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康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庄自在
“平素是我惯着你太过,你才不晓得天高地厚。幸亏你老子不在这儿,要不非把你腿也敲断……。”
王永龄也不辩解,一径闷不做声跪着。
王宏昌瞪着一向机敏的爱孙似锯嘴葫芦般杵在眼跟前,胸口一阵气血上涌。想他们王家几代人苦心经营,才积累出万贯家资,教育子孙一向谨慎,衣**细无缺,诗书礼仪详尽,不娇不纵不惰,不惯那些挥霍奢糜的纨绔习性。
王永龄身为长房嫡孙,自小聪慧,素来比许多同龄少年都老成稳重。如今他忽然开“窍”了,仅三四日功夫,就从京城分堂账房陆续支走了五万两银,且并不是用在那总商业协会事务交际上……。
大当家细细盘问王永龄的贴身小厮王丰,五万两银子花到甚么地方了?
——答曰,五万两尽数用光了,买了许多物事。
大当家再问,那东西在哪儿呢?
——答曰,都送给林姑娘了。
大当家登时胸口闷住那不是五百、五千、……是白花花五万两银哪败家也不带这么败的呀。三五两银,能从人伢子手里买个容貌清秀端正的小丫头了。三五十两银,去青楼花坊尽能开怀一乐了。三五百两银,标个花魁清倌人也不过如此价码了。三五千两银,世家子迎娶正房媳妇足够开销了。王永龄倒是能耐得很,哗啦啦用掉五万两,王老爷子甚至还不知那位林姑娘是甚么来头,问孙儿他还闷着不肯说,委实气人。
王宏昌既舍不得责打他,只能一拂袍袖出去,留下王永龄独自跪着思过。然而王永龄思绪纷乱,并未忧惧祖父的痛斥,反而烦恼怎地又惹林朵儿生气了。
林妹妹不是一般娇滴滴,那是非常娇嫩的人儿。
王永龄请了锦巧阁的绣娘,上门为林朵儿裁制新衣,挑选的等宣绸杭锻苏绣,林朵儿嘟囔着布料纹样有些过时……。
吃喝应用之物,王永龄准备了当年最贵的春茶、极品的官窑百葛玉瓷、京城百年老铺的细点……,林朵儿随意品用几口,道是滋味平平……。
闲暇时,王永龄陪林朵儿去西安门三条巷逛了两趟。西安门三条巷极其有名,因邻近紫禁城西安门外,除去前街有两座伯爵府邸,后街是许多鳞次栉比的旺铺金店。能在这条内城街上经营商铺,相当于在北京**、上海外滩、巴黎塞纳河畔开店,都有名副其实的背景靠山,其中好几家就是内务府官营专卖店。
小到爷们使的西洋骏马鼻烟壶、女子用的双面丝绣鸳鸯帕;大到缂丝翡翠雕花牙床、紫檀木鎏金博古架;珍惜如王羲之的墨宝、西汉羊脂白玉三足鼎;昂贵如南海特产的极品珍珠、两尺来高的红珊瑚……。逗趣玩乐、怡情养性、彰显富贵的物事,西安门三条巷里应有尽有。即便当时没有货,但凡能出得起银子,找对路道,老板自然能帮忙疏通过来……。因此三条巷另有一个诨称,叫做销金巷。
当时,林朵儿姑娘在三条巷里扫街逛店的架势,也亏得是王永龄相随左右,换作不相干旁人,大约都得思虑再三。因为林朵儿从小养在深宫内院,眼界极高、常识很低。对于金玉珠宝的鉴赏水平堪称大师级别,对于价格金钱反而没有穷奢贵贱的基本概念。
但凡瞧见喜欢的物件,林姑娘臻首轻点,随口说“这个要了。”“那个包好吧。”“王哥哥,我戴这个簪子好看不?”王永龄的回答永远是好看,且目光中也蕴含十分的热切与欣赏。
“王哥哥,这块玉牌成色通透,挂在你腰带上十分雅致。”
“哎呀,我阿爹很喜欢米氏的写意山水。”
如此三番,王永龄相陪林朵儿,就在这处销金巷里,买过四幅前朝字画,几块极品籽玉扁方,三套徽州的文房四宝……,其他诸如缠丝玛瑙镯子,祖母绿嵌银叶镯子数对……,百鸟朝凤天宝簪,团丝牡丹天鸾簪……,甚至买了一张小轩窗汉白玉的卧床等等。
然而林朵儿把那些金珠首饰随意摆在梳妆台上,也不以为意,倒是耐心细致编了一个五蝠如意丝绦结在一块水色极好的玉牌上,亲手给王永龄系在腰带上。当时林朵儿还笑晏晏说:
“王哥哥,待我得空时再做顶帽子,可以把籽玉扁方镶嵌在上头做装饰……。”
王永龄闻言登时心花怒放,即使花了再多的银子也觉值得。古时因女子挽髻簪环,只有男子出门才会头戴多角瓜帽,因此林朵儿说要做镶扁方的帽子,那肯定是帮他做的了。年轻女孩儿主动表示愿意为单身男子缝制衣帽鞋袜,应该是极亲近的行为了。
原本两人相处正和乐融融,忽然日间,林朵儿就问王永龄要五千两银子,偏又不肯告诉他用途。王永龄拿了家族印信去分堂支银,然而大当家王宏昌刚巧赶回京城,早命分堂掌柜扼住了王永龄支银的权限。王永龄没有办法,只得回去同林朵儿婉转商量,道是现下手头不方便,须得缓缓才行。
林朵儿心里着急,被他拂了意思,很有些着恼,面上讪讪然。
过一会子,林朵儿忽道,“就把这张汉白玉床卖了吧。”
王永龄闻听此话,登时愕然。倒不是他心疼银子,因他毕竟是世商出身,眼光老到。当时花费巨资为林朵儿购买了许多珠宝珍奇,其实也不算胡乱出手,那些东西本身不是凡品,都有一定的收藏价值,因此哪怕斥资万金,既买到了古董,又能博美人开心,也算是值得。
然而才不过两日,转手就要卖掉,简直就是逢高吸入、底部割肉的愚行。何况这张汉白玉床非是一般金银饰物,市场需求狭隘,轻易寻不到合适中意的阔绰买家。大抵仍是要送回到西安门三条巷里交易的。
于三条巷里做生意的都是成精人物,王永龄不必过去亲问也能猜知,二手行货都会被打折,何况又是紧急出手,九千两白银买来的东西,顶多能卖到五千两罢了。王永龄从小跟随父祖做生意,耳濡目染之下,还从未做过如此赔本的一笔买卖。
王永龄心中郁郁,当时就不声响了。
林朵儿见他不肯行动,气急了便道:“王哥哥,你不是说过这张白玉床送了我么?那么我如何处置,都可以吧?”
王永龄点点头。林朵儿接着说:“那就把它卖掉吧,我要尽快拿到银子。”
王永龄只说了一个字:“好。”
然后,王永龄便派人去西安门三条巷,联系那家珍宝斋的掌柜,请他上门来取回货物。这么一个反复,王永龄讨价还价之后,拿回了五千六百两宝丰行的银票,悉数交给了林朵儿。
林朵儿得了银票便出门去了。她回来之后,仍旧是一副闷闷不乐的神态。
王永龄看在眼里,心情也很压抑,只觉得自己和林朵儿之间,莫名出现了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说不出究竟是为什么。
后来,大当家王宏昌遂派了几名管事仆从过来,把王永龄召去京城分堂讯问。一管严紧,祖孙俩甫见面,当头一通言辞犀利的批评。
……
重生之我是康熙 今天不给力
写的不多,放周末贴吧~);
重生之我是康熙 边城故事
很久以前,因为看了边城的缘故,乘火车去了湘西,当时就很喜欢那小城的单纯质朴,幽幽的河水在吊角楼边滑过,蓝布包头的阿婆蹲在河边洗衣,淅沥小雨时,行走在青石板小路,穿越胡同矮楼,岁月仿佛不经而逝。后来又曾去过一次,却有极大遗憾,到处都是人迹的破坏。这边土方车修路那边砖石建房,许多地方还凌乱散落着生活垃圾……。人果然是最有力的创造者和破坏者。
前些时却在清迈住了一星期,在干净整洁的火车卧铺熟睡一夜,也许是追忆着邓丽君歌曲中的小城故事,到了安逸悠然的北部边城。气候是最舒适惬意的二十几度,衣食住行相当便宜。花十块钱租一辆自行车,环绕着老城行走一圈,也不过个把钟头。
雨夜,院子里有棵大椰树的家庭旅馆,坐在小酒吧里听那个歌手演唱老鹰乐队的hotelcalifoia,外面吹进来的风挟着雨丝有点寒冷,嗓音沙沙的却带着沧桑……。其实不需要唱得更好,凄冷雨中,人在异地的情景,却已能令人徒生惆怅。
同桌的丹麦人搭讪地问我,是不是日本人,我说是中国人,他说了sorry,又闲聊了一些关于日本地震和海啸的消息,对于这些其实同样感伤,无论他们是哪国人,生逢灾难都是最不幸的。
然而未隔两日,缅甸也地震了……。);
重生之我是康熙 生不得闲
刚才看见有一人回复说,你真悠闲。可是,我又何曾得闲?
世上又有几人,能拥有真正发自内心而外地,那一种悠闲?
今逢四月一日,八年前的那人,选择在这一天离开了。纵使连他那样地位声望的人物,也会郁郁寡欢不得开心颜。
初始写此文的时期,便是在压抑许久后,期冀以文字方式抒发另一种人生情境。纯粹为了赚钱的工作,每日勾心斗角令不到自己开心,上班八小时上下班路途再耗费四个钟,占据了人生中每天最美好的二分之一时光。
写文,求一种别样的体验。离职只能短暂解脱,虽不至于陷入苦饿,随之而来却是更现实的生活,每月少了固定的收入,难免令人顿生惶惑。
我的奶奶,九十三岁过世了,无疾而终应算是老去了。她捱过了这一年的大年初一,却没有挺过正月十五。老太太一生颠沛流离,经历过战乱特殊时期,生过八个孩子,养大了五个子女。她六十多岁守寡,积攒了一辈子的积蓄,办后事的时候,几乎没有花费子女们分毫,终了那三寸见方的匣,三尺开外的昂贵土地。我哭得很难过、很难受,其实都已分不清,究竟是为着她底逝去,还是因着人与人不尽相同、却又极其相似的命运……。
后来,却出国了,当时甚至不知道,出去要干甚么。照样吃饭、睡觉……。过了一个星期才想明白,原来都不在国内了,总得四处走走看看……。
在清迈时常常想,索性能留在那里。一个月二三百块的房租,讨生活也更容易不是?然而,思想爱比现实虚幻,在完全陌生、语言不通畅的地方住久了,心里徒然生出一种名为归心似箭的情感来,拿着行李,又回来了……。
回家、面试、上班……
刚才觉得,自己也是一只魔鬼,没事拿着鞭子往自己的小灵魂上抽……。);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