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康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庄自在
“皇阿玛,天下的意思,胤?知道,指得就是江山社稷,天下所有的百姓都是咱们大清的。”
大阿哥说:
“皇阿玛,胤?也知道。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都是属于君王的。”
康熙皇帝傻眼了,这可咋办哩,皇家统治教育在无形中就深刻烙印了。朕讲得走遍天下,那是周游世界,环绕地球的出国游。这些小皇子知道的天下,还是门口的家天下,在国内游里转圈圈呢。康熙实在不想和孩子们辩论这个意识封闭的问题,也许等他们以后学习了世界地理知识,再长大一些应该就会明白了。假如将来能够乘船出洋,亲眼去看看这个博大的世界,只怕比任何语言文字的讲解都更加生动形象。
康熙只得说了一句话: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朕不多说了,天下究竟有多大,希望你们自己以后亲眼去看。”
康熙又对大阿哥提点了一句:
“胤?,读书要全面通读,刚才你说的那句诗之后,应该还有一句话【大夫不均,我从事独贤。】”
康熙皇帝特特嘱咐大阿哥胤?,早点上床休息,勿要劳累多思,便领着小太子胤?乘上御辇回返了。皇太子胤?自有嬷嬷内侍拱卫着,回到了太子所居的东宫毓庆宫?本殿,安歇不提。
康熙皇帝回到乾清宫之后,坐在书案后休息,喝了两盏清茶。其时天色已晚,顾太监亲自过来请示皇帝,今夜是否招御宠临幸。也不知康熙究竟是如何想地,或许也是先前应对两个未成年的皇子时,的确耗费不少心神。康熙顺口推说今日累了,索性早点歇息吧。顾太监明白了皇帝的意思,便领着一干内监服侍皇帝洗漱、沐浴、更衣、净身……上床。
※
康熙皇帝确实有些疲累了,先头坐到热水中沐浴之时,在舒适的热气蒸腾下,难免倦意迭起,呵欠打得接二连三。然而一旦洗漱干净,身上也换好了绵滑服帖的丝绸睡衣后,康熙真正躺到龙榻之上,反而意识清醒、精神回复、辗转难眠起来。
康熙漫无头绪地,胡思乱想着……,一会儿是朝堂上的奏折,一会儿是纸币帐簿的事情,一会儿是孩子们可爱的表情……,想着、想着……,忽然,他想到了今儿下午在御书房里的情境。
那时候,卫氏娇羞含黛、楚楚怯怯的绮丽容颜……
她那半抬眉梢、风情万种的一撩眼……
她的声音恰似汩汩清水流泉……
那肌肤白皙幼嫩细腻……
那手指轻灵柔纤……
忽然间,康熙感到浑身燥热,眼见着某处失去自控、傲然挺立起来。康熙心中似有烈火引燃,他一边骄傲着自己的功能完整,一边郁闷着此时刻人生的不完整。自己帮自己那啥也实在太猥琐了,从现代穿越来的健康正直男青年,又不是变身到古代底层社会、贫困穷苦的宅男身上,不带这么干的。
分明还有那许多内宫美人寂寞难耐着,等朕去轮流宠幸呢。朕独自躺在这龙床上干熬,究竟是为了哪桩啊?要谈感情、要讲纯洁、要淡泊功利,也不带这样折磨自己的吧。皇帝一狠心,决定明晚无论如何,定要寻一个来幸。康熙转过身去,把自己埋入了大幅锦被里……。
※
还没有写完,晚上继续,暂时先脑补一下.yy这个尺度,既宽泛又健康,还是有难度的
[[[cp|bsp;
重生之我是康熙 039. 永济群生
康熙皇帝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古代催款书”,既稀罕也不稀罕哪。
河道总督的请银奏折,搞得是骈三郦四之乎者也,议论文三要素里,论点相当突出,集中论证的主题思想也很明确,要钱!然则论据份量不很提挈。
今春雨水有多少,预计夏末讯情如何,有几处堤坝亟待整饬等等……,这些文辞充其量算做“道理论证”或是“演绎论证”,放在任何旁的事情上,譬如作工作总结、写情况汇报等等都还有些用场。然而,这是在打巨额用款申请书呢。倘若没有具体数据统计、没有预算附注说明的用款申请,看在财务出身的皇帝眼里,简直同那些官僚发言一样、差不多的空洞乏味。
皇帝的眉毛头皱得仿佛大雁列队一般,从一字形排成了人字形。更确切的形容词是:今上的龙眉从隶书弯弯曲曲的一字形,变作了横着写的八字形。
户部尚书伊桑阿噙着脑袋怨念着……。原本昨日打算把靳辅的请银折子送到内阁里请首辅转呈的,然而明珠这个老奸巨猾地白脸相公,笑眯眯地三言两语便把他打发回来了。明珠只推说河工诸务滋事体大,乃是除了南方战事之外、皇帝心头第一等的要务,还是由户部堂前专呈御览为好。
伊桑阿心道:谁不晓得河工诸务要紧哪?还用你明珠来提醒我?这不是因为看皇帝心情不好,现在户部里也没有多少钱粮可支嘛。我要是有钱,谁高兴来贴你那张不冷不热的阴阳面板,哼。
康熙把请银奏折顺手摆到了御案旁边,并没有当场表态准抑或不准。笑话,即便是朕想要照准,朕也不晓得究竟该准他多少银子才合适啊。
河道总督大老爷,就上呈这么一本千把字的公务用款申请,还敢粗略估计了卯四百万两银子的超规模预算,大概是靳辅他想预先多申请一点,然后再被皇帝俭省俭省,被户部克扣克扣,最后便能象去年一样,花掉个二百五十万两银子吧。
靳辅啊,那是二百五十万两银,你想把朕当作二百五啊。大型工程项目倘若要立项成功,假如项目前期详细预算没有做到位,你怎么就敢狮子大开口乱打用款申请书啊,即便你是皇帝这个中央决策者直接委任的专项工程负责人,也不带这样糊弄人吧。
康熙皇帝一大早即被下属讨债,心底里万分不高兴,又不能当众表态到底是给不给钱,便端着架子冷眼打量一干大臣:
“河务请银的事情,朕晓得了,三日之后定夺。众卿还有何事奏报?”
堂官老爷们再也想不出比河工请银更加紧急地事情来,谁也不爱赶这个当口去抱皇帝大腿、触霉头,不声不响地,皇帝又退朝了。
户部尚书伊桑阿暗吁一口气,这桩事情总算是呈上去了,到了御案上头责任就不在我们户部的身上压着了。过些时日,待南方平藩请饷的折子再递过来,恐怕又得难受一回。唉,幸好靳辅上下打点的红包足够厚实,否则平白无故地,我可不爱担这份心思。
放眼诸多衙门里,论及清贵当属翰林院,位高权重的衙门里就只有吏部最舒服、最省心。我们户部虽然权也重,然则干系甚大。即使想多方平衡也没有仰仗,没钱就是没钱,不够花就是不够花,弄不好就得上下挨骂,跟皇上再哭穷也是白搭。
※
康熙皇帝摆架回到南书房,但凡有点眼色之人,都没胆子敢来主动打扰他。康熙自己颁了口谕,亲召太医院院使、左右院判以及所有御医、吏目等至南书房见驾。这个小道消息一经传扬出去,外达朝廷百官、内通皇宫诸妃,皆被吓得心悸难安,只恐皇帝因为政事繁琐、血脉不畅、气晕上头了。
今上一道谕旨颁下,座落于正阳门东江米巷里的太医院,除了咸济门【景惠殿】内供奉得伏羲、神农、黄帝三圣的塑像还算坐得稳当之外,大堂之中皆是慌乱不已,一干医士、医生等未曾亲眼见过圣驾的小医官们,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又是激动又很害怕。
其实召见太医院这桩事情,是皇帝简明扼要的口谕中,所传达的指示精神涵盖范围过于宽泛了。康熙的本意是要召开“卫生防疫研讨会”,会议的主要议题是关于如何免费接种牛痘疫苗、并防治天花传播扩散的。这种高层次的决策探讨,由太医院主管院长、副院长、各科主任医师之类、大小头脑们与会参加,足矣。
天花这个病毒是空气传染性疾病,主要病理归属其实可以划分进小方脉、伤寒科和疮科;大范围接种所针对的主要人群,也是学龄前儿童。而在当时,康熙朝太医院里共设有九科,分别是:大方脉、小方脉、伤寒科、妇人科、疮科、针灸科、眼科、口齿科、正骨科。您瞧,在胳膊上种一个小牛痘,把看牙的牙医、接骨折的正骨医生也给召过来,人家这份闲心可“操”大发了。
哗啦……哗啦……,奉皇帝旨意排队前来宫中听调的老中青医士们,不下百余来号,甚至还有一位胡子老长老长、尚未告老还乡的古董级御医爷爷。得,南书房也实在摆不下这许许多多尊“神医”呀,康熙郁闷地摆驾去了保和殿接见众人。
待康熙皇帝的御驾,笃悠悠走到保和殿的龙椅上坐稳当,再看阶前所立一干太医,尽管底下鸦雀无声,然而康熙仍有点傻眼,怎地竟会有如此多人啊?绝对不止一百多号,四周连穿着青衣服饰的大小太监在内,恐怕也有七八十号人。
康熙皇帝心中更纳闷了,他侧头问询站在身旁伺候的顾总管:
“顾太监,这许多内侍为何也过来了?”
顾太监忙近前向皇帝郑重禀告:
“启禀皇上,御令召集太医院所有医者前来听调,应是有重大医务要事相嘱。奴才担心所需药石、丹方恐怕也要及时配备,特此命奴婢辖下御药房中,所有入册在籍的内医官也前来躬听御讲。”
康熙盯着顾问行,好半晌都未出声,可把人家顾大总管给吓得冷汗淋漓、战战兢兢。顾问行以为是他自己的擅作主张,让皇帝着恼了。
其实康熙皇帝正在阴郁地沉思着:
眼下这是个什么状况呀?太监也要学医吗?
为什么太医院和御药房是分开来管理的呢?
而这御药房竟然还是归在大内总管顾问行名下掌管的!
难道在古代清朝康熙年间,皇宫大内就搞出医疗制度改革来,把看病和开药给弄分家了吗?
]]
感谢稻草人和鸢尾木的评价票
感谢不具名同学支持的推荐票
感谢所有收藏、鼓励以及指正
感谢所有点击捧场围观的群众
感谢走过路过插播广告的写手
希望大家好运常在,天天快乐!
――庄自在,写于2010年11月20日18点
重生之我是康熙 040. 寻找奶牛
现在是古代清朝,康熙十九年,三月初九。此时此地,人分种族高低、也分三六九等。眼下,广大平民百姓的温饱还成问题,既没有实现基本的健康卫生知识普及,也不可能有全民医疗保障福利体系,更不要提在某些地方持续进行的区域内战,这就是真实的现状。
而康熙皇帝心中的讶异,也只是针对仅供皇室御用的太医院和御药房,正在实行的医药分开监管机制。不要把皇帝想像的太万能了,他根本没有能力、也毫无办法去划时代解决全民免费看病、按需共产主义的美好愿望。
宫廷医疗药品分开监管,这究竟是为了防范什么呢?难道也是担心御医索贿红包、背地暗箱操作、药品采购回扣吗?即使把药品采购和库存管理划分到内务府辖下,难道就能够杜绝采购交易当中收受贿赂、瞒价虚报、以次充好的行为吗?管天管地也管不住人的欲望,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唯一可行的办法,也只有因势利导吧。加强公开透明的力度,并辅以得当的监督审计机制。
话说回来,内务府“皇家御用采购处”这块特等级牛肉,搁在谁的眼前都足以引起垂涎,不拿叉子叉上一块很说不过去。后来**、阿哥党夺嫡争储的时候,谁能在内务府里多捞些银子,谁就更有资本拉拢群臣党附。有钱一切好办,这金钱恒通的论调,似乎古今适用。对于许多深层次的问题,康熙目前也无暇去想更好的解决办法,毕竟他不是超人、也不是神仙,只能走一步且看一步。目前当务之急,先要解决天花的难题。
康熙皇帝当面询问众太医:“尔等可有知晓牛痘的?”
众太医皆面面相觑,竟是无人应答。
康熙皇帝着急了,接着又问:“可有人知晓,何处饲养奶牛的?”
众太医又是一片静默。人家想:这奶牛的问题恐怕同骡马有关系,您得找兵马司问吧?
半晌,终于有一个老家在口外的太医出列奏答,说外蒙古有一种黄牛,产乳量极高。
康熙一听来精神了:“你叫什么甚么名字?上前来回话。”
这太医赶忙近前行礼跪奏道:“启禀皇上,微臣是太医院医士刘戍吉。”
康熙点点头:“刘戍吉,你可知道,那黄牛身上可有生过一种痘疮的?”
霎时间,底下所有的太医都着慌了!
他们乍一听见皇帝亲口提起了痘疮二字,顿时唏嘘一片,难道宫中又传进了痘疹不成?大阿哥和皇太子前几年都已经出过痘疹了呀,也没听说其他哪个小阿哥有染恙的啊。
刘戍吉摇了摇头,茫然地回答:“回皇上,微臣不知。”
康熙长叹一口气,心道:昨天朕还志得意满地以为,自己是伟大的救世主呢。谁料想,连奶牛都不晓得有没有呢,这疫苗上哪儿找去啊?
康熙便说:“刘戍吉,朕命你会同治疗痘诊的相关太医,即刻启程赶赴口外,去寻访一种奶牛。饲养这种奶牛的人,躯体之上恰好正感染了牛痘,虽然有疮胞产生,然而仍十分健康。”
“倘若在上手臂背,就是此处”说着,皇帝将手指直接点在自己的右手臂上,并问太医们:“医书上,此处最贴切的说法是甚么?”
太医院院使大人连忙回答:“回皇上,是消烁、清冷渊两个穴位上下交连之处。”
皇帝点点头,认真讲解道:“嗯,就在这里。用洁净的小刀割破皮肤,略微见血,将养牛人体表感染的牛痘疮脓,涂抹一点在这里。那么此人就得了牛痘,病灶微轻,或有发热症状,然而三两日即可痊愈。一旦痊愈之后,此人便不会再得痘诊。”
众太医听后一片哗然,再也顾不得君前失仪,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这一章有点难写,晚上继续补充完整。先研究医书去也……
不能太严肃,也不能太小白,终于又写到一卷的最后一章了,过渡啊过渡^-^
[[[cp|bsp;
重生之我是康熙 042. 驾轻就熟
的确是有许多可供选择的机会,然而康熙心中早已有了腹稿。他想选择小贵人兆佳氏。
大家可千万别置疑康熙的审美能力,他的内在本质里,其实是一个博爱平等型的大众性格。在审美观念意识上,康熙没有特殊的癖好,美丽和音乐一样也是不分国界来的。无论是端庄、妩媚、冷艳、妖娆、清秀、娇俏……抑或是斜眉丹凤、柳眉杏眼、双眼皮、单眼皮……白皙如玉的肌肤、健康阳光的麦色……其实只要是看得舒心顺眼了,他并不会不喜欢。
唯一可叹的只是康熙从前没有过那种可以自由选择的机会罢了,对于那些耀眼夺目的电影明星,如他此等平凡人也只能看着纯欣赏、胡乱臆想而已,却不至于夸张地爱慕到死去活来的程度。
康熙心里决定选择小贵人兆佳氏的直接原因,只有一条:做生不如做熟。
莫名潜在原因其实另有一条:康熙对兆佳氏有点歉疚,干晾人家两天了。
翻牌的活动,康熙君可是驾轻就熟了。他伸手往第二排左末边一个绿头牌翻去,那是挺熟悉的位置了。康熙才刚要拿起牌牌来,忽然间手抖了一下。
康熙凑近仔细一瞧,眉毛头微微颤了颤,难道是眼花了么?
章佳氏!
康熙皇帝把手放下了,郁郁地盯着那个小太监看。
小太监半垂着脑袋,小腿吓得直发抖,光脑门上泛出汗珠子也惊得不敢淌下来。
康熙虽不爱管闲事,然而计划被意外临时打乱,很有点不爽。他还是问了一句:
“她怎么了?”
小太监赶紧回答:
“贵人娘娘身子不适。”
康熙面色一晒,怎么这样巧?“知道了。”
康熙歪着头又往托盘上睃了一眼,看着那些有点眼熟地名牌儿――
皇贵妃佟佳氏?是佟表妹,不敢叫。
惠嫔纳喇氏?是大阿哥的额娘。
荣嫔马佳氏?是三阿哥的额娘。
德嫔乌雅氏?是四阿哥、六阿哥的额娘。
宜嫔郭络罗氏?是五阿哥的额娘。
庶妃张氏?也是生过皇女的,三四岁都早殇了。她前年才死了一个女儿,听小太监们谣传,张氏的精神头现在也不大爽利。
僖嫔钮祜禄氏?定嫔万琉哈氏?平嫔赫舍里氏?姓氏都好怪异哟。
常在李氏?常在王氏?不晓得是不是皇帝曾经一夜风流过的宫女。
……
话又说回来,康熙皇帝私心眼里一门心思嘀咕念叨的,是找那位“小”贵人兆佳氏搞事业。可人家啊,也就是那位份小了点,面相生得轻嫩点,身材娇小玲珑点。实际上那年纪、那身段曲线可是不小。兆佳氏别称布贵人,芳龄恰二十有二,早已是一个漂亮小囡的额娘了。她生的皇五女静兰,今年虚龄已经七岁了。
康熙皇帝随意物色了一会儿,也不见甚么中意的姓氏。他觉得明日既然要去国子监讲课、还有很多政事得忙,今晚确实没有心思,慢慢地培养床上感情了。倘若要他和一个完全不认识脸孔的女人,直接提枪上阵,委实有点着慌。这似乎同那些花钱逛青楼、采野花的大爷行径无异。康熙一想到此节,便意兴阑珊许多,拂袖挥退了。
康熙皇帝又早早地上床安歇了。大内总管顾问行的头发,眼见着又愁白了几根。看来那事儿十有八九是真的了,得琢磨着给皇帝搞点鹿血、虎鞭啥的补一补了。
※
是夜,皇帝躺在龙床上阖目养神,思索着白天发生过的那些事儿,他想到了皇室实行的医疗药品分管制度。遥想前世,在现代。日常生活中提到衣食住行,大家往往会想到粮油蔬菜涨价、汽油涨价、房价太高、通货膨胀、地铁拥挤、尾气污染……而年纪大的退休老人们,包括白领青年肖涵的父母双亲,也常常在嘴边念叨着一句话就是:看病贵,看病难!
人们步入中老年之后,肌体免疫力、抵抗力随之下降,难免会更经常地发生头疼脑热的症状,患大病与重病的几率也随之逐年上升。而在病患们求医、看病、问药的过程中,所产生的巨额昂贵的医疗费用与越来越离谱的药物价格,也成为了许多人在经济上难以承受的负担。
社会上一直倡导的医疗制度改革,医疗药品分开监管,药品集中招标采购,药品定价透明制度等等,前世的肖涵常常是听在耳边,也记在心里。然而他并不能够真正地了解这些措施的意图以及施行的效果。后来他也只是听说,似乎这些改革措施也不是很有效用。药品回扣、医疗红包、高昂医疗设备的差价……这是都是与金钱息息相关的利益结合体,强大物欲诱惑下积弊难除。
肖涵对于这些社会上最基本的供需矛盾,也没有中肯的意见和看法。因为在前世,他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市民,他只能去眼光关注,也轮不到实际操心、瞎指挥。
即使肖涵非常羡慕那些欧洲发达国家施行的全民医疗保障体系和优渥的福利待遇,他甚至曾经想过要移民去国外,纵然去不成英美帝国,哪怕移民去澳洲养老也行啊。但是最后肖涵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出国移民的巨大负担,对于工薪阶层的家庭来说实在太过沉重。何况那也是一个未知的将来!而肖涵毕竟是退休父母亲的独生子,能够承欢膝下、成家立业、娶妻育子的生活模式,似乎更符合了中国人务实稳妥的观念需求。这是一个能够确切把握的现状!
肖涵,是一个颇具有阿q式精神的男人。当他观看国际新闻时,说欧美许多国家由于社会全面进入老龄化阶段以后,全民医疗福利体系早已成为国家的巨大负担,而财政支出也已经连年赤字,入不敷出,难以为继。
全民医疗保障不好!!!肖涵笑了,十分阿q的、“功夫熊猫”那种憨态的笑。不必细说,你也会明白肖涵他为何发笑。吃不到葡萄,那葡萄肯定不是甜的,百分百又酸又涩。呵呵。
[[[cp|bsp;
重生之我是康熙 031. 问行札记
奴婢的生母,是个识字的女人。她小时候曾在包衣老爷的书房里,帮着扫尘抹灰整理搁架。并不是所有人家会识几个字的爷们都请得起书童小厮的,不过是叫下等使女一并兼任了。母亲就是那时候开始认得字儿。后来大少爷也是个会读书的,母亲又跟着他多学了一些。
最后母亲被主母发卖出去的时候,身上已经怀了我,也不知究竟是包衣老爷的、还是包衣大少爷的种儿。母亲生下我之后,继续在新主人家里打杂粗使,一边努力养活孩子。夜里她经常要缝补旧衣裳,我时常趴在母亲的腿边,听母亲念一些含糊不清的词句、背一些营头小账。
奴婢的名字,就是母亲给我取地,据说是书中圣人讲得道理,颇有渊源:三顾而思,先问后行。然而,母亲病死了。我自己钻狗洞逃出了主家,跑到人市上把自己卖断了前程。
奴婢从前的出身,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既不是家世贫寒清白的平民子弟,也不是落荒逃难伶仃褴褛的男童,奴婢的本家,好歹是下三旗包衣奴才的出身,然而却是破落户,且是个私生子。不过奴婢的长相端正平和,不出挑也不打眼,正因如此,奴婢刚入皇宫大内时,被分派兼的差事,是任洒扫庭院的服役太监,比最下等的粗使太监稍微好了那么一点。
奴婢小心翼翼,事事三思,不与人争。然而奴婢也有那么一点小心思,积攒了许久地积蓄,终于有一次机会,孝敬给管事的首领太监,换到了去藏书阁扫尘抹灰整理书架的差使。在藏书阁那里,奴婢偷偷看了一些书,多识了几个字。也是在藏书阁那里,奴婢帮偶然莅临的小皇帝很快查到一本古旧典籍。然后,奴婢察言观色,行止规矩,处事谨慎,一步一步才走到了如今的位置。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