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代鬼才
地处黄河渡口,位居三郡要冲,扼长安至洛阳驿道的要冲,是进出三秦之锁钥,也是关中的东大门,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素有“畿内首险”、“四镇咽喉”、“百二重关”之誉。
潼关的东南有一片禁谷,周围山连山,峰连峰,谷深崖绝,山高路狭,中通一条狭窄的羊肠小道,往来仅容一车一马。
这条奇绝又极难被发现的小道被称之为“生往”,北达潼关,南通汉中,除非是在当地栖息了上百年的老乡人,外来人根本无可知晓。
此时,夜风习习,寒露叠叠,禁谷的顶处,一队龙精虎猛、全副武装的甲兵正手持着明晃晃的枪戟,神色冰冷地俯瞰着远处灯火通明的潼关。
甲兵的前列,两个其貌不扬、头戴铜盔的将领一边窃窃私语,一边脸色倨傲地斜视着离他们几丈远外的一个鹰扬虎视的中年男子。
男子穿着灰色的长袍,天庭饱满,英姿勃勃;鼻梁高挺,身材魁梧,他留着稍长的胡子,须下的两片嘴唇十分薄削,一看就知道是个沉静稳重之人。
男子动也不动地凝视着黑夜中的点点火光,剑眉下的眼瞳深邃又犀利,手中的一柄木杖看着古老又传神,上面绣着难懂复杂的符文,而杖头处镶刻着一块晶莹的绿石,在黑暗中散发着微弱的光亮。
这是一个非凡杰出的男人,没有说一句话,却让人感受到在他身上流淌着一股十分强大且充沛的能量;这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男人,即使受人鄙视,却还是执拗坚定地骑着一匹四肢瘦弱、浑身杂毛的野驴——偶尔还和野驴眼神对视,心满意足地微笑。
“杨昂,你说他是不是个神经病?看他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就爱骑那短腿的畜生?”身型稍矮的将领压低声音,略带鄙夷地撇了撇嘴。他叫杨任,是汉中太守张鲁麾下的大将。
“嘘,小声点,要是给他听见了,小心你惹得一身麻烦!你不知道主公最近很重视此人吗?说他有经天纬地之才,鬼神莫测之能,是我们争霸天下的巨大砝码。” 杨昂偷偷地瞄了中年男子一眼,又冲着杨任打了个噤声的手势,但目光中的厌恶之情却是一览无遗。
“哼,主公真是有眼无珠了,要是天才人物那么好找,我们也就不用一直屈身于小小的汉中之地了。”杨任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待看到杨昂投来责备的眼神后,细声道,“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上官易。”杨昂冷冷地吐着字,盯着杨任的脸,寒声道,“杨任,你我虽然是兄弟,可我也不能允许你对主公有所不敬,若还有下次,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好拉,知道了,我只是随口说说……”杨任尴尬地挠了挠头,抱拳陪了个不是,又询问道,“主公要我们来查探曹军的动静,你说他——就那个上官易,可看出些什么鸟来了没有?他都瞅了半天了,老子看他根本就是装神弄鬼、坑蒙拐骗的货色!”
“不许无礼!”杨昂生气地瞪大了眼睛,杨任的口无遮拦让他非常无奈。他转过脸盯着上官易那充满了神秘气息的身影,良久才叹息道,“这样傻等着也确实不是办法,去问问看好了。这里离潼关可不是很远,要是被斥候发现了,我们这伙人就休想活着离开了……”
杨昂顿了顿,沉吟了一会儿才迈步走向骑在野驴背上的男子,抱拳肃然道:“上官先生,请问我们是否可以准备回去了?”
“再等等。”上官易轻启朱唇,目不斜视,双眼始终纹丝不动地固定在潼关的上空。
他一脸冷峻地拿起木杖,在空中画了好多奇形怪状的圆圈,似乎是在推算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占法,又似在吸收着天地间的灵气——木杖中心处刻着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的咒文竟隐隐泛着碧蓝的亮光。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必会起雾。” 上官易缓缓闭上眼睛,他的嘴角略略上扬,露出一个讳莫高深的笑容,“西凉兵勇武有余,可惜智略不足。潼关天下大关,地势险要,深沟高垒;曹军新到,士气正旺,不可急图。”
“哦?起雾?夜袭?上官先生就这么有把握?” 杨昂颇为吃惊地蹙起浓眉,脸上写满了不信。
“拭目以待。”上官易神色淡然地微微一笑,弯下腰,贴着野驴的耳朵就不再说话。
将两人对话尽收耳底的杨任则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坏笑着,等待着这个自命不凡的中年男子出丑。
然而过了不到一会儿,寒冷的山风突然剧烈地吹动了起来,如鬼哭狼嚎一般,紧接着一层层浓雾从黑暗无边的山体中氤氲而出,瞬间就淹没了狭隘的禁谷。
而远处的潼关上空也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喊杀声。
“见……见鬼了!”
杨昂和杨任眼见上官易未卜先知,一语中的,立时脸色大变,瞠目结舌,震惊的无以复加。
他们惊骇莫名地望向那个伏在驴背上看着人畜无害的男子,一股彻骨的寒意陡然走遍全身。
“夫颠倒阴阳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军法韬略、治国之术、仕途经济、星命术数、丹药养生,需无所不精,无所不览,此谓之——捭阖第一。” 上官易清啸着张开双臂,宽大的衣袍随风飘动,如墨般的长发在风中尽情狂舞。
“大家都说你只是驴,却不知驴有时候比马更像马。” 上官易幽幽地抚摸着野驴的皮毛,悠然睁开眼睛,神情忧伤地自言自语道,“别人都叫我是上官易,却没有人知道,我以前叫做……司——马——懿!”
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第三十一章 工兵的艺术
潼关,大雾缥缈。
关隘上,一身银白盔甲的夏侯惇望着徐徐退去的西凉铁骑,仅余的独眼中掠过一抹寒光——今夜曹操的大军新到,诸多事务一片杂乱,若不是军师郭嘉早设下防御工事,只怕已经给以逸待劳、凶猛如狼的西凉兵打了个措手不及。
刚刚结束的一场血战让距离长安不远的这片婉约大地蒙上了一丝森然的悲戚,破碎的战旗、丢弃的器械、横七竖八的残肢断臂;关外狼烟伴着轻风飘荡在战场,血腥味随着秃鹰的嘶鸣而浓烈;冰凉的雪地上留下了无数年轻的生命,没有人喋喋不休也没有人心惊胆战——这就是战争的真实写照,残酷的令人发指。
持续了三年的和平岁月就这样自然地结束了——夜袭中西凉兵的骁勇令夏侯惇心有余悸。
想起刚才那名威风凛凛的西凉将领庞德,他情不自禁地看了看此时仍不住发抖的双手——虎口处一片猩红,隐隐作疼。
“马超,你们究竟要的是什么?”夏侯惇神情冰冷,望着远处高大无比的长安城郭,心中略微不安——传说中的西凉第一神将还没有出现,光他手下的庞德就如此对付,真遇上号称万人难敌的马孟起,那又将是如何难缠的局面?
“报!启禀将军,城防布置已经安排妥当。昼夜三岗轮换,预警人员也已到位!”一个军官恭敬地来到夏侯惇身边抱拳揖了一礼,刚毅的面庞上挂着血水混合寒霜的污渍。
“好,辛苦你了。”夏侯惇面无表情地转过脸,又拍了拍军官的肩膀,轻声道,“天策军师和丞相呢?”
“属……属下不知。”军官受宠若惊,疲惫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想了想,动作迅速地看了看四周,才附耳道,“将军,我听亲卫说他们在下棋……至于可信不可信,下官无从知晓。”
“下棋?这时候?”夏侯惇不解地挑了挑眉,见到军官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失笑道,“好了,没你事了,退下吧。”
“诺!”军官肃然地敬了一礼,沉重的盔甲在宁静的夜色里发出了铛铛的响声。
“下棋,真是好雅致,好从容!”夏侯惇嘴角挂笑,看着军官渐渐离去,忽然想起了亡故的曹洪,黯然神伤道,“子廉,好多年了,你在天上过的还好吗?兄长虽然无能,却也要找到凶手,帮你报仇!还有,我必定倾尽全力辅佐主公平定天下,以慰你在天之灵!”
夏侯惇一脸郑重地拔出长刀,遥指着星空,眉宇间英气逼人。
无垠的上空,一只凄厉嚎叫的秃鹰拍打着巨大的翅膀,在迷离浓雾中不停盘旋……
※※※
潼关内的厢房,亮如白昼。
地上摆满了燃烧着的火盆,几排蜡灯静静地悬挂着,房内温暖似春。
“明公,我要飞工兵了。”我微笑着拾起一颗木质的棋子,在手中悠然自得地晃荡了几下,惊的曹操眉头大皱。
这是我无耻偷师的“山寨版四**旗”,因为下法新鲜,在许昌早已妇孺皆知,成为了深受喜爱的“时尚运动”。
“嘿嘿,你就知道我军旗上面的是地雷?小心你的工兵有来无回!”曹操见我一脸得意,鄙夷地扁了扁嘴,又装腔作势地摊开双手,摆出了一副标准的“贱男春谁怕谁”的可恶嘴脸。
“试了就知道,不射怎么能煮熟饭?”我不以为然地忽视曹操的“诈兵之计”,手起刀落,干净利落地飞出一子——当裁判的荀攸苦笑着收起曹操的地雷,气的曹操吹胡子瞪眼。
“好吧,一时贸然轻进,被你小小工兵偷袭得手!罢了罢了,本相认输便是!再来一盘,我必定下的你体无完肤!”曹操无奈地耸了耸肩,又冲着荀攸连连使眼色;荀攸苦不堪言,瞅着我的眼神写满了为难。
我乐得哈哈大笑,站起身,含笑作揖道:“明公,这已是今日在下第五十八次‘侥幸获胜’,明公体格健壮,棋艺不凡,假以时日,必成四国之王!择日再战,择日再战!”
“啊,你别得了便宜就卖乖啊!不行,再来一盘,就一盘!”曹操急得吐沫子乱飞,待瞥到我轻蔑的坏笑之时,才老脸一红,叹气道,“奉孝啊,你就不能让让我吗?”
“呵呵,是明公说在下不需要手下留情的,您期待的不是一场正义且公平的较量吗?”我噙笑着眨了眨眼睛,迤逦来到窗边,幽幽道,“一场棋局,输了就是输了,最多只是掉掉面子。可战场之上若出了差错,那得死多少无辜的将士?”
“奉孝你……”曹操张着嘴,见我神情落寞,压低声音安慰道,“你还是怪自己当年的失误吗?连诚泉下若知,必定不忍你如此忧伤难过……”
“明公,你可知道西凉为何会如此不顾代价地强攻我方?”我呼吸着寒夜中的凉气,故意转移话题——眼下正值大战之秋,伤士气的话就不需要再说了。
“马腾忠于汉室,当年又与刘备有歃血之盟,或许他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攻到许昌重新迎接回汉献帝,光复大汉吧。”曹操语声冰冷,睿智通达的眼眸开始变得阴鸷。
“这只是其一,如果要我说,我觉得最重要的原因是为了配合刘备夺取西蜀的大计。”我脸带倦意地提了提肩膀处滑落的外氅,想起当日与诸葛亮冲冲一别,不自觉地叹气道,“孔明早在隆中之时,便以天下为棋局,划一为三,奠鼎立之势。如今萧洛已死,蜀国再无抵挡刘军进犯之智者,加上刘璋失了民心,刘备拿下西蜀,怕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你是说,马腾出兵长安,是为了牵扯我们,致使我们无法分兵打乱刘军拿下西蜀之地的计划?”曹操一脸冰霜地蹙起眉头,昏暗的烛火在他的脸上不断摇曳,分不清是怒还是惊。
“不错,兵法有云:浑水摸鱼、趁火打劫。孔明智深如海,为人谨慎,他是不会轻易发起战争的。我们是他们夺取西蜀最大的阻碍,西凉作乱,就是他们最好的机会。”
我面色肃然地吐着字,曹操见荀攸欲言又止,执手示意道:“公达但说无妨。”
荀攸察言观色地望了望我俩,沉吟了片刻,拱手道:“奉孝所言虽有道理,可马腾何必甘愿为他人做嫁衣?我就不信他为了一句誓言可以不惜耗费麾下无数兵力与我方殊死一战?”
“你说的没错,个中缘由必定有蹊跷。”我颇为佩服地点了点头,想起荀攸;在历史上表现出的非凡卓群的才能,不禁感慨万千道,“公达思虑周全,不愧‘谋主’之名。而我也不是长他人志气,刘军西征,东吴又岂会无所作为?坐山观虎斗完全不符合孙权的个性,而周瑜的眼光也是极其长远的,或许我们更多的机会还在将来不久的岁月里。”
“哈哈,然也,然也!”曹操一扫阴霾,抚掌大笑道,“刘备和孙权的联盟之势,看似牢不可破,其实漏洞百出,这个天下,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孙尚香嫁给刘备当老婆,刘备难道还能把江山拱手让给大舅子不成?孙权的野心,不会输给我和刘备!他可是江东猛虎!”
我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又定定地凝视着曹操和荀攸,拿起一颗棋子放在手中,石破天惊道:“工兵虽然微不足道,可若是运用的好,就可以出其不意,一招制胜!擒贼——先擒王!”
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第三十二章 惊天!另一个穿越者
仲冬冰雪,寒而透凉。
潼关之上,我俯瞰着关下军威严整、密密麻麻的西凉铁骑,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冬日的阳光温温又懒洋洋的,照在直耸朝天的刀枪上,反射着道道慑人的寒光。
无数刻着“马”字的巨大军旗在空中狂舞,马鼻咻咻、鼓声震天,西凉兵或一字排开或结成方阵觊觎而待,清一色的黑甲黑胄、身披沉重铁甲的高头大马、骑士如出一辙的冷峻面庞,光那肃杀威猛的军势,就令人心惊胆寒。
阵前处,十多员战将左右簇拥着一个彪腹狼腰、狮盔兽带、银甲白袍的青年将军,他的身材极其高大,眼若流星,唇若抹朱,右手提着一杆锋利无双的长枪,身后背着一把灿若光华的宝剑,削瘦英俊的面庞上一双虎目炯炯有神。
“天策军师,您请看,那人应该就是绰号“锦马超”,又称“神威天将军”的马腾长子——马超马孟起了……”夏侯惇咽了下口水,指着远处那鹤立鸡群、直如太阳般璀璨夺目的青年将军,眼眸中流露出一种复杂难懂的光彩。
“哦?原来他就是传说中的马超……想不到长得比古天乐还帅……”我百感交集地缓缓眯起眼睛,从前世开始,我就非常喜欢并且欣赏马超,想不到再见“神威天将军”旷世风采之时,已是两军对垒、捉对厮杀之局——人活着真是可以撞见很多不敢想象的奇迹——按照我的剧本,他本来应该是我的大舅子呀,怎么忽然就变成了生死之敌呢?
“天策军师,古天乐是谁?”夏侯惇费解地皱了皱眉头,又遥指着前方,依次叙说道,“从左到右,马岱、马休、马铁、庞德,还有几个无名小卒,末将不识。”
“呵,长的都挺精神的嘛。”我抖了抖狐毛氅上的寒霜,深深吐了一口浊气,细声道,“听说他们从日头至现在,一直在关下无礼谩骂,是你下令不许出兵进攻的?”
“回军师的话,没有错……”夏侯惇一脸正色地欠了欠身,双眼低垂,抱拳道,“末将以为,西凉人骁勇善战,从小就是在马背上张大的,他们的骑术和冲杀能力都是顶尖的,眼前尽是一野平原,若我们与其对攻,必定落了下风。不如暂且坚守,以观战局变化。”
“恩,你说的也是有道理的。”我微笑着虚扶了一礼,抬头凝望着碧蓝无云的长空,漫声道,“行军之法,避其锋,遏其短,西凉铁骑闻名天下,我们不需要拿他们的长处吃自己的弊端,他们不擅长攻城是不争的事实,先这样吧,你做的很好。”
“诺,谨听军师教诲。”夏侯惇恭敬地点了点头,又四下查看了一下,发现关隘上不少守御士兵脸上露出藏不住的疲惫之色,咬牙切齿地叹息道,“长安雄城一座,城郭坚固、壕堑险深,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丢了……钟进这个饭桶真是该死!”
“已死之人就不要再说了吧……”我定定地打量着夏侯惇愤怒的面庞,忽然思念起许久不见的马文鹭,下意识地长叹一气,哑声道,“夏侯将军可曾在西凉兵中见过一名年轻的女将军?”
“女将军?没……没有。”夏侯惇颇为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想起民间中流传的蜚语,一张刚正严肃的脸瞬间苍白如纸。
“人如风后入江云,情似雨馀黏地絮;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我黯然神伤地背转过身,紧了紧身上的领口,幽幽道,“夏侯将军不必多虑,古来战场,自是儿女情长埋葬之所,若是刀枪相向之时,昔年的种种爱恨情痴,都比一张白纸更轻更淡……”
“军师……”夏侯惇见我神色悲切,不由懊恼刚才自己不小心的过失,低着头沉默不语。
“曹操,你这个缩头乌龟!你们曹家军都是无胆鼠辈!”
“哈哈!你们这些无能小人,都在娘们的裤裆里活腻歪了吧!不会打仗了吧!哈哈……”
我心事重重地沉寂在过往的回忆之中,蓦地听见关下传来震天的谩骂声以及此起彼伏的哄笑声。
“可恶!这群狗蛋子!”夏侯惇怒发冲冠地冲到城垛上,看见西凉兵骑在马背上放肆得意的大笑,立时气得七窍生烟、面目狰狞,布满刀疤的双拳紧紧握着,发出了吱吱的声响。
“元让,保持冷静。”我神色冰冷地拍了拍夏侯惇的肩膀,眺望着关头最高处的曹字军旗,轻声道,“我们不会一直忍受这种屈辱的,过不了多久,我要让我们的旗帜,插满长安的城头!”
“军师……”
夏侯惇十分激动地望着我,就在这时,一个风尘仆仆的传信兵大叫着跑了过来。
“天策军师,您的快报!” 传信兵气喘吁吁地跪倒在地,衣袍上污渍斑斑,不少黑泥都发干发硬了。
“谢谢!辛苦了!”我面无表情地接过油纸精装的书信,抽出了最里面夹层里的一张牛皮纸,心中颇为忐忑——这不是影卫的情报,也不隶属于任何曹军内部的书信包装样式,究竟是谁给我写的信?
我一言不发地摊开书信,顷刻之后,我已经震惊的菊花巨疼!
书信上的内容很少,却无异于天方夜谭——
“hello,小盆友,你好,nice to see you!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张大了嘴巴,震惊的想要骂娘,但是……呵呵,你妹啊!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肯定不知道,我也不认识你,但是……呵呵,妈妈咪的,我可以确定肯定以及一定的告诉你——我们都是千年之前的天朝同胞!
妈的,说起来真该死,当我看到你写的那本装逼到极致的书——《那些年,一起倒追我们的女孩》时,我就知道——你和我都是可怜又不幸却又狗日的穿越者!
咳咳,容我骂你一句,你他吗的怎么在书里写的出来这样的话:尊敬的性感地带用户,您精-液余额已不足10毫升,为保证您的性生活通畅,请您及时到淫-液厅充汁,以免关键时刻发生停鸡而给您造成不便,谢谢合作----中国抽动……
哈哈!我了个去,你简直太给力了!老兄我服啊!
好吧,介绍下我自己,我叫萧洛,是名在天朝云南声臭名昭著的毒贩以及军火商。
那天我刚和一个俄罗斯美女“打完炮”,正背着一身的炸药包、枪支弹药准备去和西米罗这个王八蛋血拼之时,就尼玛的不知道怎么的穿越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来到曹操那,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来到刘璋那,但是既然来到了三国,我就得好好活下去——我在刘璋那混的不错,可惜我有毒瘾,这几年虽然想尽办法的延长自己的寿命,却还是办不到的——这是我在临死前给你写的遗书,你一定不要怀疑我的真诚。
我知道我命不长了,所以拼命地找机会享乐……嗨,三国的妞胸部发育的都不怎么样啊,真是不如天朝里整容龙胸、假奶提臀的姑娘。
呵呵,我没有什么崇高的理想,也没有什么伟大的报复,不过有句话叫做同命相怜——好吧,在我死前我有点小礼物给你——美国的卡利科9mm冲锋枪(可惜只有两颗子弹了)、一包创可贴、一枚手榴弹、一本《金瓶梅》、一本93年版的《百科全书》、一**志玲的海报还有一盒发黄的避孕套。
额,我死之后,刘备肯定要来打四川了(我不知道这地方怎么叫啊,操),你要加油啊,千万要统一了三国啊,到时候给我个响当当的名头,希望老子投胎了还能在千年之后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中小学历史课本里……
最后,希望你少泡几个妞——老子恨啊!
我去你吗的贼老天!
撒优那拉!”
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孟德接招
如果仔细看正史《三国志》就会发现,历史上曹操的武力一点也不低,与其说决胜千里之外的智将,不如说冲阵略地的大将
一、游侠
【太祖少机警,有权数,而任侠放荡,不治行业】
“任侠放荡”一词,说明曹操年轻的时候是在道上混过的。虽说曹操文采飞扬,察举孝廉,但也做过豪侠。如果曹操没有建功立业的野心,就可能被范晔游侠列传了。
二、大闹张府
【孙盛异同杂语云:太祖尝私入中常侍张让室,让觉之;乃舞手戟於庭,逾垣而出。才武绝人,莫之能害。】
曹操翻墙进入十常侍之首的张让官邸,不过到也不是行刺张让,察之早年曹操放荡无度,应该是去找乐子或偷东西去的,曹腾和张让两家关系一直不错,真要行刺张让,以曹操的绝人武艺张让早死一百回了。不过后来被张让的家丁发现了,把曹操团团围住。他于是在庭院里持手双戟挥舞了一番,戏耍张让府上的所有保安、卫兵、家丁,最后全身而退,证明武力超群。
三、一挑八
【魏曰:太祖以卓终必覆败,遂不就拜,逃归乡里。从数骑过故人成皋吕伯奢;伯奢不在,其子与宾客共劫太祖,取马及物,太祖手刃击杀数人。】
曹操杀吕家数人不是偷袭,按照法律上的精神,是属于正当防卫。在对方有防备甚至准备下黑手的情况下,别说连杀八人,就算全身而退也没那么容易。曹操手刃击杀数人,必定要经过一番激烈的肉搏,可见曹操武力之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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