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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也是有尊严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情书
太后身边最得意的婢女——秋蝉!
萧时此时此刻笑起来,当然不是因为高兴的,而是他又有了以此要挟的筹码。所以乍眼之下看到他倏然的笑意,秋蝉浑身汗毛倒竖起来。
身为太后最信任的侍从,秋蝉的忠心日月可鉴,要她出卖太后,是绝无可能的,所以萧时纵然早就打算从她身上找突破口,却一直没有机会,直到近两日临近太后的预产期,他寻机着侍卫将秋蝉从太后的眼皮子底下捞了出来,关押到地宫,再在太后身边安插了其他侍从,又替换了守卫。这个时候,太后的哪还有闲情逸致去寻思身边的人?
只是秋蝉嘴巴太硬,捉其亲人到她面前,她连看都未看一眼就道她幼年就服侍太后,至今数十载,早当自己是孤家寡人,亲人?她一个都没有!于是又将几个她亲自□□并服侍太后的婢女身上着手,她也始终表现得冷漠至极。总之不论怎么折磨她,都无济于事……
可就再萧时眼见计划落空,打算秘密处理她的时候,事情有了转机!
手上一挥,轻易遣退了所有侍卫,他闲庭漫步地走上前,轻轻一低头,一簇漆黑的长发笔直垂落下来,一张阴柔的玉容,在他冷笑下,只添阴骛。而他说的话,更是令她浑身发冷……
“既然你什么都不肯说,那我只好把他埋进皇陵,让父皇亲自问问,这个孽种究竟从哪来的。”
秋蝉见他这番话不似作伪,尤其知道这个帝王虽然年轻,但当真会说到做到的,痛苦地握紧了拳头。
她的犹豫,萧时一眼就看出来了,心下笃定的同时,随口就唤了声“来人”。他刚唤了一声,心急如焚之下,秋蝉一句“慢”已经脱口而出。
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
正使劲生孩子的某只,压根就不知道她便宜儿子这个时候趁她病要她命,正在□□她的婢女,挖掘她的秘密。
对孩子的生身父亲究竟是谁,她倒也不是不好奇,也不是没有试探过最有可能的人,可她就是忘了一件事……她身边最亲近的侍从,有些事情比她知道得更多!
这真是件悲伤的事情。
大概是一孕傻三年,也有可能她的反应真的要比她便宜儿砸慢了很多,反正萧时快了她一步……
所以这个时候她正无忧无虑地生着孩子,这种足以令她坐立不安的难题就变成了其他人的烦恼。
萧时到的时候,守在寝宫的侍卫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声,整个院落竟得几乎落针可闻,突然,一声婴啼震破了这种令人心底发慌的静谧,在寝宫各处奔走的宫人更加慌乱的奔跑中,正在完全杜绝屋外三九天中严寒的充满着一室温暖的产房里,唐诗也悄然地松了口气……
当所有人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里面出现新的生命吸引的时候,谁也没有注意到,面无表情的年轻帝王那掩藏宽阔的袖子里的手,捏紧了又松下来,松了松又捏紧,如此反复几次,脸色越发阴晴难辨,最后跨着大步迈了进去。
陛下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所有侍从无一例外地夹着尾巴,闷声不吭的,比方才太后生产时还要紧张。
从产房出来的稳婆一脸轻松地推门而出,还没来得及高兴太久,就看到肃着脸,眼神锐利的年轻帝王,扫过来的视线,冰冷得仿佛能射出冰渣子。她不由地怔了怔,下一瞬,心也随之高高提起。
哪怕再没脑子,也知道屋子刚刚生了娃的太后……这肚子可蹊跷得狠!
正担心着自己是不是就要被灭口的时候,只听甘洌清澈的问话。
“生了?”
稳婆忙不迭得点头道:“是、是!”左右临近的宫人早就见机溜得远远地,这里只有她矮墩墩地站在钦明皇面前,也只用她才听得到的声音问,自然是问她,哪里敢有片刻的迟疑。
完全不知道给别人制造了多大的心理压力的萧时,眼神游移了一下,但还是很快就将视线落到面前这个胖胖的稳婆身上。
“……男孩还是女孩?”
稳婆擦了擦给吓出的额头的冷汗:“是男孩。”
嘤嘤嘤嘤,她差点顺口就要说出一句“恭喜”,不知道会不会死得更快一点……





(快穿)反派也是有尊严的 第78章 太后威武
唐诗顺利产下儿子之后,就筋疲力尽地沉沉睡了过去,并不知道萧时特意过来的事。且在这日开始,她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见到他。
对此,她倒是毫不在意,反正有了亲生的,那枚便宜儿砸爱咋咋地,她反正是毫不关心的。哪怕亲生儿子看起来就像只红皮猴子……
“这猴子也不知道像谁,一点都没有遗传到他娘的美貌。”唐诗搂着怀里尚在襁褓的丑儿子,小声地咕哝道。
像谁?!
行宫的另一处宫殿群的某个侧殿,正在批阅奏章的萧时听探子回禀关于太后每日的一举一动,听到此处,手中握着的紫毫一顿,一滴浓墨滴落在折子上,顺势晕开,他却没有丝毫想要补救,反而因为这句话不由自主地翘起了唇角。
他忍了又忍,终究抑制住自己想要过去一探的**。
“放秋蝉回太后身边服侍。”冷冽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地吩咐道,然后他连看都没看一眼,继续埋首办理政务。
只因皇帝的一句话,秋蝉才得以脱身回到太后寝宫,见太后身边的人替换了大半也心中了然,可也同样地不敢多说一句。她有一肚子话想要对太后坦白,可是当她犹豫不决地进了寝宫,看到太后温情脉脉地看着怀中婴孩,然后被逗得冁然而笑,她却是一句都开不了口了。
那些乌烟瘴气一团乱麻的事,何必让太后烦恼,何况陛下已经知道真相,想来近日不会再来烦扰太后了。
秋蝉悄悄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难免有些忧愁。原本她以为瞒得好好的事,竟然以这种方式告知陛下……不过,能看到一脸陛下一脸僵硬,外加张皇失措的模样,倒还挺值!不枉她被折磨了那些许时日!
秋蝉悄无声息地回到太后身边服侍,并没有引起任何人、包括太后的注目。
唐诗正把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她儿子身上,再加上镇日都被关在屋子里做月子,自然没有留神那些人事变动。再说,原本身边服侍的听命于她的,都是原身安排的,除了秋蝉以外,她根本就对其他人的脸都认不全。
直到儿子满月,她也算是正式出了月子,一番梳洗打扮,神清气爽地抱着儿子出现萧时的面前。
“这是你弟弟!”反正就算他们没有明着说破,也已经有了相互合作的意识,早已有恃无恐的唐诗都已经把孩子给生了,这事瞒无可瞒,她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
虽然她一开始打算让人偷偷把孩子带出行宫,交给信得过的人俯仰。
“……”
一早就过来寝宫等候,却被告知太后正在梳妆所以等了许久尚未用膳正饿着肚子的萧时听后,竟是说不出话来。
太后总有本事令他哑口无言。
唐诗大剌剌往他身边一坐,看他臭着张脸,还是有些怕他万一发狠对无辜孩子下手,赶紧把孩子往另一侧一带,被眼明手快的秋蝉安置在了摇篮里。做完这一切,秋蝉连忙带着屋子里所有的人鱼贯而出,退了个干净,还不忘将门带上。
这孩子虽小,却异常好带,不哭不闹,被独自撇到一边也立马就睡了,所以唐诗能很放心地和萧时谈正经事。
萧时几次用余光都看不到那孩子的脸,只好放弃,不情不愿地将视线挪回太后那张涂脂抹粉的脸上。
虽刚做完月子,太后恢复得和怀孕之前几乎没有什么两样,黛眉微绿、檀口艳红,脸如三月桃花,眸光春水意动,硬要说有什么不同,身材倒是丰腴了些。黑金色缠绕的厚重的宫服,赤红的里衣隐约可见,金玉革带折纤腰,反倒令傲然挺立的胸脯越发高城深沟……
萧时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掩饰自己狼狈的一面:“母后虽远在千里之外,可是答应朕的事可千万别忘了,这事还是要早些安排,可先遣人回京城部署。”
他连一眼都没朝她儿子看,唐诗心下大安的同时,完全对他这副生人勿进就好像看她一眼都嫌弃得要死的脸色不以为意,眉开眼笑地拍手道:“皇儿与我想到一块去了,不过我却另有想法,与其我们回去,不如让她们过来?”
虽然萧时是皇帝,可在皇城脚下却不是萧时一人说了算,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其他势力庞大到在选秀上做些手脚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可选秀这件事已经迫在眉睫,选谁做皇后萧时却有自己的考量。
唐诗很知道自己在这当中扮演的角色,她只要配合萧时,挑那一个最适合当他皇后的女子就行了。
对于她的提议,萧时也没反对,只是迟疑了一下:“远离京城固然可行,但这一路路途遥远,如果有人从中作梗反而容易。”
“你就让太尉派人护送,丞相监督,要是出了意外,由他二人一力承担,量他们也不敢胡作非为。”她其实还是有自己的私心,现在回京萧时当然无妨,可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不合时宜。
萧时仿佛对这些并不关系,只是她的提议虽然漏洞百出,倒也不是没有操作的可行性。总之这些最后总是由他来查补漏缺,所以也没急着反对,只面上不置可否。
他越来越有身为帝王的气势,唐诗可以说是看着他成长的,即便如此,她也深深觉得这便宜儿子确实不简单,她从来没有见过哪家孩子成长得如此之快。不过短短数月,他给她的感觉已经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了,如果说一开始她还有借口或者理由忽悠他,那如果换到现在,恐怕他不仅能一眼看穿,即便她演得再逼真……
这之后,萧时就按唐诗说的,八百里加急前往京城送去皇太后的懿旨了。
如果皇帝有什么不合时宜的举动,还有所谓的不畏强权的忠臣和监督皇帝的御史台上奏劝谏,可在皇帝后宫空虚下由太后插手皇帝婚事,并且对此有任何的要求或者举措,是非常合乎情理的,就是想反对也不能。
在讲究孝道的儒家思想里,谁敢大逆不道地让皇帝去反驳太后?你这官还要不要做了!
所以尽管京城一片兵荒马乱,各家相互之间频频交头接耳,最后还是如皇帝安排的,将各府千金送上了马车。
走水路变化太多,而各府自家备的马车却能避免一部分此类因素,再让太尉派遣军队随扈,让丞相的儿子全权负责此事。路途虽然远了些,不过带了御医就放心了许多。
这一趟御林军浩浩荡荡数百人,总共三十二个秀女,俱都独自乘坐马车,沈玉影也在其中。
她揭开车帘发现,由于随扈侍卫太多,哪怕距离前后车架并不远,也根本看不清楚其他任何一架车上的任何情景。看得出来,萧时对这件事的安排有多看重。
放下车帘随意地往后一靠,沈玉影有些想不明白为何选秀跟前一世全然不同,时间不对,地点不对,总之不对劲的实在是太多了!
不能怪她如此踌躇,原本就不愿意再度进宫,在听了萧戌的一番劝解后,她想了无数个办法,甚至是装病。只是就连这个都被萧戌一语道破……没错,装病是容易,可要是被人戳穿了,那就是欺君之罪!她虽然不惧,可她不能害她的父兄。
萧戌总有许多办法,他听她一肚子的埋怨,为她出谋划策,从来没有嫌过她。如果不是在上一世被萧时伤透了心,她怎么还有重来的机会,认识萧戌,发现他的好……
沈玉影握紧腰间的双鱼玉佩,心里止不住地想着萧戌。
这一路再漫长,行了近三个月也到了。
所有秀女皆出自名门,是正正经经的大家闺秀,正是花一般的年纪。可长途赶路,哪怕她们安坐在马车内,也俱都苦不堪言。在到达驿站后,在侍女的服侍下陆陆续续下了马车,难掩一身疲惫,连那些“情敌”都没心思打量,恨不能立刻有个宽敞舒适的闺房,让她们痛痛快快地洗个澡,再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沈玉影也浑身疲乏,但是她还是忍不住人群中搜寻起来,直到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一路握着玉佩的手猛得一收紧。
镇国将军的嫡女冯莹……
前一世,正是她翻身做了萧时的继后,也是她在众婢簇拥下一身华贵地缓缓走近冷宫,一脸高傲地站在自己面前。
沈玉影主意不到手心抓得有多痛,她全副心神只在那个如今正一脸天真烂漫的冯莹脸上。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明知道那些事情尚未发生,也并非全部如今这个年轻尚小什么都不知道的将军府的千金的错,可她就是不能释怀。
那些害她的,陷害她父兄的,折磨得她死不瞑目的……
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快穿)反派也是有尊严的 第79章 太后威武
皇陵月牙城的骊山行宫,一改数月前的空旷寂冷,碧瓦朱甍重整一番,处处张灯结彩,往来宫娥无不长袖珠钗,守卫的御林军更是气势如虹。
正临二十四气节的春分,宫中一簇簇的茶梅粉嫩嫩地惹人眼,也不知从哪个园子里飘来的梨花花瓣,随着微凉的春风打着旋一路飘散开来,一时像是下起了花雨,美不胜收。这个时候,一行长长的马车一路驱进宫廷,行走在宽敞的宫道上,却无人有闲暇之情去观察无处不在的美景。
马车辘辘,一路行径到一处宫殿,黄琉璃、绿剪边,八角重檐的宫殿立时就矗立在了眼前,巍峨如山、雄伟壮观,便是比起其他琼楼玉宇的宫殿也是美轮美奂,粗看之下已是雕栏画栋精雕细刻了,足以令宫人搀扶下纷纷下了车架的年轻姑娘们侧目,忍不住心底赞叹。
这还不过是暂时给皇太后和钦明皇休憩的行宫,一想到京城那座更加金碧辉煌波澜壮阔的皇城,如果有幸能够入主中宫,光是想想就悸动不已。
只是,唯有一人神情复杂地看着这一切,带着事不关己的冷漠,若有所思地打量。
对于这些从京城来的娇客们的一举一动,早就有人对太后一一回禀,事无巨细,就连她们之间的密谈都被有心人拣要紧的禀报给了太后。在她们一无所觉毫无防备的时候,她们的品性无一例外的已经逐渐暴露了。
唐诗伸着葱白玉指,轻轻地抚摸着修长的护指套,在重点听完关于沈玉影的事后,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一副她正在认真听的模样,全然没有给那道迈进门槛的明黄色的身影投去一瞥。
直到充当耳报神的从人交代完了,不敢偷眼打量听到他回禀后的两位贵人的神情,极为机灵地告退了。
萧时一脸若有所思地神情,再看已经起身,丝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他身旁的美人榻上。两人仅隔着一**几,只是和他一本正经的坐姿完全不同的是,皇太后极度任性地斜靠在软枕上,非常没有姿仪地踢了脚上鞋袜,露出一双白嫩嫩的纤足,曲起双腿蜷缩在一边,搁在了小平几,仿佛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秀翘如白玉的玲珑小脚上腥红的蔻丹……
“丞相府的千金端庄淑仪,太尉府的美艳绝伦,这些想必你都心里有数。将军府的冯莹倒是娇俏可人,若非你意属沈太傅府上的姑娘,我倒想把她推荐给你。”唐诗慵懒的声音带着一丝为不可查的试探,缓缓地道。
她这也是出于对萧时的迎奉,要知道在沈玉影重生之前,他会将冯莹扶持到皇后之位,自有他的考量。再说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也绝无可能会立赵丞相和刘太尉的千金,所以哪怕这二人身份再高,在她看来已经是死棋了,不足为虑。
萧时抬头扫了她一眼,扭头看向寝殿殿门外一隅,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不紧不慢地道:“人选我已经有眉目了,那个沈玉影……依朕看她还不够格,既然母后觉得镇国将军的掌上明珠好,不如替朕掌掌眼。”
他说得不咸不淡,天知道这是极力在克制自己的咬牙切齿。
数月之前太后对他的一席话他可是全都听进去了,至于在那之后他有几分信任太后,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太后所言的竟全是真的!他分批派人盯着那几个兄弟,不出所料地发现真的有几个并不安分,在封地大力征收和操练兵马不说,还大肆招揽能人异士。
说他们没人想要谋反都不可能!
还有他那个身体状况向来不佳的皇兄萧戌,还是当年父皇怜他体弱,将富庶的江南之地给他,谁知他志不在此,几次秘密回京和朝中重臣会晤,若非他警醒地一只遣人盯着,还真的有可能察觉不到……
此刻,听到唐诗提起沈玉影这个名字,他脸色顿时就有些不好了,正因为他盯着萧戌,所以萧戌几次和她接触的事业借由探子回禀知道得一清二楚,相信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将来他头上一定会绿得很好看!
唐诗有些意外地多看了他两眼,她可是记得当时萧时是斩钉截铁地指名道姓的,再说沈太傅还是他的授业恩师,即便当时沈太傅被她骂成了狗,也难给萧时造成多大的影响,毕竟感情还是有的,她倒是想不通怎么莫名其妙他就改了主意了?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正好对她来说还是好事!
本来按照剧情发展,沈玉影和萧戌能成一对,自然也嫁不成萧时,就算她不去处心积虑地破坏,沈玉影自己就能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来,她再顺水推舟就好了,不过既然萧时自己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已经对沈玉影全无兴趣了,却也省了她一番力气……
等等!
她不用再想方设法地让破坏萧时和沈玉影的可能性,而这个时候沈玉影应该已经和萧戌情愫暗生了,既然如此,她突然有了个绝妙的主意……
真是太有趣了!
唐诗忍不住看着萧时笑起来:“你前阵子不是抽空见了萧群?正好今日无事,不妨宣他觐见?”
哪只眼睛看见今日无事了?那些身份贵重的闺秀可都已经在那等候了,哪怕皇帝和皇太后身份再高,也不能干晾着人家,难道想要激发朝臣的不满?
萧时不用看都知道此刻唐诗正神游天外地不知道想着什么馊主意。
相比较,近些日子的相处远比此前八年加起来的还要多,萧时越是和她相处,就越觉得她画风清奇……
真是古怪,当初父皇怎么会立她为后?!
莫非当真是因为美色?
确实,当年唐皇后盛名远播,毫不违心地说一句,名动京城的皇后娘娘一入皇宫,不知多少名士扼腕痛惜。所以即便她是母后,可他们不仅不是亲生母子,就是年纪相差得并不很多,对着如此绝色,毫不动心的就不是男人了……吧……
萧时不动声色地将视线从她莹润皎白的玉足扫过,泰然自若得一脸正经:“萧群只是条狗,给他根骨头还不调头跟着你跑?关键还在于他那个狼兄弟。”
就算是狗,那也是条漂亮可爱的萨摩耶!
见唐诗一脸的不以为然,萧时轻咳一声,转而问道:“黄儿呢?”
“我让乳娘带阿黄去晒太阳了,男孩子还是要晒得黑点好,健康,跟你那病怏怏的庶兄萧戌一样,我就该哭了。”
她儿子满月的时候,萧时也不知发了哪门子神经,兴匆匆地跑过来问她有没有给孩子起名。好吧她就当原谅这个虽然老大不小却还是头次见小毛头的便宜儿砸,随口就起了个名字——阿黄。
她不知道的是,萧时袖子里藏了满满一页的名字等着她给遴选,结果她张口就蹦了这么个名字……
阿黄……
你可真是亲妈!
作为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唐诗这个当妈的自然比他有话语权了,然后他就默默地把袖子里的名字塞了回去。
真不明白他冥思苦想一夜,翻了无数典籍,取了若干个寓意极好的名字是为了什么。
随着夜幕逐渐降临,八角重檐的宫殿灯火繁盛,一片热闹。
屋外飞阁月明,堂中也其乐融融,就在这些被安排在筵席上端坐,聆听丝竹悦耳之声的秀女们怀着既紧张又期待的心情静候的时候,只听屋外内监唱道“皇上、太后娘娘驾到,胶西王驾到”时,无不匆忙起身,行礼恭迎。
场面一时也很好看,毕竟都是年轻姑娘,正是最美的年纪,行礼间行云流水的动作赏心悦目,更有小心机者,微微垂首,适当地露出最美的角度,在灯光剪影下显得异常美好。
宴会临近傍晚举办也有好处,屋外月明,在屋子里明亮的光线下,将年轻的女孩衬托得越发可人。
朝中以赵丞相、刘太尉为首,这种实质性地身份地位也在这些秀女身上体现,除了萧群以外,筵席的座次也是以丞相的千金赵文淑、刘太尉府上的刘妗娘为首。这二人日后将是萧时的淑妃和贤妃,据闻关系一直都不好,所以两人相对而坐,却连个眼神招呼都欠奉似乎也能理解。
就是不知道沈玉影是哪个了……
按照原文看,女主沈玉影自然应该美得光可鉴人,皇帝王爷随便一看,就要被她的美貌惊一惊,不过恕她眼拙,赵、刘的美貌也是不输其他人的,其余名门闺秀能被家族推选出来,长得也都不差,实在是看不出哪个才女主。
唐诗看不出来,不代表萧时不识得。他可是看过画像的。(不明白那种抽象的画像他究竟是怎么看出来的,当然这就是所谓的“女主光环”,相信大家在不少文里肯定看到过了)
所以一对上沈玉影投过来的极其复杂地视线,一头雾水的萧时倒有些期待唐诗所谓的好主意了。
这之后,席间觥筹交错,在皇帝和太后有意搞起气氛下,其他人也不敢扫兴,哪怕再拘谨,这些虽然待字闺中却教养极佳的大家闺秀一致表现得兴致盎然,彰显宾主尽欢。
这当然不是简简单单一场宴会,她们千里迢迢地来这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能够令她们心甘情愿的,无不是为了御座上的人。身为一块香饽饽,萧时还挺自觉得表现得矜贵优雅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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