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也是有尊严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情书
宣辰飞快地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看到唐诗惊地目瞪口呆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再回味那轻触之下,柔嫩滑软的触感,心下微动,又低下头去,重重地覆了上去,吮吸着她惊慌得四处逃窜的小舌……然后……
然后就被唐诗一巴掌甩到了碧血寒潭!
“你、常羲?!”我靠,宣辰怎么可能会调戏良家女子的啊!
清澈冷冽的潭水中,宣辰湿漉漉的俏脸露出水面,灿烂的笑脸挂在脸上,柔和了宣辰那冰冷的棱角。
“我是宣辰,我也是常羲……”
并不是让他们分别得到幸福才算是完成任务,当他们不必在忍受分离的痛苦,他们才能真正地获得幸福。
这一刻,唐诗才真正明白君的意思……
……
唐诗在修真界,一直和宣辰走到了最后。
宣辰和常羲真正合体之后,实力大增,再联合九州各个修真宗族,将魔界打了个落花流水。
而姚雪兰,自从入了红霞山,受到众多是姐妹排挤,更不为宣灵所喜。她是天生的水灵根,原本应该前途光明,可任凭她再努力,她心中所爱的宣辰也不会多看她一眼。久而久之,她便渐渐断了念想,直至飞升以后,算是和唐诗、宣辰二人各奔东西,从此不相往来。
仙人的命数是恒长久远的,唐诗也不知道活了多久,直到自觉世间已经到了,又回到了下界,无妄山的碧血寒潭,宣辰手上托着一把金蛇剪,此后,两人长长久久地在底下永眠……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浑身酸涩痛楚,更绝的是,她浑身上下不着寸缕,跪伏在冰冷的地上,恰好此时,又是一鞭子抽到她的背上——
“呃……”喉中控制不住地嗌出一声闷哼,疼得她额头都冒了细密的冷汗出来。
现在她知道为什么全身头疼得让她连动一下都困难得不得了,特么的有人在她身上动用刑罚啊!还很变态的把她扒光了再往她身上招呼!
“我去!”她手心一攒,感受到身体的灵力,顿时利眸一睁。
下一刻,她已经立在对方身后,在对方猝不及防的时候,一手掐着他的喉间,一手制住他的手腕。他的手臂仍然维持着一种扬鞭的姿势,此刻手腕被人牢牢地控制,怎么都挣脱不开,顿时恼怒地低吼道:“大胆刁民!”
她如同之前穿越那样,琴棋书画的能力跟着她一块儿学会了,连上一世修□□运用异能的体质也跟着一同过来了,只是现在她身体有些虚弱,摇摇欲坠,就连久站都是不能,更别提要制住她面前如此高挑的男人了。
方才她也不过是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不必再等一时半刻,她定然浑身无力,届时不就任人宰割了?
她来不及和君叙旧,乘着对方惊诧之下全然没有防备的时候,劈手夺过他手上通体发黑的鞭子。
这人显然还没完全醒神过来,不然此刻“武器”被夺,他也该意识到了不对,可等他刚刚产生了一丁点的警觉性,下一刻就被招呼道他身上的鞭子惊得瞪大了眼珠!
唐诗一夺过鞭子,一脚就踹到他腰上,见他往前一个踉跄,毫不怜香惜玉地一鞭子甩到了他的背上!
只听一声尖锐的“啊——”,他又惊又怒,又带着不可思议的声音,抖着手指指着她,颤声呖呖:“你、你好大的胆子!反了反了!”
“我管你是谁!”现在她一动,后背疼得就全身颤栗,敢对她动手动脚,简直不知死活!现在,她就要教教眼前这人做人的道理!
她甩了甩鞭子,还没来得急再一次动手,只见房门被大力的脱开,呼拉拉地进了一大群来,还从头到脚都是戎甲的女人……
“殿下!”当先一个膘肥体壮、孔武有力的女人大吼一声,上前就去搀扶被一鞭子抽地趴在地上喘息的男人,当她抬头看向唐诗的时候,平静的眼神就仿佛在看一个死人:“竟敢伤害殿下,真是好胆!”
这时候,那男人像是有了主心骨,虽然脸色依旧苍白,额头也沁着冷汗,但神色俨然平静了许多。他阴鹜地瞪着唐诗,如果能用眼神凌迟,相信此刻唐诗已经变成了一副骨架……╮(╯▽╰)╭
这时候唐诗才真正想起君来……
君果然也不负众望地回复她了。
[这里是女尊世界,被你打了的是当今大皇子殿下]
呼……还好还好,是女尊世界,那皇子就不值钱了。对了,那她自己的身份是??
[你是江南名妓]
唐诗浑身一僵……
“我艹!女尊世界的名妓?”
所以说那到底是什么鬼啊!
(快穿)反派也是有尊严的 第43章 女尊——南名妓
开挂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女尊世界的女主杨连衣是个穿越女一枚,她穿越成为江南富商家嫡出的纨绔,自此开启了在女尊世界开始了势无可挡的成功之途,不仅富家公子、侯府将相的郎君心系于她,就连当今最受女皇宠爱的五皇子对她都是一见倾心,春心萌动。
而唐诗如今的身份却是爱慕微服出游的五皇子的炮灰,一个江南名妓诗诗……话说,女尊世界的妓,不就相当于后世的牛郎?鸭?
还有,取什么名字不好,取个“湿湿”!
她抓了抓头皮,拢了拢身上这条连小衣都遮不住的粉嫩嫩的透明薄纱料子,这衣襟将锁骨胸前刚刚这样了,手臂上的衣料子就往上一缩,露出了一截白嫩如霜的藕臂。
这个年代的牛郎真特么风骚!
她来的时机正好,杨连衣才刚穿越不久,尚且未能适应,而她也自然没有遇上那什么五皇子,毕竟……五皇子才不是她的任务目标。
她的目标可是三皇子!
不巧,她已经彻底地得罪了三皇子了,就是那一日被她一鞭子抽到地上,对她现在恨之入骨的男人,直到时隔三日的现在,她都记得三皇子临走之前戟指怒目、火冒三丈的样子,只怕再一次见到她,会恨不得将她五马分尸除之而后快了。
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还有什么,能比终于费劲千辛万苦地找到了自己的男主,结果男主已经被自己一刀砍了更加悲剧的?她此刻面对的就是这种境地!
三皇子走后,老鸨就要指挥人把她关到柴房去教训,不过好在现在的唐诗并不好惹,那几个肥头大耳的女胖子轻易动弹她不得,反而被她一手抄起一个给丢出了房门外,就连纤细苗条的老鸨都哆嗦着红唇,一脸惊吓过度地跑了。
自此,她清静了许多,无人有胆子来上门找不自在,可也没人给她送饭了……
都快饿出翔了好吗!
“哟~没死成呢?”房门“吱呀”一声,进来个十五、六岁清瘦美貌的女子,一身翠竹绿的薄衫长裙,衣领开得低低的,抬脚迈进屋子的时候,裙摆分叉处露出纤长白嫩的大长腿。
她勾着媚眼无声地笑了笑,转眼就进了屋子,然后从怀中摸出两个……大馒头?
“公爹看得可严实了,我好不容易才偷两个馒头出来,你将就着吃些。”公爹就是老鸨。
此刻唐诗哪里还管这馒头看着是不是令人毫无一点食欲,腹中空空,已经饿得她两眼发直了,都没听清楚对方说了些什么,就已经手忙脚乱地抢过馒头,狼吞虎咽地吃到肚子里了。
“我说你的胸怎么突然大了几个尺寸,原来是偷藏的馒头。”吃到第二个馒头,她已经有力气打量眼前这姑娘了。
这人和诗诗一样,也是怜人馆的妓,叫涟漪。涟漪嘴毒心软,两人都是怜人馆的当代名妓,对于其他人的眼红和嫉妒,她们极为明智地统一战线,共同进退,在这江南烟花之地,即便身为女子,没有男子天生的优势,倒也闯出了几分名气,毕竟,有断袖之好的女人不少,欲求不满的寡夫也多……
“吃都堵不上你的嘴啊!”涟漪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忽然想到了什么,挪着屁股下的绣墩就移到她身旁,勾着她的肩,八卦道:“对了,听说……你把三皇子给揍了?”
揍得好!
实在是大快人心!
现在整个怜人馆上下都在议论此事,只恨不能亲自进来问问诗诗才好,要知道,三皇子在烟花之地的恶名早就传遍了,好好的男儿家不守夫道,死了妻主,就四处寻欢作乐。他最可恶的地方却还不仅这些,传闻三皇子有着不为人知的嗜好,但凡他找来的男□□妓,皆要折磨得死去活来,生生刮掉一层皮才称心如意,试问,谁还敢上赶着讨好这个煞星?
那夜诗诗被点了名的时候,那张脸黑的……就跟死了亲爹似的!
青楼上下不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感,不禁纷纷担忧,恐惧地吃不下睡不好。她死不要紧,万一她就这样香消玉殒了,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就不好说了!在这个时候,谁都不在对她升起一点点的极度,连落井下石都不曾有了。
涟漪好不容易等到公爹放弃“管教”诗诗了,这才寻机偷了俩馒头过来,顺道套取一点儿情报,要知道,那夜三皇子娇喘吁吁地被随从搀扶着迈出怜人馆的时候,看见的人可着实受到了极大的惊吓!那背后一道深深的烙印,触目惊心啊,光看到,就有不少了两眼发白的昏死过去了!
“是啊是啊,我拿他的那条小皮鞭抽了下,不轻不重,最多给他留条疤……”真是要命,她把任务目标给得罪狠了,请问还要让她怎么去接近对方啊?
这根本已经成为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嘛!
她虽然有能力离开青楼,潜入那老鸨屋子去偷卖身契与她来说也绝非难事,可原本在这里偶然遇上任务目标已是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了,要是她离开了怜人馆,难道卖身做下人去接近三皇子?别逗了,她长这么大连只碗都没洗过好吗!
想来想去,她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先看看再说。
涟漪膛目结舌地吞了吞口水,对着她竖起了大拇指:“佩服佩服,你真是嫌命活得太久了。”找死也不是这种找法!
唐诗横了她一眼,从八仙桌上抽了把纨扇,徐徐扇着凉风。
这日头正时值盛夏,窗棂外蝉鸣不休,正是天气闷热的时候,唐诗又得罪了贵人,自然没有冰盆和降暑的果酒给她,也难怪此时不管她还是涟漪,身上的衣服薄得都透出里边儿雪白的肌底,隐隐绰绰地撩人了……
她那一眼好歹地了如今这副昳丽的容貌便宜,媚态天成,妖娆万千,便是涟漪都暗自赞了声,暗忖那些喜欢专门狎美貌少女把玩的女人,也不是没有道理,若是诗诗,就连她都有些动心了……
涟漪是直来直往的性子,从前被女人狎玩的时候觉得恶心,这会儿心有意动,她也没不好意思,倾身上前就歪到唐诗的胸前蹭了蹭,手上轻解起她的腰带。
“这大热的天,诗诗你不热吗?”涟漪春意骤起,眸中带水地抬头瞧她,声音顿时变得妩媚勾人。
唐诗哪会料到涟漪正是起了那心思?只当闺蜜间的情趣,是同她在玩笑,不以为意……可她不在意,不代表别人也是如此——
瓷器摔落在地碎得四分五裂的声音骤然响起,唐诗和涟漪抬头看去,并未阖上的房门此时大开,那男子身材欣长,背着手,光这样静静地一站,便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倨傲。而他的脚边,是从角桌上掉落在地的青花瓷瓶。
他看着眼前坐得都黏到一起的两个气质不同的美貌少女,浑身一股戾气逐渐透到了脸上,睨了一眼涟漪,薄唇一动,缓缓地吐出了一个“滚”字。
这个时辰来怜人馆的,肯定是为了嫖了……涟漪颇有些可惜地憋了憋嘴,知道这人是叫她滚蛋,只好不情不愿地起身,朝唐诗甩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妖妖娆娆地走了。
这个一身压着金线蝠纹石青色长袍、白玉冠、碧玉佩,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老子来历不凡”的男子,正是那夜愤恨得满脸扭曲的三皇子陆修。涟漪正是一眼就看出此人是谁,这才忙不迭地溜了。
唐诗挺了挺胸,一边摇着纨扇,一边睨着他逐渐走近。
才三天而已他就过来了,莫非身上的鞭伤已经好了?她忍不住在他身上扫视起来……不过当然是看不出什么了。
陆修也不知因何而来,要说是为了报复,却也不像,按照唐诗的预计,怎么着也该是带着百八十个侍卫把她从怜人馆抓走,丢进地牢之后,用鞭子抽她一天一夜的,然后再倒一盆盐水,再接着抽才对!
所以虽然随着陆修的走近,她浑身有些警觉性地僵直起来,可错眼一看,是怎么都不像是报复的样子,顿时就有些困惑了……
她不知她歪着脑袋,眨着眼睛的模样,究竟有多撩人,可陆修已经屏住了呼吸,心头像是揣了百八十个小兔似的乱跳。
“三皇子此来是为了……”她看着陆修坐到方才涟漪的座位上,虽然涟漪是开溜了,可她的那个绣墩根本没有挪动分毫,仍然挨着唐诗。陆修那么一坐,两人便考得极近,连对方身上的馨香都隐隐吸入鼻尖。
“叫我陆修……”陆修急忙道,可话一出口,似乎这才想到有*份,即刻就抬起了下巴,一副矜贵无比的神色,这才又道:“先……给本君唱个曲。”
唐诗会觉得疑惑和古怪,这是对的,就连陆修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
陆修是已故的元后所生的唯一的儿子,身份高贵,即便没有能够扶持的嫡亲的兄弟,但放眼后宫,乃至整个皇朝,谁敢同他作对?
他如今已经二十有五的年纪,当然不会没有出嫁,相反,他嫁的还是勋贵人家,只是对方福薄,成亲当日竟马失前蹄,所骑的爱马突然发狂,不幸落地,被马一脚踩到了脖子上,当场咽气。此后,他挂着克妻的名头,自然再没有好亲事了。也亏得他放浪不羁,出宫住到了他的君侯府,自此伤风败俗的事情可没少干。
陆修喜欢寻花问柳,最变态的是,他非常重口味的喜欢变着法子折磨人……他身份高贵,挥金如土,在烟花之地向来无往不利,怜人妓者虽然惧怕他,可也不得不服侍他,自然只能任他百般□□了,这便是说破了天去,也是没处说理的,毕竟人家那是那钱出来买的,而你是出来卖的。
在那夜之前,他从来如此,绝无例外,直到遇见了艳名远播的诗诗……
久闻江南名妓诗诗长得千娇百媚,比京都第一美人柳相爷家的公子还要美貌,是个天生的尤物,别说公子少爷,便是女人见了都要动心。百闻不如一见,陆修那一夜偶然一见,确实惊为天人,再多的金银也舍下去了,自然是要她雌伏于他。路修万万没有想到,不过小小妓人,竟敢如此大胆!
她竟敢拿鞭子抽他!
陆修直到现在回味起那一顿抽打,浑身不禁颤了颤,连心尖都跟着抖了抖,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充斥了他满腔的胸膛。
从来没有人胆敢如此对他!
他应该将面前这女人千刀万剐,狠狠地折辱一番才对,可是,她那一鞭子,又像是在他心头撩拨,恨不能就此死在她身下才好,怎么还舍得动她?他看着诗诗横了他一眼,浑身就发烫,身下也跟着发紧,他疯狂地想要跪伏在她面前,任凭她为所欲为……
陆修很快回过神来,强行按捺,控制着声音,稳稳地道:“……或者,给本君弹个小曲儿。”
这下,唐诗更觉得莫名其妙了……
他不是有古怪嗜好吗?(对呀没错,现在这个嗜好变得更加古怪离奇了╮(╯▽╰)╭)
在她看向陆修的时候,陆修也看着她,强作镇定的模样,看起来的确很正常,似乎并没有打算为那一夜的事情追究到底了……
他到底吃错了什么药?
算了,这些统统无妨,只要她顺利地接近任务目标,其余的慢慢研究。
想到这里,唐诗脑袋就跟突然开了光似的,没想到她还没有所行动,对方反而自己找上门来了……她动了动唇,唇边缓缓地绽开了笑靥,原本就艳丽撩人,现下更是媚态横生:“要让三皇子失望了,诗诗卖身不卖艺……”
(快穿)反派也是有尊严的 第44章 女尊——南名妓
怜人馆是江南最大的青楼楚馆之一,是出了名的专供年轻美貌的少女。在众多男色之中都能够脱颖而出,可见其当家花魁过人容貌及魅力了,诗诗和涟漪更是这其中的个中翘楚。
作为妓人魁首,诗诗待遇自然也是极好的,独享一方小院,独宿一栋小楼。华灯初上,现在正是怜人馆开张做生意的时候,可诗诗这里丝毫不会被前院的喧嚣热闹、靡靡之音影响到,反而听着夏夜晚风习习,别有一番意趣。
三皇子此刻一腔心神都对眼前这个青楼怜人牵肠挂肚的,便是母皇的训斥和姑母的循循教诲都被他统统抛之脑后了。他现在只想风花雪月,其余纷争不予理会……
唐诗一句调侃之意,顿时令他白玉般的隽脸,醉了一抹红霞。
她这是暗示他?
可是人家是良家夫男……
陆修对着手指,他这会儿哪还有从前身为三皇子那般戾气?脑子里,全都是她的温言软语,又是想要曲意迎凑她,又羞于启齿……但她的声音又是如此好听,仿佛仲夏的风,吹过他的心头,拂过他的心尖,温暖无比又柔肠万千,搅乱了他一池春水。
“诗诗……”陆修又轻轻地挪了挪臀,见她横眼扫过来,眼眸漆黑,白的那部分又莹亮得像是泛了蓝,杏脸桃腮,一时有些情动不已,喉间一片干涩:“无妨,我这就遣人进来弹奏。”
他说着就起了身,几步到了房门外,低声几句,暗地里又搓了搓手,还不忘交代置办一桌席面,再配上一壶好酒。
这个人……他似乎忘了他是来寻欢作乐的?
唐诗看着他来去匆匆,很快老鸨舔着脸,谄媚地带着一众长相清秀的侍从小厮,手持美酒佳肴,鱼贯而入,一一摆到桌上不提,屋子里四角都摆了冰盆,娟纱屏风后,几个欢场女子手持器械,只等吩咐了。
陆修随即返身回来,把不相干的人统统赶出去,只叫院外把守,这才小心翼翼地看向唐诗,后又无比虔诚地牵起她纤细修长的玉手,认真火热的眼神,令唐诗有一刻觉得自己的爪子是卤过的鸡爪,叫人馋涎欲滴欲罢不能……
好吧,总算有点嫖/娼的样子了!
唐诗猛地抽回爪子,看到陆修神情一愣,唯恐他突然画风一变,又要开始变态了,就一筷子给他挟了道菜,又在他面前的酒盏上添了满满的一杯:“殿下,都这个时候了,想必饿了?不如先吃些酒?”
陆续看了眼空落落的手心,看到她玉手纤纤,亲自为他斟酒,眸色间越发地温柔了。
“好……”他点头,就着玉制的酒盏,一口琼浆玉液即入咽喉。
到了这时候,唐诗才能安下心来敞开肚皮痛快地吃一顿。先前她都被饿了三天了好吗,肚子里汤汤水水的半分油水都没有,涟漪给她带的两个白面馒头,吃起来又无甚滋味,却是托了这三皇子的福了。
唐诗见三皇子频频看她,便回以一笑。
她这当真是发自肺腑的笑容……
陆修见她艳若桃李的笑靥,顿时心魂荡漾。俗话说,酒是色媒人,此刻厅堂乐声靡靡,就好像催情毒/药,偏偏斜坐一旁的怜人,又容色无双丰姿冶丽,陆修原本就心酥荡漾,此时越发神魂颠倒了,只盼着从她身上得到莫大的满足。
见她置下竹筷,他也匆忙放下酒盏,想了想,挥手就将弹乐的怜人屏退。
“诗诗,你怎么不说话?”一室静谧,顿生局促,对着她看过来的眼神,陆修竟有些不敢看她。
唐诗侧首看着他,竟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出他的几许羞涩来,又惊又奇之下,心念一动,就起了别个心思。
她原是想顺势坐到他的腿上,勾着他颈项,做一番亲近模样,但不得不说,这个女尊世界的女子身量普遍颇高,光她自己就身长七尺,长得再媚,也透出几分飒飒英姿来,陆修此人,在女尊世界可谓是奇葩中的奇葩了,不受人待见,也与他身量过高有着一些关联。但不管怎么说,她这么大的个子,是绝做不了小鸟依人的样子!
……就好像后世的粗狂的男人坐在女人的腿上勾着她脖子,哪怕这男人再纤细,哪怕这女人再高大,都是怎么看怎么违和!
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做回女汉纸了……可是为嘛突然又纠结地想要捶胸?_(:3ゝ∠)_
唐诗只好倾身上前,极其自然地抓起陆修的手,瞧见他疑惑地抬起头来,笑道:“三日前的事情,是我不好,那时我也是昏了头了,出手重了些,如今你身上可是已经大好?”
陆修哪知道她竟是要说这些,登时一愣,眸中一片潋滟的水光,他清隽白皙的脸庞,白璧无瑕,又因迟了些酒,多了几许芙蓉艳色,在灯烛胶映下,看起来无害到了极致。
“我、本君无碍……”说不清为什么,陆修只觉得心中暖暖的,一阵熨帖。
这么个人……竟然就是坊间闻风丧胆的具有暴力倾向的变态!
唐诗顿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就这会儿看来,两人的气氛挺好,可正当这时,忽然听见院中忽然传来喧嚣声,人声脚步声,径直往小楼上来,不多时,从半阖的窗外跳进一道身影,把陆修惊地差点失声叫抓刺客了!
怜人馆的仆从、院中守候的侍卫纷沓而至,集体到了门房边,突然就噤了声,几息之后,这才轻叩房门。
“殿下,方才可有贼人闯入?”声音明显有些急促,又透着小心翼翼,足可以见陆修平日里的严苛。
陆修看向那个颇为清秀的女子,努力地用手势做了个“嘘”的模样,面上满是乞求,又因为她年纪看着轻,神情又俏皮,红唇齿白的模样,看起来同普通大女子模样实在相去甚远。
唐诗这会儿跟原剧情重合了,眼前这人,正是女主杨连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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