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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也是有尊严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情书
杨连衣自从接受自己的新身份,知道商贾身份低位,到底没有保障,打算科举谋求出路。原文有一段记载,杨连衣对这个年代的青楼好奇得不得了,尤其她如今是女子身份,自可以正大光明地出来浪荡,可她有色心无色胆,到底没有真正寻欢场男子来一场艳遇,偶然间入了怜人馆,无意中坏了三皇子陆修的好事。
彼时陆修刚将诗诗折腾得奄奄一息,打算小憩一番,这时候杨连衣不知因何被老鸨追得慌不择路,进了这小楼,入了屋子,打算藏身。岂料屋子是有主的,屋外侍卫紧追不舍,屋内除了奄奄一息躺在床上垂死挣扎的诗诗,就只有衣衫凌乱惊讶得膛目结舌的陆修。
杨连衣也如现在这模样,她活泼大胆又和时下女子不同,加上陆修刚刚发泄一番,已去了满身的戾气,竟然骚包遇上脂粉客,被对方格外的不同所吸引。
可惜后来因为陆修有那种鲜为人知的嗜好,加上他占有欲又特别的强,很快就和杨连衣分道扬镳了。可即便如此,陆修这人心眼就跟针尖那么小,如何肯善罢甘休?除了对她的几个男人出手,还几次三番给杨连衣使绊子,就是想折断她的翅膀,好叫她睁大眼睛看看同他作对的下场!
当然了,作为原剧的反派是没有好结果的,之后皇朝更迭,和三皇子互不对盘的二皇女陆黎继位,自然就没他什么好果子吃了,圈了块庭院,形同□□地要他了此残生。
陆修天生就是作的命,杨连衣是二皇女陆黎的知音好友,又为陆黎顺利登基成为女王出谋划策,她对陆黎来说,既是姐妹,又是弟妹(她同胞兄弟五皇子嫁给杨连衣成为了众多男人中的一个),又岂容她一直视若眼中钉的陆修出狠手,索性便一不做二不休,将他打入天牢,秋后发落。
说不得,陆修便是此文中最大的反派了吧,毕竟,女主这一路顺坦得不可思议啊……
言归正传,陆修都还没来得急和诗诗互诉衷肠、亲亲我我,突然就这么被人打断,心情可想而知,而杨连衣还不知死活地挤眉弄眼,想叫他们替她掩护……
原来不是刺客!
陆修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抖生戾气,朝屋外的侍卫厉声道:“还不快进来抓贼?一群酒囊饭袋!”
侍卫得令,立时推门而入,而这时,杨连衣似也看出陆修并不好惹,对着陆修一比中指,破窗而逃。
这种结局真的……
唐诗无话可说。
最主要的是,当夜在怜人馆,不仅有三皇子陆修在场,二皇女陆黎同样也在,杨连衣同陆黎结识,正是托了这场机遇之福。
看着侍卫们无功而返,唐诗就知道杨连衣定然是被陆黎顺手给救了。
完全一头雾水毫不知情的陆修,转眼就将此事撂开了手,他压根就不知道,短短一息之间,他的这场孽缘无形之中化解了。(真是可喜可贺)
唐诗就更无话可说了……
她还什么都木有做啊!⊙д⊙





(快穿)反派也是有尊严的 第45章 女尊——南名妓
月升东山,清风徐徐。
唐诗凭栏倚靠,手上一把精致的象牙柄的绢宫扇,缓缓地扇着凉风。
这是陆修送来的,别说这么把价值连城的纨扇,便是其余衣裳首饰,更贵重的都有。他出手阔绰,毫不心疼地将钱使在她身上,日销黄金不知凡几。不过几日功夫,坊间、尤其红街一带,突然又盛传起名妓诗诗的艳名,就连一向冷酷暴戾手段残忍的三皇子殿下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涟漪瞥过头,就看到这样一副美人娇懒图,揽衣斜偎着美人靠,三千青丝逶迤垂落在裙摆间,望着香雾空蒙的夏夜明月,微风吹起的衣袂飘然若舞。
她忍不住上前,靠着她的背抚上她手臂:“怎么独自坐在这儿?前院可热闹了,花期将至,又要遴选花魁,别说普通人家的小姐公子,就是搂里的姐妹都蠢蠢欲动。”
每年本朝有固定的花期之会,同旁的节日有所不同,不论男女,盛装而来,逛庙会或是游玩,到了夜间,江边画舫游湖,一派热闹,少有拘束。如此佳节,正是在女尊社会中,男子最不受礼制压抑的时节,便是唐诗都能轻而易举地感受到身边的人浑身都透着欢快劲儿,要她来说,就像浑身散发起了费洛蒙,只等着勾引哪家公子,所以这几日来寻她游耍的嫖客越发被她魅力所惑了……
“你我都过了那岁数了,花魁与我们有什么干系,你想看,到时候去看看也无妨。”唐诗毫不在意地摇着扇子,惬意地呼了一口热气。
她可没涟漪那么没下限,敞开了已经露出一大片的深沟,随时撩起裙摆敞着雪白的大腿,虽然她刚刚摆脱了客人过来与她说话,可经过她们亭子的那些嫖客,尤其那些长得粗狂的女人们,看得都瞪直了眼,活像随时都要扑商人将她二人就地正法……
天知道,她可冤死了!
就算穿得比其他卖肉的妓者要多,也摆脱不了她背后那只纯天然随时发情模样的母猫!
“今年却是不同,听说楚香楼的孟柒公子风姿特秀、才高八斗,从前只听其名,不见其人,不论如何,花期会我定要好好地瞧瞧,看看他与你比起来如何。”涟漪说着,就放声笑了起来。
她清朗爽直的个性,一直都颇受欢迎,此时月下放声朗笑,立时就吸引了许多嫖客的眼球,尤其自诩清贵文人的纤纤女子,自认为潇洒风流地驻足凝视。
唐诗不悦地把她从身上扒开:“拿我同人家比什么?”
这年代,拿女子同男子比,确实不合时宜,涟漪了然地点头,她却是不知,唐诗一听对方是个男子,便知道如同时下有的涂脂抹粉的男人那般,在扭扭捏捏地跟小媳妇似的,当然欣赏不了了。不过这样看来,陆修那样清清爽爽地,她反而看着要顺眼多了!
“不论孟柒有多受人追捧,始终不及诗诗你,第一日三皇子殿下是被人搀着走的,第二日又是笑着回去的,连三皇子在你面前都是服服帖帖的,谁还敢同你争先?”
怜人馆集体所有人都差点跪着唱征服了好吗!
唐诗不大理会这些,倒是托了陆修的福,不必应承那一脸褶子的老鸨,毕竟三皇子殿下的人,谁也没胆子动,何况陆修确实散了不少钱。这当家花魁诗诗不能碰,涟漪就更受欢迎了,不过说了几句话,屁股都没坐热,就被笑得跟朵菊花似的老鸨给请回去了。
见人都走干净了,她收回视线,想到了花期节。
陆修似乎说过,届时他会包下一艘画舫,同她说好了,要带着她同游夜江……
……
花期节当日,怜人馆难得地大了门却不做生意。
庭院晒书晒衣,晒那五颜六色的绫罗绸缎光彩夺目地迷人眼瞭,不时地有人途径大门而过,好奇地往里头张望。
涟漪一大早就过来要替唐诗收拾,早早地备上两人出游的装备,俱是颇为奢华的衮衣绣裳曲裾深衣。这个节日大都看重,普多大众都身着色彩鲜明的服装出游,涟漪又极为要强,势要把旁人都比下去,这一身的行头是怎么都不肯讲究的,说是她私底下备了好些日子了。
唐诗身上的这件是桃花的颜色,下裳是殷红的曳地长裙,金线绣了缠枝牡丹,行走间,牡丹入逐渐绽放,可见这个年代绣工了得。腰间系了金色的宫绦,五彩丝攒着组绶,挂了一个香包一枚白玉佩,脚上一着云靴,瞧着也是个风流小姐的样儿。
她被勒着在梳妆台坐下,被拢了鬓发坠了个简单的发髻,余下的头发编了条长长的辫子垂在身后。一番打扮下来,显见是姿容既好、神情亦佳,爽朗清举,龙章凤姿,尤其唐诗如今这身材,身量七尺,婷婷而立,身姿如秋水拂动,面靥如桃花盛开……
涟漪边看边点头,啧啧两声直叹:“你这模样,手上拿卷书,便可充当大户人家的小姐了!今日真是失策,竟邀你同游,岂不是把我比下去了?那些公子的眼睛,可全要都长你身上去了……”
可惜,像她们这样的人,这辈子可别想充当什么好人家的,随便看涟漪吊儿郎当的模样,即便不是出自青楼楚馆,也一看就看出不是什么正经人了!
“你就贫吧,惹恼了我,我看你和谁去同游。”唐诗起身,随手一撩裙边,姿态潇洒地抽出折扇,轻轻拍其肩头:“你不是还指望早些去见那什么孟柒公子?也不怕晚了……”
“对对对,险些坏我大事!”涟漪也不管身上衣裳繁重,拉着她便走。
这一日的怜人馆看管较松,像诗诗和涟漪这样的大牌,请假压根不费什么事,何况还有陆修出面说项,老鸨大方地放了行,还给她们叫了两个小厮随身伺候。
不知不觉,城中各道早就满是行人,大多年轻男女,皆是彩衣华服。人口攒动中,不时的有俊俏的年轻女子放声嬉笑,也有貌美的儿郎低声之语。道旁的小摊小贩都被挤得拥堵不堪,水桥上也立满了人,有许多不时往城墙外去,那是为了郊外山中寺庙祈福去的。
涟漪熟门熟路地带着她往小道里窜,不是无人,只是大多汇聚到了大道上,她们另辟蹊径,走得极为顺畅。
“这是要去哪儿?”唐诗被她拽得一阵无语,瞧她急慌慌的样子,说是会情郎也不为过。
一路走来,她原是想好好逛逛,摊贩上卖着许多讨巧的小玩意儿,绝对手工制的,看着就精致,被涟漪抱着手臂往边上一拉,她看都未看清楚就被拉着匆匆行走。
涟漪大抵自己也累了,何况如今盛夏,她们身上衣服实在不算凉快,便从腰间抽出扇子扇了扇,没好气倒:“若非我拉着你跑这小路,你早就被人潮淹没了,没见今日的郎君如狼似虎地睁大眼睛要觅得如意郎君吗?我可不能害人家入火坑。”
“我是火坑?”唐诗横了她一眼,这回轮到她走在前头了。
“你怎么不是火坑了?有三皇子那双眼睛盯着,你不要命地敢纳个美人,保管你还没上手拈上一拈,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涟漪说着玩笑,转眼又绕到她身前了。
这时候,看到面前高耸的厚实的城墙,唐诗才知道涟漪是带着她往出城方向去。
出了城门,官道直往小寒山寺,路途并不远,可要用双脚走路,三五里都能把她的腿给走细了。
城门外此刻驻足了许多清早就候着的马车,一辆比一辆华丽,涟漪蹙着眉头寻了寻,始终未能寻到她早早定上的那一辆,眼看日头越来越高,晚了便有些迟了,便差小厮到处去问,可有相熟的多叫了马车,好借与她们。
可惜,现下再找已是晚了,唐诗倒也无所谓,晚些也是无碍,可看涟漪兴致勃勃,到底不忍拂了她意思,正想投机,拿暗器伤一伤拉马的马匹,叫人自个儿怕得不敢乘坐,才好便宜她们……
她行事无所顾忌,反正也不伤人,最多就是有些歉意,大不了赔人家些银两,也就互不相欠了。可还没等她行动,便有一辆马车拉到近前,上面下来个容色清秀的小厮。
“两位可是怜人馆的诗诗姑娘和涟漪姑娘?”
唐诗和涟漪面面相觑,面色不解。
小厮低眉顺首地道:“我们公子是楚香楼的孟柒公子,见两位在此焦急,便上了同行公子的车驾,让小的将马车让与两位。”
他说的挺客气,但所谓无功不受禄……唐诗看向涟漪,似乎是想问她和孟柒可是旧识?抑或是蓝颜知己……
她的目光实在名当当地,便是瞎子都看到了,涟漪面上微霞,挥了挥手,不耐烦解释,只追问小厮。
此间不过插曲,待到小寒山寺,两人才正式和那传说中的孟柒打了个照面。
凌霄花下,水墨色的宽袖长衫,生得风流韵致,唇边浅浅笑意,可仔细一看,又根本没有在笑,将一张雕琢分明的五官衬得色如春晓之花。
这个孟柒,便是原文中的男主角……
涟漪到底有着时下女儿的性情,素来喜欢热闹。她内里狂放傲然,可面对美男却也收敛,恐吓着了佳人,上前道谢,又是轻声细语地寒暄几句。
孟柒是楚香楼的公子,再翩若出尘,也是落了凡间的食用五谷的普通人,哪里就会有看上去的那般简单。不过在孟柒抽空瞧过来的时候,唐诗也含笑地点了点头。
大家都是一样的人,何必装得自己有多了不起呢?
唐诗笑得越发富有深意了……
孟柒都在这里了,那女主角杨连衣应也在不远之处!
唐诗看着相谈甚欢的两人,逐渐收敛了笑容,因为杨连衣当真是气势汹汹地带着一众家奴过来了……




(快穿)反派也是有尊严的 第46章 女尊——南名妓
杨连衣对孟柒公子是不同的。
在她眼里,孟柒既不是青楼怜人,也不是时下那些涂脂抹粉小鸟依人状的男子,他清高孤傲,又博学多闻,这样的人,又是如此风华的容貌,别说身在女尊的古代,便是到了现代,也绝非普通人可比。他不过是运气不好,没有一个好的家世罢了。
杨连衣心里将他引为蓝颜知己,时不时的去楚香楼见他一面,饮酒喝茶,月下畅谈。她最见不得的,是有人欺负孟柒……
远远地,她看到两个身着华服女子打扮的,围着孟柒,顿时头脑一热,联想到往日里,也有纨绔女子围堵孟柒,无非求欢或是折辱,但都不是什么好事,顿时勃然大怒,气势汹汹地上前。
“阿柒。”杨连衣不顾几人讶异地望过来,一派深情款款地牵起孟柒的手,柔声道。
她要保护孟柒!
孟柒的微怔不过一瞬而已,很快就明白了她这是出于保护的目的,只含笑不语。
两人这般亲近的模样,就是傻瓜也知道他们关系非比寻常了,所以涟漪有些僵硬地倒退一步,就看到杨连衣颇为不屑地扫了过来,上下打量,眸中带着挑衅。
唐诗可没空看肥皂剧八点档的情敌对情敌,她将涟漪往身后一挡,才对孟柒有礼地道:“既然孟柒公子的朋友到了,那我二人就告辞了。”
诗诗姑娘花名在外,她容色无双,风度斐然,做出一番翩翩女子的模样,谁见了都不由地心向往之,杨连衣更是看得一愣。她自来也只见过家中几位姐妹,唯有前两日偶然相识的一个名叫陆黎的书生气质卓然、风华清靡,可眼前这女子比起来,似乎也不输什么。
她并不知道,她认识的那个书生,其实就是纡尊降贵地同她交朋友的二皇女。
杨连衣狐疑地多瞧了唐诗两眼,只觉得分外眼熟,口中也道:“这位姑娘,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
看来她果然不记得那夜入错房间的乌龙了!
唐诗摇头,也没理会孟柒疑惑地将视线自她和杨连衣身上来回扫视,告了声“叨唠”便辞去了。
涟漪只看气氛古怪,可惜于没能好好地同孟柒说会儿话就被打断了,咬着衣袖依依不舍地被唐诗催促着拉走,还一步三回头地迟迟不肯挪步。
“不是说有花魁比赛?你想见孟柒公子又不是见不着,后山圈了好大一块地,你仔细去晚了给留的座都被人抢了。”
唐诗这话一提点,涟漪又跟打了鸡血似的激动起来,最后反倒是她拉着唐诗跑了。
这些小插曲,唐诗并没有放在眼里,直入后山花海,她频频张望,一头黑线地略过那些羞红着脸,含羞带怯的少年们,却没见到本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陆修可是说了,他会准时赴约,可到了此时都没见到人影,莫非是叫什么事给耽搁了?
唐诗这一世是的攻略目标是陆修,自然也只对关于陆修的事情感兴趣了,旁的人,最多不过只是插曲罢了。即便是那个命定的女主。
她明目张胆地张望,何况外表又是如此的不俗,很快便落入有心人的眼瞭……
陆修闷闷不乐地放下竹帘,想了想,招了小厮过来,附耳连连交代,见他听了吩咐点头离去,这才撩起衣摆,转头往另一个方向去。
因节日的关系,即便远离人群的中心,只途瞧个热闹,唐诗也没涟漪那般闲情逸致,看她几下就往人潮中钻去,只叹笑着离得远远地,站在雪白的珍珠梅边,眸光未转,忽然瞥见一个小厮渐行渐近……
会有人过来寻她,那定然就是陆修!
小厮看到对着他俯首含笑的女子,不禁有些羞红了脸,暗道难怪殿下如此惦记了,但不敢办砸了差事坏殿下好事,只得把话带到。
三皇子殿下请诗诗姑娘移驾一叙。
唐诗被带到一艘画舫,在她的脚一踏上画舫的一刹那,便缓缓离开了江边,船体逐渐地向江湖中心划去。在扭头看去,岸上便是那带她过来的小厮,两手交握一脸恭敬地站在岸边。
微微挑了挑眉,倒是挺好奇陆修这是要做什么了……
她转头就入了船舱,同骚包地安了许多鲜花并装了宫绢帏帘的画舫一样,也是一室的金碧辉煌,偌大一个屏风隔断了一道空间。这里似乎除了她,再无二人了,难道有人想要谋财害命?
她脑洞大开,只是一想就摇了摇头,绕过屏风,上了木梯。
这是一艘两层楼的画舫,她知道会将她引来此地的也只有陆修了,故此没有丝毫犹豫地找起人来,可二楼也干净爽利得很,一张奢华的床榻,一桌美味珍馐。山珍海味,光是闻一闻,就令人食指大动,可唐诗却分不出一丝心神来,因为她看向漆器人物山水描金的罗汉榻,便挪不开眼了。
腥红妆花缎的被衾间,陆修斜卧在床榻,一身石青色的宫缎松松地揽在身上,明眸带笑地看着她,似喜非喜、似嗔非嗔,这会儿用心看一看,倒是比艳名远播的孟柒公子都要勾人……
如果陆修日后觉得做三皇子没有前途,去楚香楼保管大红大紫!
陆修装模作样地等了许久,也不见诗诗□□熏心地上来勾搭,立时就有些浮躁起来,直到她恍若回神,一脸平静地坐下,提起酒壶竟就要喝酒,哪里还躺得住,风驰电掣地冲了过去,一把就将她即将凑近唇边就要吃酒的酒盏重重地一拂——
那玉制的酒盏顺势落在地上,滚到床榻下的雪白皮毯边,酒水撒了一地,不知情的人还要以为陆修这是又生哪门子气。
陆修确实有些生气……
他看到即便没有刻意,诗诗站在人群之中便是如此耀眼,不时地就有娇美的公子去瞧她,胆大的还几欲上前攀谈,心中就又气又闷。
他自诩才情容貌上上,游耍妓子怜人无数,见多了容貌非凡、风情迥异的男子和女子,这些即便再美貌也掩饰不了他们的下贱,曾经他以为凌虐和蹂/躏,从中得到的那一丝丝的颤栗,实在是说不出来的美妙,令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又乐此不疲……
诗诗却是不同。(的确不同,只有她反攻了,还抽了你一顿╮(╯▽╰)╭)
自从那夜的那一鞭子,他只要一看到她,就忍不住一阵心悸……
总之,他绝不允许她再看别人一眼!
她只能是他的!
陆修一想到方才那次失败的勾引,心中就气不顺,冷哼一声:“酒有什么好喝的?莫非在诗诗姑娘眼里,本君还没有眼前的这盏酒有魅力不成?”
就算比起那满场的美男,陆修自然也是不遑多让,只不过他从来都不屑同他们去比罢了。可时下女子,大多喜爱较弱无依楚楚之姿,陆修自负美貌,终是多了些霸道。虽他极力忽视外间对他的骂名,可一看到唐诗,他就有些害怕她因此而拒他于千里之外。
今日他好不容易放下身段,谁知她竟未被丝毫引诱……
她还到底是不是女人?!
咳……唐诗她当然是女人了……
此刻唐诗满脑子都是日了狗了那种感觉……在女尊的世界,他们两个貌似也有些性别颠倒了吧?到了画舫,她才知道原来陆修是打算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对她欲行不轨之事……
话说到底谁嫖谁啊?女尊世界不是应该男人比较吃亏吗!
“殿下你明艳动人、美艳绝伦,道是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别说这些拙劣的民间酒,便是天上的琼浆玉液,也比不上你一根手指头……”唐诗拣他爱听的话说,果然越说他笑得越高兴,显然非常喜欢听这些恭维的话。
陆修抑制不住地勾起了唇,俯身揽上她的肩,见她收住话匣,唇就贴近她的耳畔轻言:“那你为何不过来?”
他想要同她更加亲近,只是苦于寻不着机会……现在,机会近在眼前,偏偏眼前这人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连一点行动都没有!
莫非让他一个男子主动?
这……
陆修眼中的犹豫一转而过,尤其见诗诗在这之后不发一语,心里一股不明之火愈演愈烈,手上攥紧了桌帘,猛地一掀——
不可否认,即便唐诗几世看遍了美男无数,陆修也是当中佼佼者,她正脑中空白,考虑着到底是她嫖陆修还是陆修嫖她的问题,眨眼之间,他就把一桌子的菜给掀了……
噔噔蹬蹬,几个小厮打扮的跑上楼来,见了一地脏乱不堪的污泥浊水,戚戚惶惶地手足无措起来。
“滚!”只一个字就令他们作鸟兽散了。
这会儿,顺着唐诗看向自己的视线,陆修浑身僵硬了……他忘了他要收敛脾气,他忘了他今日欲行引诱之事……
唐诗起身,褪去鞋袜迈到雪白的皮毯,坐到了床榻上。
那一地的汤水实在无处下脚,她见仍然作石化状的陆修仍站在桌边,就轻拍了拍了自己边上的床沿:“别把脚弄脏了,过来坐。”
陆修转头,就看到一双洁白的玉足,在往上看,唐诗凤眸微转下,含着笑意望过来,没有丝毫不悦的样子,顿时心花怒放,也褪了鞋袜坐到她身边,迷恋的望着她。他手握上她的,见她仍然浅笑盈盈,不由地更增信心,倾身凑上去,吻上那片柔嫩的唇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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