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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氏长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鱼头小闲
“我早知道申宝他老子娘都是畜生,却没想到这么彻底,这孩子就算跟着咱们,也有这样的亲戚,这辈子是没甩不干净,倒不如一次了结了?我记着原先云夕认你做干娘?”林沫问。
平常大户人家倒也有奴才认主子做干娘的习惯,只是静娴倒也没这爱好,便是云夕是林澈身边的红人,又是申宝的媳『妇』,她也懒得管这些,不过既然林沫说了,她也就点了点头。
“云夕以后就跟着林可家的学着做事吧,这个孩子,她自己想养就自己养着,若是愿意给我,倒也罢了,日后想改嫁、赎身,都别拦着。”林沫道。
寻常人家的女人,倒也没有大户人家那些守身的规矩,为了自己的丈夫守节的,自然是诸多赞誉,只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改嫁的,也没多少人骂。云夕还年轻,长得也不错,未来的路还长,林沫倒也没一定要她为了申宝怎么样。只是若是要改嫁,把申宝的遗腹子带过去,就不合适了。
云夕刚生完孩子,张妈妈来学了林沫的话,她先哭了。
孩子跟着林沫,那就翻身做主子了,可这是她的孩子,难道她以后要叫自己的儿子叫爷么?大爷倒没一定要过去,但她一个寡『妇』,带着孩子做奴才,又该如何呢?
“大爷给这孩子赏了个名儿,修朗。”
云夕眼前一亮:“这孩子姓——”
“当然姓申呐,还能姓什么。”
她刚提起的希望又没了。
申修朗,除非跟着大爷大『奶』『奶』,否则,便也就是个林家普通的下人罢了。
“我……我一个女人,没了丈夫,这孩子……这孩子的爷爷『奶』『奶』又没个心,就劳烦,大爷,大『奶』『奶』费心了。”她道。
张妈妈看她可怜,问道:“这孩子你还『奶』吗?”
“我不敢呀。”云夕终于哭了出声,“我不敢再看他了呀,可这是他自己的前途呀,我能有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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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氏长兄 121两个骗子
就在北京城里,刺杀朝廷命官,饶是林沫最近狠狠地得罪了些人,也不至于有人嚣张到了这个地步的。若无忠仆舍身相救,若非忠武将军正好在他车上与他同行,若不是北静王替他挡了一道毒箭
皇帝盛怒,责令刑部严查。
刑部郑尚书请求宽限几日,今日实在没有人手,连刑捕司的七品小捕快都派了出去,不然何至于要忠武将军亲自押人来京里。
水溶是第二次来这院子养病了,上一次在这里的时候,他与林沫都还没有成亲,他心心念念的人还是水浮,那一次他受的伤比这次严重多了,躺在床上十几天都不能动弹,只有林沫同他最亲近的几个丫鬟能进来,多少人议论纷纷说侯爷房里养了个姨娘,他那时候气的牙痒,如今却只觉得难得。
白时越陪他下了两局棋就扔了棋子去找林溪了,这时节漠河正是冰冻的时候,为了防止手底下士兵们冻伤,去讨几贴『药』方子挺有必要。而且他同水溶,实在没什么能说的。
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几个丫鬟捧着晚膳进来,林沫低着头跟在后头,正跟一个俏生生的丫鬟交代事情。那丫鬟他也认得,是起初林沫身边头一号人物闻歌的妹妹,长得很是水灵,林沫一边说着还一边把手搭她肩膀上,借着力要跳进来。水溶忙要上去搀他,林沫摆摆手:“你胳膊不伤着呢吗?”就着云初的肩膀进来找了凳子坐下了。
云初道:“这么说,申爷还是云夕姐姐带?”
“便是我也不能明着抢人家的孩子嘛,当然是给云夕带,我以后收修朗做学生,能怎么养就怎么养,我儿子有什么,绝不缺他那一份。”林沫交代下去,“云夕就先当修朗的『奶』娘吧,她日后要改嫁要怎么的,只要说一声,没有我不应的。”
云初笑道:“我先替云夕姐姐谢过大爷。大爷,我伺候您用膳?”[]红楼之林氏长兄1212
“那边是北静王,你伺候好他了就发达了。”
云初笑了笑:“那我就算想要发达,也得图个说法,北静王是客人,奴婢伺候他还不是为了讨好您?”说罢便先拿银筷试了菜,又每道先尝了些,才给林沫与水溶布菜。
水溶道:“你这丫头,倒真是奇怪。”
云初嘻嘻地笑了一会儿,然后便站在后边服侍了。
“你先下去吧,我有话跟北静王说。聆歌妙荷,你们俩去外头睡吧,有什么人要进来说一声,我这儿没空。”林沫本来也没什么心思吃饭,盛了一碗党参乌鸡汤泡着饭吃了两口就放到了一边我们是兄弟。
水溶倒是对蒜蓉蒸黄鱼挺有兴趣的,多吃了两口,侧过头等林沫说话。
他今儿个心情不好。水溶看得出来。
林沫喝了口茶漱口,然后才慢吞吞地道:“刚刚湘茹打发人来探我,我问过了,他是自己骑马回去的,你们家的马车根本没借他。”说完一挥手,组织水溶想说的话,“出事的地方,离你的府邸只有不到两里,你那儿我时常去的,都是些贵人们住的地方,是没几个人敢在那儿摆摊开店的,只是看家护院的可也不少?往常你就是来我家,影卫都不离身的,何况这几天事儿这么多,仇人跟不要钱似的要杀我们?”
水溶冷笑了一声:“你难道是怀疑上我了?”他欢喜林沫,故而一向好声好气地待他,只是如今林沫死了个小厮,就疑上他了?他们这么些年,不说同生共死,好歹也在同一条船上过了这么久,他替林沫挡的毒箭伤口还没复原呢,现在只觉得头晕眼花,林沫这人,也忒没良心了些。
“既然你疑上小王了,那本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告辞!”
每当水溶生起气,他就会“本王”“小王”的,把自己与林沫拉开一个档次,好像这样就能高他一等似的。
林沫伸手拉住了他。
十指相贴,明明两个人的指尖都是冰凉的,贴在一起却像是刚从火炉里捞出来似的,滚烫得连耳朵根都传染上了绯红。
林沫稍稍用力,把那只手拽了回来,水溶没力气阻拦——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想拦,就这么跌进了林沫怀里。
“围场的时候,我昏『迷』着,好像听你说真心来着。是同我说的?对我真心?”他问道,“为什么呢?”不等水溶答话,便自己点头道,“也是,我也算救了你那么多回,每一趟都差点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你要是再不对我有几分真心,良心可就真被狼给吞了。”[]红楼之林氏长兄1212
水溶本就是个风月场上的老手,起初是有些羞涩,然而见林沫问得认真,倒也起了调戏的心思,可惜一只手被林沫死死地拽着,另一只胳膊包的团子似的使不上劲儿,只好笑着道:“是,我欢喜你,十一二分的真心。”
“倒还真是”林沫笑着摇了摇头,“没皮没脸啊。”
“我便是没皮没脸怎么了?”水溶笑着拿自己的鼻尖去蹭他的嘴唇,“你如果不欢喜我,也不会问我这话了吧?”
岂料林沫不躲不闪,让他蹭了个正着:“是,你同旁人有些不同。”
水溶听了,心里真是百感交集,只觉得又欣慰又高兴,苦尽甘来同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心思充斥着脑门,只觉得此刻便是死了也甘愿了。却又有了心思来动手动脚的,只是他动了没两下,就觉得浑身发软。
林沫一只手拽着他,另一只手倒没停歇,在他腰腹后背从脊梁骨一直『摸』到脖颈,也不知道是什么手法,叫他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我腿脚不好,你自己坐床上去?”他压低了声音在水溶耳边道,语调带笑,说不出的风流魅『惑』。
水溶一边恼自己的不争气,一边不自觉地往床榻上躺了,倒是对林沫笑了笑:“既然靖远侯腿脚不便,倒不如小王来伺候你?”
“没这个必要。”林沫的腿伤,虽然没好全,但慢慢地走两步并不妨事,他走到床边去,忽然取出一本册子来,同几瓶『药』水。
“这是什么?”
“四叔给我的。”林沫给他看了看,“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会儿我看完了得扔掉。”水溶心下放心了三分:“原来你不晓得?倒也没什么,我可以教你”
林沫没等他说完,直接动了手,依旧是那套说不清楚的指法,倒也没什么特别,只是拣了他几处又是『摸』又是掐的,不一会儿就解下他的腰带外衫来,差点叫他把持不住重生种田人家全文阅读。
然而也止于此。
林沫靠在床栏上,屋里灯火摇曳。
他直勾勾地盯着水溶看,目光如水,专注又沉静。
便是浮躁如水溶,都被他的眼神带得平静起来,屋外头的翠竹影子投进了屋里来,摇着躯干,今儿个是满月天。
“我知道今天是谁干的了。”林沫开口道。
“离你家只有两里地,刑捕司每天巡街是半个时辰一趟,我们这几日回去的时辰通常没什么定数,可是只要问一声户部的看守,倒也没什么不能知道规律的。可是问题是,谁问了看守这个,看守会一点戒心都没有地告诉他们?不是外官,因为外官要集结这么多高手不容易,他们训练有素,一直到动手都没让我们发觉——就算我们俩都不济事,车上还有我小舅舅在,他是个高手。这些人的水平不亚于你的影卫,甚至说,高于你的影卫。”
水溶脸上的嬉笑媚『色』都收了起来,渐渐变成了严肃:“这世上有资格有影卫的人不多,北静王府多年传承,自有一套训练的法子,可是无论如何都比不上皇家的专门训练,皇上会给殿下们赏下影卫护身,我们都晓得,忠顺王论理应当也有的,可是那日围场,听说没见的,是他的吗?”
“不是。”林沫斩钉截铁地道,“若他有这一批影卫,不放去杀三殿下,杀你我做什么?”
水溶到底与水浮有些情谊,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倒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只是既然不是忠顺旧部——他脸『色』却僵硬了起来。
“你也猜到了,六部尚书,皆是相爷身份,除了咱们户部,其他几部,虽说有皇子坐镇,倒都还是尚书大人做主的,三殿下封秦王,其意义自然不一样,只是这次,虽说三殿下占了大功,在外人看来,审案之时,风头倒都在某身上。”林沫冷笑了一声,“箭矢含毒,却不是什么见血封喉的剧毒,甚至能拖到我们平平安安地回来上『药』,来人并不想要我的命,只是想摆出一副有人要对户部不利的样子。三殿下倒不会多此一举,可是有人与他交好——便是那没有人手的七殿下了!”
水溶吓道:“这话可不能『乱』说。”
“这话自然是不能『乱』说的,七殿下与三殿下交好,世人皆知,三殿下护七殿下,只怕比一母同胞的五殿下还要多些。我若是说出去了,便是七殿下想一肩担下,你的秦王殿下也逃不脱干系。”林沫冷笑着靠在床栏上,偏过头去,清俊的五官就着暖洋洋的烛火,竟带了三分绮丽两分艳『色』,“现在,你说,我要不要说出去,给申宝报仇?”
水溶忙道:“还是莫说了罢,你这些年,惹下的祸事还不多?陛下护着你,终究护不周全,燕王行事素来乖张,说开了倒也罢了,你……你不是也希望浮之……的么?”剩下的话,他看着林沫的神『色』,到底没说得出口。
林沫看起来失望至极。
“北静王。”他扶着床栏站了起来,“你我从此,桥归桥,路归路罢。”
申宝于他,是主仆,却更似兄弟。
北静王心里,三殿下是窗外头的白月光,纵然不爱了,也是想着、念着、敬着、护着的。而林沫心里所想,终究没有三殿下重要。
他本来已经做好了被四叔责骂的准备,从四叔那儿拿了『药』膏,还管白时越借了本春宫,打算研究研究同男人是怎么一回事。水溶这人,若真是对他真心,那便用真心待他,倒也是值得的。可惜结果、、、、、、、
自讨没趣又自作多情的事儿,干了两次了,事不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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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氏长兄 122过渡一章
林沫说完那句,倒也没叫水溶走,自己也平平静静地把书页撕了丢到了炭火盆里,『药』膏通通锁进了柜子里,过了半晌,叫聆歌进来伺候着脱衣裳。聆歌表情有些讶然,不过收敛得很好,笑嘻嘻地帮他脱了衣裳,只留一件雪白的亵衣,又问道:“大爷,我们在外头,有什么要伺候的您直接吩咐。”
“就先这样吧,你也忙了一天了——四老爷同舅老爷呢?”
“四老爷早就歇下了,舅老爷还在院子里喝酒,听宋嫂子说,他刚刚同护院们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嚣张娘亲别想逃。现下还在赏月呢,大冷的天,他倒真不怕冷,还不让文萝文鸢她们几个伺候着,说她们几个是小姑娘,身子弱。”聆歌道,“舅老爷别是有心事吧?”
林沫笑道:“北狄一天不除,他就一天心事重重。等到北狄安定了,他又要担心没仗打了。你道他为什么不住姨夫家住我家来?可不是因为我这儿侯府宽敞,他是怕姨夫姨母又要说他。”
聆歌道:“就算有心事,也不能这么冻着。”
“你别管他,有四叔在,他还能冻病了?”林沫宽了衣躺了下来,问水溶道,“王爷,我晚上睡觉惯着点了灯睡,可会影响到你?”
水溶不知道说什么好,闭上眼睛不答话。
聆歌于是替他们掖好被角,又说了声“大爷王爷有事叫我”,就去了外间睡下了。
房间里安静得吓人。水溶偷偷睁开了眼睛瞄了一眼身侧,外头林沫倒还没睡,盯着床顶的帐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水溶斟酌了许久,才开口道:“我倒不是不让你去说燕王,只是燕王再怎么样,他是皇上的亲儿子,皇上再宠你,能宠过自己儿子去?这事无凭无据的,连个人证都没留下,只凭着你的猜测,叫皇上发落燕王,便是皇上对你,想必也要有微词的。若真发落成了,你得罪的可就不止浮之与沉之了,届时,所有的殿下都会拿你当成一个对手,因为这说明,你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超过了皇子——这是你想看到的吗?如今查账正到关键时候,我以为,说给浮之听听,让他提点沉之,或者干脆直接约了沉之出来,同他开明布公地说了,对你好些。”[]红楼之林氏长兄122
他这话是真心,也是替林沫考虑了好久才说出来的。林沫如今树敌太多,可是大多数人还是以为,他即便是有皇家血脉,也是个离大统之位遥不可及的、没有一丁点盼头的。但是这事若是成了……大家会怎么看他?又会怎么看皇上?
皇上会为了一个靖远侯大义灭亲?最多也就是叫燕王卸了职在家闭门思过罢了,既不能同申宝报仇,又给林沫结了大大的仇家。而皇上会考虑不到这点?所以最大的可能,是皇上放林沫回来歇着,叫他不要胡思『乱』想,这事不了了之。
而不了了之的结果,是皇帝从此开始疑心水浮同水沉两个。
毫无疑问,这个结果对谁都不好,无论怎么看,如今林沫是拴在水溶这条船上了,水溶被皇上疑心上了,那个位子叫其他人得了,对林沫难道有好处?这些天查账查下来,敷衍的有,暗着使绊子的也有,能实现林沫宏图壮志的明主,可不会是这些人。
燕王还真是……坏了大事。
他剥心推腹地同林沫说了,想着林沫自己也是个懂道理的人,想得向来比他还要长远些,这些个道理不至于不懂,可是扭头一看,林沫仍旧直愣愣地盯着床顶,像是听进去了,又像是什么都没听。
见水溶看着他,林沫只侧过头去,微微地皱了皱眉。
这个男人,一向长于算计,不动声『色』地拨析局面,在一团『乱』麻里找到他想要的,不声不响地引导着局势。用伶牙俐齿做矛,以铮铮傲骨为盾,从山东一路杀来京师,披荆斩棘,自成一条凄艳血路。
从八岁到二十,从未退缩过。
他需要一个伴侣,累的时候搭把手,苦的时候安慰两句,最好是能志同道合齐头并进的,就算是老天恩赐了。
有些话,连妻子弟弟妹妹都不能说,怕他们担心,怕他们胡思『乱』想,而最重要的是,他当起一个家来,就是为了家里其他人能够安慰舒适,不能叫他们陪着他提心吊胆,战战兢兢。
找个男人,倒也不差。
林沫的小舅舅是白时越,这个公认的怪人,是他外祖父唯一的儿子,也是老来子,颇是溺爱,长到了三十又四也没有娶妻生子,在塞外驰骋沙场魔兽世界之野猪人崛起。林沫问过他累不累,他倒是说无所谓,便是没有家眷惦记,在战场上才能不畏死。
白时越同他的军师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他倒不像水溶,天生地喜爱男人,他年轻的时候在家里,也有几个通房丫头,甚至后来还有了一个庶子,只是后来上了战场,一是没得挑,二是风里来血里去的,同生共死了太多次,感情就不一样了。
林沫开始考虑水溶同他的感情,也是受了白时越的启发。[]红楼之林氏长兄122
最后,连开导他的白时越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是水溶这家伙。
不够义气、墙头草、总是利用他、说话做事不肯吃一丁点亏,那些惩贪除恶的事,他干着也不是为了黎民百姓,纯粹就是被他『逼』的。
可能就是这样,看着一个原先那么猥琐的人,为了他不惜得罪了那么多人,一步一步地走上正轨,明明心里不愿意,可是只要他招呼一声,就骂骂咧咧地跟上来的样子,倒也挺不错。
存着逗弄的心思,到后来渐渐变了质。
水溶说他是十一二分的真心,他倒也相信。
若真是真心,他便也回报真心,又如何呢?这世上总要有些付出才行的。若是真心喜欢,耳鬓厮磨也罢,红袖添香也行,“并肩”二字,足以叫他心向往矣,只盼日后风雨同舟的时候,可以共撑一把伞,省的身后无人,一条路一个人走得太久了,到底寂寞了些。
可结果真没什么意思。
林沫心想,也不过就是找个伴罢了,何必执着呢?柳湘茹倒不错……可惜心里只有他那个宝贝弟弟。不过不是听说他弟弟也要定媳『妇』了?上次来自荐枕席的那个小举人倒也不错?他这么想着想着,就想跑了题,可是烛光里头,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了水溶那张脸。
这人现在就在自己身畔,伸出手去就能『摸』到。
皮相很好,身段更是不错,细腰窄胯,怪道多少年轻俊俏的公子哥儿争先恐后地要往北静王府的床上爬,连那个贾宝玉都念念不忘的,把他送的手串当宝贝供着。
只可惜了,这人心里头有人。
林沫想了半天,开口道:“聆歌!”
聆歌倒是睡下了,轮到守夜的闻琴跑了进来:“大爷,什么事?要喝水么?”
“去外头找看夜的婆子们问一下,舅舅睡了没?若是没睡,我去找他喝酒。”
闻琴犹豫道:“大爷,这么冷的天,又这么晚了,您今天又出了这么个事,早些歇息吧?”大『奶』『奶』有了身子,也想过给大爷身边送几个通房丫鬟泻火的,倒是大爷都拒了,今儿个留宿北静王,谁都以为他要做些什么,可他偏偏什么也没做,要真是她们做丫头的误会了,可怎么就不好好睡觉呢?留着客人在床上,自己去找舅老爷喝酒,是哪门子的道理。
不过犹豫归犹豫,林家的下人向来是唯林沫之命是从的,手脚麻利地帮他穿好衣裳,又裹上了猩猩毡,亲自举着灯笼,要送林沫出去。
水溶叹了口气:“你又何须躲我如此,我不说话便是。”
林沫扭过头来,替他掖了掖被角,轻声道:“王爷多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得好销魂···
姑娘们能送积分的我都送了,你们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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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氏长兄 123我欢喜他
水溶醒的时候,感觉身边还有些温度,暖洋洋的,只是分辨不出是汤婆子的作用还是林沫睡过。其实不管怎么说,都结束了,林沫这人一贯地听不进人话,只要自己拿定了主意,便怎么也改不了了。水溶欢喜他,愿意为了他的一举一动高兴难过,不过也没这个自信去改变他。
他昨儿个把话说得干净明白了,自以为交代得透彻了,林沫又不是那些蠢笨的,这些个道理,他就算起初因为申宝的事儿伤心没想到,他这么一说,也该晓得的。只是却依旧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估计又是想着“知道是一回事,不高兴是另一回事”了。
水溶也觉得有点累。他本来就是天之骄子,北静太妃天生的慈母,就他一个儿子,爱若珍宝,连他那见不得人的『毛』病都能体谅,只求他平安顺遂。这样的母亲养大的孩子,本来就是任『性』妄为的。水溶因着家世的缘故,倒也能圆滑世故,滴水不漏,可是其余的,他倒也是有些寻常公子哥儿的坏脾气,要他待人好容易,可是要他长长久久地顺从奉承,他倒也没那个心思。林沫这人,是他的心头好,却还不在心尖上,水溶看他本就是得知我幸失之我命,有当然最好,没有也是意料之中的,故而要放手,倒也不算是难事。
他从喜欢水浮开始就养成了这个习惯,能得手最好,不能得手看着也行,左右他床榻上不会少人,便是遭了林沫的恨,他也自认为问心无愧。
这事,原本他就一丁点也没做错。
水溶脾气上来了,拥被左起,聆歌同妙荷两个亲自端着盆进来,轻声细语地问:“王爷要起身么?奴婢们伺候您?”
水溶点了点头,作漫不经心状问道:“你们家侯爷呢?”
“舅老爷说大爷身子太弱了,一大早地就把大爷叫去锻炼身子了。”聆歌笑着说,“我们大爷腿还没利索呢,怕吵着王爷,起身都不敢叫人服侍,自己穿好衣裳就出去了——王爷怎么不多睡会儿,是被大爷弄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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