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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性本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星星的泡沫
可是这一次,王仲青的运气来了,想挡也挡不住。网上刚刚刷新出来的一份招聘私人助理的信息,让他眼睛一亮,这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嘛!
赶快将自己的电子简历发送到对方留下的邮箱,第二天,他就接到了面试通知!





犯罪心理性本善 见家长
ps:
第二更送上~~~
一路坐在飞驰的列车上,齐冉压抑不住心底的兴奋,软磨硬泡之下,文沫终于答应跟他回家了!从张市到他家所在的城市其实已经很近了,他在征得了文沫的同意后马不停蹄地跑去火车站买了最快一趟车票,拉着人回家了。
五个小时的车程让齐冉觉得慢如蜗牛,怎么动车都跑这么慢了?他坐立不安的样子落到文沫眼里,让她忍不住莞尔。
记得以前的一位大学同学曾经跟她说过,只有真正在乎你的男人,才会时刻害怕在你面前表现失礼。齐冉是真的在乎她吧?两个人不见面时,每天晚上准时的电话,临睡前的短信,只要时间允许,他就会邀请文沫出来逛街吃饭看电影,手法是老套了点,但是文沫不得不承认,很有效果。每个女孩的心里都有一个公主的梦想,不管这所谓的“女孩”多长年纪。
公主的梦想,不是说要锦衣玉食,万人之上,而是有那一个人,愿意把你放在心上,爱你,宠你,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虽然认识的时间真心不算太长,但文沫不知道怎的,对齐冉有种淡淡的依赖,这个男人无条件地信任和支持她,对她长时间的出差没有丝毫怨言,甚至明确表态支持她的工作,他说,他喜欢事业型的女人,这样的女人独立自主,坚强勇敢,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哦,不,入得厨房这种事怎么能让文沫去做?文沫的这双手,拿得笔杆,拿得枪杆,怎么还能拿得锅铲?以后,就由他还照顾文沫的胃。
而且齐冉也真的说到做到了。独自漂在b市,齐冉是有些厨艺基础的。上上次文沫出差的那一个多月,齐冉除了上班时间之外,其它时间都在家苦练厨艺,在文沫回来的第二天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虽然卖相不怎么样,味道却绝对过得去的菜请文沫品尝。
好吧,文沫有些不好意思地承认,她多年来被外卖饭菜折磨得已经处于濒死状态的味蕾被齐冉的手艺拯救了。其实在文沫对吃没挑的表象下,深深隐藏的是伪吃货的心。她以前不挑,是因为没得挑,现在可以挑了,那几天把齐冉使唤得团团转,每天都点名要吃四菜一汤,还得不带重样。可把齐冉折腾个惨,十八般武艺全用上了,才能勉强应付过去。
不过这也让文沫看到了齐冉的另一个优点,不对自己在意的人发脾气。工作中的齐冉文沫也见过,他对手下人的要求很严格。稿子但凡有点问题,他都会发很大的火,由此可见齐冉绝对不是个没有脾气的人。但是他对文沫从来都不会发火,连冷着张脸的时候都没有,总是洋溢着一张笑脸,让人看了忍不住心情舒畅。
算了,就他吧。见见他的家人,如果不受到强烈反对的话,他们可以考虑结婚的事了,做为三十多岁事业小成的女人,文沫头脑很清醒,齐冉不是她最爱的。她也不会是齐冉心中的唯一,但他们却是在对的时间遇到的对的人。三十多岁,不再爱幻想,对未来有不切实际的希冀,更能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不会为了一点小事争吵不休,不会任性耍脾气让对方无限迁就,更不会去追问对方的过去,理智地,小心地,试探着相爱。
在一个焦急一个淡然中,火车终于缓缓停靠在充县的站台边。齐冉拉着文沫下了车。
这是我国中部地区很不起眼的小县城,经济发展一般,资源不丰富,没有任何特色,不过这里是齐冉的家乡,文沫还是从远处的青山中体会出一种宁静致远的感觉。
齐冉的家离火车站不太远,出了站之后步行十五分钟就到了。此时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在火车上两人都没有吃饭的想法,齐冉是急得吃不下饭,文沫是下午上车前吃了些东西不饿,没想到等他们回到齐冉家,迎接他们的是齐冉全部的家人和一大桌子还冒着热气的饭菜。
文沫觉得自己原本很厚的脸皮有些发烫。她以为只有齐冉的父母在,没想到还有齐冉大哥一家也在等着他们的到来。
餐桌前围满一桌人:齐爸爸、齐妈妈、齐冉的大哥齐尘、大嫂周景玉、侄女齐月瑶、五个人十双眼睛带着各种各样的眼神盯着文沫,让文沫很有些不习惯。
似乎是看出文沫的不自在,齐冉在桌下轻轻握了下文沫的手,正式以女朋友的身份跟家人介绍文沫后,便拉着大哥说起了话,给大嫂一个求救的眼神。
齐尘比齐冉大有小十岁,周景玉嫁过来的时候齐冉才上初中,她对这个懂事的小叔很是喜爱,这么多年下来,亦嫂亦母。
所以周景玉看着文沫或多或少带了些审视,小叔子在她眼里配得上任何女人,文沫这样的,长相只能算清秀,年纪看着有些偏大的,自然就让她有些觉得自家小叔子委屈。但现在小叔子露出恳切地求救神情,让周景玉心下一软。这可是小叔子第一个带回来的女孩,足见其在小叔心中的份量。
她面带微笑地给文沫夹菜,询问一些她的情况,语气温和,很巧妙地把齐妈妈也扯入聊天队伍。齐妈妈是个很和蔼没脾气的人,她找儿媳妇的标准就是儿子喜欢就行,再加上儿子也老大不小了,只要不带回来个男的,她都认了。
齐妈妈的态度让文沫明显放松下来,她是一次被秦鹏修那固执的老妈整恶心了,生怕再碰上这样的。还好,还好。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除了齐尘一句话都没跟文沫搭过,只顾着拉着自家兄弟在一边小声说话,其他人对文沫的态度都很和蔼。
而齐尘跟齐冉在一边说的话,却让齐冉的脸慢慢地沉了下去,他打断了哥哥的话,生硬地问道:“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别跟我这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说,这个女人是不是就是你前几次提到的那个警察?”
“是又怎么样?我就是喜欢她,哥,我警告你,少管我的事,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齐冉,你翅膀硬了,连哥的话都不听了?你以为没人知道你的底细?哼,你太天真了,看看这是什么?”齐尘手掌摊开,一枚子弹安静地躺在他的手心里。
齐冉一把抢过子弹,微一用力,将弹头与弹壳分开,露出里面藏着的一张纸,直到打开纸条,看到里面熟悉的字体写的字,齐冉才相信这颗子弹是真的,而不是他哥拿来吓唬他的。
“你从哪里得来的?”
“昨天早上从我家门缝里被塞进的一封信里得到的!老弟,哥哥总不会害你,这些人咱们惹不起,你可千万意气用事,小心到时候后患无穷啊!老鼠和猫,注定是天生的敌人!”
“你不要再说了,从我遇到文沫的那天起,我就决心跟过去的生活说再见了。我爱她!我就要和她在一起!谁敢阻止我们,我就让谁好看!”说到最后,齐冉的情绪有些激动,说话声音不禁大了起来。惊动了吃完饭放下筷子正在闲聊的齐妈妈、周景玉和文沫。
“小冉,你怎么了?刚回来就跟哥哥吵架,还跟小时候一样调皮,快好好跟你哥说话,你在家的时候啊,他可是挺想你的啊。”
“妈,我知道了。我跟哥哥回屋聊天去,一会你帮文沫安排一间屋子住啊。”
“去吧去吧,这还用你说,早准备好了。”齐妈妈对文沫是越看越喜欢,这孩子懂礼貌,脾气好,合她胃口.
“小文啊,我家冉儿是个直肠子,说话办事不会拐弯,他对一个人好,那就是掏心掏肺的好,看得出来,你们两个感情挺好的。阿姨多一句嘴,以后如果遇到小摩擦啊,你可千万别生冉儿的气,告诉我,让我收拾他!”
“阿姨,齐冉对我挺好的,您老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在一起。”
“哎,这就对了。要说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我们这些老东西不该掺合,不过啊,你看尘儿他家闺女都十八了,眼看着要上大学了,可是冉儿还没个着落,我这当妈的心里着急啊。小文,你是冉儿第一个带回家的女人,冉儿对你显见是用了心了。你们年纪也不小了,要是你同意,咱们双方家长见个面,定个时间商量商量结婚的事成不?”
文沫低下头,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父母早亡是她心底永远的痛,齐妈妈显然也不是故意提起她的伤心事。
“阿姨,您这么说,实在是太突然了,我还没有心理准备。齐冉人不错,但是我们认识的时间还不长,我希望我们能再多了解一些,等再过几个月再考虑结婚的事,您看成吗?”
“小文啊,你别有心理压力,我就是有点心急。我知道,现在的年轻人跟我们那个时候不一样了,讲究自由恋爱,你们慢慢谈,只要你们两个好好的,几十年我都等过来了,不在乎这几个月。”
齐妈妈为文沫准备的房间不大,却整齐干净,连被子都有一股好闻的皂角味,这一夜,文沫睡得挺好。




犯罪心理性本善 寻子
年近五旬的王鹏最近很郁闷,非常郁闷,郁闷得头发都白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也会有需要求助到一直被他认为是拖油瓶的另一个儿子的时候。
王鹏仔细回想了很久,一直都没能想起这个已经有五六年没见过的儿子长的是什么样子,他现在的住的家里,早已经没有任何前一段婚姻留下的影子,前妻生的孩子对他来说就是个多余的讨债鬼,除了跟他要钱以外,平时连丁点联系都没有。
再婚后的王鹏一直过得都顺风顺水的。他和前妻不知道是不是八字不合,结婚那几年麻烦事不断,自从离婚后,他事业也小有所成,新娶的妻子性情温柔,两人婚后第二年他便又得了个宝贝儿子。小儿子王仲义是他从小看到大的,父子感情深厚,再与除了要钱其他时候从不露面的大儿子一对比,立刻让王鹏将王仲青嫌弃出去两条街去了,自然更看不上根本没多少感情的大儿子。
王仲义却在渐渐长大后有个不得了的毛病,他爱喝酒。王鹏平时工作忙,应酬多,只要应酬,哪有不喝酒的?而且他是男人,自认为男人嘛,爱喝酒不是大毛病,能喝以后场面上混得开,根本不管王仲义酗酒的问题,而王仲义的母亲事事顺着丈夫儿子,没有主见,更是管不住已经成年主意很正的儿子。
所以才20出头,王仲义就得了肝硬化,重病住院了,如果在短时间内找不合适的肝源做移植手术,性命不保。可惜的是,双亲配型的结果是母亲的血型不符,父亲的虽然相符却在做进一步检查时发现他的肝脏功能不健全,不适合移植,要等到非亲缘之间的移植,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他们。
儿子还年轻。他的人生还没有开始,王鹏看到躺在病床上什么都吃不下脸色苍白如纸的儿子心如刀绞。
一定要救儿子的命!王鹏在这种时候终于想到了他很久没关注过的大儿子。王仲青是王仲义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们之前符合移植条件的可能性很高,至于说王仲青是否愿意为王仲义割去自己70%的肝脏。这就不在王鹏的考虑范围之内了,大不了多给他点钱,他这么多年不就只管自己要过钱吗?
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王鹏拨打了手机里存着的,却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的王仲青的手机号。
“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停机,请稍后再拨。”什么?停机了?王鹏咒骂了一句,出去给这个号充了钱,接着打。“您好,你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这下王鹏骂得更大声了,关键时刻掉链子,平时找他要钱的时候电话打得勤,现在自己有事求他了,好嘛。找不到人了吧!王鹏丝毫没想过,以前王仲青给他打电话过来想跟他联络联络感情的时候,他多少次懒得接对方的电话直接挂掉,又或者说不到两句话就不耐烦地问是不是又要钱,然后气呼呼地答应汇钱过去挂断电话,从来都没有认真地倾听过王仲青说的话。现在有事需要人家了才想起打个电话过去。
中国有句古话,叫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却又有多少父母想过。这句话的错处。事实上,父母给予了孩子生命,孩子应当对父母心怀感激,但是有些父母就这样理所当然地将孩子当成了他们的私人财产,将他们的意愿强加到孩子身上,从不考虑孩子的想法。然后只要孩子冒出点不听话的头,一顶不孝的大帽子就压了下来。
然而真的是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吗?管生不管养、随意放纵溺爱孩子、体罚打骂孩子,这都是为人父母能干出来的事,这样的父母真的是为孩子好吗?他们不承认孩子具有独立自主的人格,有思想有感情。他们要的不是孩子,是一个可以证明他们有生育能力,可以为他们脸上贴金的人型宠物。
眼看着过了两天,无论何时王鹏拨打王仲青的电话,都始终处于关机之中,眼看着王仲义在病床前一日比一日憔悴,王鹏终于坐不住了,他宁愿舍下这张老脸,跑去合市亲自去求王仲青,也要给儿子一个生的希望!殊不知,合市等待他的,只是王仲青干瘪的尸体了。
为了省钱给儿子付手术费,王鹏只舍得买了张特快列车票,而没敢去坐飞机。下了车,他直奔王仲青就读的合大。自从跟前妻离婚后,这个儿子他就没放在心上过,当年王仲青考上大学给他打过一个电话,他只问了哪所学校什么专业就以会支付学费为结束语挂掉了电话,现在站在合大门口的他郁闷了,他不知道儿子住在哪,该到哪去找人呢?
无奈之下,他只得循着记忆找到了王仲青所念专业的系办公室,说明来意,希望老师能帮着联系上王仲青。
也是巧合,王鹏找到的学校老师正好是王仲青系的年级辅导员周哥,听闻王鹏的要求之后,周哥的表情变得很奇怪:“您说您是王仲青的父亲?亲生父亲?”
“是啊,我想见一下王仲青,您能帮忙叫他过来一趟吗?”王鹏有些焦急,仲义时间有限,耽误不起,他恨不得立刻能拎着王仲青上飞机回去做手术。
周哥想想王仲青平时的表现,心下了然。他是年级辅导员,虽然整个年级人很多,有200来人,但是王仲青平时成绩很好,这四年下来一直是年级前三名,他当然认识这个学生。相比较王鹏穿着得体,一看生活就不错,王仲青则一脸菜色,听他们班的班长说,王仲青平时在食堂只敢打最便宜的素菜吃,常年没人见过他穿新衣服,一件白衬衫洗得发黄,生活很贫困。对这种学习好又家境贫寒的学生,当老师的明显要关注些,他为王仲青争取到了很多补助,也了解了王仲青家里的情况。
王鹏一身价值不菲的名牌西服让周哥很不屑,把亲生儿子扔下这么多年不管不问,连王仲青已经毕业了都不知道,居然还能找到学校来,哼,这样的父亲,有还不如没有。当下,他说话也不再客气:“对不住,王仲青已经毕业离校了,学生离校后的行踪我们也不掌握,没办法帮你找人。你是他的亲生父亲都找不到人,更别提我们这些老师了。”
周哥眼底的讥讽让王鹏忍不住老脸一红,但为了儿子只得低声下气地恳求周哥帮忙联系下王仲青的同学,看能不能问到他的大概下落。
周哥也是个心软的人,虽然王鹏是为了另外一个儿子才来找王仲青,但也是一片慈父之心,将心比心,他也不想看到一个年轻人就这么离开人世,当下便联系了王仲青以前一个寝室的室友。
不过因为王仲青在求职过程中处处碰壁,一出校门就跟同学拉开了很大差距,所以毕业之后这三个月,他没有跟任何同学联系过,除了一名同学很确定地说王仲青就在合市,却不知道具体在哪,其他人都不知道王仲青在干什么。
这下周哥也无计可施了,能帮的都帮了,剩下的他可真帮不上什么忙。
王鹏垂头丧气地从学校出来,如果短时间内寻不到王仲青,王仲义不是死定了?病急乱投医的他从周哥手中要出了一张王仲青电子照片,洗了出来之后拿去派出所报失踪案。
“你儿子失踪了?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失踪多久了?失踪的时候穿的什么衣服?”作笔录的民警问道。
“我儿子叫王仲青,今年……今年应该24岁了,从7月份毕业之后就失踪了,我也不知道他失踪时穿的什么衣服。”王鹏不知道王仲青到底什么时候失踪的,便刻意说得严重点好让警察重视一点,反正他的同学也说自从毕业之后就再没听说过他的消息。
“你怎么确定他是真失踪了,而不是因为躲着你们这些家长?”民警一听王鹏说王仲青早都成年了,这么个行动自由的大活人,也许是不满意父母对他们指手画脚,才选择暂时避开的。这样的家长他可见得多了。
王鹏无话可说,他又不能告诉警察实话,是他自己找不到儿子去救另一个儿子,才想求助警方的,只得含糊着说:“不是,警察同志,我儿子很顾家的,不可能丢下他还在生病的妈妈就这么不声不响地走了,肯定是出事了,您可得帮我找找儿子啊,他妈想他想得厉害,病一直不好。”要想得到警方的帮助,就得让他们以为这里面真有什么事才行。
“你带你儿子照片了吗?先在我们这详细登记下,能不能找到人,我可不敢保证。”
“带了,带了。”王鹏连忙将刚洗出来的照片递过去。
那名民警接过照片,先是漫不经心看了两眼,之后神色凝重起来,最后干脆起身出去,过了很久才回来,跟着他一起进来的,还有两名市局刑警队的,队长赵栋和组员牛磊。
“赵队,这就是家属王鹏。”
“王大哥,你儿子到底是什么时候不见的,能跟我们仔细说说吗?”赵栋神情很严肃,还带着点急切。
王鹏有点害怕,他刚才故意说这么严重,是不是惹上什么不该惹的事了?他就是公司的职员,一辈子没作奸犯科过,面对警察总有种天生的惧意。




犯罪心理性本善 死亡
王鹏对着赵栋心里发虚,面色上自然流露出端倪,被目光如炬的赵栋一下子发现了异常。他当了十多年的刑警,怀疑人几乎成了职业病,他倒没想过王鹏只是为了找儿子故意把事情往严重了说,还以为他有别的猫腻,语气也不由地严厉起来:“王鹏!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交代!五条人命案,可不是你背得起的!”
人命案?还有些不知所措的王鹏听到这句话一下子急了,难道这些警察来找他,是因为王仲青已经死了不成??
“你在说什么?什么人命案?我儿子怎么了?”
“照片上这个年轻人真的是你儿子?”
“儿子还有假的?我找我儿子有急事,你们快告诉我,他究竟出了什么事了?”王鹏很着急,他怕事情真的跟他想像得一样,看警方这么郑重其事样子,王鹏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赵栋拿出一张照片给王鹏看。照片上的死者虽然整张脸白得吓人,却与王鹏拿来的照片上的人长相有九成相似,不是王仲青又是哪个?
王鹏看到这张照片,脑袋嗡一声,眼前发黑,满心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全完了,仲义这下可不是要死定了嘛?王仲青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死了呢?他只恨王仲青死得不是时候,没能救他小儿子一命,一点都没有为大儿子的死难过的意思,现在他唯一的念想就是回家,多陪陪小儿子,希望能有奇迹发生,等到合适的肝源。
他这么想,脚随心动,开始无意识地想外走,被警察给拦了回来。开玩笑,合市最近三个月连发命案。已经死了五个人了,最让警方郁闷的是,这五名死者的身份,他们费了好大劲都没能查出来。王仲青是他们现在唯一能确认身份的死者,王鹏做为死者家属,怎么可能会被警方轻易放过,自然是要多了解一些死者的情况了。
可是他们哪里想到,王鹏虽然是王仲青的亲生父亲,却是多年没关心过这个儿子了,现在让他说出王仲青跟什么人关系好,有什么仇家,他哪里知道?再加上他现在一心想着小儿子早已经心烦意乱了,警方根本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都没问出来。
赵栋在送走王鹏后离开派出所回了市局。一路上脸色都不太好看,牛磊边开车边问他:“头儿,你看是不是派人了解下王鹏的具体情况,我总觉得他有事瞒着我们。”
赵栋否决了他的意见:“没必要,王鹏交代的事前后都能对上。他没有杀人的嫌疑,不管他背后有什么秘密,都应该跟案子无关,咱们现在哪还有精力管闲事。”
之后一个小时的车程,赵栋靠在车门上睡着了。这个案子他们刑警队追了半个月,死者一个接一个得出现,而警方竟然连死者身份都查不出来。做为队长,他身上的压力可想而知。他都不记得上次他10点钟之前睡觉是什么时候了。
这五具尸体,是在合市下辖的不同区县发现的,死者均为男性,年纪都在20岁左右,被发现时浑身赤裸。当然不可能有身份证之类的证件来帮助警方确定死者身份。一开始时,各区县公安局各自办案,谁也没往连环杀人案上想,都觉得自己办的案子奇怪了点。试想,一个正当年的大小伙子。一丝不挂地死在垃圾桶里,而且法医检验之后才发现,死者的血管内空空如野,血液全都不见了,在死者脖子的位置上,有两处形似牙印的针孔。
还是直到出现第四位这样的死者,警方连死者身份都查不出来之后发了协查通报查找尸源,才被市局发现这些案子受害者死状一模一样,将案件接过来并案侦查。
不得不说,凶手具有很强的反侦查能力,这五位死者被弃尸的地点各不相同,都是偏僻人迹罕至的地方,别说目击证人了,还监控设备都一个不见。而且几名死者在弃尸前都被凶手用水冲洗过,十个手指的指甲都被连根拔起,足见凶手心思缜密。
王仲青是迄今为止最后出现的一位死者,也是警方能确定身份的唯一一位死者。但是赵栋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如果他们不能及时抓到这位凶手,出现下一位死者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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