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射雕]师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旧梦,醒不来
“跟着我的真气。”
条件反射般地听从了这句话,他尽力地引导着体内的真气向一股冰冷的脉息移动。
连清闭上眼,另一只手也放在了黄药师的背上。
随着真气的大量输入,他的脖颈上出现了一片红色,紧接着,红色不断地变幻组合,最后成为了莲花的样子,然后向下延伸着,直到衣领挡住了它的活动。
在黄药师的配合之下,连清成功地用寒气将聚集在他七筋八脉中的内力冻住。
之后,他骤然在其体内输入一道霸道强劲至极的真气,将被冻结的内力一鼓作气地废去。
这是唯一的方法。
由「无为六道正法」所产生的异类真气,已经混入了其他真气中,无法剥离,并在黄药师体内不断冲撞,时间一久,他的经脉必然因为受不住而爆开断裂。
一切都结束之后,连清将输入的真气回拢,收回双臂,扶住了倒下的少年。
他下床,将黄药师扶倒在了床上。
“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他知道,此刻对方的神智是清醒的,听得见他所说的话。
黄药师勉力睁开眼,在看到一片红色后,赫然想起了之前的那幕景象,顿时心乱如麻。
“师傅,你的脖颈——”
“我无碍,只是耗损了部分真气。”连清冷然地瞥了黄药师一眼,直起身,讽刺道:“倒是你,差点就做了地府的一缕鬼魂。”他将一个黑子的瓷瓶放在对方的枕边,“一日三粒,后面的十五天,不必来找我了。”
他及时地将黄药师的内力尽数废去,使得少年的身体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只是在半个月里,都会十分虚弱。
连清转身,继续道:“希望在这十五天里,你那突然被稻草充满的大脑能够变回以前的聪慧明智。”言下之意,是让黄药师好好反省。
说完这句话后,他举步离去。
“师傅,我方才做了一个梦。”
不知为何,黄药师想要将之前看到一切的告诉连清。
连清停下了脚步,等待着。
“在这个梦境里,你死在了我的面前。”
连清没有回头,继续听着。
“还对我说了一句话——”
话说了一半之后,黄药师突然沉默了。
“说了什么。”
于是,连清开口问道。
说了什么呢?
黄药师问着自己。
「——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
梦魇般的话语,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半饷之后,他阖上双眼,似是极累。
“我忘记了。”
他宁可自己忘记了。
“是吗?那就忘了吧。”
连清也没有在意黄药师牵强的借口,随意地回答了一句,便走出了寝室之外。
青年曾经告诉过少年,「无为六道正法」要求自然无为,心如止水的心境,事实上,他只是说了一半,另一半则是——
传说中,修炼「无为六道正法」之后,能够从幻境中看到属于自己的前生今世,最后摆脱六道轮回,飞升成仙。这也是智哀上人后来失踪的一个解释。
所以,如果传说是真的,黄药师看到的可能并不是梦境,而是再真实不过的未来。
「在这个梦境里,你死在了我的面前」这句话的解释同时也可以是这样的
——「在未来,你被我杀死」。
至于自己说了什么,从少年的语言上判断,一定令他受到伤害的话语。
如果真到了那一刻,自己说的,不外乎是一句
——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
因为我只是在利用你。
原来命运,在最初的开始,就已注定。
作者有话要说:被关小黑屋的第三天,我的心情很平静。
——姐被关的不是黑屋,是寂寞~
囧= =!





[射雕]师妻 16漫长的十五天
十五天的时间可以有多长?
它可以是眨眼之间的一瞬,也可以是看不到边际的漫长。
冬雪初融,一年最冷之季。
黄药师坐在窗边。
冰冷的寒风从敞开着的窗户中吹入,发丝扬起,衣袂翩飞。
拿起茶杯。
茶水是冷的,被风吹了那么久,岂有不冷之理?
黄药师却仿若不觉,低头轻抿。
这是距离那天夜里之后的第八天。
身体的伤害可以慢慢恢复,然而心上的阴影,却不是轻易就能够抹去的。与此相反,它正在一日又一日的时间里,成倍地被放大。
「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当然会失望,因为连他都对自己感到很失望。
心上升出一股强烈的厌恶,是对自己。
为什么会这样没用?
为什么会令他失望?
凭什么能够保护他?
······
针对自己的质疑,一个有一个争先恐后地冒出,像是快要煮开的水中所产生的气泡。
一个月之前的承若,现在看来,却是一种再荒谬不过的讽刺。
「后面的十五天,不必来找我了」
黄药师没有去见连清,又固执地日复一日地坐在窗边。
他承认自己是在期待,期待着从窗边能够看到连清的身影,哪怕对方只是在门外路过,也足以让他知道,即使自己做了那么愚蠢的事,他还是在意他的。
但是他的期待,始终没有实现。
从未觉得时间的流逝,如此漫长,漫长到让他不断地回忆起那一句「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
黄药师突然感到了一种惶恐,这样没有用的自己,总有一天,会等来的这句话吧?
他变得患得患失、心慌意乱,变得完全不像那个冷静从容的自己。
“呵。”
他闭上眼,勾起嘴角,冷冷地笑着。
真像一条丧家之犬。
——狼狈而不堪。
在这八天里,连清也没有闲着,真气的过多消耗需要时间来恢复。
却也没有紧急到那种完全抽不开身的程度。
可以说,他不去见黄药师是故意的。
他确实是失望了。
失望到开始怀疑,黄药师是否真的能够成为像原著中一般强大的东邪。
从听不进他的建议,「无为六道正法」中,少年过于自负,意气用事的缺点从原本的细微处被放大了。若这是敌人的缺点,那么连清一定是愉悦十分,这样的人,死得最快了。但是,现在这些却成了黄药师的缺点。
——实在是太糟糕了。
就像是得到了一个精美的古玩,又发现古玩上存在着一个缺陷,整体的价值被这个缺陷所影响,尽管这件古玩依旧价值很高,但是却不再连城,令人感到被欺骗的同时,又倍感失望。
再放任情况恶化下去,黄药师就算不会成为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也没有办法达到他的所希望的程度。
若是如此,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包括黄药师。
连清并不常感到失望,因为很少人会让他失望,或者说,不敢让他失望。因为让他所抱的期待落空,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这个代价就是被当作无用的筹码,弃之。
但是若对象是黄药师,他还是愿意再给对方一次机会的,就像之前他给过他选择另一种命运的机会。毕竟,他是那么优秀。而放弃这种优秀,是十分令人可惜的。
第九天,天空飘着几朵阴云,下起了小雨。
虽然是冬天,但是雨丝却带着几分属于春天的缠绵意味,缕缕如线。
连清撑着纸伞,从苑中的花园穿梭而来。
纸伞上,用特殊的墨绘制了几朵山茶,即使被雨水浸润,绚烂依旧。
黄药师坐在窗前,看着那几朵山茶离自己越来越近。
灰暗的世界里,一笔淡彩出现。
心脏一阵紧缩,又疯狂地跳动。
只是看到他,心就会为之牵引。
连清走至廊下,收起纸伞,将它斜靠于栏旁。
抬眸,视线相撞。
“怎么,不请我进去?”
连清勾唇而笑,自然之极,带给黄药师似乎九天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错觉。
落雨的声音,风吹动树梢的声音,清晰无比在安静的室内不断响起。
也许——
还有黄药师的心跳声。
“风吹进来,不冷吗?”
虽然是询问,但是连清似乎并不介意答案,他径自走到窗边,将敞开着的窗户关起。
之后,他转身,坐到了黄药师的旁边。
“把手伸出来。”
黄药师依然将手放在了桌上,由着连清将手指搭在自己的腕上,漆黑如夜的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对方。
“恢复得不错。”
连清微笑着,心底却在叹息。
因为他感受到了少年的消沉与彷徨。
黄药师沉默着,抬起放在桌上的手,却在收回时被连清握住。
他诧异地抬眸望去,青年正温和的看着他,眼角眉梢里都是与以往不同的暖意。
“不是说十五天内不再见面了吗?”
这是黄药师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所谓,口是心非,大约就是如此了。
明明心里很开心,很愉快,却偏偏要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变扭的不得了。
压下心里升起的淡淡厌恶,连清松了松手,负又将手指插入对方的指间,令两只手紧密相握,极尽暧昧,“我说了那么多,你不会只记住了这一句?”
戏谑跃上眼中,他起身,手臂用力,将黄药师拉起,向侧边推去,将少年压在了桌面上。
在茶杯水壶摔落的过程中,连清倾身向前,单手撑在桌面上,与黄药师四目相对。
青年呼出的冷冷气息喷洒在少年的颈侧,让他心跳如擂鼓。
“那么,现在告诉我,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千万不要让我再一次失望。
如瀑的黑色发丝将视线遮蔽。
黄药师凝视着连清,普通的容貌与他而言,却是一种再迷人不过的蛊惑。
一股焦躁难耐的从谷欠望自体内慢慢升起,想要去触碰什么的感觉来得太过急促与强烈,让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快。
黄药师伸出了那只没有被握住的手,在青年平滑而细腻的皮肤上流连。
还不够。
那股焦意不仅仅没有被平息下去,还衍生出了另一种燥热。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有些难受却并不排斥,甚至是带着些许的期待。
“嗯?”尾音上扬。
连清并不在意黄药师的行为,甚至可以说,是放纵的。
他只是想要一个答案,一个于他于黄药师而言都十分重要的答案。
“破而后立。”
黄药师言简意赅地给出了他的答案。
并不知道,他其实已在生死之间走了一个来回。
连清的眼中,光芒亮起。
“怎么说?”
“秘籍上的内功,我都不需要,因为我会创出最适合我的,也是天下间独一无二的内功。”
黄药师想清楚了,他所做要做的,并不是延续,而是超越。
连清眼中的光芒更亮了。
好耀眼,好美丽,这样的目光,只有我一个人看得见。黄药师的双眸微微眯起,原本萦绕着他的淡淡消沉与彷徨因此而消弭。
突然将手从青年的脸颊上移开,转而握住他的肩膀,在连清惊讶的目光中,腰部用力,将身体翻转,带着连清一起摔到了铺着厚厚毛毯的地上。
上与下的位置在一瞬间被逆转。
黄药师屈膝,半跪在在连清的身侧,慢慢地伏低身体,直到两人的脸近的不能再近。
整个过程,除了最初的惊讶,连清的神色一直没有变,淡淡的,温和的,这令黄药师感到一阵挫败。
少年期待着青年的反映,哪怕是抗拒,都好过没有任何的反映。
这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
仿佛一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青年方才的暧昧举止都不过是一场他幻想出的镜花水月,没有一丝一毫的真实。
真是令人厌恶的感觉。
“咚咚——”
寝室的门被敲响,之后是下仆的恭敬声音。
“少爷,我来送晚饭。”
“滚。”
黄药师用一个字便打发了对方。
“可是——”
“我再说一遍,滚。”
岁时对着下仆说这话,但黄药师的眼神却没有离开过连清的脸。
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薄唇贴上了对方的唇瓣。
柔软的,带着凉意的的接触让他的眸色更加深沉。
这是一个十分简单的吻,简单到就连黄药师自己都不知道接下去该做什么。
在注意到连清好整以暇的眼神后,他气急败坏地张口,恶狠狠地在对方的唇上留下一个齿痕。
“嘶——”
痛感让连清轻呼出声,视线在触及黄药师倔强固执的神色后,又笑了起来。
还真是个纯情的孩子呢。
“你笑什么?”
“我想笑,就笑了。”
即使知道对方很可能是在笑自己,黄药师也拿这个随意之极的答案毫无办法,只能僵着脸,让自己的表情和眼神看上去更加凶狠一些。
谁知连清却笑得更加厉害了,连身体都在轻轻地抖动着。
“不要再笑了!”
黄药师恼羞成怒地低吼。
“好,不笑了。”
连清忽然起身坐起,令对方猝不及防地向后倒去。
他及时地伸出手臂握住了少年的肩膀,稳住了下落之势。
松开了一直与黄药师相握着的左手,连清挑起他的下颔,侧身攫住薄唇,在肆意地啃咬之后,挑开了他的牙关,侵入口腔,湿润的舌尖勾挑、交缠、吸允······这是一个极其*的吻,与黄药师方才简单的唇碰唇相比,经验丰富了十倍不止。
黄药师很快便从呆愣中反映了过来,在向对方学习的过程中,逐渐反客为主,占据了主动权。相抵的呼吸,辗转的唇瓣,交缠的舌尖构成了一种令他悦乐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我会有一种调戏正太的既视感?啧




[射雕]师妻 17开始改变的宿命
对于初涉情谷欠的少年而言,即使是一个吻都能让人暗香*,食髓知味,更遑论他面对的,是他第一次喜欢上的人。
一个人,在有限的一生中,究竟可以喜欢上,甚至是爱上几个人?
答案可以是一个的,也可以是很多个。
唯有一点不会改变。
那便是最初时刻的真心会随着韶华流逝而变得淡漠。
理由很简单,因为人的变化轨迹总是越来越复杂的,而不是趋向于单纯。
这也是十分正常的,世道不单纯,又怎么能够要求人心会单纯?
若是换一个时间,五年或者十年之后,黄药师必然不会爱上连清。
因为等到那个时候,与他而言,年轻貌美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真诚与聪慧。尤其是第前者,在冯蘅的身上,它得到了充分的体现,这个女人真诚到了能够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只为了达成丈夫心愿的程度。所以,黄药师在不惑之年选择了她作为妻子,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越纯粹,才越能够打动人心。
初出江湖的黄蓉,才貌双全,世间能够配得上她的男子,怕是十个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如此佳人,却看上了郭靖这个傻小子,他的真诚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然而对于连清,这所谓的真诚早就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在他的价值观中,这两个字既是可笑的,又是催命符。
除此之外,那时候的黄药师必然历经沧海桑田,如他这般智慧的人,都会下意识地减少和连清这类人相触,因为这类人无法通常与任何美好的词相联系,更甚者,代表着致命的麻烦。
只是现在的黄药师正值年少,连清也正是利用了这最正确的时间,才会顺利地让对方为他倾心。「天时地利人和」,重要的三个条件中,天时处于第一位,并非偶然。而青年,显然是抓赘天时」的好手。
十四岁,真是妙不可言的年龄。
这样想着的同时,连清推开了黄药师。
接着,他接着伸出食指和中指,将双唇分开时牵出的几丝绯靡透明拭去。
简单的动作,依然紧紧地抓住了黄药师的视线。直到现在,紊乱的气息都没有办法完全平静下来。
少年随意地坐在地上,艳色的唇上泛着水光,眉眼之间多了几丝慵懒欲飞之态。
如此神色,就算他此刻只是一个少年郎,天下间也会有无数男女为之倾倒。
只是他的心,此刻却只为眼前的青年而跳动。
满目之中,也只有这个青年。
连清起身之时,一身整洁的白衫因为方才两人的纠缠而产生了些许皱褶,加上绯色唇瓣被咬出的不雅印痕,他看起来本应是狼狈的,然而,这个人的神情又很是安逸闲适。
极为矛盾的形与神,在举手投足间组成了一种无法言喻的独特气质。
黄药师深深地为这种独特而着迷着,仿佛他的眼里除了对方什么都看不到。
这个人,即使长着再怎样平庸的相貌,也绝对不是让他过目即忘的存在。
“好好休息,明天我们来探讨一下你的「破而后立」。”
“不是十五天吗?”
少年抬着头,脖颈微扬,用着仰望的视线看着青年,嘴角勾起的弧度仿若讥诮实则悦然。
积累了多日的阴霾在转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黄药师也有懦弱的时候,也会不坚强,不自信。然而,那些负面的情绪,全部都被眼前这个人消弭了。或许,它们的产生,便是为了等待连清的出现。
“你还真是记仇。”
小心眼可以算是他性格中最为显著的特点了。
连清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向门边走去。
“不过,我可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推开门时,扑面而来的寒风骤然吹散了青丝,丝丝缕缕漂浮在空气中,凌乱之中却一种带翩然的美感。随着起舞的衣衫,连清就像是一个即将羽化成仙的修士。
“如果一定要说原因的话,大约是因为
——我很在意你。”
在意你会不会成为一枚废子,在意你会不会令我失望。
索性,你不会。
这是连清的想法。
至于少年如何理解,那便是他自己的事了。
青年走出门,挥了挥手,门便在一股无形力量的推动下关上了。
自始自终都没有回过头的他,自然也是看不到黄药师因为他所说的话而骤然改变的神色。
——那双狭长眼眸里的光芒,是炎热酷暑里的骄阳也无法箱体媲美的存在。而他那种发自于内心深处的快乐与喜悦,正明晃晃地在精致的面容上呈现,就是用尽这世上最瑰丽的语言,都无法一一准确地描述出来。
不过,诚然连清回头了,也不会有差别。
指望这个他因为看到了这样的表情而产生愧疚的心理,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有的人,固然有心,心也是冰冷,没有温度的。
黄药师单手撑在地上,借力起身,他走到窗边,将青年进来后关上的窗户打开。
雨不知何时停了,天空依旧是灰蒙蒙的一片,不见亮色。
而窗户外的青年,左手提着伞,顺着来时的路远去。
脸也好,背影也好,他觉得自己无论看过多少次,都不会觉得腻烦。
连清的身上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引力,强烈地吸引着他。
背影之所以会令人觉得悲伤,是因为另一个人知道,离开的人很难再回来。
然而黄药师的心情与悲伤全然没有半点的关系,因为他知道,这一次分离,只是为明日的再见埋下伏笔。
黄药师以为自己是幸运的人,在人生的前端,便遇到了想要珍惜的人。这是多少人穷尽一生的时光,也没有办法得到的璀然邂逅。
孰不知,他却是在最正确的时间,遇到了一个最错误的人。
所以,才会有后来那么多剪不断理还乱的爱恨纠缠。
在这个空间里,因为一本「无为六道正法」的秘籍而引发的事件落下了帷幕。而另一个空间里的相同时间,却在上演着血案。
“没用的东西。”
短促的痛苦嚎叫在发出之后,便被男人压下。被细针刺穿的手臂上流出了鲜血,他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冷汗不断地从额头上滑落,但他却不敢吭一声。
距离他是十步开外,隔着黑色的轻纱,少女端坐于宝座之上。
“连一本秘籍都没有办法护住,你说,我要你何用。”
头痛的感觉让少女变得无比地暴躁。
“属下知罪,求宫主饶恕。”
男人后悔了。本来,他找了这本秘籍,算是立了大功。却因为一时的炫耀,而将秘籍公诸于世,由此引来红莲怪盗的觊觎。在「无为六道正法」被盗之后,他本想乘着宫主闭关之时将其找回,却没有想到,在后来的一年里,红莲怪盗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进行作案,他的行踪也就成了谜。
1...910111213...3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