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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夫如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江小毅同学

    三年前还是善特部万夫长的博尔吉特重新建立乞然部落,带走了本部的一万士兵和其家属,一共约五万人口,现在乞然部落逐渐强大,罗诸赤想要回曾经的五万人口,但博尔吉特几次推辞,双方甚至产生了几次小的冲突。

    “大可汗,三年前我的博尔吉特万夫长在您的赏赐下,带走了我部落中的一万名士兵,建立了乞然部落,现在我想要回我的士兵!”罗诸赤压抑着愤怒,当初博尔吉特是他手下最忠诚的万夫长,可在罗诸极的挑拨下直接脱离了善特部,现在甚至要和自己起冲突,他怎么能不愤怒。

    “这件事确实是博尔吉特不对,可是现在乞然部负责打造攻城器,这是大事,也需要人手,等这次南征后,我让他亲自把人带到善特部,我保证一个都不少,可以吗”天启可汗安抚道。

    可以吗这番话明摆着就是要把这件事压下去,他能怎么办,他也很无奈。

    “希望如此!”罗诸赤感觉快压不住自己心中的愤怒,丢下一句话,快步走出皇帐。

    在马罗部、善特部和阿纳尔部三个部落中,只有善特部和他不仅是利益关系,罗诸赤对他永远都带着一丝仇恨,虽然很小,但是在关键时候很可能会出大问题,这些年来天启可汗一直在刻意打压善特部,包括博尔吉特重建乞然部落一样是为了削弱和牵制善特部。

    这次安抚罗诸赤只是不希望在南征这个关键时候出现不该出现的问题,等南征结束,善特部会被他找个借口除掉,或许不用等南征结束,在南征的途中就可以让善特部被中原军队消灭掉!

    天启可汗望着罗诸赤逐渐远去的身影,目光渐冷,他连父亲都能毫不犹豫的杀死,一个哥哥算什么?

    在草原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罗诸赤可以为了利益帮助自己所仇恨的弟弟,罗诸极一样可以为了地位不受威胁消灭仇恨自己的哥哥。

    李瑾心里现在就两个字,刺激!他在帐门口把里面的话听的一清二楚,他能听出天启可汗是在和稀泥,只是想先安抚住善特部,不让罗诸赤在关键时候搞事情。

    凭着这些年对天启可汗的了解,李瑾知道善特部这次的南征之途怕是会遇到诸多困难,比如后勤忽然跟不上,比如该来的支援迟迟不到,这次南征回来善特部出去的人要能回来一半都算长生




第十七章 血战狼群
    大型狩猎实际上就是军事演习,草原人一般通过狩猎来增强士兵的体能和整体行动的默契,以保证战争时期的状态。

    草原形式和中原大不相同,有众多部落,各部落受大可汗的管辖又有很高的自我管理权利,一般在大战之前,大可汗都会先举行多次狩猎,以保证估算真正的战争开始时能调动的兵力。

    北渡河附近的狩猎已经开始,在天启可汗对草原高度控制的情况下,这次参与狩猎的部落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多,所有兵力加起来足有三十五万控铉之士。

    人多事情也就多,从一开始的准备到具体的实施,再到获取猎物后的分配和天启可汗分发的赏赐,这些事情都有专门的人去做,而李瑾则负责向天启可汗定期汇报情况。

    北渡河附近空旷,地势复杂,猎物的种类也很多,小到兔子、野鸡,大到棕熊、雪豹,天启可汗定下的狩猎时间是十天,期间所狩最多猎物者天启可汗会亲自赐予良马宝弓,但对于草原人来说更重要的是狩猎第一人的荣耀。

    狩猎已经进行到第十天,被士兵们打中猎物的欢呼声所影响,草原人的骨子里天生喜欢追逐猎物的天性被勾起,这天清晨天启可汗也忍不住下场狩猎,带着数个亲卫,他们驰骋在平原上寻找猎物。

    一只马鹿出现在天启可汗视线中,这是一种大型鹿类,因体型似骏马而得名,这是是一只雄性马鹿,头上的角分出八个叉,看上去雄伟非常,天启可汗一眼就看中它了。

    震动的马蹄声让马鹿提起警觉,在看见几个猎人向自己冲来的时候,马鹿毫不犹豫,迈开强健有力的四只大长腿朝远处逃去。

    ‘唰’一支羽箭带着有力的劲风向远处追去,马鹿似乎有所感受朝左边一跃,躲开了这支羽箭,继续向远处逃窜。

    天启可汗一马当先,以双腿控马,腾出双手,手中的长弓不断发出羽箭,羽箭飞出的线路依旧笔直,丝毫不受影响,展现出了超强的控马能力。

    一顿行云流水的操作下来,箭袋都空了,连马鹿的毛都没碰到,李瑾忍不住偷偷翻了个白眼,这箭法太水了。

    “云都赤!”天启可汗大喊一声。

    忽然被点名,李瑾心里是慌的,有种又要被摔巴掌的感觉,硬着头皮提马上前“大可汗。”

    “把马鹿猎来给我!”天启可汗指着还在逃窜的马鹿,命令道。

    “是!”

    拿起弓箭,弓如满月,丝毫不用瞄准,一只羽箭如闪电般飞速向马鹿冲去,然后‘噗’的一声,没入马鹿身旁的泥土中,马鹿也随即逃之夭夭。

    李瑾翻身下马,跪在地上“属下无能,请大可汗饶恕!”

    “你箭法百发百中,为什么我叫你猎一头鹿都猎不到?是不想帮我吗!”天启可汗语气淡漠。

    “这头鹿一定是长生天赐给大可汗的,马鹿在草原中历经百箭而不受损伤,还能越走越远,这不正是说明大可汗这次南征也一定万无一失,能在中原越走越远!”李瑾心中叹口气,再来十只马鹿,他都能一箭一个,但天启可汗都射不中的猎物,自己怎么敢杀,那不是明摆着说天启可汗不如自己吗。

    天启可汗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说得好!正是如此!”

    这马屁算是又拍对了,马屁拍的对,巴掌就吃的少,李瑾不由松口气,回到马上。

    看了看附近的景色,原来为了追马鹿已经不知不觉出了狩猎范围,最后马鹿也没有猎到,天启可汗的兴致却被扫了个干净,众人调马回帐。

    走了没多远,远处一声嘶吼让众人警惕起来,草原中不乏凶狠的肉食动物,又走了几步,嘶吼声在周围此起彼伏的响起来,是狼,常年生活在草原,对这些动物的声音已经很熟悉了,一听就知道这是狼群的声音。

    幸好现在不是冬季,夏季的狼群一般在五到十五头左右,而冬季最多的时候会有四十多头草原狼抱团,碰上几乎就是死。

    “走!本可汗身经百战,还能怕了畜生?”天启可汗作为主心骨他知道自己不能慌。

    马蹄还未动,一头草原狼忽然冲到前面,它目光凶狠,后腿抬起,前腿微微下压,一副随时准备出击的状态。

    李瑾扫视四周想找到退路,却发现四面八方都已经被狼群包围,粗略数了一下,大约有十三只,一个个体型硕大,眼里似乎冒着绿光。

    这次出来狩猎只带了五个亲卫,狼群的威力天启可汗是清楚的,这种群居动物在猎食时候的配合可以抵得上一支最默契的军队。

    “头狼!”李瑾低呼一声,狼群中有一头尾巴最翘,目光最锐利的,那就是头狼,也是这群狼中的领袖。

    “先杀头狼!”天启可汗顺着李瑾的目光也看向那匹头狼,慢慢抽出马鞍上挂着的武器。

    天启可汗的武器是一柄三尺长的大刀,刀宽背厚,刀尖锋利,随天启可汗征战多年,刀尖上已经被暗红色的血液侵染。

    李瑾取出三石弓,这次他没有留手,搭箭拉弓一气呵成,箭势如雷,在空中迅疾而过,狼



第十八章 渡河南逃
    今天是狩猎的最后一天,等明天的封赏结束后就要回到草原深处准备一个月后的南征。

    今晚也是最后逃回中原的机会,这些天李瑾时常站在北渡河岸观察,北渡河很宽很大,前两天河水汹涌异常,好像有条巨龙在河中翻滚似的。

    但现在好多了,从今天下午开始涌动了两天的河水终于平静下来,北渡河似乎也感到了疲惫,开始随着微风徐徐流动,只是不时掀起小小的涟漪。

    月色渐渐来临,夜空中,皎洁的明月从水天相接的地方升起,星星满天点缀着冷清的夜,今晚的星空显得格外美丽。

    一个人影出现在北渡河岸,他身上穿着贴身的羊皮衣,腰间挂着一把横刀和一个小包袱,身后负着一张长弓,他费力的从一大片河草中拖出一个羊皮筏。

    乞然部落造了几百条船,但大部分都是虚有其表的烂货,在北渡河上要是来一阵大风都能被团灭,这个羊皮筏是李瑾请教过乞然部落的工匠后,自己做出来的。

    羊皮筏不算大,能不能安全驶过北渡河,李瑾自己心里也没谱,但时间紧急事情又要做的隐秘,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好在北渡河经过几天的波涛汹涌到今天已经安静下来了,这让他成功渡河的概率又大了一些。

    回头看一眼草原人漫无边际的营帐,李瑾心中居然生出了一点不舍的情绪,这种放羊、打猎的日子他似乎也有些习惯了,草原民族的同化力真是惊人。

    又检查了一遍身上的东西,一把横刀,一个牛膀胱做的防水小包袱,里面装的是三天份量清水和羊肉饼,还有一张五石强弓,用虎筋做铉,牛角为弓,这个宝弓是天启可汗今天赏给他的,自己拿了别人的东西,转眼就跑了,想想也挺不厚道的,不过罗诸极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不要脸也是被他带坏的。

    踏上羊皮筏,打开一块油布做的布帆,李瑾拿起一旁的高竹竿,嘴里祈祷着满天诸佛的保佑。

    正欲撑杆出发,身后忽然有人大喊“是谁!”

    一个草原人举着弯刀从草丛里钻出来,刀架在李瑾脖子上,警惕道“慢慢转过来,不要耍花招!”

    李瑾缓缓转身,暗叫倒霉,这是岸边的巡逻部队,这处藏船点是他千挑万选出来的,很少会有巡逻人员过来,这个倒霉蛋也不知道怎么就跑过来了。

    “是我!”李瑾心里紧张,但脸上露出阴沉的表情。

    “啊,云都赤!”巡逻人显然惊了一下,急忙把弯刀收起来,自己居然把刀架在大可汗心腹的脖子上。

    “云都赤这是要?”巡逻人小心翼翼的指了指羊皮筏。

    “我是奉大可汗之令要去对岸收集情报,你难道不知道马上要大战了吗!”李瑾压低声音吼道。

    “是!是!”巡逻人唯唯诺诺的点头,又自言自语道“怎么没人通知今天有人要渡河?”

    “大可汗,你怎么来了?”李瑾指着巡逻人身后,吃惊道。

    “大可汗!”巡逻人大吃一惊,大可汗怎么来了?

    巡逻人一转身,李瑾眼中杀机一闪,抽出横刀,眼前顿时红光迸现,他力气用的很大,一颗圆鼓鼓的头颅腾空而起。

    巡逻队一般三到五人一队,这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掉队了,但要是时间久了就会有人发现异常,必须赶紧走。

    看了看脸上还带着吃惊的死人头,想了想李瑾把人头连尸体都扔进一旁的草堆中,三年来他只有杀人的份,尸体自有别人收拾,搬尸体是真没做过,吐口唾沫,用杂草随意掩埋一下,转身跳上羊皮筏,竹竿抵住地面,羊皮筏缓缓向对岸漂去。

    羊皮筏就是将羊的皮整个剥下将四肢和头尾扎好,然后满吹气,几张羊皮拼接,上来再架上木排,绑上小绳让它变成一个整体。

    李瑾听那些工匠说过,羊皮筏不好操控,没有多年筏船经验是很容易翻船的,所以他又另外制作了两个革囊,也就是牛羊皮制成的皮口袋,用小绳子连接在一起,中间露出一个空间整好可以把头露出来,制成一个简单的救生衣,以防落水。

    李瑾的划船经验仅限于前世的峡谷漂流,拿着六尺多长的竹竿费力的划离岸边,但北渡河的水深显然超出了李瑾的估算,羊皮筏划到大致三分之一路程的时候,竹竿就已经碰不到底了。

    油布帆已经升起,河上微风徐徐吹来,李瑾努力的用两只木板船桨控制方向,羊皮筏顺水漂流,晃晃悠悠的朝对岸驶去。

    漂流一晚,精疲力尽的李瑾在逐渐平稳下来的羊皮筏上睡着了,直到清晨的阳光打在



第十九章 重回中原
    离开中原三年,重回故土的李瑾很激动,他身后的申朝巡逻队士兵更激动,生擒一个草原探子这得多大功,足够让他一个大头兵高升一级。

    “这里有草原奸细!”士兵激动的大喊着。

    数名士兵听声赶来,看到李瑾的装束,羊皮衣、长弓,标准的束姬人打扮,这是个草原人没跑了,几人反手就把他摁在地上,脑袋抵在河边湿润的泥土里,顺脚踢开他身旁的武器,喝骂道“死蛮子,你是来干什么的!快说!”

    说,说你大爷啊,脑袋被怼进土里,泥土从口中灌入,李瑾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拼命的挣扎着,没想到没被草原人打死,没被北渡河的汹涌河水淹死,要被一群中原士兵在土里呛死了。

    “放开一点,嘴都压进土里了,你叫他怎么说!”一旁的士兵提醒道。

    李瑾的脑袋又被人从土里提出来,按在一旁的一块大石头上怼着,又一遍喝问道“你是不是来刺探军情的!”

    “我,咳咳咳,我不是蛮子。”李瑾好不容易才把嘴里的土咳出来,急忙用标准的中原话解释道“我是中原人!”

    “屁话!你看看你这打扮,别以为会说点中原话就是中原人了,老子机灵着呢!”说着话,士兵手上的劲又加大了,把李瑾的脸来回和大石头近距离接触。

    “我说!我说!”脸皮再厚也禁不住这样来回磨,碰上这么个爹死哭娘的犟种,只能先顺着他来,把脸保下来要紧。

    “早说不就得了,费了老子这么大劲。”士兵拉着头发往后一拽,李瑾被摔到地上。

    顾不得身上的伤,李瑾迅速打量了一下四周,总共有三个士兵,看起来都是正规的府军。

    申朝设有兵管府,是朝廷上最高的军事机关,节制在内护卫京都的禁军六衙和专管密谍的御武卫,同时也节制在地方上各个州府的府军和卫军。

    申朝共有十一个州府,每州常备府军六万余人,除府军外各州又设有卫军,卫军编制多于府军,各州常备卫军有十万余人,但卫军的装备和战斗力皆弱于府军。

    这几个士兵清一色的火红色盔甲,各个甲胄在身,又身强体壮,一看就是府军中的斥候。

    “要说快说!发什么呆!再不说给你扔回河里去!”见李瑾的目光在自己和同伴身上来回打量,士兵举起拳头,作势要打。

    李瑾跟着罗诸极纵横草原几年,别的没学,搏斗的技巧却精通了不少,自己一身神力连五石弓都拉的开,现在没了束缚,还能怕了几个大头兵?

    微微侧头避开士兵的拳头,顺势向右边一滚,手摸进靴子里抽出隐藏着的匕首,朝最近的一个士兵扑了一个满怀,匕首也准确无误的扎进士兵的心脏。

    还没等其余两人反应过来,李瑾拔出匕首,跳到一旁,少了匕首的血窟窿顿时滋射出鲜血,死尸也轰然倒地。

    “反了你了!”挥拳的士兵最先拔刀,剩下那人也紧跟其后,两人一左一右举刀大步走来。

    李瑾拾起死尸腰间的横刀,死死盯着两人的脚步,两人走到近前,左边先挥刀当头劈下,李瑾横举大刀,用力一推,把刀挡开。

    李瑾手腕一转,大刀朝右横劈右边那人腹部,右边的人显然没想到李瑾的进攻来的如此快,急忙出刀防御,却还是慢了一步,横刀划过他腹部,切断了他的肠子也切断了他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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