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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氏水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藏剑翁
阮小二会意的道:“军师说的是,便是救出白胜,按江湖规矩,出卖兄弟的,也要断手断脚,何苦再让兄弟们去冒险。”
晁盖摇头道:“当初是我带他做下这事,现在理该救他出来,有弟兄不愿去的,晁盖也无话可说,便请不愿去的兄弟留守山寨,其他人随我去打济州城。”
晁盖名震江湖,除了仗义疏财,便是义气过人。众人愿意跟随晁盖,看中的也正是这一点。此时见晁盖执意要去,也都纷纷出言愿意一同前去。
晁勇想起水浒中白胜的脱困方法,道:“济州城池坚固,山寨兵马又操练不熟,若是强行攻打,只怕伤亡很大。不如花钱打点牢中上下,只要看守宽松些,以白胜机灵,必能逃脱。我等在山寨多加操练兵马,若是白胜逃不出来,我们再提兵去打济州也不迟。”
吴用点头道:“勇哥儿说的是,如今做公的哪有不贪财的,此事便交给小生,不日必能做成此事。”
晁盖见有了救白胜的办法,便也点头道:“那就有劳军师了,其余兄弟要勤加操练兵马,以防官兵攻打。”
众头领齐声应喏,各自操练兵马不提。
(北宋厢兵编制多以指挥为单位,一指挥五百人,其统兵官是指挥使和副指挥使。一指挥五都,一都一百人,统兵官马军是军使和副兵马使,步兵是都头和副都头,在副兵马使和副都头之下,还有军头、十将、将虞侯、承局和押官等官吏。捕快头目也叫都头)





晁氏水浒 第二十四章 空城计
林冲收枪而立,看着汗如雨下却仍在勤练武艺的的晁勇,也有些钦佩了。
自从晁勇上山后,便每日与他学习武艺,风雨无阻,练武的劲头更是让嗜武的林冲都有些汗颜。
“勇哥儿,歇歇吧。”
看着晁勇把林家枪法又使了一遍,一招一式都深得其中三昧,便仿佛已经浸淫其中十数年一般。
这般悟性,林冲却是第一次见识。
“当”
听到林冲喊停,晁勇随手一扔,手中枪便仿佛倦鸟归巢一班,准备的插到数丈外兵器架上。
林冲对晁勇这一手早已见怪不怪了,晁勇是千年一见的武学奇才,各种武艺一学就会。
如果用晁勇的话说,就是穿越的光环太犀利了,他的这副身体完全就是为冷兵器之王准备的,不光身体素质变态,便是记忆和反应都超人一等。
女使锦儿见两人停下练武,忙端了水和毛巾过来。
林冲一边擦汗,一边道:“勇哥儿,这些日子,林家枪法你也算登堂入室了。以你身手,也不用再学其他枪法了,天下枪法多如牛毛,永远学不完。我虽然没有上过战阵,但也与一些沙场战将切磋过。战阵之上却不同这平日练武,许多高深的招式变化根本使不出来,反倒是扎、挑、崩、砸、抖、缠、架、挡这些基本枪法用的多。战阵之上,唯有出手快、准、狠,才能在战阵上生存下来。而你力大无穷,出手快如闪电,拆招反应更是远超常人,战阵之上,恐怕没人是你三合之敌。江湖上能取你性命的很多,但沙场你已是万人敌。”
晁勇也和林冲较量过多次,开始的时候,林冲枪法精湛,虚实难分,他只能凭着锐利的眼神和敏捷的反应勉强招架,不过等他熟悉了各种枪法变化之后,林冲便奈何不了他了。
只是林冲一身武艺也十分了得,加上院里有足够空间够他闪转腾挪,因此晁勇想击败林冲也需要费不少功夫。
不过上阵就不一样了,马背上躲闪空间不多,拼的更多的是力气、速度和反应,而这些都是晁勇的长项,林冲在马上吃了几次瘪以后,就再不和他在马背上比试了。
晁勇笑道:“艺多不压身,再说在这山上也没事情做,练武也正好消磨时间。”
林冲摇头道:“和你这怪胎在一起,太打击人了。以后你还是在自家练吧,和你一对比,我这三十年功夫算是白练了。”
晁勇看着林冲一副挫败的样子,笑道:“别啊,我一个人练多没意思,况且我还想多吃些嫂嫂做的饭菜。要是哥哥不准我来,我便去告诉嫂嫂去。”
林冲看着一副无赖样子的晁勇,无奈道:“那你继续来吧,只是我也没什么可教你的了。先前鲁达兄弟在东京倒拔垂杨柳,我以为他力气够大了,哪知道见了你,才知道什么是神力,怪胎啊。”
“咚咚咚”
鲁智深在水浒中也占了很多笔墨,晁勇也十分喜欢,正要问鲁达的事情时,一阵急促的鼓声传来。
林冲听了下,道:“是聚义厅召集众头领,我们快去吧。”
晁勇也不敢怠慢,让锦儿向张氏代为告别,便快步走向聚义厅。
到的聚义厅,晁勇见在山下负责打探消息的朱贵已然在座,便知道又有事情发生。
林冲自去坐了,晁勇则仍站到晁盖身后。
不多时,山下水寨驻扎的阮氏三雄便也上山。
阮小七还没坐稳,便嚷嚷道:“哥哥唤来我等,可是要打哪里?”
晁盖见众人都已到齐,笑道:“今日朱贵兄弟探的,山下各县都头带领土兵都去了济州,想来是济州府探的济州官兵全军覆灭,怕我山寨人马去攻打济州,这才招各县土兵去守城。如今各县守备空虚,却是放在眼前一块肥肉,因此召集众兄弟前来。大伙议议,我们该不该出兵。”
话音刚落,阮小七便跳起来道:“这还议甚,有如此好机会,我们若不去走一遭,也吃江湖上好汉笑话。”
刘唐也道:“阮家哥哥说的是,放着一座空城,若是我们不敢下山,只怕江湖上豪杰都说我们欺软怕硬。”
晁勇却知时间紧迫,梁山步伐慢了,金国只怕就要灭亡辽国,陈兵河北了,正是时不我待。
“这些日子,山寨兵马不过下山七八次,各处乡下劣绅便都闻风而逃,躲到了县城。以后再想向他们借钱粮,却是不易了。山寨这些日子虽然得了不少钱粮,但也添了许多人马,消耗颇大。没了大户补给,不需多久,山寨便会缺少钱粮。劫掠过往客商,也不过杯水车薪,而且受害客商多了,他们便也都绕路走了。这次天赐良机,郓城县广有钱粮,又不用折损多少人马,只要走这一遭,足够山寨数年消耗了。便是官兵来打,我们也大可坚守不出,有梁山水泊地利,也不怕官兵围剿。”
晁盖闻言,也有些意动,望向吴用道:“军师以为如何?”
吴用摇着羽扇,点头道:“众兄弟说的是,此乃天赐良机,不可错过。此事宜早不宜迟,省得城中富户得了消息,再躲到济州去。”
晁盖笑道:“既是如此,众兄弟现在便下山,去那郓城县里过夜,明日返回山寨。这遭我亲自下山,把宋公明贤弟也请上山来。”
公孙胜问道:“哥哥说的可是及时雨宋公明?”
“正是,他素来与我交好,平日在县衙做押司,少不了受那些狗官窝囊气,正好请他一同上山,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晁勇刚要出言阻止,公孙胜已经笑道:“我在江湖也曾听得他名声,是个仗义疏财的好汉子,若能得他上山,山寨必然更加兴旺。”
晁盖哈哈笑道:“道长说的是,便请林冲、刘唐、阮小五、阮小七、宋万五位兄弟随我下山走一遭,其余兄弟守护山寨。下山兄弟听着,此次下山我们只取富户钱粮,不得侵害普通百姓,若有坏我梁山名声的,给我砍了示众。”
晁勇见话已至此,众人又都是一副热情的样子,也不好再出言反对,只能一同下山,看能否阻止宋江入伙了。
各头领领命,自去点起自家兵马汇合了,一路直奔郓城县而来。




晁氏水浒 第二十五章 劫掠郓城
刚刚入夜,梁山人马便到的郓城县外。
大队人马到得城门口时,城门已然打开。
却是时迁带着几个身手利落的喽啰攀上城墙,进入城内打开了城门。
郓城县原本便是个土城,又久承太平,城墙缺少修缮,因此时迁等人没费什么功夫,便进了城。
虽然晁勇说时迁是个侠盗,但众人始终瞧不起梁上君子。时迁又没有参与劫生辰纲之事,因此在晁盖一起上山的头领中排位最后。
原来的梁山头领杜迁、宋万、朱贵不知底细,才让他免去最后一位的命运。
水浒中时迁盗甲,引得徐宁上山,破了呼延灼连环马,后来屡次入城做内应,功劳可谓不小,但最后一百单八将排名时,却是倒数第二位。最后一位则是段景住,与俩人偷盗的历史不无关系。
在替天行道的好汉逻辑中,偷盗是最卑劣的,明刀明枪的抢劫倒是可以算作好汉行径。
时迁也可以感觉到众头领暗地对他的排斥,因此往日都是紧跟晁勇步伐,这次出征晁盖虽然没有点他将令,但他也跟着晁勇一起下山了。
“宋万守住此门,不得放任何人进出,刘唐去西门、阮小五去南门、阮小七去北门,其余人随我去县衙。”
分派已定,梁山人马迅速分成五队。
大队人马入城,顿时引得一阵犬吠,不少人咒骂着起床。
一个更夫走到城门附近,正好撞见梁山兵马进城,看到这许多人拿着明晃晃的刀枪,转身便跑,一边跑,一边不忘敲锣喊道:“强盗进城了。”
一串凄厉的尖叫划破夜空,引得刚刚寂静的夜顿时添了许多动静,不少刚刚开门要看个究竟的人,迅即关上房门,躲了起来。
咒骂的人们也顿时紧闭嘴巴,不敢再出声,生怕惹来强盗注意。
时迁看着连滚带爬的更夫,道:“哥哥,我去追他。”
晁盖摇头道:“不用管他,我们直奔衙门便是。”
说完吼道:“梁山好汉进城,替天行道,众乡亲不要怕,只要闭门不出,梁山人马不会去打扰你们。若有趁机为非作歹的,杀无赦。”
晁盖本就嗓门大,加上此时夜静,一声大吼,正如旱地炸雷一般,城中各处清晰可见,顿时让黑暗中的骚动少了不少。
最近梁山替天行道的事情早已传遍济州,不少百姓私底下都拍手称快。
普通百姓安心的同时,不少深宅大院却突然亮起灯火来,他们自然知道梁山替天行道的对象是谁。
晁盖大喊一声,便道:“勇儿,你和众头领带人分头占领各处,我带人去请你宋三叔。”
晁勇没想到晁盖一进城便想去请宋江,赶忙劝道:“如今我们是贼,宋三叔是官,只怕宋三叔未必肯和我们一同落草。”
晁盖摇头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晁勇见晁盖主意已定,也只好道:“爹爹试试也好,只是万一宋三叔不肯,爹爹这样大张旗鼓的去了,日后落到官府耳里,恐怕害了宋三叔。”
“你说的也对,爹爹却不能做这不义的事情。”
晁盖皱眉思考了一下,道:“这样吧,我一个去请你宋三叔,不要惊动邻里便是。”
晁勇见晁盖这般坚决,也只好无奈的摇摇头。
却说当日新任县令时文彬收到济州文书,要调县里都头带土兵去济州防备梁山贼人,当下瞒了县衙众人,只是让朱仝、雷横带土兵去济州,自己无事人般每日处理公务。
却是他职责在身,若弃县而走,保的性命也逃不过朝廷责罚,虽然有宋以来,朝廷不杀文人,但若没了前程,与死何异。
因此他只能强装无事,若是能骗过梁山贼人,便算度过一劫。若是走漏消息,县里乡绅富户必然搬迁,到时引来梁山贼人,他的仕途性命也就难保了。因此瞒了满县人,便是朱仝、雷横也只知道他们是州里调令,并不知道为何而去,又要去多长时间。
梁山离郓城县也有数十里,时文彬原本以为只要不动声色,便是梁山知道县里土兵出城,也未必知道他们是去州里,梁山未必敢大举来犯。怎知梁山已经整合了济州闲汉,整个济州局势都在梁山掌握之中。
这日,时文彬照常处理完公务,回到后宅,正庆幸又捱过一日时,便听得晁盖一声喊。
时文彬知道终究还是没有瞒过梁山贼人,叹口气,整理好官服,又回到大堂端坐,静静等待。
上次来县衙时,晁勇是带着好奇和谨慎来这里交地契。这次却是以占领者的身份到来,一进衙门便见大堂上正襟危坐的时文彬。
晁勇玩味的看着堂上坐着的人,穿的官服和前次自己见的知县一般,想来应该便是新任的知县时文彬,有这般胆量坐在大堂,倒也难得。
时文彬只是看了一眼晁勇,便看向林冲,喝道:“你等先者劫了蔡太师生辰纲,次又杀害官兵,已是犯下弥天大罪,如今怎敢再来侵略县治,不怕朝廷大军围剿吗?我听闻你们在梁山替天行道,并不侵害百姓,也是当世豪杰。你们若退去,我可上书朝廷,招安你等,去了你们贼寇之名,日后边疆有事,你们也可为国出力,留名青史,如此方为豪杰所为。”
晁勇闻言,笑道:“如今朝廷不明,奸臣当道,便是招安了又能落得什么好下场。我这位哥哥先前便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也是当世豪杰,只因那高衙内窥伺嫂嫂,险些被高俅那厮害的家破人亡。如今朝廷宰辅尽是高俅之流,正是报国无门。你也不用多说,我等此来只取那些害民大户财富,他们有钱有势,想来你平日也拿他们没办法。这遭我便替你把他们都解决了,也算为地方除害。来人哪,给我把这知县请到后面去,回头一同带上山。”
时文彬这才发现自己仿佛看错人了,领头的不是那豹头环眼的大汉,而是这个年轻后生。
时文彬看晁勇已经无意和他说话,也不想丢了气节,甩了甩衣袖,径自向大堂外走去。
晁勇分出几队人占领粮仓、甲仗库,又派一队人上街巡逻,以防有人趁乱扰害百姓。
晁勇坐镇县衙,居中指挥。
“勇哥儿,好消息,在甲仗库居然找到五张神臂弓。”
晁勇正坐在大堂上闭目养神时,便见林冲兴冲冲的拎着一个三尺多长的弩进来。
上次济州厢兵攻打,梁山也缴获了五张神臂弓。
神臂弓弓身不过三尺三,射程却达二百四十多步,不似床子弩那般庞大,是战斗时少有的比较容易携带的远程武器。
梁山众头领见过神臂弓威力后,也是大为喜欢,只是神臂弓设计精巧,山上的匠师无法复制,只能仿做些箭只。
晁勇接过神臂弓,细细一看,果然和先前山寨缴获的一般无二。
“除了五张神臂弓,甲仗库还有三百张黑漆弓,刀、枪、盾牌也有数百。”
梁山虽然也有几个会做武器的匠户,但匠人不多,所出甚少,虽然晁盖上山后便派人四处收买,但兵器依然短缺,所以刚才林冲亲自带人去甲仗库查看。
晁勇喜道:“有此收获,便不虚此行了。”
两人正说间,只见晁盖有些扫兴的进来。
林冲迎上前,道:“哥哥可请到宋公明?”
晁盖摇头道:“我去了他住处,却没找着他,也没敢去惊动四邻。莫非他回宋家庄了。”
林冲笑道:“这事容易,那知县被勇哥儿请到后面去了,一问便知。”
晁盖对县令却没宋江那般热情了,转头对门外一个喽啰道:“你去后面问问。”
那喽啰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回来道:“禀天王,那知县说两天前宋家庄来信,宋太公身体不适,宋押司告病回家照料老父了。”
“原来如此,我与宋三郎交好,宋太公身体不适,我也该去看望,顺便请了他们一家老小上山。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岂不快活。勇儿,明日你和林教头打点县里事情,我亲自去请你宋三叔。”
晁勇点头道:“县里有林大哥和我,爹爹大可放心。方才我已经让人在后面收拾出几处房间来,爹爹一路劳顿,请去后面歇息吧,我在此带一队人值守便可。”
晁盖见晁勇安排的井井有条,也是大为满意,看着已经有些困意的晁勇,笑道:“你也累坏了,还是我在这里盯着,你去歇息吧。”
晁勇笑道:“孩儿年轻力壮,一会无事了,打个盹便好了。爹爹明日还要去宋家庄,少不得鞍马劳顿,这里有我和林教头看着,爹爹便去歇息吧。”
林冲也道:“有我和勇哥儿在,天王只管放心。”
晁盖见林冲这般说,也只好嘱咐两句,先去歇息了。
次日一早,晁盖便带了两个贴身伴当悄然出城。
晁勇则安排人马按照探子早已搜集的城中害民富户劣绅信息,挨家挨户搬取钱粮。
城中十恶不赦,民怨极大的劣绅,由晁勇所领的执法队当众斩杀。各路人马原则上是不许伤害人性命,以免伤及无辜,但遇到阻碍,也可便宜行事。
晁勇带人巡视了一圈,并没见着什么滥杀无辜之事,便挡不过炎威,回到县衙休息。
“少爷,寨主回来了。”
晁勇正在大堂闭目养神间,晁三进来报信道。
晁勇可是深怕晁盖把宋江请上山,水浒中这厮惯会拉拢人心,又力主招安,上山也是一个隐患,只是他也不好和晁盖明说,只能祈祷宋江如水浒中一般听宋太公话,不要落草坏他大事了。
晁勇出的大堂,见晁盖一副扫兴的样子,心中顿时暗喜,只是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问道:“爹爹,可请着了宋三叔?”
晁盖摇头道:“我去了宋太公庄上,却被宋太公拦在门外,只说他与宋贤弟已无关系。平日并不往来,他身体也并无不适,宋贤弟不曾到他府上。若是往日,他便请我进庄吃茶,如今我等上了梁山,他却是拼了性命也不敢让我入庄。我又不好用强,只好无功而返了。”
晁勇想了想,道:“如果宋太公身体无恙,宋三叔归家之说恐怕只是托词。爹爹上山后,朱贵头领便整合了济州闲汉、泼皮做耳目。先前这济州闲汉、泼皮本就以爹爹和宋三叔为首,梁山的动作显然瞒不过宋三叔。那新来的知县以为能摆个空城计,宋三叔却知道郓城县的虚实瞒不过梁山,想来是不愿意与爹爹碰面,才故意躲了出去。”
晁盖听得晁勇分析,也觉有理,点头道:“也是,他是清白之身,怎肯与我们落草。便是我们没做下那生辰纲之事,也不愿意落草为寇。罢了,罢了,从今而后,我做我的大王,他做他的公差。”
晁勇见晁盖不再招惹宋江,心中一块大石也放了下来。魂穿后,他身体可谓变态,不怕武艺高强之辈,就怕宋江这等厚黑之人。




晁氏水浒 第二十六章 双枪董平
却说济州府派出兵马围剿梁山后,便一去数日没了消息。济州府派出十数探子,才从石碣村村民口中打听到攻打梁山的官兵已经全军覆灭。
济州不过四指挥厢军,攻打梁山的三指挥全军覆灭,城中便只剩了一指挥,还是吃空饷最严重的一个指挥,满打满算不过二百人。
太师府干办听说梁山贼人如此势大,城中又只剩了两百老弱厢军,深怕梁山兵马趁势攻打济州,连夜便奔回东京回报蔡京。
济州知府虽然也想弃城而走,但职责在身,若是走了恐怕性命不保,只好令城中剩余一指挥厢兵加强守卫,又下文书调各县土兵去州城防卫,正是弃卒保帅之策。
却说东京蔡京大寿,少不得皇上赏赐,百官孝敬,金银仿佛流水一般涌向蔡府。
唯一让蔡京闹心的便是女婿从北京大名府送得生辰纲又被劫了,好在今年查出了贼人下落,不似去年全无音信,只要抓获贼人,生辰纲总是能追回大半的,缺失的也能勒令地方官吏弥补。
蔡京正等着追回生辰纲时,没想到派去济州的干办却狼狈而回。
前番济州来信,已查的贼人姓名下落,又有家人督办,蔡京原以为贼人必然是手到擒来,生辰纲也可以如数追回。
不过看着堂下风尘仆仆的家人,蔡京心头却闪过一丝不祥,沉声问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当下,那心腹干办把如何查到劫生辰纲贼人下落,沿途追踪得知贼人落草梁山,济州派兵攻打梁山,却落得全军覆灭,一一说了。
末尾又夸张道:“梁山贼人本就有上千,晁盖一伙贼人入伙后,又打劫了十几处村坊,招兵买马,现在怕不有几千人了。地方厢军怕是不能抵敌,因此小的回来,请太师调禁军攻打梁山,如此方能捉获晁盖一伙贼人。”
蔡京皱眉道:“调兵遣将是枢密院之事,你去请童大人来,便说有军情大事商议。”
此时蔡京与童贯分别被世人称为“公相”“媪相”,意指二人权势极大,又暗指二人关系匪浅,仿佛一公一母般。
原来当年蔡京被贬提举洞霄宫,居住在杭州,但贼心不死,仍然想着能上达天听,有朝一日好再出仕。正巧童贯奉旨去杭州寻找书画奇巧之物,蔡京得了消息,也顾不得童贯只是个阉人,每日小心伺候。童贯便把他所作书画送给皇帝看,让皇帝想起还有蔡京这么一个人,为他以后再次出仕打下了基础。
蔡京出仕后,自然是投桃报李,童贯作为阉人,文臣这条路走不通,蔡京便推荐他做西北监军。童贯做了西北监军,便积极督促西北各军与西夏开战,其间虽然败多胜少,但失败的黑锅自然是西北诸将背了,获胜的功劳则是童贯的。朝中有人好做官,更何况童贯深得皇帝信任,没几年,童贯居然积功升为太尉,领枢密院事,掌握了天下兵马大权,可谓有史以来第一阉人了。
童贯虽然贵为军中第一人,但蔡京总揽三省,却是文臣之首,接到蔡京邀请也不敢怠慢,当下便跟随传信的人来到蔡府。
这童贯身材魁梧,因为在军中呆了几年,肤色也晒得黝黑,看上去充满阳刚之气,只是下巴只有稀稀疏疏的几十只胡须,大概是因为童贯二十多岁才阉割进宫。虽然胡须不多,但童贯却最爱护他这仅有的男性象征,平日抚摸都舍不得,生怕把这最后的男性尊严一不小心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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