁沈世林还没有回来,便让顾宗祠带我离开,护士不准我离开医院,说是没有经过沈世林的同意,顾宗祠对护士说她是我丈夫,那护士非常为难看了我一眼,过了半晌说:“可是沈先生……”
顾宗祠没有理会她,带着我从医院出院,我们两人回到别墅后,沈世林便打来电话给我,大约是听到了医院给他的消息,我没有接听,而是发了一条信息过去:“我们双方都静一静,孩子的去留之后我会给你答案。”




春风也曾笑我 第182章 罢免
我们回去后,顾宗祠和我,非常注意这段时间的饮食,到家后的第一天,他便将我所有药拿去医院检查,检查药的人是一位老中医,他看完后,告诉我们这只是很常见的保胎药,对身体并没有害处,也没有木通这一味药。
我和顾宗祠感到非常疑惑,药里面没有木通,那到底是哪里的问题?
之后我们又将我的饮食一一检查了一遍,饮食都很正常,并没有任何异样,正当我们都百思不得其解时,顾宗祠问我:“木通这味药是谁告诉你的?”
我想都没想,回答说:“是沈世林。”
顾宗祠说:“饮食都没有问题,还有药物也都正常,会不会是沈世林故意让你误会我,所以才故意告诉你,说有木通这味药?”
我摇头说:“不可能。”
顾宗祠说:“精微,你别太相信沈世林了。”
我说:“如果没有木通这味药的存在,可前段时间为什么我会频频小腹痛?而且那天去找沈世林时,还会晕倒?”
顾宗祠说:“也许是你身体本身存在问题,所以沈世林借题发挥也说不定。”
我沉默了下来,顾宗祠说:“当然,你现在有权利对我们每一个人保持怀疑,可木通是从你饮食方面进入,这些都没问题,我不得不怀疑是否是沈世林想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才故意捏造出这样的话。”
我说:“到底有没有木通这味药,去医院检查便知道了。”
为了防止沈世林是为了挑拨我和顾宗祠,第二天我再次去医院检查身体,医生说我这段期间确实有过胎气不稳的症状,是因为寒气下火导致,还说我体质本来就偏弱,所以造成胎气不稳,有下体流血的征兆。
我说:“可前一个医生说,我是服用木通导致,难道您这里检查不出来吗?”
那医生看结果说:“可以,但是你今天的尿检和各种检查里面并没有显示有木通这药性,如果服用了木通,要当天才会检测出来,隔了几天没喝,是检查不了的,因为基本上已经被新陈代谢更替完了。”
我听了,恍惚了一下,对医生说:“好的,我知道了。”
我从医院出来后,脑海内纷杂无比,如果真像顾宗祠所说,是沈世林为了挑拨我和顾宗祠之间的关系而可以捏造出来的这通药,也不无可能。
可也不排除,是顾宗祠在我住院后的那几天,吩咐保姆还有医生将木通这味药换了,所以才导致这几天并没有找到,这同样也不无可能。
顾宗祠和沈世林都有怀疑的嫌疑,我到底该相信谁?可如果不知道下药的人是谁,我在明,他在暗,以后的日子会发生什么,没有人知道。
我回到家后,我舅舅来了,他正坐在客厅,我看到他后,脚步立马一顿,我转身要走,我舅舅立马追上来,牵住我手说:“精微,你帮帮舅舅吧,舅舅真是走投无路了,杨岱现在还没有找到,万有已经像我发来律师函,说是没在规定时间内还掉钱,就要告我诈骗以及非法挪用资金,现在杨岱的家人也一无所知,舅舅实在没有办法了,这可是几亿的债务,你说我短时间哪里去筹那么多钱?你一定要帮帮舅舅。”
我厌烦的看向他说:“你还不起,难道我就还的起吗?”
我舅舅说:“你虽然没有这么多钱,可是你可以让沈世林取消我这笔债务,毕竟我没有拿一分钱,没道理最后全部都是我一人承担,他杨岱就带着钱在外面逍遥法外。”
“当初我早就说过让你好好注意那个项目,杨岱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清楚,现在事情到了这地步,你以为我还能够帮得了?舅舅,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你走吧。”
我正要往外走,我舅舅在后面朝我双退跪在地下说:“精微,就当是舅舅求你了,你最后一次帮帮舅舅吧。”
我转过身,他在地下朝我磕着头,磕得特别用力,额角都出血了,磕了好久,不断说着你一定要帮帮我,不帮我的话,舅舅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说:“舅舅,那你就去死吧。”
我说完这句话,便从他身边走过,进了客厅,保姆都看向不断在外面围观,我上楼后,将自己关在卧室,静下心来想这些事情,想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后,我出来,我舅舅还是在楼下磕着,保姆走上来,问我该怎么办。
我站在阳台上看了许久,说了一句:“让他走,如果不离开的话,就随他在这里跪着。”
我从阳台上回去后,仆人再次将熬好的药端到我房间内,叮嘱我一句要趁热喝,便从房间内出去了,这段时间我们并没有在别墅内透露关于我住院的事情,所以,药也差不多天天煎,我正想端着那碗药倒在卧室内的洗手间时,我忽然顿住了,我们那天拿去检查的是没有熬制好的中药,可是熬制过后的中药并没有拿去检查,会不会……
想到这里,我从房间内拿出一个小塑料瓶子,将汤药导进去后,密封好,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夜晚我吃饭时,依旧是那天天端药给我的保姆端菜,我看向她,大约六十岁,头发发白,可在顾宗祠这里干了很多年了,从我嫁进来后她就一直都在,平时看上去为人谦和,也没什么小心思,肯干活。
看上去也并不像会干这种事情的人,顾宗祠因为公司有事并没有回来,所以只有我一个人,我正喝着汤,问那将才放在桌上正要离去的保姆问:“对了,我的药一直都是谁在煎?”
那仆人脚步一顿,回过身看向我,慈祥笑着说:“一直都是我,夫人。”
我说:“那有没有别人经手?”
她说:“因为怕药出差错,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在熬制夫人的药。”
她回答我后,然后又问:“夫人,是有什么不对吗?”
我笑着说:“没有,我只是问问,因为喝了好久了,感觉这些药太难喝了,又难闻,你们熬制的时候肯定很辛苦。”
她笑着说:“不辛苦,这是我们应该的。”
她说完,便再次进了厨房,我坐在那看了许久,东西并没有吃什么,而是喊了外卖,第二天我便带着昨天藏好的药去医院检查,刚从车上下来时,正想朝医院的地方走去,百货商场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条财经新闻,是关于万有本市项目被人卷款潜逃的事情。
穿着严肃的主播在屏幕内语气快速说:“因为万有在本市的项目陷入卷款潜逃的风波,项目主要负责人是万有集团总经理沈世林,因决策上出现差错,导致公司亏损严重,万有集团董事长沈和志先生紧急召开高层会议,一致决定暂时罢免万有集团总经理沈世林的职位,以儆效尤。而提出此次意见的正是沈世林的父亲沈和志先生,这次大义灭亲的举动,似乎侧面证实了两人父子关系确实不和,而万有集团总经理沈世林先生就在不久前大婚,妻子正是顾氏集团总裁顾江河的独生女,演员顾莹灯小姐,两人结婚后,婚后生活一向低调,如今沈世林先生遭到父亲大义灭亲,也不知妻子娘家是否会对他事业有所帮助,本台消息报道完毕。”
我站在那看了很久,身后是人来人往的人群和车流,那大屏幕上的脸已经换成了广告,我站在那儿,脑海内一直盘旋着沈世林被罢免职位的消息。




春风也曾笑我 第183章 牢狱之灾
我匆匆跑去医院将手里的药给了医生,没有来得及等结果,我便出来,在医院楼下快速拦了一辆车,到达万有后,我到达前台,前台告诉我沈世林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来过公司,听到这个消息,我再次追问:“沈总大概什么时候会回来上班?。”
前台对我笑的抱歉说:“这件事情我们也不知道,一般都是高层决定。”
我听了,半晌没有动,那前台问:“小姐还有事吗?”
我说:“没有了,谢谢。”
我从万有离开后,便再次往沈世林别墅赶,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找他做什么,我应该做些什么,我只是想找到他,可当我真正站在门外面,便透过铁门看到花园里的一切,是沈世林悠闲的靠在遮阳伞下的躺椅下,手上正拿了一本书在悠闲的翻着,前几天不断阴雨连绵,可今天出了一个好太阳,阳光暖洋洋照射在他身上,花园内的花开得正好,顾莹灯手中端着一盘水果从大门口走了出来,她穿着一件鹅黄色连衣裙,头发温柔的披散下来,脚上踩着有两只小耳朵的拖鞋,朝着沈世林一蹦一跳的走了出来,将水果放在一旁的小圆桌上,人便依偎在沈世林怀中,两人不知道说着什么,顾莹灯很高兴。
就算站这么远,她的笑声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我站在那,手指冰凉,退了两步,忽然身后传来一声汽车的鸣叫声,我回过身去看,有辆车正好开在我身后,我从挡风玻璃内看到坐在车内的付博,花园内的人也别这边的响动给吸引了过来,顾莹灯从沈世林沈世林身上起来,疑惑的看了过来,当我看到她视线后,往后狂奔着,就连付博在后面唤了一声纪小姐,我也没有听。
只是不断往前跑,跑了许久,也不知道自己跑到哪里了,才停下来大口喘着气,捂着小腹在地下蹲了大约几分钟后,喘息了几下,便再次往前走。
等我到达家里后,顾宗祠正好从外面回来,我刚进屋,他车便在我身后,他下车后,看到我脸色问:“你怎么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
顾宗祠还想说什么,我已经入了大厅,便回了房。
第二天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检查结果出来了,药汤内有木通。
得到这个消息后,我僵住了许久,忽然有种自己陷入漩涡内的感觉,四周都是汹涌旋转的水面,自己看不清楚前面的路,走到现在我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走到了这迷茫又暗箭四伏的地方。
当初乔娜说得果然不错,顾家和沈两家水深的很,自己根本没有能力能够独善其身。
现在顾宗祠也是不能够相信的,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最近我一直在关注给我熬药的仆人,她神色并没有什么异样,仍旧如往常一般,她有个侄女,和她一起在顾家做工,两人经常在家务活上互相帮助着,感情似乎很好。
最近听家里的仆人说,帮我熬药的仆人萍姐家出了事,说他老伴查出了尿毒症每个月都要做透析,家里用钱紧张,儿子出去打工十几年至今都未曾归过家,两人算是相互依靠,老伴现在倒了她又没有经济来源,也没时间照顾他,在这几天已经请了好几次假了。
家里人手本来就够,她请假每次我都准了,还让一些仆人多多帮她分担一些工作,她钱紧张,和家里的管家预支下一个月工资,我都让管家连着下下个月的工资也一并给了,萍姐对我非常感谢,在她照顾他老伴的时候,来上班总会给我带她自己熬制的汤,她说她们家的土鸡,没打任何激素的,对孕妇大补,我每次都笑着说谢谢,她离开后,并没有喝。
过了几天后,她重新回来上班,大约是她老板的病情好转了一些,脸上没有之前的忧愁与紧张,工作也做得非常细致,夜晚时,我将她喊到我房间,她刚开始我是找她聊天的,可看到我脸色后,她脸色变得有些小心谨慎。
我将一包东西放在桌上,萍姐抬起眼看向我,我说:“你认识这些东西吗?”
她缓缓拿了起来看,看向我说:“木通,我们老家山上就有挖。”
我说:“你认识?”
她说:“我认识,这东西是下火利尿的。”
我笑着说:“萍姐,你来这里工作多久了。”
她回忆了一段时间,和我说:“好多年啦,我四十五岁那年干起,一直到现在我六十岁了,多亏了顾先生不嫌弃我老。”
我笑着点点头,指着她身后的椅子说:“你先坐,不要紧张。”
她有些局促的看向我,似乎在犹豫该不该坐,可最终还是坐下了。
我重新拿起那包木通问她:“你知道木通孕妇长久会流产吗?”
萍姐说:“我知道啊。”她像是想起什么,立马又说:“夫人,您怀孕了,您拿木通做什么?”
我说:“上次我差点流产就是因为保胎药内的木通。”
萍姐一听,脸色一下煞白,她慌张说:“夫人,保胎药内不会有木通的,每天都是我在熬,我敢保证绝对没有木通的!”
我看着她慌张的模样,笑着问了一句:“是吗?”
她用力点头,还不放心说:“我一定不会害您的,每次熬药我都很清楚的数几味药,一点都不敢有差错的。”
我说:“你真确定只有你一个人碰过?”
她说:“夫人,真的只有我一个人,真的没了别人。”
“私自在保胎药内放对孕妇有害的东西,如果用法律来说,已经算是刑事案,算是投毒案,要判十年以上有期徒刑,萍姐,你自己掂量掂量,我要是报案了,你的结果会是怎样,你应该不想,自己的老伴,今后没有人照顾,尿毒症的人如果没有钱透析,过不了多久,就会死,你应该不想六十多岁了,还要尝试一下牢狱之灾的滋味吧?”
她脸色惨白,手都是颤抖的,说话直哆嗦说:“夫人,夫人,您一定要相信我啊!我,真没有加木通在里面!”




春风也曾笑我 第184章 失踪
我干脆说:“指使你的人是谁?”
萍姐忽然一下就哭了出来,她跪在我面前,一直和我哭着说没有人指使她,她也根本没有从里面加过木通,哭声特别大,我看到她苍老的脸上满是泪痕,沉默了半晌说:“我给你十天考虑,如果你还不老实交代,我会报警。萍姐,到时候别怪我没有讲情面。”
我说完这句话,便让她出去了。
之后几天萍姐还是如往常一般来上班,只是看见我时,脸上是一片闪躲,似乎上一次我吓到她了,她很多次都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又什么都不敢说,我一直等着她来坦白。其实到现在我都不确定是否是她在里面投的木通,此举只是吓吓她,惊弓之鸟,总该惊点什么下来。
可等了几天后,等来的是她再次来我面前哭诉,还是上次那些话,她并没有往我药内加木通,事情张扬出去后,家里的仆人差不多都知道了,在家里越传越广,越传越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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