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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代鬼才
不知道江东后起之秀与自己惊人的相似,可能是曹操的一大失误。
而孙权联军最后的施火,看似天机时为人谋。
天侯与诈降,二者缺一不可。对黄盖的诈降,以曹操的机谋是不可能完全上当,只有趁着曹操将信将疑的时候,将觉察未觉察的时候,利用这点间隙发动突袭。周瑜的选择十分冒险。曹操发兵东下,也是很冒险的,但周瑜力主抗曹更为冒险,因为曹操有退路,而周瑜没有退路。
周瑜采取积极大胆的攻势战略,犯兵家大忌,无可凭之险,暴师与长江上,挑战看似不可战胜的曹操。并且任之于势,因势利导,使敌军的优势完全不能发挥,出奇胜利,迅捷无常,难怪孙权说评价周瑜“胆略兼人”了。





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第四十四章 见鬼了
清冷的月光透射在苍茫的雪地上,散发出阵阵刺眼的反光。
黄昏已经逝去,黑夜开始掌控天地。
耳边只有呼呼作响的风声,还有头顶盘旋不去、盯着腐尸的乌鸦。
这样的夜,是孤独的。
这样的夜,是寂寥的。
霍原脸色阴郁地抬了抬袖子,擦去额头细密的汗珠——他用最快的速度检查了马车里的所有货物,却发现自己一个人根本推动不了那么多的马车。
此去潼关路途遥远,如何完成任务?
想到郭嘉期待的眼神,霍原只觉胸闷不已。
他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双腿一软,笨重地跌坐到了冰雪皑皑的雪地上;一声闷吼,他硕大的头颅像冬眠的懒熊一般,深深地埋进了厚厚的积雪里。
“大人,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远方的暗处,一个素衣轻装的男装微驼着背,向着身旁的华服长者低了低头。
“好。”长者阴鸷地眯起眼睛,宽大的袖袍在风中劲吹,太阳穴高高凸起,显然武艺精深。
“且慢!”长者身旁,一个十五六岁年纪的少年兴奋地涨红了脸,瞅着远处“钻狗洞”的霍原,阴测测道,“二叔,您看,那傻大个不是毫无防备吗?我们何不……”
少年坏笑着做了个刀切的手势,志得意满,鼻翼上的青春痘红肿又难看。
“哼!不知天高地厚!”长者冷冷地瞥了少年一眼,身形如飓风般侧移,只见他手指轻轻一抖,一颗石子飞旋着射向了霍原的方向!
“盯!”
石子才飞到一半,一道刚猛的劲气懒腰而截,将其生生打断!
“谁?!”霍原低吼着探出头,冷酷的双眼紧紧地盯着石子飞来的方向——然而,那里除了几排在风中摇摆的白杨树,空然无一物。
“奇怪,杀气突然就消失了……”霍原呐呐自语,扁了扁嘴,又将自己的脑袋藏在了积雪中。
“看到了没?你是想去找死吗?”长者鬼魅般回到了原地,斜睨的眼角让少年无地自容。
“二叔,是我错了……”少年一脸惭愧地低下了头,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一个可以转移的话题,贴着长者的手臂,谄媚道,“二叔,这次风云盟来的刺客全军覆没,简直就是不堪一击!如此虾兵蟹将,亏她茵七娘还敢在主人面前夸口!我们这次必定要在主人面前好好参她一本!挫挫那老娘们的锐气!”
“哼,此事主人自有论断。小人才会没出息,净干那暗地里打小报告的破事!”长者不屑地咂了咂嘴,袖袍一甩,冷声道,“事不宜迟,我们走!”
“是!”少年人弯身抱拳,只是眼眸中的怒气,如火燃烧。
衣袂破空声,几不可闻。
三条虚影,相继离去。
“看来,事情比想象中的更复杂。”半响后,霍原面无表情地从积雪中爬起身。他缓缓从里衣取出个火折子,拾了些枯枝点燃。
火堆噼里啪啦地烧着,火光照耀着他刚毅的脸庞,忽明忽暗。
“得尽快和先生汇合才是。”霍原飞快地绑了几个火把,趁着风大火势强,将载满物资的马车依次推入不远处的小林子。
林子颇为隐秘,他搬了几块石头做了下暗记;待弄好一切,肚子已经咕咕直叫。
“碰碰运气,希望能找到几个马夫吧。”霍原粗粗地喘着气,拿起最亮的火把,向着黑暗最深处,迤逦走去……
※※※
夜中的山丘,凄冷阴黑。
抬眼望去,伸手不见五指。
只有火把微弱的光芒,闪烁在山林中;稍不注意,就会被狂风吹灭,被寂夜吞噬。
没有鲜花,没有美女,没有香喷喷的热菜,也没有甘之如饴的米酒以及舒经活络的热水澡。
只有黑暗、寒冷;狼吠虎吼、鸟啼猿鸣。
“什么东西!”霍原怒喝一声,随手拍掉一只晕了头的蝙蝠。声裂长空,惊起林中无数飞鸟振翅拍打。
枯叶碎碎地落了一地,夜行中的动物远远近近地发出了凄厉的吼声。
“唉……”霍原有气无力地坐到一块山石上,冰冷的汗水贴着他稀薄的内衣,又臭又黏,难过的无以复加。
前面一番激战,耗去了他无数精力。
天寒地冻,饥饿、疲惫、困顿——他多想找间舒适的客栈,洗个澡,烫烫脚,吃点肉,喝点酒。就算是马厩,也行啊……
可惜,连马粪都没有。
人生地不熟,他其实也想过杀马取肉。
可他对马有种天生的好感,死到临头,也决不愿意将刺刀捅向无辜的马儿。
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无敌的英雄,也没有不死的君王——最美的女人也是要嫁人的,也会脱光衣服,躺在她心爱人的眼皮底下,在无数男人梦寐以求却求之不到的那个该死的夜晚,奉献出了她完美无瑕的“锦绣江山”。
“再走走……不行就等天亮,骑马回去!”霍原咬着牙挺直身板,天生的倔脾气支持着他赌命似的冒险。
天上的月亮大而圆。
群星在闪耀,一眨一眨的,美的让人迷醉。
风停了。
大山也跟着沉默了。
“铮铮!”
霍原疲乏无力地行进着,突然一道清脆的琴音刺破寂然的夜空!
“恩?”霍原骤然蹙起浓眉,方天画戟按前,做好防御准备;琴音似从几丈外传来,因为消逝的太快,难以辨认。
“铮铮!”
这次霍原听准了,在他头顶右上方的山坳边,赫然出现了一座古朴方圆的石屋!
石屋里点着昏暗的灯光,那微弱的乳黄色光芒,此时此刻,如最灿烂的明星,温暖了霍原的心头!
刚才只顾着低头走路,怎么就没想过抬头张望下呢?
霍原懊恼地捏了捏大腿,肚皮一阵咕咕乱叫,不知不觉,他已经舌下生津。
“鸟尽良弓势必藏,千秋青史费评章。区区一饭犹图报,争肯为臣负汉王……”
哀怨悲愁的歌声飘飘荡荡,婉转绵延,透露出一种浓郁的、无可奈何又幽怨苦痛的情绪。
“那里,究竟是什么人?”霍原竖起耳朵,胸口只觉愁闷不已。
嘤嘤啼啼的女声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一段沉默后,只听一声酒令,丝竹琴弹,管弦钟鸣,倏然响起!
“可恶!那是客栈吗?!恁得古怪!”霍原郁闷不解,一股强烈的好奇心催促他拔腿向前。
霍原瞅着上方的光点,只觉浑身又充满了力量。
他飞快地在黑暗的林间狂奔着,身后留下一地的脚坑。
“呵!”霍原弯着腰,一边喘气,一边吐着干燥的舌头——终于,他来到了石屋前。
恰时,天空,又下起了小雪。
屋中也停止了声响。
一切,又变得安静。
甚至诡异!
霍原警惕地眯起双眼,脚尖踩了踩雪地,方天画戟幽而冰寒。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不断上移,最后定格在了最上方的木匾上!
“什么?!”忽然,霍原愕然地瞪大了眼睛!面白如纸,一阵彻骨的寒气遍体袭来!
木匾上只写了三个字,却比恶鬼还可怕——
韩王墓!




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倘若有鱼
一。渭水
作为一只鲤鱼,他自己也注意到,他的个头比同类大了些。
所幸天足够黑,水足够浊,岸上聊天的两个亲兵足够专注。没有人注意到他。
于是他得以继续从水下悄悄探出头,偷听他们的谈话。
“赵五,今天你值夜,丞相病情有起色吗?”
“昏了一下午,晚上醒了,又拖着病给姜将军写兵书。”
“……”
“一直在咳,咳了一夜。”
“昨天俺在的时候也是这样。前天也是。”
“除了药什么都吃不下,唉,再这么熬下去,就连对面司马懿都说,食少事繁,岂能……”
“胡说!你个该死——别扯不吉利的!”
“……”
“…………”
他终于沉下水面,让河水淹没了他们的对话和缄默。
他是一只鲤鱼精。或者你可以叫他鲤鱼仙,随便什么,他不会在意。
他修炼五百年,到人间历过最后一劫,十一年前才返回。返回后他在河川中游荡,只待满了十二个年头,阳春三月,便可跃东海龙门。
如今八月风高。只差半年。
他游到渭水时,一面大旗的倒影映到了波心里。“克复中原”。浑浊的渭水把它染得昏昏黄黄。他惊讶自己竟然认得这四个字,而且很熟悉。
后来他看到一个人独自向这面大旗走来,虽然裹着披风,依然可见身形瘦削。先帝庙前,嗣君殿上,都在候臣北伐佳音。他听到这样不甚清晰的自语。
倏忽之间,他记起了人世历劫的往事。脚步声却独自、迟缓地远去,没有再回来。
他在这片水域里滞留了五天。
直到听到这样的对谈。
二。五丈原
他咬咬牙。肯牺牲数年道行的话,施展法术变成个亲兵的模样也并非难事。
当他两脚重新站立在地上之后,举目四望,军队的装扮仍是他熟悉的那样,将士们的面孔却多为生疏,不生疏的则变得沧桑或苍老,只有杨仪愤恚不睦的眼神依稀有如旧时。
姜维从帐里走出,双手捧着几卷竹简,眼圈发黑又发红,让这张年轻英气的脸显得几分荒唐。年老的医官紧随其后。在他们的低声交谈里,他隐隐约约听到积劳成疾,心肺俱损,无力回天,抑或还有其他。
“赵五你来了,”姜维见他走过来,吩咐道,“丞相刚睡,别吵醒他。”
他点头允诺。
“医官嘱咐,丞相这几天没进食,一会儿去熬碗鱼汤来,也好养胃,补身体。”
“是。”他答应。
他并不消沉,更无可萎靡,只是还没适应新的角色。可是姜维皱眉看他,低声喝道:“别这样,打起精神来。”又喃喃一句,“打起精神来。”
“是。”他只好接着答应。
姜维顿了顿,快速走远。他静立等了一会儿,掀开帘子,放轻脚步走到帐内。
汤药的气息在帐里弥漫。一角的书案上卷帙堪称浩繁。他拉回目光,走近病榻上的三军主帅。
这还是诸葛孔明吗,几乎要不认识了。
他记忆里的孔明先生或军师中郎将或军师将军或丞相,绝不是病弱的。不是没有在病榻上见过他,但记忆最深的却是一次装病。
没想到这个人竟然真的可以病得这样厉害,面色苍白,两颊深深凹陷下去,简直就像是当年躺在永安宫里的他。
昏睡的诸葛亮看上去老了好多,比他在营里见到的任何一个熟人老得都多。只是十一年而已,他不由愤愤想到,你比我当年还年轻九岁,要如何自苦才能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
隆中他们相识相约,匡汉室创大业。
新野小城兵薄粮寡,不足寄宿壮志雄心,他们推襟而送抱,解带以写诚。
曹操南下,携民渡江,他们相濡以沫,患难相扶。
败军之际危难之间,诸葛请命联吴,议者多说这是趁机投奔江东兄长,他却坚信他会归来。
赤壁战后,取荆州,夺四郡,他们终于有了安身之地,主臣同心,开创天地。
入川未竟,凤雏殒命,此后生死离合渐多,却是初衷不改,无论运数几何。
立国之时,他把与年号同名的章武佩剑赐给这个人,以谓君臣相得。
十六年。
坎坷和欣荣都已一路走过。而后中途分别。他没想到在白帝城之后还能再见,更没想到再见之日是这般情景。
病容憔悴,白发怵目惊心。
而克复中原的大旗依然簌簌飘在帐外秋风里。
他胡乱地想着。
却听到一侧有声音在叫他,赵五。
以前的诸葛亮不是这样浅眠的人。至少在隆中绝对不是。诸葛亮的嗓音更不会这样沙哑。究竟是怎么搞成这样的。
他暂时抛却想法,定睛凝神,问他的丞相大人有何吩咐。
“我睡了多久?”榻上之人声音虚缓,眸子竟仍然清明幽邃。
“没多久,再歇一会儿吧。”
诸葛亮看了他一眼。也许是觉得今日的赵五有些不同寻常。但他无暇理会一个亲兵的变化:“我病重之事,不要走漏。若有扰乱军心者,军法处置。”
这人病重之下言语依然威严果断,全然是秉一国钧衡的丞相,而不像身染沉疴的病人。他的坚硬就像用刀斧削成。
“丞相放心。”
“再晚些时候……叫伯约过来。”
这是开始安排后事了,他想着。他没有想到会有一天亲眼看到诸葛孔明有条不紊地,清醒地,安排身后之事。
但他可以想到的是,社稷、北伐,兴复汉室还于旧都,他的和他们的,曾经想共同完成的梦想,几乎构成这个人唯一的、全部的执念。
此志不遂,便是半生湮灭,一世泡影,意气难平。
“丞相,”他吸了口气说,“请丞相先好好休息。军医吩咐了熬汤,我这就去。”
三。永安
“陛下,太医命人做了鱼汤来。”
那是章武三年,辽阔江风吹不散暮春的潮闷。诸葛亮扶了病榻上的刘备起身,斜靠在枕上。
“长江里新捞的鲜鱼。……也好补养身体。”他端过温热的汤碗,舀出一勺汤,缓慢地递了过去。
亲侍汤药本非身为丞相分内之事。诸葛亮这些天却几乎全部包揽了下来。他甚至在刘备寝宫一侧布下了书案,便于在皇帝昏睡之际在一旁办公。
看上去这个一贯坚强整肃、高度自律的丞相,在这几天也变得柔软下来。他简直就像在珍惜最后这几日皇帝还在的,落花时节里的光阴。
刘备微微发颤地伸过手去。虽然病重,只要还有力气,他不想表现出太多衰弱的况味。
他接过汤碗,却一时脱力。待反应过来,碗已然碎成几片,汤汤水水兀自四散流淌。
一地狼藉。他怔忪出神。
“陛下,”他的丞相轻声唤他,“无事,洒了重新做就是。”
“嗯?”病危的皇帝吃力地问。他没听清。
“败了的局,重新拾起就是。”丞相握紧榻上那只枯瘦的手,“陛下安心。克复中原,再兴汉室。有生之年,亮绝不放弃。”
四。五丈原
该我去做汤了。他独自想着。
他修炼千百年,腹内养成内丹。生于体内,精怪得之,得道升仙;溶于水中,常人服之,祛病延年。
半年之后他可以一跃成龙,乘虚御风,俯瞰大好江川。
——而人的一生只有一次。他不能丢下这个人,以及有生之年、绝不会放弃的承诺。
他舒展了眉头,看着一旁再度睡去的丞相,这次似乎是真的睡熟了,眉宇安详,嘴角略微浮起一个笑意,不知可是梦到了什么。
我所能为你做的就这些了。他对着榻上之人自语道,愿你此生好梦一场,醒来后,终能成真。
诸葛亮醒来之时,看到姜维在榻侧,手中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鲜汤。他用汤匙小心地搅着,像是不想把什么搅碎。
“伯约啊,稍后,叫马岱再来一趟。”
“是。”姜维稳着声音应道,“丞相,来趁热把汤喝了吧。您已两天没吃东西……”
他捧紧了碗。晚上回来之时汤已做好,他没有见到赵五的影子,自也无心去留意。
“好。”诸葛亮由着姜维把他扶起,淡漠地看了一眼近处的鲜汤。他缓慢地伸过手去。
汤还热着。鱼肉鲜嫩,香气飘漫上来。
……孤之有孔明,犹鱼之有水也。
鲜香变成了腥膻。诸葛亮不很明显地皱了皱眉。
陛下,太医命人做了鱼汤来。
无事,洒了重新做就是。
……克复中原,再兴汉室。有生之年,亮绝不放弃。
他忽然感到一阵晕眩和恍惚。
时空在渺茫中渐渐重叠。白帝城的潮闷漫溢回来。他微微发颤。
鱼汤洒到了地上。只听瓷碗碎裂,清脆一声。
“丞相,无妨,维去叫人重新去做。”姜维急忙劝慰道。
“……好。”
他望向地面。碗碎得彻底,只有一点汤底留恋着不肯散去。……竟觉得那条鱼在冲着他笑。可鱼怎么会笑呢。
果然老了,迟钝了,眼花心乱,神思昏沉。他不无可惜地想。
他的理智和清醒是他的骄傲。如果失去了这些——或许,到时候了。
也罢。
“扫了去吧。”诸葛亮把视线从地上移开,“伯约……我想看看将士们。”
几天之后,五丈原上长星摇落,秋风生于渭水,落叶堆满了长安。
五。渭水
一条普通的鲤鱼顺着水流的方向漂游。和泾水的清流汇合之后,它就可以游到黄河。游过黄河,它就可以游到东海。
但它不知道为什么要游到东海。
也许是天冷了,冰凉的河水浸入它的鱼鳞和内脏,它短暂地栖身在一片飘落的黄叶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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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统(179—214年),字士元,襄阳(今湖北襄樊)人,三国时刘备部下著名的谋士、将领。
庞统年轻时,为人朴钝,未有识者。但他的叔父大名士庞德公对他却十分看重,认为他不同寻常。当时,颍川人司马徽清高雅正,素有善于鉴识人品的名声,庞统慕名前往拜见。见面时,司马徽正在树上采桑,于是庞统就坐在树下,跟他交谈起来。两人越谈越投机,就这样一个树上,一个树下,一直谈到深夜。司马徽觉得庞统真正非同凡响,诚心诚意地褒扬庞统是南州首屈一指的人才,并且赞叹说:“庞德公确实有知人之明,庞统确有与众不同之处!”从此,庞统的名声渐渐显赫。庞德公将他与诸葛亮、司马徽并列,说孔明是卧龙,庞统是凤雏,司马徽是水镜。
不久,郡中任命庞统为功曹。庞统有知人之明,他喜欢评判人品高下,乐于培植养成别人的声望,但是他称赞别人时,往往超过那人的实际才能,多有溢美之辞。
时人们觉得奇怪,问其原故。庞统说:“当今天下大乱,雅道陵迟,善人少而恶人多。方欲兴风俗,长道业,不美其谭即声名不足慕企,不足慕企而为善者少矣。今拔十失五,犹得其半,而可以崇迈世教,使有志者自劢,不亦可乎”(《三国志。蜀书。庞统传》)?
吴国将领周瑜帮助刘备攻取荆州,兼任南郡太守,庞统仍为功曹。周瑜去世,庞统送葬到吴地。吴人多闻其名,因此,当他要西返荆州时,众多知名人士齐会昌门,为他送行,陆绩、顾劭、全琮都参加了聚会。庞统又开始品评人物,他说:“陆子可谓驽马有逸足之力,顾子可谓驽牛能负重致远也。”接着,他又对全琮说:“卿好施慕名,有似汝南樊子昭。虽智力不多,亦一时之佳也。”陆绩、顾劭对庞统说:“使天下太平,当与卿共料四海之士”(《三国志。蜀书。庞统传》)。于是,庞统跟他们深相结交而归。
事后,有人曾问庞统:“照您看,陆绩比顾劭好吗?”庞统说:“驽马虽然精良,但乘坐的只是一人罢了。驽牛一天走三十里,所负载的哪里只是一个人的重量呢?”据说,顾劭去见庞统,住在庞统那里,两人谈论起来。顾劭问:“您有善于知人之名,你说说,我和您相比,谁好一些?”庞统说:“讲到陶冶世俗,甄综人物,我比不上您,但是,如果论帝王之秘策,揽倚伏之要最,我可就比您强一点了。”顾劭认为庞统的话有道理,和他亲近起来.
刘备占据荆州,任荆州牧,庞统以从事的身份试署耒阳县令。在任不理县务,治绩不佳,被免官。吴将鲁肃写信给刘备,推荐庞统,信中说:“庞士元非百里才也,使处治中、别驾之任,始当展其骥足耳”(《三国志。蜀书。庞统传》)。诸葛亮也对刘备说起过庞统。于是,刘备召见庞统。两人纵论上下古今,刘备对他大为器重,任命他为治中从事。此后,刘备倚重庞统的程度仅次于诸葛亮。庞统和诸葛亮同为军师中郎将。
一次,刘备与庞统闲谈,问他:“你曾经担任周瑜的功曹。听说那次我到吴国,周瑜曾上秘信给孙权,让孙权扣留我,不知是否真有此事?在谁的手下,当然就该忠于谁,你不必隐瞒。”庞统回答:“确有此事。”刘备慨然叹息:“当时我正在危急之中,有求于孙权,所以不能不去见他。去了,竟差一点落到周瑜手中!”刘备还说:“天下智谋之士,所见略同。孔明那时也劝我不要去,而且一再坚持,想来也是怕孙权扣留我。我当时却认为孙权所要提防的是北面的曹操,应该希望有我做他的援手,所以才坚持去见他,一点也没有疑虑。现在想来,这确实是一步险棋,并非万全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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