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代鬼才
她陪伴你的生命走过无数个拐角,在你最艰难的时候默然泪下却执着地不忍放开你那双孤独的大手,在你新婚的时候她满头白发,鬓角的皱纹来不及愉悦,在你成功的时候她只是站着阴暗处欣慰而笑,却把最闪耀的舞台留给了你。
苍白与无力,自责与感动。
或许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光,我们应该给予为自己奉献了人生所有一切的老人,一个暖暖的拥抱,一声长长的问候,或者是孩子时,那声甜甜的撒娇——妈妈。
※※※
5岁:妈妈,烧红烧肉吧,行,烧。15岁:妈妈,别烧红烧肉了,换换味道。行,买别的菜,35岁:儿子,啥时候回家吃一顿啊?妈给做红烧肉,不行,最近忙。50岁:妈妈今天路过你家,给你带红烧肉,不行,今不在家,70岁:妈,我想吃红烧肉,那边,已经没有了妈妈的声音……
※※※
饥荒的年头,儿子准备抛弃年老眼瞎没有行动能力的老母亲。一天,他编了个瞎话,将娘亲背进远处的有野兽出没的大山里,放下娘了,又累又饿的他觉得没有半点力气,他说,娘,你在这等一会儿,儿去给你弄吃的。刚要走开,娘一把拽住他,儿啊,娘怀里还有半块烧饼,你吃了再去吧!他看着娘亲皮包骨的手心颤动的半块烧饼,泪下时并同时扑通跪倒在地,用近乎咆哮的声音:娘啊,儿对不住你啊!
※※※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
……
我所能够看到最美丽的一幅画面:
布满呛人气味的病房,阳光温和洒下,一个男人握住他母亲已经满是老人斑的干枯小手,弯下身,亲吻她的额头,然后在她耳边轻轻的呢喃,用尽所有的力气——妈妈,我爱你。
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第二十四章 长安之变(上)
千年雄城,巍峨辉煌。
初冬的长安,冰冷、寂寞,不啻于北国的荒原。
千门万户雪花浮,点点无声落瓦沟。从高空向下望,整个长安城如被一层厚重的白色棉被所深深笼罩:雪裹山岭,云缠腰带,晚霞染杪,寒气凛冽。
长安的空气干巴巴的,守城的将士不停地搓手呵着气,偶尔嬉笑着说几个俗不可耐的黄段子,围观的年轻人就发出了属于男人的心照不宣的浪笑声,借以排解无聊与枯燥;巡查的军官暗暗苦笑,一边装模作样地贴着火盆取暖,一边竖起耳朵,聚精会神地“学习”——
“话说唐僧西行遇一女妖,惊为天人。观其乳丰臀肥,故欲行房事,女妖见状惊呼:长老!小女月经在身恐有行房不便!唐僧听罢双手合一道:阿弥陀佛,贫僧正为取经而来!”
“噗……”十多个百无聊赖的士兵哄然大笑,说笑话的小伙子兴奋地红着脸,他人生第一次觉得原来被人注目是这么美妙的感觉。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士兵纷纷起哄,小伙子抓耳挠腮,大叫道,“前几天,西山的木林子不是有个尼姑被强奸了吗,呀哈,早上我起来一看,竟然看到了一百多个尼姑在散步……”
“哈哈……啊!”几个士兵笑到一半,忽然就觉得屁股上传来了剧痛,然后他们看到军官愤怒铁青的脸以及高高抬起的腿,赶紧二话不说,扭头就跑。
小伙子吓得瑟瑟发抖,军官面沉如水,抓着他的衣领子,冷冷道:“娘希匹的,那木林子怎么走?”
……
……
随着夜幕降临,大街上的人们开始低着头匆匆往家赶,脸上的表情,却是五花八门,有木然无色的、有归心似箭的,还有疲惫困顿的;街头的小摊贩使劲地卖力吆喝,街道两旁的店铺虽都开了门,但却仿佛一间比一间更无精打采。那间米铺的招牌下面还有些甘蔗屑子,却也没人去扫——今天是太守亲弟钟进的寿辰,但凡城里有钱有势的富家子弟都像赶集的鸭子一样往那奔。
此时此刻,位于长安中心的钟府大院已是人声吵杂,热闹非凡。长长的马车队伍塞满了大道,锦衣华服的官员士族纷纷相互见礼贺喜,一声声“兄台”此起彼伏,虚伪的假笑,客套的夸赞;身后的小厮们提着琳琅满目数之不清的礼品,将钟府的门槛几乎都要踏烂。古老的乐声开始齐鸣,浑厚如黄钟大吕的音符直贯苍穹;美丽的少女翩翩起舞,张灯结彩的钟府当真门庭若市。
而就在钟府不远处的一个黑暗小角落里,饿得只剩下皮包骨头的小乞丐正抱着一具再也不能动弹的瘦弱尸体,发出了压抑沉痛却极其无助的哭声:“娘啊……我的好亲娘啊,你怎么忍心让我一个人独活啊……”
半天前,乞丐的母亲用被几个下人狠狠鞭打的代价,换来了儿子生命的延续——只是一个沾着血的馒头。她把生的希望留给了自己唯一的孩子,也让自己永远地告别了这个冷漠不公平的世界。
这边是撕心裂肺的凄楚哀鸣,那边是幸福洋溢的大肆享乐,如此鲜明的对比,正是乱世的真实写照——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
“兄长,等下你一个人对付有没有问题,需不需要马岱陪你?”长安城外的一辆华盖马车上,一个穿着羌族服饰的少女,蹙着眉尖,关切地凝视着身旁风神如玉的男子。
“不用,马岱需要在外随时待命。你尽管放心,我们马家的男人没那么容易死。”马车里黑漆漆的,淡黄的月光透过车窗柔和地洒了进来,将男子高大的背影映衬的宛如战神一般。
“你多保重。杀了狗贼就可以撤了。”男子轻声嘱咐,随后嗖的一声,就干净利落地从车窗跳出。
“好,兄长,万事珍重。”少女幽幽一叹,心事重重地抱了抱拳,她神色忧伤地目送着挚爱的兄长离去,英挺的身姿渐渐消失于苍茫夜色之中……
男子回首一望的瞬间,她只记住了他那张俊朗无比的脸庞以及嘴角挂起的自信从容的笑容——同样的恬淡笑容,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了……
“她呆坐桃花林子下,凝望那一束粉红刺眼的桃花,眼角泪水落下。那一日,临行前,她为他唱了吴侬小曲,曲风温软,像极了那日的桃花……”少女轻启朱唇,喃喃自语,忽然她眸光一闪,动情地长啸一声,叹息道,“痴儿痴儿,遗梦多殇?曾经伊人,在水一方。我身骑白马走三关,我改换素衣过中原,我放下西凉没人管,只为见君笑一场……”
少女黯然神伤,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她柔美的脸庞静静滑落。
她掀开车窗,身子如灵燕般纵身一跃,奇妙无穷地飞至车盖。
簌簌大风中,少女独站高顶,抬头望天,墨色的长发如匹练般迎风狂飘——月光下,她高挑的身影翩若仙子,长裙轻摆,那双吹弹可破的大腿,修长的过分美丽……
※※※
“停!例行公事!检查马车!所有人下马!”长安的东门,守城的士兵们高举着火把,手持着一把把明晃晃的长刀,对着一辆华盖马车厉声盘问。
刀枪林立,守卫森严。
领头的军官大手一挥,几个士兵就一脸凶神恶煞地舞着刀枪长戟将马车搜了个底朝天。
“哎哟,大冷天的,官爷真辛苦啊!”一个商人打扮,留着两条小胡子的矮胖掌柜微笑着下车揖了一礼,趁着弯身的空儿,顺手就一袋沉甸甸的金子塞到了领头军官的手里。
军官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满意地抬了抬眉,刚想下令准许通过时,却见到马车里走出一个惊为天人的绝世美女。
那美女蒙着细细的面纱,穿着羌人的衣服,梳着高高的堕马髻,灿如春华,皎如秋月,婀娜小蛮,花遮柳掩。一时间,竟美好入画,让人不舍惊扰。特别是那双极其诱人的长腿,让军官忍不住腹下一热。
“你!是哪里人!难道是奸细?!”军官面色**,凶巴巴地推开几个车夫,不顾一切地径直朝美女靠去。
美女冷冷地盯着越走越近的色鬼,眼眸中燃烧起不可抑制的怒火,袖口下的短刀已经紧紧地贴在了她的掌心。
“官爷!官爷!”掌柜的点头哈腰地微笑着,又一袋金子递了过去,待看到军官眼中流露出的贪婪之色后,压低声音道,“官爷,这是太守钟繇弟弟钟进大人钦点的舞姬,是从城外请来的,专门是为他老人家生辰准备的。官爷,小的得罪不起您,也得罪不起钟老爷啊……呵呵,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等她伺候好了大人,再来往你府上一叙,您看如何?”
掌柜礼数周全,面相又极善,军官愣了愣,随即沉吟了片刻,才拍着掌柜的肩膀,坏笑道:“好,你不错,我很喜欢。等到了子时,我就在这里等你们。到时候要是见不到她,小心你们的脑袋!嘿嘿……”
“是!是!多谢官爷!”掌柜飞快地弯腰感谢,抬头的一瞬间,那双一直平和的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凶光,他挪了挪肥胖的身躯,大声道,“走!上马!延误了钟大人的寿宴,小心你们的脑袋!”
“是。”车夫一阵忙碌,美女朝着掌柜点了点头,垂着首一声不响地上了车——她的后背已经湿透。
“放行!”军官挥了挥大手,撇嘴冷笑道,“傻东西,太守去许昌复命了,现在长安城还不是钟进大人说了算?早点搬他老人家出来,我就只能乖乖的放行了,哪还会要那些金子?哈哈哈,真是呆子!”
军官得意大笑,属下附和着发出了不知道为什么笑而笑的假笑声。
所以人都没有注意到,前面的马车下,有道快得不可思议的身影,如乌云遮盖月亮般迅速地飞掠,然后静悄悄地融入到了无边的夜色之中……
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第二十五章 长安之变(中)
箫声鼓乐,觥筹交错。
歌舞喧闹,酒令不息。
钟府大厅,穿着红袍大褂的寿星钟进正红光满面地招待着前来道喜的亲朋好友、同僚金客,一杯杯美酒如水般地灌进肚子,正正方方的脸庞已经浮现出了醉酒后的绯红。
“钟大人,恭喜恭喜啊,来,我敬您一杯!”
“钟大人,干!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唉,台上的,再来一支舞!大爷我还没尽兴呢!”
“哈哈哈……兄台,您还不知道啊,许昌的大官多的真是比狗还多。随便从二楼摔下个花盆,不是长史以上级别的官,还不屑得砸呢!”
“嘿嘿,这样啊,您知道不,我可认识郭嘉军师的马夫的表弟的姘头,牛气不?”
“啧啧,牛……这‘官’大!”
“……”
酒席上,吃酒的忙着进食,吹牛的忙着散喇叭,叙旧的忙着聊天,偶尔有几个说黄段子的,也在哄笑声中喜得眉开眼笑。人人开怀畅饮,到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唉,我不行了,我先去趟茅房!”钟进喝得酒气熏熏,糊里糊涂地挥了挥手从劝酒的人群中东倒西歪地退出。今天可是他的大日子,作为主人家自是春风得意,热情好客。但就算是酒神,像他那样玩命地喝,也非得给尿出屎来不可。
“大人,我扶您。”一名精干的亲兵察言观色,连忙体贴地撑住钟进的胳膊,防止他摔倒。
“行,走勒!”钟进睁开迷糊糊的眼睛,嘴上挂着酒后独有的憨傻笑容。他胡乱地指了指右前方,亲兵无奈地摇了摇头,忍着鼻孔下传来的难闻的酒气味,扶着他径直从后堂穿过。
钟进体胖,亲兵累得满天大汗,两人跌跌撞撞地艰难移动着,走了老半天,才到了厨房边上。茅房离厨房还有段不小的距离,亲兵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心里嘀咕着真他娘的想踹这个死胖子一腿。狗腿子的没本事,就是命好——有了个当太守的兄长。至此长安所有人都得巴结他,奉的跟活菩萨似的。
“大人,您醒醒呗,小的快吃不消了。”亲兵叹了口热气,平凡无奇的脸上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啊,到哪啦,哪了啦?无路个尼姆杀傻米……”钟进圆眼微睁,嘴里乱七八糟地胡诌起来,他半边身子都靠在了亲兵的身上,压的亲兵差点连痔疮都要出来了。
“大人,大人……”亲兵敢怒不敢言,刚想下黑手时,只见钟进像是活过来了一样,突然挺直腰板,抹了把脸,然后趁着酒劲,一脚用力地踹在前面厨房的大门上。
木门轰的一声打开了,灰暗油灯下,一个衣着朴素的年轻农妇正在案板上腌菜,她慌乱地转过头,姣好的面容上一双大眼睛里写满了惊愕。妇人背对着门口,白花小棉袄衬出纤细的腰肢,雪白的颈子光洁无暇,肥美的翘臀之间露出了一条被勒出的深沟。
钟进坏坏一笑,吞了口涎水,也不撩裤子,挺着裤裆下的家伙就顶在了妇人的臀后。
妇人措不及防,吓得面色一白,咬了咬牙,一个清脆的巴掌直接朝钟进的脸上甩了过去。
“哈哈!带劲!”钟进也不生气,美酒灼烧,他只觉腹下狂野难当,急需找个“羊肠小道”撤撤火,探探路。只见他**一笑,拦腰抱起妇人就甩在旁边的大桌上,手臂一横,桌上的杯盘碗筷统统一扫而空,砸在地上砰了个粉碎。
“啊……”妇人涨红了脸,拼命捶打着钟进,但却如同被踩住尾巴的小猫一般无助,钟进愈加兴奋,疯狂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求您了,不要……”妇人无力地挣扎着,泪水潸然而出,零乱的头发贴在她的脸上,嘴里出呜呜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可怜,那么的撕心裂肺。
“大人!几个大族的大当家的都还在等着您呢!”亲兵慌里慌张地冲进厨房,待看到钟进欲行禽兽之事时,脑子里嗡嗡作响——那被钟进压在底下的,可是他的小姨子啊!第一天来钟府混饭吃就遇上这档事,早知道自己先“开荤”了……真是失误!
“滚!你他娘的想死!”钟进赤红着眼睛抬起头,见有人敢坏他好事,立时气得火冒三丈,一顿厉声咆哮。
“大人!大局为重啊!您再不回去,他们可都要从厅里来找您了!到时候要是哪个舌头长的告诉了太守,您可不好办呀?”亲兵对自己的小姨子可是心仪已久,哪能让死肥猪捷足先登?于是挺着个脑袋,占着胆肥豁出去了。
“娘希匹的!真扫兴!”钟进一阵清醒,失望地吐了口唾沫。他脸色铁青地从妇人身上爬下来,又朝着亲兵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脚,怒吼道,“哥老子的!你他娘的还傻站着干嘛!赶紧带路!”
“是是!”亲兵朝着妇人暗暗瞥了一眼,又踉踉跄跄地走出门,低垂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凶光。
※※※
“下目,《羌女月下挑剑》,各位大人请静心欣赏……”礼官巡视一笑,故意托长声音卖力吆喝。此时,表演歌舞的地点已经从钟府的大厅转移到了一间精致华丽的厢房——这是钟进招待最尊贵客人的私人场地,在座的也不过区区六人。
“各位,当自家,随便享用。”已经沐浴过的钟进神清气爽地坐在主位上,含笑盈盈地指着案上的酒水美食招呼客人。
“是是,大人您太客气了。”几个锦衣毛氅的老头纷纷起身拱手见礼,心里却都琢磨着是该送小妾还是送金条。
“铮铮挣……”铿锵的古琴声瞬间想起,高亢激烈中一个长得国色天香的美貌女子甩着红色细纱款款而出。
女子穿着羌人独特鲜明的服侍,身上银铃声叮叮作响,她的身段直如人世间最美妙的艺术品,不仅婀娜多姿,还充满了原始的诱惑。露出的肚脐眼让人热血沸腾,手上的银珠如彩光般迷离,特别是那双滚圆修长的美腿,一张一合间当真如仙女下凡尘,让人欲罢不能,忍不住地想要一亲芳泽。
“我滴个娘啊……还要不要老子活了?”钟进一边紧紧地盯着台上如蝴蝶般起舞的梦幻女子,一边拿着手绢不停地擦拭着鼻孔下滚滚而出的鼻血。
刚才他在厨房里戛然而止的欲-火,此时已经被点燃了,赤-裸-裸地,完完全全地引爆了!他激动地连手足都开始发抖,胯下的金枪似乎要“龙淫一声”,“破土而出”!此时,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坚定执着,不顾一切的信念:按倒她,和她生个娃!
“你们都先回去吧!我有军国大事!”钟进大喊一声,在众人惊愕无比的眼神中,将那几个原本很尊贵现在很无关紧要的客人推出了厢房的大门。
“唉……好白菜都给猪拱了!”
“苍天啊,您长眼了吗?”
“大人,您不仗义啊,怎么可以自己一个人潇洒?”
老头们痛心疾首地摇头叹息,心里回想着刚才倾国倾城的美女的绝世容颜,干枯的手往跨下一按——二师兄已不复当年之勇。
……
……
厢房恢复了宁静,乐师们已经很识相地退出了。
钟进色咪咪地笑着,盯着舞姬的长腿,眸中绽放出饿狼见到小羊时才有的神采。
“姑娘,嘿嘿,你叫什么名字呀?”钟进流了一地的哈喇子,雄壮的身躯却朝着女子越走越近。
“大人……我叫黑黑。”舞姬嘤咛一声,害羞地低下了头。没有人发现,她腰间暗藏的小刀已经紧紧地握在了掌心。
“黑黑,好名字,等下我们就去床上嘿嘿。”钟进得意地哈哈大笑,一个熊抱,朝着柔若无骨的女子扑了过去。
“啊!恩……”
异变突生!
钟进死死地瞪大了眼睛,他臭气熏天的大嘴已经被一双纤纤细手死死按住。刚才还美得像天使的女子,现在已经成为了最凶残的死神——女子一刀扎在了钟进的喉咙处,又绕着圈扯开一条大拉子,最后朝着他的腹部猛刺了十多下,让他死的不能再死。
“我不叫黑黑,我叫……马文鹭!”女子甜甜一笑,手指点在了钟进的脑门中堂处,接着用力一按,这具肥胖沉重的尸体就如被宰了的公牛一般向后重重倒去。
“许昌,我来了。”
马文鹭拿起小刀在钟进的衣服上擦了几下,抬起头时,一脸冰霜!
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第二十六章 长安之变(下)
长安城的西门,一支顶盔贯甲的官兵神情肃穆地执着长戟巡逻着,领头的武将叫李通,三十出头的年纪,一身铜盔铁甲,高大健硕。
“提高警惕!谨防敌袭!”
“喏!”
李通沉着脸,冷冷地吼叫着,刚毅的面庞看不到一丝的麻痹大意。
这是一个沉稳谨慎的武将,深受钟繇的器重,他的武功不是很高,学识也很一般,但为人却非常尽责,属于务实派的典型代表。
沉寂在温柔之乡的长安,已经有三年多的时间没有打过一次战了。昔日的百战之师或许已经在和平的岁月里散失了对危机的警觉,但是,李通没有。他深知在长安千里之外的西凉之地,隐藏着一群多么凶恶可怕的对手,他们虎视眈眈、野心勃勃,每时每刻都梦想着踏上长安的城墙,流干繁华之都的鲜血。
作为西北的门户,长安的地理位置确实太重要了。何况前些日子,稳重善御的太守钟繇因为要事奔赴许昌,身为钟繇的直属嫡系,他明白肩上挑着的是沉甸甸的重担。
太守的弟弟钟进鲁莽好战,并不是一个可以全心托付的将领,所以钟繇把城防的重任统统交给了李通,为的就是防止敌人偷袭。
夜幕下的长安,寂静的有些可怕——点点零星的火把,瞭望塔上不停张望地哨兵以及单调死板的巡逻踏步声。
“通哥,今天是钟进大人的寿宴,你不去讨杯酒喝吗?”换岗的间隙,一个小头目微笑着搓了搓手,随手取过腰间的酒袋就往嘴里倒了进去。
“不了,我和钟大人说不来。”李通顿了顿,望着漆黑无垠的月色,心头渐渐泛起一丝不安的感觉——这是种难以形容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通哥,您也太谨慎了,大伙儿打战都打累了,也都想歇歇了。西凉人也是娘生爹养的,就不怕死?”小头目呵着气将酒袋递给李通,李通摇了摇头,蹙起的眉头却更深了。
“别喝了,小心误事。”李通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小头目的肩膀,神情倒不严厉。两人是相识多年的老乡,除去上下属的关系,私下里的交情也不差。
“唉,这鬼天气真鸡婆子的冷。你说活着是为了啥?等咱什么时候发了财,回家娶媳妇生胖儿子喽!”小头目苦笑着撇了撇嘴,拿起一块石子抛向空中,兴奋地哇哇大叫道,“曾经年少爱自-慰,一心只想玩双飞,尝遍**和神水,一夜几次不知累……啊哈,给我一杯壮阳水,换我一夜不阳-痿,所有萝莉熟-妇,任她巨-乳美腿,一夜给她好几回;啊哈,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夜不伤悲唉……”
“别唱了!他娘的,小心我砍你脑袋!”李通面色一红,假装生气地踹了踹小头目的屁股。
“休息结束!继续巡逻!”小头目嬉笑着揉了揉屁股,身上笨重的盔甲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响——他不知道,这辈子,他再也没有可能娶媳妇了……
※※※
北门,或许是整个长安城防最为薄弱的一个环节。原因无他,守卫的军官是钟进的小舅子。
军官忙着去钟府送礼拍马屁,顺道去姘头家“吃吃夜宵”,舒活筋骨,留下一群无精打采、只顾着打哈欠的二流子士兵围着火盆侃大山。
“兄弟们,今天我就来和大伙儿说说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作为男人,要经得起诱惑。作为女人,要耐得住寂寞。天策军师说了,吾人不识陈冠西,自称英雄也枉然;女人不学潘金莲,一无是处也算贤!男人都有六副模样:平时像人一样,偷情像贼一样,约会像鬼一样,上床像狼一样,完事像猪一样,情人面前像猫一样。女人也有六副模样:男人面前像处女一样,吃零食像老鼠一样,谈情说爱笑的像蜜一样,上了床像疯了一样,叫喊起来没命一样,到了**像断气一样……哥几个,你们说是不是呀?!”一矮个士兵剔着牙,摇头晃脑的样子倒有几分像说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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