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怒海归航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落魄三哥
伏人杰双手放在林静君洁白起伏的胸前轻柔着,林静君愤怒得几乎晕过去,伏人杰叹道:“这是多么柔软的处女禁地。这姓林的不仅相貌美艳,身材也更是佳品。而这姓梁的外表虽然不如姓林的,但也清丽拖俗,身材充满青春活力。只是不知拖光了衣裤,在这荒野中是怎样的景色!”说罢,坑脏的手就要去撕扯梁颖心的裤子。
“放了你们,想也别想,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位的身材谁较好些!哈哈!”说完,就要去撕林静君的衣服。
眼看伏人杰的手就要接触梁颖心,眼看二女就要受辱,慕容天宇的愤怒达到了顶点,由于精神高度集中,在丹田中吸出的真气达到前所未有的强大,一举冲破阳跷脉,奇经八脉一通,《烈阳功》已修炼完毕,纯阳真气充满了整个丹田,使丹田真气充盈,达到武士境界大成。慕容天宇大喝一声:“住手!”真气在大喝声中,一下子冲破了被封的穴道。已长高了一尺的慕容天宇拿着残刀站了起来,全身肌肉涨起,青筋暴现,慕容天宇口中一腥,一股鲜血喷出,一下子舒服多了。真气自由地在各经脉处运转,似乎充满了无穷的力量。
“轰”的一声,伏人杰的双手根本承受不了5万斤巨力,慕容天宇连刀带剑往伏人杰压下去。
慕容天宇发颤的身体慢慢走向梁颖心与林静君。梁颖心哭道:“宇…宇哥哥,是…是你吗?”林静君早已吓得面无人色,但见慕容天宇虽然满身鲜血,但面lou微笑,与外表形成鲜明对比,她知道,慕容天宇仍是慕容天宇。她转哭为笑,道:“宇哥哥,你仍是宇哥哥,哈哈!”梁颖心一听,也已有所觉察,都转哭为笑,只是笑声中泪水仍是不断往下流。
慕容天宇每走一步,地下都留有一个深深的脚印,他的力量已蓄至极限,每一个动作,都蕴涵了万斤巨力!
那些美女有几个顿时吓晕,其它的连滚带爬地走开。
“轰”的一声,刀砍到伏人杰脚底。底下的土地爆开,带着碎肉内脏及鲜血向外飞射。
第一百零二章 危在旦夕德意志兰的局势越来越危急,以屠尔恩伯爵为首的一帮波西米亚新教贵族,向人们私授恶意、泄露斐迪南政治和宗教主张的亲笔文章,使对自己大胆行为感到有些后悔的波西米亚人极为害怕。
特别激怒他们的是斐迪南与西班牙秘密签署的一份家族条约——他在该密约中乱写下男性继承人死后,将把波西米亚王位让给西班牙。而对此他并未听取民族的意见,更没有尊重波西米亚王位的自由选举权。
同时由于其在施泰马尔克领地实行宗教改革中,让新教徒对他这位哈布斯堡亲王怀恨在心。尤其是那些流亡到波西米亚的施泰马尔克人,他们把满腔报复心带到新的国家,竭力让骚乱之火愈演愈烈。
作为国王陛下最坚强的后盾,罗马教廷当然不会坐视不理。新年刚过,教皇保罗五世就下令包括萨累佣兵在内的所有天主教援军迅速前往德意志兰。
有巴里和奥赛罗坐镇,萨累老巢没什么好担心的;大西洋彼岸的巴拿马也才处于起步阶段,刚上任的拉斐尔省督正忙于内政,想将其作为海上贸易的中转基地至少需要三年;而东印度公司船队则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在通讯极其不发达的今天,想得到他们的消息最快也得两年。
正因为如此,杰克-董干脆将这些事情放到一边,一心一意的随大军出征,因为通过战争他才能获得海上贸易最急缺的人力资源。
1619年2月3日清晨,一万三千多人的联军从军营起身,笑语喧阗,人头攒动,有如一幅十里路长的巨型油画,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几个月的训练效果立马显现了出来,战争机器如同一只上了发条的钟表,在无数不同的齿轮和滑轮的配合转动选,驱动时针徐缓而均匀的移动。
骑兵团一营为大军开道,二营负责两翼,三营则为大军断后。随着探马们此起彼伏的报告声,方圆十二英里范围内的一举一动,都在远征军司令官胡安上尉的掌握中。
第一天是卡拉米值勤,他寸步不离行进中的指挥部。见董南和洛伦佐在胡安上尉的陪同下爬上了马车,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汇报道:“先生们,卡雷罗主教将于明天下午跟我们汇合,并按照教皇陛下的旨意接管联军指挥权,直到安全抵达奥地利。”
保罗五世很贪婪,但并不是一个傻子,更不会干那种外行指挥内行的事。他即将派来的最高统帅只负责行军期间的事务,抵达目的地后将会向斐迪南国王移交指挥权。之所以这么安排,只是想体现教廷的威信,其象征意义要大于实际意义。
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至少对胡安上尉来说不是。作为联军指挥官,他宁愿要一个草包上司,也不要一个高高在上的国王。
“我可不让我斐迪南会亲自指挥,”洛伦佐紧了紧斗篷,一边在车厢中央的炉火上烘手,一边若无其事地说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所有军事行动应该由巴伐利亚公爵指挥。”
“为什么?”
“神圣同盟中就他有一支军队,尽管兵力跟我们相当,但出于方方面面的考虑,斐迪南只能让我们接受他的指挥。”
德意志在政治上正处于四分五裂、分崩离析的状态。这个号称“神圣罗马”的大帝国已今非昔比,穷途末路。尽管奥地利哈布斯堡家族长期担任帝国皇帝,名义上为最高统治者,实际上已成了摆设,毫无实权。
庞大的帝国已分成了几百个大小不等的“国家”,其中包括选帝侯国、大公国、公国、伯爵领地、自由市、主教辖区、骑士领地等等,大的如巴伐利亚和勃兰登堡等选侯国,面积高度一万多平方英里,人口四五十万;小的面积不足一平方英里,人口才几十人。各类诸侯均是本“国”太上皇,拥有很大的权力,根本不听皇帝号令。
新教联盟是死对头,正急着摆脱困境并继任帝国皇帝的斐迪南,当然要获得神圣同盟的支持。毕竟帝国皇帝终究是选出来的,总共就那么几票,根本就离不开巴伐利亚公爵的支持。
有兵没用,还得有身份地位,董南暗叹了一口气,一边察看着行军地图,一边低声问道:“还是说说波西米亚和奥地利局势吧,我们也好尽早有个准备。”
“是,先生。”
卡拉米从车厢角落里翻出一叠文件,瞄了一眼后,如数家珍地介绍道:“截止上个月27日下午三点,新教联盟首领们仍然按兵不动,但他们并非漠不关心地关注波西米亚迄今为止的骚乱。毕竟两者是为共同事业而战的,反对的是共同的敌人。他们把波西米亚的骚乱描绘成德意志新教联盟最神圣的事业。基于这一原则,他们承诺给叛乱者提供帮助,以鼓舞士气。”
负责情报和后勤事务的洛伦佐插了进来,似笑非笑地说道:“他们并不是铁板一块,尤其在军费筹集上远远无法与神圣同盟相比拟。至少在火没烧到他们身上之前,他们是绝不会轻举妄动的。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可以置若罔闻,一旦波西米亚局势发生逆转,他们必然会有所行动。”
“参谋部也是这么认为的。”
卡拉米微微的点了下头,接着说道:“据洛伦佐先生和尤里奥洛夫局长提供的情报分析,波西米亚军队不足为虑。除了曼斯菲尔德伯爵指挥的那三千多佣兵外,基本上都是农民。但由于斐迪南国王陛下同样没有一支像样的军队,甚至都没人愿意保卫他,所以导致波西米亚人在奥地利城外扎了营,包围了他们的君主。”
真是一个奇怪的国家、奇怪的民族和奇怪的国王!
当天主教徒把他当作教会英雄和骑士倍加崇拜时,新教徒已把他当成最危险的敌人而开始武装起来。尽管如此,当奄奄一息的帝国皇帝马蒂亚斯请求把继承权给他时,奥地利的一些选举邦国并未表示强烈反对,甚至连波西米亚人也声称在可接受的条件下加冕他为未来的国王。
手里没有一兵一卒,口袋甚至都没钱,为了一个有名无实的头衔,居然走到四面楚歌的境地,宗教矛盾害死人啊!董南暗叹一口气,紧盯着地图问道:“我们最快需要多长时间抵达奥地利城下?”
“两个半月,”卡拉米跟胡安上尉对视了一眼,又补充了一句:“这是在补给没有任何问题的情况下,如果在补给上出一点问题,那这个时间将会大大拖延。”
联军是由大西洋组织佣兵和托斯卡纳佣兵组成的,原打算征召入伍的西班牙战俘,由于梅尔斯超额完成了陆战队扩编任务,干脆一个不少的交还给了西班牙。
奴隶军团吃苦耐劳,而且很听话,基本上做到了令行禁止;托斯卡纳佣兵经历过一个冬天的训练,也习惯了大西洋公约组织的作战方式,对于他们的行军速度,洛伦佐充满信心。但想到教廷招募的那帮乌合之众,洛伦佐禁不住摇头苦笑道:“我们的补给不会出什么问题,但友军的补给却很难说了。”
军纪比什么都重要,一旦干出点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沿途上那些公国必然会避之不及。到时候有再多的钱也没用,只能用武力手段解决问题。名声好不好倒是其次的,毕竟这个时代的战争就是这样,可因此而耽误时间就得不偿失了。
胡安上尉沉思了片刻,突然说道:“先生们,我认为应该对计划作一个小小的调整。为了不至于白跑一趟,有必要在主教大人抵达前让骑兵团迅速驰援,先把奥地利的围解了再说,就算实力悬殊也可以替斐迪南牵制一部分敌人。”
随着自己的到来,历史已发生了改变。如果波西米亚人因为自己这支连西班牙都曾打败过的对手参战而来个鱼死网破,那被围半年之久的斐迪南,很可能就没有历史上那样的好运了。
董南权衡了一番,若有所思地说道:“卡雷罗主教抵达前还是我们说了算,上尉说得对,来个先斩后奏,他也说不出什么来。”
刚在萨累之战中立下赫赫战功的凯欧斯完全能担此重任,但卡拉米还是异常严肃地提醒道:“补给呢?”
“我随骑兵团一起出发,反正有主教大人在,主力部队的补给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见洛伦佐下定了决心,上尉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身去,斩钉截铁地命令道:“传令官,请凯欧斯先生过来一下,并让后勤部做好他们出发前的相应准备。”
“是,阁下!”
令众人倍感意外的是,董南突然抓起手边的佩剑,一边推开车门,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上尉、卡拉米,联军主力就交给你们了,记得跟主教大人和友军搞好关系。我也随骑兵团一同出发,咱们奥地利城下见。”
骑兵团具有着超强的机动性,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安全上倒没什么问题。可上尉还是不想就这么让他走,一把拉着他胳膊,连连摇头道:“杰克,别这样杰克,如果你真有个三长两短,让我怎么跟兄弟们交待?”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董南顿了顿,随即脸色一正,异常严肃地说:“记得跟尤里奥洛夫保持联系,我答应过克劳迪娅,绝不会让她受一丁点伤害,主意是他出的,如果给搞砸了,那我下半辈子只能进修道院了。”
上尉这才意识到他的良苦用心,紧盯着他的双眼,意味深长地说道:“去吧,挣个真正的公爵回来。”
贵族之间的联姻,讲究的是门当户对。教皇刚敕封的那个伯爵,其含金量很值得怀疑,这就意味着就算克劳迪娅成为了一个“寡妇”,他俩之间还存在着无法逾越的障碍。而眼前就是一个机会,如果杰克-董能挣得救驾之功,那所有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有托斯卡纳公国的二号大佬做向导,骑兵团一路畅通无阻。三千六百多人经过十二天的急行军,沿博洛尼亚、费拉拉抵达威尼斯的梅斯特雷。稍作休整后又一次挥师北上,于2月26日中午时分越过奥地利边境。
与此同时,斐迪南国王已陷入穷途末路的境地。半个月前感觉他的孩子不安全,便让他们从格拉茨逃往蒂罗尔,而他自己则留在皇城里等待暴乱。
他手下能对付愤怒人群的士兵屈指可数,就是这点士兵也不太情愿抵抗,因为他们没从国王那里得到面包和金钱。最可怕的是,维也纳对长时间的围攻没有任何准备,城外的敌人成千上万,甚至连城里的新教徒都占据绝对优势。他们随时都可能加入波西米亚人的阵营,乡村都招募好了反对他的军队。
他只好躲进一间修道院里,他的邦国被分裂了,他的孩子受到新教教义的教育。暗藏的敌人受到重用,公开的敌人包围了他,他甚至能瞧见吞噬他所有希望和他自己的深渊每时每刻都会打开。
完了,彻底完了,西班牙和教廷援军远在千里之外,斐迪南从未像现在这么绝望过,看着修道院那低矮的石墙,听着墙外此起彼伏的枪声和喊叫声,他真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
“陛下,该祈祷了。”
他的忏悔神甫阿蒂米斯同样忧心忡忡,但还是装出一副镇静的样子,希望能给这位可怜的国王些许安慰。
作为一个虔诚的耶稣会弟子,斐迪南当然不会拒绝祈祷。不过现在好像不是祈祷的时候,而他也没心情祈祷,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并急切地问道:“神甫,托斯卡纳援军什么时候能到?您知道的……我现在只能指望他们了。”
西班牙靠不住,罗马教廷不可靠,连巴伐利亚公爵等天主教诸侯都坐山观火,他唯一的妹夫托斯卡纳大公科西莫-德-美第奇,成了最后一根稻草。
冬天是不打仗的!
阿蒂米斯神甫恨不得把城外那些不遵守规则的波西米亚异教徒,和城内那些趁火打劫的维也纳异教徒通通绞死。要知道根据之前的约定,正在佛罗伦萨休整的萨累佣兵,最快也得一个半月后才能抵达。
面对着心急如焚的弟子,阿蒂米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干脆举起胸前的十字架,一脸虔诚地说道:“所以我们更需要祈祷,来吧——陛下,上帝会保佑您的。”
下奥地利沦陷,上奥地利岌岌可危,卑鄙无耻的叛徒屠尔恩伯爵所向披靡,而且还受到了信仰同宗的奥地利人热烈欢迎!
“宗教不应该再有区别,所有基督教会应享有平等的权利”,成了维也纳城里城外最嘹亮的口号。所有人都背叛了,斐迪南可不认为上帝真能帮助自己。
就在个琢磨着该用什么方式推掉这毫无意义的祈祷时,修道院长带着几个修士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陛下,他们并没有关上和谈的大门,只要您愿意在和约上签字,那所有麻烦将迎刃而解。”
废话,要签字我还能等到今天?
斐迪南气得咬牙切齿,要知道字一签他就不是波西米亚国王了。要知道他再三考虑的是,他如何才能成为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而保住波西米亚这一选侯资格,是被推选为帝国皇帝的先决条件。
“嘭……!”
还没等他开口说话,波西米亚人的子弹突然射进了修道院里,十几个同样急得团团转的奥地利男爵涌进他的房间,他们边责备边冲向他,强迫他同意与波西米亚人和谈,其中一位居然拉着他短上衣的纽扣,大呼小叫着嚷嚷道:“斐迪南,你愿意签字吗?”
“出去!通通给我滚出去!”
伙伴们劝他逃跑,天主教教士们劝他屈服,倘若他真离开维也纳,这坐城市就会落入敌人手中。维也纳的陷落便会导致奥地利的陷落,奥地利陷落便会丢失皇座。
斐迪南不想离开都城,更不想听从什么条件,抓起烛台狠狠地摔到他们脚下,声色俱厉地咆哮道:“作为一个天主教徒,一个虔诚的贵族、一个神圣的教士,你们不觉得羞耻吗?贪生怕死的叛徒,上帝不会饶恕你们的!”
形势逼人前,如果再不作出妥协,屠尔恩伯爵的大军就要冲进来了。一个男爵蓦地转过身去,指着矮墙外的广场,针锋相对地说道:“你不愿意去我们去!斐迪南,别忘了你现在还不是罗马皇帝,奥地利绝不能因此而毁在你手上。”
正如男爵所说的那样,他现在只是以哈布斯堡亲王的身份住在这里,奥地利人用不着为波西米亚的内部事务而成为一片废墟。
众叛亲离了,一年前还信誓旦旦宣称效忠于他的奥地利贵族们,居然为了苟活下去而放弃神圣的信仰,连教士们这些上帝的仆人也不例外“陛下,我们该祈祷了!”阿蒂米斯神甫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生怕他们会在关键时刻做出波西米亚人和新教徒都做出的事,连忙拉着斐迪南的胳膊往神龛跑去。





怒海归航 第一百零三章 城外激战
第一百零三章 城外激战或许是还没有被战火波及到的缘故,上奥地利天主教徒对宗教的热情令人惊叹。早就做好不惜一切手段获得补给的董南,赫然发现完全没必要那么做,只需把教廷和托斯卡纳的旗帜亮出来,他就能得到除了钱之外所想得到的一切。
然而,维也纳传来的消息,让疲惫不堪的大军无法在上奥地利稍作休整,以教会名义征募了十几个向导和略懂医术的教士后便再一次踏上了征程。
大军一清早就到了格拉茨以北,大约是后世维也纳新城不远处的地方。他们有人骑着马,有人坐在一捆捆柳枝上渡过河流。动作非常迅捷,使得玛茨科修士、兹皮希科修士、哈拉伐男爵和玛佐夫男伯爵等上奥地利志愿军,对于这些战士的机灵大为惊奇。
志愿者们这才明白为什么西班牙人会败在他们手里,寒冷、树林、沼泽、河流为什么都阻挡不了他们的远征。
爬上了河岸,谁都不脱掉湿衣服,连羊皮衣都不脱,由它在阳光下晒着,直到全身冒着热气,像烧沥青的人一样,这才稍微休息一下,然后又急急向北面赶路。傍晚时分,他们终于抵达了维也纳城外不远处的另一条河流。
春来大河水涨,渡河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玛茨科修士所知道的那个浅滩,有好些地方成了深水,马匹都得没过四分之一富尔浪的距离。玛茨科修士身近旁有两个人被水冲走了,兹皮希科修士想去救他们,却没有救成;因为天黑,水势又急,那两个人一下子就看不见了。
掩在水里的人却不敢高声呼救,因为连指挥官凯欧斯都言听计从的伯爵大人早就下过命令:渡河时要尽量做到安静!
其余的人都安全到达了对岸,他们在那里没有生火,一直待到天明。天刚破晓,整个军队分为两支。凯欧斯团长率领了一支去袭击波西米亚将军屠尔恩伯爵在城外的营地,另一支则由杰克-董和洛伦佐率领,试图趁乱冲进被围几个月之久的皇城。
早晨的天气暧和而明朗,但在树林里、沼地里和树丛中,都弥漫着一片浓密的白雾,把远处完全这没了。这正是董南所求之不得的,因为这样一来,从营地里出来的波西米亚人就不能及时看到他们。
一个年轻的奥地利骑士非常高兴,向他建议道:“伯爵大人,我们还是提前行动吧,一旦迷雾消散,想继续掩藏行踪可就难了。”
骑兵团是所有武装力量中的主力,董南可不会拿自己兄弟们的安危开玩笑,想了想之后回头笑道:“哈拉伐先生,既然作战计划确定了,那我们就必须严格按计划执行。”
“可是……”
年轻人求战心切,恨不得现在就冲到波西米亚阵前砍杀一番,以证明其对宗教信仰和哈布斯堡王室的忠诚。但还没等他说完,队伍前面突然传来几声鸟叫,骑兵们不约而同地停住了脚步,并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战马,试图让它们别搞出太大动静。
一个马穆留克快步跑了过来,抓住董南的马鞍,低声说道:“前方出现一直军队,大约一千人左右,我们很快就会同他们遭遇了。哈罗德营长建议从小路绕到那边的丛林里掩蔽,然后打他们一个伏击。”
迷雾即将消散,想继续掩藏行踪显然是不可能的,董南掏出西班牙怀表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怎么知道那条路的?”
“是从本地农民那里得到情报的,玛茨科修士的信众里有好多本地农民,而且非常可靠,随便到什么地方去都可以叫他们带路。”
现在的下奥地利局势是冰火两重天,新教徒欢欣鼓舞,天主教徒欲哭无泪。不但财产都成了波西米亚人的战利品,连生命能不能保证都是一个问题。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在上奥地利才得到了天主教徒们的支持。情报应该没什么问题,董南权衡了一番,继续问道:“那你们打算离城堡多远进行攻击呢?”
“在离它一英里左右的地方。”
不等董南开口,洛伦佐便深以为然地说道:“很好!因为再近点,城堡里的士兵就可以冲出来接应;而现在他们不但不会及时赶来,甚至连听都听不见。”
“我们正是考虑到了这点。”
专业事情由专业的人却干,见身经百战的副营长已经作出了决定,立马拔出手枪,一边策马上前,一边低声说道:“你想到了这一点,同时还要想到另一点:如果他们都是些靠得住的农民,那就派两三个到前面去,以便一看见波西米亚人就发信号。”
“是,先生,我这就去办。”
“另外再布置一个连,战斗打响后不要投入战斗,而是赶快冲到他们后面去切断退路。”
“这是最重要的事,”马穆留克回答道:“这个命令也已经下啦!波西米亚人就要落入陷阱,逃不了哩。”
听了这话,董南满意的点了点头,很是高兴,一边示意他去作战前准备,一边回头笑道:“男爵先生,你表现的机会到了,希望你那把漂亮的佩剑能派上用场。”
骑兵团不是什么人都收的,哈拉伐男爵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甚至捐献了六匹战马和几乎所有的粮食,才得以像修士们那样加入进这支名声在外的援军。
“当然,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他比谁都高兴,因为他热爱战争,蓦地拔出佩剑,在侍从们的帮助下爬上另外一匹战马,然后头也不回的跟了上去。
1...8283848586...13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