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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代鬼才
建安十六年(211),法正奉益州牧刘璋之命到荆州,迎接刘备入益州共拒张鲁。法正私下向刘备献秘计,请刘备借机谋取益州。刘备犹豫再三,不能决断。庞统进言,他说:“荆州荒芜残败,人物流失殆尽。且东有孙权,北有曹操,难以有大的发展。益州户口百万,土地肥沃,物产丰饶,如果真能夺取此地,以为根基,当可成就大业。”刘备仍然担心:“如今与我水火不同的是曹操,曹操峻急,我便宽厚,曹操暴虐,我便仁慈,曹操狡诈,我便忠诚。凡事与他相反,就有可能得民心、有成就。如今为得益州,失信于天下,能行吗?”庞统说:“如今正当乱离之际,凡事不能墨守成规,要随枷权变才好。况且吞并弱小,攻击暗昧,逆取顺守,报之以义,正是古人所重视的。只要事定之后,封还他一块土地,还有谁能说您有负信义呢?不趁现在攻取益州,到时就会被别人占了先机。”刘备认为庞统说得有理,决定留诸葛亮、关羽等镇守荆州,而自己则带领庞统,率领数万兵士进入益州。
益州牧刘璋和刘备在涪城相会,庞统献策:“今因此会,便可执之,则将军无用兵之劳而坐定一州也。”刘备说:“初入他国,恩信未著,此不可也”(《三国志。蜀书。庞统传》)。刘璋隆重地招待刘备及其部下,增拨给刘备不少人马粮草和军用物资,连战略要隘白水关也交给他督理,命他率兵去进击张鲁。刘璋交代完毕,就回了成都,刘备则率部到了葭萌关。
此时的刘备实力大增,已有部众三万多人,车马整顿,兵甲鲜明,粮秣充足,士气振作。但他并末立即去进攻张鲁,而是停在葭萌,厚树恩德,以收民心。
建安十七年(212年)十二月,刘备在葭萌关屯驻已经一年。庞统就战略问题,向刘备献上三条密计:“阴选精兵,昼夜兼道,径袭成都,璋既不武,又素无预备,大军卒至,一举便定,此上计也。杨怀、高沛,璋之名将,各仗强兵,据守关头,闻数有笺谏璋,使发遣将军还荆州。将军未至,遣与相闻,说荆州有急,欲还救之,并使装束,外作归形;此二子既服将军英名,又喜将军之去,计必乘轻骑来见,将军因此执之,进取其兵,乃向成都,此中计也。退还白帝,连引荆州,徐还图之,此下计也。若沉吟不去,将致大困,不可久矣”(《三国志。蜀书。庞统传》)。
刘备认为中计有道理,依计而行。斩杨怀高沛,挥兵直指成都,一路势如破竹,所经过的地方都顺利攻克,很快便打到了涪城。在涪城,刘备大会将士,置酒作乐,志得意满。他乘着酒兴对庞统说:“今日之会,可谓乐矣。”庞统却说:“伐人之国而以为欢,非仁者之兵也。”时刘备已醉,怒道:“武王伐纣,前歌后舞,非仁者邪?卿言不当,宜速起出?”于是庞统起身而退。刘备马上后悔了,请他回来。庞统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坐下,不看刘备,也不道歉,饮食自若。刘备说:“向者之论,阿谁为失?”庞统说:“君臣俱失”(《三国志。蜀书。庞统传》)。刘备大笑,酒宴上又恢复了欢乐的气氛。
裴松之评价刘备和庞统的这次争论说:“谋袭刘璋,计虽出于统,然违义成功,本由诡道,心既内疚,则欢情自戢,故闻备称乐之言,不觉率尔而对也。备酣宴失时,事同乐祸,自比武王,曾无愧色,此备有非而统无失。其言‘君臣皆失’,盖分谤之言耳。”
不久,刘备包围雒城(现今的德阳广汉一带)。庞统率众攻城,被飞箭射中,死去。时年三十六岁。刘备极为痛惜,一说到庞统就流泪。为表彰他的功勋,任命他的父亲为议郎,后升任谏议大夫。刘备追赐庞统为关内侯,定其谥号为靖侯。
庞统死后,葬于落凤坡,墓地只有简单的维护,据说这是刘备为其亲选的墓地,可府北看南,是一块风水宝地,现有墓碑一块。
在庞统墓约2公里处,有刘备为其建的祠墓,三进四合布局,石木结构(石墙、石柱、石漫、石柱廊、石窗),古朴敦厚、肃穆庄重。依次排列着山门、“龙凤”二师殿、“栖凤”殿、庞统陵墓。祠内存有庞统及诸葛亮雕塑像,历代匾联、碑刻、字画等大量珍贵文物史料。宋代文人陆游路过庞统祠墓时,曾作诗一首:
鹿头山过庞士元墓
士元死千载,凄恻过遗祠。
海内常难合,天心岂易知。
英雄千古恨,父老岁时思。
苍藓无情极,秋来满断碑。
点评:庞统善能知人,议论英发,多出奇计,言必有中,实为一代英才。可惜英年早逝,未成大功,令人叹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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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德,不是冒犯直呼你名讳,我只想叫的更亲切,只想让你知道,话是对你而说
主公,我习惯这样称呼你。不论在帐下议事,还是在文中颂扬,或者在群里讨论,我都喜欢这样叫你
我不在乎世人将你如何扭曲,将你如何诋毁,造谣中伤。无论他们怎么做,也无法抵挡我对你的崇拜
曾经有忘年之交,如今只能忘世之交。我们都不在乎时间差距有多远,因为我们能交心;我们都很在乎207年,因为那是无奈的离别
我多么留恋那一方寸土,我多么留恋那一方山水,我多么留恋那一方厚重的竹简和淡淡的墨香
我好羡慕和你同一时期的人,他们比我幸运,可以在你的天空活下来。虽不能亲眼所见你,却能亲耳所闻你
我好钦佩你的胸怀,获徐庶而不杀,捕关羽而不诛。如今他们已被传为大义。世人不知,他们的幸存是源于你的大度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所向披沥的你却如此脆弱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肩挑江山的你却如此无助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英雄气概的你却如此感性
你的一切尽让我如此着迷
喜欢你的姓氏,甚至超过我的本姓
喜欢你的朝代,因此对其它历史不感兴趣
喜欢你的故事,所以购买的第一本书是三国演义
我仿佛看到你在沙场调度兵马的自若
我仿佛看到你得知义士投效后的兴奋
我仿佛看到你深更半夜跑到郭嘉房内,问奉孝计将安出,然后畅谈到天亮
我仿佛看到你打完胜仗后理所当然的神情
我和你擦肩而过,却是一千多年
如果在前世我们相遇,我一定会义无反顾的辅佐你,用尽毕生所学协助你施展抱负
我和你擦肩而过,却是一千多年
如果在轮回我们相遇,我一定会和你把酒言欢,推心置腹
我和你擦肩而过,却是一千多年
如果在今生我们相遇,我一定能认出你,只因那一份默契。我们再谈尽天下,论罢古今
我和你擦肩而过,却是一千多年
我祈求占卜我的前世,前世的前世,前前前世。。。那一世,或哪一世,我们的相遇
孟德,我的主公,我和你擦肩而过,却是一千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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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雄主,他傲骨通脱,酾酒横江,弹剑作歌,戎马半生;
他是一个英雄,他背对着浩浩苍穹面朝着烈日长风无所顾忌地大笑着;
他是一个将军,他统军三十余年手不释卷;
他是一个军阀,却常自比周公,倒履相迎,求贤若渴;
他是一个丞相,名尊之极却常于哀暇间诗述“夙贱离孤苦”;
他是一个实权统治者,位高而不好华丽,节俭并自行薄葬;
他是千年前的古人,却不信天命不畏世故藐视纲常;
他对务实于根本有着令人不可思议的执念,求诸己,坦荡荡,从不为虚名所累;
他为人豪爽大气,不拘一格,将“物尽其用,人尽其才”演绎到极致;
他打铁铸剑,修犁戈矛,沾酒对月,咏呕沧海;
他精通文才武事,修列兵书,登高必赋,甚有悲凉之句;
他从不肯在失败与煎熬前扼弯半寸脊梁骨,在烈焰大火中也能站立起来依旧欣然大笑;
他似乎是把太多的世事都不放在眼里,却三番几次在枯坟槁骨前哀嚎流涕,怆动百里;
他大概早已了俗于胸,他总是在不动声色间洞悉人心熟谙世事;
他谈笑时不需羽扇的撩骚也自成一派风生英气;
他也曾一文不名,他也曾一筹莫展,但他始终挥剑披靡无所畏惧。
这样的一个于乱世存身的人,即使千年万年后仰其鼻息,他仍旧是个极为奇妙的存在。
这样的人,许是注定要遭到天妒人恨的。
他怆然悯民,肃然清政,却被形容为“残忍少信”;
他通文善乐,及造新诗必被(读音 披)之管弦吟唱,却被辱成“文奸”;
他是当时威震天下的政治家,终令不遗一丝血污于末,却被一家批为“小人嘴脸”;
他素来愤恨弑君夺柄之辈,恨不能投畀豺虎,然自身却被定义成“乱贼”;
他平生以伊尹、文王一流比作为自己的贤良楷模,世人却视他为“奸雄”;
然而这个一代奸雄却始终不肯登上帝位,曰:“苟天命在孤,孤为周文王矣”。
愚窃以为他的王者之气该是咄天逼人的,强权如他却一生甘为人臣,只有他才能为吾等微末以
身诠释出“耀眼”的真正意义。
子不醉人人自醉么,于其息尚存矣。
他是“非常之人,超世之杰”,他一辈子都在一心一德地致利于斯。
他无愧于千秋万代与世事江河。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君心之悠悠,自长醉以终野。
是顾万年之后俱为尘土,求之不得,虽则如毁,犹抱衾绸,冷暖自置!
君不见,命世之才乘风去,沉吟至今不复回。
君不见,安世之雄自难忘,万古愁闲小银钩。
他就是我的曹公——曹操曹孟德是也。
非议与昭雪,于他乃无事。
千古华夏黎庶,不受束者,惟曹孟德耳。
吾心念之,吾心怀之,吾心耿之。
汝欲疾之,荡荡青天,何德堪之!





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第四十五章 进墓
“韩王?会是哪个韩王?”霍原如标枪般挺立着,口中呢喃自语,冷峻的面庞上寒意更浓。
“此处究竟是哪里?这里又怎么会是……死人墓呢!”他困惑地皱起了眉头,眼睛开始认真打量着身前的一切——夜黑风凌,大山静默。简陋的石屋看着就像一方被遗弃的破庙,黑色的外墙盖着厚厚的一层黄土,藏色的青苔爬满了格子,几株枯藤杂乱缠绕着,伸揽出的藤枝像是恶魔的爪牙。
“吱吱……”
一只如老鼠般大小的怪鸟盘旋着停在了木匾上方横梁上,冰冷的眼眸泛着妖异的红色,紫色的羽毛似插满了锋利的刀片,就那样居高临下地死死盯着霍原,邪恶又恐怖。
“去!”霍原不堪忍受,厌恶地飞出一块小石子,怪鸟受惊,扑打着羽翼侧身躲过,却也没飞走,只是懂人性般转过身,露出了肥而敦圆的后背。
霍原如卸重负般吐出一口浊气,被怪鸟一直瞅着,让他浑身特别不自在。
此时,石屋内仍是失去了任何声响,幽暗的烛光复又湮灭,霍原手中的火把也燃尽了最后一丝光亮。
黑暗笼罩了天地,四周黑的让人窒息。
怪鸟又“窃笑”着摆过了身躯,红色的眼珠子诡异地红,盯着霍原就像野狼瞄上了绵羊。
“妈的!”霍原郁闷不已,刚想收拾那怪鸟,只见石屋前的石墩缓缓地移动了几下,一道光线射出,一个身材矮小,长着大肉痣的老太婆手里托着四角油灯走了出来。
“年轻人,迷路了?”老太婆又矮又丑,起皱的黄脸就像晒干的死鱼皮,眉心的肉痣好比多出了一个鼻子,让人隐隐作呕。
她伛偻着背,银色的发丝干枯如麻,灰色的长袍打着破旧的补丁,望向霍原的眼神也充满了不怀好意。
“恩,我迷路了……请问,有吃的吗?”霍原艰难地闭住了呼吸,老太婆身上的恶臭自鼻下阵阵传来。他尽量让自己站的远些,好让她看不清他脸上难堪的表情。
“吃?死人墓里,你想吃什么?”老太婆闻言一晒,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一口大大的黄牙。
“这个……”霍原腹中翻滚,想起累累白骨和苍蝇飞旋的腐尸,不禁顿感恶心。
“既如此,在下就不打扰了。”霍原逃也似地地抱了抱拳,感觉周遭的一切看着都怪怪的,他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吃香的喝辣”的“奢望”了,只想尽快离开此地。
“等等。”老太婆呵呵轻笑,身子一摇,已经鬼魅般站在了霍原的面前,而她手中的油灯竟然安然如常,别说洒出灯油了,连灯影都没晃动一下。
“年轻人,天寒地冻的,你能去哪?这山里怪着呢,有野兽,有毒蛇,还有吃人肉的野人,稍不留意就没命了哟……”老太婆微笑着抓住霍原的大手,捏在手心揉了揉,和蔼可亲道,“瞧,手都冰了。跟我去里面坐坐,喝点热汤,下个菜,再来壶美酒,总不能让人说我老婆子不是个明白人。”
老太婆边说边笑,牵着霍原的手就像老奶奶牵着孙子一样。
霍原发呆般看着自己跟着老太婆向石屋走前,眼角瞅见了那只怪鸟,那鸟叫的好欢好欢!眸中的红色都快红的发黑了!
“奇怪,中邪了吗?!”感觉手臂绵软无力,浑身的力气似被慢慢抽光了一样,霍原豁然惊醒!
老太婆笑靥如花,像九幽魔鬼拖着人间的生灵进地狱一般,嘴角的血色越来越浓……
“走!”霍原猛然咬了下舌尖,一个野驴打滚就势挣脱老太婆的魔爪,方天画戟横在胸前,犹豫着要不要杀人——毕竟,事情没弄清楚前就杀一个老妇人,不符合他一直以来的作风。
“哪里来的妖婆?!”霍原一声爆喝,气喘吁吁,后背也已湿了一大片。
“我带你去吃饭啊?怎么说我是妖婆呢?”老太婆面色不喜,委屈地咳嗽了几声。
“不识好歹!吃我一掌!”霍原怒不可遏,全身杀意盎然,抡掌欲拍。
“铮!”然而正当这个时候,一道干净到极致的琴音自屋内迸射而出。音色催而尖厉,似出离愤怒。
“愚蠢!我母亲好心救你,你倒不分是非黑白!你要是再逗留片刻,估计就得给那只怪鸟吃了!”女声悠悠远远,平静中带着叱责,虽然隔在丈外之远,却似在耳边低语。
这份内力,当真不简单!
霍原被人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通,一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老太婆低着头叹着气,想了想,轻声道:“年轻人,不妨告诉你,那只怪鸟叫做钥鹏。在传说中可是臭名昭著的邪鸟,上古时专门是为祭祀死人用的,听说可以通灵……它的体型娇小,靠眼睛蛊惑猎物,待其疲乏无力之时再……其体内还藏有剧毒,若是不小心将其杀了,还会引起自爆呢,当真邪恶到无边。呵呵,你刚才感觉全身力气飞快流失,应该就是那鸟在作怪了……”
老太婆语声慢慢,语速不快却有种安抚人心的作用,让人情不自禁地产生了信任感。
“对不起,刚才……是在下鲁莽了……”霍原歉然低头,他看到了老太婆身后拉长的影子,也在她身上找不到半丁点的杀气。
倒是那只怪鸟,拍着翅膀叽叽乱叫,好像显得很愤怒的样子。
其实刚才霍原曾一度怀疑老太婆是鬼而不是人。也不怪他,黑灯瞎火的,这恐怖的荒山野岭,一切都变得那么的阴森诡异,加上老太婆长得太“霸道”了,不说她是鬼,对的起她老人家吗?
“呵呵,进去吧。你肚子一定饿了。”老太婆大度地挥了挥手,自顾自地走到前面带路。
“老人家,刚才那声音……是你闺女?”霍原小心翼翼地跟在老太婆身后,手中的方天画戟是一刻也不敢松手。
“恩,我的亲生闺女。等下她会接待你的。人呢,可善良了;刚才只是急了点,你还别怪她才是,呵呵。”老太婆“温柔一笑”,皱出一潭秋水。
“哦。有劳了……”霍原呐呐作答,心里郁闷地想着——这老太婆的闺女会不会长得更“惊世骇俗”?




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第四十六章 马屁股上的少女
霍原一声不响地进了石屋,眼前的视线十分有限,所以他走得很慢很缓,小心且谨慎。
老太婆寂然地在前带路,手中灰暗的油灯忽明忽暗,照得她干瘦的面庞死水一般的沉静。
空荡的屋内散发着难闻的陈腐之气,数十只蝙蝠嗤叫着在空中乱飞,地上黑乎乎又黏黏的,估摸着应该就是它们的排泄之物。
“就到这了。”走了一段路程,老太婆忽然打起了瞌睡,她疲倦地哈气连连,指着前方的一间小木房,费劲道,“老婆子累了,就让我闺女来伺候你吧。”
“唉!”霍原顿感错愕,还来不及询问一声,老态龙钟的老太婆已如一阵阴风消失不见。
“轰”的一声,门口的石墩重重地落了下来,连那么点月光都被遮掩了。
四周空荡荡的,所有的光明在这一刻都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
没有了出路。
霍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呆立在当场,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身体绷的紧紧的。
这里是哪里?
自己又该往哪里去?
老太婆到底是人还是鬼?
这难道……是一场阴谋?
“可恶!”
霍原歇斯底里地低吼一声,走投无门的情况下,他只能用力锤打着尽头的小木房。
“有人吗!有人吗!”
霍原大声怒吼,周围死一般安静,耳边只听的见自己无助困惑的回声——他已然后悔,怪自己一时轻信他人。
“亏你还是大男人,怕了?别吵吵了,进来吧!”
就当霍原快要频临绝望之时,一道女声宛如最美妙的音乐响起——声音甜甜的,还带着一丝少女独有的嬉笑声。
“吱”的一声,小木屋被打开。
眼前的情景,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刺眼璀璨的金色,扎的霍原眼睛生疼。
珠光宝气,晶星闪耀!
遍地都是琳琅满目的珍宝、价值连城的项链、玉镯、盔甲、夜明珠、古宝,零零散散地堆满了房间。
“这里……究竟是什么鬼地方?!”霍原脸色大变,忍不住问道,“还有你!是什么人?”
“嘻嘻,鬼地方?鬼地方有那么多好东西?!这里是天堂!”金光闪闪中,一个素服少女微笑着坐在一匹纯金打造的骏马之上——少女长得不算漂亮,但是身材十分娇小,笑起来的样子也非常可爱。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冰儿哦!”少女兴奋地跳下骏马,好像八辈子没见过生人一样,亲切挽住霍原的手臂,莞尔道,“大个子,你肚子饿吗?吃饭了吗?要洗澡吗?外面的世界好看吗?你娶媳妇了吗?你……”
少女语速极快,问题像炮弹一样催促不停。
霍原震惊地不知如何言语,瞅着眼前的少女就像看到了会唱歌的大野猪——只是这野猪着实纯真了点。
难道她是猪妖?
“我……我叫霍原。”霍原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全身僵硬的和石头一样。
此时,他的脑海里转过了太多太多的疑问。
平生虽然经历过无数稀奇古怪的事,可把以前全加起来也没今晚来的更多更震撼!
在荒郊野外的深山老林,遇见一个古怪丑陋的老太婆;老太婆说累了,不负责任地跑掉了,结果她闺女富得逆天,身边的财物加起来简直可以娶一万个端庄贤惠的妻子、盖一万间富丽堂皇的宅院、吃一万个流着香油的肉包子……
难道她们就不怕遇见坏人?
不怕他劫财又劫色?
“哦,霍原啊,好名字,嘻嘻。”少女大大方方地转了个身,摆出一个优雅的曲线,调皮眨眼道,“我好看吗?”
“好……好……”霍原吞吞吐吐,待腹中饥饿感传来,才从错愕中醒悟过来,盯着少女的眼睛,认真道,“姑娘,请坦白回答我,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这里啊……”少女银铃般微笑,走到一具精美古朴的古琴前,缓缓坐下,慧黠道,“本姑娘就不告诉你!”
“你!”霍原怒从心来, 可当他看到少女天真无邪的干净笑容,又不禁消了气,软声道,“你不说也就罢了。有吃的么?”
“哈哈,有!当然有啦!我也没吃呢,好久没人陪我一起吃饭了,来来来!”少女如最慷慨盛情的主人,大笑着拉着霍原坐在一张白虎皮上,又拿过锦袍在腰间系好,一个飞身,轻盈利落地坐在了骏马的臀上。
“好了,菜已备好,我们这就开动吧!”少女抿了抿嘴,冲着霍原憨笑,那一本正经的表情让人很难怀疑她在装疯卖傻。
“菜呢?开动?怎么开动?”霍原痛苦地捂住了额头,强压住怒气,瓮声道,“你难道都是坐在马屁股上吃饭的么?”
“哈哈!”少女腰肢乱颤、捧腹大笑,笑了好久,才叹息道,“大哥哥,我一般只在一种情况下才坐到马屁股上的。”
“什么情况?”霍原凝气闭神,瞳孔迅速收缩。
“就是马屁股里有东西要钻出来的时候。”少女言笑晏晏,纤纤玉指轻轻一拍,竟然哼起了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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