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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也是有尊严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情书
看见太后的走狗,他心情越发抑郁,脸上阴云密布,没有什么好脸。
“圣上万安,太后懿旨,将京城快马加急的奏疏呈给圣上定夺。”福了福身,秋蝉统统当做没看见他的脸色,将物件一一摆开,在萧时阴沉中带着疑惑,怀疑中又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下,徐徐地将太后的吩咐给说了,临末还道:“太后心里是念着圣上的,不管怎么样,对太后来说,圣上才是最值得信任的。”
皇帝对太后的敌意人尽皆知,秋蝉见太后不复往日那样专权,像是要开始逐渐放任皇帝了,忧心太后此刻妇人之仁,日后将要被皇帝秋后算账,只得乘机多多替太后美言。
秋蝉是真的忠心,可皇帝明显不信。
他冷笑一声,待人退走干净,看着摆了满桌的奏疏只觉得怒不可遏,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用力一扫,便将奏疏扫得满地皆是。
“哼,用这些小恩小惠就想收买我,你也想得太美了!”萧时眸中好似卒了毒,阴鹜地看着凌乱的奏疏,怎么都不能释怀
他对她的嫉恨绝非一朝一夕的事,不得不说,这次他跟秋蝉是想到一块去了,料定如此重视权力的太后绝不可能是出于真心的,指不定是觉得自己老了,担心被他记恨,要不了多少日子等他手握大权再跟她细细算账。
呵,他还真就是这么想的!
萧时从不怀疑自己的能力,暗中早已部署多年,只待时机,现下时机未到,且先让她得意几天!
另一头的唐诗,因为刚将那批让了见了就头疼的奏章处理了,顿时浑身都变得格外轻松,走到牡丹盆栽边上,顺手拿了把剪子修剪多余的枝叶。她并不知道此时行宫的某处,皇帝正用苦大仇深的眼光似要把奏疏看穿,不断地在心里衡量她的算计……
皇帝实在是太“深谋远虑”了……
所以,有皇帝身边的探子回报说了皇帝是如何对待她遣人送去给他批阅的奏章的时候,唐诗是有些不可思议的。
没想到这皇帝还挺“硬气”的,她挑了挑眉,勾着唇,无声地笑了笑。
“太后娘娘……”秋蝉觉得自己的担心不无道理。
“无妨,小孩子不懂事罢了。”手上一使力,一朵正含苞待放的牡丹还来不及绽放就被她毫不怜香惜玉地剪了下来。
虽然她嘴上不说,心里越发确定皇帝对她积怨颇深,寻常手段绝对不行。可按照她的打算,拿下皇帝是必然的一环,若皇帝不能对她敞开心扉,不与她同仇敌忾,日后等到沈玉影的报复,可就什么都迟了……
唐诗甚至忍不住考虑着,是否要想方设法先除了沈玉影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她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沈玉影一步步地爬上来,对他们一个一个地报复……那他们一个皇帝,一个太后,也实在是太窝囊了!
思来想去,还没寻到个万分稳妥的法子,岂料隔了几日,萧时那边又出了状况。
不得不提,萧时虽是皇帝,可皇帝尚未亲政,总得有事要做,太后娘娘手段高超,以皇帝年轻不经事为由,曾劝诫皇帝多读书,如此一来,皇帝自然没空成天想这想那,想方设法地抢夺她手里的政权了。
可萧时怎么甘心镇日被拘着念书?更何况他已经成年,早就蠢蠢欲动,要取太后而代之了,所以这一日,当着太傅的面,萧时掷笔砸砚,连身边的伴读一并赶走。
他已经忍耐了太久了,不能就此等下去,他必须得做什么,于是想到了一出……
然后宫中就开始有风言风语不断传来,说圣上不学无术,骄奢淫逸,招了众多美人成日不是饮酒作乐,就是荒淫无度。总之说什么的都有,渐渐地,便是满朝都知道此事了,纷纷表示极为震惊,包括摄政王萧辰安。
可要说最吃惊的,当属唐诗了!
萧时是怎样的人,别人就算不知道,唐诗却因为剧情的原因是绝对了如指掌的,所以怎么都不相信萧时会自暴自弃到这种地步。萧时这个人,是即便在最后大周朝被推翻之后,仍然以一兵一卒之力都要顽死抵抗的人,关键时候舍弃所有,也依然不会放弃,这么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穷奢极欲?
既然确定萧时绝不会就这样玩物丧志,那仔细想想,事情就很简单了……他定然是要有什么动作了,这才用这种方法来麻痹她,等到他们都确信皇帝当真是扶不起的阿斗,已经形同废人了,就会对他渐渐放心。而等到她大意之后,只需一个喘息的时机,萧时定然就会攻其不备,迅速出手!
不知道原著里萧时到底是怎么成功的,总之最后他一定是独揽大权,哪怕太后和摄政王依然关系紧密,联手对付他,都难以抗衡。以唐诗知道的剧情,也只知道太后的地位岌岌可危,之后也不过是做垂死挣扎罢了,若非萧戌推翻了皇朝,萧时早就还天下一个太平了。
论手段论智谋,萧时的确难能可贵,如果不是唐诗知道剧情,还真就未必能一眼看破!
既然现在他已经出手了,料想后招已经在那等着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打他个措手不及?
于是耐心地又等了两天,直到这日深夜,据底下探子回禀,说皇帝又寻了数名宫女,整个寝殿靡靡之音不绝,酒池肉林不断,这才整装待发,率众而去。
唐诗是有备而来的,她到的时候,门口两个昏昏欲睡的内监猛然打了个激灵,还没来得及唱报“太后娘娘驾到”,唐诗已经撇开所有侍从,气势汹汹地推门而入了!
皇帝的寝殿布局极为宽敞,从正殿进去,一路上已经横七竖八地躺了好几个婢女,面色潮红,衣不蔽体,身边酒盏纷纷塌落,一看就醉得不轻。不明真相的人见了,谁都要摇头叹皇帝生活糜烂了……
装得还挺像模像样的!
唐诗目不斜视地进去,直入了内殿,见地上散落在地上的长袍小衣,男装女装都有,一路径直到床榻边上,还没走近,远远地已经听到丝丝娇喘声,低沉的嘶吼声,哪怕隔着帐子,也知道里面战况激烈了。
这个时候避忌是来不及了,何况一鼓作气再而衰,既然拿定主意要在今天打这一役,她当然不会就此退缩!
这样一想,唐诗再不顾及,大步上前,猛地一拉绡帐,偌大的龙床豁然入了眼帘,床榻上玉体横陈,或躺或爬着三五个貌美的婢女,还有一个正躺在萧时的身下,白花花赤条条,这一眼,当真是叫人血脉喷站,看得唐诗张口结舌……
不仅唐诗看傻了,正在办事的萧时此刻也是呆若木鸡,瞬间也傻了……





(快穿)反派也是有尊严的 第73章 太后威武
钦明皇萧时出生时丧母,幼年丧父,若非他父皇子息单薄,且当时的唐皇后为防母族有势力的皇子动摇她手握的大权,这皇位会最终轮到谁坐还真不好说。
他在年幼懵懂间登基,而唐皇后顺势成为太后垂帘听政,说是代为执掌宫中大权不过是说着好听,真正不过是拿他当个傀儡皇帝罢了!现如今他已成年,太后却越发忌惮他,唯恐他争权夺势,甚至连伺候他的太监宫女都一一排查,隔三差五地换人,想叫他身边无人可用,只能屈从于她,惟命是从,不得反抗。
这对野心勃勃的萧时来说,是绝对无法忍受的事情!
不过,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他虽未接触政务,但也绝非一无所知,听说东夷蠢蠢欲动,恐将有异动,尤其临近寒冬,东夷缺乏物资,必来犯大周劫掠,这将是他晋身的阶梯,是他亲政的机会!
他有雄心抱负,平定东夷将是他要走的第一步,所以早几年就撤换了几个伴读,反而替换如今那几个京城有名的纨绔。仅凭这一点,太后就料定他昏聩无能,终将一事无成,哪会料到那几个看着跋扈自恣、耽于享乐的纨绔,真正的性情却是大相径庭。他们中无一不是因父兄镇守边陲阵地,或附属于大周的弹丸小国的后代,表面上一个个或懦弱可欺,或不务正业,实际不过是用表现欺骗世人,好叫别人不以为然的同时,不提不起丝毫防备,便也放松了对他们的管制。
萧时明面上将他们统统赶出行宫,实际上早早就已经部署了,他满腹的阴谋诡计,又怎么会只局限于跟太后这个目光短浅的后宫娘们尔虞我诈。太后不是巴不得他荒于嬉、毁于随,德行有亏?那他就纵情声色,荒废学业给她看!
终有一天,等到他光明正大地亲政,风风光光地站在到所有朝臣面前,看她还如何得意。早晚他都要还以颜色给她看!
萧时的设想很好,每一步机关算尽,甚至之后的事情也全然在他计划之中,如果按照正常的走向,的确最后会如他所愿,不会再有谁有资格挡在他前面……
可是——
太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萧时脑子有片刻的空白!
外面那群狗奴才怎么不知道通禀?
全完不复往日敏锐的皇帝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浑身不着寸缕,连忙扯过缎被将身下遮了遮,又将身下已经吓得浑身乱颤却仍然还勾着他的女人撂开了手,低吼了声“滚”。
这当然不是对着太后说的,谁敢对太后不敬?纵是皇帝也是不行的……这一下子,不论龙床上横七竖八衣不蔽体的女人,还是已经整理好衣衫跪在一旁请罪的宫婢,甚至随身侍候一路跟随的秋蝉都不敢逗留,一溜烟得作鸟兽散,纷纷跑得没影了。
这一下,奢华的宫殿里,偌大的寝殿中,只剩下皇帝和太后二人默默不能言,一瞬间,气氛古怪异常,令人有种说不出的不自在。
该死,太后方才都看到了?
近几日他缠绵于温柔乡,这个时候他押着美人在龙床,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他此刻在做什么,就算没脑子不会想,满地的衣物总不能视而不见?又不是瞎子!太后竟然如此……如此……
朕无话可说!
不过,刚刚他的反应应当还算及时——正在纠结太后看到没看到的钦明皇此刻有些烦躁,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在那一瞬间的反应中,有震惊,有慌乱,还有丝难以言说的……羞涩?该死!如此不成体统的模样叫人看了自然会如此,他当然也不例外!
可是……
为何唯独没有愤怒?
仔细想想也对,不管怎么说,太后始终都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两人年岁相差不过八年而已,甚至因为太后保养得宜,年近三十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出头,站在他面前怎么看都不像长辈。何况……她还如此貌美……
他极力说服自己这种情绪是极为正常的。
既然理不清楚,索性也不再纠结于此。萧时表面不动声色,实则有些小心翼翼地偷偷打眼去瞧“母后”……所以,她到底看到了多少?
厚颜无耻的唐太后到底看到了多少……
唐诗不忍心再看萧时那张黑如锅底的脸,侧首清了清嗓子……真是不好意思,该看的不该看的,哀家全看了……还看得清清楚楚的!那看起来属于年轻男子的单薄身材,脱了衣服居然意外的还挺精壮,还有标志“性感”的人鱼线……她觉得鼻腔已经有种热热的,好像有什么快要流出来了……
天下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就连爪机书屋君都深深觉得此女已经无可救药了!
“未知母后深夜前来,可有要事?”
萧时定了定神,想到自己逢场作戏的缘由,这个时辰,太后理应不该过来的,可她偏偏就来了,那么最有可能的原因是,太后仍然对他讳莫如深,没有轻易相信他用以蒙蔽的行为,所以亲自过来确认?
门外那几个太后的走狗,自然只看得到流于表面的东西,纵然太后未必有那些花花肠子,可摄政王诡计多端,前两日线报道出摄政王深夜造访太后之事,他一直耿耿于怀,不知他们又密谋了什么。现在看来,不外乎就是对他多加防范,或者……不要轻易相信他,就像今天这样,甚至累她自己亲自走上这一遭,亲眼确认,看看他是否如传言那样沉迷酒色,不务正业。
真是深谋远虑哪,摄政王!
萧时心境瞬息万变,只短短一瞬间,已将事情想象得无比复杂。不得不说,皇帝陛下您实在是太多虑了。
全然不知道萧时正在对她阴谋论的唐诗也因他这句话,顿时忆起自己过来的目的,赶紧收起方才见到的旖旎,努力屏蔽脑海中少儿不宜的画面,开始正视眼前这个“皇儿”。
人家她可是有正事要办的!(美色误人啊!)
“哀家一直以为,应该相信皇儿的,事实证明,哀家错了。”双臂间宽大的衣袖遮住了紧握双手,唐诗紧着一颗心,表现地相当低沉。
这对演艺圈打滚了一辈子,表演了一辈子的唐诗来说顺手拈来,这已经是她深入骨髓的能力了。一身老戏骨,影坛的常青藤,不老的影后女神,唐诗能获得这样的盛名,自然也绝非浪得虚名。
现在不过做场戏,萧时都能欺骗到原来的太后和摄政王,而她不过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何况眼前这个年轻的帝王远非日后那么心机深沉难以窥测,在他面前唱戏,他必是看不出来的。
恍然间,唐诗好像又回到了她曾经的战场,仿佛某一个机位,正等待着她最完美的角度,侧过身,微微颔首,下巴微点,眼睑微敛,绝色的面容似乎隐忍着某种不可言状的情绪,就连娇艳的容色都为之暗淡起来,整个人立时就笼罩在悲戚下,任谁见了都会立马就起怜惜之情。
站在萧时这个位置,正是面对她最美,又看起来极为忧虑和伤心,全无往日的高高在上,也少了那层属于太后的气势,却是该死地……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在这个时候,就算并不信任太后,就算他对太后从来都埋藏着怨愤,竟不知不觉间,那些情绪逐渐开始消弭了,只留下眼前这个年轻,又绝艳的女人,似在等待有人进入她的内心,倾听她的倾诉。
“母后何出此言?”萧时紧了紧拳头,努力忽视心底泛起的一丝柔软。
眼前这个女人对权力如何看重,他岂会不知道?现在这是干什么?想做一番陈词?他才不相信她!
唐诗怔忪半晌,暗自收敛一番,却也没有看他,背过身向前一步,幽幽地道:“当年你父皇临终之前,叫我好好地看顾你,务必要让你学业有成,亲政之后奋飞横绝,做一番宏图霸业,所以我亲自挑选沈太傅教导你。沈太傅出自四世三公的沈氏一门,他又博学多闻,帝王心术了若指掌,由他作为你的老师,是最理想的人选。”
不得不承认,沈太傅却是如此。萧时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此刻显得尤为陌生。
“可惜我错了,自古迄今,决无数米量薪,可成远大之猷;吹毛数睫,可奏三五之治者,他目光短浅,实在难等大雅之堂!”
这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萧时忍不住喝道:“你说什么?”
两个人,一个忘了自己的尊称,一个忘了对方的尊称,可见旁的已是顾不得了。
“我说什么?”唐诗猛然地扭过身,双眸直视萧时,冷笑道:“念终始典于学,于缉熙单厥心,我亲自让他给你授课,便是将你教得如今这副模样吗?”
萧时一时说不出来,直愣愣地瞪着她的同时,又听她道:“他自己鼠目寸光也罢了,怎么你好的不学,坏的一学即会?你以为我贪恋权力,和摄政王一道把持朝政,是你终极的敌人?你实在是太天真了!”
这话犹如一道惊雷,听在萧时的耳朵里,顿时脑中一片空白,面色陡然一白。
“什么?!”
唐诗却根本没有给他反应过来的机会,气势一变,径直上前走到他面前,气势如虹,令人不敢直视。
“哼,还是你父皇料事如神,道摄政王善谋善断,可以为我们所用。以他的掌权和他的专横,有他在前面挡着,在你亲政之前,务必能够肃清打消一干不臣之心。可惜,你刚愎自用,看不到这些,竟也看不出如今七王声势高涨,还有你那个好皇兄萧戌,别看他体弱多病,我可探听到他在封地操练兵马。他们一个一个狼子野心,这些你统统视而不见,你父皇竟还指望你平定藩王,收复封地,固我大周基业?看看你如今在做什么?终日饮酒作乐,花天酒地,如此不成体统,我实在是错看你了萧时!”
她一脸的痛悔和愤然,话中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叹息,和极度失望的神情,不论是谁见了都不会认为这是做戏。
当然,寝殿中除了他们两个,也没第三个人了。她的这番话,只有萧时一人听到,她也只说给他一个人听。
这话信息量太大,先不提真假,已经足以让萧时懵逼了。
萧时此人心机过人,只是到底还年轻,未必能完全分辨其中的真真假假,偏偏唐诗所言又是假假真真,她所言的七王之乱后来确有其事,而萧戌操练兵马也是真的,她直言不讳地道出摄政王争权夺势,这些,统统都是无一不真……
“所以……”萧时喃喃道。
他此刻大脑明显运转不过来了,如果给他时间整理,或能看出些许问题,可最关键的,唐诗压根就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
她站在萧时面前,抬头仰视着这个明显比她高一头的便宜儿子,一把搂上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胸膛,忍不住感叹哎呀,手感真好!(你够了色女!不要乘机吃豆腐啊)
“我如此费心费力,不惜装出恋慕权势来骗取摄政王的信任,只为了日后有脸面对你父皇,可现在我知道我错了,大错特错。”她温柔耳语,沉痛地叹息,在萧时猝不及防的时候又骤然道:“事到如今,我要权势地位还有何用?大周天下早就危矣!我即刻就写下手谕,尽快叫你亲政,好让我亲眼看看,江山如何拜在我们手上!”
话一落,唐诗猛然离开他的怀抱,深深地看他一眼,带着雾气的秋眸渗出一汪春池,决绝得好似大势已去……
萧时只觉得怀中一冷,那纤细的身影已经从眼前离开了,只余留飘散在空中的一滴泪珠。
颓然地倒退两步,萧时只觉得什么都是错的,他之前的部署统统是错的,他一直以为的事情也全然都是错的!
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同样觉得头晕目眩的还有已经走出寝宫忍不住长出一口气的唐诗,要知道克服心理障碍无视那等活色生香她得要多大的定力啊!
这逼装的,她给自己满分!
儿砸,你后妈我已经尽力了,请你务必要吃下你后妈的安利啊!




(快穿)反派也是有尊严的 第74章 太后威武
自从那夜太后深夜造访之后,皇帝陛下就将自己关在寝宫,不吃不喝,一步都没有踏出过房门。13579246810
不过对于其他朝臣而言,这个年轻的皇帝时不时地抽风本来就是常事,就连摄政王萧辰安都不觉得意外,甚至还猜测这个侄子为能亲政,这是又在挖空心思寻求关注了。关于唐诗那夜与萧时说的一番话,他却毫不知情……
所以,唐诗毫无负担地就把美人摄政王给了。╮(╯▽╰)╭
做戏呢要做全套对?说要把政权还给萧时,唐诗可绝非空谈,若是前后不一,她转头就出尔反尔了,那日后再在萧时面前博取信任将要比登天还难!
深知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更何况,她对这些权利本就不那么看重,当年做贵妃的时候,要不是为了安身立命,她又何苦为自己和三皇子连作打算?最后儿子一登基她便和廖迁悠然自得地云游四海了,直到最后她都没有半分后悔过。
说到底,争权逐利也是为了过的更好,只不过如今形势比人强,在萧时尚未取得重权之前,用权力以诱之,他定然会忽略很多细节,这远比他日后熬成了老油条要容易攻克得多了。为了顺顺利利按照自己的剧本走,放权是必走的一步棋。
所以,在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的时候,太后心腹带着太后手谕前来,宣读完太后的懿旨,竟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太后竟要弃唾手可得的权利?
更重要的是,太后竟然会同意皇帝亲政?!
这简直犹如天方夜谭!
唐太后利欲熏心,极为看重权势,代掌宫中大权的这八年来,几乎所有人都看清楚了她的本性,根本没有人会相信她肯归还政权,反而对萧时这个帝位无一不担心着,忧虑太后不满足于此,终有一日要将这个毫无实权的皇帝暗中处置,自己取而代之……
可现在告诉他们,太后亲手将政权还给皇帝了!
这简直是……
大家面面相觑,都不能相信刚才听见了什么。
此时,完全不知道已经被太后了的摄政王木着一张脸,不知道这当中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错,听完太后懿旨的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直到一干拥护皇帝及早亲政的纯臣们激动地喜极而泣不能自己的时候,他才从晴天霹雳中逐渐回过神……
然后继续木着脸。
虽然那夜觐见太后的时候总觉得太后的确有些不同了,但这种感觉并不强烈,现在……他无比怀疑太后是否吃错了什么!
被怀疑吃错药的唐诗此刻可无暇去管摄政王,而是他那个便宜儿子面壁思过……哦不,是闭关了几日之后,终于理清思绪,出关了!
能够在皇帝临死之前亲自命定的继承人,萧时绝非蠢人,相反,他可以说是个绝顶聪敏的人,尽管他还非常年轻。在太后陈情的那番话里,其实经过深思熟虑,未必没有漏洞,但偏偏萧时还没来得及洞悉这当中的错漏,太后命他即刻准备亲政的手谕却接踵而来……
萧时顿时就明白了,往日他当真是错怪了母后!
如果真如外界所说的,唐太后重权逐利,利欲熏心,又怎么会将手中的权利拱手让人?这根本就不符合人设嘛!
所以……
皇帝陛下是当真明白了吗?
唐诗笑呵呵地捧着茶盏,看着端坐在她面前的便宜儿砸,明明局促不安却极力想要表现得沉稳端肃,真是怎么看怎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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