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装突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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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装突击 226 追捕（二）
大屏幕上的地图，换成了一副简单许多的地下排水系统平面图。
军警双方几个知情的头头脑脑聚集在指挥中心的角落，压低声音激烈地讨论着，并且时不时地望一眼屏幕上的地图。
叶飞没兴趣凑到一群老头子中间，一个人皱紧眉头一个劲地琢磨地图。
图上不仅有排水系统，包括燃气管道、地下电缆及地铁路线等等所有藏在地下的设施全部用不同的颜色标记在图上。
不过颜色区分的不是设施，而是位于地下的深度，线条的粗细代表的才是设施的种类。
比如最粗的线条代表地铁；稍细些的代表排水通道；另外还有一些大面积的地下空间，那些是防空洞之类的地下工程；甚至还有几条不规则的线条位于地底深处……那是几条地下暗河！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叶飞原本以为地底下除了泥土就是石头，哪成想看到这张图才知道地下世界是多么的精彩，完全可以说是海洲城的缩影。
此外还有几百个绿色的光点遍布其间，它们代表着地下系统安装的摄像头，地铁系统安装的监控数量最多，图上有的地方不过巴掌大小，便集中了几十个；其次是就是排水系统。
消息传过来之后，白羽鹏第一时间下令接管环保部门的地下监控系统，另外地铁方面的也没放过。
第一次没看清，谁知道下一次看见外骨人时是不是个眼尖的。
这些亡羊补牢擦屁股的事用不着叶飞操心，眼下他最关心的是地铁系统。
实际上，地铁的深度要比排水通道更深，但是他刚刚了解到，地铁并不是单独的封闭系统，由于位置较深，尽管构建之初，地铁通道就做好了防水工作，但是那第长的通道，怎么可能像水桶一样滴水不漏？
每天渗入地铁通道的地下水，都是数以百吨计，之所以能够保证畅通，是因为通道中设置了大量的泵站，将渗入的地下水，抽进了位置较高的排水系统之中！
换句话说，地铁系统和排水系统实质上是互通的！
如果外骨人逃进了地铁系统，将百分之百地暴露在公众的视线之中，到时候事情就捂不住了。
叶飞一阵无奈地失落，单单一个排水系统，已经四通八达，错综复杂之处不下于迷宫，想在里面抓到几只外骨人，不比大海捞针，也强不到哪儿去，这下好，这么夸张的地下系统，就算派来两个师，也像海水里撒一把沙子，
外骨人是不熟悉下水道，可是不管警察还是军队，同样不熟悉那个藏污纳垢之地，这下双方站在了同一条起跑线上。
下水道里只有关键位置安装了监控，是整个城市监控系统的死角，也只有那里，才能避开大规模的地面搜索。
但这不是外骨人钻进下水道的理由，它们对人类的了解，还达不到这种程度，更多的，应该还是它们本身的习惯和本能！
火星战役时，外骨人抓了俘虏，直接在地上打洞钻进地下溶洞；骨冢就更不用说了，干脆就是被外骨人掏空的小行星。
别看外骨人也是智慧生物，可实质上，它们更接近地栖生物，无时无刻不想着往地底下钻。
无巧不成书，逃亡的外骨人的无意之举，竟然恰到好处地逃过了追捕。
想抓住目标？一个字：难！
然而所有的一切都不是退缩的理由，突击队员哪能没有迎难而上的勇气？
可是兵法说天时地利人和，猫地底下，天时无关痛痒；地利？人类只比目标强一点点；只有人和这一项算是稳稳的占住了……
正在绞尽脑汁地琢磨对策之时，白羽鹏突然喊了他一声，叶飞举目观瞧，原来是那群老家伙已经讨论出了结果。
他大步走了过去。
“叶飞，你有什么想法没有？”白羽鹏先问了一句，毕竟配合命令是国防部直接下达的，该做的姿态绝对不能省略。
叶飞摇了摇头，低声说：“追捕最好是申请突击队出手，他们有和目标交手的经验，而且装备更有针对性，可以避免不必要的牺牲。”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个穿着笔挺军装的少将毫不掩饰眼中的怒气，“咱们陆军的特种部队，也不是干吃饭的。”
海洲市虽然不是省会，但地理位置优越，属于地区级的大型城市，更因为紧靠海岸，附近多山，所以驻扎的部队也多，其中就有东南军区的特种作战分队。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别看突击队是公认的步兵之王，但刨去装备的因素，突击队员其实是个靠天赋吃饭的活儿，几百万人的军队，心高气傲者不知凡几，不服气的更是大有人在。
叶飞为之一愣，这老头，哪来这么大火气？
“老罗，你这是什么话？”白羽鹏赶紧出声和稀泥，“你手底下的兵再厉害也有个限度，这个时候，是拿人命开玩笑的时候么？”
老罗气乎乎地不说话了，但看他的表情，很有保留意见的架势。
白羽鹏没再理他，严肃异常地向叶飞说：“临时指挥部刚刚做出围堵计划……你觉得还有什么漏洞没有？”他简单地介绍了一遍讨论结果。
叶飞听完，惹有所思地看了老罗一眼，心说怪不得罗老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原来根子在这儿。
心里的想法嘴上自然不能说出来：“我一个人，还这么年轻，哪比得上各位经验丰富，要说有什么漏洞，执行计划的时候发现了马上解决就完了。我只想说，时间拖得越久，咱们的麻烦就越大。”
人老精鬼老灵，这边扎堆的除了叶飞，最次也是大校或者二级警监，能爬到这么高的位置，哪个不是人精，又怎么会看不到连叶飞都能看出来的问题？
当下白羽鹏一声令下，当仁不让地按照既定计划安排下去——他的级别在所有人里只能算中下游，但他有军方背景，又是警方的人，算起来两边都是自己人，由他出面自然再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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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了个催的，又食言了……豁出去了，明天直接啃一万二的钢镚！




重装突击 227 追捕（三）
午后，淅淅沥沥了一个上午的小雨渐渐停了，炙热的阳光重新照耀大地，空气中弥散的气味在阳光下转瞬间烟消云散，仿佛从未出现过。将整个城市侵染一遍的黑红色，也随着气味的消散无影无踪。
原本只是阴天而已，天上的云层根本不具备降雨的条件，本来能够持续一天的云层，才半天的时间就全化成了雨水。
紧张了一个上午的环保部门顿时松了一口气，不知情的他们还以为这是一次大规模的环境污染事件，好在泄露的不是要命的化学制剂，也没留下丝毫的后患，最起码，需要负的责任轻了不止一筹。
对普通市民而言，既然事情已经解决，就没有必须再死揪着不放，仍然紧追不舍的只有一直等在市政府的一众记者。
可惜直到云消雨停，政府这边也没调查出个一二三，最后干脆使出了拖字诀给了一句无可奉告。
按说雨停了，此事告一段落，一切就该恢复正常，但是计划出行的市民惊讶地发现，街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满了军车，全副武装的军警遍布市区，甚至封锁了四五条主干道，二十几个十字路口！
十几架直升机在空中巡航，时不时地在头顶飞掠而过。
虽说没有阻止市民通过，但是警察毫无规律地在街上圈出了禁止接近的警戒线，警戒线里面是军队，外面是警察。
每一处的面积都不大，只有十来个平方的样子。可是当不住地方多，更离谱的是当兵的很快就百警戒线里搭起了帐篷，帐篷上还印着硕大的“防化”二字。
看到这副如临时大敌的架势，长心眼儿的哪个不一下子把心提到嗓子眼儿上？还有心情乱跑才是怪事。
俗话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少市民开始打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大胆的甚至直接跑去问街上的警察——当兵的主要负责封锁，一个个凶神恶煞地板着脸，那眼神，不管看哪儿，都像盯住了借钱人的债主，枪上腔刀出鞘，连负重外骨骼都穿出来了，谁敢凑过去乱嚼舌头？
再说了，有点军事常识的，哪个不知道队列是怎么回事，往前瞎凑合，逮住关起来都没地方说理去。
警察则是负责规劝和疏导，虽然也带着枪，但是最起码脸上有个笑模样，多少问一句，也不算什么大事，了不起就是挨两句训斥，又掉不了一块肉。
别说，还真有亲和力高的问出了缘由，据说这次污染，对空气的影响还是小问题，更多的污染物流入了排水系统，摆出这么一副架势，就是为了收拾残局！
邪门儿了，对付污染还需要出动军队？就算能和部队扯上关系，也是跟防化洗销什么的有关系，出动一群全副武装的步兵算怎么回事？
似是而非的答案，很快就得到了无数聪明人的脑补，不过半个小时，层出不穷的各种传言便深重衍生出几十个不同的版本，一个版本比一个版本邪乎，听了这些传言之后，唯一的作用就是越听越糊涂，越听离真相越远。
也有敏锐的市民发现每一外被圈起来的地点，都是井盖的位置，可是这一点点发现在滚雪球般越来越庞大的流言中连着浪花也翻不起，飞快地淹没不见。
那些帐篷可不是随便竖着玩的，每个帐篷配备三位全副武装的战士，他们先是将井盖挪开一条缝，接着将不过指甲大小的蜘蛛型侦察机器人放进井中。
全军上下装备的侦察设备可谓五花八门，但分门归类，无非是仿生和飞行两大类。
其中飞行类主要是无人机，又分为空军型的无人机和天军型的无人机——通常天军型称之为无人飞行器，因为速度有限，飞行距离也不够远，在动辄以光秒为距离单位的天军之中，无人机实在有那么点鸡肋的味道，还比不上光学侦察系统，而而无论舰队还是突击队都很少有人用。
仿生类则大致分为海军型和陆军型，海军用的是仿生鱼，陆军用的复杂些，不过大多是以昆虫为原型，细分下来，也可以分成爬行和飞行两个系列。
飞行类的侦察机械人机动力强，因此体积都比较小；而爬行类的机械人则相对大一些，因为体积与爬行的速度成正比，做得太小，老半天爬不到地方还侦察个屁？
另外，下水道中潮湿的复杂环境也是选择的重要因素，飞行机械人一旦沾水就会丧失功能，而蜘蛛机械人不仅可以钻进水流之中，还能用六只机械腿紧紧地抠住水底，不会被水流冲走。
数百上千的侦察机械人放入排水系统之中，立即将整个区域的排水系统监视起来，虽然机械人的扩散还需要时间，但揪出外骨人是尽早的事。
释放完机械人之后，战士们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通过窥镜监视下水井，不仅如此，还用大功率的激光武器对准井下。
他们得到的命令是一旦发现井下有人出现，立即予以毁灭性打击——因为激光武器不是常规装备，海洲能够调集的激光武器根本不够用，甚至不得不把切割钢板用的便携式激光器也拉来凑数。
军方一度考虑过使用火箭筒，但是一旦在市区发生爆炸，市民非当成恐怖袭击不可，想不恐慌也不成，因此最后否决了这个建议。
可是总不能放着那么多下水井不管，于是军方直接把问题捅到了国防部，一直关注着事态进展的聂老将军大笔一挥，临时从天军的后勤储备中抽调了一批步枪和两个基数的穿甲弹。
然而即便如此，还是差了一多半儿，下水井还是太多了。
最后不知道谁建议说用混凝土把下水井堵上，这个建议遭到所有人反对的同时，也提醒了与会的大人物们，军方马上调来了两个装甲师，坦克和履带式装甲车直接把履带往井盖上一压……哪怕装甲车也有十几吨重，甭说外骨人，天顶星人也甭想钻出来。
压住的下水井用不着再搭帐篷，反正也看不出到底是想干什么。
武警和警方虽然也有装甲车，但根本不装备履带式车辆，都是轮式的，压在井盖上没问题，可是井盖若是被外骨人腐蚀，哪怕防穿刺的轮胎也封不住井口。
不过不要紧，办法是人想出来的。
海洲北郊恰好有一座生产坦克复合装甲板的兵工厂，一大批装甲板从厂里拉出来，沿途见着井就卸，之后装甲车在装甲板上压住就成了。
不过军警双方所有的重型车辆全数上阵，也只能解决一半儿的问题，还有另一半儿没着落呢。
可惜现在的民用车都是悬浮车，整车重量轻得可以，至少四五辆摞在一起才有十吨的重量，要不然直接在街上拉来两台，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装甲车自重高，使用悬浮技术不合算，而且军用车辆高度越低，越不容易被敌方火力命中。）
好在大伙顺着同样的思路，在装甲板上压上了各种负重，比如靠近建筑工地的，就先借点水泥预制板压上；离商场近的，借来上百箱饮料方方正正的堆上。
不知道是哪个从花鸟鱼虫市场上借到几个一人多高的大鱼缸，压在装甲板上灌满水，起码有五吨重。
最离谱的是有一个井盖上居然压上了十几头脑满肠肥，捆得结结实实的大肥猪，猪叫声此起彼伏，路人无不为之侧目，不晓得这是什么意思。
叶飞离开警察局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纷乱的景象，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这样做，确实把外骨人的事捂住了，可是动用的人力物力这么多，影响的市民那么多，这事儿是不是搞得太大了一点儿？
不过他也明白，与外骨人出现引起的混乱相比，花点钱还真算不上什么。
对政府来说，能花钱解决的问题，还算是问题么？
虽然引起了不小的混乱，不过封锁计划十分顺利地完成了，不仅是地上的下水井，地铁与排水系统的连通部分，还有污水处理厂等等与排水系统关联的部分也全部纳入了监视范围之内，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将躲在暗处的外骨人一个个揪出来！
如果有必要，天军可以在十几分钟的时间内空降上千人的突击队，可是如此一来，事情就闹得太大了，而且对付几个外骨人而已，又不是对付大规模入侵，哪用得着派大部队？
除此之外，唯一适合的人选就只剩下叶飞一个人了。
叶飞倒没觉得手指头就能数过来的外骨人难对付，可是一个人形单影只的，总有那么点孤单——两天前，姜宇飞刚刚结束休假返回部队。
军队是个集体，就像一部精密的机械，每一个人都是其中的一个零件。军人崇尚荣誉，讲究的是配合。
绝大多数的战斗是靠军人与战友间的紧密配合，而不是冲动的个人英雄主义。
只有在没有援兵的极特殊条件下，才会出现一个人奋勇战斗的个例。
将自己的想法提出之后，白羽鹏只是神秘地笑笑，却没有回答，直接把叶飞拉上了车，神神秘秘地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说到地方他就知道了。
看着车飞快地掠过道路，叶飞一头雾水：这个节骨眼儿上，这是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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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不如变化快，多码了一点，寥表心意吧。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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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装突击 228 追捕（四）
“老波？牙签？”叶飞惊讶地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喜出望外的他迫不及待地跳下车，几步冲过去，一拳砸在姜利的胸前，再一把紧紧扣住牙签的手，“你们怎么来了？”
自打劫持了电光号，他就再也没见过姜利和牙签，一晃都四年了。
牙签呵呵地笑得像个开心的孩子，不好意思地搓了搓额角：“还是叫我钱浩吧，那次没能跟你一起去，之后我就打报告离开了突击队，现在是榆江市的特警队长。这一次，是上面临时把我调过来的。”
正式的突击队员十分难得，哪怕离开突击队，组织上也不会完全放手，一旦出现特殊情况，所有离开的突击队都有被召回部队的可能。
叶飞闻言为之一愣：“怎么你……早就离开了？”突击队的编制不大，但是由于任务性质的关系，总是有大量的队员在太阳系各处执行任务。除非是一个分队的队友，否则只有乘坐同一艘突击舰执行任务时才会见面。
到突击这么久了，叶飞认识的战友，满打满算不超一个连，其中一多半儿还只是脸熟，连名字都叫不上来那种。
“何止是我。”钱浩微笑着瞅了姜利一眼，姜利哑然失笑：“我的腿问题不大，但是我老大不小的，早该娶个婆娘生几个娃娃，不想再吃这口刀头舔血的饭了。”
叶飞的喜悦顿时散掉一多半儿，他还年轻，还有的是时间，可是姜利如今已经是三十好几的人了，是该考虑成个家了。
如果还留在突击队，别说一年到头回不到几回家，只怕三年五年也回不来了一回，可不只是两地分居的问题。
理想和现实，从来都有着无法跨越的天堑。
至于钱浩，叶飞能够理解他的选择。
不管是什么原因，抛弃了一起出生入死的队友，他根本不可能再被其它队伍接受，而且那时突击队还没扩编，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不离开还能怎么样？
三个老战友之间的气氛，突然间变得有些尴尬，谁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好了，有什么话你们以后可以慢慢说，现在时间紧得很，赶紧的，先试装备，然后就看你们三个的了。”白羽鹏适时插话，缓和了一下情绪，带着三个人走向不远处的仓库。
厚实的防爆卷帘门在隆隆声中渐渐升起，十几个忙碌的军人头也不抬地继续忙碌，叶飞一看就看到了摆在仓库中的三台战斗装甲。
“这，这是给我们的？”叶飞惊诧地瞪大了眼睛。
突击队目前装备的捷豹战斗装甲，看起来极其厚重，若是没有内置的加力系统，在标准重力下，根本不可能有人穿着装甲正常运动。而眼前的三台装甲要比捷豹轻盈许多，从外观上看，装甲厚度最少削减了一半儿。
“没错，就是给你们的，老梁，人我给你带来了！”白羽鹏高喊一声。
忙碌的军人中站出一位戴着文职军衔的中年人，瞅了瞅叶飞三人，毫不客气地大手一伸：“个人终端呢？”
叶飞像没看见一样扬着脑袋：“干这行的还能不懂规矩？个人终端能交给旁人么？”脑波数据这种东西，比处女的**更加地**，绝对不会交给任何一个无关的人，以免数据泄露。
老梁一下子愣住了，伸出来的怎么也收不回来。
白羽鹏赶紧打圆场：“这都什么时候了，抓紧时间。”
老梁忍着怒气，把三个人带到装甲面前：“穿上吧，操作系统都是一样的。”
三人一秒也没耽搁，马上脱掉上衣，只穿着一件内衣钻进装甲，装甲的自锁定系统马上将人密不透风地包裹住，戴在手腕上的个人终端直接与装甲建立联系，就像启动系统的核心密钥一般激活操作系统。
老梁不失时机地解释：“这是研究所最新的成果，准备替代现身战斗装甲的新型号，至于代号……暂时还处在保密阶段，不能向你们透露。不过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们，别看这套装甲的重量减低了，但防护力和续航力都增强了许多，要不是上面的要求，我才舍不得给你们穿。”
叶飞心说谁稀罕。
试着活动两下，全身的关节都十分灵活，确实比捷豹灵活不少。
秉承着一贯的实用风格，这种装甲表面上看起来平平无奇，由于装甲层较薄，腿部的装甲厚度不足以收纳手枪，因此在大腿外侧设计了一个凸起的枪盒。
其他方面与捷豹的区别不大，一样是满身各种功能的挂载结构。
“好了，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适应装甲，五分钟后挑选武器装备，七分钟后出发！”白羽鹏大声命令，三个人马上收起了心思，按照标准程序开始测试装甲。
装甲的测试程序，包括软件和硬件两大部分，硬件即装甲本身的密封度、防御力等方面的测试，软件则是机载系统，包括侦察、通讯、生命维持、医疗、火控等等。
因为事先准备充分，测试过程十分顺利。不过他们三个身上的装甲只是原型机，还没有开发出配套的武器，所以只能使用突击队的标准武器。
考虑到排水系统的环境，叶飞和姜利两个狙击手不约而同地放弃了狙击步枪。
叶飞选择了步枪和霰弹枪，并且建议姜利和钱浩也这样做。
姜钱二人离开突击队的时候，叶飞还没和外骨人见过面呢，他们没有和外骨人对抗的经验，所以想都不想地接受了叶飞的建议。
由于是主场作战，三个人只带了一个基数的弹药，对付几个外骨人，应该足够了，哪怕出现万一，也能随时从各处的井口得到支援。
一切准备就绪，三人坐上特警专用的厢式货车赶往预定地点，车开到一半儿，白羽鹏接到了总部的通知，他立即通知司机改变方向，在一处井口附近停了下来：“叶飞，姜利，钱浩，任务坐标已经发到你们的装甲上了……尽快解决问题，出发！”
“是！”后厢门大开，叶飞双手持枪一个箭步蹿出车外，大步冲向井口。
早已做好准备的战士马上拉开井盖，叶飞敏捷地一跳，单手撑着井沿借力缓冲，随即落入井中。
落地后赶紧闪开，刚刚靠在一边，姜利就落了地。
钱浩的速度慢一点，姜利的闪避倒是比叶飞从容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