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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代鬼才
“喔?好眼力!”唐嘟嘟尴尬一笑,瞳孔骤然收缩!身形极速倒退,手中的折扇也如孔雀开屏般打开,扇面上四个邪魅的墨色大字震撼人心——剑指天下!
霍原似早有所料,双脚矗立如山,方天画戟横于胸前,眼神森森。
变故顿生!
所有人都反应不来,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霍原和唐嘟嘟。
“哎哟,这是要打架了吗,真是比吃屎还刺激啊哈哈。”战斗一触即发之时,却听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从最东边的方向传来。
邋遢男子嘴里叼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稻草,伸了个懒腰,又揉了揉睡醒朦胧的眼睛,才含糊不清道:“打架可以,出去打,这里这么多吃的,打坏了怎么办?等我搬来凳子,斟上美酒、吃上几锅肉,你们再打也不迟吗?恩,好不好啊?”
“就是,你们这是要干嘛呀?刚才还好好的,怎么没说上几句就要动刀动枪的呢?”作为主人家,火儿眼瞅着事态得到暂时缓和了,赶紧出来好声劝止。
“哪里,天气太冷,我和霍兄只是想活络下筋骨罢了。”唐嘟嘟冷冷一笑,深深地看了那邋遢男子一眼,合上折扇,全身的劲力也随之消失地无影无踪。
“好了好了,大家都快坐吧。我来给你们烧一壶好酒,让你们暖暖身子。”火儿连使眼色,冰儿连忙殷勤地招呼大家坐下。
不到半刻,酒菜齐全,琳琅满目地摆满了一桌。
酒气热热腾腾,地上的炭盆亦已点上了火。
窗外下起了梅花般的小雪,整个空气都透着清凉。
菜过五味,席上两个老头天南地北地闲聊,从上古传说到千秋秘闻,从人文历史到时事政治,长篇大论,胡诌吹牛——一个说三岁时候就在麦田里看到过比人还高出几个头的大猪,一个说他家的老鼠天天逮猫吃;一个说刘备的某个老婆曾和他有过一腿,一个说孙权的大老婆和他的老婆互相暧昧……
霍原闭目眼神、冰儿和火儿聊得叽叽喳喳、交头接耳,唐嘟嘟拿着酒杯端详,却是不喝也不沾。
“怎么,酒菜不满意?”火儿亲昵地抵了抵唐嘟嘟的手臂,微笑道,“要不要来个节目助点兴?”
“哦?”唐嘟嘟眯起眼睛,坏笑道,“那敢情好啊。”
“好!”火儿利索地托起玉掌隔空拍了几下。
须臾之后,乔八推着一辆小木车走了进来。
木车上放着一个大木桶,里面也不知装了什么。
“开桶。”火儿神秘一笑,乔巴点头会意。
只见他起刀飞快地划了几下,桶盖寸寸裂开,伴着几道错愕声,众人视线里出现了一个气质娴静、容貌慧美的女子。
“这是……”唐嘟嘟皱眉不解,眼眸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身前的异服女子。
“这个女子来历不明,是我们半月前在山中捡回来的。当时她昏迷不醒,醒来后也不说话。我们怕她有什么不良企图,就暂时关押了。怎么样,很特别吧?”火儿轻笑着夹起一块鱼肉放入嘴中,那绝美的容颜上居然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意。
“恩,真不错……”唐嘟嘟大感有趣,迅速站了起来,走到异服女子面前,俯身柔声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异服女子可怜巴巴地盯着他,嘴唇紧闭——她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透明白纱,浑身冻得瑟瑟发抖。
那高挺白嫩的乳-房,盈盈一握的纤腰以及笔直修长的大腿,都充满了极致的诱惑。
她的肌肤特别的白,脸蛋上也几乎找不出一粒黑痣来,双腿并拢处黑乎乎一片,看的两个老头猛吞口水,连酒都忘记喝了。
“我们姐妹准备把她送人了,放着也是累赘。你们几位大老爷们就自个商量下,到底谁要接手。可千万别打起来哦。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呀咯咯……我和冰儿再去取点吃的来,去去就回。”火儿噙笑一声,抓起冰儿的小手就离席而去,眸间的鄙夷之色一闪而逝。
到了内处,闻听着大堂内乍高乍低的吵闹声,火儿轻蔑地冷哼了一声,一脸凝重道:“妹妹,你有把握让那大个子击杀唐嘟嘟?”
“本来是有的……可现在,又没有了……刚才在内堂里,唐嘟嘟明显只是想试探他,而大个子也仿佛不想和他交手的样子。看来他是提防我们了……”冰儿苦恼地蹙了蹙细长的眉尖,低声道,“姐姐把那女子送出去,是要他们自相残杀?”
“不错!火儿神色肃然地点了点头,认真道,“我观唐嘟嘟此人,动机不纯,绝对不是什么误入山林迷路的药材商。我这几日与他周旋,被他占去了不少便宜,却还是探不出他底细。不过他的武艺远在你我之上!我已经决定了,先让他们狗咬狗,真不行,我们只能……”
火儿做了个提刀下切的手势,冰儿紧张地捂住嘴,呐呐道:“姐姐是要下毒?”
“恩!这也是逼不得已。”火儿撇了撇嘴,俏脸一片冰寒,“我们世代镇守韩王墓,《兵仙圣术》决不能从我们手上遗失!待会你……”
……
……
风穿秋日。
窗外的雪下得更大了些。
从一点点,变成了一片片。
大堂内的东角,邋遢男子静静地看着雪花出神,哀伤自语道:“鱼已成龙,难道就不需要水了么?龙既潜水,不飞则薨。最毒妇人心,最毒妇女心那,啧啧,真是比吃屎还刺激……”





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第五十一章 逃亡
酒宴一直进行到了半夜,众人皆已醉了。
屋内的火盆因为炭木燃烧殆尽,散着淡淡的青烟;昏黄的灯火暗淡萧然,被风一吹仿佛随时可以熄灭;房间内的空气骤然下降,没有了酒令声、没有了嘈杂声——四周寂静一片,只有四双明亮的大眼睛泛着幽冷的寒光。
“这些,都是该死的臭男人。”火儿神色冰冷地缓缓擦去嘴角的酒渍,望着东倒西歪瘫软在酒桌上的男人,唾了一口,冷笑道,“妹妹,你把他们都杀了。”
“什么?杀?杀了?”冰儿紧张地瞪大了眼睛,指着霍原鼾声大起的脑袋,哀求道,“姐姐,他好像不是坏人……我们能不能……”
“不行!此人一看就不是凡夫,而且武技绝高,杀了他,以绝后患!”火儿像变了个人似的板着脸,黝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是……不过,我们是不是要请示下少主?”冰儿犹豫着吞吞吐吐,想到远处的邋遢身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低声嗫嚅道,“姐姐,毕竟他还是少主,我们应该……”
“闭嘴!”火儿愤怒地转过身,眯起眼睛直视着冰儿,冷冷道,“少主一心只问天下事,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也要劳烦他?你不动手是吧!我来!”
她动作流畅地抽出一把小刀,秀美的脸庞因为杀意而略显狰狞,刀身锋利的光芒一闪一闪的,吓得地上的异服少女浑身颤抖不已。
“且慢。”正当冰儿欲意动手之时,邋遢男子摇摇晃晃地从软榻上站了起来,嘴里打着饱嗝,嘿嘿笑道,“下雪了,多么美丽的世界啊。薛冰,放了他们吧。”
“放?”薛冰眉头一抬,似乎完全忘记了尊卑之分,冷笑道,“少主,您每天游手好闲,似乎都忘记这个世界有多么残酷了。这是个人吃人的世界,可不是下下雪,喝喝酒哼小曲就能过一辈子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移动着位置,一刀用力下去,顿时让满脸红通、还倒在桌上呼呼大睡的鹤庭稀里糊涂地变成了在梦中死去的冤鬼。
一腔血雾喷了出来——早前在薛冰嘴里才高八斗、才情皆备的名士,此时此刻,已经成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你!”邋遢男子气得嘴唇发白,指着笑靥如花却毒蛇心肠的薛冰,眼眸里充满了无奈和忿恨——他知道,他只是个没有“兵”的主人。
什么少主,他只是个被变相软禁地可怜虫。
“姐,姐姐……”薛火难过地垂下了头,几秒钟前还是个活生生的人,现在已经死得不能再死。
她的姐姐是个天生的表演家,她可以与鹤庭彻夜长谈三天三夜、也可以让他摸摸大腿吃吃豆腐,但是当她想杀人的时候,她可以毫不犹豫地将这个“大熟人”当做过夜的糟粕饭菜,随手一扔便可以喂狗。
异服少女哆嗦着捂住了嘴巴,她不敢说话,更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她知道,眼前用全世界最柔软的舌头舔着刀子的女子,发起狠来是多么残酷无情。
“少主,这些擅闯韩王墓的败类,我会一个个地收拾他们的。你累了,去休息吧。”
薛冰嘴角挂着笑,但是语气中已经带上了不能反驳的强硬。
“哼!”邋遢男子生气地甩了甩袖子,一边向外走去,一边闷声叹气,“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动物绝对不是毒蛇,是女人!美丽的女人!”
幽怨的声音静静地回荡着,薛冰轻蔑地哼了一声,嗤笑道:“饭桶!我能这么对你,已经算好的了。”
她提刀反握,刚想再杀人时,却见邋遢男子面色慌张地跑了回来!
“有刺客!有刺客……”邋遢男子胆战心惊地大叫着,脸色白的跟纸片一样,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比划着。因为后退的太急,甚至还摔倒到了地上!
“是了。有刺客。呵呵……”一道嬉笑的声音忽然响起!
薛冰猛然回头,却见酒桌上原本趴睡着的唐嘟嘟已经站了起来!
他的嘴角挂着自信迷人的微笑,眸如星辰、白衣胜雪!
那散乱的头发轻飘飘地飞舞着,像是恶魔的爪牙!
“你敢使诈!”薛冰幡然惊醒,看着几道孔武有力的黑色身影凶神恶煞地闯了进来,身形迅速后退,变色道,“你没中毒!”
“花醉浓是二十年前的蒙汗药了。现在早已经不用了,冰儿姑娘,你的手段有的老土啊。”唐嘟嘟轻笑着抬起下巴,英俊的脸颊带着一层森人的杀气,“监察司第五分队,你们来的可有点晚啊,事后每人回去自领三十军棍!”
“是!对不起!大人!”几个手拿钢刀的黑衣人整齐下跪,那历经生死考验的铁血气息让薛冰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冰儿,放弃反抗吧。这几日我们过的也还算愉快,你的每一寸肌肤都让我过目难忘。”唐嘟嘟“含情脉脉”地微笑着,摸了摸鼻子,柔声道,“交出《兵仙圣术》,我让你做我的老婆。”
“混蛋!”薛冰柳眉倒竖,怒喝道,“好个无耻的小白脸,死到临头了还敢出言不逊?”
“死到临头?”唐嘟嘟大笑着摇了摇头,挺拔的身姿站地跟标枪一样,“不好意思,冰儿姑娘,我想我的属下能够突破到这里,你豢养的护卫怕是都已经去冬眠了。顺便提醒你,你的护卫长,就是那个不苟言笑的乔八,已经给我在上茅房的时候击杀了。他死的时候表情很安详,虽然他全身的骨头都给我拆成了九十八块。”
唐嘟嘟淡淡地说着,他的表情还是那样的完美——柔和、温暖、善良。
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惊惧地屏住了呼吸——如果恶魔真的会说话,眼前的家伙就是最好的模型!
没有人说话。
屋内安静地连只老鼠都不敢爬出来。
唐嘟嘟微笑着背负双手,薛冰的脸色阴晴不定,薛火更是手足无措地僵立着。
几个黑衣人已经牢牢地控制住了四周全部的出口,呈方阵包垄。
突然,一阵寒风自窗口吹了进来,摇曳的烛火终于湮灭。
清冷的月光柔柔地洒了进来,仿佛在为魔鬼的出场做一场盛大的准备。
说是迟,那时快!
只听“砰”的一声,酒桌被人连根掀起!
伴随着尖叫,薛冰银牙一咬,娇躯飞快一挺,向着唐嘟嘟的方向迅如雷火地扑了过去!
“火儿!带着少主快跑!”薛冰一声爆喝,手中短刀如毒蛇般狠狠缠了上来!
黑灯瞎火,兵荒马乱!
到处是桌椅踢倒声、盘碗碎裂声、以及突高突低的惊叫声!
“拿下!一个都不许跑了!”唐嘟嘟咆哮连连,折扇一抵,挡住了胸口的杀招,右手猛然一探,就势抓住了薛冰的衣袖。
薛冰大惊失色,脖子一甩,上衣一干二净地脱了出去,腿下轰出一记扫堂风却还是落了空,挥刀再进,与唐嘟嘟混战在一起!
危难时分,薛火再也不敢多想,提起地上的邋遢男子就想往外冲,几把钢刀从她头顶生生地劈了下来,黑暗中,那绚烂的刀光像是催命的音符,重重地砸在了薛火的心头。
“啊!”薛火一个鲤鱼翻滚,带着“少主”从刀阵中滚出。左臂上的巨痛让她神经一紧,显然已经挂了彩!
“拿下!务留活口!留两个人守住楼梯口!”唐嘟嘟一掌劈开薛冰的攻势,连忙马不停蹄地指挥战斗。
薛火强忍臂伤,使出浑身力气踢翻一名黑衣人,顺手扭断了他的手腕夺下一柄钢刀,几乎是想也没想,她就大叫着与几个黑衣人杀成了一团。
听着寂夜里森然的惨叫以及呼呼作响的刀劈声,邋遢男子吓得心跳如鹿撞,滚滚爬爬地在地上挪动着。
“你……你是……”他没头没脑地乱爬着,好像碰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
“啊!”那“东西”哀鸣一声,惨淡的月光下,她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大大的眼眸里写满了慌乱与恐惧。
“是你!跟我走!”邋遢男子看清楚了是异服女子,出于一种莫名的同情,他抓着她的手拼命地往最东面的方向爬去。
两人跌跌撞撞地爬行着,不管手肘有多么疼痛,求生的**促使他们不顾一切地进行着。
“啊!”忽然,一双黑色的布鞋出现在了视线之中。
邋遢男子“痛苦”地抬起了脸——在他的头顶,一个狞笑着的黑衣人高高地举起了钢刀!
“完了!”邋遢男子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却听一声闷哼,跟前的黑衣人如遭电击地飞了出去!
暗淡的视线中,他只能看到一团肉饼**崩裂地挂在了远处的墙壁上——血水还在他的鼻尖,他的脑袋还在!
“走!我们一起走!”一道刚猛无比的身躯将他如小鸡般提了起来,邋遢男子脑中一片空白,待明白来时,才看清是那“杀猪的大个子”!
“你一定知道秘道!”冲天的喊杀声中,霍原生硬单调的声音像是天使的歌声。
“是的,我知道,跟我走!”邋遢男子点头如鸡啄米,指着最东边的软榻,飞快说道,“榻下有出口!”
“好!”霍原冷冷地应了一声,左手提着邋遢男子,右手抓着异服女子,向着最后的逃生处冲了过去!
“不好!”唐嘟嘟时刻观察着场景的形势,见霍原带人离开,情知不妙,一脚踢开薛冰的攻击,忙从身后抽出一把弓弩,向着他们的方向一顿猛射!
听着脑门后霹雳作响的箭矢声,霍原无奈地弃了两人,背后方天画戟如龙怒吟,抡成一个密不透风的防御墙。
借着这个档口,几个黑衣人揉身杀来,霍原不敢迟疑,脚下用力一踹,邋遢男子和异服少女惨叫着向着前方“滑行”了过去!
“留下他们!”唐嘟嘟怒不可遏,薛冰像是牛皮糖一样死死缠着他。他不由下了杀招,却还是无法摆脱。
“打开!快打开啊!”远处,邋遢男子摸着被撞的七荤八素的脑袋,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拔起软榻下的铁闸窗。
可那道长满锈斑的铁闸窗就像是最坚贞女人的裤腰带,死也拉不开。
“妈的!老子……哈哈,呵呵,真是比吃屎还刺激啊!”邋遢男子憋得痔疮都快掉出来了,可牢固的铁闸窗还是纹丝不动。
他哭笑不得的脸绝望地皱成了一团,脸上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废物!”霍原怒吼着从天而降,背后几个黑衣人的身体在空中寸寸撕裂,爆成了肉片。
“啊!起!”霍原眉头大皱,手上、臂上、脸上全都是狰狞恐怖的青筋!
铁闸门“嗡”的一声动了几下,几处锈斑似蚂蚁般脱落。
“死!”眼看霍原几人即将逃生,唐嘟嘟一掌插进了薛冰的喉咙——美人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的短刀离他的眼珠子只剩下一厘米的距离……
“姐姐!”薛火悲呼着扭过了头,几柄钢刀狠狠地扎进了她的腹部——肠子流了一地,“刺猬”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她不知道,原来死亡竟是如此真实又接近。
“快啊!快啊!”邋遢男子一边回头,一边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兔死狐悲,没有了薛家两姐妹的牵制,他们的死期也就不远了。
何况,那个笑得很贼的美男子还带着弓弩呢!
“去你妈的!起啊!”豆大的汗珠从霍原的额头滚滚而下,异服女子紧张地注视着他,美丽的眼眸布满了惊慌与迷茫,手心里全是汗。
“上弓弩!瞄准那个大个子!此人武艺高强,杀了他!”唐嘟嘟阴鸷着脸,几个随后赶来的弓弩手属下迅速执行了命令。
可还没等他们准备好,随着一道巨大的轰声,一道亮光冲天而起,铁闸窗开了!
“射!”
飞射的箭矢漫天而来,如蝗虫掠过,空气中哧哧炸响!
这样高强度高密度的射击,就算是绝代高手也无法躲过!
疯狂的扫射持续了整整好一会儿,凌乱的屋子里插满了锋利的箭矢。
踏着斜插满地的箭头,唐嘟嘟神色寒冰地向前步步走去。
“可恶!被他们跑了!”
地上只流下了一滩血迹,铁闸窗从下反锁,再也无法打开。
唐嘟嘟失望地抿着嘴唇,面沉如水。
望眼长空,月光温柔得像个处子。
“他究竟是什么人呢?”唐嘟嘟紧紧地攥紧了折扇,发出了吱吱的声响。
半响后,折扇像是软嫩的豆腐,掉在地上。
片片崩裂。




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第五十二章 决战前夕
公元212年,建安十七年十二月初八,从神州西南大路发来的战报像是在滚开的热水中加注了一通热油,迅速沸腾了每个人的神经——从荆州开拔的刘备大军一路势如破竹,连战连捷,赵云所帅先锋部队过永安、破建平、踏巴东,蜀兵慑其威,望风而逃,甚有不战而降者。刘备广施恩惠,号令严明,如有妄取百姓一物者斩;所到之处,秋毫无犯。百姓扶老携幼,满路瞻观,焚香礼拜。
如此民心所向,刘军所向披靡。
……
……
夜色幽静。
笼罩在一片冰雪之下的雄城,带着些许阑珊。
屹立在巍峨的城头,眺望着下面一望无际的大军营地,漫天的营火星星点点,一直蔓延至目光的尽头。
悠远的笛声远远传来,高耸朝天的刀枪如林海般挺立,升腾的篝火旁闪烁着草原男儿矫健的舞姿——营寨之间,不时有几个骑马的信兵来回穿梭,在起伏不断的吆喝声中策马扬鞭,渐渐消失在了夜幕的深底。
月光下,一男一女,美到极致。
他们的身形是同样的挺拔,他们的五官是同样的精致,连肩上披着的银色战甲也是同样的威武耀目,令人不敢逼视。
“妹妹,当初决定东征,反对的声音也不是没有。但是看看现在……”马超微笑着回过头,俯瞰着载歌载舞、兴高采烈的军士们,莞尔道,“我们,赌对了!胜利果然永远只属于勇敢的儿郎们!”
“胜利吗?或许吧……”马文鹭喃喃自语,凝视着兄长豪情万丈的俊脸,想到长安城中那些战战兢兢过日的普通百姓,不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幽幽道,“哥哥,长安的储粮真的非常丰富,够我们度过这个冬天了。要不,我们回去吧……”
“回?回去?”马超闻言一窒,含笑的嘴唇立时拉了下来,盯着马文鹭的眼睛,冷冷道,“妹妹你不是在说笑吧?我们好不容易才打下了长安,不趁此良机拿下许都,更待何时?马文鹭!难道你忘记了我们的冬天是多么的寒冷饥迫?田地寸草不生,家禽不够宰杀,每家每户几乎都要捂着肚子吃那些冷飕飕的干粮!凭什么这些可恶的中原人就要霸占着最好的地方,喝最好的酒,吃最香的肉?凭什么!”
马超愤怒地咆哮着,马文鹭静静注视,美丽的眼眸忽明忽闪,显得十分的寂寥难过。
“哥哥,你说的都对,可是打战是要死不少人的……”马文鹭深深地躬了一礼,仰望着天上数以亿计的星宇,忧伤道,“昨天我去后勤部了解了下伤亡状况,这几日与曹军试探性的攻击,我们的战士死去了九百多名,重伤二百多,轻伤一千多名。哥哥你知道吗,他们都是我们草原最出色最忠诚的战士,他们的母亲、老婆和孩子都期盼着他们能够带着粮食回去,和他们团圆,这就足够了。”
马文鹭越说越轻,那张素净美仑的脸庞竟透着一股震慑人心的美——恬静、忧郁、冷静、不舍、不忍。
“放弃长安是不可能的。”似乎不敢正视那“张大义凛然”的脸,马超倔强地甩过了头,握紧双拳,淡淡道,“妹妹,你终究是女人。妇人之仁我不怪你。但是你要记得,想要为我们的族人谋取更大更多的利益,眼前的牺牲是无法避免的!等有一天我们站在了富饶的土地上,赢得了无上的荣耀,我们的人民会感激我们的!现在,你看看这个……”
一张厚实的羊皮纸递了过来,马文鹭只看了一眼,全身就像被风干般固定在原地。
“刘军的推进速度很快,用不了多久,西川的天就要变了!”马超轻笑着抬起了下巴,飞眉入鬓的俊脸上掠过一道浓郁的王者之气。
他是个浑身充满着力量的伟男子,满身银色的战甲随风轻摆,发出了铿锵的声响;腰间的水寒剑曜曜辉煌,巨大的披风一直吹到了头顶,仿佛与璀璨的夜幕也连成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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