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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的特种狙击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东一方

    严颜顿时一喜,幸福当真是来得太快,让他喜出望外。

    他心中欢喜,赶忙朝王灿拜道:“多谢王太守,颜定不负王太守厚望,建功立业,为国除贼。”

    ‘贼’!

    不知道是‘小贼’,还是‘老贼’。

    这其中,只有明白人知晓。

    王灿却好似充耳不闻,抚掌大笑,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他目盯着严颜,说道:“严将军,你归顺本太守,甚好!本太守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严将军见后,肯定会非常高兴。而且有了这份礼物,严将军上战场后,更能够奋勇杀敌。”说到这里,王灿喝道:“来人,将人带入大厅!”

    严颜听着王灿的话,不知怎么的,刚刚升起的喜悦一下没有了。

    余下的,是莫名的恐惧。

    未知,最为恐惧。

    没用多长时间,大厅外传来零碎的脚步声。

    严颜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大厅外,等候着王灿送给他的礼物,想要看看是什么然而,当大厅外走进来一名中年妇人的时候,严颜虎目圆睁,顿时瞪大了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他回头望了望王灿,见王灿面带微笑,正望着他,心中顿时慌了。

    好狠,好歹毒!

    釜底抽薪,滴水不漏啊!

    严颜心中叹息,朝中年妇人走去。

    中年妇人进入大厅后,也是看见了严颜,见严颜双手被绑在身后,脸上立刻露出急切的神情,迈着小碎步快步跑向严颜,大声道:“夫君!”她走到严颜身旁,眼睛落在严颜身上,上下打量一番,想要看清楚严颜是否受伤。

    好半响,见严颜并无伤痛,才放心了。

    中年妇人一声呐喊,让严颜心中的防线立刻崩溃。

    心中的坚持,也被抛到九霄云外,他面带愧色,说道:“夫人,成都到南郑路途遥远,不好走,辛苦你了。对了,娘亲可曾随你一起来汉中”

    妇人点头道:“路上长途跋涉,娘亲身体疲乏,正在后院中休息,无甚大碍。”

    严颜闻言,顿时放下心来,脸上紧绷的神情也舒缓了。

    严直站在旁边冷眼旁观,一颗心沉到谷底。尤其是看见严颜的妻子已经被带到南郑,明白严颜现在是必须投降了。至于他的家眷,刘焉根本不感兴趣。他在军中籍籍无名,刘焉不知晓他的名字,也无法牵连到他的家眷。

    只要严颜投降,严直也会跟着投降。

    这时候,王灿当着中年妇人的面,沉声说道:“严将军,我已经派人把将军一家老小都带到汉中,免除将军的后顾之忧。现在将军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已经不受刘焉约束,将军可愿意真心归顺于我。”

    严颜暗骂王灿,什么叫免除后顾之忧这分明是用家人要挟他。

    但是,严颜还是松了一口气。

    一家老小无恙,的确是免除他的后顾之忧,这样才不会对家人造成影响。即使严颜诈降,表面上却已经投降王灿,是王灿麾下的人。一旦刘焉严颜的消息,而刘焉又不知晓严颜是诈降,很可能直接拿他的家人泄愤。王灿将严颜的家眷接到汉中,的确是免除后顾之忧,却也造成严颜真投降的事实。

    事到如今,严颜不得不降。王灿不知道严颜心中想些什么,却知道严颜归顺,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他目光看向大厅外,喊道:“来人,给两位将军松绑。”

    顿时,两名士兵快从大厅外走进来,将严颜和严直绑缚的双手松开。

    严颜知道王灿给他松绑的目的,但事到如今,也容不得他犹豫了。只见严颜撩起衣袍,单膝跪在地上,抱拳朝王灿揖了一礼,拜道:“严颜拜见主公!”紧随严颜,严直也是撩起衣袍,单膝跪在地上,抱拳拜道:“严直拜见主公!”

    王灿起身走向严颜和严直,伸手扶起两人,说道:“两位将军请起。”

    扶起两人,王灿又说道:“两位且去后院安息,顺便和家人说说话,等晚上我设宴为两位将军接风洗尘。”

    “诺!”

    严颜和严直抱拳答应,转身离去。

    傍晚,太守府一片通明。

    大厅中,聚集了王灿麾下众将,武有高顺、裴元绍、周仓、王越,文有郭嘉、程昱、墨言、蒲元和马均等人。王灿将严颜和严直介绍给文武众人,让严颜在众人眼中路面。好在王灿和严颜交战,众人也都知道严颜的事情,欣然接纳了严颜。

    此时,邓正还在前方领兵和泠苞交战,尚且不知道严颜归降。

    一旦邓正知晓严颜归顺汉中,肯定会




第385章 成都风云起(上)
    成都,州牧府。

    刘焉躺在床榻上,奄奄一息,精神萎靡不堪。一张褶皱得像是老树皮的脸苍白无力,整个人浑像是从棺材中爬出来的死人。只是,刘焉微微呼吸间,以及时不时眨动的眼睛,显示出刘焉还有一口气在,这时候的刘焉不仅是身体受伤,心也是伤到了极点。

    刘瑁死,使得刘焉萎靡不振。

    不仅是白人送黑人,更是中意的继承人身死。

    几天时间,刘焉头上的银掉落许多,如今已是稀疏得很,用一根银丝带捆绑着。刘焉想着刘瑁死前的惨状,就恨得牙痒痒,干枯的双手紧握成拳,恨不得将当日做法事的道人全部杀光。

    当日,刘焉将做法事的道人请入府上,一方面为刘瑁祈福驱邪,另一方面为刘焉堪舆,查看州牧府内的布局,方便作出修正。道人带着九个身穿道袍的人借着刘焉给的权力,在府上四处穿梭,名义上是校正州牧府布局,暗中却准备逃逸的路线。等查探完情况,十个人开始为刘瑁祈福驱邪,拖延时间。

    一整天,最基本的法事都没有做完,第二天还得继续。

    因此,十个道人都留宿在州牧府上。

    天黑杀人夜,夜幕下,十个道人身穿黑衣,悄悄的在府上穿梭。因为白天摸清楚了府上的基本情况,十个人轻易的就摸到刘瑁的房间,杀死刘瑁。当一行人赶到刘焉房间的时候,恰巧碰到刘焉起夜,而同时又遇到刘瑁身死被现。十人泄露了行踪,只得尽力刺杀刘焉,却也只是重伤刘焉,没有机会杀死刘焉。

    即使白天找好退路,退走的时候,依旧死掉两人。

    生这样的事情,刘焉气愤不已,而始作俑者赵韪却胆战心惊。

    这时候,赵韪已经不是救下刘焉的功臣,而是造成刘焉重伤,刘瑁身死的罪人。

    即使刘焉没有怪罪他,他也在第一时间赶到州牧府,向刘焉请罪。事情的起因都是因为他一句话,让刘焉重伤,刘瑁身死。此时赵韪不主动请罪,很可能就会让刘焉怀疑他。然而,事情却又不是赵韪所为,他都觉得很冤枉。

    本事好心一片,却让事情变得一团糟。

    刘焉离开州牧府,是为了‘钓’,最终杀了马相的余孽,本是非常高兴的。

    然而,现在的刘焉却没有半点兴奋,有的是充斥在胸腔内的怒火。

    房间中,只有赵韪和刘焉。赵韪俯伏在地上,大气儿不敢出,他的左肩上依旧缠着一层一层的白布,白布上透出点点殷红,很显然是鲜血染红的。赵韪以头磕地,颤声说道:“主公遭此大难,都是由于赵韪识人不明,致使瑁公子身死、主公遇刺,韪虽然忠于主公,却是由于韪劝说主公,才会生这种事情。韪万死难辞其咎,请主公降罪。”

    说话的时候,赵韪声音哽咽,眼眶通红。

    滴滴晶莹的泪珠从眼中流下来,滴落在地上。

    那情景,好像是赵韪也悲恸刘瑁身死,为刘瑁感到惋惜。

    其实,赵韪也是聪明人,他明白生了这样的事情,推脱责任说不定就被暴怒中的刘焉一刀斩了。与其如此,不如自己以退为进,主动承认错误,向刘焉请罪。他俯伏在地上说话的时候,肩膀不停地颤抖,额头上冷汗直冒,左肩上更是渗出点点殷红,显然是伤口不停地流血,染红了白布。同时,伤口处剧烈的疼痛也让赵韪身体颤。

    “你是该死,若不是你,瑁儿不会死!”

    刘焉的声音低沉嘶哑,透出一股苍凉的意味。

    只是,当刘焉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赵韪心中便松了一口气。

    从这句话,赵韪能够猜出刘焉并没有杀他的心思。不过,赵韪依旧是俯伏在地上,顾不得肩膀上的伤势,等候刘焉落。长期跪在地上,他肩膀上的伤口破裂开来,不一会儿,便已经染红了包裹在肩膀上的白布。

    刘焉瞥了眼赵韪,见赵韪左肩上一片殷红,心中叹口气。

    旋即,他嘶声说道:“起来吧!”

    “诺!”

    赵韪又朝刘焉拜了三拜,这才缓缓站起身,恭敬地站在刘焉身旁。刚才跪在地上等候刘焉降罪的时候,赵韪尚且只感觉肩膀疼痛难忍,此刻却觉得肩膀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嘴角不停地抽搐,身体也是微微的晃动颤抖着。

    “赵韪!”

    “主公,您有何吩咐”

    “孤交给你一件事,限你三日内带兵剿灭成都内所有道观,不管是什么道观的人,统统杀光,一个不留。这些道观的道士,便是给瑁儿陪葬的人。孤要让所有人知道,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承受孤的怒火。同时,你立刻将做十个道人的画像传遍益州,一旦有现者赏万金,封千户侯;有缉拿道人的人,提着级来见孤,赏万金,封万户侯。”

    “诺!”

    赵韪点点头,便拖着病体离开。

    三日内,成都内杀戮四起。,无数道观的道人遭受无妄之灾。

    当然,道观也可能任由赵韪屠戮,每一座道观都有着不俗的力量,每剿灭一座道观,都会消耗刘焉的兵力。一场场杀戮后,虽然剿灭了成都境内的道观,却也使得刘焉麾下的势力损失了十分之二,这都是道观中道人反抗造成的。

    与此同时,刘焉的命令也迅传达下去。

    无数的百姓都兴奋无比,开始寻找刺杀刘焉和刘瑁的刺客。然而,逃逸的八个人都已经改变装束,回到汉中境内,使得刘焉的抓捕计划落空。

    三日后,赵韪完成命令后,将成都内的道观屠戮一空。

    他托着疲惫的伤体,回到州牧府,面见刘焉。

    刘焉直接问道:“事情完成得如何了”



第386章 成都风云起(下)
    刘焉遇刺的那一夜,州牧府火光闪耀,喊杀声不断,一夜都没有停歇。

    但是,第二日却清风雅静,没有半点消息。

    即使有人借着各层关系去打探消息,却没能得到半点消息。这一次,州牧府下人的口风很严,所有打探消息的人都是尽兴而来,失望而归。然而,就在第二日,又突然生令人惊骇的事情,刘焉派赵韪领兵屠杀所有道观的道士,三天时间,将成都境内的道观全都毁灭,没有留下一座。

    这时候,百姓虽然恐慌,却也在揣测州牧府到底生什么事情。

    就在众人都不停猜测的时候,又突然传来了消息。

    刘瑁身死,刘焉身受重伤,已经濒临死亡。

    这个消息如同瘟疫一样在成都快传递着,半天时间,所有人都快的知道州牧府上生的事情。与此同时,人心思动,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都感受到一股压抑的气息,山雨欲来风满楼。

    ……

    州牧府,书房。

    休养几日后,刘焉小腹处的伤口终于开始结痂,逐渐的好转。

    他斜靠着一张坐榻,脑中思考着益州的事情。

    这段时间,益州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不仅是动了对汉中的战斗,还有内患滋生。刘焉虽然年老,却依旧坚持着处理益州的事情。这时候,刘焉已经明显感觉到身体每况愈下,因此更迫切的想要将位置传下去,传到刘璋手中。唯一让刘焉遗憾的是,刘瑁被刺杀,他最中意的继承人被杀死。

    书房外,响起轻微的叩门声:“大人,贾从事在大厅中等您。”

    “让他到书房中来。”

    “诺!”

    门外传来一声回应,旋即便响起由近及远的脚步声。片刻后,书房外响起叩门声,贾龙已经到书房外。刘焉依旧微眯着眼睛,闭目养神,并没有因为贾龙的到来,就起身迎接。让贾龙在屋子外等了片刻,喊道:“进来。”

    说完后,刘焉依旧坐在原地不动。

    贾龙推开房门进来,见刘焉没睁开眼,心中暗骂两声老贼。

    不过,他还是走上前去,恭敬的朝刘焉行了一礼,然后双手垂放在胸前,一动不动,等候刘焉问话。刘焉不说话,贾龙自然是不敢率先打扰刘焉闭目休息的,两人都不言语,就这么安静的相处着。

    约莫一刻钟后,刘焉才睁开眼睛,浑浊的目光落在贾龙脸上,见贾龙并没有露出不耐的神情,相反是露出耐心等待的表情,才满意的点点头。

    对于贾龙,刘焉曾经非常看重,因为是贾龙帮他稳定了局面。

    到后来渐渐疏远,是由于贾龙为的益州大族实力太大。

    到现在,贾龙完全被闲置。

    原因只有一个,因为贾龙是益州大族的领军人物。

    这,就是让刘焉忌惮的原因。

    刘焉身体扭动了一下,想要换一个姿势,却一下拉扯到小腹处的伤口,疼得龇牙咧嘴,猛抽几口凉气。好半响,才平复下来,不过脸上却又升起一抹潮红之色,显然是受伤不轻。他看向贾龙,沉声问道:“你来见孤,有何要事”

    贾龙微微低下头,不敢平视刘焉,眼角的余光却也注意着刘焉的变化。

    撇见刘焉疼得龇牙咧嘴,心中立刻嘿嘿冷笑。

    他恨不得刘焉疼得死去活来,最好是吐血三升,或者是直接昏厥过去。饶是如此,他的脸上却没有露出分毫。

    不仅如此,贾龙还恭敬地朝刘焉揖了一礼,说道:“主公,成都的局势不容乐观,非常混乱。其原因是成都的道观全部被毁,激起了民愤。百姓纷纷请愿,希望主公能够重修道观,让百姓上香祈福,有个寄托的地方。”

    刘焉派赵韪屠杀道观,其原因是刘瑁被刺杀。

    贾龙心思灵透,也知道其中的情况。而且,当日在河道处出现的一百黑衣人,正是贾龙及益州大族派出去刺杀刘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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