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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国士无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嵩山
“还能有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呗。”
袁志英楞了一下,更起火了:“戴小点,你少犯浑!照你这么说,我干脆一枪不放,直接放弃阵地,怎么样?”
“可以啊,”戴小点竟是有些吊儿郎当的说道:“你认为可以的话,就可以下达这样的作战命令。”
袁志英给他说傻了,戴小点笑道:“老袁,和你说实话吧,这一次作战的主战场就是在流河镇中,这不但是咱们这边的计划,也是鬼子那边的意图。我们面对的是第10师团,这几天以来,他们最大的期盼就是在流河镇中为死去的那一个什么中队报仇。因此,流河镇外,不论是你的第7旅还是下元熊弥的第108师团,都是次要的。”
“你的意思是说,108师团那边,不会进攻?”
“进攻是一定会进攻的,而且攻势会非常猛。因为9月24日战斗中吃亏的可不仅仅是第10师团,第108师团的伤亡总数还要远远超过前者呢。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要你在发现情况不对的时候,立刻撤退的原因。”
“放屁!你是说我打不过鬼子?”
戴小点恶狠狠的瞪着袁志英,低声骂道:“袁志英,你装哪门子大瓣蒜?你他妈的吃几碗干饭自己不知道?凭你不足一个旅的兵力,就想挡住鬼子一个师团的进攻?你好大的脸!”
袁志英真想指着他的鼻子骂回去,仔细想想,心中又实在没这份底气,讷讷的嘀咕几声,顾而言他的问道:“那,下元熊弥要是带人来追怎么办?只怕我和弟兄们还来不及抵达流河镇,就给鬼子全歼了!即便有那么几个漏网之鱼,一旦给日军占据了南门,流河镇就成了死地,这数万弟兄,又该怎么办?”
“不会的,矶谷廉介连续在南扶赵和南肖楼输了两场,这会儿不但是为了复仇,更是为了挽回他已经岌岌可危的名声和师团长的位置。在这种情况下,他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人来分薄自己的功劳的。所以,此次流河镇作战,就是他和他的第10师团的雪耻之战!”
“你……,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袁志英呆了半天,终于挤出一句话来。
“很简单,如果是我,我也一定会这么做。”
袁志英点点头,不再纠缠,他和戴小点也算熟悉,知道,每当他说出这样的话来,便是定论了。“那,你以为,到什么情况下,算是已经不能再多坚持了?”
“你的7旅构建四条防线,第三条防线若是被日军突破的话,就可以撤退了。”
“那,鬼子要是追赶怎么办?”
戴小点沉吟了一下,说道:“以我推断,有南肖楼和北孙庄两场战斗垫底,鬼子未必敢于做大规模的追击。但战场上的事情不好说,总还是要冒几分风险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袁志英呲牙一笑:“都是老中医,谁还不明白这点偏方啊?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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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7点半钟,天空中响起密云不雨前的滚滚雷声,许力行抬头看去,“怎么了,要下雨了吗?”
“是鬼子开炮了!弟兄们,隐蔽!”
7旅的班底多是以203团的战士组成,对于和日军作战已有了几分经验,闻言二话不说,低头往掩体里钻。老赵身体进去,头却留在外面,一个劲的招手叫唤:“快、快!快进来,我草泥马个朱大肠,你他妈的呈什么能耐?全排就是你最废物,你还不给我赶紧进来?”
一个小战士被骂的屁也不敢放,在弟兄们的哄笑声中,钻进了掩体,刚刚进来,还来不及坐下,炮弹就落在了头顶:“轰轰、轰轰、轰轰!”灰尘、泥土如雨点般落下,除了极少数几个人之外,战士们无不面如土色!(未完待续。)





抗战之国士无双 第105节 缠斗(1)
老赵清点了一下人数,还好,一个排的几十名弟兄一个不落,全都挤进来了,掩体中黝黑一片,根本看不清战士们脸上的表情,他也懒得去理会,老神在在的掏出烟纸,卷上一支烟,美美的吸了起来。
“去、去啊?”掩体最里面的几个战士怂恿着一个小家伙挪了出来,正是那个叫朱大肠的战士:“排长,这……”朱大肠的心中满是恐惧,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问道:“咱们的……掩体,牢靠吗?”
“放心吧,我问过旅长大哥了,也不必说鬼子的炮弹打不了那么准,就是真有那么邪门,直接正好的落在头顶上,也伤不到咱们。”
朱大肠长长的出了口气:“真的?排长,你可不兴哄俺!”
“你就等着瞧吧。”老赵使劲嘬了几口,把纸烟扔下,半弓着身体,说道:“我实话告诉你们吧,这是旅长大哥亲自和我老赵说的,知道为啥不?就是为了怕你们这群混账害怕!”
“谁害怕了?”朱大肠硬着头皮犟嘴道。
老赵也不理他,嬉笑着再卷上一支烟,探头出去听听,火炮声比刚才更加密集了,这一次轰炸,下元熊弥真是下了狠心,各式炮弹不要钱似的落在华军阵地前,从己方阵地看过去,到处是一片烈焰、火海!不用亲自踏足其上也能知道,战壕中的华军一定是置身于地狱之中!
下元熊弥心满意足的狞笑几声,眼神一飘,落在队列后方,随时准备出动的战士们身上,他想看到的那个人正背对着他,一身土黄色的军装,腰间左右十字插着两柄佩刀,随着身体的晃动来回撞击着自己的大腿,一派将士出征前,意气风发的模样。
铃木敏行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贴近了长官一点,低声问道:“阁下……?”
下元熊弥知道他想说什么,摇了摇头:“不,不必。皇国的战士,就一定要有战死沙场,为国捐躯的觉悟。即便是我的儿子,也是一样。否则,就担当不起这个荣誉的名字。”
“是,我明白了。”
下元植是下元熊弥第四个儿子,今年28岁,上尉军衔,现任108师团104旅团52联队楠大大队菊池中队下属的一个小队长,麾下有80名战士。这一次杨家庄作战,52联队是首波攻击部队,而为了担心重蹈小交河和孙庄、北孙庄战斗的覆辙,下元熊弥决定采用狮子搏兔的战术,一个联队呈次第式压上,决不给华军半点颉颃的机会。
炮击一直进行到9点钟,才稀稀拉拉的停止下来,日军在楠大大队长的带领下,做好了攻击前的一切准备,联队长中村喜代藏看看旅团长,见他没有更多命令,战刀向下一挥,做了个砍劈的动作:“攻击!”
菊池中队长第一个冲了出去,在他身后,是中队的400余名战士,其中自然也包括了下元植。以他的上尉身份,自然不可能参加大队长以上级别才能参加的军事会议,但这没有关系,他毕竟是师团长的儿子,也很清楚父亲在最近这一周来遭遇的困境,而打破这层包裹在父亲身上的坚冰的唯一办法,就是酣畅淋漓的赢一场!因此,战斗一经开始,他的小队冲锋得最是凶猛。
华军毫不示弱,炮击一停止,这些人就像土拨鼠一般从掩体中爬出来,据守防线,以机步枪向蜂拥而至的日军展开射击。日军也不含糊,华军的射击准头很差劲,而且看起来,人数也并不很多,一声令下,97、94式迫击炮,大正十年式掷弹筒、89式掷弹筒同时发威,竟是以一副硬吃的架势,把华军的火力点清除得干干净净!
趁着华军火力被压制的一个短暂的机会,下元植猛蹿了几步,双膝弯曲,跳进华军战壕右侧的突出部中,这里和左翼的突出部,原本是华军的机枪火力点,但华军的战术早就给日本人摸透了,冲锋战斗一开始,这里就是重点打击的目标,迫击炮、掷弹筒几轮轰炸过后,战壕一片鱼烂,除了三五具敌人的尸体和炸成了碎片的机步枪残骸,突出不中空空如也。
下元植一口气冲出300余米的距离,也是喘息如牛,饶是如此,还是不忘记战斗本能,一把扯过两个同样跑得满头热汗的家伙,把他们按在自己身前——这样做当然不是让下属替他抵挡可能射来的子弹,而是为了形成初步战术防线。
两个战士刚刚端起步枪,前面就有华军出现:“砰、砰!”两个人同时开枪,华军阵营中有惨叫声响起,探头探脑的华军飞快的缩了回去。
下元植回头看看,大队的其他战士正在快速接近中,华军也意识到了危险,子弹的射速骤然提高,但他们射击的准头实在不敢恭维,除了给日军心理上造成一些影响,实际的杀敌效果无限接近于零。
“准备,以我部为基础,向华军第一道防线展开攻击作战。”下元植很清楚自己说的话意味着什么,108旅团前面的几次作战他都没有参与,但是听117、132联队的战士们说起,他也很明白,日军遭遇如此之大的损失,都是在堑壕战中造成的!
这种战斗方式下元植不陌生,却很讨厌,他宁愿进攻一座由华军驻守的山头、高地,也绝不愿意和他们打堑壕战,这和战斗的残酷性无关,和死伤数字无关,只是不喜欢而已。
喘息几声,下元回头看看身边的战友,向前一挥手:“前进!”
八十人组成的小队分作两列,贴近堑壕的左右边沿,微微弓着身子,开始向前迈进,才动身没有三五步,两颗手榴弹冒着嗤嗤的白烟凌空飞来,“卧倒,手榴弹!”下元大叫一声,第一个趴到在地,眼看着手榴弹落地,两个战士舍生往死的合身扑了上去,竟是以血肉之躯压在了即将爆炸的手榴弹上:“轰、轰!”
二人的身体原地一跳,大片的血花飞溅而起,又像下雨般的落了下来。下元都没有分辨清牺牲战友的身份,华军就冲了上来!
下元嚎叫着一跃而起,摘下腰间的甜瓜手雷,甩手就扔:“手雷!”
“是!”数十名日军眼看着战友死状凄惨,同样摘下手雷,向华军阵营砸了过去,隆隆的爆炸声响成一片,华军的攻击势头为之一窒,“组织防线,准备进攻!”
“哈!”日军快速展开行动,以两个小队的30人就地组成火力点,下元植亲自带领剩余的50余人沿着硝烟尚未散尽的坑道,在友军亦步亦趋的火力掩护下,展开了攻击行动。堑壕突出部的区域相当宽敞,也使得日军近百名战士有了充足的进退余地,行过这不足二三十米的路段,下元植一摆手,示意战士们停止前进,他弯下腰去,小心翼翼的探头看看,这下放心了。(未完待续。)




抗战之国士无双 第106节 缠斗(2)
连接处正是华军的第一道战壕,为了防止日军的坦克发挥战场上沛莫能御的重要作用,战壕挖掘得特别宽,紧挨着转角处的,赫然是十几个华军的伤兵,更远处还有几个人,正拖着受伤战友的手脚,在费力的向后方移动。
下元植不再犹豫,一个箭步冲出去,两个华军战士知道不好,徒劳的想拿起步枪,却给日军一拥而上,用刺刀捅成了筛子!
“不能停在这里,继续前进。”下元植语速飞快的下达作战命令,几十名战士并无二话,紧跟在长官身后,快速向前行进,很快的,这一支出现在己方阵营中的敌人就给华军发现了,哇啦哇啦一通大叫之后,华军分出一个营的部队,向这支侵入进来的敌军展开了逆袭式的冲锋。
战斗在瞬间爆发,华军两个班分别从左右前进,这一次,日军不用下元植说话,六个人单膝落地,飞快的端起步枪,扣动扳机,子弹呼啸着飞出枪膛,只是一轮齐射过后,华军20余人就尽数倒在了血泊之中。
“我操!”华军由一个姓隋的营长带领,人数是日军的数倍之多,却想不到鬼子的火力会这么凶猛?两个班的战士,不要说打死打伤鬼子了,说句难听的,简直连人家长什么样都没看见,就报销了?这场仗可得怎么打呦?
隋营长楞了一下,爆喝一声:“弟兄们,鬼子枪法太准,等一会儿跟我一起上!咱们的人数多得多,填也得把他们都给我填死!”
“拼死这些王八蛋!”战士们嗷嗷大叫了起来。
“冲!”隋营长大叫着,手中提着一支驳壳枪,第一个冲了出去,眼看着鬼子出现在视线以内,手中的驳壳枪如爆豆般响了起来!下元植心中大骂,他很明白,对方这样不吝惜子弹的做法,就是为了抢出宝贵的时间,以图接近到自己面前,用人数上的优势,来抵消士卒本身的劣势。
这种做法虽然很笨拙,却是很有效果的,老隋以不间断的子弹开路,数息之间就冲到了日军面前,手中的驳壳枪咔了一声响,老隋让过鬼子的枪口,手中的驳壳枪当成榔头,狠命的楔在一个日军的额头上。
日军惨叫一声,额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老隋一枪砸下去,双手擎住日军的步枪,两个人走马灯似的原地转了个圈,都是怒目凸睛,那副架势,恨不得一口咬死对方才算甘心。
“射击、射击!”下元植大叫着下达命令,华军后续部队已经冲到了面前,处于后方的鬼子虽然暂时还没有受到敌人的冲击,但眼看着战友和敌人纠缠在一起,这会儿哪能开枪啊?“开枪!该死的,你听不见吗?”
下元植等了几秒钟,却不见枪声响起,回头怒骂道。
“队长阁下,咱们的人……”
“废话!”下元植来不及给部下解释这种情况的危险,二话不说的抢过一支歪把子,往肩头一架,突突、突突的打了两个点射——他虽然下了断然处置的决心,但毕竟不能不分敌我的展开屠杀,因此在开枪的时候,总还是进行有选择的射击,谁知道两枪开过,机枪咔咔作响,竟是在这种关键时刻卡壳了?!
下元植哀嚎一声,也没有时间供他修理这糟糕到极点的机枪,干脆双手攥住枪管,抡起钢制枪身,向着冲过来的华军砸了过去:“退子弹、白刃作战!”
几十名日军呐喊着冲了上去,双方一经接触就是硬碰硬,堑壕区域相当宽敞,也给双方近两百名战士提供了充足的厮杀环境!
下元植的轻机枪已经脱手,改为用佩刀厮杀,他的功夫也是相当不赖,长刀一挥、一刺,就从一个华军的小腹扎了进去,再拔出来来,带起了泉涌般的鲜血!
下元砍翻了一个敌人,猛的一个侧身,让过一个华军战士捅过来的刺刀,双方距离太近,佩刀已经用不上了,下元并不着急,手腕一拧,将刀插在地上,任由那个华军急的脸色通红,冷静的拔出腰间的肋差,沉稳的从对方的咽喉处扎了进去!
华军战士喉咙中格格作响,身体一软,尸体栽倒下去。下元以左手的食指摩擦着刀身,缓缓拔出依旧雪亮的肋差,重又送回木制刀鞘中,拔出插在地上的长刀,流畅的一挥,又放倒了一个敌人!战斗进行了不到三分钟,仅是死在下元植刀下的,就不少于十个人。
老隋眼见弟兄们死在那个日军军官的刀下,眼珠子都红了,这会儿才想起来,身上带着29军的看家法宝呢?反手摘下背背的大刀,几步欺近,跳起就砍!
下元植的长刀刚刚归鞘,来不及拔出来,原地滴溜溜的转了360°,这一刀擦着他的胳膊落下,空气中响起布帛撕裂的声音,锋利的刀尖将他军装划了尺半长的口子,幸亏下元植多年来勤练不缀,手腕非常灵活,否则的话,只凭刀尖下划的这一下,就能废了他的一只手!
下元植惊出一身冷汗,两个人一错身的功夫,已经摘下连鞘长刀,老隋根本不给他拔刀还击的机会,把大刀当成斧子用,当当当的金铁交鸣声响个不停,下元植万般无奈,给对方砍得步步后退,身边有那勇敢的战友,想冲过来救助长官——即便不能伤到敌人,只要给长官争取几秒钟的时间也是好的啊?
但即便是这样微小的希冀也丝毫没有得到满足的机会,日军能看出来的,华军自然也能看出来,一个战士眼看着两个鬼子不退反进的向自家营长冲过去,小战士尖叫一声,这会儿顾不得其他,一只手在腰间的手榴弹上用力一扯,拉开了三枚手榴弹的引信,然后一跃而起,把两个日军士兵扑倒在地!
“轰隆隆!”一阵剧烈的爆炸响过,三个人的身体被炸得四分五裂!碎尸、残肢天女散花般的抛洒了下来!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惊呆了,便是老隋和下元植两个人也各自停止了动作,但只是转瞬之间,老隋就怒吼了一声:“弟兄们,用手榴弹,拼死他们!”
下元植听不懂他的话,只觉得胸膛一热,一口鲜血涌上喉咙,又被他硬生生的咽了下去,猩红的血迹把洁白整齐的牙齿染成朱紫,嘶吼着下达了和敌人长官同样的命令:“手雷、拼死他们!”
“八嘎呀路!”第一个日军嚎叫着摘下胸前挂着的甜瓜手雷,拿在手里,大大的张开双臂,和对面冲过来的华军拥抱在了一起,两个人接触到的同时,一枚手榴弹在二人胸腹之间炸响,一枚手雷也在同时爆炸开来!
下元植看得清清楚楚,即便是以他见惯了生死搏杀,也忍不住怒骂了一声:“畜生,你还是人吗?”他也是急怒攻心,连战友为他争取到的宝贵的拔刀的机会都舍弃了。
老隋根本听不懂,也不理他,再度挥起大刀,拼命一般的向敌人砍去,下元植疯狂的挥刀格挡,这会儿才想起来,糟糕,怎么还没有把刀拔出来?他仓促的向后一退,蓦然间空出的左手从腰间抽出肋差,忙乱的向前送去。
老隋正占据上风,没料到这一刀来的如此突然,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敌人手中寒光凛冽,这一刀来的好快,即便他已经尽可能的挺胸收腹,终究慢了半步,刀锋从他的小腹处划过,入肉半寸有余,鲜血夹杂着内脏,从破开的伤口汹涌而出!
下元植也没有想到这一刀会有这么好的效果,得意的狞笑一声,把肋差插好,拔出兀自带着血痕的长刀,手腕一拧,转了个刀花,双手握紧刀柄,矗立在面前,这一次他有信心,在一刀之内,就解决掉面前这个给自己带领无穷耻辱的支那军官。
老隋只觉得小腹阵阵剧痛,低头看看,讷讷的骂了一声,张嘴把钢刀咬住,飞快的脱下军装,在小腹处系成一个结,暂时止住奔流的鲜血——他知道,自己怕是过不去了,但在临走之前,也要拉上这个鬼子给自己垫背!
下元植不是白痴,只看到那异样平静的眼神,就猜出敌人心中所想,没来由的有些紧张起来,敌人显然是要和自己玩同归于尽的把戏了!
果然,老隋不再猛砍猛挥,只是提着钢刀,快步逼近,下元植很清楚,敌人这会儿已经败亡在即,唯一祈求的,就是在被杀之前,给自己来一记狠的!武士的自尊让他不能掉头就跑,那就先把他杀了吧!
一念及此,下元植平平的擎着长刀,把刀当剑用,向着敌人的胸膛刺了过去;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敌人根本不做任何抵抗,任由这一刀从胸膛穿进,雪亮的刀锋透体而出!
一刀得手,下元植反而惨叫一声,知道上当,想向后退,却只觉得从大腿到胸膛一阵刻骨的剧痛袭来!
隋营长的这一刀从下而上,反向撩过,沿着下元植的右腿膝盖、大腿、小腹,直到左肩,在他健壮的身躯上划了一条一米有余的巨大伤口!
幸亏隋营长是重伤之后的羸弱之躯,否则的话,下元植就是开膛破肚的必死之局!饶是如此,这样严重的伤害,也绝不是血肉之躯可以抗衡的,下元植惨叫声中,踉跄着退出去几步,一个屁股蹲颓然坐倒,隋营长面无表情的靠近来,高高的举起钢刀!
下元植心中哀叹一声,却勇敢的瞪大了眼睛,竟似的要看着敌人的钢刀临头!便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头顶处飞来瓢泼般的弹雨!子弹带起隋营长的身体,重重的撞在一侧泥壁上,当场牺牲!
下元植吓得一哆嗦,抬头看过去,是楠大大队正面进攻的部队杀上来了!
下元植把胸口憋着的一口气长长的喘出去,只觉得剧烈的疼痛已经到了不可抑制的程度,虚弱的胳膊,呼号了一声:“救我!”便陷入了昏迷当中!(未完待续。)




抗战之国士无双 第107节 缠斗(3)
7旅一团只坚持了一个小时,就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团长孟广鹏带领数十人的警卫连仅以身免,仓皇的撤回到第二道防线中,他原本健康的古铜色脸庞完全成了青白色,眸子中满是不假丝毫掩饰的恐慌!“旅长……,咱们怎么办啊?”
袁志英也有点傻眼,他本来没有和鬼子死磕的心思,但前线溃败的这么快,却是他没想到的,正要回孟广鹏一句‘我也不知道’,突然想起戴小点当初说过的一段话——。
当时是在保定军医院,得知戴小点死而复生的消息,袁志英亲自到医院去探望,庆幸、欢喜之外,不免拿戴小点打趣几句,众人聊着天,气氛一团融洽,不知道是谁提起,话题围绕‘怎样才是一个好长官’展开来。
有的人认为如冯焕章那样,和士卒同甘共苦的,算得上是个好长官;也有人认为,像项羽那样,带领将士、十荡十和、冲锋陷阵的算是好长官;还有人认为如岳飞那样,心怀国事、杀身以报的,算是好长官。
袁志英、李致远、张振华、赵登禹等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很是热闹,戴小点却始终沉默,最后给赵登禹追问,不得已说道:“列位长官说得都有道理,我也说不清哪一位算得上的好长官,我能够想到的是,什么样的长官是坏长官。”
这是剑出偏锋的一句,弄得众人一愣,赵登禹问道:“那你说说,什么样的长官是坏长官?”
戴小点腼腆的一笑,说道:“说是坏长官,未免言过其实了,我的意思是说,哪些忌讳是身为领兵者不能犯的。”
“也说说?”
“第一个,当你的部下来问你接下来的战斗该如何进行的时候,你绝对不能说‘我不知道’!”戴小点半躺半坐的病床上,神色很郑重的说道:“当你是战场最高指挥官时,你就是所有弟兄的主心骨。你可以做出一个错误的决定、也可以下达一个导致最后失败的命令,但一定一定不能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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