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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笑皇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舞爷
“殿下也无需如此焦急,还记得丞相写来的书信吗?”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公羊容辰停止了踱步,他转过头望着李泰。而李泰却接着说道:
“是呀,殿下还记得书信上丞相的那一招避虚就实的妙招吗?当时我俩看到之后都不禁的拍手称奇呢?向来兵法皆避实就需。而丞相这一脚反其道而行之的妙棋,于我们的实际情况而言可谓是神来之笔。如今我们已经在实施丞相的这一步棋,已经将止水大军撤守到了天堑关。那么我何不选择相信丞相的这一步棋呢?”
“李将军说的有理,丞相一向是深谋远虑,退一步来说,即便是张逊的西属兵马已经进入我止水境内,那么照丁员外的外甥遇害的时间来看,那也必然是在我们撤走止水大军之后。也就是说,在他们进入我止水关的时候,我们的止水关的关口就已经与往常的戒备森严的状态截然不同。面对这样的巨大的变化,我想以张逊的老奸巨猾,他此刻一定也在苦苦的思考着,我们这庞大的止水军突然撤离的原因,去向。所以,微臣猜测,此刻的他在没有弄清楚我们的西属军是否真的撤离,而如若撤离,又撤去了何方的情况下,一定不会轻举妄动。并且此刻我猜想他一定陷入了丞相专给他这种‘聪明人’设计的两难的境地里。所以,殿下,您此刻不必如此焦急,我想张逊不会这么快急着给这么一场豪赌下注的。”于刚也紧接着李泰的话说道。
听罢,公羊容辰仔细的想了想俩人说的话,又想了想师丞相给他的书信。不禁抬头望了望身旁的这两个人。而后竟然弯腰鞠躬向两人道:
“啊!多谢二位的提醒啊,二位的话此刻真的如醍醐灌顶。对啊,我竟然一时慌乱到了忘了丞相的这一招妙棋呢?想着,我们虽然没能阻止西属大军的潜入,可是,这一切又何尝不早就在丞相的意料之中呢?惭愧啊惭愧。”李泰于刚二人见状,马上搀起了弯着腰自责并道谢的公羊容辰,李泰开口说道:
“殿下言重了,末将知道,此刻殿下心里的压力是末将所不能够想象的,不过请殿下记住,无论什么时候,我和于大人都会陪您与西属这帮跳梁小丑盘旋到底。”
“没错,拼了这条老命也不足惜”于刚随即说道。听罢,公羊容辰甚是宽慰。他拍了拍两人的肩膀,望着这忠心耿耿的俩人,心里面顿时感到有无比的信心。而后公羊容辰走道门口望着天边说道:
“且让张逊去猜着吧,我们何不就在这里以不变之状,应他万变之势?而且,这样的僵持,对于张逊而言,无疑是极为不利的,拖他一天,我们的胜算便可大一点。我相信他一定不会拖的太久的。尾巴迟早都会露出来”
“对,我们且陪着他来他个按兵不动!”李泰随即说道。
蝎子,蜘蛛,蜈蚣,蛇
“师傅,您的用蝎子蜘蛛和蜈蚣三毒制成的这瓶毒药(拂晓拿起了那个葫芦),大概三者的毒液是用的什么样比例?拂晓突然向一旁在忙着取毒液的老人问道
“比例?”老人甚是不解的问道
“哦,也就是说,蝎子的毒液,蜘蛛的毒液,蜈蚣的毒液各占几成”由于过分忘我的投入到研制中去的拂晓,差点忘了自己这是在不知道多少年前的古代,她还说着“比例”的字汇。虽然不知道这个词具体是什么年代产生的,不过现在老人的疑惑让她知道,不管是在什么年代产生了这个词,至少不会是她现在在着的这个年代
“哦,你怎么会知道混合研制的时候要看各种毒液的占有的成分数的?”老人在回答拂晓的问题之前,显然是先想弄明白她这个才跟了他不到一个月的徒弟,究竟为何用了这短短的数日就已经有了他当时学医时大概数年之后才有的觉悟。听罢,拂晓怔了怔,她该如何解释呢?她想,此刻她若是对老人说,是因为她在大学的课程里,选修过化学课程的话,即便是给老人几十个脑袋,他也不会弄得清楚。于是,拂晓只好无奈的说道:
“我,我……呵呵,我猜的”而这种用无比天真稚嫩的语气来搪塞的方法,显然是起到了作用,老人并没有追究的解释起了拂晓的问题,他说道:





啼笑皇妃 第43章 决策者
“这成分的多少可就有讲究了,蜘蛛的毒性在毒性质里面是属阴性,这就好比拿人来说,我们一般都称男子为阳性,而女子为阴性。而这蜘蛛的毒性的阴性的意思就是说,当隶属阴性的女子中了蜘蛛的毒之后,毒液变会很快的遍布全身,因为同属阴性,毒液在体内流通的时候,不会有任何的阻碍,而当隶属阳性的男子中了蜘蛛毒之后,毒液便会传播的很慢,因外在布满阳性血液的体内的男子的体内,毒液的流通会处处的受到阻碍。如果这男子极为刚烈的话,这毒还有可能会在体内自动解除,这就是很多的女子死于这蜘蛛毒下,而男子因外蜘蛛毒而死去的却相当的少。而相反,蜈蚣毒和蛇毒都是属阳性。与蜘蛛毒的毒性正好相反,同样的道理反之亦然。”说完他又看了看一旁低着头帮忙着捣鼓着的梅香。随后说道:
“就如她一样,幸亏她是个女子,若是男子,恐怕等不到你们抬着她到我这里,她就已经一命呜呼了”说完梅香见老人和拂晓都在望着她。甚是不解的她只是天真无措的笑了笑,随即又继续埋头忙活。而老人接着说道:
“蜘蛛与蜈蚣的毒性分别隶属阴性和阳性,而这蝎子的毒,却与两者都不同,它属于中性,也就是说,它的毒不分男女,不分阴阳,所中之人的状况都会是一样的,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种毒性最为棘手。”拂晓认真的听着。老人停顿了片刻之后又接着说道:
“所以,根据阴阳调和的原则,各种毒性的所占成分是相当讲究的,既不能使毒性被调和消失,又不能够失去每一种毒液的效果。我记得我的这瓶毒药的比例大概是蜘蛛毒三成,蜈蚣毒两成,蝎子毒五成。这小小的一个混合成分的多少,我一共花费八年的时间。也就是说我的这瓶药的研制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花在成分的多少上面。”拂晓听罢,不禁一阵惊奇,这样的东西,她真可谓是闻所未闻。可是随即而来取而代之的是这棘手的研制。想那三毒研制而成的这瓶葫芦里的毒药的各中毒性的比例就足足花费了老人八年的时间。那么如今再加上这第四种毒,那么该如何分配呢?
拂晓想着,开始从数学理论下手,蜘蛛属阴性占十分之三,蜈蚣属阳性占十分之二,而属中性的蝎子占十分之五。按照比例就是2:3:5。虽然并不知道这比例是如何由来。但是姑且先就这么算着吧,想起那高中大学里的数学课程,不也就是这幅模样吗?完全可以不顾及实际,只管找到规律,拿出公式算得结果便可以了,一直以来都甚是不屑的拂晓此刻竟然不得不用这样的方法来计算这四毒的比例。拂晓微微的嘲讽了自己一下之后,又开始思考。2:3:5
按照这样的规律,用阴阳调和的方法算得最后毒性的比例是,阴性占一成,而阳性全部已经被调和,中性五成。也就是说最后的比例是阴性与中性的比例是1:5。于是拂晓便按照这样方法开始在四种毒液里按照量来分放。她首先想到的是,在保持中性占五成不变的前提下,加入一个隶属阳性的蛇毒,于是她将原本占有两成的蜈蚣毒减少掉一成,加入一成同属阳性的蛇毒。而蜘蛛毒保持不变,占三成。
说着,在老人的细腻而又老道的手法下,将各种毒液分别从它们的体内取了出来。拂晓按照刚刚计算好的比例混合了各种毒液之后,用白鸽作为试验品,首先给他喂入了老人的葫芦里的毒液,片刻之后,又喂入了这种新研制的毒药。老人拂晓和梅香都关注着鸽子的情况。可是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那鸽子便一命呜呼抽搐着死去了。忙活了半天的三人看着眼前已经僵硬了的鸽子,不禁有些失落。但是一想到老人用了八年多的时间才研究出来这么一瓶毒药的分配比例,这一次的失败又算得了什么呢?于是她继续思考着。
问题究竟是出在哪里呢?拂晓想着,而突然她又从简单的数学问题上面找到了失败的原因。她竟然忘记了她的化学知识。她单一的计算着这些毒液的数学比例的时候,竟然忽略了各种毒液毒性的浓度。加入一成蛇毒而去除一成蜈蚣毒,又不能知道蛇毒与蜈蚣毒的毒性的浓度的大小,怎么能这么简单的按照这样的比例混合进去呢?想着,拂晓又开始混入化学知识开始计算。几番计算之后又混合出一瓶毒药。可是结果却还是一样的鸽子依然是在一眨眼的时间内一命呜呼。
就这样,拂晓在一次又一次的计算着,老人一次又一次的取毒液。而结果却是意料之中的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不觉地上已经满是鸽子的尸骸。已经是疲惫不堪的三人,都呆呆的坐在园子里休憩着,而拂晓看着这遍地的鸽子的尸骸,不禁想到,这若是在她那个时代,恐怕早已经因为虐待动物而被诟病称之为变态了。想着不禁笑了笑望着这一堆的鸽子感叹,可怜了这些象征着和平的白鸽了。而就在这时,前去取蜘蛛的梅香却高呼道:
“小姐,小姐,你快来,快来看啊。”
听罢拂晓与老人匆匆的往梅香那赶去。走过去一看,两人都是一惊。原来,笼子里的毒蜘蛛竟然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兀自爬出了笼子爬到了这条毒蛇的箱子里,而如今两个有着剧毒的物种竟然在这个箱子里狭路相逢,都纷纷作出了战斗的姿势。蜘蛛毛发竖立的对这毒蛇一动不动,而毒蛇却扬起了头,不停的吐露着芯子。稍作对峙之后,双方几乎同时发起进攻,而一番战斗之后,蛇显然是被蜘蛛给咬伤,刚才的高高扬起的头如今已经低了下去,整个身体盘作一团。而蜘蛛也显然是被蛇给咬伤,已经四角朝天的躺在了箱子里很是痛苦的挣扎着。而不一会儿后,那条蛇与那只跑出了笼子侵入了蛇的领地的蜘蛛都在对方的毒性之下死在了箱子里。
看着,拂晓脑海中不禁一道灵光闪过,对啊,与其这样丝毫没有进展的按照科学公式计算,倒不如让它们自行的分配,按照天然的比例来混合。想着拂晓不禁又想到,老人说的这些东西,她原本就是闻所未闻,根本无迹可寻。那么在这么样一个根本无法用科学道理来解释的现象面前,用科学公式来计算,如何能算出答案呢?想着她不禁说道:
“师傅,我们何不把蝎子,蜘蛛,蜈蚣,蛇放在一起,让它们相互厮杀之后,再取出它们体内的天然混合的毒液来进行混合研制呢?”听罢,老人不禁一惊,被拂晓这么一说他也貌似恍然大悟。对啊,从来都相信道法自然的他,怎么会忘了这最为天然的比例分配的办法呢?于是说做就做,拿出一条蛇,一只蜘蛛,一只蝎子,一条蜈蚣全部放在了这个箱子里。一番传说中的四毒的大乱斗之后,不出意料的四毒都死在了箱子里。老人拿起这四毒,一个一个的取出毒液,并将它们混合起来。同样的还是先将鸽子喂养一些老人的葫芦里的毒液,而后又喂入了这瓶根本分不清比例成分的大混合的毒液。三人都目不转睛的望着这鸽子的情况。
而令人沮丧的是,鸽子的状况又和前面的十几次的实验一样,再先后喂入两种毒液之后,鸽子便开始全身抽搐了起来。片刻之后便又像前面的状况一样,双爪朝天的僵硬在了地上。
这一状况不禁使刚还在过度的兴奋状态下的三人突然一下就失落了下来。三分纷纷的一把坐在了地上。直盯盯的望着那些还在爬着,吐着芯子的蜘蛛蝎子蛇……不禁的纷纷的叹起气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后头的地上却突然的传来一阵鸽子拍打着翅膀发出的扑哧的声音。三人纷纷回头,只见那刚刚还双爪朝天身体僵硬的鸽子,如今竟然拍打着翅膀向蔚蓝的天空飞去。
天凉好个秋!已然是步入尾声的秋日的天空还是异样的蔚蓝。只不过以往灼热的阳光如今已经失去了那一份犀利,晒在人身上给人的感觉已经不再燥热,取而代之的是那一丝的接近寒冬前已经极少会有了的温暖。而蔚蓝的天空下,一只并不太合群的鸽子独自的盘旋在天空中。只见它时而俯冲直下,时而扶摇直上。几番迟疑之后,一个猛然俯冲落在了公羊熬坐着的御花园里的桌子上。
被这一扑哧给打扰了的公羊熬,放下手中的书籍。只见一只雪鸽静静的盘蹲在他身旁的桌子上。这不就是师洪的千里雪鸽吗?于是公羊熬马上反应过来,他将书籍放到一旁,拿起鸽子并取下了鸽子腿上绑着的公羊容辰寄回来的书信。只见书信上写道:
“父皇:
儿臣已赴止水边关几近整整两个月,自张逊汪薛入关以来,两人也向来安好,并没任何的异样的举动。而直至数日前,止水县城了的几个有着也是仅仅这个几个有着跨国贸易的商贾集体的失踪在前去西属国经商的路上。儿臣即刻派人苦苦的找寻,找遍了大街小巷山川河流却怎么样也找不到这一行人等的踪迹。于是儿臣料想,这问题一定是处在西属上面。可是儿臣与李将军于大人经过一番讨论却是怎么样也想不出西属究竟为何对这几个虽然富有却对于国家而言却不值一提的商贾下手。苦思而不得其解的时候,竟有士兵在止水河边发现了一个身重毒箭昏迷不醒的人。于是背了回来,我猜想无论如何这人一定是与那几个商贾的失踪有着莫大的联系,于是将他安置在于大人的府上,再令大夫好生的治疗。而就在将他救回来的十天之后,他终于醒了,而他这一醒却说出了西属国此次从士兵在我止水境内酗酒闹事以来到现在的一个巨大的阴谋。
虽说是阴谋,却果然是与师丞相在张逊出使我国的时候所猜想的如出一辙。之所有闹事而后到张逊的出访议事,其实际就要先名正言顺的派人进入我国,而后交际到止水境内的做着跨东耀西属两国间跨国贸易的那几名商贾。而后再引其上西属国。其目的就是要套出那个几个商贾的商队进入止水的方法。而恰恰那几个商贾做的生意在止水境内几乎全部都是被他们垄断的。所以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着巨大的商队。而套出了他们的商队进入止水的方法之后,西属便将几个商贾杀害,再将其商队人数统统抓入牢房,而后便让自己的数万军队全数佯装成商队模样偷偷进入我止水境内。可惜的是,还没来的及有说出西属拟定的出发日期,这人便因为毒箭的毒液攻心而死去。由于此人从逃离西属到醒来期间相隔有十天之久,所以儿臣不能确定西属的兵马是否已经进入了止水境内。所以儿臣此番飞鸽传书,该如何处理对待望父皇与丞相已经众大臣商议好给予答复。
公羊容辰
敬上
看完书信的公羊熬,丝毫不敢懈怠,马上遣人招文武百官入朝议事。
“哈哈,来啊,来将辰儿这封书信念与众大臣听听。”公羊熬似笑非笑的朝一旁的宦官说道。宦官接过书信,大声的朗读了起来。
听罢,众大臣议论纷纷
“放肆,简直是太放肆了。”
“一早听说李炎野心勃勃,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敢朝我东耀下手?”……
众官员都义愤填膺的在议论着。而此刻沉默已久的公羊熬开口说道:
“听听,诸位都听听,这李炎小儿,终于是露出了他狐狸尾巴了?还议事,调查。如今却引数万大军入我止水境内。简直就是跳梁小丑。”
“没错,简直是太放肆了,竟然如此这般的撒野到了我国境内,这还了得?陛下,咱直接向西属宣战吧。不然他真的会以为我堂堂东耀国好生欺负”刘璜愤慨的说道。
“没错,刘大人说的对”
“没错,宣战,该宣战了”
站在刘璜后头那一列的众官员皆应声附和着。而只有王坤以及站在其后的寥寥几个官员默不作声。而这时公羊浩走一脚跨出走上前说道:
“启禀父皇,儿臣愿意领兵前往!父皇只需要给予儿臣一万兵马,儿臣便可将此跳梁小丑全数赶出境外。”
“是啊,有太子殿下亲自领兵前往,量他这些个小丑也难有作为。不出一个月,太殿下便一定会将他们赶出境外凯旋而归。”刘璜紧接着说道。公羊熬听罢,看了看正在热血请命的公羊熬,再顺势看了看他其他几个皇子。公羊玉吊儿郎当心心不在焉。公羊梭站在公羊浩的身后一直附和着公羊浩,而公羊宣却是站在最远的左边只是瞪着眼睛看着。公羊允却是摸了摸腰间的剑咬了咬牙。而这时宋子轩也走上前来弯腰作揖道:
“陛下,末将愿意随太子殿下一同前往,将西属敌军赶出境外”公羊熬点了点头道:
“嗯,太子与宋将军一心为国,朕甚是欣慰。不过先不要急着请命,我们还是多议论议论。师老,您有什么看法呢?”公羊熬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论大小事项都要问一问师洪。而师洪听罢,怔了怔之后,出列走上前作揖说道:
“禀陛下,老臣以为,现在言宣战还尚为过早。原因有二,其一,从三皇子的信上可知。我们还并不能确定西属的兵马已经确实进入了我止水境内,若是贸然派兵前往。如若是西属的兵马还没来得及进入止水,那么首先宣战的我们就会显得极其的没有理。这样原本是西属的野心侵犯,却反倒成了我们丝毫没有理由的向西属宣战了。这样,西属绝对会以此之名向其他两国联合,到时候我们不但出师无名,并且还可能会遭到其他两国的联合抵制。而其二呢?便是,我国的兵力都集中在三个边防上面,拿出这一路兵马尚是问题,况且此去止水甚是遥远,大军如此远行不但需要极大的财力支持,并且会前进的极其的缓慢,恐怕即便是去了,西属军也早已拿下了天堑关。所以老臣以为,还不宜宣战。”
“是啊,师丞相说的极其的有理,微臣也以为现在宣战还实属言之过早。可能正中敌人下怀。”王坤随即补道。公羊熬听罢甚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而就在这个时候,刘璜却走上前冷笑一声道:
“呵呵,师丞相果然是‘老谋深算’啊,当初同意张逊西属派人入止水调查的是您,如今西属的阴谋已经败露,而此刻阻止我东耀出师伐贼的也是您。您这样的做法下官实在是无法恭维啊”




啼笑皇妃 第44章 会面
“刘大人,您恐怕还没有弄清楚状况吧?”王尚赶紧的上前替师洪不满的道
“哦?王大人此话怎讲?”刘璜甚是不解的问道
“如若当时皇上采纳您的意见,不予理睬张逊的提议,那么此刻恐怕连西属兵马已经攻下了天堑关正挥师东上直朝我京城而来我们都还蒙在鼓里睡大觉呢。”说完王尚很是不屑的憋了刘璜一眼。
“你?……”刘璜很是愤怒的指着王尚,正欲说什么,而公羊熬此刻却开口道:
“好了,刘爱卿王爱卿,你们且无须在这里争吵了,诸位都甚是爱国在此为国献计,朕甚是感激,而经过一番思考,朕也同意师老的观点。而今的情况确实还没有到直接宣战的程度。并且与其在这里对这个问题争论不休。朕以为更为要紧的是,在西属兵马已经秘密进入我止水的前提下,好好的商议商议是要辰儿引止水大军放弃止水关口退守天堑关,还是一如既往的重兵把守着止水关。”
“皇上圣明,微臣也以为当务之急是决策好驻守天堑关还是止水关。”王坤紧接着公羊熬的话说道。而一旁已经被刚才的王坤的一席话说的甚是恼怒的刘璜憋了一眼王坤随即说道:
“陛下,微臣以为,止水与天堑相互权衡之下肯定还是止水大关显得更为重要。倘若是守好了止水大关,那么即便是张逊取下了天堑关,那么止水军也还是能再夺回来的”
而王尚却不甘示弱的紧接着说道:
“刘大人恐怕是忘了天堑关那浑然天成的易守难攻的地势吧,倘若被西属兵取下了天堑关,那么别说一个止水大军,即便是三路边关大军一同攻上也恐怕再也拿不回来。况且取下天堑之后,西属军便可肆无忌惮的直指我京城而来。到时候就恐怕是会使整个东耀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说完王尚看了刘璜一眼随即又望着公羊熬说道:
“所以,微臣以为一定要死守天堑关”可公羊熬似乎丝毫没有打算理睬两人的争论,因为他们显然还不知道止水大军已经退守到了天堑关附近一事,他只是转过头望着师洪。因为只有师洪和他知道这么一件极为机密的事情,所以此刻只有师洪说的建议才会将止水大军已经退守天堑关这一事考虑到他的思考范围之内。
沉思了片刻之后,师洪抬起头作揖说道:
“禀陛下,老臣以为,我们众大臣在此苦苦商撮天堑关与止水关的取舍问题,纯属是在浪费时间!”说完刘璜王尚以及众皇子众大臣包括公羊熬在内的所有人都将眼光投向了他。而师洪停顿了须臾之后继续说道:
“因为,如若西属兵马已经真正的进入了我止水境内,西属军的兵马的取向就一定是全由张逊全权负责,无论是取天堑还是止水,都是张逊的一念之间。所以我们在这里苦苦商议。做好准备,最后却极有可能由于张逊的稍稍一个转念,那么所有的商议,所有的准备也都会失去任何的作用。”
“哦?那依师老之言,那我们现在该做些什么呢?”公羊熬显然显然是已经与师洪想到了一起,随即问道。
师洪却接着说道:
“与其在此妄自揣测着张逊的心思,我们何不讲这决策权全数的交到已身处战场之中的三皇子手中呢?现在只有三皇子殿下与张逊属于近距离的接触。所以无论是张逊的西属兵的动向还是心理,也都肯定是三皇最为了解。我们既然已经如此信任的派了三皇子前去,那么如今又何不继续选择信任三皇子呢?”
听罢,公羊熬思考了片刻,师洪的这一席话显然是已经将现在的止水大军已然悄悄退守在天堑关这一机密考虑到了其中。也确实是这样,如今的情况就与他之前说过的‘豪赌’的情况是一模一样的,考虑到止水军早已经退守的情况,再通过公羊容辰的书信的日期上的说明,那么即便是西属兵已然是悄悄的进入了止水县,那么无论如何也肯定会是在止水军退守天堑关之后,所以,他猜想张逊此刻也正进入了他们给他设定好的两难的境地里。所以此刻的情况下,除了师洪所言的选择无条件的相信公羊容辰,全权让公羊容辰来决策,确实是做任何的其他的准备是徒劳。于是,公羊熬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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