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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氏长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鱼头小闲
还不是她那个好姑姑,干了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事儿,把黑手伸到大姐儿头上了都!大姐儿是王熙凤的命根子,未来的子嗣更是她作为贾家媳『妇』的依仗,她王夫人,手伸的太长了些。既然做姑姑的不慈,也别怪她当侄女儿的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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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氏长兄 19四五六七八
黛玉到底是小孩儿心『性』,乍一听说哥哥已经定了亲,也把那外祖母对他们的算计略忘了一些,只拿着林沫打趣。幸而林沫也懒得摆哥哥谱,黛玉来打趣的时候他甚至说:“你想知道那孔家姑娘长什么样?我还想知道呢!当年我大伯娘去吃了孔家四爷的满月酒,回来就同我说,孔家姑娘长得跟米糕一样白白嫩嫩的又香,哄我去孔家求亲——到现在家里头的伯娘婶婶们还拿这事笑话我呢!”
黛玉捂着嘴噗嗤一声笑起来:“我还真当哥哥早慧,五岁就知道去求亲呢。”
“五六岁就有这种心思,我早成天下第一登徒子了。”林沫摇摇头,林沫心智颇是早熟,只是身子却晚熟,三四岁的时候才肯断『奶』,贾宝玉腻在丫鬟怀里吃胭脂的时候他腻在伯伯怀里,背一首诗换一块米糕吃。
不过自从决定入仕以后,林沫还是去给大伯娘恭敬地道了声谢,毕竟,求得一房这么好的亲事,实在是难得又难得。
更何况,如今看来,有孔姑娘这一个嫂嫂,对于黛玉日后的婚事也是一大助力。林沫原先也是想过给黛玉求一两个宫里出来的教养嬷嬷的,不过这事并不好办,一来皇宫里最近并没有放人出来,二来他也不是什么皇亲国戚没这么体面。黛玉言行举止他瞧着并没有偏差,而那几位公主听说嫁了人以后过得都不如意,有『性』子怯懦的甚至被『乳』娘欺负。林沫想了又想,决定还是算了,这么严苛的嬷嬷要了也没用。因而亲自去寻了个好的,教导黛玉规矩的时候他也在旁边听了会儿,看着不差了才放心。
只是嬷嬷教导虽然尽心,黛玉自己也是知礼谨慎的人,到底不能由嬷嬷领着去走亲访友,间或着遇到不甚礼貌的尊长,黛玉自己是不能驳的,嬷嬷到底也只是奴才,并不能替黛玉多出几口气。
幸而将娶的是孔家女。
孔氏静娴,小字景宁,文宣公嫡女,知书达理,仪容品貌俱是一流。若她嫁过来,长嫂如母,别管她其实只比黛玉大几岁,回头说亲时,黛玉是由孔氏嫡女教导出来的,谁敢置喙她的教养?由嫂嫂带着见见世面,与闺阁女眷交际应酬,也多几分底气。大伯娘是最疼他的,自然是最好的才肯给他,这孔静娴说是脾『性』俱佳,但也很有两分胆识,说话做事从不拖泥带水,行事规矩绝不越了礼去。
不过林沫也没见过这个已经定了十年亲的姑娘,她脾气『性』子长相如何,也不过听伯娘婶婶们说说罢了。但到底对这门亲事是极其满意的。[]红楼之林氏长兄1945678
再找不到比这样更好的岳家了!
这人吧,若想要在朝堂上立足,就得知进退识大体,而孔家,声名达到巅峰,却无子弟伫立朝堂碍君王的眼——偏偏谁都不敢说他们家一句不好。
林沫觉得自己委实把日子进行得过分顺利了一些。
贾敏的祭日,林沫同黛玉恭恭敬敬地祭拜了一回,些许琐事叫黛玉红了眼睛。林沫轻声问:“一会儿妹妹去烧纸钱,金的三百银的三百,再烧两双鞋,这个要你亲自烧,其余的交给丫头们就是了。”
黛玉含泪点头,林沫又取过祭过贾敏的饭菜来:“这碗也只有你吃得了。”
瞧见林沫对这些不甚熟悉的样子,他讶然道:“妹妹往常没祭拜过母亲?”
黛玉低下头去,身子瑟瑟发抖,倒是雪雁替她答道:“原先住在别人家里头,怕主人家忌讳,也不过是偷偷地祭拜,”
堂堂二品诰命,荣国府的嫡亲姑『奶』『奶』,居然只能私祭?荣国府那位老祖宗不是说了只疼这唯一的女儿么?居然想都想不起来?林沫怒极反笑:“好得很!妹妹快别哭了,同母亲说几句贴心话,不要叫母亲替咱们担心。”
然后去了书房。
荣国府当然没有人记得姑太太的祭日,他们都在忙另外一件事。
甄应嘉官复原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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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氏长兄 20三三二一
甄应嘉复职之事给今年的京城带来了多少风雨变动,林沫无从得知,他的侯府高门深院,来往的是同乡、同年、同窗,这些人都还年轻,初入朝堂,并没有涉及到这些世家争权之事,因而也浑不在意。
眼看要入冬了,荣国府里头说是得了不少好皮子,叫林沫兄妹两个去看一看,挑几件做衣裳。黛玉来问林沫的意思,林沫讶然地看了眼帖子——今年老圣人七十大寿,皇家秋狩隆重异常,有旨意下来,禁止私入围场,横竖叫皇家的人过完了瘾再说。这贾家又不曾有人伴驾,是打哪儿来的皮子?因而讶然过后冷笑道:“平白有东西拿,做什么不去?”
黛玉点头道:“那我去回了外祖母?”
“咱们上门也要备些礼的,有来有往,免得落人口实。你一会儿去我库房里挑几件,顺便给那儿的姐姐妹妹挑些女孩儿的玩物——那些东西我也不通,恐怕要妹妹自己费神了。”
黛玉如今手持林海家产也近一年,虽说苏州老宅的铺子田庄都变卖成了现银,但按林沫的意思,还是得在京城里置办些,她比着管事的林启四处打听来的消息,自选了几处,田庄里头的管事婆子来交租也是她对账。本就是聪明知事的,如今做起来也越发地得心应手。因而听到哥哥这么说,她只管道:“这有什么,来往应酬这些事,我能替哥哥分忧最好不过了,回头等嫂嫂过了门,她管着,我再清闲享乐去。”
林沫道:“大门大户的,像荣国府那样一房打理家事的事儿从来没有过的,妯娌姑嫂一起上阵,一来可以互相监督,只一房管事自然是会有偏心偏颇的,二来多几双眼睛,也不会教人轻易蒙骗了去,三来事儿多,一个人忙前忙后忙里忙外的,身子容易垮,妹妹如今在家里管着这些,回头若是出了门,也叫我少担点心。”
黛玉羞道:“哥哥说来说去,还不就是怕我撂了担子会累着未来嫂子?”
“你这张嘴!”林沫苦笑,“回头贾家那个混世魔王又骂你哥哥是禄蠢的时候,你也这么伶牙俐齿才好呢!”
黛玉冷笑道:“他也要敢说呢!”当日宝玉对林沫出言不逊时,她与哥哥关系还未到推心置腹的地步,更因惦记着外祖母疼她,宝玉也对她极好,没敢顶上去。而今看着贾家的行径越发不像样子,哪怕是为了她那过世的母亲,也得说他们两句。[]红楼之林氏长兄203321
林沫一挑眉:“那我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荣国府如今又是凤姐当家,她理家第一件事就是捧着账本子去找贾母讨主意——王夫人管家不过几个月,这账本上的漏洞可就太大了!王夫人管着公中贴补自己的私房的事儿贾母也有数,甚至凤姐典当嫁妆填漏洞的事儿她也能猜到,不过既然这对姑侄两个不说,她也就当不知道。但是凤丫头既然都拿到明面上来说了,她也乐得看自己最喜欢的孙媳『妇』同不甚满意的儿媳『妇』斗法。
如今既然要招待林家兄妹,吃了前面几趟闷亏,加上心里有鬼,贾母放下话去定要好好招待,又忙着打扫院子给林沫住,黛玉自然是要住在园子里的,到时候随她自己挑就是了。
林家来的阵仗挺大,主子奴才丫鬟小厮护院,略略一数竟有几十人。黛玉因在孝中,穿了件海青『色』绣银鹿皮夹袄,戴着朝阳双凤碧玉钗,项上戴着轻拢含烟温暖玉,因这阵子调理得当,一向雪白的面『色』上也添了不少红润,越发地出众窈窕。凤姐儿亲自迎了出来:“哟,这是哪家的神仙妹妹呢!”
林沫刚下了轿子,准备拜会了贾母就往前头去,听得她这话,顺口接了下来:“我家的。”听得凤姐大笑:“我知道你妹妹好,也没得这么子气我们这些俗人的。”身后平儿又跟着凑趣:“二『奶』『奶』回头也叫舅爷夸上一夸,咱们不比林姑娘差多少呢。”一群人欢欢喜喜地进了屋子。
贾母早听得他们在外头说笑,瞅见林沫一脸笑意,并无芥蒂,也放下心来:“你们在外头说什么呢,乐成了这个样子。”
林沫同黛玉忙给贾母见了礼,凤姐挽着黛玉送到贾母身旁:“我笑林妹妹有个好哥哥呢,怕我们不知道这么个标致妹妹是他们家的,特特地来告诉我!”
贾母本就疑心病重,听了这话,只以为林沫是有深意的,把那黛玉是她养大的,跟嫡亲孙女没两样的话咽下不提,只问道:“最近天凉了,可有哪里不舒服呢?要吃什么『药』,只管跟凤丫头讲。”
黛玉笑道:“多亏了哥哥,最近身子好了不少,如今『药』也吃得少了。若有什么要烦老祖宗凤姐姐的,我可不会客气。”
林沫也笑道:“老太君是妹妹的亲外祖母,自然会体贴妹妹,是妹妹的福气。”他说这话时嘴角含笑,颇是温雅,然而笑意止于唇边未至眼角,整个眼神通透凌厉,威相不『露』。
贾母是老成精的,瞅见他这眼神也暗暗发怵,心道,这小子才多大,竟然这般了。越发不敢怠慢,把那宝玉吵着要见黛玉的话咽下肚里,只管等着一会儿气氛酣畅时再道,因而道:“宝玉知道林哥儿要来,早就嚷着要见了,你们兄弟一块儿亲近去。”又道,“叫姑娘们来。”话音未落,外头丫鬟们笑道:“宝玉同姑娘们到了。”
贾母暗叹一口气,又不忍责怪宝玉,不过瞅着林沫的脸『色』笑骂一句:“你林兄弟在呢,就这么进来了。”
宝玉笑道:“林兄弟又不是外人。”瞅见黛玉容颜越发俏丽,不觉喜道,“几日不见颦儿,越发出尘了。”
黛玉低下头去,林沫叹道:“颦儿二字何意?”
宝玉道:“原是妹妹初来家里时,我见妹妹眉尖若蹙,:”《古今人物通考》上说:&#o39;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o39;取这小字,可不两妙!”[]红楼之林氏长兄203321
林沫冷笑一声:“古今人物通考?这是什么闻所未闻的东西?”
探春笑道:“不过是他的杜撰罢了。”
“有劳宝兄弟,为了给我妹妹取字竟要写出本书来,哪天这什么古今人物通考也能同四书似的叫天下人知道,我妹妹便是字颦颦也是无妨的。”林沫声音略冷,却又笑道,“这以前,还是等妹妹及笄时,由老太太亲自赐字,也好沾沾老祖宗的福气。老祖宗,您可愿意给外孙女这个恩典?”
贾母笑道:“什么恩典不恩典的,玉儿是我敏儿的骨肉,我哪里肯不给她取字。”又拍了宝玉一下,“还不给你妹妹赔罪去。”
宝玉只觉得不满:“除四书外,杜撰得太多了,偏我就不行?林表哥还真是读书读傻了,以为事事都是书上有的才算真不成?”又小声嗫嚅,“真真禄蠢。”
黛玉冷笑道:“且要看杜撰者为何呢,你自己不也去上过学为着‘蟾宫折桂’么,哥哥不过比你早一步罢了。”黛玉不喜谈论仕途经济,倒不是如宝玉一样厌恶此道,不过是自己幼时也被林海充男儿教养念过书学,看出宝玉那叫王夫人等夸赞不已的文章委实漏洞百出,不想出头去叫长辈失望罢了,就如同她从不在林沫面前谈诗词歌赋——哥哥在这方面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林沫低头一笑:“老祖宗,妹妹给您和嫂嫂姐妹们备了礼呢。横竖都是女孩子的玩物,没什么好看的,宝兄弟,咱们前面说话去?”算是替宝玉解了围。
贾母忙笑道:“正该如此。”叫袭人麝月等好生领着宝玉林沫往去说话。
宝玉心里不忿,同林沫道:“林妹妹神仙似的人,竟也惹俗尘了。”
林沫道:“宝兄弟不是时常说,女孩儿是水做的骨么?既然是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没得叫你一个人来评定我妹妹的。”
宝玉这才高看林沫一等,他讶然看了林沫一眼:“林表哥也这么觉得?”有兴致勃勃道,“原也是这样,女孩儿是水做的骨,清香扑鼻,男人是泥做的,浊臭『逼』人。林妹妹自然是水做的,我倒不如林表哥看得透彻。”
谁这么觉得了!林沫心里暗骂。我没事觉得自己浊臭『逼』人干什么?因而冷眼斜了一眼宝玉:“既然是这样,宝兄弟一个浊臭『逼』人的男人,没事跑去女孩儿堆里做什么?不怕熏臭了女孩儿们?”
宝玉一怔,说不出话来。
“既然这么咽气男儿,怎么不嫌自己是个男人呢,还不如把那一块儿你厌弃的东西给铩了呢,正好到某一处去,那儿女孩儿最多了。”说罢,不理会面如土『色』怔忪异常的宝玉,只冷笑不语。
袭人麝月等瞧见不对,忙道:“二爷同林大爷说什么呢,都不走了。”
林沫恢复笑意,声音颇是温柔:“随便说说笑话罢了,宝兄弟,咱们走吧。别叫姐姐们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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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氏长兄 21三四一二七
三春与宝钗湘云先是分了黛玉带来的小玩意儿,几块西洋小怀表叫姐妹们乐不可支,连宝钗也啧啧称奇,更有上好的布料首饰,黛玉笑道:“我在孝中,也穿不得这些,家里有不长眼的奴才置办了,也不好退回去,姐妹们拿去裁衣裳罢!”
她这话一出,贾母同凤姐第一个不自在——原先贾敏孝中,黛玉初来乍到,贾家给她置办的衣裳就有不少鲜艳颜『色』。“不长眼的奴才”几个字,到底是在打谁的脸呢。
因又把荣国府得来的皮『毛』拿出来叫黛玉选,黛玉退让一番,问道:“老祖宗的衣裳做了么?姐妹们有没有呢?”
贾母笑道:“都有了,这些子是你的。”
黛玉心里冷笑一声,心道果然是最后才轮得到她,因而也不客气,选了几个颜『色』素净、『毛』质很不错的皮子,凤姐笑道:“这些也略小些,不够做大衣吧。我看妹妹身量也长了一些,早些年的大『毛』衣裳怕是穿不上了吧?”
那些个大的黛玉实在不喜欢,因而笑道:“我不爱那些皮子,留给老祖宗吧,或者送礼,或者赏人。哥哥不大肯我大冷天地出屋子,我要多少大『毛』衣裳也没什么用。”
几人正说笑着,秋纹忽地跌跌撞撞地冲进来:“老祖宗,不好了,宝二爷病了!”
唬得屋子里的老老少少都忙了起来,贾母一迭声地叫去请太医,又问秋纹怎么回事,偏偏秋纹又说不上来,只道走着走着,不知道林大爷跟他说了什么,就晕过去了,还是林大爷把他背回院子的。
宝钗忙去给贾母顺气:“老祖宗,您小心些,别急坏身子。”又道,“林兄弟也是,又不是不知道宝兄弟的身体,就算哪里不高兴了,说给宝兄弟做什么。”[]红楼之林氏长兄2134127
黛玉道:“宝姐姐的意思,是怀疑我哥哥气坏了宝玉?”
探春等忙岔开话题:“老祖宗,咱们去瞧瞧宝玉去。”
闻歌上来一步,问黛玉道:“姑娘,宝二爷是外男,照理你不得见,我去替你走一趟?也把大爷叫回来吧,宝二爷病了,荣国府里头定然忙『乱』,咱们不该给他们添『乱』。”
黛玉起身:“既然老祖宗觉得是我哥哥对不起宝二爷,那也就罢了,皮子我们也不敢要,闻歌姐姐,你去同哥哥说一声,咱们回家去。”
贾母急道:“你们这两个冤家,谁说是你哥哥的错了?是要急死我才甘心是不是?”一边叫鸳鸯服侍她亲自去见宝玉。
一时间太医到了,里挤满了人,林沫看到女眷也来了,忙低头避开,转到黛玉身后,由家里的丫鬟们替他遮挡视线。
闻歌小声道:“大爷,刚刚薛大姑娘说是您把宝二爷气病的。”
林沫冷笑:“我有那闲工夫呢。”
黛玉笑道:“我就说哥哥不是这么样的人。”
林沫笑了一声。确实不是他气病的,是被他吓晕过去的——谁能料到,一个当作女儿养在内闱中的男孩子,居然真的跟女孩儿一样多灾多病?还真是如他所言,白长了一处儿。
那头宝玉悠悠转醒,贾母与王夫人忙冲上去搂着叫心肝,太医又扎了两针,看到林沫凌厉的眼神,忙低下头去,回贾母道:“老太太毋庸担心,二爷是受了风,又走得急,吃两帖『药』也就好了。”
贾母这才放下心来,看宝钗林沫的表情又有不同。忙打发人赏了太医,又送了出去。林沫笑道:“既然宝兄弟没事,好生调养罢,我与妹妹家去了。”
凤姐忙道:“这么急急忙忙地做什么呢,院子什么的我也收拾好了,林兄弟同林妹妹在这里住也很使得。”
“不必。”林沫浅笑,“我怕我又说错了什么话呢。”因而斜睨了宝玉一眼,瞅着他痴痴傻傻的样子冷笑一声:“宝兄弟好生歇着,我先走了。”因而也不多话,不顾贾母等一迭声地挽留,主厅里头的皮子也不拿,亲携了妹妹便往外走了,礼也不见。
等出了三门,黛玉被他送上马车,才听得哥哥一声冷哼:“他们以为在跟谁说话呢。”黛玉唬了一跳:“哥哥?”[]红楼之林氏长兄2134127
“没事。”林沫问,“妹妹今天受委屈了?”
“并不曾。”
“咱们回家去吧,过几天皇上狩猎应当该回了,皮子什么的,看在父亲的面子上,赏赐得不会太差。况且家里采买的人也多,咱们若不够,买两件好的也很便宜。”
黛玉捂嘴笑道:“真当我稀罕那些呢。”
“如此甚好,咱们家去吃暖锅吧,我叫人煨了老鸭子汤,做底汤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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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氏长兄 22五六七八九
林沫十分庆幸自己打荣国府回来了。
他吃了晚饭,正准备歇下的时候,门房那儿遣了人急急忙忙地来通报,说是北静王府的侍卫求见。林沫看了眼人家递过来的对牌,确实是真的,心里狐疑,又联系到荣国府那不合时宜的新皮子,变了脸『色』:“来了几个人?”
“四个。”
他沉『吟』了许久,才轻飘飘地道:“叫他们进来。直接到我院子里来,别吵着其他人。”
三个卫兵抬着第四个进来,面如土『色』,血『色』全无,一双桃花目紧闭,不是水溶是哪一个?林沫深呼吸了一口气,喝住了要尖叫的聆歌闻音,随口道:“抬我床上去。”顺便吩咐聆歌:“打盆热水来,剪子,还有干净的布条子,『药』房里头弄个上等的老参来。”
水溶已然醒了,含着片参由着林沫给他处理伤口,养尊处优惯了,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额角细密的冷汗顺着白玉样的面庞淌下来,面目疼得有些狰狞了。
“还不错,没伤到筋骨心肝。”林沫打量着拔下来的箭头,“皇家御用的。”
“哼。”水溶冷笑一声。
“我从来不知道北静王爷是这么勇猛果敢,置生死于度外的人,”林沫偏头笑道,“还怕别人知道你的功劳,不敢回自己府上,要躲到我这里来。”[]红楼之林氏长兄2256789
水溶道:“你何必明知故问,浮之在那里,我再贪生怕死,也要搏一搏的。”
三皇子水浮,字浮之。
林沫拍手笑道:“真真感人肺腑,堪称情圣。”又笑,“可叹我林沫与王爷并没有什么多好的交情,王爷两次三番地要杀我,如今到我这里做什么?”
“本王欠你个人情。”
“妙极了。”林沫心满意足,“王爷歇下吧,不会有人怀疑到我府上的。”
水溶咳嗽了两声:“还有件事请侯爷帮忙。”
“王爷,我并不打算让您欠我太多的人情。债多了,容易还不清。”他说完自去了外间,叫聆歌等守夜的丫鬟们好生服侍着,自己在外间的榻上睡去了。
到底没睡得着。
当今是个孝子——老圣人赞他纯孝至仁,只是这世上哪有纯粹的人当上皇帝的?当今在老圣人的十一个儿子中位居第七,非嫡非长,母族势微,岳家无权,结果他愣是一步一个脚印,踩着义忠老千岁和敬忠废太子,包括忠顺王的脊梁爬到了九五至尊的宝座。
一个为了登上大位摔死亲子的人不会多简单。
这一出究竟是忠顺王鼓捣出来的还是当今动的手?局面已经怎么样了?谁会是最后的赢家?
这些事情实在是让人觉得紧张,还有一丝兴奋。
聆歌闻音这几个丫头还是挺可靠的,虽说昨晚惊慌失措,早上醒的时候,她们已经面『色』如常,服侍着林沫穿上衣服,才小声道:“大爷,那位爷昨晚上醒了两次,伤口奴婢瞅着,不算碍事,只是怕还得用好『药』养着。”
林沫点点头:“也别出去买了,就用家里库房里头的『药』材,你亲自去领,管事的如果问起来,就说我昨晚罚了个小丫头。”
聆歌点头称是。[]红楼之林氏长兄2256789
“那那位爷的伤,要不要请个太医来看?”
“家里头伤了个小丫头就叫太医?你以为我们家是什么人呢。”林沫笑道,“他的伤我自己看着吧,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昨天那几个侍卫呢?”
“守着那位爷呢。”
“倒是忠心,吃喝什么的别委屈了他们,去取几件平常衣服来给他们换上。你们几个守了一晚上也累着了,取了『药』就休息吧,找人来换你们。”
聆歌低头应下了,又问:“若是其他人问起这位爷?”
“管事的都不能知道他的存在。”
聆歌心领神会地出门。
大爷打了个丫头,却又把那丫头安排在自己屋里头,自己到外间将就了一夜的事儿传得颇快,林家规矩甚严,再得势的奴才也不敢议论主子,只是私下里打听点什么也是免不了的,毕竟林沫向来宽以待人,叫他不高兴了,撵出去也就算了,从来没出过动板子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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