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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代鬼才
话说当初他是想考历史系的说,可惜一分压死一排人,十分就压死一大摞人,外加一个少年幼小、脆弱(……)的心灵啊!所以说这教育制度……不好意思扯远了,总之这一穿让他觉得突然之间就有了施展才华的舞台,在现代不能做的好多事在这乱世都能放手去做。然而……
用“然而”这个词就表示有不好的事发生。不好的事当然指的是他发现了老天爷的真面目,果断tmd就是个坏蛋!因为他知道了,自己现在的名字叫郭嘉。神呐!难道自己就是个活不过四十岁的命?
好在郭嘉为人比较乐观,他开始为自己的未来谋划。在自己印象中,历史上的郭嘉除了是个短命鬼之外,还是个号称“鬼才”的神级谋士啊!本来刘备那厮装腔作势的人入不了他的眼,但至少能在孙权、曹操中有个选择的,现在倒好,直接送给曹操了。也罢,顺其自然吧,反正曹操待郭嘉也不薄,郭嘉死了之后,老曹也是鼻涕眼泪一把流。
这年头英年早逝者,武将都是战场上受伤的,文臣都是病死的。也是,古代医术又不发达,难得有个神医华佗还被曹操犯白痴给砍了。郁闷+1,只能靠自己锻炼身体了。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今天什么风,把二位荀公子都给吹来了?”郭嘉边做着“全国第八套x学生广播体操郭嘉版”,边对着门口喊道。
只见门口两个文人打扮的男人,皆着青衣。二人眉宇之间有三分相似然气质浑然不同。一人一贯规整,冠正直,俨然是正人君子的模样,问郭嘉言,笑道:“听此话,奉孝是不希望我二人来了。”
哼,知道还敢来?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们一样没事做吗?我郭嘉可是个彻头彻尾的穷人,本着早晚会去投靠曹操赚大钱的思想,一直吃着郭嘉祖宗留下的老本过日子。郭嘉的列祖列宗啊,可别说我对不起你们,郭嘉世代寒门,我好歹也能混个侯当当。只可惜世人都不理解嘉,才落得个浪子之名啊。
“那里的话,二位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郭嘉心中吐槽百遍,从嘴里出来就成了狗腿到不能再狗腿的话加上虚伪到不能再虚伪的笑脸。
“奉孝,我们此番可是带了好酒来啊!”另一人见状,笑着走了过来。发高束,气质淡静从容,手提着一壶酒,在郭嘉面前晃来晃去的。
酒?郭嘉眼前一亮,一把抢过:“早说嘛,文若愣在那干嘛?快进来啊……话说公达兄,这么点就,还真不够喝的。”
此间二人,前者荀彧荀文若,后者荀攸荀公达。郭嘉的朋友不算多,但都不是无名之辈,这些年在颍川这人才库结交的,除了荀家二叔侄,就属辛家两兄弟、郭图、戏志才了。后面几位兄弟,都迫不及待的把自己买了出去,只剩下年纪最小不急的郭嘉和“货比三家”的荀家叔侄。
“话可不能这么说,酒不在多而在醇。这可是文若珍藏了多年的好酒,我花了好大力气才为你抢来的。”荀攸笑着搭住了郭嘉的肩膀,荀彧撇撇嘴道:“你倒是借花献佛,我就得忍痛割爱。”
“少来!”郭嘉将二人迎入室内,没有摆茶,直接拿出几个酒杯,盘腿坐下:“你荀文若什么时候也喜欢喝酒了?你们俩就别演戏了。我看呐,像文若这种‘洁身自好’的君子,怕是永远难懂饮酒之乐了。来,公达,咱们喝!”
“奉孝,经你这么一说,我就不算是君子了?”荀攸“不满”的对郭嘉道:“这放浪形骸之名,奉孝一人背足可!”
“公达可不能这么说,敢问公达,何为君子?子曾经曰过,君子和而不同。咱们习惯把文若这种,称为正人君子,咱俩这种,通常被称为‘伪君子’。”郭嘉说罢,猛灌了口酒。
“得!”荀攸剑眉一挑:“可别把我跟你说成一类了。依我之见啊,文若是君子不假,某怎样都无所谓——总之不跟你一类,至于奉孝你嘛,这‘浪子’二字最适合不过了!”
一直对二人很无语的荀彧无奈笑笑:“你二人再论下去,这酒可就变味了。”
“就是!”荀攸正欲说话,却是郭嘉抢了先:“你骂我,是因为你不了解我。”等你了解了我,就会直接出手打我的——后半句郭嘉没说出来。又对荀彧“暗送秋波”:“知我者非文若莫属!”
荀攸白了郭嘉一眼,荀彧又只能苦笑,道:“能做奉孝的知己是彧的荣幸,然奉孝虽年轻,却有不世之才,天下知奉孝者,断不会只有我一人。”
郭嘉摇了摇头,抿了口酒,道:“莫当我看不出你二人来意,一番定是在这颍川之地呆不下去,准备投一明主了。让我猜猜,莫不是冀州袁绍吧?”
二人笑而不语。
“shit!还真是啊!”郭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看来“算无遗策”的基本要理就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啊。
“依奉孝观之,袁绍此人如何?”荀彧问。
“你二人之见呢?”郭嘉不答,反问道。
荀攸先答:“绍宽厚而得众心,今方乱世,投效袁绍一展才华,方不负攸之所学。”荀彧也赞同的说:“弱冠登朝,播名海内,忠义奋发,名重天下,实为可投之人。”
郭嘉想起了《三国志》里对袁绍的评价,摇头叹气道:“早问绍咸有威容、器观,知名当世。然绍外宽而内忌,好谋无决,有才而不能用,闻善言而不能纳,难成大器!在他手下做谋士,岂不是自讨没趣?”
荀攸问:“奉孝怎奈如此了解袁绍?”
郭嘉懒得解释也没办法解释,直接无视荀攸:“山人自有妙法。”
荀彧微微皱眉,低声道:“放眼天下,朝廷有十常侍乱政,何进专权,此时某欲报效国家,不投袁绍,还能投他董卓不成?”
郭嘉摇头,喝酒,故作高深的样子。
荀攸挑眉:“看奉孝的样子,心中必定有了明主了,不知是何人?”
其实郭嘉只是在想荀彧所说的“报效国家”一事。如此乱世,汉庭早就奄奄一息甚至名存实亡了,荀彧又何必咬着汉室正统不方呢?但既然荀攸发了问,郭嘉自然得答——他说了六个字,聪明如荀攸,只觉得一个字都没听懂:“骠骑校尉,曹操。”
刚说出口,郭嘉就觉得好笑,现在的曹操,不过是一个无名的小人物罢了。
二人皆是一愣,苦思不得其解,问:“某不才,实在不识此人。”
“嘉也只是猜猜……猜猜而已!”郭嘉果断的转移话题:“不如我们来作个赌?”
“何赌?”荀攸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好赌成性到谈不上,不过这荀攸也算是好赌、乐赌之人。“
郭嘉一笑:“你二人也不必急着投靠谁,早有人听闻君之名,要来颍川寻君了。“
“哦?此话何解?”荀彧也好奇的问。
“不出两月,何进便会派人来求公达出仕,公达只管去便是。至于今年举孝廉,定能为文若谋个官职,到时候袁绍会在请文若,是否佐之,公请自度。”郭嘉感慨万分,这三国志、演义神马的没白读啊!
郭嘉见二人又是一副不懂外加不信的表情,抚额道:“算了,天机不可泄露,嘉也不与你们多说了,若是到时候一语成真,你二人只需叫我一声‘天才’即可。”
“若是奉孝言错呢?”荀攸问。
郭嘉大笑道:“嘉既然与你二人赌,就没想过会输。”再倒酒,酒壶已然干了。
“奉孝好大口气!”郭嘉全当没听到,又自顾自的取来酒:“早说酒少了,也罢,看你们要输了的份上,请你们喝我私藏的酒了!”
“攸偏不信奉孝有此等诡算之能!”荀攸不客气的品尝郭嘉拿来的酒。
郭嘉半躺在坐榻上,举着酒杯吟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还!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荀夫子,公达客!将进酒!杯莫停!”
郭嘉前世甚爱李太白的诗,五花马,千金裘,呼二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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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时期,吴国雄踞江东,立国时间最长。吴国的基业,就是由少年才俊孙策开创的。
孙策,字伯符,吴郡富春(今浙江富阳)人,东汉熹平四年(175)出生在当地一豪门大族。孙策的父亲孙坚,字文台,早年做过县令。黄巾大起义爆发后,孙坚率“乡里少年”和招募的丁壮1000多人,跟着右中即将朱儁镇压起义军。由于作战有功,被提升为别部司马。后来,他又随车骑将军张温到凉州,进攻割据势力迈章、韩遂,回京后,拜为议郎。汉灵帝中平四年(187),孙坚被朝廷委任为长沙太守。他先后镇压了长抄、零陵、桂阳三郡的农民起义,被封为乌桓候。关东诸侯讨伐董卓时,孙坚也起兵北上,沿途征伐不断,实力渐增。他到鲁阳(今河南鲁山)会见袁术,袁术表奏地为破虏将军、豫州刺史。汉献帝初平三年(192),袁术与刘表争夺荆州时,孙坚为先锋,连败刘表的大将黄祖。在进围襄阳时,被黄祖的手下暗箭射死。
孙坚死时,孙策正在寿春(今安徽寿县),年龄只有十七八岁。他年少才俊,喜交结各方豪杰,胸怀复仇之志。汉献帝兴平元年(194)十二月,他前往江都(今江苏扬州),求教于江淮名士张紘,询问当时世务。他问张紘:
“方今汉祚中微,天下扰攘……先君
与袁氏共破董卓,功业未遂,卒为黄祖所害。策虽暗稚,窃有微志,欲从袁扬州求先君余兵,就舅氏于丹阳,收合流散,东据吴会,报仇雪耻,为朝廷外藩,君以为何如?”
张紘向他讲述对时局的意见:
“今君绍先侯之轨,有骁武之名,若投丹阳,收兵吴会,则荆、阳可一,仇敌可报。据长江,奋威德,诛除群秽,匡辅 汉室,功业侔于桓、文,岂徒外藩而已栽?方今世乱多难,若功成事立,当与同好俱南济也。”
孙策接受张紘的意见,定下图取江东之计。兴平三年(195),孙坚旧部朱治见袁木政德不立,亦劝孙策取江东,创立基业。那时候,孙策的舅舅吴景进击樊能、张英,一年多也未攻克。孙策乘机向袁术献策:
“家有旧恩在东,愿助舅讨横江;横江拔,因投本上招募,可得3万兵,以佐明使君医济汉室。”
袁术对此非常感兴趣,使任命他为折冲校尉。率兵渡江。孙策统率其父旧部程普、黄盖、韩当。朱治、吕范等及士兵千人。马数十四东进。在寿春的宾客蒋钦、周泰、陈武等带领几百人也随策渡江,后周瑜也率兵迎接并动以资粮。到历阳(今江苏和县)时,已包罗部众五六千人。
孙策渡江后,在仅四年的时间里,驰骋疆场,东征西讨,次第削平江东割据势力,占有丹阳、吴郡、会稽、豫章、庐江、庐陵六郡,独霸江东,创建基业。其开国时间之迅速,大大超过曹操和刘备。时势造英雄,英雄亦造时势。孙策之所以成功,首先在于其战略决策英明,“乱世务边”的决策充分显示了其远见卓识和勇决果断的过人之处。其次,孙策善于拢络人心,“善于用人,是以士民见者,莫不尽心,乐为致死”。再次是军纪严明,所至鸡犬菜茹,一无所犯,故民心向之。当然,孙策用兵,“猛锐神速,所向皆破,莫敢当其锋”,亦即他所具有的大将素质、卓越的指挥才能,也是个很大原因。他自渡江以来,攻必克,战必胜,人闻孙郎来,莫不望风而靡。袁木曾欣羡地感慨说:“我如果有孙郎这样的儿子,纵然死去,也没有什么可怨恨的了。”
孙策渡江开拓江东的次年,拓地日广,实力强盛,羽毛丰满,遂想脱离袁术而独立。他听到袁术在寿春欲称帝,遂与之绝交。建安二年(197)正月,袁术称帝后,孙策遂采取北结曹操以抗袁术的政策,与曹操结好,曹操表封他为骑都尉,袭乌植侯,领会稽太守。后曹操闻知孙策平定江南,深感忧虑,但因无力分兵与之争锋,便只好眼看着孙策“转战千里,尽有江东”而没有办法。曹操虽一再设法拉拢孙策,但孙策却不肯受他节制。
建安五年(200),曹操与袁绍在官渡对峙,后太空虚。孙策选择这个时机,确定了一个“阴袭许昌,迎汉帝”的计划。他部署好军队,临江待发。
闻讯后,曹操集团的谋上将领“众闻皆惧”。因为孙策骁勇善战,又有著名谋士周瑜辅佐,这对曹操是个极大的威胁。然而郭嘉却有不同看法,认为孙策不会构成很大威胁,料定孙策此举,难以成行。众人对此大惑不解。郭嘉解释并进而推测说:“孙策刚刚吞并江东,所诛者尽为才使。这些人手下都有一些敢死忠诚之士;他们一定会替他们的主人报仇。孙策为人浮躁而不警惕,纵使兵士众多,也如同独行旷野。如果遇到埋伏的刺客起而偷袭,孙策就只能一个人抵抗。在我看来,这个人必死于匹夫之手。”
众人听了郭嘉的预言,仍然心有疑虑。信的是他的分析很有道理,疑的是孙策是否真的“必死于匹夫之手”。但不久,这个似乎难以置信的预测,却为事实所证明。史载“策临江未济,果为许贡客所杀”。大家都对郭嘉的料事如神赞叹不已,深深为之折服。
原来,许贡担任吴郡太守时,曾上表汉帝,建议将孙策“召还京邑”,“若放于外必作世患”。孙策闻知大怒。遂率军南取钱塘(今浙江杭州附近),先使许责无法与会稽王朗构成联盟,以相抗拒;然后再移兵北上,一举攻占吴郡,并绞杀了许贡。许贡死后,有三个门客,常想寻找机会,为他们的主人报仇,但一直没有找着机会。孙策平时极爱打猪,常轻装简从,外出射猎。手下多次向他送谏勿随意外出。孙策虽然认为这些意见很有道理,但却又总是改不掉自己的习惯。《三国演义》描写道:
“一日,孙策引军会猎于丹徒之西山,赶超一大鹿,策纵马上山逐之。正赶之间,只见树林之内有三个人持枪带弓而立。策勒马问日:‘汝等何人?’答曰:‘乃韩当军士也。在此射鹿。’策方举辔欲行,一人拈枪望策左腿便刺。策大惊,急取佩剑从马上砍去,剑刃忽坠,止存剑把在手。一人早拈弓搭箭射来,正中孙策面颊。策就拔面上箭,取弓回射放箭之人,应弦而倒。那—人举枪向孙策乱搠,大叫曰:‘我等是许贡家客,特来为主人报仇!’策别无器械,只以弓拒之,且拒且走。二人死战不退。策身被数枪,马亦带伤。正危急之时,程普引数人至。孙策大叫:杀贼!程普引众齐上,将许贡家客砍为肉泥。看孙策时,血流满面,被伤至重,乃以刀割袍,裹其伤处,救回吴会养病。”
是夜,孙策因伤重而卒,年仅26岁,由其弟孙权袭领部众。孙策为郭嘉所言中,死在将袭许都之时,也许出于偶然。所以裴松之为《三国志》作注时说:“嘉料孙策轻佻,必死于匹夫之手,诚为明于见事。
然自非上智,无以知其死在何年也。今正以袭许年死,此盖事之偶合。”但是,他可以预测孙策“必死于匹夫之手”,则表明他对于各个政治军事集团有着深刻了解,对其意图能洞察秋毫,对其主要人物的性格特点也了如指掌。作为一个杰出的谋略家,郭嘉虽然身在曹营忙于军务,但对孙策统治下的江东各种势力的此消彼长和多种矛盾的发展趋势却是成竹在胸。尤为难得的是,他能够对极为准确地分析、判断能掌握的材料,从而得出异于寻常的精确预见。





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第五十四章 潼关生死
建安十七年十二月初九,凌晨寅时三刻,在后世史书上留下浓厚一笔又极具争议的“潼关攻防战”,随着一声尖锐冲霄的鼓声,正式拉开了战斗序幕!
明晃晃的马刀和长矛反光擦亮了地平线的尽头,如雷般轰隆鸣的行进声震碎了人的耳。
飘扬风中的“马”字军旗汇成了一片如织如布的海洋,长枪林立、烈马奔驰;森严的方阵规而不乱,黑压压的人头如亿万迁徙的蚂蚁,密密点点,望而无边。
“儿郎们!为万世之不败基业,永垂之盖世功勋,吾辈当舍生忘死,一往无前!拿下潼关!不破不还!”
列队的最前头,白马之上的银袍将军振臂怒吼,回应他的——是地动山摇般的爆喝声!
“不破不还!”
“不破不还!”
“不破不还!”
冬雪凋零,狂风呼啸。
成千上万的西凉士兵厉声咆哮,刀枪捣鼓着干燥的大地,血性刚猛的声响充斥着广袤的平原天地。
旌旗鼓角,人马威仪。
十万铁骑,十万精兵。
十万壮血,十万勇士!
此等威猛军势,当真无比雄壮辉煌!
带着崇敬与交托,所有士兵都整齐一致地仰视着前方那个傲世独立的伟岸身影——就是这个男人,带领着他们一步步走向胜利。从凉州贫瘠穷困的葱岭,到富饶丰富的长安;从无人问津的蛮荒之地,一路破关直达到了当今天下的焦点。就是这个万中无一的战神,无可争议的统帅,引领他们从黑暗走向光明,从没落冲向辉煌!
“用我们的鲜血和勇气,去换取梦想与荣耀!杀!”
马超浓眉飞扬,银色的头盔曜如星辰,身后的金色斗篷在空中如龙狂吟!
胯下战马似乎感受到了主人霸气无边的战意,前蹄高高提起,引颈嘶鸣!
那一刻,纵横天下,立马帝都城头,将再也不是梦!
“杀!”
“杀!杀!”
“杀!杀!杀!”
锣鼓咚东,轰如雷震!
军号铿锵,杀气漫天!
无数的西凉兵士发出了山洪海啸般的呐喊声,面色狰狞,血气翻涌!
他们的眼中只出现了一个聚点,他们的心中只留下了一个执念——眼前近在咫尺的潼关,将成为了他们需要用无情、热血、倾尽所有去搅碎的坟头!
攻击开始了!
士兵如潮水般蜂拥向前!
大地皆已颤抖,烈马尽已狂鸣!
在潼关守城士兵惊恐无措的眼神中,西凉先锋部队的利剑已经割开了第一滴饮恨的鲜血!
“嘭!”
数十个巡防的曹军士兵还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蓦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从高大的城墙上一直往下掉,慢慢的,砸到了地上,摔成了一塌烂泥。
他们睁大了死不瞑目的眼睛,脑门的正中央俱都插着锋利的箭矢。
“警报!警报!敌军来袭!敌军来袭!”
终于有士兵发现了异动,在清晨的迷雾中,他望见了今生今世都不敢想象的恐怖一幕——无数嗜血的“蚂蚁”布满了视线。
他只能发出歇斯底里的狂叫声,那心惊胆战的声音颤抖地像是遇见了来自地狱最凶恶冷血的魔鬼!
“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
刺耳的警钟响彻曹营,后方慌乱的曹家士兵跌跌撞撞地上了城头——望着眼下数之不清、喊杀连天的攻城部队,没有一个人的大腿不在发抖!
“放箭!放箭!放箭啊!”一个军官面色苍白地指挥着,如梦初醒的士兵才慌慌张张地拿起弓弩开始反击。
闻讯赶来的士兵陆陆续续地上了墙头,他们大吼着朝城下不断地扔下石块、焦油、滚木,心中却仍觉难以置信——连日来西凉兵的佯攻大大小小发生了数十起,难道这次是玩真的?
毫无预兆,生死之间,转换竟是如此突然又急剧!
不断有人哀吼着从城头落下,也不断有人悲呼着在城下阵亡。
这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战争!
生命,多么微小!
“妈的!这是总攻!是决战啊!西凉兵疯了!你们都给老子提起精神来啊!”夏侯惇怒吼着踢倒一个后退的新兵蛋子,凶悍的眼睛里满是血丝。
“元让!我负责西面,这里交给你了!”夏侯渊面色发白地拔出了佩剑,眼前一望无垠的敌军带着浓郁扑鼻的杀气,即使心理素质再好的人也难以不倒吸一口冷气。
“好!命令全军进入最高等级戒备!西凉兵彻底疯了!”夏侯惇回身怒吼,身旁的士兵一个个接着一个地倒去,城下的人头却是愈聚愈多。
兵荒马乱,所有人都被恐惧阻滞了行动。
天还没亮,冬日的冷风刀割般打在了脸上。
惨淡的薄雾散在空中,令人作呕欲吐的血味挥之不去。
曹家的士兵都慌了,他们绝没有想到,在这样一个原本应该宁静如常的早晨,居然会迎来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这是死神的舞蹈!
没有彩排,没有怜悯!
只有杀戮,只有死亡!
“呜呜呜!”
鼓声震天,马超的先锋部队推进的很快,不到半刻的功夫,如云似海的盾牌手抵挡着头顶的箭雨,已经悄悄地挨近了城头。
被掩护的弓弩手从无数巨大的盾牌里钻出,朝着关上的曹军士兵就是一顿爆射。
惨叫声立时络绎不绝,摔落的尸体如一朵朵盛开的血花,铺在了冰冷的地上——**蹦碎到了墙上,断骨声、脑颅开裂声让人禁不住牙根发酸,浓浓的血雾搭混着冷冽的寒风,让人感觉到血淋淋的残酷。
跌落倒地而侥幸不死的就会被西凉矛兵活活捅死,还有余力再战的用牙齿咬断敌人的咽喉,用铁腕掐死对方……
仇恨的眼神,停不住的杀戮。
这是修罗的战场!
血流成河,高高堆起的尸体无人问津,却成为了后续部队的垫脚石。
他们踩着兄弟的尸体,心中却没有一丝涟漪——因为他们知道,死去已经没有了多少意义,只是早和晚的问题。
数百部坚固的登城云梯逼近了城下,城防的曹军顿感压力倍增。他们使出浑身解数杀敌,逮着是人就杀,连锋利的钢刀都砍钝了,可冒烟的热油仍然抵挡不住前仆后继、悍不畏死的攻城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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