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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代鬼才
四、五十人斩
【三国志:太祖兵少,乃与夏侯惇等诣扬州募兵,刺史陈温、丹杨太守周昕与兵四千馀人。还到龙亢,士卒多叛。】
【魏书曰:兵谋叛,夜烧太祖帐,太祖手剑杀数十人,馀皆披靡,乃得出营;其不叛者五百馀人。】
这段描写简直就是项羽附身!
3500名士兵夜间忽然造反,点燃了曹操睡觉的军帐,并包围了军帐,曹操提剑出营,一连杀了数十个叛兵,这可不是演义,想象一下曹操满身鲜血,其状甚怖的样子吧。
就算关羽、张飞、吕布、曹仁等猛人都没有一次性杀掉几十人的记录,只有曹操做到了这一点。恐怕曹操的武力不在一般猛将之下。
六、神箭手
【魏书曰:才力绝人,手射飞鸟,躬禽猛兽,尝于南皮一日射雉获六十三头。】
这段说明曹操的箭术很好,一天之**落63只野鸡。值得一提的是,古代的弓的等级以拉力划分(石),一般弓手用一石(60斤),射个10次就后没准度了。猛将用的硬弓更需要耗费臂力,尤其是一气连射,能连续拉个5、6次以上已经算是猛人了。所以写吕布“便弓马“,还要加上“膂力过人”。
七、真的勇士
【魏书曰:太祖将步骑千馀人,行视战地,卒抵贼营,战不利,死者数百人,引还。贼寻前进。黄巾为贼久,数乘胜,兵皆精悍。太祖旧兵少,新兵不习练,举军皆惧。太祖被甲婴胄,亲巡将士,明劝赏罚,众乃复奋,承间讨击,贼稍折退。】
【到荥阳汴水,遇卓将徐荣,与战不利,士卒死伤甚多。太祖为流矢所中,所乘马被创,从弟洪以马与太祖,得夜遁去。】
【魏书曰:公所乘马名绝影,为流矢所中,伤颊及足,并中公右臂。】
曹操久经战阵,智谋中不失刚猛,寿张之战亲为先登。生平六十余战,亲临一线身先士卒不在少数。没有牛逼的武艺难以支撑这种无畏的精神。曹操有多处中箭负伤的记录,唯有健硕有力的体魄才能支撑下来。(张颌、庞统、孙坚、孙策)
八、骑术
【布出兵战,先以骑犯青州兵。青州兵奔,太祖陈乱,驰突火出,坠马,烧左手掌。司马楼异扶太祖上马,遂引去。】
【献帝春秋曰:太祖围濮阳,濮阳大姓田氏为反间,太祖得入城。烧其东门,示无反意。及战,军败。布骑得太祖而不知是,问曰:“曹操何在?”太祖曰:“乘黄马走者是也。”布骑乃释太祖而追黄马者。门火犹盛,太祖突火而出。】
但是曹操还有个无法回避的缺点:骑术比较平庸。虽说几次遇险是骑马逃跑,但是有落马的不光彩记录,还有被吕布骑兵轻易赶上。加上在汴水、淯水分别骑死了两匹名马,其骑术水平很难让人留下好印象。同样曹操对骑兵指挥也一般,经常把大队骑兵交给曹仁曹纯兄弟专门指挥(曹仁的爸爸是马贩子,两人对战马比较熟悉)。所以吕布也敢说:“明公将步,令布将骑”这种带挑逗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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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徽,字德操,颍川(今河南禹县)人。
由于他善于知人,被称为“水镜”。
北方战乱,他寓居襄阳。与襄阳大名士庞德公、黄承彦以及流寓到襄阳的徐庶、崔州平、石广元、孟公威、诸葛亮等均有交往,关系甚密。《世说新语·言语篇》注引《司马徽别传》记载有他的趣事。就是说如果有人问某人某事好坏,他都皆说“好”,大有“好好先生”之嫌,连他的妻子也不解地劝他说,人家有所疑,才问你,你哪能一概说好呢!你这样一皆说好,并不是别人问你的本意呀!德操说:“像你这样说,也很好!”于是他有了好好先生之名。其实,司马徽并不是不讲原则的。刘备访问他,问天下大事,他在推荐诸葛亮、庞统时却态度坚决,语气十分肯定。他说:“儒生俗士,岂识时务?识时务者在乎俊杰。此间自有伏龙、凤雏。”刘备问是谁?他说:“诸葛孔明、庞士元也。”
建安十三年(公元208年)七月,曹操南征,刘琮率荆州降曹,司马徽也为曹操所得,欲大用,惜不久病死。
光顾襄阳城,要看隆中景;参观三顾堂,必知水镜庄。
水镜庄作为东汉时期著名古文经学家司马徽的隐居地,早已成了古三国旅游线上的一处重要历史遗迹,目前正作为襄樊市实施“旅游强市”的一大不可缺少的法宝,而逐步被卓有成效地开发利用。素来被古今之人誉为“雅士”、“高人”的司马徽,由于学富五车,自甘清贫、不图权贵,善于知人、识人、育人,并且胸襟博大、甘当伯乐、荐贤举能,遂被时人尊称为“水镜”先生,大名鼎鼎的“水镜庄”便由此而来。
了解水镜庄或者到过水镜庄的人,未必就知道玉溪山。其实,水镜庄与玉溪山是母子联体,相依为命的,因为水镜庄就座落于风景俏丽、仙气悠荡的玉溪山一侧。慕名而来的观光者,可能比较难想到,在他还没有涉足水镜庄前,她的母亲——玉溪山已经翅首以盼,正一如既往地张开着她那迷人的胸怀,迎来和送走了一拨儿又一拨儿的景仰人。
正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说实在的,海拔不过千米的玉溪山在荆楚大地上,只能算作是“土包子”,与鄂西北山区的众多山峦相比较,她既称不上崇山峻岭,也不算是悬崖峭壁,但就因为“水镜”先生在此躬耕修道、授业解惑、培养和举荐了文韬武略、名垂千古的蜀国丞相诸葛亮以及庞统等栋梁之才,遂为世人所由衷敬仰。假设司马先生当初不在玉溪山隐居,而是选在了古荆山的其它什么角落生活,届时,“水镜庄”可能照有,而玉溪山则不一定就会有如此越来越大的名气了。是故,先有司马徽,后有水镜庄,再有玉溪山!
历史的确时常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玉溪山的来历不过是因为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环山脚流过而得名,古老的乡民们当初并不知道司马徽为避战乱寓荆襄,并要来此长期栖居,而不想他老先生莅临之后,不仅仁爱厚道,与人为善,而且胸怀博大,精心育人,更了不起的是,他大智若愚,韬光养晦,甘当伯乐,力荐大贤,促成卧龙出山,凤雏高飞,德高望重,遂得“水镜”雅名。“玉溪”—“水镜”,多么美妙绝伦的字眼!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溪”与“水”、“玉”与“镜”之间,巧夺天工,相辅相成,存在着天然的异曲同工之处,不能不令人叹为观止。笔者思虑,是不是因为司马徽与玉溪山存有前世因缘,或者心灵感应?玉溪山的存在是为司马徽的隐居,司马徽的到来是为玉溪山的召唤,二者血脉相通,不可分离。
外地人大多由司马徽知道了水镜庄,而后才有可能逐步了解玉溪山。本地人正好相反,可能全都知道玉溪山、水镜庄,但未必都很清楚司马徽。也许是“旁观者清”的缘故,很多时候,本地的人文景观似乎要靠外人来发掘和肯定,到实地调查参观学习,好像是外人的事儿,与自己无关。你观光我收钱,坐收渔利,天经地义,何其快哉!孰不知,风景停落山野,历史飞流时空,司马圆寂尘土,唯有精神永垂不朽。作为有幸经历和铭刻了古三国时期重大人物事件的一片热土,景观仰头可见,早已烂熟于胸,但如果见惯不怪,习以为常,并未吃透和得到多少司马其人其事的思想精髓及其德操精神,也没能进而援古弄今,经世致用,醒励当世,促进发展,岂不可悲可叹!?这似乎正应验了“墙里开花墙外香”的古话。
笔者同世人一样,至为崇敬和钦佩先生司马徽,因为他的确有着不同凡响的高尚的道德情操。想想,一位生活在1700多年前的古人饱学经书,潜心育才,声名远达,但贞操自固,不求显赫,坚守清贫,甘为人梯,辅佐社稷,该是何等的思想境界啊!最难能可贵的是,他虽避乱于荆襄,不求荣达于诸候,不苟同于世俗权贵,但仍然胸怀大局,潜心研读治国理政安民之道,广结天下有识之士,既知人爱才,倾其所有,诲人不倦,又将贤能徒弟扶上马、送一程,力求终成大器。他对诸葛亮的教育、培养更是精诚所致,金石为开,堪称杰出典范且有目共睹。在他向诸葛亮传授古文经学之后,为了让他更好地掌握拯救黎民百姓的治政、治军、治国学问,他向诸葛亮引荐了汝南灵山的一位被誉为具有“以蠡测海,深不可测”学问的高人酆公玖,使诸葛亮逐渐掌握了兵法韬略的精髓。至此,他又甘当伯乐荐大贤,向先主刘备成功地推荐了诸葛亮、庞统等风流才俊,于是才有了后来刘备三顾茅庐等一系列三国故事的发生,也才成就了诸葛亮“功盖三分国,名垂千古史”、“西汉以来无双士,三代而后第一人”之类极尽褒辞赞颂的丰功伟绩。“卧龙、凤雏,两人得一,可安天下。”他成了精心育人、慧眼识才、举荐诸葛大贤的第一人,也为现代人对于诸葛得以出道“谁为第一举荐人”之争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自爱、饱学、识人、育才、荐贤,作为远古之人,真可贵也,实难得也。心怀坦荡,昭示天地,即便司马君生在当代,堪称真君子,也不为过。现在想来,先生司马徽时取“德操”之字,莫非是由于其本人自懂事始就确立了以造就高尚的道德情操为做人处世的准则了?
玉溪山畔的水镜庄年年如是伫立,水镜庄里的司马徽岁岁如是慈祥,玉溪山脚的小河流日日如是静淌,漳城内外的观光者总是络绎不绝。举世闻名的水镜庄、“妻随夫荣”的玉溪山是不是主要成了外来人考察参观的一道古文化遗址?荆襄人在下大功夫凿通白马洞的同时是否还吃透了司马德操的博大精深内蕴?
外行观其景,内行效其蕴。此为“肥水不外流”!她不应该仅仅只是吸引普天下人度假消闲、旅游观光的一大热点,更应该成为吸引荆襄人陶冶情操、焕发精神的一大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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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梦,经历了几代人,费尽几代人心血。
那是一段历史,记录了几代人的拼搏,记下几代人的心;那也是一声叹,只留下一个梦······
梦的起点很小,谁也不会想到,在那北方的土地上,那袅袅炊烟源头,那小屋中,梦已经有了萌芽。长辈告诉他,西南方是中原。他站在屋旁的老桑树下,看向西南方,又看看老树,树像小车盖,他决定,他要乘着有这样车盖的车子,驰骋在中原大地上。有人笑他,这是白日梦,他的叔父更是担心带来祸患。她的母亲却支持着他,织席贩履,让他在卢植门下学习,这给他的梦添上第一笔助力。
又是一年春种时,那年,是甲子年。村里有人带起了黄巾,纷纷向中原汇去。动乱起了,乱世来了,他也要向他的梦开始拼搏了。这时,他也遇到了两个为他的梦添了第二笔助力的人。
几年动乱平了,他去了平原,但那不是中原,他的梦也就没有停。几年辗转,金戈又断了几回。胜败又几年,终于,他见到了,那个人——天子。
他到了中原,张开双臂,这是中原的风。但他还没有像那棵树一般的车。他依旧躬耕着,只是在个院子里,就像,或说本就是束缚着,束缚着他的梦。
那天,他收到了一封诏书,他可以去找车盖了,像老桑树一般的车盖。杀车胄,占徐州,刘字旌旗又一次挥动起来。但他没想到,兵临城下之时,似乎清晰了的梦又模糊了。他活下来了,怀着他的梦。
又是几度辗转,旧甲新裂,不得已,他离开了中原,又是一次寄人篱下,又朔望,怎惆怅。
几欲颓废,徐庶却来了,他也带来另一个人的消息,徐庶说他是卧龙。荆州年复年,南雪几重复,茅庐三度顾,草堂先生候。一夜谈,隆中对,谁知天下之计隐山野。也就在那一夜,他的梦再次清晰起来。他也作为他的第三笔助力加入了他。
越来越多人加入了他的梦。他为他的梦,鞠躬尽瘁,付了心血;他为他的梦,当阳桥头一声怒吼,也教江水逆;他为他的梦,千里行,荆州守,怒了山洪,淹了七军;他为他的梦,长坂坡上几度生死来回,殷血染银甲;他为他的梦,弩穿风破,定军山头,亡了妙才;他为他的梦,计指巴蜀,怎奈雒城魂断;他们为了他的梦,纷纷汇聚,金戈铁马,沙场几度生死过,血洒征途。
他走过益州,踏上汉中,东北望,长安,洛阳,就在那,中原,就在那,梦,就在那。似乎伸手就可以抓到了,忽然,一声急报,荆州失守,又一声哀报,益州的水漂了谁的头。
仰天苦叹,剑东挥。一把大火之中,无力的看着,梦,在火光之中,被破碎,泪也干,也难干。一世的梦,还是梦,昔年意气风发今不复,怎奈殷血染白发,剑断金甲穿。
白帝城,他抓住了他,当年的第一第二笔助力纷纷离开了他,他抓住这第三笔助力。泪又怎奈满衣衫。撒手的一刻,他把他的梦托付给了他。
他看向了中原,一颗忠心,前后出师,踏祁山,东北望,便满雕弓如满月,夙夜走笔,一颗赤心谁人偿,鞠躬尽瘁,寒夜英雄又惆怅。
羽扇又轻摇,白发轻拂,五丈原上,病颜泪眼,月半弯,天狼又长嗷。白霓裳,扇轻摇,槊纷扬,星陨八卦阵。
梦还没有断,当年天水的麒麟儿,接下了这个梦。
马长嘶,银枪舞,兵戈东北向。勒马睥睨,少年是否知道,这个梦,将永远只是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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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也听说
有没有想过我
想普通交朋友
还是你依然会心疼我
好多好多的话想对你说
悬着一颗心没着落
要怎么附和
舍不得又无可奈何
……
……
2010年,我与她分手。分手的理由狗血的让人想要骂娘:丈母娘嫌弃我不够“条件”。
她的决绝和离去让我开始明白——那些说爱你的女人,背叛你的时候无情的比剑客更贱。
所以我知道大部分女人也是靠不住的——只有锻炼自己的心脏,学会抗打。
2011年,5月2日,晴,我在济南,收到了好友在锦里的照片。锦里有武侯祠。
她说,她是为我照的,所以好多景,没有人物,我感动,我们别了大约有一年了吧,原来,她还记得。
诸葛连弩,浓烈的三国杀的氛围笼罩着这张照片的评论,让我感觉仿佛失了什么,好空洞。多少人爱三国,爱三国的游戏,却不去知三国的故事。
我有一种预感,往下翻了翻,果然,有赵将军的内容。她这是真真地记得我。
先是一个塑像的讲解牌:赵云(?-229)字子龙,常山真定(河北正定)人。公孙瓒旧部,后归刘备。公元208年,当阳长坂之役,保护刘禅、甘夫人脱险。争汉中时,刘备赞“子龙一身都是胆”。伐东吴前,力阻刘备出兵。谥顺平侯。塑于清道光廿九年(公元1849)。
寥寥几笔。这里没人争论三国志和三国演义的几分假几分实,反正像就这么塑了,故事也就这么写了,正如多少怀古仰慕之人来这,不是为了史实,而是为了完续心中的故事。
我对这个牌子还不怎么满意,总有种不尽兴,想想,或许心中精彩的故事只能用自己心灵这唯一一个播放器。
我点了鼠标,翻到了下一张,是塑像。
一位苍老,安然,甚至有些唯唯诺诺的达官贵人形象填充了我的眼睛。我愕然,甚至有些愣住了,酸酸的,我想马上逃避,所以我以最快的速度翻到了下一张。
差得太大了,不是吗?我没有在那一张上留言。
我心中的,抑或是你心中的将军是什么样子?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将军赚了个寿终正寝,是福抑或是祸?
我想有人会说,是我们想得过于美好,我们看到的都是文学作品,我们看不到折戟沉沙铁未销,我们无处磨洗认前朝。
我想更有人会戏谑着告诉我说,认真你就输了。
是啊,我竟然不小心认真了,我在文学作品影视作品中先入为主,白马银枪,所向披靡,一身武艺无可挡,声震八方。
我忘了,每个存在过的英雄他们都是普通人,普通得和我们一样,他们会失望,会迷茫,会输,也会随着光阴的逝去慢慢老去。只是我们不愿相信,不敢相信。所以,我们取其精华,我们把不愿接受的忘却,这便成了流传经年的小说,成了祖祖辈辈相传的敬仰。
我不知道,道光廿九年塑像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那时候,人们耳中流传的赵将军或许就是这般模样,从沙场驰骋后回归普通人的静静微笑的官员,朝堂上没人提他的英勇,他安然自居,无所锋芒。
这么想倒是有些释然了。
我微笑。
你问我是否忘记了那个长坂坡的赵将军的模样?
我坚定地告诉你,没有,我的内心一直活在那一个烽火缭绕的年代,那里,所有的英雄永远在他们最鼎盛的年纪,他们都不会老,不会伤感。
我想,或许,你也会和我一样。





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第三十三章 有个猛男叫马超
“我日,这贼老天是要玩死我吗……”我脸色发白,激动地嘴唇颤抖,打死我也想不到穿越到三国的原来不只我一个人!而且,他比我牛逼的多,竟然带来了21世纪里那么多逆天的东东!而这些前世中的东西对现在的我来说实在是“雪中送炭”啊!我一个读书不咋滴,智商不咋滴的天朝半吊子大学生,面对那些青史留名的“老祖宗”有时候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能够顺利获得毒贩子萧洛带来的“极品大杀器”,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讲,都是百利而无一害啊!
“信兵!信兵!”我不假思索地抓起传信兵的衣领,面色狰狞地大声道,“东西呢!东西呢!你难道只带来了一封信吗?!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属……属下……”传信兵手足无措地瞪大了眼睛,或许是我的表情太吓人了,惊得他支支吾吾了老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不仅如此,连我身边的夏侯惇也是大为惊愕,像是不认识我一样地愣愣盯着我——自从结交我以来,他还从没见过我如此“失态”……
究竟发生了什么石破天惊的大事情?
“东西啊,东西啊,枪啊,海报啊,避孕套啊……oh **!”我无奈地捂住了额头,我和他说那些他能懂吗?!
我强迫着自己深吸了几口长气,尽量让自己激动难抑的心情平静下来。
“这位同学……哦不,丞相麾下勇敢尽责的传信兵,你好。”我“和蔼可亲”地挤出一丝比鬼还难看的“微笑”,轻按着传信兵的肩头,柔声道,“这封信,你从何而来?你是从许昌过来的吗?”
“……”传信兵吓得依旧面无人色,良久才深深地作揖到底,恭敬道,“回天策军师的话,属下隶属于帝国许昌军机部,这封八百里加急文书是内务府委托我送来的。”
“内务府?”我眉头一挑,想了想,沉声道,“是荀彧大人下的令?那相关的物品为什么没有一起送来?”
“这个……属下不知。”传信兵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待看到我投来严厉的眼神后,小声嗫嚅道,“尚书令大人说,附带的物品太过沉重,不利于派送,因此就不让我带来了……”
“靠!这不是要活活急死老子吗?!”我颇为不耐地拂了拂衣袖,想起这些“大杀器”对我不可言喻的重要性,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块纯金打造的令牌,紧盯着传信兵的眼睛,高声道,“现在我以全国首席天策军师、军机部大统领参赞的身份命令你,立即启程返回许昌,动用一切力量将相关物品火速送至潼关,记住,是所有的物品,不许落下一件!若遇拦阻,可以便宜行事!听明白了吗!”
我故意将“便宜行事”四字说的重了许多,传信兵脸色狂变,年轻的面庞上浮现出庄重和激动的神采,叩倒在地道,“诺!属下必定完成任务!”
“好!很好!”我一脸郑重地将令牌放置在传信兵高高托起的掌心之中,承诺道,“此事非比寻常,务必谨慎、保密、雷厉风行!若你圆满完成,我连升你三级!听清楚了吗!”
“诺!”传信兵大声怒吼,激动地全身止不住地发抖。
“你叫什么名字?”我心中盘算着美国的卡利科9mm冲锋枪到底会不会用,手榴弹发霉了吗?93版的《百科全书》还靠谱吗?最好上面记载着诸多给力的发明啊……至于林志玲的海报,拿来打飞机都不够格——天知道萧洛干吗喜欢那个声音特嗲、隆胸腿长的“台湾大婶”?
“属下……叫阎清清。”传信兵细弱闻声,面色突然就羞赧了起来。
“清清?”我费解地审视着他,瞅了老半天也信不了他是女扮男装的。
“好了,你速去速回吧,我等你的好消息。”我见传信兵头低地都快鼻子贴着灰了,赶紧催促他办正事。
“是……”传信兵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抱了抱拳飞快地移步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尖锐嘹亮的号角声如猛兽出关般响天彻地的刺破长空——伴随着古怪的呜呜声响,关隘下的西凉铁骑轰然而起,整齐地向后退出三百米之远。
地动山摇,马蹄铮铮,一望无际的平原前沿,赫然只留下了一骑一马——号称万夫莫敌的“神威天将军”马超挺枪凝视前方,威武的银盔在阳光下耀耀夺目,英俊的脸庞自信而从容;在他的身旁,一个年轻的士兵青涩而坚定地高举着巨大的军旗,时不时地侧过脸极其敬畏地端详着自己的统帅。
“这演的又是哪出戏?”我稍显不解地来到关垛上,俯瞰着偌大平原上那孤傲绝伦又神风凌凌的马超,情不自禁地蹙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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